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豆豆小说阅读网 > 其他类型 > 天师对象是法医小说

天师对象是法医小说

吴妄步可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正一派接班人,降过的妖比你解剖的死人还多。有一说一,这回我妈总算没坑我,对面帅哥剑眉星目,琼鼻玉口,盘靓条顺。我打量着他倒三角的身材,心里嘶哈。

主角:吴妄步可道   更新:2023-04-11 08:2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吴妄步可道的其他类型小说《天师对象是法医小说》,由网络作家“吴妄步可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正一派接班人,降过的妖比你解剖的死人还多。有一说一,这回我妈总算没坑我,对面帅哥剑眉星目,琼鼻玉口,盘靓条顺。我打量着他倒三角的身材,心里嘶哈。

《天师对象是法医小说》精彩片段

过年相亲,我盯着对面巨帅的帅哥流口水。

他不好意思地低头:我是法医,如果你介意就算了。

我看看他修长脖颈旁的小鬼,淡定地移开目光:不怕不怕。

有什么好怕?

我,正一派接班人,降过的妖比你解剖的死人还多。

有一说一,这回我妈总算没坑我,对面帅哥剑眉星目,琼鼻玉口,盘靓条顺。

我打量着他倒三角的身材,心里嘶哈。

然后眼神移到他肩膀上伏着的小鬼,哦不,老鬼。

那老太婆的头歪在一旁,和脖子只剩一层皮连着,浑身是血。

她恶狠狠地抿着没牙的嘴,手里拿着一根黑绳,想往帅哥脖子上套。

可她不管多么用力,就是没法把绳子套上去。

我望了望气,心下了然。

帅哥身上除了煞气,还浮现一层隐隐的金光,有凛然不可侵犯之意。

煞气是因为解剖尸体,小鬼估计也是这样带上身的。

而隐隐光华则是功德,毕竟和警队沾了边,抓一凶手胜造七级浮屠嘛。

老太婆从他左肩移到右肩,右肩换到左肩,最后把绳子一摔气得跳脚,我看得扑哧一声笑出来。

帅哥见我盯着他笑,估计没见过我这么不要脸的花痴,低下头,白皙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粉色。

腼腆小奶狗,这不是九亿少女的梦?

我把目光转移到他琥珀色的瞳仁:

帅哥,怎么称呼?

吴妄。

……

吴妄……汪?

帅哥的表情明明白白地写着你礼貌么。

吴妄,谐音无灾无妄。

哦哦。

我低头嚼着生菜叶子,人倒是挺赏心悦目,怎么就不喜欢吃肉呢?

是不是解剖多了有心理阴影?

那你呢?

步可道。

……

对面沉默了一会:为什么不能说?

我挑眉:步惊云的步,可以的可,道士的道。

吴妄愣了一下:名字真是特别。

要是他知道我是正一品衔的天师,会觉得更特别吧。

那步小姐的工作是?

赋闲在家吃喝玩乐。我冲着他露出八颗牙齿,啃老。

吴妄又噎了一下:怪不得气色那么好。

当然了,修道之人每天五点起八点睡,你跺你也麻。

我却看到那老太婆卷土重来,看着吴妄阴恻恻地笑,拿着一罐东西往他身上倒。

粉末黑了吧唧的,隐隐有掩盖他金光的趋势。

我擦擦嘴:你有腹肌么?

吴妄仿佛已经习惯了我的跳跃性思维:有,平常健身。

给我摸一下?我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伸了手,妥妥老流氓上身。

在我碰到他身体的刹那,老太婆仿佛被狠狠震了一下,飞出去撞在墙上然后摔落在地,头从身体上掉下来,咕噜噜滚了老远。

那颗头震惊而又怨恨地看着我。

我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老太婆眼中的怨恨变为惊惧,身体飞快地爬过来捡起头,逃命一般消失在西餐厅门口。

我望着她身上的粗布衣服若有所思。




吴妄的腹肌硬成一块铁板,触感不怎么好。

我收回手坐下,难得地有些紧张,赶紧叉了一块面包。

他耳根子红得像能滴出血:刚才我太紧张,可能有点硬,你要不再试试。

我一惊,什么虎狼之词?

莫非是我走进了他的套路,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形象出现?

不,不用了,腹肌不错。

两人陷入沉默,幸好他的手机铃打破了僵局。

刘老根~刘老根~你是一个啥样的人儿啊啊啊啊~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莫非他找不到对象不是因为职业,而是因为脑子?

他接起电话,神情严肃嗯个不停,然后起身结账:步小姐,抱歉,队里有事,我得马上回去。

我:哦。

他在前面走得虎虎生风,毕竟一米八的大长腿。

而我也不差啥,一米七的衣架子,从小捉鬼练就的强悍体质。

我一抬腿:滋啦——

毁了。

为了相亲穿的一步裙瞬间变一字马了。

他回头,眼神在我修长白皙的大腿溜了一下,迅速收回:你不太适应这衣服?

我妈逼的。

看到他惊愕的眼神,我咳了咳:不不,我喜欢这裙子,你看不出来我特别淑女么?

是,笑不露齿,袅袅婷婷。他把外套递给我。

这是话里有话啊?

我看了他一眼,这小子嘴角竟然有一丝笑意。

我们在停车场互道再见,我开我的路虎,他开他的吉普,我们都有着光明的未来。

回到小区,竟然发现我家的门栋被封了,一堆人围在门口。

这是咋了?我扯了一个人问。

大妹子,你们楼死人了,听说是个女的,死得老惨了。哎呀,你说这大过年的,过不消停。你看,警车都来了两辆!那大哥煞有介事。

我心里咯噔一声,就要往里冲。

然后一只手死死拽住了我,是熟悉的声音:多大的人了,成天毛毛躁躁。

我妈穿着运动服,一看就是刚跳完舞,一脸的云淡风轻。

我心落了地:妈,你咋不跟我说一声。

你不是约会么,我忍心打扰你?我妈看了看手表,才半小时就回来了,怎么,没拿下帅哥?

我翻了个白眼:就怪你让我穿这裙子,你看看,丢死人了。

我妈没看我裙子开的叉,却看着我腰上的男士外套:呦,这是不是人家的衣服!看来你还是部分遗传了老娘的魅力。

又是一辆警车啸叫着来了,上面下来两个男人。

其中一个脸俊腿长,肩宽腰窄,纵使戴着口罩也难掩秀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正是吴妄。

我妈顺着我的眼神看过去:

哎,那不是那帅哥么?我老同学也没说他是警察啊。

看着我妈一脸崇拜,我打断她的美好幻想:

人家不是警察,是法医。

我妈反而乐开了花:

法医更好啊。以后他管死人你管鬼,你俩生来是一家!

神特么生来是一家!




警察勘查了楼道之后,放开了封禁。

出事的竟然是我家楼上。

我妈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怪不得,这样的人家我看早晚出事。

这是个新小区,我妈也才搬进来不到半年,但楼上这户已经全小区闻名了。

他家是一对夫妻两个娃,特别重男轻女,小女孩十岁了,瘦瘦弱弱,见了生人总是怯生生的。男孩六岁,被活活惯成了个熊孩子,对自己姐姐颐指气使不说,在小区里划车、堵电梯、抢别的小朋友玩具,都是惯犯。

有次熊孩子把另一个小孩的自行车踢坏了,诬陷是他姐姐干的,那夫妻不分青红皂白就对小女孩拳打脚踢,骂她是赔钱货,小女孩捂着脸哭得一抽一抽,却不敢出声。

最后那小男孩的家长都看不下去,说那熊孩子和熊家长迟早要有报应。

我妈非要拽着我上去看看,美其名曰:制造些接触机会。

我却看她满脸都写着两个字:吃瓜。

楼梯上到一半,就听见上面吵吵嚷嚷的。

男人的声音粗犷:去去去,别对我女儿动手动脚!

女人的声音尖厉:你们干什么!我姑娘都死了还不让她安息!

熊孩子的声音凶恶:不准碰我姐姐!滚开!

我妈震惊地看着我,眼神带了惋惜。

死的竟是那小姑娘!

警察的辩解声淹没在夫妻和男孩近乎无赖的叫嚷中,还传来撕打的声音。

我皱了皱眉头。

生前那么不在乎小女孩,死后为什么突然转变态度?

莫非是女儿惨死让他们醒悟?

一个看起来像领头的警察大声喊:不让我们看,我们可以合理怀疑你们是凶手!

男人气焰嚣张:都留了遗书,哪儿来的凶手?还敢怀疑我,你们知道老子是谁么?

我站在门口看了一眼,瞬间觉得不对劲。

这房子改造过,格局幽深晦暗,口小空间大,整体像个大肚葫芦,地上还铺满了碎石子,电视柜直冲着大门,一眼望去像个灵堂。

这些都是凝聚阴气的手段,看上去极像阴面方术。

而汇集阴气,大多数只有一个目的。

养小鬼。

吴妄开口,声音清冷如金石:从门口到卧室,有多处喷射状血迹,距离相对平均,说明死者生前一边移动,一边被多次击打或刺捅。墙上与天花板上有抛甩状血迹,说明凶手挥舞凶器幅度较大,不太可能是正常十岁女童的体力范围。

那对夫妻目瞪口呆。

言队,如果暂时不能尸检,建议你们先对犯罪嫌疑人拘留讯问。

吴妄说着抬起手,就要摘掉修长手指上的白色手套。

看得我这个手控心神荡漾。

我妈捅捅我,星星眼:好帅啊!!

额,这,我爸知道了好么?

夫妻对视一眼,男子的气焰收敛了些,挥了挥手:那你们赶快看,看完赶快走,别耽误我们时间!




吴妄进了卧室。

我妈和警察打着招呼,说我们是楼下邻居,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那对夫妻也回头看我们。

女人的面相让我吃了一惊,她凸颧骨薄嘴唇,尖眼扫帚眉,本是无福之相,手上却戴着卡地亚的手镯,脖子上是红宝石项链,看起来珠光宝气,生活滋润。

我眼神扫过男人,更加惊讶。

他印堂发黑,子女宫更是浓得如墨,可是迁移宫却红红火火,就像硬贴了一块红布上去一样,在满脸的黑色里格外显眼。

男人的身上有条黑线,从脖子一直延伸到脚,然后又指向屋子深处。

我的眼神让男人,或是屋子里的东西感到天然的恐惧,男人双眼一瞪:看什么?

我心里有了判断,拉着我妈就往楼下走。

虽然我是天师,可人间事不能随意干涉。

就是俗称的,人有人道,仙有仙道,妖有妖道,鬼有鬼道。

不过,世间事讲究一个阴阳平衡,借来的气运,迟早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所以也不需要我出手。

回到家,我往沙发上一躺,乐呵呵打开农药。

道观里平日禁止玩手机,快给我憋死了。

可算过年回家,我抓紧一切时间打游戏,以我的反应能力和手速,鲜有败绩,把把 mvp,要看马上就要上王者。

然后就被敲门声打断了。

两个警察进来和我妈攀谈,也把我叫了出去。

昨天是我回家的第一天,所以我无可奉告。

我妈则侃侃而谈,甚至问到两个警察谈没谈女朋友,然后把话题引向我:我家这闺女也单身挺久了,有二十五年了。

我老脸一红。

虽说我难得接触适龄男青年,但也不至于如此恨嫁吧……

这一招反客为主,给警察打得措手不及,正在大眼瞪小眼之际,突然又有人敲门。

进来的竟然是吴妄。

他看了看尴尬的小警察和尴尬的我:阿姨,没耽误给可道介绍对象吧?看来排队的可不少。然后眨了眨眼:我来取我的外套。

没看错的话,他是 wink 了一下??

这下帅得我妈直接说都不出话了,就花痴地看着他。

两个小警察看看他,又看看我,一脸的奸笑。

真狗啊!

我扶额。

我刚想起身把外套拿给他,动作却僵住。

吴妄身上缓缓升起一团浓厚的阴气,金光已经黯然失色,原本明亮的印堂隐隐呈现一丝灰气。

灰气代表煞,莫非那小鬼已经被养成了煞?

我严肃起来,试图看清阴气笼罩的东西,可是吴妄却被队长叫走,匆匆下了楼。

我来不及解释,拿起外套:妈,我出门一趟。




我马上联系吴妄,但他语音和电话都不接,后来竟然关了机。

我给我妈打电话:帮我问一下吴妄的住址?

我妈倒吸一口冷气:

认识第一天就要去人家里住?

你在观里都学了些啥,怎么比你妈还开放?

我跟你讲哦,女孩子还是矜持点好,就算人家帅,也别上赶着,要若即若离半遮半掩犹抱琵琶——

我挂了电话。

时间紧任务重,还好相亲时我妈发过吴妄的生辰八字,我在车里用吴妄的外套起了一卦。

巽在东南,坎主水,命宫在事业。

城东南的水边,工作的地方,应该离警局不远,那就是——月亮湾。

我风驰电掣如藤原拓海附身,不多时就远远望见如镜子般的月牙湾。月色朦胧中,它像一颗晶莹的泪滴,隐隐卧在有些阴森的小楼之侧。

我不用再看地图找法医鉴定中心,因为一团明显的灰气笼罩在小楼的二层。

那煞更强大了。

我和门口保安说是找吴妄的,直接跑上二楼推开解剖室的门。

吴妄闭着眼睛,直挺挺躺在地上,身穿手术服,手上还戴着白色手套。

一个淡淡的鬼影正在吸他的阳气,他的七魄变得越来越散,越来越淡。

听见声音,鬼影回过头来,依稀是个穿着白色睡衣的小女孩。她的两个眼眶黑洞洞的,身上都是深红色血洞,明显是死前遭受了极其残酷的折磨。

这也能解释浓厚的怨气让她死后不得往生,而是凝成冤魂,久久不散。

不过这小姑娘真面熟。

我仔细看了看,虽然没有眼睛,但这身型和样子,竟是楼上刚死的小姑娘!

等等,好像哪里不对。

刚死的鬼没有影子,而这个鬼淡淡地显了形,甚至地上还有虚影。

这分明就是煞!

不过,既然是熟人,应该好说话,我和她套着近乎:小妹妹,我是你楼下的大姐姐呀。你有什么冤屈都可以和我说,我帮你昭雪。

那小妹妹用两个洞看着我,突然张着嘴发出呵呵的笑声。

饶是见多了鬼,我心里也是一紧。

她的舌头也被割下来了,嘴里只剩一个血肉模糊的舌根!

谁能对一个十岁小孩下这样的毒手?

联想起白天那夫妇竟然说她是自杀,我心里有了模糊的想法,可还没抓住那个念头,眼前的小女煞竟然直冲我而来。

伴随着破空的哧哧声,她长了尖利指甲的手对着我的脖子狠狠抓来。

我踩着手术台轻轻跳起,一个前空翻落在吴妄旁边,摸了摸他的脉。

还好,微弱跳动,有救。

小女煞扑了个空,指甲划在门上,呲啦划出五道白印。

她更加生气,大吼一声,双手的指甲瞬间长了一寸,眼看要再次扑过来。

我赶紧掏出手机,先是打开音频:

勾勾勾勾——

这是大公鸡叫。

嗷!嗷嗷!

这是大黑狗叫。

然后翻出图片,置顶的是一方祖传的八卦镜。

小女煞迟疑了一下,后退了两步。

我勾勾嘴角,使出杀手锏。

赫然是一张雷火炼魂符的照片。

这是我步天师亲手画的,在外面一张怎么也得上万。

小女煞痛苦地叫了一下,弓下身子,双手掩脸,穿过门不见了。

我痛心地看着手机里缓缓消失的图片。

一个包包的钱,就这么没了。




我捻动手指收了收空中的魂,七魄很快就入了吴妄的身体,可就是阳气有些飘,怎么也回不去。

我看着地上的帅哥,有些犯难。

收阳气其实不难,用阴气引一引就回来了。

可是渡气需要女子和他产生气体交换,通常的方法就是接吻。

说来还有一种办法。

就是我放个屁他吸进去。

不过……如果这样被他知道会更尴尬,对吧。

算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毕竟是我妈老同学的孩子,又是法医破案救人的,就当我积功德了。

主要是吃亏的怎么看都不是我。

我俯下身,近距离看到他的睫毛微颤,挺直的鼻梁在脸上投下阴影。

好一个睡美人。

我一口亲了上去,他嘴唇就像德芙巧克力丝滑,我忍住舔一口的冲动。

万一他有幽门螺旋杆菌呢?

我缓缓把气渡进他嘴里,直起身来,吴妄竟已经睁了眼,瞳仁含了些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吓得跳起来,他却收敛了眼神,耳朵泛红:我怎么了?你在……干什么?

我指了指门上的指甲印:你刚差点死了,我救了你的命。

吴妄迷茫地看看门,又看看我:有野猫要吃我?

这就是麻瓜的想象力吧。

我给吴妄大概讲了讲,他肉眼可见地更加迷茫。

小女煞?符?你是……道士?吴妄怀疑地看着我,他的眼神似乎在说。

你不会为了亲我,就自导自演了一出大戏吧?

嗯,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你说说你是怎么晕倒的?

解剖基本结束,他们几个先走了,我还在看资料,突然觉得背后非常阴冷,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循循善诱:还有什么不对劲儿么?

这么一说……吴妄严肃地看着解剖台上的小女孩尸体,人通常在死后半小时到 2 小时内开始僵硬,然后是全身僵直状态,持续 40 小时左右,现在又是冬天,应该正好处于全身僵直阶段,但她的尸体现在还是非常柔软。

台上的小女孩唇红齿白,皮肤白皙,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

没错,这是因为魂魄没散,肉身不灭。

吴妄若有所思。

接下来他如同纪委办案,对我夺命连环问,问着问着越来越感兴趣,甚至连道士有多少门学问都问了个彻底。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

我给他挑着拣着讲我的光荣历史,包括但不限于我是辰年辰月辰时生,天生命格有九煞,小时候被师父收徒才顺利长大,结果天赋异禀天生奇才,十三岁就位列正一品衔,精通术数堪舆降妖除魔,是钦点的正一派接班人。

除去自夸的成分,毕竟属于科普教育嘛。

天色从沉沉星空变成东方泛起鱼肚白,我从舌底生津讲到口干舌燥,险些口吐白沫。

我们喝了一地的啤酒罐子,打嗝都泛着酒气。

然后我喧宾夺主:

吴医生,你给我解释解释,墙上这是什么意思?

作为一个法医解剖室,满墙都是大胡子马克思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吴妄咳嗽了两声,心虚地喝了口酒:信——仰。

我毫不留情地拆穿:我看是胆小还差不多吧?

刘老根~刘老根~你是一个啥样的人啊啊啊啊~

吴妄心虚到不小心按了免提。

吴妄快来,言队晕倒了!




吴妄为了验证,也或许是为了揭穿,带上我打车去言队家。

我在车里思考。

那小女煞昨天纠缠吴妄,被我赶跑之后,应该就是去了言队家。

可是言队是刑警队长,从业年龄二十年往上,按理说功德不少,什么女煞敢去直接跟他刚正面?

我隐隐觉得这背后有文章。

我问吴妄尸检和调查的结果,吴妄却说这是机密不能外泄。

……

很好,工具人不该有思想。

我单方面宣布一夜的感情基础破裂了。

很快到了言队家,在一个狭小的筒子楼,屋里已经站了好几个警察,据说是今早找不到言队,就踹门进来了。

言队躺在床上,纵然是熟睡的样子,表情仍然坚毅如刀。

可惜。

他的阳气已经消失了,魂魄散在屋子里,脖子上隐隐浮现十个泛着青色的指印。

我掐指一算,估计不过半个时辰魂魄就会全散。

那女煞竟如此厉害?

我皱眉思索,按理说鬼化形为煞,需要吸取多人阳气。莫非小女孩化鬼后一夜之间杀了数人?

说不通啊。

吴妄有条不紊地给言队做检查,然后摇摇头:昏迷原因不明,体温偏低,给他多穿两件衣服,加几个热水袋,马上送医院吧。

我笑了笑。

另一个警察看见,不悦地皱眉,看在吴妄的面子上咽下了对我的友好询问。

吴妄挑眉:你笑什么?

我无比真诚:你们言队七魂离体,快没气儿了,还送什么医院,直接送太平间吧。

话说得那是相当难听,几个警察一听就怒了,齐刷刷地围了过来:你特么咒我们队长?

吴妄站起身,似乎想起什么,脸上微红,扒拉开他们:你有办法?

岂止是有办法。

你们言队有老婆么?

吴妄摇摇头。

哦莫!

不会是让我再次献身吧?

不过有个女儿,在本地念大学。

我抚着胸口,怎么还大喘气呢!

快叫回来,务必在半小时之内赶到。我看了看几个警察,另外需要几样东西,蜡烛、夹生饭、线香、符纸、朱砂、毛笔,还有吸管。

那几个警察对视一眼,嗤地笑出来,不屑地打量我:

小妹妹,大清亡了!

别胡说八道了,耽误我们救言队!

吴妄,快点让她走,回学校好好学马哲去。

我微笑着点点头,环视了他们一圈:

没算错的话,昨天出现场的一共六个人,现在除了言队,还有一人没来。

你们要不要试试联系他?估计是和你们言队一样的情况。

几个警察面面相觑,神情凝重起来,马上有人打了几个电话。

小梁确实也昏迷了。

他们迟疑着打量我:你到底是谁?

我从兜里掏出道士证:喏,国家认证,童叟无欺哦。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