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知渺江一妙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仰仗我过活,却想把我当狗秦知渺江一妙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墨墨是墨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凡他敢那么做,只怕后果不堪设想。秦知渺见他没有动,更没有喊人,苍白柔美的小脸上闪过一抹失望。“真是没劲!给你机会都不中用!”这举止,这赤裸裸的鄙夷言语,仿佛一巴掌重重的落在江同和脸上,羞得他面色涨红。在她的面前,江同和居然摆不起长辈的架子,仿佛天然的低人一等。这种感觉与她越接触,感触越深。秦知渺站起身,从软榻走下来,走到江同和面前,如鹰隼般犀利的眼神盯着他,“父亲,女儿已经很给你们面子,让你们慢慢筹备归还我母亲的嫁妆,可你们呢?”“你们真的让我太失望了。”“既然你们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江同和莫名不安,“一妙,你要做什么?”见他这般紧张,秦知渺唇角的讥讽一闪而过。永安侯府当真都是一群废物!“有什么事情好商量。”江同和瞥了一眼柳千...
《侯府仰仗我过活,却想把我当狗秦知渺江一妙大结局》精彩片段
但凡他敢那么做,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秦知渺见他没有动,更没有喊人,苍白柔美的小脸上闪过一抹失望。
“真是没劲!给你机会都不中用!”
这举止,这赤裸裸的鄙夷言语,仿佛一巴掌重重的落在江同和脸上,羞得他面色涨红。
在她的面前,江同和居然摆不起长辈的架子,仿佛天然的低人一等。
这种感觉与她越接触,感触越深。
秦知渺站起身,从软榻走下来,走到江同和面前,如鹰隼般犀利的眼神盯着他,“父亲,女儿已经很给你们面子,让你们慢慢筹备归还我母亲的嫁妆,可你们呢?”
“你们真的让我太失望了。”
“既然你们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
江同和莫名不安,“一妙,你要做什么?”
见他这般紧张,秦知渺唇角的讥讽一闪而过。
永安侯府当真都是一群废物!
“有什么事情好商量。”
江同和瞥了一眼柳千柔。
柳千柔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她直接冲到秦知渺跟前,“大小姐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想了这么一出,千错万错都是妾身的不是。府中艰难,妾身又是执掌中馈,糊涂之下,才会做出这样的混事。”
“妾身甘愿受罚。大小姐,你莫要同侯爷生了嫌隙,此事与侯爷无关,他也不知晓。你要打要罚,妾身都甘愿受着。”
秦知渺最讨厌的便是惺惺作态之人,不巧柳千柔就是这类人。
她毫不犹豫一脚踹向她的膝盖处,柳千柔一个不防,双腿一弯曲,直挺挺的跪下,膝盖重重的磕在冰冷的地板之上,一股钻心的疼,从膝盖处传遍全身,柳千柔痛的双眉紧皱,嘴里发出痛呼声。
柳千柔没敢求饶,默默承受着。
她倒是聪明,知道该怎么拿捏男人的心,怎么在男人面前利益最大化。
对于柳千柔那点小心机,秦知渺没放在眼里。
这件事是谁出的主意,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秦知渺凉凉的视线瞥一眼柳姨娘,“在我发火前,你最好闭上嘴。”
柳千柔嘴里的痛苦尽数咽回肚子里,迅速的闭上嘴,不敢吭声。
秦知渺凉薄的眸子转向江同和,“父亲大人,你还真是离不开女人。”
一语双关!
但凡是聪明人都听懂了这话中的含义。
曾经靠着秦芜郡主,现在又是什么事都靠着柳千柔背锅,只知道缩在女人后面,耍着威风。
秦知渺以前就瞧不上永安侯,如今深入侯府之中,越发瞧不上眼。
这就是一个没有担当的窝囊废!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除去那张皮囊还算行,其余早已腐烂、肮脏不堪。
江同和气得脸色铁青,想要反驳,但又不敢。
一对上她那双好似看着脏东西的眼神,江同和心气就变得憋闷。
“这件事是柳氏做得不对。罚柳氏跪祠堂一月,禁足半年,为你娘抄写三千佛经。以后侯府的中馈就交由你来执掌。”江同和压着心里的火气,好声好气的同她商量。
柳千柔听着侯爷对自己的处罚,心里难过,只委屈的看着江同和,什么话都不说,默默的承受着。
江同和虽心疼柳千柔,但在这个时候,丝毫不敢表露出来。
现在要做的便是安抚住乖张的大女儿,免得让她做出不理智之举。
秦知渺听着江同和的话,前面对柳氏的处罚,她没什么意见,但是后面那一句话,他是在做梦么?!
至于朝雨,在提及父母双亲时,眼前微微泛红,声音里都不自觉带着哽咽,但她最后还是忍住了,没有在她面前失态。
“不知你们二人的身手如何?”
一旁的嬷嬷小心的试探着提议道:“大小姐,可让她们二人对打一番,你先瞧瞧看。”
“行吧。”
二人挪到外厅,开始展示自己的武艺。
麦冬几个丫鬟看得一愣一愣,眼中满是惊叹。
二人的武艺怎么说呢!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朝雨出招更为干净利索,每个动作看似简单,但蕴含着杀机,好几次碧菡都招架不住,若非朝雨留手,只怕碧菡已经被打趴下。
碧菡武艺一般,对付一些地痞瘤子绰绰有余,功法招式大开大合,但她似乎没学到精髓,只学了浅显的皮毛。
她虽然不擅长武,但从前身边多得是会武功的婢女,看得多自然也就懂上些许。
秦知渺没喊停,二人便不敢停下。
“可以了。”
二人停手,忐忑的等待着结果。
“你们二人都留下吧。”
碧菡与朝雨欣喜,高兴的跪下,朝着秦知渺磕头感谢。
不需要秦知渺吩咐,麦冬与玉菊二人上前,将二人扶起。
王府的嬷嬷见她将二人都留下,自己也算是完成了郡主交代的任务,笑着将二人的卖身契交到玉嬷嬷手中,自此两人就成了秦知渺的人。
“劳烦嬷嬷给阿姐带一句话,多谢她费心了。待我养好伤后,会登门道谢。”
王府的嬷嬷笑着应下,“大小姐你放心,老奴一定将您的话带到。郡主还等着奴婢回禀,老奴先行告退。”
“玉嬷嬷,替我送送。”
“喏。”
玉嬷嬷带着对方离开。
秦知渺看向碧菡与朝雨,“你们二人在这里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贴身护我安全即可。无论面对什么人,只要谁敢动我,你们都得护着。你们只需要听我一个人即可。”
“在我这儿做事,只要你要本分做事,亏不得你。但若你背主求荣,那也别怪本小姐不念旧情。”
两人忙说不敢。
真不敢,还是假不敢,秦知渺哪能知晓。
她又不会读心术,能看透一个人真实的内心。
是忠是奸,来日方长,自会知晓。
玉菊领着二人退下,带着她们安置住所。
屋子安静下来,左右无事,秦知渺拿着一本书,斜靠着在软榻上,悠闲的翻阅着杂文录。
露珠拿着账本匆匆进入屋子,待看到小姐正专注的看着书籍,立马放慢了脚步,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秦知渺视线未从书籍上挪开,手中一边翻动着,一边问询着,“看完了?”
露珠闻声,立马上前回禀,“小姐,奴婢仔细对过账本后,发现了一个问题。出库的账本是假的,这是一本假账本。”
玉嬷嬷等人闻言,震惊不已。
柳姨娘怎么敢如此!
“这柳姨娘未免太大胆了!”麦冬震惊开口。
露珠却不意外,“侯府的老夫人是柳姨娘的姑母,侯爷又偏宠她,上面又没有夫人压着。面对夫人留下的嫁妆,看着那些不菲的嫁妆,胆不就来了。”
“既然给我们的账本是假的,她的手中必定有一本真的账本。”玉菊沉声道。
麦冬猜测道:“礼单会不会被他们掉包了?换成是假的?”
“这不会吧?”
“礼单可是在府衙那边也备案过,料想柳姨娘再胆大,也不敢如此吧?”
“那可说不定,她都敢做假账本,未必不敢做假的礼单。”
几人滔滔不绝的议论着,见大小姐久久未言,不由的看向她。
秦知渺收起火折子,揣入兜里,威胁道:“别想着忽悠我,你要是敢事后找我麻烦,或找我院中丫鬟麻烦。我就烧了这侯府。”
“你、你、你这个孽女,你是想要气死为父吗?”
“这么容易气死,这可不像你。”
江同和只觉得头晕目眩,差点没被气得厥过去。
“侯爷,你消消气。”柳姨娘立马上前,轻轻拍抚着他的胸口处,给他顺气。
前厅还需要侯爷去撑着场面,自是不能让他就这么晕过去。
若是其他时候,她是巴不得。
只有如此,才能让侯爷彻底厌恶江一妙这个嫡出小姐。
秦知渺凉凉的视线扫向柳姨娘,“柳氏,莫要在背后搞小动作。让我再发现你给我使绊子,给我院子里的人使绊子,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别以为那个老登能护得住你。”
柳姨娘先是一愣,心中暗喜。旋即泫然欲泣的看向侯爷,眸中的泪水涟涟,无声的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江同和张嘴想要说什么,就听到秦知渺冷然的目光扫向他,“你喜欢吃香的臭的,我管不着你,但劳烦你管束好自己身边的女人。她的手要是敢再伸长,我不介意替你管教管教。”
这一番话,让院中所有人丫鬟仆从倒抽一口凉气。
老子训斥小的,司空见惯,但是小的教训老子,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更别说,身为父亲的侯爷,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说一不二的柳姨娘,亦是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反驳。
大小姐训这两人,犹如训小辈,竟然没有一丝违和。
秦知渺直接带人离开,压根不管江同和是否会被气出毛病,若真能气出毛病,她绝对拍手叫好。
就这种渣爹,连皇宫里的那位老登都不如。
回去的路上,玉嬷嬷吩咐月韵,去酒楼内打包一些吃食。
葳蕤轩内,秦知渺刚一踏入自个院中,脚步一软,差点跌倒。一路上强撑着身子,这才没让人看了笑话。
玉嬷嬷赶忙让麦冬、玉菊搀扶大小姐进入屋内休息。
“大小姐,何苦与侯爷那般说,平白伤了父女情分。”玉嬷嬷并不是为侯爷说话,而是怕大小姐彻底被侯爷厌弃,以后在侯府的日子会变得越发艰难。
秦知渺接过她手中递来的温茶,轻轻抿了一口,润了润干涩的嗓子,声音平静,“玉嬷嬷,你觉得我和他之间还有什么情分可言?”
“一个心眼骗到肚脐眼上的父君,纵然你再伏低做小,再讨好卖乖,他也不会将你放在眼里,反而会觉得你受委屈是理所应当。这三年我还不够伏低做小?还不够顺着他们的意?可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虽说这三年并非是她,但安素素可是实实在在的对侯府一大家子掏心掏肺的讨好,可春日宴上,这些人又是怎么对她的?
安素素是蠢,可她的付出却是实打实的。
侯府这些人,都是一些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委屈自己讨好白眼狼,那不是在交好,而是在作践自己。
她堂堂大乾长公主,可做不出那样的事。
想要体面活着,可从来不是靠着别人给的体面,而是需要自己去争取。
别人给的,终究有收回去的一日,只有自己挣的,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体面。
玉嬷嬷心底深深叹一口气,春日宴之事,果真是彻彻底底的伤了大小姐的心。
她也想到了往日,大小姐对侯爷,对柳姨娘以及那庶弟庶妹的付出,可结果却是……哎,也难怪大小姐要同这些人翻脸。
秦知渺依靠在软榻上,稍稍缓和一会儿,开口询问,“残荷、月眉的伤势如何?”
“小姐放心,月眉身上都是轻伤,不打紧。残荷的手,有些严重,已经让大夫过来巴扎,这段时日得好好养一养,不得沾水。”
她微微点头,“待她们二人回来,便召集院中所有的丫鬟婆子过来。”
“是。”
檐廊之外,夕阳余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一张精致的梨花椅静静地摆放在那里。椅子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柔软的毯子,隔绝了春日里晚间的寒凉。
一旁的小茶几上,则放置着一盏精美的茶壶。壶嘴处正升腾起袅袅热气,那股淡淡的茶香随着微风飘散开来,萦绕在檐廊。此外,茶几上还整齐地摆放着三叠诱人的点心,色彩鲜艳、造型精美,宛如一件件小巧玲珑的艺术品。
秦知渺在麦冬的细心搀扶下缓缓走出了屋子,身着一袭素雅的长裙,身姿婀娜,步履轻盈。走到梨花椅前时,麦冬小心翼翼地扶着秦知渺坐下,并轻轻地整理了一下裙摆。
玉菊则将一条厚厚的毯子温柔地披在了自家小姐的身上,生怕她会受到一丝风寒。随后,又贴心地递上了一只温热的汤婆子,让秦知渺可以握在手心里取暖。
庭院内丫鬟婆子都聚齐,秦知渺看向站在前头的残荷,“残荷,你今日做得不错,没有在外面落了本小姐的脸面。赏五十两,伤好之前,不用来伺候。”
那些粗使丫鬟婆子们,听到那五十两银钱的赏赐,一个个心潮澎湃,恨不得今日为大小姐冲锋陷阵之人是自己。
残荷激动的跪下磕头,“谢大小姐赏赐。”
侯府一等丫鬟的月钱是二两,二等丫鬟月钱一两,三等丫鬟,也就是粗使丫鬟月钱,只有五百文。
五十两银钱,相当于一等丫鬟两年多的月钱,这如何不让人艳羡。
秦知渺视线转向月眉,“你今日表现不错。赏二十两,休息几日,再上工。”
月眉同样激动又欣喜的朝着小姐跪下谢恩,“多谢大小姐赏赐。”
秦知渺看向其余人,“今日但凡有功之人,每人赏银五两。”
今日但凡跟随大小姐去后厨的人,人人都得了赏赐,院中的丫鬟婆子们高兴不已。
“今日没拿到赏赐的,不用气馁,往后有的是机会。在我这儿,只要你们忠心做事,少不得你们的好处。倘若你们偷奸耍滑,背主求荣,也别怨我无情。主仆一场,我自是不想走到那一步。”
姐妹之情?!
她们之间所谓的姐妹之情,就是安素素那个废物,一直巴结着江一柳,什么好东西都替她寻来。
可江一柳呢?
将这一切视作理所当然。
一方迎合一方的情谊,不叫情谊,叫巴结。
秦知渺委实不知道,为何安素素这个废物,要这么做。
江同和见自己的心爱的女人如此卑微,为了他,为了侯府,竟然跪在这个孽女跟前。
江同和眼里、心里满是愧疚,可他只能咬牙忍着。
永安侯绝对不能失去睿亲王府姻亲这个关系,最起码在他没得到皇上彻底信任之前,绝对不能断。
他纵然心疼,可不敢在这个时候替她说话。
江一柳原本气愤的心情,随着娘亲这一跪,以及父亲的沉默,她渐渐的意识到了,她说错话了。
那个死去的女人,那个该死的女人,是睿亲王的女儿,是大乾国尊贵的秦芜郡主,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人。
江同和视线看向秦知渺,见她神情淡漠,完全没将她放在心上的轻蔑姿态,心中异常愤怒。
江同和忍住上前搀扶起柳姨娘的冲动,对着秦知渺换上温和的表情,“一妙,此事到底是自家的事。为父这就杖毙那些乱嚼舌根的丫鬟婆子。”
江一柳闻言,气得双手握紧,眼底闪动着泪花。
这就意味着伺候她的人,都会被杖毙!
凭什么?!
明明受气的人是她,为何那个贱人什么事情都没有,反而让她身边的人死。
江一柳不服气、愤怒, 殊不知秦知渺对这个处罚,嗤之以鼻,同她一样不满意,非常不满意。
江同和这是准备用几个不打紧的奴才的性命来打发自己,平息自己的怒火。
说到底,这些奴才都是替江一柳而死。
可凭什么呢?
凭什么会觉得她会就这么轻易放过江一柳。
在安素素占据这具身体的时候,她暗中做的手脚,让这具身体受尽苦楚,让这具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
她这具身体,被折腾成这个样子,有一半的功劳,都要归功于江一柳。
她凭什么要放过江一柳?
她有什么理由放过江一柳?
姐妹情深?呵呵,在她这里没有姐妹情深,只有兵戎相见。
秦知渺开口询问,“父亲大人,女儿今年芳龄几何?”
这突然南辕北辙的话题,让江同和一愣,想了想,刚想说出十五时,就见着柳姨娘悄悄张嘴说了一个年岁。
江同和咽下刚嘴边的十五,改口道:“虚十六,再过了三个月便是你的及笄礼。”
秦知渺自然没错过他与柳姨娘之间的挤眉弄眼,对此并不在意。
“原来父亲大人还知晓女儿虚十六,女儿差点以为,父亲大人以为女儿是三岁稚童,能这么般好糊弄。”
秦知渺也不与他打马虎眼,直接点名。
被戳穿了心思的江同和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之色,这丫头是铁了心要处罚一柳。
一想到一柳这丫头方才的口不择言,心里升起了一些不满,倘若不是她说话不过脑子,哪来这些是非,也不会让一妙这个丫头抓到把柄。
江同和看向江一柳,神色冷肃,“对嫡母不敬,到祠堂去跪着,好好面壁思过。”
秦知渺嗤笑一声,眼中的笑意渐渐收敛,“事不过三。父亲大人,你好好斟酌。”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
第三次要是还不能拿出诚意,让她满意,就休怪她不顾‘姐妹情深’。
秦知渺听着宋昭大言不惭的话,唇角忍不住上挑。
安素素这个蠢货,还真将宋昭舔得无法无天。
刚开始时,这狗东西还会虚与委蛇,还会做做表面功夫。可在安素素三年舔狗般的讨好下,让这个狗东西已经忘记了自个是身份。
手都伸到侯府的后院之中,还能大言不惭说出,让她堂堂侯府大小姐,秦芜郡主的女儿,皇室中人,给四个犯了错的仆从道歉?!!
这货的脑子已经不是被驴给踢了,而是被安素素灌了太多水,导致他不知天高地厚。
春花四人眼底掩不住的喜色,挺直了腰杆,看向顶替了自己位置的麦冬四人,眼底满是怨毒。
等她们回来后,看怎么收拾这四个小贱蹄子。
在宋昭说完后,春花立马顺着他的话头,接下,“奴婢们万万不敢怨怪大小姐。”
秋月跟着附和,“宋公子,你莫要误会大小姐。大小姐最是心善,想来之前是受小人蛊惑,才会如此。”
秋月意有所指的话,对麦冬她们而言没什么感觉,倒是宋昭那些话,才是最让她们心慌。
她们太清楚了,宋昭在大小姐心里是什么地位,只要他一开口,大小姐没有什么是不能应的。
如今宋昭给春花四人出头,她们这四人是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麦冬四人惴惴不安,院子外的丫鬟婆子们竖着耳朵听着,看向麦冬四人的眼神里都带着同情。
刚坐上一等大丫鬟的位置,这屁股还没坐热,就要被撸下来。
她们四人也算是头一份。
所有的都在等着,等着舔狗一般的大小姐对那个男人低头。
在众人瞩目的视线下,秦知渺站起身,走到宋昭面前。
宋昭见状,一脸了然,眼底掩不住的得意,以及混杂着一丝厌恶。
他讨厌江一妙的没脸没皮,缠着他的样子着实厌恶,若非她的身份在那儿,早就同她退亲。
宋昭7忍着恶心,伸手去握她的手,不曾想对方避开。
他眉头微蹙,叹了一口气,“妙妙,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为她好?!
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就是所谓的为她好。
秦知渺讥笑,直接抬起脚,狠狠踹在他的膝盖处。
对方毫无防备,猝不及防之下,身子往前一仰,人重重的跌坐在地,屁股受到了巨大的冲击,痛得他直皱眉头。
他愤怒的抬起头,“江一妙,你疯了吗?!”
他万万没想到,江一妙竟然敢踹自己。
屋中的丫鬟们惊愕的瞪大眼,一脸不可置信,谁都没想到爱宋公子爱到没有自我的大小姐,居然踹了对方一脚。
真的是结结实实的一脚,那力度可不像是对待喜欢的人的调情,更像是对待仇人。
秦知渺居高临下的看着宋昭这个狗东西。
当初灵魂被安素素束缚在躯体里时,每一次看到宋昭那张嘴脸,就恨不得将其扒皮抽筋。
现在她回来,扒皮抽筋倒是不急了。
扒皮抽筋太容易死了。
他若这么早就死了,那可太便宜他了。
那么容易死去,可无法消她的心头之恨。
她得从他身上,将自己身体所受的罪过,一点点讨要回来。
在这三年里,她可是想了很多折磨他的法子,若是不能在他的身上一一实验,那多浪费。
她秦知渺可从来都不是浪费的人。
宋昭此等败类,必须好好的活着,痛苦而绝望的活着。
秦知渺看着那一脸不可置信又愤怒的狗东西,眼神冷漠。
这就受不了。
若非她这具身体,如今还虚弱着,那可就不是踹一脚这么简单。
“残荷。”秦知渺开口。
只一个眼神,残荷便明白了大小姐的意思,可明白归明白,她却不敢上手。
那可是宋昭宋公子,那可是大小姐捧在心尖尖上的喜欢的男人。
自己若是打了他,以后大小姐后悔了,最后倒霉的人,还是她自己。
见残荷愣在那儿,秦知渺不悦的蹙眉,“怎么,没听到?”
残荷意识到大小姐不高兴了,不敢再耽搁,心一横,走到宋昭面前。
宋昭还以为对方来搀扶自己,正准备将手伸出去,只是手伸到一半,面上掠过一抹清风,伴随着一股火辣辣的疼,耳边回荡着‘啪’的声响。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
他、他、他这是被人掌掴了!!!!
“天呐!”
院子里有丫鬟忍不住低呼出声。
她们竟然有一日能瞧见,宋昭公子被打,还是在大小姐这儿。
说出去都没人信。
秦知渺不在乎周遭人的惊诧的眼神,“没吃饱饭吗?”
残荷秒懂,再次抬手,一巴掌落在宋昭脸上。这一次的力道比之前大,直接将他的那张长得不错的脸蛋给打偏头。
在残荷准备扇第三巴掌时,宋昭一把擒住她的手。
秦知渺看向院中的粗使婆子们,“你们在等什么?”
粗使婆子们反应没露珠、玉菊反应快,两人快步上前,一左一右压着宋昭。
残荷有了机会,再次抬起手,一巴掌接着一巴掌落在那张英俊的脸上。
宋昭从不可置信,到愤怒,“江一妙!”
秦知渺听着他大呼小叫的直呼闺名,“宋公子这是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竟然直呼本小姐的闺名。看来还是打得太轻了。”
麦冬机灵的给残荷递上专门惩戒下人打脸的板子。
残荷接过板子,没有任何犹豫,呼呼的往宋昭脸上招呼。
不用自己的手,不会疼,打起脸来也是铆足的劲,生怕大小姐不满意。
宋昭剧烈挣扎,院子的粗使婆子们也反应过来,上前死死摁住宋昭,叫他无法动弹。
春花、秋月四个丫鬟已经吓傻了。
她们不知何去何从。
打死她们都没有想到,大小姐竟然没听从宋公子的话,还暴打他。
春花四个丫鬟知道今日这事,她们讨不到好,现在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找到二小姐,请求二小姐帮忙说和。
四人悄咪咪往后退,想要趁着大伙不注意离开。
可秦知渺哪能放过她们四个,眼尾注意到四人的小动作,直接命令道:“关门。”
院子里的粗使丫鬟闻言,二话不说,将院门关上,堵在门口处,不给四人一点机会。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