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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不逢春乔屹安季风华全章节小说

千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众多的考官里,有一位是她曾经的恩师。也正是因为他的存在,乔屹安才克服了紧张与恐惧,发挥出了最佳的状态。出成绩那天,乔屹安十分紧张,一早就守在了电脑旁。直到乔屹安的名字以面试第一的成绩被录取,她才露出了释然的笑。笑着笑着她哭了,是高兴的。她终于圆了儿时的梦,也圆了父母对她的期盼,不枉父母多年来对她的悉心教导和栽培,以后去祭奠他们,乔屹安心里也有底气了。看着一直陪在她身边帮她加油打气,给她鼓励的安祁恩,乔屹安感动得无以复加,因为季风华封闭的内心,有一块地方松动了。去博物馆报到那天,乔屹安是第一个到的。接着是面试那天与她搭讪的那个女生——赵朝朝。这一次,乔屹安终于有心思也有底气和她交谈了,她们两个像相见恨晚的知己。在她们聊得忘我之际,一个...

主角:乔屹安季风华   更新:2024-12-27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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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屹安季风华的女频言情小说《来时不逢春乔屹安季风华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千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多的考官里,有一位是她曾经的恩师。也正是因为他的存在,乔屹安才克服了紧张与恐惧,发挥出了最佳的状态。出成绩那天,乔屹安十分紧张,一早就守在了电脑旁。直到乔屹安的名字以面试第一的成绩被录取,她才露出了释然的笑。笑着笑着她哭了,是高兴的。她终于圆了儿时的梦,也圆了父母对她的期盼,不枉父母多年来对她的悉心教导和栽培,以后去祭奠他们,乔屹安心里也有底气了。看着一直陪在她身边帮她加油打气,给她鼓励的安祁恩,乔屹安感动得无以复加,因为季风华封闭的内心,有一块地方松动了。去博物馆报到那天,乔屹安是第一个到的。接着是面试那天与她搭讪的那个女生——赵朝朝。这一次,乔屹安终于有心思也有底气和她交谈了,她们两个像相见恨晚的知己。在她们聊得忘我之际,一个...

《来时不逢春乔屹安季风华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众多的考官里,有一位是她曾经的恩师。

也正是因为他的存在,乔屹安才克服了紧张与恐惧,发挥出了最佳的状态。

出成绩那天,乔屹安十分紧张,一早就守在了电脑旁。

直到乔屹安的名字以面试第一的成绩被录取,她才露出了释然的笑。

笑着笑着她哭了,是高兴的。

她终于圆了儿时的梦,也圆了父母对她的期盼,不枉父母多年来对她的悉心教导和栽培,以后去祭奠他们,乔屹安心里也有底气了。

看着一直陪在她身边帮她加油打气,给她鼓励的安祁恩,乔屹安感动得无以复加,因为季风华封闭的内心,有一块地方松动了。

去博物馆报到那天,乔屹安是第一个到的。

接着是面试那天与她搭讪的那个女生——赵朝朝。

这一次,乔屹安终于有心思也有底气和她交谈了,她们两个像相见恨晚的知己。

在她们聊得忘我之际,一个身姿绰约,妆容精致的女人走了过来。

听着晏欢语的自我介绍,乔屹安在心里由衷的敬佩这位年轻有为的,小她几岁的前辈,并把她视为了榜样。

可她看向乔屹安的眼神却不是很友好。

她一脸鄙夷的走到了乔屹安的面前,递给了她一摞书。

“乔屹安是吧?

我们馆正好缺个解说员,希望你能尽快熟悉,早日胜任。”

乔屹安一脸懵,她明明成绩第一,主修的也是文物修复专业,却被安排做与专业不相关的事,她百思不得其解。

见她迟迟没有接书,晏欢语没了耐心,说话的语气更加不友好了。

“怎么?

觉得让你做一个讲解员委屈你了?”

乔屹安的直觉果然没错,这个晏欢语不喜欢她。

可明明自己是第一次跟她见面,乔屹安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对她有这么大的敌意。

乔屹安无视她的恶意,礼貌的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并列举出了曾经在考古方面得过奖的论文。

她却依旧不领情,说出口的话仍旧毫不客气。

“不用拿你之前的灌水论文来炫耀,在场众人谁不是这方面的佼佼者,哪个学历不比你强,怎么没见别人像你这般居功自傲?”

意识到自己学历方面的短板,乔屹安没再辩驳,接过了她手中的书。

乔屹安刚准备转身,晏欢语又叫住了她。

“三天后,馆里会进行一次对外展览,乔小姐应该没问题吧?”

乔屹安看着手里的资料点了点头。

“三天?

别说背下这么多内容了,就算不眠不休看完这么一大摞资料,三天时间也难以完成啊!”

晏欢语走后,赵朝朝走过来替乔屹安打抱不平。

“屹安,她摆明了是欺负你,我跟你去找馆长。”

乔屹安笑了笑没再说话。

她之所以答应得这么痛快,是因为这些资料她早就烂熟于心,只需再加深一下印象即可。

安祁恩见乔屹安每天沉浸在学习中,便主动承担起了照顾乔屹安饮食的重任。

时刻提醒她要注意劳逸结合。

在乔屹安烦躁的时候还会帮她解压。

“你别太累了,要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可以跟我说说,我在博物馆有熟人。”

乔屹安笑了笑,不以为意:“这你都能解决?

难不成馆长是你家亲戚?”

“对啊!

你有什么要求可以跟我说说,说不定我的馆长亲戚真能帮你呢。”

乔屹安没理会他的玩笑话,放下碗筷后又进入了备战状态。

很快,对外展览会开始。

乔屹安虽然志不在解说员,但还是准备了最好的精神面貌,迎接这场属于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挑战。

眼看参观人群就要进场,晏欢语又找到了乔屹安,询问她准备得如何。

听着乔屹安信心十足的回答,她面露难色。

“屹安,我忘了告诉你了,这场活动是中外文化交流展览会,作为讲解员得全程用英文才行。”

听到这话的赵朝朝,再次站出来替乔屹安打抱不平。

晏欢语却一脸无辜,语气依旧傲慢。

“屹安在国外呆了四年,中转英对你来说应该不成问题吧?

或者你要实在无法胜任,你就向我要支援,我临时顶替你一下也是可以的。”

看着晏欢语幸灾乐祸的表情,乔屹安不疾不徐的,把熬夜整理好的资料放到了一边。

“晏前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故意针对我,但我想跟你打个赌。

如果我今天的讲解能获得众人的认可,你就许我一个承诺,把我调回文物修复组。

若是有一个来宾对我的解说不满,我就引咎辞职,如何?”

晏欢语没想到乔屹安这么有骨气,但她铁了心想让乔屹安难堪。

又想起乔屹安大学时期,堪忧的英语成绩和蹩脚的口语,加之文物讲解难度之大,各种生僻的词汇,饶是专业讲解员也需要几年的功底,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两人之间的较量就这么展开了。

展览正式开始。

乔屹安在人群里看到了安祁恩,这无疑给她带来了莫大的自信。

随着演讲的逐渐深入,乔屹安渐入佳境。

配上乔屹安流利的口语和绘声绘色的解说,参观的众人好似都身临其境般,感受到了历史文物的前世今生。

伴随着乔屹安的鞠躬谢幕,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安祁恩对她竖起了大拇指,从他的口型,乔屹安读懂了他发自内心的赞美。

乔屹安内心窃喜,在国外恶补英语的时候,选择了自己最喜欢的历史文献方面的资料做启蒙,没想到今日真的派上了用场。

台下的晏欢语笑得很勉强,乔屹安只觉得无比畅快。

解说结束,乔屹安忙追上了她。

“晏前辈,刚刚我和你打赌的事,你还记得吗?

我希望晏前辈能履行承诺,调我回文物修复组。”


两人对视良久,乔屹安终于平复了情绪。

毕竟无论她说什么,在季风华心里都不重要。

看着极力隐忍的乔屹安,季风华感到一阵心疼。

再看向乔屹安,他的眼里好似有情动。

他闭上眼,慢慢朝乔屹安靠了过去。

在快要碰到乔屹安时,她扭过了头。

这一举动让季风华感到无比失落。

乔屹安无视他受伤的表情,缓缓开口。

“这个房子,下个月我不打算租了,除了这儿,你应该还有别的地方住吧?”

乔屹安没有挑明他和丁宁那点事,算是给彼此留点体面。

乔屹安的疏离让季风华产生了不好的预感,他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内心隐约变得不安起来。

“住的好好的为什么不租了?

是没钱了吗?

以后的房租我可以付。”

四年来,季风华没出过一分钱,所以他才会一直都只把这当酒店吧。

看着季风华着急的表情,乔屹安也搞不懂了。

搞不懂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对丁宁念念不忘,却又一再和自己纠缠。

环顾了一眼自己亲手布置的家,乔屹安摇了摇头。

“不是,是别的原因。”

“什么原因?”

看着季风华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乔屹安决定把回国的事向他和盘托出。

不等乔屹安开口,季风华接起电话惊慌失措的站了起来。

“什么?

我马上过去。”

乔屹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季风华着急的模样,她知道这事肯定跟丁宁有关。

她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开始收拾回国的东西。

一直到后半夜,她终于收拾的差不多了。

拿起手机,发现竟然多了五十多个未接来电,全是季风华的。

乔屹安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便回拨了过去。

“乔屹安,你心思怎么这么歹毒?

亏我刚刚还对你心怀愧疚。”

乔屹安被骂的莫名其妙,电话那头却隐约能听到丁宁的抽泣声。

不用想,肯定又是丁宁自导自演了一出戏码陷害自己,才会让季风华如此恼羞成怒。

乔屹安只觉得聒噪,问候了他一句是不是有病,随后果断挂了电话。

乔屹安关了机,这一觉睡得格外香。

第二天闹钟响起,乔屹安伸了个懒腰,缓缓起了床,简单收拾好就去了工作的地方。

期间季风华多次打电话过来,乔屹安都没接。

一直到下午,店里没什么客人,乔屹安打算去古玩市场转转,看看能不能在回国的时候,捡到大漏。

转了一下午,大漏没捡到,但也收获颇丰。

在乔屹安拿着从古玩市场淘到的东西回店时,季风华早早的就守在了那里。

他二话不说拉着乔屹安就走。

争执间,乔屹安手里的古玩跌落,碎了满地。

连带着碎了的,还有她买了准备送给外婆和恩师的瓷盘。

一下午的战绩变成了一堆破烂,看着一地的狼藉,乔屹安怒火中烧。

“季风华,你到底要干什么?”

乔屹安气极了,第一次喊了季风华的全名。

季风华也愣住了,他从来没见过情绪如此失控的乔屹安。

好像这几天,乔屹安都对他很是不在意,不耐烦。

但此刻的季风华顾不得这些,他只想早点解决丁宁目前遭遇的风波。

至于这些破烂,有机会再买了还给她,到时候跟她低个头,以乔屹安的大度,她一定不会计较的。

想通后,季风华不顾乔屹安的反抗,拉着她上了车。

“等会儿如果有人问你视频的事,你就说那是你合成的,因为嫉妒丁宁,所以你找人合成了那段音频,想要恶意诋毁她。”

季风华轻描淡写的话,让乔屹安皱起了眉头。

直到看完季风华给她发的消息,她终于知道了季风华如此失态的原因。

原来是昨天她录的那段录音,被人传到了网上,舆论越演越烈,现在的丁宁,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

听到季风华要自己帮丁宁背锅后,乔屹安简直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她的震惊。

努力平复情绪后,她看向了季风华,想看看能说出这种话的人,还是她远渡重洋,奋不顾身追随的那个人吗?

良久后,她怀着一丝期待问他。

“为什么?

你不是最清楚那段录音的来源吗?”

季风华想都没想,把责任全都归到了她的身上。

“为什么?

要不是你,这段录音会流出吗?

会引发这轩然大波吗?”

原来季风华默认那段录音是她传上网的。

见乔屹安不说话,他继续道:“我现在这样做是让你将功赎罪,我是在帮你。”

听着季风华大义凌然的话,乔屹安忍不住鼓起了掌。

“季先生,我一直不知道,原来你竟有如此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我真是小看你了!

不对,或者说我从来就没认清过你。”

“乔屹安,我没时间跟你开玩笑,你也不用阴阳怪气的。”

季风华被说的不自在,只能用怒火掩饰他的无理。

乔屹安丝毫不怵,条理清晰的开口。

“先不说这段录音是不是我流出去的,就目前来看,她是小三的事,难道不是事实吗?

我放任你们玩暧昧,你们应该感激我才是,怎么到头来还要我替你们背锅,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季风华肮脏的心思被彻底识破,他变得恼羞成怒。

“乔屹安,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活脱脱一个市井泼妇。

宁宁就从来不会这样。

来之前,她还一直告诉我不要跟你生气,和她相比,你简直就是一个毒妇。”

第一次被人叫毒妇,那个人还是自己爱了四年的男人,这让乔屹安内心很是受伤。

她冷笑一声后,看向了车窗外。

外面车水马龙,灯火辉煌,可终究还是难掩她内心的失落。

季风华以为她认识到了自己的错,也没再咄咄相逼。

一路无言,直至车驶达了目的地。。车停稳后,乔屹安却没打算下车。

“你又想干什么?”


“那你的小青梅怎么办?”

安祁恩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等他再次开口,乔屹安离他更近了。

“屹安,我……。”

安祁恩怯生生的开口:“姐姐。”

这句姐姐好像有魔力,能让听到的人失去意识。

看着眼前闪闪发光的少年,乔屹安心痒难耐,彻底丢失了自我和原则。

乔屹安搂上安祁恩的脖颈,抬头吻上了他。

温热的呼吸和略带酒香的舌头让安祁恩沉醉。

很快,他就把乔屹安压在身下,化被动为主动,尽情的发泄着多年来他对乔屹安的思念与渴望。

今夜注定是个美好的夜晚。

直到酒保进来送吃食,安祁恩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乔屹安。

乔屹安也终于清醒了过来,想起刚刚的举动,乔屹安羞红了脸。

看着一地的狼藉和双唇火辣辣的疼,鼻息间还残留着独属于安祁恩的体香,乔屹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明明是来把他灌醉,让他无法开口的,可自己却没把持住,沦陷了,这要传出去,她可怎么做人啊!

“那个……”乔屹安试图用酒后乱性来搪塞过去,安祁恩却再次把她压在了身下。

“姐姐,刚刚是你主动的,而且你刚刚好像对我很满意,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得对我负责,不许说酒后乱性那种自欺欺人的话。”

安祁恩就像乔屹安肚子里的蛔虫,把她的后路堵得死死的。

在昏暗的灯光照耀下,安祁恩更显妖媚。

乔屹安不敢再看,扭过头,尴尬的应和着。

片刻后,乔屹安又想到了一个办法。

现在把他灌醉,明天睡醒他应该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乔屹安推开安祁恩,兑了一杯高浓度白酒递给了他,话里话外都让他喝完。

安祁恩不想扫乔屹安的兴,接过她手中的白酒一饮而下。

随着白酒见底,安祁恩也倒了下去。

乔屹安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去叫他时,却发现了不妥。

“安祁恩,安祁恩,你别吓我?”

无论乔屹安怎么叫,安祁恩都没有任何反应。

乔屹安慌了。

“你不会对酒精过敏吧?”

乔屹安扒开了他的衣服,看到他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疹,确定了心中所想。

她忙拨打了120。

医院内。

乔屹安焦急的守在病房门口,内心升起了浓浓的愧疚感。

晏欢语不知道从哪收到风声赶了过来,看见乔屹安红肿的双唇后,更是对她没了好脸色。

“你不知道祁恩哥哥酒精过敏吗?

还让他喝那么高浓度的白酒,你是不是想害死他?”

乔屹安还想辩解,晏欢语却画风一转,嘲讽起她来。

“也是,就算你知道祁恩哥哥酒精过敏也还是会让他喝的,毕竟你打心底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就像你明知道我是他的未婚妻,却还是和他不清不楚,用下流的手段勾引他。”

听到这乔屹安不打算再惯着她,撸起袖子看向她,大有干仗的架势。

“那你可真够失败的,你自己的未婚夫不跟你求婚,却跑来找我告白。

你看,这些都是我们刚刚亲热的痕迹,怎么样?

很气吧!

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的未婚夫就喜欢我这样下流的人,都不用我勾引,我勾勾手指,他就自动拜倒在我石榴裙下。”

“你……”晏欢语被乔屹安露骨的说辞气得快哭了。

此时,医生正好推着洗完胃的安祁恩出来,晏欢语忙跑过去求安慰。

“祁恩哥哥,你看她,简直就是个泼妇,她还说……她还侮辱你。”

看着安祁恩看过来的眼神,乔屹安心虚的把撸到一半的袖子放了下去。

安祁恩宠溺的笑了笑,撑着煞白的脸坐了起来。

“她说的没错,我对她情难自拔,是我死皮赖脸的求着她喜欢我的,她不用勾手,她一个眼神,我就会为她倾倒。”

乔屹安被他一本正经的话说得羞红了脸。

她忙走过去,和医生一起把他推回了病房。

独留晏欢语一个人在原地发狂。

待医生走后,乔屹安一脸愧疚的向安祁恩道歉。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酒精过敏,害你遭受了这无妄之灾。”

安祁恩贪婪的看着她,良久后才缓缓开口。

“如果能用这一次意外抱得美人归,我自然是乐意的。”

乔屹安被他的油嘴滑舌恶心到,起身离开,却被安祁恩顺势压在了床上。

“姐姐,我都为你死过一次了,难道你还不想给人家一个名分吗?”

看着脸色苍白,身体虚弱的安祁恩,乔屹安却怎么也推不开他。

两人争执中,病房的门被打开。


看到消息的乔屹安,吓得从床上弹了起来。

片刻后,她又关上手机,心安理得的睡了过去。

本以为是季风华自导自演的谎言,直到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她接到了警局的电话。

“是乔屹安小姐吗?

季风华先生涉嫌与一桩招嫖案件有关,亲属一栏写的是你的信息,麻烦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吧。”

乔屹安这才想起来,昨晚季风华的那一则求救短信,她请假后立马赶去了警局。

警局里。

季风华无精打采的缩在长椅上,该是一夜未睡,整个人显得疲惫不堪。

而另一头,是一个打扮得不伦不类的女生,一头红发是现在小孩中时兴的那一类。

季风华看到乔屹安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屹安,我是被陷害的,你相信我。

昨晚是她自己敲开了我的门,说头晕,我才把她扶进了房间,连门都没关,十分钟后冲进来几个彪形大汉,说我侮辱了他们的妹妹,要我赔钱,我执意要报警,他们就跑了,到现在都没出现。”

乔屹安没理会季风华,而是径直朝着那个女孩走了过去。

“小妹妹,你家大人没来吗?”

面对乔屹安的示好,她显得很不耐烦。

“谁是你妹妹?

就是他想欺负我,谁来都没用。”

乔屹安不顾她的恶意,坐到了她的旁边。

“你说他想欺负你,那你是怎么主动去到他的房间的?”

女孩一愣,随后又改口说他们价钱没谈拢。

乔屹安凑近她,与她低语一番后,她转变了态度,把昨晚的事发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警察。

警察查看了酒店的监控后,发现与他们的说辞一般无二,便没再追究。

办完手续后,乔屹安签字后领着季风华离开了警局。

“你跟她说了什么?

昨晚无论警察怎么问她都不开口的。

还有,明明是她们做了局,怎么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乔屹安被他吵得烦躁,给了他一记白眼。

“以后这种事能不能不要找我,咱俩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季风华却不以为意,顺势拉起了乔屹安的衣袖说着不着调的话。

乔屹安被他无赖的一面逗笑了。

这是他们闹矛盾以来,乔屹安第一次对季风华笑,看得季风华入了迷,他以前没觉得乔屹安的笑这么有魅力,是他身在福中不知福。

还未止住笑容,安祁恩就气喘吁吁的站到了乔屹安面前。

乔屹安瞬间有点心虚,止住笑容后,抽回了季风华手里的衣服。

看到他们二人有说有笑的在一起,安祁恩有点生气,对季风华没了好脸色。

“你一个大男人遇事就不能自己解决吗?

整天要屹安帮你善后,你不觉得羞愧吗?”

季风华看到他也怒火中烧。

“你还说我?

我有此遭遇,保不齐就是你看不惯我,找人陷害我的。”

他们二人你来我往,毫不相让,乔屹安听了只觉得烦躁,便径直上了车。

回到博物馆后,馆长把所有的同事都聚集在了一起。

在众人疑惑不已的时候,馆长宣布了一个重要的喜讯。

“后天,外国的考察团要来参观我们的博物馆,这对我们来说是一次机遇,也是我们海博的荣幸,我们一定要积极应对,争取把中国文化传扬到国外去,让老外也开开眼。

特别是带队的团长,是我们海城人,一定要让她们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馆长说的慷慨激昂,甚至把从未展览过的镇馆之宝都摆了出来。

所有人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干劲十足。

观展当天,乔屹安在门口迎客,老远就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呦!

这是国外服务员干不下去,回国来当门童了呀!”

丁宁嘲讽的声音不偏不倚的传来,乔屹安觉得无比刺耳。

原来馆长说的国外考察带队的人就是丁宁啊!

那个破坏别人感情的小三。

乔屹安知道她的底细,自是不屑与她争论。

丁宁却远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我现在已经是国外顶级文物收藏馆的负责人了,你是考古界奇才又如何?

还不是照样被我比下去,被我踩在脚底下,不止工作,连男朋友也是,你永远也争不过我。”

乔屹安看着趾高气昂的丁宁,内心疑惑不已。

“你既然觉得你这么优秀,那为什么还要事事都和我比呢?”

丁宁邪魅一笑,抬步离开。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随着展览接近尾声,镇馆之宝也在众人的期待下徐徐亮相。

红绸滑落的瞬间,文物突然破裂,全场哗然。

馆长更是险些晕了过去。

这场事故不仅是历史性的事故,更有可能会被传出国门,遭到同行耻笑。

馆长当机立断,下令闭关,想尽力把损失降到最低。

乔屹安仔细打量着文物,发现它只是裂了一个小缝,虽然困难,但是及时修复,维持到展览结束应该不成问题。

于是她大胆提出了新的解决方案。

“我有办法可以修复此裂纹。”


飞机落地后,乔屹安拉着为数不多的行李,径直回了家。

她没有告诉外婆她的事,她想先自己消化爸妈离开的事实。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上,乔屹安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打开家门,安静的客厅,落针可闻。

看着家中熟悉的一应陈设和与她离开时别无二致的家,一股酸涩在她心底蔓延。

往日父母恩爱,家庭和睦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只是如今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沙发上再也不会有看报的爸爸,厨房里再也不会有做饭的妈妈,夜幕降临时,再也不会有人等她回家了。

她曾经习以为常,触手可及的幸福生活,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一想到这些,乔屹安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忍了许久的情绪终于还是爆发了。

她哭了,哭得撕心裂肺,哭得痛彻心扉,好像要把这四年来的委屈与遗憾都发泄出来。

她躺在爸爸妈妈曾经躺过的床上,一家人相亲相爱的回忆汹涌袭来,枕头上好似还残留着他们的味道。

许是哭累了,她回忆着这幸福甜蜜的过往,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好似看到了妈妈。

她抬手想抓住她,想寻求她的原谅,一声惊雷打断了她的好梦。

她迷茫的睁开眼,脸上满是泪痕。

“妈妈,你是不是还是不肯原谅我,才会四年来都不肯入我的梦?”

回应她的只有滚滚雷声和阵阵风声。

很快,大雨倾盆而下,狂风吹开了紧闭的窗户。

她关好窗户,抱着妈妈的枕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一尘不染的,四年未住的房间,巨大的愧疚感席卷着她。

她走到了窗户前,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过一死了之。

一道闪电落下,把漆黑的夜空瞬间照亮。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她发现家里进了贼。

来人一身黑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让人看不清容貌。

乔屹安瞬间清醒了过来,脑中警铃大作。

他熟练的打开大门,走进了客厅。

听着他缓步上台阶的脚步声,乔屹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意识到不能硬刚,犹豫再三后她躲进了衣柜。

她在心里祈祷,希望贼人只是图财。

很快房门被打开,透过衣柜,乔屹安发现贼人走到了她的书桌前。

就在乔屹安搞不清他的目的的时候,他关上窗户,坐到了她的书桌前。

时不时发出的浅笑让乔屹安头皮发麻。

直觉告诉乔屹安,他一定是个变态杀人狂。

每到雨夜潜入人家,趁其不备,将人凌虐至死。

想到这血腥残暴的场面,乔屹安忍不住恶心起来。

细微的动静惊动了书桌旁的他。

他邪恶的笑着扭过了头,闪电适时亮起,乔屹安清晰的看到了他梨涡旁的痣。

就在乔屹安以为必死无疑时,他接起电话匆匆离开了。

乔屹安被吓得不轻,在衣柜里躲了整整一夜。

直到太阳升起,她迫不及待的去报了案。

从警局出来后她还不放心,又重新换上了新的门锁。

一切都处理妥当后,她买了鲜花和水果,准备去祭拜她的爸妈。

刚到陵园,还未走近,她就看见有个男人在偷她爸妈坟前的贡品。

她怒气冲冲的走了过去。

男人转过身,笑着解释。

只一眼,乔屹安就懵了。

她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男人离她更近了,笑得更张扬了,梨涡旁的痣更清晰了。

“不要过来。”

乔屹安成防御姿势,试图抵挡他的进攻。

这个昨晚潜入她家的贼人,如今阴魂不散的找到陵园,看来他早就踩好点了。

眼看他离自己越来越近,乔屹安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再有意识时,乔屹安闻到了刺鼻的消毒水味,这让她意识到她如今是在医院。

她试着动了动身体,发现并没有什么不适后,她才缓缓睁开了眼。

入目的是她朝思暮想的外婆。

“外婆!”

乔屹安终于有了主心骨,哭着扑进了外婆的怀抱。

“你这孩子,回来也不跟外婆说一声。”

外婆虽然嘴上在责怪她,但眼里满是心疼。

在她和外婆闲聊的时候,那个贼人进来了。

他手里抱着鲜花和吃食,好像真是来探病的。

乔屹安下意识的把外婆护在了身后。

外婆不明所以,热情的给她介绍面前的男人。

“屹安啊!

这是我的学生,也是......哎,让你们自己熟悉熟悉吧。”

外婆欲言又止,一脸神秘,隐约还有些激动。

看着外婆毫无防备的样子,乔屹安险些又晕了过去。

他可是个变态啊!

保不齐还是什么变态杀人狂。

不知道他给外婆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外婆如此信任他。

不过既然她回来了,她就一定要守护好外婆,将他绳之以法。

“你好,屹安,我叫安祁恩。”

乔屹安始终保持着警惕,想到她和外婆孤苦无依,她认为眼下不宜惹恼他,况且这是在医院,他应当不敢乱来,想清楚后,乔屹安才极不情愿的和他握了个手。

“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低血糖,吃点东西就没事了。”

他笑得人畜无害,顺势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乔屹安。

看着他的笑,乔屹安想起来昨晚的事,让她忍不住又是一阵头皮发麻。

“没事就行,你刚回来,让祁恩带你去吃饭吧!”

外婆颇有眼力见的说完就离开了。

留下乔屹安和安祁恩大眼瞪小眼。

乔屹安本想拒绝的,可又担心他起疑,只得不情愿的跟着他去了餐厅。

到餐厅后,他像个绅士一样替乔屹安拉开凳子,接着又把切好的牛排摆到了她面前。

乔屹安看着他很纳闷,有这幅皮囊,这份觉悟,干点什么不好,非得干这种违法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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