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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栀祁时樾的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免费阅读

蓝色卷心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栀捧着男人的西装外套出来有点恍惚,怎么一个采访她还搭上干洗费了呢。不过干洗比赔钱好,这种高定西装,一套得赔走她几个月的牛马工资,她会哭死。任盈盈见她拿了件男人外套出来,目露疑惑,很快想到什么,疑惑变成不屑,很清晰地翻个白眼。“合着平常都是假清高。”李助送她们下楼,有其他人在温栀没第一时间怼回去,出了朗晟的大门才道:“眼脏的人看什么都脏。”任盈盈摆弄自己才做的彩钻美甲,不屑更浓:“装,继续装。故意弄脏祁总的外套,不就是想有个由头下次还见面?这招我都用烂了,嫌疑很重但有用。”温栀懒得跟她掰扯,坐上车,开车去渝城最好的一家奢侈品干洗店。从干洗店出来,温栀想起任盈盈说的话。任盈盈虽然嘴讨厌,但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采访本来都结束了,她突然...

主角:温栀祁时樾   更新:2024-12-29 2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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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栀祁时樾的其他类型小说《温栀祁时樾的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蓝色卷心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栀捧着男人的西装外套出来有点恍惚,怎么一个采访她还搭上干洗费了呢。不过干洗比赔钱好,这种高定西装,一套得赔走她几个月的牛马工资,她会哭死。任盈盈见她拿了件男人外套出来,目露疑惑,很快想到什么,疑惑变成不屑,很清晰地翻个白眼。“合着平常都是假清高。”李助送她们下楼,有其他人在温栀没第一时间怼回去,出了朗晟的大门才道:“眼脏的人看什么都脏。”任盈盈摆弄自己才做的彩钻美甲,不屑更浓:“装,继续装。故意弄脏祁总的外套,不就是想有个由头下次还见面?这招我都用烂了,嫌疑很重但有用。”温栀懒得跟她掰扯,坐上车,开车去渝城最好的一家奢侈品干洗店。从干洗店出来,温栀想起任盈盈说的话。任盈盈虽然嘴讨厌,但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采访本来都结束了,她突然...

《温栀祁时樾的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温栀捧着男人的西装外套出来有点恍惚,怎么一个采访她还搭上干洗费了呢。

不过干洗比赔钱好,这种高定西装,一套得赔走她几个月的牛马工资,她会哭死。

任盈盈见她拿了件男人外套出来,目露疑惑,很快想到什么,疑惑变成不屑,很清晰地翻个白眼。

“合着平常都是假清高。”

李助送她们下楼,有其他人在温栀没第一时间怼回去,出了朗晟的大门才道:“眼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任盈盈摆弄自己才做的彩钻美甲,不屑更浓:“装,继续装。故意弄脏祁总的外套,不就是想有个由头下次还见面?这招我都用烂了,嫌疑很重但有用。”

温栀懒得跟她掰扯,坐上车,开车去渝城最好的一家奢侈品干洗店。

从干洗店出来,温栀想起任盈盈说的话。

任盈盈虽然嘴讨厌,但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采访本来都结束了,她突然把牛奶弄到祁时樾身上,确实“嫌疑很重”。

但天地良心,她真的没想制造第二见面机会。

她无心,就怕祁时樾误会。

不确定的误解感让温栀有种噎了馒头不上不下的感觉,所以她星期六接到干洗店的电话,马上就去取了西装,送到朗晟。

交给前台的同时,她将提前编辑好的信息发出去。

西装已干洗好,交给前台了,再次跟您说声抱歉。

以为不会再有后续,谁知刚走到车边,进来一条信息。

祁时樾:走了?

信息既然发来了,温栀不可能不回,坐上车敲字:准备开车回家

祁时樾:弄脏西装就一句抱歉,这么敷衍?

温栀:“……”

“已干洗”三个那么大的字看不见?瞎了?

她心里怼完,又过来一条信息。

祁时樾:来都来了,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司机有事走了,麻烦你送我回家

温栀再次:“…………”

她挑周末过来送西装,就是想错开祁时樾在公司的时间,刻意避嫌,免得他误会她有什么不纯心思。

结果避来避去避了个寂寞。

祁时樾找到她的车,动作自然地坐进副驾驶,温栀问:“祁总周末还加班?”

祁时樾侧眸盯她两秒,才慢悠悠道:“下班时间还叫祁总,要不要给你挂个工作牌,再来场正式采访?”

温栀噎了下,也是,都下班了,采访也采访完了,还那么客气干什么。

“你司机有事,车应该还在吧。”

言外之意是,没司机你不能自己开车回家?

祁时樾像过滤性听力,完全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径直报了个地址。

报完听力才恢复,回她上一句的话:“不乐意送就直说,我这人最不喜欢强人所难,你不想送我下车就是了。”

话是这么说,手上动作却没停,咔哒一声,安全带插进卡槽的声音很清晰。

温栀:“……”

算了,送就送吧。

要送的地方离她家也不远,顺路送一趟,当给弄脏西装的事收个尾。

到了祁时樾说的地址,温栀才发现这事还没法收尾,她开到了一家藏于闹市的私房菜馆。

温栀来过一次,跟周子熠一起,环境和菜品都很棒,但老板只接受预定。

祁时樾已经下车了,绕过车身敲她的车窗:“坐车上看不出什么花来,这里的菜品倒是挺花的,下来看看。”

温栀放下车窗提醒他:“你有预定吗?这里没有预定一般不招待。”

“那我属二般情况。”

祁时樾帮她拉开车门,手掌懒散撑在车门上方,看上去就是随便搭个手的样子:“老板是我表弟,我吃不上饭表弟就得吃拳头,他会招待的。”

老板表弟何止会招待,甚至留了间专属包间出来招待以拳头服人的核善表哥。

等落座点完菜,温栀才慢N拍反应过来,不是,她不是要送祁时樾回家吗?

怎么就跟着吃饭来了?

祁时樾闲散地靠着椅背,似看出她的心思,说:“没别的意思,你送我回家,我请你吃顿饭,谁也不吃亏。”

何止不吃亏,温栀净赚,这里的菜像第一盘上的姜葱鱿鱼单词,死贵死贵的。

吃到一半的时候,包间门打开,一个挑染银色发丝的脑袋钻进来。

“表哥!”

祁时樾有种不想搭理的懒感:“你好吵。”

表弟好冤:“我就说了两个字你说我吵。”

他注意到坐在对面的温栀,难掩惊奇:“哥,这位是?”

祁时樾:“温栀。”

“温栀,他是这的总厨兼老板,阎承安。”

温栀很难把眼前这位挑染银发的潮男跟一桌精致菜品联系在一起,微笑打招呼。

阎承安看上去跟祁时樾关系很好,手肘自然搭在他肩上,开启闲聊模式。

“温小姐看起来有点眼熟啊,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温栀当玩笑话听:“可能我长了张大众脸。”

“大众脸长这样,那不遍地都是刘亦菲了。”

阎承安看着她,真心觉得眼熟,可怎么想都想不起在哪见过,嘴也没闲着,瞎聊聊。

“我哥经常来我这吃饭,但我从没见他带姑娘来,有句很土的台词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知道土就别讲了。”祁时樾把搭在他肩上的手扫下去,“厨房没别的事了?”

嫌弃意味很重,但阎承安这人吧,做菜好吃是他的第一大特点,第二大特点就是脸皮厚,他表哥越嫌弃他就越来劲,干脆坐了下来,边吃边聊。

温栀听着两兄弟一句跟一句的损,觉得还挺有意思,跟看相声似的,很下饭。

祁时樾看着她嘴角漾起的笑,倒也没再赶阎承安走。

吃完饭,温栀起身去洗手间。

包间门打开又关上,像一个思维开关撬动了阎承安的大脑,他一拍银色脑袋猛地想起来了。

“诶,温小姐不是那个,跟你哪哪都不对付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周子熠,跟他一起的嘛。”

“巧了不是,周子熠他们也在这吃饭。”


脑海里突然冒出个荒谬的念头……他大衣没洗?

“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

祁时樾的话把温栀迅速拉回来,她赶紧撇去脑海里的荒谬念头,品了两秒他这话的意思。

“怎么帮?”

“你想我怎么帮就怎么帮。”祁时樾说,“任何人脉财力我都可以给予支持,且包括,人力。”

最后两个字他咬得意味深长。

温栀垂眸思索。

周子熠不是个省油的灯,他想做的事很少中途放弃。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发癫玩起纠缠了,但如果他真要死缠到底,她不是他的对手。

在渝城,能跟周子熠正面硬刚的人不多,就算有,谁又会为了她跟周子熠撕破脸皮。

而眼前这位,竟然主动提出来了。

他是周子熠的死对头,不用撕破皮,他跟周子熠的仇恨早把脸皮撕得稀巴烂捡都捡不起来了。

他不仅没有顾忌,还有绝对硬刚的实力。

“你是为了气周子熠才帮我的吗?”她问。

祁时樾凝视她的眼睛,她眼里有对人的戒备,那是一种感情的自我保护意识。

他缓慢收回视线:“不然呢。”

“跟周子熠斗了这么多年,看他受挫我就开心,他越恼怒我就觉得越有意思。”祁时樾唇角勾着玩世不恭又有几分痞气的笑,眉眼邪肆,“跟敌人斗,其乐无穷。”

温栀:“……”

果然男人心理就是儿童心理,大佬也不例外。

不过话说回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如今朋友邀请她加入阵营,于她而言是有利无害的选择。

“条件呢?”她不想占他的便宜,虽然他也有所目的。

祁时樾:“暂时没想好,先保留,想到了告诉你。”

温栀把丑话说前面:“我没多少钱,人脉肯定也不及你,能回报的东西有限。但你帮了我,只要不触及法律和底线,我能做的一定竭尽全力去做。”

祁时樾视线从她白皙的脖颈掠过,落在她柔软粉润的唇上。

“放心,不会为难你。”

祁时樾身上的气质很矛盾,既让人琢磨不透又透着种令人心安的信任感。

温栀无暇顾及那些琢磨不透的不确定性,如今有一个阵营能帮她度过难关,她要珍惜。

祁时樾问:“打算下一步怎么做?”

温栀一下也想不到什么计划:“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的字典里可没有走一步看一步。”他说。

他这种商业大佬,从不打无谋划的仗,事事都要是提前筹谋。

温栀问:“那你有什么想法?”

祁时樾的手形相当好看,指骨分明,敲击方向盘时手背似扇骨的骨骼时隐时现,如动态的艺术品般。

他偏头思忖,似在认真想计划。

片刻后,他转回来道:“最高效有用的办法就是,你做我女朋友。”

噗——

还好温栀没喝水,不然一定噗他满脸。

这是搞哪出?

别太离谱了大哥。

温栀花半分钟才消化他说的话,一言难尽道:“你倒也不用为了气周子熠牺牲到这份上。”

牺牲?祁时樾眉梢微挑。

下一秒,他顺杆就爬上来了:“我都愿意牺牲了,你不会不同意吧?”

温栀噎了下。

几句话怎么把自己套进去了。

见她不说话,祁时樾也不急,慢条斯理地敲着方向盘,轻懒的嗓音没什么过多情绪,就事论事地跟她摆事实讲道理。

“周子熠纠缠你不会是一天两天的事,你一天单身他就一天不会罢休,与其被动地见招拆招,不如主动结束单身。”


祁时樾脱了外套给佣人,走过去。

这个季节的银杏叶确实好看,写满秋天的诗意,他却无心欣赏。

“您说关于温栀的事,是什么事。”

“外面的秋风都没你催得急。”祁老夫人嗔看他—眼,“急什么,先陪我做会儿标本。”

祁时樾只好坐下来,给老夫人选银杏叶,递做标本的工具。

“那姑娘叫温栀是吧。”

祁老夫人完成—幅标本画,扣上最外层的亚克力板,这才进入正题。

祁时樾捏起—片银杏叶:“您查她?”

祁老夫人马上撇清:“包打听查的……呃,就是你姨奶奶。”

祁时樾转了转手里的叶片:“姨奶奶住院了还这么闲,看来手术吃的苦还是少了。”

“没大没小。”祁老夫人敲下他的肩,“我们也是关心你,没别的意思。”

“我也没别的意思,我是关心姨奶奶。”

祁时樾这张嘴祁老夫人是说不过的:“东扯西扯还要不要听关于那姑娘的事了?”

“她的情况我都知道,我们高中同校。”祁时樾说。

祁老夫人哟了声:“喜欢人家这么久了?还挺痴情。”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说点你姨奶奶打听来的,你不知道的。”

祁时樾抬眼,祁老夫人端起花茶慢悠悠喝了—口,才道:“温栀是周家收养,在周家生活了十几年,跟周家儿子青梅竹马,听说最近要订婚了。”

这些祁时樾都知道,他说:“订婚会取消,温栀改主意了,不跟周子熠订婚了。”

祁老夫人问:“你觉得是临时改主意还是真的铁了心不会订婚了?”

祁时樾蹙眉:“您到底想说什么。”

“不管温栀怎么想的,有—点不可否认,要取消订婚早取消了,为什么你姨奶奶还能打听到这消息?”

祁老夫人又喝了口茶:“我们了解过了,温栀跟周老太太的关系最亲厚,周老太太—直把她当孙媳妇在养,对她也很好。几个月前周老太太查出骨髓瘤晚期,两人订婚的事就是那时候定下的。这个年纪的人患癌还能有多少日子,不就是想了—了最后的心愿吗。”

“阿樾,钱易还,情难还。温栀想来也是个孝顺重感情的姑娘,她被这层关系捆着,想跳出来难啊。”

回去路上,祁时樾耳边—直回响祁老夫人说的那些话。

钱易还,情难还。

捆着温栀的是十几年的养育之情,就算她不想订婚,可难保她不会为了这份恩情委屈自己。

再者说,她说不想订婚是真的不想订婚还是闹脾气的气话,他不得而知。

祁时樾难得有这么乱的时候,脑子—时理不清思绪。

感情的事愿打愿挨,周子熠对她不好,可他们朝夕相处十几年,如果她愿意陷在这份关系里,他也无可奈何。

走的时候,祁老夫人看他—脸郁结神色,自告奋勇问要不要帮忙。

感情的事能怎么帮,总不能钻到温栀的心里去,每天说—遍“喜欢我快喜欢我”吧。

鉴于祁老夫人不靠谱的特性,祁时樾回绝了。

但他回绝是他的事,祁老夫人有自己的计划。

第二天,祁老夫人看完包娟后,拎着包到另—层高级病房区。

两层的护士相互轮班,有人认识她,提醒道:“祁老夫人,您妹妹在上面那层,您是不是走错啦?”

祁老夫人笑眯眯:“没走错,我来看另—个朋友。”

说完走到其中—间病房前停下,手握住门把手转动,同时发出非常浮夸的—声“哎哟”,人就那么撞了进去。


为了避免集体食物中毒去医院洗胃,祁时樾只能摇人来。

温栀听到门铃声去开门,外面站着穿着炫酷新潮的阎承安,和一脸好奇开心的甜妹阎圆圆。

阎承安手里拎了把小葱,一进来就嚎:“表哥,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厨神亲自上门做菜,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怎么也值一辆法拉利Roma吧!”

法拉利没有,只有祁时樾扔来的一双一次性拖鞋,附带一句资本家催促。

“菜在厨房,动作麻利点。”

阎承安指着资本家脚上的拖鞋质问:“为什么你有棉拖鞋我们没有?”

祁时樾目光轻飘飘扫一眼主人温栀,又轻飘飘扫回来,眼里写着“你说为什么”几个大字。

好好好,阎承安懂了,他是主他们是客,客人活该没棉拖。

温栀有些尴尬,早知道表弟表妹会来就在超市多买几双拖鞋了,让客人穿一次性拖鞋多不好意思。

阎圆圆倒是不在意,趿着一次性拖鞋好奇地这摸摸那看看。

她看见躲在墙角猫窝的胖狸花猫,想跟猫玩,但胖狸花只粘温栀,人一多就变i猫了,怎么都不肯出猫窝。

小泽蹲在茶几边吭哧吭哧吃烤鸡,祁时樾坐在沙发上,左腿叠右腿,姿态放松得犹如自己家。

温栀不大的单身公寓,瞬间变得拥挤起来。

她的房子,好像从没这么热闹过。

阎圆圆溜达一圈回来,跟满嘴是油的小泽打过招呼后,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到自家表哥身上。

晃悠一圈后又飘向温栀,甜妹有那么一刻化身成了侦探。

温栀没看见,在那边忙倒水,问:“圆圆,你喝水还是果汁?”

“水就行了,谢谢。”

圆圆凑到祁时樾旁边,漂亮的杏眸微眯,仿佛看穿一切:“表哥,原来你守身如玉多年就是为了温栀姐姐啊。”

祁时樾不说话,翻着手边的一本云阅财经,翻到编辑署名是“温栀”那页不动了,逐字逐行看起来。

圆圆没谈过恋爱,但她看过很多韩剧啊,她最会看别人谈恋爱了。

“我知道了,你暗恋温栀姐姐。”她八卦欲上来,“暗恋多久啦?”

温栀端着水杯走过来,听到个尾音:“什么暗恋?”

“承安暗恋一个姑娘,正愁不知道怎么表白呢。”祁时樾面不改色,张口就胡说。

胡说二号圆圆立马接话:“是啊,你也看到了,我哥长得那歪瓜裂枣样,表白很有压力的。”

阎承安虽然说不上帅得惊天动地,但也不至于到歪瓜裂枣的地步,温栀公正地帮他说话:“其实你哥还不错,很多人喜欢他那一款。”

圆圆看热闹不嫌事大:“姐姐你喜欢我哥那款?”

这话出来,温栀感觉有道视线落到她身上。

“不喜欢。”她摇头。

圆圆又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那视线盯得更紧了,温栀拧眉想了想,想不出来。

她没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好像连个参照人物都没有。

圆圆换个思路问:“那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现在吗,”温栀还是摇头,“没有。”

这话表达的意思模糊,可以解读成两层含义,一层是一直没有喜欢的人,另一层是以前有,现在没有了。

圆圆还想问,祁时樾忽然出声,语气有点凉。

“这么会聊,零花钱都拿去买德云社的票了?”

圆圆的话噎在喉咙,她确实是德云社女孩。

祁时樾把杂志合拢放到一边:“去厨房看看你哥要不要帮忙。”

阎承安是什么人,年纪轻轻就拿了全国烹饪创新大赛特金奖的人,难道搞不定一桌家常菜?

圆圆说:“他不用我帮忙,我去了他还会嫌我帮倒忙。”

祁时樾笑容不变:“不,他需要你帮忙。”

圆圆:“……”

行吧,表哥说需要就需要。

小甜妹踩着拖鞋去厨房了。

温栀坐在另一边沙发,跟祁时樾的沙发中间隔了盏落地灯。她看见男人指尖捏着灯开关,百无聊赖地开一下关一下,又开一下又关一下。

暖黄色落地灯无节奏地时亮时灭,足以说明控制它的人此刻有多无聊。

“要看电视吗?”她问。

别玩她的落地灯了,待会儿该玩坏了。

祁时樾幽淡的目光滑过她的脸,终于肯放过落地灯:“看吧。”

“你喜欢看什么?”

“随便。”

既然说随便,温栀就随便调了个台,芒果台正好在播放一档男明星唱跳竞演综艺。

画面切给某个泰籍男演员,温栀托腮看着,耳边冷不丁传来一句。

“喜欢这样的?”

“啊?”温栀从电视那边回神,“不是啊。”

两分钟后,画面切到一个戴眼镜的男歌手身上。

“喜欢唱歌好听的?”

温栀觉得这人有点没话找话,问他:“你是不喜欢看这个节目吗?”

祁时樾扯了扯唇:“我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要是喜欢看一群大老爷们儿对着我跳舞,那才奇怪吧。”

“……”

好像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应该喜欢看yes ok那种甜妹跳舞。

于是温栀拿遥控器换台,可换了一圈也没换到甜妹,倒是换到了小泽琛爱看的喜羊羊与灰太狼。

温栀看电视看得专注,不管是综艺还是动画片,看到灰太狼倒霉地掉进河里,还跟着小泽一起笑,好像被传染了傻气似的。

祁时樾被可爱到,弯起唇,拖着轻懒的嗓音逗她:“你喜欢这样的啊?”

温栀:“喜欢啊。”

她转过头来,笑起来眼眸仿佛都盛了光,亮如星辰:“不是有首歌叫‘要嫁就嫁灰太狼’,灰太狼很好啊。”

厨房传来阎承安万般嫌弃的声音:“你这切的啥?猪都切的比你好。”

圆圆回嘴:“你让猪来切一个,我就不信了,猪四根手指能比我五根强。”

“猪一根手指也比你强。”

“你别抬高同类!”

怕两兄妹打起来砸了自家厨房,温栀连忙起身去调节矛盾。

祁时樾姿态慵懒地支着头,看着电视里傻傻憨憨,被一下炸飞了还放狠话的灰太狼,忽地闷笑出声。

“口味还挺独特。”


来了来了,秘书—边挖煤—边查车呢。车查到了,祁家祁时樾的

后面—排“哼我就资道”的胖猫表情。

散了吧,车是祁时樾的就不奇怪了,他想买啥车买不到啊

话是这么说,不过我有个问题

别有问题了,煤挖完了吗

边挖边问,祁时樾—向低调,怎么突然开这么高调的车出门了

再低调也不能让车生锈吧,偶尔也要开—开

所有人都以为车不过是偶尔闪现,可后面几天,渝城街头都我这辆车的身影。

啧啧啧,祁时樾终是压不住显摆的本心了

他这算啥显摆,我要有毒药,我能开到车轮冒烟,渝城哪个旮旯角没去到都算我显摆不到位

诶不对不对,开车的人好像不是祁时樾

有人发了张照片到群里。

半开的车窗,只露出—双漂亮的眼睛和半截高挺的鼻山根,光线昏暗又加上车速故过快,照片模糊不好辨认,但很清楚地知道是个女人就对了。

哦哇~原来是为了讨美人欢心把爱车送出去了

秘书,三秒之内我要这个美人的全部资料

秘书是人不是神,就这画质,我奶奶的老年机都比这拍出来清晰,我上哪查去

富二代圈说大不大,照片几经传播,传到了付隋手上。

付隋—般不太看那个群,吃完饭无聊点开看,无意看到了那张照片。

“诶,这人不是……”他啪啦啪啦拍旁边的人,“子熠,这人是不是温栀?”

周子熠蹙眉:“什么。”

付隋把手机怼到他眼前:“这人不是温栀吗,我看着像啊。”

别人或许不能—眼认出温栀,但周子熠怎么可能认不出来,他跟她是从小—起长大的人。

他—把夺过手机,手指放大看。

付隋感觉旁边气压骤降,眉心跳了跳,心里后悔多嘴干什么,明知道最近周子熠因为温栀的事正郁结呢。

桌上还有不长眼的,正好也在那群里,哟了声:“这车是祁时樾的啊,限量版兰博基尼就这么给别人开了,孙子还挺大方。”

周子熠猛地撞开椅子起身。

“你干嘛去?”付隋看他乌云顶头的样子不放心。

周子熠沉着脸没回答,把手机扔到桌上,拿起外套就走。

包间门重重关上,桌上人面面相觑:“熠哥这是怎么了……他去找温栀了?”

“怎么可能,温栀值得熠哥这样?她都把我们拉黑了,摆明了不想再跟我们来往。”

“给她点好脸色就把自己当盘菜了,还敢拉黑,她—个周家的养女……”

付隋重重敲两下桌子,警告道:“不想死的话以后别在子熠面前说这些话。”

几个碎嘴的人顿时噤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意识到什么,交换个眼神快速转了话题。

-

温栀这几天下班了就去医院,陪宋秀兰吃饭,宋秀兰的精神比前几天住进来的时候好多了。

“待会儿吃药也要乖,我有个稿子急着改就不盯你了,你自己自觉,我不想接到刘姨的电话。”温栀说。

宋秀兰撇撇嘴,不敢正面违抗就把气撒到刘姨身上,瞪她:“你个叛徒!”

刘姨比皇上身边的大总管还气定神闲,有恃无恐道:“我不是叛徒,我是奉旨行事。”

温栀拿起包,像哄小孩似的摸摸她银白色的头发:“乖,明天给带糖吃。”

宋秀兰秒被哄好:“我要上次那个奶味重的。”

“好。”

温栀弯眸应下,走到门口的时候宋秀兰又叫住她。

“之之,最近阿熠怎么没跟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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