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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苏绫月陈昭结局+番外小说

金色闪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霍安更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上前询问道:“陈少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黑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陈昭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众人,缓缓开口:“诸位,这些黑衣人正是谋害陆明远的凶手。陆明远手中掌握着一些重要的机密,这些机密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因此他们不惜杀人灭口,以绝后患。”寺丞徐泉闻言,眉头紧锁:“陈少卿,今日的酒宴莫非是您故意布下的疑阵,就是为了引出这些凶手?”陈昭微微点头:“正是如此。白天,我故意放出消息,说已经找到了真凶,就是为了让他们自乱阵脚,露出马脚。而今晚在鸿雁楼宴请各位大人,也是为了制造大理寺空虚无人的假象,他们必然为了真凶,肯定会过来劫囚。”随着陈昭的解释,在场的官员们纷纷点头,对陈昭的智谋和胆识表示由衷地敬佩。这时,杨...

主角:苏绫月陈昭   更新:2024-12-25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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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绫月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苏绫月陈昭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金色闪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安更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上前询问道:“陈少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黑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陈昭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众人,缓缓开口:“诸位,这些黑衣人正是谋害陆明远的凶手。陆明远手中掌握着一些重要的机密,这些机密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因此他们不惜杀人灭口,以绝后患。”寺丞徐泉闻言,眉头紧锁:“陈少卿,今日的酒宴莫非是您故意布下的疑阵,就是为了引出这些凶手?”陈昭微微点头:“正是如此。白天,我故意放出消息,说已经找到了真凶,就是为了让他们自乱阵脚,露出马脚。而今晚在鸿雁楼宴请各位大人,也是为了制造大理寺空虚无人的假象,他们必然为了真凶,肯定会过来劫囚。”随着陈昭的解释,在场的官员们纷纷点头,对陈昭的智谋和胆识表示由衷地敬佩。这时,杨...

《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苏绫月陈昭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霍安更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上前询问道:“陈少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黑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陈昭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众人,缓缓开口:

“诸位,这些黑衣人正是谋害陆明远的凶手。陆明远手中掌握着一些重要的机密,这些机密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因此他们不惜杀人灭口,以绝后患。”

寺丞徐泉闻言,眉头紧锁:“陈少卿,今日的酒宴莫非是您故意布下的疑阵,就是为了引出这些凶手?”

陈昭微微点头:“正是如此。白天,我故意放出消息,说已经找到了真凶,就是为了让他们自乱阵脚,露出马脚。而今晚在鸿雁楼宴请各位大人,也是为了制造大理寺空虚无人的假象,他们必然为了真凶,肯定会过来劫囚。”

随着陈昭的解释,在场的官员们纷纷点头,对陈昭的智谋和胆识表示由衷地敬佩。

这时,杨修然被人搀扶着走了过来。

他步伐蹒跚,神色却颇为急切,似乎对刚刚发生的变故充满了好奇。

“陈少卿。”杨修然的声音带着几分喘息,他抬头望向陈昭,问道,“凶手抓住了?”

陈昭微微颔首:“抓到了两个小喽啰。”

杨修然闻言,顿时哈哈一笑:“陈少卿,我早知道你能干!没想到这么快就抓到人了!那快点让老夫见见他们,老夫倒要看看,这些胆敢在大理寺闹事的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

陈昭却轻轻摇了摇头,笑道:“杨公,这怕是不行。”

杨修然的脸色顿时一沉,眼神中透露出不悦:

“陈少卿,你这是何意?老夫可是大理寺卿,难道连见一见犯人的权利都没有吗?”

陈昭见状,心中不禁微微一笑。

他缓缓走近杨修然,低声在他耳边说道:“杨公,陆明远此案涉及某位王爷谋反,那些刺客很可能是某位王爷派来的。此事干系重大,您若贸然插手,恐怕会惹祸上身。”

杨修然闻言,脸色骤变,眼中满是惊骇与恐惧:“你没有说错吧?这……这可是谋反的大罪啊!”

陈昭神色凝重,点了点头:“我有必要骗你?你要是插手,我没什么意见。”

杨修然闻言,脸色苍白如纸,连忙摆手:“既然如此,此事我就不插手了。你自己看着办便是了。”

这种事弄不好,就会引火烧身,摔得粉身碎骨。

所以杨修然根本不敢招惹这种事情。

这种事情一旦发生,肯定会腥风血雨,估计陛下会亲自召见陈钧了。

这事情,福祸相依,自己还是能躲就躲吧。

见杨修然都离开了,其他人也就一哄而散了。

随后陈昭将严映雪送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在大理寺内,那些男衙役都有班房休息。

累了,他们可以回班房,可是严映雪毕竟是女孩子,所以不可能跟一群大老爷们挤在一起,也就没有自己的班房。

陈昭扶着严映雪,将她安置在房间一角的软榻之上。

他望着严映雪,轻声询问道:“你没事吧?”

严映雪轻轻摇了摇头,脸色略显苍白,却仍强撑着说道:

“没什么事,就是受了一点内伤。那人的内力实在太强了,估计有七品境界。我是五品,自然不是其对手,勉强能够接住他的一剑。”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不甘,显然对这次的交锋心有余悸。

陈昭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敬佩,随即笑道:“那已经很厉害了。对了,要不要我帮你运功疗伤?”


“我也要去!”

严映雪自告奋勇,她对这样的生活,有点上瘾了。

起码比那种按部就班地生活好玩多了。

“那就走吧。”陈昭道。

此刻,县衙的大门紧闭,两位衙役打着哈欠,揉着惺忪的睡眼,正欲推开沉重的木门,开始一天的差事。

这时,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朝着县衙而来。

衙役们对视一眼,心中不禁生出几分疑惑与不安。

“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位衙役壮着胆子,大声问道。

沈峻走在最前,他面色冷峻,眼神如刀,出示了手中的令牌。

那面铁牌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上面赫然刻写着“大理寺”三个大字。

“我们是大理寺的,你们老爷何在?”沈峻道。

衙役看到那面令牌,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再看到沈峻那双冷酷无情的眼睛,更是吓得浑身一颤。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们……我们老爷还没起来,我现在去通报。”

“不用了。”

沈峻一把将衙役推开。

他带领着大理寺的众人,直奔县衙后堂而去,留下一脸惊愕的衙役站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

县衙后堂,一名小厮正忙着整理家务,突然看到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吓得他手中的茶具差点掉落。

他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一路小跑,向正在后堂小憩的张正义禀告。

张正义正披着衣服,半躺在榻上,享受着清晨的宁静与闲适。

听到小厮的禀告,他猛地坐起,脸色铁青,嘴里骂骂咧咧地嘟囔着:

“你们谁啊!这么大胆子,敢闯进本官的县衙!”

他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小厮和衙役们围上来,想要给这些不速之客一点颜色瞧瞧。

然而。

当沈峻再次出示令牌,并大声宣布“大理寺查案!闲杂人等让开!”时,整个后堂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惊恐与不安。

张正义的脸色更是变得比纸还白,问道:“大理寺找我做什么?我……我有什么错?”

陈昭这时缓缓走上前来,抿嘴轻笑,道:

“张县令,你徇私枉法,颠倒黑白,还敢说自己没错?”

张正义这才注意到陈昭,见他气度不凡,不禁心中一凛,问道:“你是哪位?”

沈峻上前一步,大声回答道:“这是大理寺少卿陈大人!”

此言一出,众人脸色骤变。

张正义更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子筛糠般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

“下官……下官拜见陈大人。不知道陈大人此来何事?”

陈昭缓步上前,目光如炬,“我们此次前来,是想请张县令解释一下,为何会与胡员外勾结,陷害唐明里?”

张正义闻言,心中一沉,脸色更加难看,道:“陈大人,这话从何说起?本官……本官一向秉公执法,何曾有过此等不法之事?”

“秉公执法?”

陈昭冷笑一声,从怀中取出连夜审讯所得的口供与证据,一一摆放在张正义面前,“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张正义看着眼前的证据,如遭雷击,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没想到陈昭居然找到了那个失踪的侍女,并且拿到了胡员外的口供。

他苦笑一声,只能硬着头皮道:

“陈大人,此事……此事另有隐情,还望大人能听我细说。”

“隐情?好啊,我倒要听听,你能编出什么样的隐情来。”

陈昭语气冰冷。

他想知道,这位县令究竟能给出怎样的解释。

张正义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道来。

原来,他之所以与胡员外勾结,并非出于本意,而是被胡员外以家人性命相要挟,不得不从。

胡员外势力庞大,在地方上根深蒂固,张正义一个小小县令,根本无力反抗。

“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啊,陈大人。”张正义说到动情处,竟有些哽咽。

陈昭没想到胡员外在地方上有这么大的势力。

陈昭闻言,目光如刀,直视着张正义,喝道:

“你身为县令,一方父母官,竟被一个地方商人要挟?这简直荒谬!他胡员外,就算在地方上有些势力,也不过是个商人罢了,如何能凌驾于王法之上?”

张正义脸色惨白,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绝望,低声道:

“陈大人,您有所不知,那胡员外并非普通商人,他是胡部堂的外甥。”

“胡部堂?”陈昭眉头紧锁。

这时,沈峻凑近陈昭耳边,低声说道:“大人,就是户部尚书胡潜年。”

陈昭闻言,怒意更盛,猛地转身,目光如炬地看向沈峻:

“大理寺办案,讲究的是证据与事实,岂能被个人权势所左右?对了,沈峻你为何不将此事记录在案?”

沈峻面露愧色,低声辩解道:“大人,昨晚,胡员外搬出了他舅舅的名头来威胁我们,此人权势滔天,据说即将升任宰相,我等实在……胡潜年势力庞大,我……我怕记录之后,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够了!”

陈昭怒喝一声,语气冰冷如霜,“大理寺的口供档案,必须据实记录,不得有丝毫隐瞒。你若再敢如此,便不必再在大理寺任职了!我也不需要你了!”

沈峻闻言,脸色大变,连忙低头认错:“大人教训的是,属下知错了。”

陈昭再次转头,目光如炬地看向张正义:

“张正义,你身为县令,却枉顾王法,颠倒黑白,你心中可还有半点正义?就因你的贪婪与懦弱,三条无辜人命惨死!你,也配叫这个名字?”

张正义闻言,身形一震,磕头如捣蒜,哭道:“此事,我认了,是我的错。陈大人想怎么惩治我都行,只求您不要为难我的家人。”

陈昭冷哼一声,语气冰冷而坚决:“带走!”

沈峻闻言,立刻挥手示意两名大理寺衙役上前,将张正义牢牢控制。

“老爷!”

“爹!”

就在这时,几名女眷从后堂冲出,哭着围了上来。

张正义抬头看向陈昭,眼中满是乞求:

“陈大人,我犯下的错,我愿一人承担。她们都是无辜的,还希望大人不要为难她们。”

陈昭目光冷峻,但语气却稍显缓和:“此事与她们无关,我自然不会为难。但你也休想再逃脱法律的制裁!”

言罢,张正义被大理寺衙役押解着,缓缓走出后堂。


不过太监、宫女不一样,见到圣上,那是要下跪的。

毕竟他们是奴才。

“嗯?”

李妙真闻言,眼神露出了一丝诧异,似乎感觉陈钧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以前陈钧在自己跟前做属官,向自己请示的时候,一般都是跪下行礼。

可是这个陈钧……

“你不是陈钧,你是谁!”

李妙真轻飘飘的一句话透过帷幕飘了过来,却像是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了陈昭的心头之上。

同时,一股雷霆般的威压扑面而来,让陈钧感觉到窒息,好像呼吸不过来了。

瞬间,陈昭汗流浃背,心跳加速。

靠!

难道自己有什么失误吗?不会一眼就被她看破了身份。

这要是被看破了身份,那可是要被杀头的。

不光是他被杀头,他一家老小,肯定会被连坐的。

“陛下说笑了,微臣不是陈钧,又是谁呢?”

陈钧心中默默运转起了内功心法,然后装作从容不迫的样子,笑吟吟地说道。

越是这个时候,越要镇定,哪怕自己露出了一点的慌乱,也可能会被这个女人抓到破绽。

“嗯?”

李妙真微微一愣,她没想到这个假冒的陈钧在她的君威面前,还能如此镇定。

这就有点意思了。

她很想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呵呵,莫非是来刺杀她的?

“哦,可能是朕很久没有见过你了,一时间有些生疏了吧。说说吧,你来面圣,有何要事?”

见陈昭不承认,李妙真反而唇边勾着一抹弧度,来了一丝兴趣。

她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想玩什么花招!

陈昭闻言,心中松了一口气,于是赶紧说起了正事,道:

“陛下,我今晚来这里,是有密报。您不是让我调查陆明远被杀一案吗?如今我已经查到了一些事情。事关重大,微臣不敢耽搁,所以第一时间向您奏报。”

陈昭从怀里取出了卷宗、小册子以及刺客的口供,正要走上前,递交上去。

突然,一个面容清冷的少女从帷幕后,款款地走出来,怒斥道:

“陈少卿,你敢如此粗心大意?陛下没让你走上前,你敢私自上前?”

这正是女帝身边最得宠的女官叶淑贞。

有着女宰相的外号。

不过,陈昭并不认识。

“哦,我一时情急,还望姑娘见谅。”陈昭道。

“姑娘?”叶淑贞一愣,冷笑了声,走过来,很不客气地夺回陈昭手上的东西,扭头走了回去。

陈昭心中一惊,知道自己失言了,可是他确实不知道这女的叫什么,更不知该怎么称呼。

他刚才想跟林铨打听,又怕露馅了。

妈的!今晚就不该来面圣。

可是形势所迫,万一不来,说不定他会被那个刺客刺杀了。

所以,他这种情况是无奈之中的无奈。

又加上沈峻那小子又催他进宫,他要是不进宫,恐怕就露馅了。

而今天进宫,他也意识到了,这次面圣就是一场灾难,那女帝很可能怀疑他的身份不对劲了。

不过,陈昭很清楚,现在什么都不能多说,所谓言多必失。

回头就借口自己失忆了。

李妙真接过那些资料,一双清澈的妙目,快速地从资料上掠过。

顿时,所有的事情一一明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北凉王那个狗东西所为!

其实,她隐约已经猜到了一些。

因为悬镜司最近向她上奏,说北凉那边私下与蛮族进行一些交易,或许这背后有什么密谋。

很明显,就是要造反!

陆明远应该害怕了,所以想将这个小册子给她,换取平安。


“这陆明远还在凉王府任过职?”

“是的,永和三十八年在凉王府做过属官。”

王崇点了点头。

“凉王?”

陈昭微微皱眉。

自从一百多年前,凉国被灭后,大夏派出宗室镇守北凉,世代镇守北凉,抵御北方蛮族的进攻。

凉王可不是一般藩王,那可是手握重兵的王爷。

莫非这陆明远一直跟凉王还有联系?

那些数字可能代表了一些密语。

而《虞凉记事》可能是陆明远提示凶手跟凉王有关,而并非跟陆夫人有关。

“大人,您在想什么呢?”见陈昭发呆,王崇好奇地询问道。

陈昭摇摇头,道:“没什么,我在想案情上的一些细节。”

随后,陈昭又翻开了另一桩珠宝抢劫案。

这次是城南的唐记珠宝店,一家九口包括仆人、伙计在内也全部被杀,被灭门了。

王崇道:“这群凶手毫无人性,连三岁小孩都不放过,实在是人面兽心。”

陈昭收起卷宗,道:“我们到王记珠宝铺现场去看看。”

随后,陈昭带着王崇一行,穿过熙熙攘攘的街市,步入了城东较为冷清的一条小巷。

王记珠宝铺,大门紧闭,门板上还贴着大理寺的封条。

四周邻居的门户大多紧闭,偶尔有几声远处的孩童嬉戏,更显得这里死寂异常。

衙役上前撕开封条,推开木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嘎声。

踏入店内,一股霉湿与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空气中还隐约夹杂着未散尽的血腥味,让人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店内陈设杂乱无章,柜台被砸得七零八落,珠宝饰品被掠夺一空。

陈昭沿着血迹斑驳的路径,一步步走向店铺深处。

那里,曾经是一家人的栖居之所,如今却成了人间地狱。

墙壁上、地面上,甚至是天花板上,都留有喷溅的血花。

王崇跟在陈昭身后,一边详细介绍着案情:

“根据我们现场的勘查结果,初步判断凶手共有四人。他们显然是经验丰富的老手,选择从后院墙翻越进入,首先悄无声息地制服了店内的伙计。”

“随后,他们迅速行动,对主人和家眷进行了残酷地杀戮,无一幸免。整个过程中,他们的手法干净利落,出手快狠准,受害者几乎都是一刀毙命,没有留下太多挣扎的痕迹。”

“这与唐记珠宝店的灭门案极为相似,无论是作案手法还是残忍程度,都如出一辙。所以我断定这两起案件是同一群凶手所为。只是想找到这群强盗并不容易,无异于大海捞针。”

陈昭听着王崇的汇报,微微点头:“你说得很有道理。”

随后,陈昭开始亲自勘查现场。

他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地面上的血迹分布和脚印方向,还原凶手们的行动路线。

他用手轻轻拨开柜台上的尘土,寻找可能被遗漏的线索。

每发现一处疑点,他都会让王崇记录下来,以便后续进一步分析。

在店铺深处的起居区,陈昭更是仔细勘察。

他注意到墙壁上的一处裂缝,裂缝中夹杂着一块布料。

陈昭眉头紧锁,伸手轻轻捏起一丝布料,放在鼻尖轻嗅,捕捉到一丝不属于这里的气息。

“王崇,你看这里。”

陈昭示意王崇过来查看:“这布料似乎是凶手留下来的。”

“大人,这可能是店主人家的吧。”王崇道。

“不对,这店主人家就算是伙计,应该也没有这种味道……应该是外来的。”陈昭道。


此言一出,严江白的眼中闪过一抹惊异,显然没想到陈昭会选择这条最为艰难的武学之路。

寻常人学点拳脚功夫还能理解,想学内功,那可不容易。

严江白神色凝重,缓缓说道:

“这修炼内功,首要之务便是查看经脉状况。须知,并非人人都能踏上这条道路。内功修炼,讲究的是体内气血与天地元气的和谐共鸣,经脉不通,则一切无从谈起。”

言罢,他示意陈昭将手伸出。

陈昭闻言,微微点头,毫不犹豫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严江白轻轻搭上了陈昭的手腕,闭目凝神。

随即一股炽烈的真气自他掌心涌出,如同细流般沿着陈昭的经脉缓缓流淌,仔细探查着每一处细微之处。

片刻之后,严江白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惊叹道:

“竟是八脉体质!”

“八脉体质?”

沈峻闻言,脸上写满了惊讶,不由自主地问道:“师父,你确定没看错吗?”

严江白神色坚定:“为父阅人无数,又怎会在这等事情上出错?陈大人这体质,实乃万中无一的八脉体质,极为罕见。”

陈昭眉头微皱,心中涌起好奇,问道:“八脉体质,又意味着什么?”

严江白解释道:“修炼内功,脉络通达至关重要。江湖中人常以脉数论强弱,一脉为最末,九脉则为至高无上。而八脉体质,已是极为难得,意味着陈大人天生便拥有远超常人的修炼潜力。”

陈昭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道:“如此说来,我可以修炼内功了?”

“那是自然。”严江白点头确认。

沈峻见状,连忙趁热打铁,央求道:“师父,那你还不赶紧传授我家大人一门内功心法?”

严江白沉吟片刻,目光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八脉体质,若修炼寻常功法,岂不是暴殄天物?对了,我倒是有一门古法,极为适合。”

沈峻闻言,心中一动,急切地问道:“什么古法?”

严江白缓缓吐出四个字:“《万海滔天诀》。”

沈峻脸色一变,担忧道:“师父,这古法不是传闻中无人能修炼成功吗?给陈大人修炼,是否太过冒险了?”

严江白摇了摇头,道:“正因如此,它才配得上陈大人的八脉体质。万海滔天诀,乃是顶级功法,若能练成,必将威力无穷。陈大人,你可愿意一试?”

陈昭道:“当然可以。不知是否需要行拜师之礼,或是需要多少费用?我陈昭愿倾我所有以表诚意。”

严江白闻言,轻轻捋着花白的胡须,哈哈一笑:

“岂敢让陈少卿屈尊拜师于我!至于费用,更是无从谈起,陈少卿若提及此事,岂不是看轻了我严某人的一片心意。只是,老夫有一不情之请,还望少卿能成全。”

陈昭闻言,微微皱眉。

人情债最难回报了。

要是钱还好说,可是这人情债是要还的。

陈昭道:“严馆主但说无妨。”

严江白目光温和,缓缓道:“老夫有一孙女,名曰映雪,性情顽劣,管教无方,终日里闯祸不断,老夫实在头疼。老夫想将她送至大理寺,做一名衙役,或许能磨砺心性,收敛脾气。不知陈大人意下如何?”

沈峻一听,急忙插话道:“师父,这不妥吧。我们大理寺历来以男子居多,鲜有女子任职。”

“你以前也是街面上的混混,成天惹是生非,自从去了大理寺,如今已经变得稳重许多了。”

严江白揭了沈峻的老底。

沈峻一听,脸颊一红,道:“师父,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师妹,她毕竟是女子……”

严江白轻轻摇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如今女子都能为帝,区区大理寺,又有何妨?”

沈峻一听这话,脸色微变,连忙噤声。

他心中暗惊,若是这话被人传出去,说他背后议论女帝,恐怕悬镜司的人真的会请他“喝茶”。

严江白再次看向陈昭,等待着他的回答。

陈昭略一思索,便道:“我并非古板之人,此事我同意了。严馆主放心,映雪姑娘在大理寺,我自会照应。”

严江白闻言,哈哈大笑,声音中满是欣慰与感激,“那便好,老夫这就去拿那本内功心法来。”

大堂内,严江白转身离去,只剩下陈昭与沈峻两人。

陈昭笑道:“你似乎很讨厌那个小师妹。”

沈峻轻声道:“大人,我那个小师妹,实在太过刁蛮了……”

话音未落,门外便响起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

“我说沈峻,你敢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随着声音的落下,一名明眸皓齿、身着劲装的少女大步走了进来。

她眉宇间带着几分英气,嘴角挂着一丝不羁的笑意。

正是严江白的孙女——严映雪。

沈峻的脸上勉强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干巴巴地解释道:

“小师妹,我说什么了!你可别冤枉我。”

严映雪毫不客气,跨步向前,一脚踩在沈峻隔壁的椅子上,双手抱胸,眼神锐利地盯着他,冷笑:

“沈峻,你胆子不小啊,敢在背后说老娘的坏话?”

沈峻心里一紧,连忙摆手否认:“我没……没说什么实质性的话。”

严映雪轻哼一声,随后斜睨了陈昭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

“他又是谁?”

沈峻见状,连忙站起身来,介绍道:“小师妹,不得无礼,这位是大理寺的少卿陈大人。”

严映雪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哦,原来是大理寺的高官啊,失敬失敬。”

说着,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显得几分戏谑。

陈昭轻轻抿了口茶,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严映雪脖子上那抹鲜艳的蝴蝶刺青,心中不由地生出几分不悦。

一个身上有刺青的少女,会是什么好人?

而且,这姑娘的装扮与言行举止,妈呀,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非主流女流氓”。

若是早知道严江白的孙女是这般模样,他恐怕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先前的提议。

不过,话已出口,覆水难收,他只能硬着头皮应对。

陈昭放下茶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

“你就是严映雪?”

严映雪双手叉腰,眉宇间洋溢着自信与不羁:

“哼,本姑奶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严映雪。你来我们这儿,是不是又有什么大案子要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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