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看沈听晚的眼神多了几分异样。
沈听晚笑了笑，没有解释。
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
沈听晚刚打开门，就看见客厅里坐着个人。
不知道许清野在这坐了多久，房间里，他身上那股冷冷淡淡的味道里混了点甜味的奶香格外明显。
是夏芝芝身上的味道。
沈听晚身体一僵，一边喝水，一边问，“把她送回去了？”
“嗯。”他嗓音低低沉沉的，没多大情绪起伏，“她什么都还不懂。”
“是什么都不懂。”沈听晚语气里也没多大变化的说，“所以你这次准备玩多久？一个月还是三个月？”
沈听晚十八岁就跟了许清野，现在已经十年，足够了解他。
只是沈听晚说完，才发现自己错了。
“她不懂，所以你多教教她，别让她觉得自己差劲。”他缓声说着，话语里都能听出来无奈与心疼。
沈听晚听了他的话，心一下子往底下落。
沈听晚问：“许清野，你真看上她了？”
“沈听晚说了，她很乖。”他回答的没有迟疑，语气淡淡的补充了句，“真谈恋爱也不错。”
沈听晚沉默了会才听见自己冷静的问他，“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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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呢？
她和许清野的十年算什么？
沈听晚耐心等着他的回答，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
许清野的语气和刚才说夏芝芝很乖时没什么两样，坚决又淡然：“沈听晚，你越界了。”
沈听晚笑了。
她算什么呢？她不过只是待在他身边最长的女人而已。
沈听晚点点头，看不出什么情绪。
然后她冷静的问，“今晚要留下吗？”
许清野起身，拿上旁边的外套：“算了。”
沈听晚不知道他说的算了，有没有指他们之间也算了。
只是第二天到片场的时候，夏芝芝的化妆台就被换到了沈听晚旁边。
她和沈听晚打招呼，“沈老师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