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初意顾涧的其他类型小说《丢乡野三年后,整个相府跪求我原谅慕初意顾涧全文》,由网络作家“珞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涧蹲下扶起林依柔,担忧的查看她有没有受伤。林依柔一副被吓到了的模样,泪眼婆娑的看着顾涧,用帕子小心擦掉顾涧唇角的血,满眼担忧,“表哥怎么跟安世子打起来了?”“他……”顾涧张了张嘴,实在是说不出是因为安柏要纳慕初意为妾。安容妤也扶起了被打的安柏,对着顾涧愤怒吼道:“顾涧,你是不是有病,你打我大哥做什么?”顾涧瞪着满脸是伤的安柏,冷哼了声,“我打他是因为他该打。”安容妤还想要说什么,被安柏拉住了,“别说了……”他抬手摸了摸被顾涧打的脸颊,对上他愤怒的视线,讥讽的勾起了嘴角,“你就是恼羞成怒也无用,你永远都没有可能了,你得认命顾涧,这都是你作的。”“安柏,你找……”顾涧还想还要过来打安柏,手臂被顾朗和林依柔抓住,说出的话也被远处绽开的烟...
《丢乡野三年后,整个相府跪求我原谅慕初意顾涧全文》精彩片段
顾涧蹲下扶起林依柔,担忧的查看她有没有受伤。
林依柔一副被吓到了的模样,泪眼婆娑的看着顾涧,用帕子小心擦掉顾涧唇角的血,满眼担忧,“表哥怎么跟安世子打起来了?”
“他……”
顾涧张了张嘴,实在是说不出是因为安柏要纳慕初意为妾。
安容妤也扶起了被打的安柏,对着顾涧愤怒吼道:“顾涧,你是不是有病,你打我大哥做什么?”
顾涧瞪着满脸是伤的安柏,冷哼了声,“我打他是因为他该打。”
安容妤还想要说什么,被安柏拉住了,“别说了……”
他抬手摸了摸被顾涧打的脸颊,对上他愤怒的视线,讥讽的勾起了嘴角,“你就是恼羞成怒也无用,你永远都没有可能了,你得认命顾涧,这都是你作的。”
“安柏,你找……”
顾涧还想还要过来打安柏,手臂被顾朗和林依柔抓住,说出的话也被远处绽开的烟火掩盖住。
看着怒能狂怒的顾涧,安柏轻笑了声,拉着安容妤去了别处去看烟火。
丞相府。
挽秋阁。
慕初意裹着披风,拉着清荷在窗边看着天边的烟火。
“哇,在这还真的可以看到!”
清荷回头看向慕初意,在她漆黑如墨的眼眸里看到了光亮。
这种光亮,是慕初意回来后,她再也未曾见过的。
“小姐。”
清荷忽然叫了声慕初意。
慕初意偏头,嘴角的笑意还挂着,用那双漆黑的眸子看她。
清荷眼含热泪,抓住慕初意的手,撇着嘴,“小姐这么好的人,一定会幸福的。”
这话没能让慕初意觉得开心。
能不能够幸福她不知道,她只是在努力的活着。
她伸手摸了摸清荷的头,笑着对她点了点头,接受了她善意的祝福。
小丫头也要幸福。
翌日年初一。
她很早就起了,穿戴整齐,素雅装扮,得体大方的去给老夫人拜年。
在过去的路上,她看到了跪在必经之路的顾涧。
不经意的一打眼,她就看到了顾涧满脸的青紫,看着像是被打了。
顾涧是不是被打了,是被谁打的,为何一早就跪在这里,这些都与她无关。
只看了一眼,她就收回了视线,拉着清荷准备绕小路走。
“意儿……”
她没能躲过去,还是被顾涧看到了。
可她装作没有听到顾涧的声音,快步从小路绕过去,往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这个年她只想给夫人拜,可身在相府,有些礼数却不得不遵守。
看到慕初意故意躲开他,顾涧气的一拳打在了膝盖旁的青石板上,愤怒的咬牙切齿的。
“没良心的东西。”
他为了她跟定远侯世子打架,被罚跪,她竟然就这样无视了他。
真的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林依柔拿着厚厚的披风走到顾涧身后,心疼的把披风披到他的肩头,“表哥,你怎么跪在这?”
一早她就听说顾涧被罚跪了,都没来得及去给老夫人拜年,就赶紧的拿着披风过来了。
顾涧这会满肚子怒意,语气也有些不耐,“还不是早上顾朗说漏嘴了,说我跟安世子在外为了你打架。”
这些年有顾涧和安柏的地方,大多数都会有林依柔的身影,所以背地里很多人都说安柏和顾涧都倾慕林依柔。
可只有顾涧知道,安柏心里惦记的,一直都是慕初意。
有一次他去定远侯府找安柏,在安柏的书房看到了有一年元宵花灯节,慕初意猜灯谜赢下的花灯。
府医闻言,快步走过来,在床边蹲下去,打开药箱拿出脉枕。
给林依柔的手腕盖上帕子,他才把手放到林依柔的脉搏上。
“府医。”
他刚开始给林依柔号脉,林依柔忽然叫了他一声。
他抬头朝着林依柔看去,就瞧见林依柔半眯着眼睛看他,说道:“我自幼就有心口疼胸闷的问题,看了很多大夫都没有办法医治,府医不用把表哥的话放在心里。”
听了林依柔的话,府医的眉头都皱的要打结了。
这身体很好,没有任何问题,怎么会心口疼胸闷呢?
府医不理解了,但却也没有乱说话。
他把手收了回来,合上药箱,“表小姐的身体没有大碍,估计是累了,休息一会就好。”
根本没有病,除了让她休息,他也说不出别的来。
“没有大碍怎么会胸闷,我看你就是个庸医。”顾涧有些恼怒的瞪着府医。
府医自顾自的收拾好的药箱,站起身默默行了个礼,一言不发的背着药箱要走。
顾涧忽然抓住他的衣襟,蹙眉看他,“柔柔表妹的病你还没给治,药都不给她开点,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府医无奈,又碍于顾涧的身份,只好准备说实话,“表小姐她的身体根本……”
“表哥,你别这样,府医不是说我就是累到了嘛。”
林依柔担心府医说出实情,赶紧打断了府医的话,叫住了顾涧。
毕竟她是装的,很容易就露馅了。
顾涧闻言,松开了抓着府医衣襟的手。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顾朗,这会也出声了,“就是,府医不是说了依柔表姐就是有点累了,休息会就好了,依柔表姐没事是好事,大哥陪陪依柔表姐,我带府医去意儿那边看看。”
没等顾涧说话,顾朗就拉着府医走出了房间。
走出房间,他蹙眉回头往房内看了眼,最后什么也没说,带着府医去了挽秋阁。
他过去的时候,看到清荷蹲在雪地中守着煎药的炉子,房间的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他摸了下门上的锁,对着清荷怒喝了声,“你这是做什么,赶紧打开,让府医去给意儿看看。”
看到府医在,清荷沉默的拿着钥匙开了门上的锁,把顾朗和府医放了进去。
她也没有再守着煎药的炉子,跟着一起进了房间。
见清荷跟进来,顾朗神色有些复杂,倒是没有再发难,只吩咐府医去给慕初意看看身体。
府医快步走到慕初意的床边,清荷过去帮忙把慕初意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
给慕初意把脉的时候,府医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深深的叹息了声。
“小姐这个身体真的是千疮百孔,内伤外伤叠加,又长期吃不好睡不好,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仔细调理着兴许能恢复,若是……”
他说着话,忍不住摇头。
“若是什么?”
顾朗越听越是觉得心惊,着急的追问。
府医在他的追问下回复,“若是不好好将养,这样下去怕是会撑不住。”
他说着又摇了摇头,“身子怎么会亏损的这般厉害。”
在他看来,大户人家的小姐,不该长期吃不好的,身体不该亏损成这个样子。
刚来相府做了不久的府医,他并不知道慕初意在乡下待了三年。
府医的话,让顾朗忍不住踉跄的退了两步。
他以为这三年慕初意只是没有锦衣玉食,却没想到她竟然吃都吃不饱。
慕初意回来后,他对慕初意也不好,总因为林依柔对她大呼小叫的。
真的以为顾涧是对她好,以为她在顾涧的心里很重要?
她不过是顾涧可以随意打骂的贱人。
顾涧把林依柔的话听了进去,不愿意承认自己将慕初意折磨成这样,为自己狡辩,“对,我都是为了她好,但凡她能懂事些,都不会被教训。”
清荷似乎是失望透了,掏出帕子为慕初意擦拭嘴角的鲜血,拉过被子把她盖好,给她好好地掖着被角。
她还跪在地上,转头对着顾涧和林依柔道:“麻烦大少爷和表小姐让小姐好好休息吧。”
她还得去找府医,还要给慕初意重新熬药,实在是不放心让慕初意单独跟他们在一起。
虽然她只是个贱婢,可若顾涧他们想要伤害慕初意,她这条命也能为慕初意挡一下。
反正她这条命也是慕初意给的,能够用来保护慕初意,她就已经很知足了。
顾涧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慕初意,眼底是化不开的浓墨,“我不走,我在这陪着意儿,等着她醒来。”
看到顾涧盯着慕初意的眼神,林依柔牙都要咬碎了,却还要故作担忧,“表哥的腿还没有彻底好,别站太久了影响恢复。”
顾涧看了眼担忧看着他的林依柔,收回视线摇了摇头,“无事,腿已经没事了。”
之前府医说是腿断了,他还以为真的断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恢复了。
想来,腿并非真的是断了,可能真的是扭伤了。
今日陪着林依柔逛了那么久的街都没事,在这站着陪会慕初意,又能有什么问题。
不过林依柔对他的担忧,他心中还是能感受到。
他伸手摸了摸林依柔的头,语气温柔的劝说:“柔柔也累,早些回去休息,我在这陪着意儿就好。”
他真的没想到慕初意会伤的这么严重,也不知道慕初意不能吃寒性的食物,更不知道她也许不会有孩子了。
这些他都是今日才知道的。
他只以为慕初意就手冻了些,吃了几年的苦,就不懂事的对他心生了怨气。
本来他教训慕初意,都是为了她好,希望她改改那倔强跋扈的性子,却没想到无意把她伤成了这样。
慕初意坚持要跟他退婚,是因为生他的气,还是因为她知道自己不能有孩子了,觉得不配做他的夫人了?
无论如何,他的夫人之位都是慕初意的。
以后他会对慕初意好些,让她原谅他。
就算她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以后妾室生的孩子记在她名下就好了。
林依柔怎么可能让顾涧单独留在慕初意身边,她贴心的给顾涧搬了个凳子。
“我也担心意儿妹妹,陪着表哥在这照顾意儿妹妹。”
她表现的情真意切,似乎真的很担心慕初意。
顾涧没有说什么,在凳子上坐下,盯着床上的慕初意看。
忽然,他愤恨出声,“府医是怎么给意儿看病的,看了还让她病成这个样子。还有之前的府医,竟然说谎骗我们,我非得让人把他找出来,让人扒了他的皮不可。”
他这些话,让身侧的林依柔瞬间心慌了。
以前那个府医帮她串通了很多事,若真的被顾涧找到了,很有可能把她招供出来。
不行,绝对不能让顾涧找到那个府医。
她忽然捂住了胸口,咳嗽了几声,“咳咳,表哥,我忽然觉得胸口发闷,有些难受。”
听到她的咳嗽声,顾涧担忧看过来。
翠竹苦涩摇头,难受的眼眶泛红,“没用的,御医说夫人的身体耗干了,就算是神医来了,也没有办法。”
就好像油灯熬干了灯油,油灯可以加油,可是人却加不了命。
听到翠竹的话,慕初意红了眼眶,盯着床上熟睡的夫人看了许久。
自己的身体都到了极限,还强撑着为她打算,她如何能辜负她的心。
夜间就下起了大雪,早上雪已经大的出不去了。
慕初意想要出城祭拜父母基本是不可能了,只能暂时等几天,等雪化了些再出城。
这几日没有人来她面前晃悠,她每日除了去陪着丞相夫人,就是在挽秋阁绣那个荷包。
她的身体内伤外伤交叠,也确实得好好地修养,不然不知道能活多久。
有的时候想要多陪陪丞相夫人,她还会把荷包带着过去绣。
起初看到她绣荷包的时候,丞相夫人还笑着打趣她,“我们意儿这是有中意的男子了?绣荷包送心上人?”
慕初意赶紧摇头,在给她准备的纸上写,定远侯小姐回礼。
夫人笑着摸了摸慕初意的头,“等会娘让人给你拿些银子,你也出门买些首饰衣裳过年穿。”
慕初意拿起笔,我有衣裳,娘给准备的都很新。
“出去走走也好,别总闷在府里陪我。”夫人怜爱的看着她。
我喜欢跟娘在一起。
慕初意对着夫人笑了笑,眼底有光。
两人这样一来一往的聊了会,丞相夫人就累了。
她被慕初意扶着躺下,让翠竹给慕初意拿了五十两银子,嘱咐慕初意出去散散心。
以前的慕初意在府里根本就待不住,有空就想往外跑。
如今回来有些日子了,除了挽秋阁,就在她这里不出去。
丞相夫人看到了慕初意的变化,心中实在是难受。
慕初意不想让夫人忧心,便点头答应了。
她确实没有什么需要买的,但是想给夫人买个礼物。
夫人待她好,她便想让夫人开心。
怕夫人醒来后问起来,从夫人那里离开,她就带着清荷出了丞相府。
自幼在京都城长大,虽然三年未曾回来了,她对京都城依旧很熟悉。
这样的热闹,她有三年没有接触过了,走在热闹的人群有些不自在。
她正想着给丞相夫人买点什么,清荷拉着她走到个卖簪子的摊位前,拿起一支玉簪在慕初意面前比划。
“小姐,这个好看,很衬你今日藕荷色的衣裳。”
以前的慕初意很爱这些头面发饰,现在对这些东西看的很淡了。
人在活着都成为奢望的情况下,对这些世俗的物件就没多少欲望了。
她从清荷的手上拿下那支簪子,对着她摇了摇头,放回了摊位。
随手拿起旁边荷花样式的绒花,在清荷的头上比划,觉得很好看,让清荷付钱。
不是不舍得给清荷买太贵的,只是清荷的身份带绒花的头饰合适。
在她身边不就不安全,她不希望清荷被人找麻烦。
“小姐是要给我买吗?我不能要,小姐都没给自己买东西。”
清荷有些受宠若惊,说着就要把头上的绒花取下来。
她刚抬手,就被慕初意给拦住了。
慕初意对着她笑着摇头,看起来实在温柔,也实在让人不好拒绝。
清荷没忍心拒绝,问了摊主多少银钱。
好在这绒花不算贵,清荷收的也坦然些。
不过虽然不贵,她依旧宝贝的不行,脸上的笑容就没有落下。
本就话多,这会子跟在慕初意身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前面似乎是有杂耍的,围了很多人在看热闹。
要是以前慕初意早就跑过去了,现在却不是很喜欢这种热闹的场合。
清荷倒是感兴趣的很,可又担心慕初意丢了,拉着她的手腕就往那边过去。
她看的入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放开了慕初意的手腕。
许久没有见过这热闹的场景了,慕初意被挤在人群中觉得有些心慌。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却不小心踩到了身后人的脚。
“小心!”
身后的人扶住她,不小心触碰到了她腰侧的伤,疼的她蹙眉,快速躲开。
转过身正准备道歉,便看到了朝着她笑的温润俊美的安柏,“真的是意儿妹妹,我远远的看着像,便想着过来招呼一声,好巧的你就踩了我的脚。”
慕初意这才想起踩了他的脚,低头看了眼,他素色锦缎的靴子脏了一片。
她有些歉意颔首,双手合十跟他赔不是。
慕初意以前的声音很甜,清脆动听,尤其是每次喊他安柏哥哥的时候,特别的招人爱。
好好的小姑娘,如今却变成了小哑巴。
安柏的视线落在她粗糙开裂的小手上,眼底涌出几分莫名情绪。
“踩了脚而已,无妨,意儿妹妹是要再看看热闹还是去别处走走?”
安柏身边就带了个随从,没有旁人。
慕初意踩了安柏的脚,确实有些不好意思,便点了点头。
她想要离开,可是清荷已经挤到前面去了,她出不了声,只能有些急的往清荷那边看去。
清荷这会想起找慕初意,在人群后找到了那抹藕粉色,她赶紧从人群挤出来。
在慕初意身前看到了安柏,赶紧行了个礼,“见过安世子。”
“小清荷,顾涧这是把你给了意儿了?”
安柏这个人虽然是身份尊贵的世子,可是为人谦和有礼,从不会摆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对下人说话也很温和。
清荷笑着回应,“我现在是我家小姐的婢女,以后只负责伺候我家小姐了。”
听到清荷的话,安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意儿妹妹出来是有想买的东西,还是出来转转?”
知道慕初意不会说话,安柏还贴心补充,“随意走走?”
这样慕初意就好回答了。
她对着安柏点了点头。
单独与外男见面总归是不好,慕初意拉过清荷的手,让她跟安柏说要先回去了。
清荷跟安柏转达了慕初意的意思,“安世子,天色不早了,我家小姐该回去了,不然夫人要担心了。”
安柏眼神温和的看着慕初意,对着她笑的温润如风,“我刚好要去相府,马车就在不远处,不如意儿妹妹与我一起。”
慕初意和清荷是走路出来的,找不到理由拒绝安柏,便只好同意了。
马车中放了炭盆,茶几上摆放着精致的糕点。
上了车后,安柏把手里的暖炉塞给了慕初意,神色温柔的跟她说:“我的手都出汗了,意儿妹妹暖暖手。”
慕初意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只是跟他坐的距离远些。
在印象中,安柏这人好似对谁都很好。
比起暴躁易怒的顾涧,和无脑坏脾气的顾朗,安柏算是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了。
慕初意说不了话,车里安静了许久。
路上安柏一直垂着眸子,快到相府的的时候,他才抬眸看向慕初意,问了句,“听闻意儿妹妹干女儿顾涧退亲了,还被丞相大人收为了义女。”
安柏与顾涧走的近,是同窗又是好友,没事的时候时常一起游玩,一起喝酒。
慕初意跟顾涧退婚的事,府里没有刻意隐瞒,他又没少去看顾涧,知道了并不奇怪。
慕初意点头回应。
安柏神色温和看她,意味深长的问了句,“意儿妹妹今年十六了吧,我记得你与林小姐和我妹妹同岁。”
听到他提起妹妹,慕初意抬起头,对着他点了点头,摸了摸袖袋中的荷包。
虽说自幼就认识安柏,但到底是外男,荷包这种物件,不方便让他转送。
之前是没有银子给安小姐回礼,如今其实不送荷包也可以。
安柏看了会慕初意,眼神温润,没有丝毫让人不适的感觉。
马车在相府门口停下,安柏先下了车。
本想伸手扶着慕初意下车,想了想又收回手,站到了旁边看着清荷扶着慕初意下来。
顾涧刚好从府中出来,看到慕初意从安柏的马车上下来,皱起了眉。
掀开帘子走出房间,慕初意听到林依柔还是没忍住为顾涧求了情。
这大年初一的,一直让顾涧跪着确实不好。
顾清远语气深沉,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让他先起来,先拜了年,晚些时候带些礼品去定远侯府,给安世子赔礼道歉。”
昨晚的事情他都知道了,是顾涧先动的手。
无论是何原因,顾涧都不该动手。
如今的相府日渐衰落,不如定远侯府受皇帝重视,不能与定远侯府交恶,尤其还是为了个女人。
林依柔正要跟顾清远道谢,顾清远忽然看向了她,“你如今已经大了,不该再如幼时那般每日跟在涧儿和安世子身边了,姑娘家还是要知些分寸,懂礼节些。”
他以为昨晚顾涧和安柏真的是为了林依柔打架的。
这件事闹出去,对两家都不好看。
虽说私下里跟老夫人定下了让林依柔给顾涧做妾室,可她如今的名节还是关乎着相府的脸面的。
倘若安柏真的想要林依柔,倒也不算是委屈了林依柔。
顾清远对这个外甥女,向来都是很和善慈爱,就算是她做错了事,也愿意纵容些。
今日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林依柔瞬间就委屈的红了眼眶。
老夫人看不得林依柔受委屈,当即就对着顾清远开了口,“大过年的就训斥孩子,不能等几日再说?再说了,柔儿跟涧儿青梅竹马的,自幼就在一块,一块玩玩怎么了?”
林依柔父母都不在了,老夫人对她格外偏爱,护的跟眼珠子似的。
这也是为何她来了后,慕初意总被欺负却无人做主,最后还被送去乡野的原因。
这个府里,除了顾清远,刘夫人决定的事也是无人敢反驳的。
老夫人不喜欢她,那所有的错便都是她的。
顾清远向来孝顺,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忤逆老夫人。
左右这件事也是孩子们之间的小打小闹,他对着林依柔和顾朗摆了摆手,“去夫人那吧,别坐太久,她的身子受不得劳累。”
顾清远此生未曾纳妾,在外人看来,是世间难得的痴情人,对夫人也确实情深义重。
关于这点,慕初意也觉得他不错。
慕初意早早的到了夫人这边。
许是过年的原因,她今日的气色看起来好了许多,也穿了亮些颜色的衣裳下床,坐在炭盆旁边等着小辈来拜年。
若不是身子不允许,她是想最后去给老夫人拜次年请安的。
见慕初意来了,她赶紧拉住慕初意的手,让她在身边坐下,随后悄悄给她塞了个大红包。
“这是娘单独给你的,你的比他们的都大,藏起来别让他们看到了。”
她对慕初意的偏爱,是肉眼可见的。
慕初意笑着在她脸颊亲了下,她开心的摸了摸慕初意的小脸,“娘还给你准备了嫁妆,就等着我的意儿出嫁了。”
大夫说她也就这两个月时间,怕是都熬不到开春。
本身她忧思太重,大夫都说她活不了那么久的,这段时间慕初意回来了,她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近来心情好了许多,连带着身体都好些了。
慕初意对着夫人点头,故作夸张的把私有红包藏进了胸口,还笑眯眯的拍了拍,早年那可爱俏皮的模样似是又回来了。
红包中装的应该是银票,纤薄容易收着。
“鬼精鬼精的。”
丞相夫人宠溺的捏了捏慕初意的脸,眼神带着几分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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