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诗诗陆昶的其他类型小说《林诗诗陆昶的小说重生后,暗恋大佬成了粘人精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流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旭一身描金绛红色长衫,唇红齿白,身姿风流。他与陆昶五官有三分的相似,但两个人气质却截然不同。陆昶常年身处军营,身量更高,气质冷冽,眼神犀利深邃,寡言而少欲,浑身都写着生人勿近。而陆旭虽出身将门,却已经彻底是个文人,从小浸泡在学堂,又有父母双亲护持,整个人洋溢着幸福的光,他是斯文的,温暖的。当然,很久以后,林诗诗才知道,这个男人,贪利好色,虚伪又自私,完全不是表面那样风光霁月。“二表哥,我没事。今天府里人多,我觉得头有点晕,就先回来休息一下。秋云,给二公子泡好茶,就去院子里守着吧。”秋云依言泡好茶出去了。秋云一走,陆旭离林诗诗更近一些,温声道:“诗诗,你眼睛怎么肿了?谁惹你哭了?”林诗诗知道,此时的陆旭满心满意都是自己,那可不可以试...
《林诗诗陆昶的小说重生后,暗恋大佬成了粘人精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陆旭一身描金绛红色长衫,唇红齿白,身姿风流。
他与陆昶五官有三分的相似,但两个人气质却截然不同。陆昶常年身处军营,身量更高,气质冷冽,眼神犀利深邃,寡言而少欲,浑身都写着生人勿近。
而陆旭虽出身将门,却已经彻底是个文人,从小浸泡在学堂,又有父母双亲护持,整个人洋溢着幸福的光,他是斯文的,温暖的。
当然,很久以后,林诗诗才知道,这个男人,贪利好色,虚伪又自私,完全不是表面那样风光霁月。
“二表哥,我没事。今天府里人多,我觉得头有点晕,就先回来休息一下。秋云,给二公子泡好茶,就去院子里守着吧。”
秋云依言泡好茶出去了。
秋云一走,陆旭离林诗诗更近一些,温声道:“诗诗,你眼睛怎么肿了?谁惹你哭了?”
林诗诗知道,此时的陆旭满心满意都是自己,那可不可以试着利用一下他的感情呢!
“表哥……”林诗诗欲言又止,眼里已有泪水打转。
陆旭一见急了,心疼万分道:
“诗诗,到底怎么了?你快告诉我。”
林诗诗故意摇摇头,不说话,别过脸去。
陆旭急得转到那一头,俯下身子好声好气道:
“表妹,你受了什么委屈?你告诉我,在这府里,我还是能做得了主的。”
林诗诗心里觉得好笑,你什么时候做过主了?你和你父亲一样,都是做不得主的,这府上,是余氏做主。
“表哥,我听说沈姑娘今天也来了,姨母还特意让你去见她,是也不是?”林诗诗闷声道。
陆旭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吃醋了。
“诗诗,我跟沈姑娘之间什么都没有,你知道我的心,她怎么能跟你比。你看,我一听说你不舒服,就跑来找你了。我刚才在外面敲门,手都敲麻了。”陆旭温言细语解释道。
“那你到底有没有见沈姑娘?”林诗诗追问。
“……见了,但大庭广众之下,我跟她多余的话都没说的。诗诗,母亲虽然有一些私心,但她说了会尊重我的意见。”
果然,余氏这时候就已经在暗暗给陆旭和沈玉娇制造机会了。
可怜自己前世,一门心思等着做陆旭的妻子,最后却成了别人的棋子。
“表哥,今日之后,你我恐怕此生无缘了。”林诗诗突然又掉了眼泪。
陆旭吃了一惊,明明都说清楚了,怎么又……
“表妹,我跟沈姑娘什么关系都没有,你要是不喜欢她,我以后不见她就是,我去跟母亲说……”
“可是表哥,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这样只会让姨母为难。你若逼迫姨母,又怎会知道姨母心中真实的想法。”
林诗诗凄然道。
“诗诗,表妹,你到底怎么了,母亲不会为难我们的。母亲是提过沈姑娘,但她不过随便一说罢了。我可以对你发誓,我此生此世,只爱你一人,只愿意娶你为妻。”陆旭真的指着胸口发起誓来。
林诗诗见气氛差不多了,顺势道:
“我知道表哥一片真心,只是诸多事情,只怕未必如我们所愿。而父母为了不伤母子之情,可能也会有一些其它的做法。姨母就你一个儿子,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让她失望。至于沈姑娘,这些时日天天来府上找姨母,她与姨母想必十分投缘。”
林诗诗说的云山雾海的,陆旭只以为她在因为感情的事情吃醋,也没有多想,只是赌咒发誓,表明自己的一片真心。
林诗诗有分寸的回应了他的感情,但也说,父母双亡的她,有些事情只能看天意。
最后借口头疼要休息,支走了陆旭。
陆旭心情有些沉重,胸中对林诗诗的一片深情翻涌,要不是见今天来客众多,他都有一种冲动,要去找余氏,把他与林诗诗的婚事定下来,至于那个什么沈玉娇,他再也不想搭理了。
看着陆旭落索的背影,林诗诗心中一片苍凉,她也曾以为是少年真情。前世一片痴心,可最后落得什么呢?
最后,不过把自己当成了他发泄情欲的工具,还一边折辱她。
如今,她已不是十六岁的心性,那她不妨提前在他心里扎几根刺。
当宾客散去,镇国府关上了大门,晚霞余晖,府里是宴尽后的一片狼藉。
下人们忙忙碌碌的收拾着,府上的主子却沉着脸,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砰……砰……砰……”
陆怀喜连续摔了三个茶盏,犹不解气,攥紧拳头拍在桌子上。
“孽子……孽子……竟然干出这种丢人的事情,乱棍打死算了。”他怒声呵斥。
陆昶一袭青衣长衫,垂眸跪在下首,侧脸看过去有如刀刻,冷峻刚毅,目沉如水,谁也不知道他此刻心里在想什么。
余氏心中冷笑,你要是真能乱棍打死他,我还费得着这心吗?
在一旁铁青着脸站着的,还有一个中年男子,与余氏有几分像,正是余氏的弟弟,林诗诗的舅舅余文铭。
“姐夫,诗诗父母双亲不在,我这个做舅舅的,自然要为她讨个公道。你看如何处理,得拿个主意。”
余文铭在旁边气鼓鼓的,他平时也不敢这样跟自己的姐夫说话,他如今才考了个秀才,在一家学馆混口饭吃,平时还得仰仗这姐姐姐夫,但这一回,可不同了,余氏跟他通了气,他知道怎么做。
“老爷,你看要不要把族长长老们都叫过来?”余氏与余文铭对了一下眼神,在一旁道。
余氏也不想叫族长过来,但不妨故意这样说,给陆昶和陆怀喜施压。
陆怀喜闻言,两个眼睛鼓起来,瞪着余氏道:
“你,你把这些事宣扬出去干什么,这是我镇国将军府的事,家丑不可外扬,我们关起门来解决。”
余氏提醒道:
“老爷,诗诗可不是陆家的人。她虽然借住在府上,可每年也没少给府上银子,咱们镇国将军府,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陆府虽然还悬挂着镇国将军府的牌匾,但那是朝廷对开国功臣的恩典,传到陆怀喜手里,已经是第五代,他承袭的不过是区区五品的爵位。
他也不像祖上那样能在马背上驰骋,守疆卫国,到了三十五岁,才勉强考了个举人,在礼部做了个七品的主簿,当了个教习驸马的闲职。
这镇国公府的荣誉,是祖上挣来的,他陆怀喜,活在祖荫下。
但好在他两个儿子都有出息。长子陆昶如今已经是千牛卫中郎将,是从四品的武官。次子陆旭,也刚中了进士,大有可为。
镇国将军府有望在两子的手上,发扬光大。
说着,抬手指着毛林海对王寂川道:
“你看你看,就是那个年轻人,是不是郎才女貌配一脸。”
王寂川抬眼望去,就看到了对面的毛林海,一身淡蓝色锦服,面色白净文雅,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子弟。
而毛林海此时,正抬头看向陆珊珊的方向。
王寂川鼻孔冷哼,忽而觉得自己很可笑。
他倒满一杯酒,罕见的回敬“刘大人”一杯,一口喝尽。
陆珊珊还在那里想着,等宴会散了,她要找个机会去见王寂川。
她哪里知道,林诗诗安排好的“刘大人”,在三言两语之间,已经让王寂川把她归入了水性杨花、心机深沉之列的女人。
宴会结束,宾客接二连三的离去。
芙蓉院里,余氏却在赔着小心。
“亲家母,您消消气,今天是孩子们大喜的日子,您不看僧面看佛面。”
对面尚书府的罗夫人满脸煞气,气哼哼的道:
“余氏,要不是玉娇就看上了陆旭,就你们这做父母的,这么做事,我一百个不愿意。你当初怎么跟我讲的,怎么跟我讲的?”
“是,是我的错。但我绝不是故意诓你的。难道我不希望旭儿坐这宗子吗?谁知道这死老太太,这么多年都不管事,突然搞这么一出,我一点防备都没有。”
余氏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罗夫人看着她那窝囊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敢情什么都得他们尚书府倒贴。
不仅要帮着陆旭走仕途,还陪嫁了那么多的嫁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招个上门女婿呢!
“我女儿从小娇惯着养大,可不是赖你府上受气的。如今,人家是长媳妇,如果以后又是宗子夫人,还是你外甥女,哼!”
罗氏瞥着余氏,让她表态。
“亲家母,你放心,我一定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疼爱。她才是我亲亲的儿媳妇,这个我是分得清的。”
余氏谄媚的道。
罗氏不理她。
“亲家母,宗子的身份,我们定然会想办法。还请您回去在程尚书面前多多美言。老太太年纪大了,能出一次头也就一次。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这种事情,我们也得看你们的努力,空口说说,都做不得数。”
罗氏可没打算轻飘飘的揭过,她女儿本就是低嫁,一而再的退让,人家还真不以为她们是上赶着的。
余氏满口应承下来,说一定会想办法。
她想着正好趁机逼一逼陆怀喜。
罗氏毕竟是女儿的新婚之夜,又是她眼巴巴想嫁的男子,不能闹得难堪,带着丫鬟面色不悦的走了。
送走罗氏,余氏只觉得身心俱疲,她做错了什么,竟然让她一个人承受。
那个死老太婆,关键时刻出来坏事。
“庄嬷嬷,不是说老太太身子骨熬不了多久了吗,我怎么看她生龙活虎的?”
以前,她也不介意府上养着这么个老太太,她有诰命在身,有朝廷的俸禄,也是府上的荣光,可她出来搅和事,那就得另说了。
“夫人,莫气着了身子。我再去问问老太太院里的人,让她上点心。”
庄嬷嬷小心的道。
“老爷呢?又去柳姨娘那里了?”余氏问道。
庄嬷嬷点了点头,不敢多说。
“哼,儿子成亲,老子也跟着沾光,我呸。”
北院。
两只硕大的红烛灼灼燃烧。
林诗诗已经换下了喜服,身上穿的是红色绸衣稠裤,头发用一根金簪挽着,耳朵上的红色琉璃依然戴着。
脸上的盛妆洗去,但依然让春雨给她化了淡妆点了朱丹。
云舒院里,大家关着大门点着蜡烛,忙得热火朝天,林诗诗与张妈妈春雨等人清理账单的清理账单,整理东西的整理东西,她们明天打算往外搬了。
还好,都是一些细软之物。
最笨重的就是院子里的檀木雕花屏风,那个打算明天抬老夫人屋里,送给她。
一直忙到了夜深,主仆才睡下。
第二天上午,林诗诗就带着张妈妈去跟余氏请辞。
余氏惊讶的道:
“诗诗,你就住在府上,哪有这么急的,姨母还有好多事没有嘱咐你。”
张妈妈则道,两个孩子要成亲,还住在一府之上,不成规矩,跟老夫人那边也以后说好了,老夫人还派了人要来相送,一会就要过来了”。
事情的发展总比余氏的预料要快,她还在想如何挽回林诗诗的心呢。
她一时手忙脚乱,也想不出个什么好的理由,只好说搬走这样的大事,等你姨夫回来商量商量,就算要走,也得有个人护送过去。
千说万说,就是不肯放人,还说林诗诗是不是对我这个姨母有什么看法。
张妈妈和林诗诗还真拿她没办法,好在提前都有准备。
就在这时候,芳姑姑来了。
“夫人,林小姐。老夫人派我过来送送林小姐,时辰也不早了,过去了还得收拾,林姑娘,可需要我叫几个人过来帮忙?”
林诗诗赶紧道:
“东西也不多,该收拾的都收拾了。现在就可以动身。”
“也是,林姑娘反正要回来的。这院子就给林姑娘原样不动的留着,东西自然也不会有人去动的。”芳姑姑笑着道,故意看了一眼余氏。
怎么又是老夫人出来捣乱,余氏从来没觉得这个闭门不出许多年的老夫人,会这么添乱。
她皮笑肉不笑的出来,把刚才的说辞又想说一通,才开口讲了几句,芳姑姑就截断她的话,道:
“夫人,老夫人刚才吩咐老奴,说她头有些沉,胸口也闷,让老奴给您带句话,过去那边给老夫人侍疾。老夫人还说,有很长时间没见您去静安堂请安了,想你了。”
林诗诗嘴角压都压不住,这个老夫人,还怪有意思的,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婆母的身份,以孝道为旗子,这谁敢啊。还说余氏好久没去静安堂了,这不摆明了说她不孝。
余氏气得差点憋过去,明明是老夫人喜欢清静,这几年都不让大家去请安,她去哪里说理去。
“夫人,老夫人等着您呢。这里的事就交给老奴,老奴会照顾好林小姐的。”
余氏不满的看了一眼林诗诗,这小蹄子,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居然这么多动作。
还有那个老不死的,最近接二连三的出幺蛾子,刚刚茉莉还过来报信,说老夫人要买什么祭田,这是何意?
她不放人走也不行了。
那就顺便过去打探一下,老夫人是有安排。
“诗诗啊,姨母真舍不得你走啊,姨母,哎,得去老夫人那边,你好好照顾自己,姨母改天去看你。”
余氏只好违心的道。
林诗诗这才带着张妈妈,回了云舒院。主仆几人,叫上三五个家奴,将东西运上马车,痛痛快快的走了。
余氏到了董老夫人跟前,本想着套老夫人的话,结果老夫人闭着眼,只说自己头疼胸闷,让她给自己按一按锤一锤,前前后后折腾了一个时辰,老夫人突然道:
“你也辛苦了,话还这般多,不如茉莉按的好,但也是你的一片孝心,你回去忙你的把。”
余氏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恨得不行,却又不得不摆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婆母,都是儿媳愚笨,伺候不好您。”
董老夫人挥了挥手,示意她别聒噪了,赶紧走。
余氏气哼哼的走了。
庄嬷嬷在院门口等着她。
“夫人,二爷关着门不见人,大小姐过去几次也没开门,两天没吃饭了,这样下去可怎么行。”
“这孩子,连我都恨上了。”余氏无奈的道。
她想不明白,明明当陆旭的面,她都是维护他和林诗诗在一起的,为何他会埋怨自己呢?
余氏越想,越恨起林诗诗来。
“这小蹄子,是我看走了眼,比她母亲和外祖母难对付多了。若不是她不听话,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既然她不听话,也休怪我无情。”
余氏进屋子猛的喝了几口茶,眼睛转了好几圈,定下了主意。
“庄嬷嬷,你去外面使点银子,让人去传闲话,就说林诗诗在府上,勾引府上的大爷和二爷,被府上赶了出去。再找几个泼皮,明天一早就去她门口扔臭鸡蛋,骂她破鞋。”
“是,夫人,老奴知道该怎么做,保证让她出不了门。”
庄嬷嬷也觉得不能就这么便宜了林诗诗,在府上吃住了两年,就想全身而退。
“陆昶,哼,抢走你弟弟的女人,我不会放过你。”
陆昶下值回到北院的时候,余氏带着两个丫鬟气势汹汹的就杀了过来。
“陆昶,你这个昧良心的,禽兽不如,你抢走你弟弟的心上人,让他现在痛不欲生,你于心何忍?旭儿已经两天滴水不进了,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跟你拼命。”
余氏扑在陆昶身上,揪住他的衣服,泼妇一样的哭闹起来。
陆昶没有说话,默然的神情中带着一丝悲苦。
余氏尖锐的指甲掐入他的皮肤,他也浑然不觉一般。
他的弟弟,七尺男儿,因此而绝食。
那她呢,一个柔弱的女子,是不是更痛苦?
他的眼前浮现出当时他欺辱她的情景,她在他身下颤抖,哀求他放过她,她咬了自己,却又半路松开了。
她的眼神是那样无助,脆弱和不忍心和清澈。
她一直心悦的是陆旭,她是迫不得已才答应了与自己的婚事。
所以,余氏说的没有错。
自己真是禽兽不如。
“自然。只要你没有看走眼,我觉得身世背景并不会成为他的障碍,何况,若他真成了你的夫君,镇国将军府不就是他的靠山。”林诗诗肯定的道。
虽然镇国将军府如今已经是毫无影响力,但听起来名头还是有三分。
陆珊珊连连点头。
“林姐姐,可是母亲非让我与毛三公子相看,这可如何是好?”陆珊珊欣喜之余,又思绪万千。
“你对王公子可是还有所顾虑?”
陆珊珊蹙起眉,她怎么能没有顾虑。
“他一个穷书生,在京城得靠卖字画谋生,如果万一他明年不得中,我该何去何从?我已经十五岁了,肯定等不了他下一次的。”
“你顾虑得也是,女子的青春年华就这几年,再说,你若等他,被人知道了,名声就毁了。你身子又不好,跟着他,吃不了那些苦。”林诗诗站在陆珊珊的立场,分析道。
陆珊珊被人说中了心里最担忧的地方,真真的十分动容。
“林姐姐,你太懂我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林诗诗叹口气,坐下来也十分忧愁。
“要不,我就先答应母亲去与永定侯府的三公子见面,只不过把事情拖一拖,再有半年,恩科就开考了。只是,我这样,会不会被人说……”陆珊珊瞅着林诗诗试探道。
“珊珊,还是你脑瓜子好用。这样,你就有了保底,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林诗诗恍然大悟,赞赏这真是个好主意。
李珊珊见林诗诗并没有不屑,放下心来。
她需要找一个人支持她,给她做掩护。而林诗诗就是很好的人选。
果然,当她提出想带林诗诗去见见王公子的时候,林诗诗欣然应允。还说她们两个年轻姑娘与外男相见,被人撞见不妥。
“珊珊,我找个嬷嬷给你,你以后但凡要与王公子相见,你便去找她相陪便是。”
陆珊珊抱住林诗诗的胳膊,感动道:
“林姐姐,你对我真好,以后你有需要我的地方,我定然不让你失望。”
“珊珊,我们本就是姐妹,分什么你我。王公子以后高就了,也是我们的脸面。等你成亲,我定给你准备一份厚厚的嫁妆,吃不了苦的,就等着做宰相夫人吧。”
等陆珊珊收获满满的走了,张妈妈有些不解的道:
“小姐,你真要帮着她?这可是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啊。”
“张妈妈放心,我自有分寸。”
她必得推波助澜一把,才能断了她前世的好姻缘。
再说,她今天可没花费一金一银,要是上世,她早就拿几百两银子给她,让她尽管去资助那潜龙在渊的王寂川了。
至于那空口无凭的嫁妆,那就更虚无缥缈了。但是给她的嬷嬷,倒是真的要给她好好准备一个。
林诗诗让张妈妈去打听打听那永定侯府的三公子如何,前世,她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毛三公子后来娶了一个户部小吏家的姑娘。
很快就打听到了毛林海的各种信息,永定侯府子嗣旺盛,嫡子就有四个,庶子三个,可算是一个大家族。
子嗣这么多,对家财来说,可未必是好事,一碗粥这么多人来分。但这永定侯府,嫡子有两个在朝廷为官,毛林海也是个举人,只不过年岁尚轻,府里不急于让他从仕,继续供他学习,希望能考个进士。
这么看来,倒是十分旺盛的一个人家。
余氏还是很有眼光的。
兄弟们都有出息,以后都有照应。而陆珊珊只要能生的一儿半女,地位也是稳的。
余氏之前打的主意,就是要把林诗诗收为陆旭的妾室,再慢慢蚕食她的财产,如今,林诗诗突然就不听她的了,还搬离出府。
等她再嫁进来,那也是陆昶那一房的,她想从中谋利,不知道要难多少。
“庄嬷嬷,你去给沈姑娘送个信,就说我明天派个交好的,去沈府找她母亲摸个底。若是有意,我就找媒婆去正式提亲。”
“夫人,您是想把大爷和二爷的亲事一起办了?”庄嬷嬷问道。
“必须得一起办了,不然,还有什么余钱给旭儿办。老夫人一向偏爱陆昶,当年陆昶补办弱冠之礼,老夫人就拿了两千两银子出来,可等到陆旭弱冠时,她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送了一套文房四宝。现在两个亲事一起办,她总不能只给陆昶花银子。”
余氏瞄准了这五千两银子的贴补。说实话,府里现在账上的余钱不足三千两,这马上年底了,各项开支又大。
如果老太太再拿出五千两银子,府里只要准备一些喜饼茶叶瓜果不值钱的就可以。
沈府那边的意思问题不大,不然这些年尚书夫人也不会放任沈玉娇经常来镇国将军府。
但该去问的还是得去问,面子一定要给到对方。
果然,庄嬷嬷提前给沈玉娇递了话过去,第二天,余氏的手帕交就递过来好消息。
陆怀喜知道以后,一大把年纪了,高兴得搂了搂余氏。
“夫人,你可真是我的贤内助,旭儿有你为他筹谋,以后定然大有作为。”
余氏嗔怪一声,道:
“老爷,您可别高兴得太早了。虽然沈府是同意了,可咱们拿什么去提亲?老大有老夫人罩着,那老爷是不是得多提携提携老二?”
陆怀喜打了一声呵呵,余氏哪里会放过他,不依不饶的让他拿出真东西来。
“老爷,这可不是妾身为难你。”余氏道。
陆怀喜自然知道,攀上沈府这样的门第已是走了大运,还想抠抠搜搜,惹得亲家不高兴肯定得不偿失。
只不过,老夫人那边说过,她偏袒陆昶,那是陆昶没有亲母……
这话他可不敢跟余氏说。
但他也实在没有能力“提携”陆旭,他挠了挠头,硬着头皮道:
“我去找母亲。”
没想到董老夫人这次特别痛快,一听说陆旭也要成亲,立马拿出一万两银票,交给陆怀喜。
“怀儿。这一万两银票就交给余氏,她全程操办。我只有一个要求,府上公账和我这一万两所有置办的东西,都要分成两份。至于余氏私下里要拿私己给旭儿添置,那是你们的事。”
陆怀喜连连点头,又替余氏答应下来,说一应准备,都会让芳姑姑过目。
余氏拿着一万两银票也高兴不已,雁过拔毛,她总有办法捞一点。
很快就请好了媒人,算好了日子。
陆旭开始不愿意,但陆昶那边有了朝廷赐婚,他再怎么闹别扭,也是于事无补的。在陆怀喜、余氏和陆珊珊的轮番劝说下,最终点头同意了。
提亲当天,余氏带着陆旭和媒婆去了沈府,芳姑姑带着陆昶和媒婆去了林府。
聘礼有了董老夫人的支持,十分体面。
宁海那边,正好有一个堂伯伯在京城,张妈妈邀请他过来,以长辈的身份出席了定亲礼。
林诗诗也另写了书信,往宁海那边送了过去,希望在成亲的时候,那边能派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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