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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母下场撕绿茶,渣男丈夫被赶出家杜英箫牧尧全文

深潜的虎鲸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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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典型的不会带团队,你就只能干到死的例子。有这么个活生生的例子在前面,苏青可不敢再管这么多了。况且如今一切按照她所预料的方向发展,她压根就用不着心急,只需要等鱼儿自己上钩便可。“话虽然如此,可是......”还没等罗芳把话说完,苏青便打断了她。“世子就快要出兵剿匪去了,你这段日子安排一下。”“是!”罗芳点头道。应酬了一天的苏青打了一个哈欠,她将一切的事情都交代下去之后,便休息去了。罗芳按照苏青的吩咐,在箫牧尧离府的前一天张罗一桌饭菜,然后请来了府上的众人为她践行。上一次府上人这么团聚,还是在侯爷去世的葬礼上。二姨娘带着一双儿女早早的就来明华堂候着了,箫宝儿扫了室内一圈,等到大家都到齐了之后,她低头同长辈行礼。在轮到三姨娘也就是箫...

主角:杜英箫牧尧   更新:2024-12-20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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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英箫牧尧的其他类型小说《婆母下场撕绿茶,渣男丈夫被赶出家杜英箫牧尧全文》,由网络作家“深潜的虎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就是典型的不会带团队,你就只能干到死的例子。有这么个活生生的例子在前面,苏青可不敢再管这么多了。况且如今一切按照她所预料的方向发展,她压根就用不着心急,只需要等鱼儿自己上钩便可。“话虽然如此,可是......”还没等罗芳把话说完,苏青便打断了她。“世子就快要出兵剿匪去了,你这段日子安排一下。”“是!”罗芳点头道。应酬了一天的苏青打了一个哈欠,她将一切的事情都交代下去之后,便休息去了。罗芳按照苏青的吩咐,在箫牧尧离府的前一天张罗一桌饭菜,然后请来了府上的众人为她践行。上一次府上人这么团聚,还是在侯爷去世的葬礼上。二姨娘带着一双儿女早早的就来明华堂候着了,箫宝儿扫了室内一圈,等到大家都到齐了之后,她低头同长辈行礼。在轮到三姨娘也就是箫...

《婆母下场撕绿茶,渣男丈夫被赶出家杜英箫牧尧全文》精彩片段


这就是典型的不会带团队,你就只能干到死的例子。

有这么个活生生的例子在前面,苏青可不敢再管这么多了。

况且如今一切按照她所预料的方向发展,她压根就用不着心急,只需要等鱼儿自己上钩便可。

“话虽然如此,可是......”还没等罗芳把话说完,苏青便打断了她。

“世子就快要出兵剿匪去了,你这段日子安排一下。”

“是!”罗芳点头道。

应酬了一天的苏青打了一个哈欠,她将一切的事情都交代下去之后,便休息去了。

罗芳按照苏青的吩咐,在箫牧尧离府的前一天张罗一桌饭菜,然后请来了府上的众人为她践行。

上一次府上人这么团聚,还是在侯爷去世的葬礼上。

二姨娘带着一双儿女早早的就来明华堂候着了,箫宝儿扫了室内一圈,等到大家都到齐了之后,她低头同长辈行礼。

在轮到三姨娘也就是箫牧尧的生母的时候,她的神情一愣,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方氏,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

好一阵儿反应过来之后,她说了一声:“三姨娘安好!”

这边刚同方氏问完好,就听到了外头的人齐声给郡主请安的声音。

箫宝儿立刻挺直了自己的后背,然后换了一张笑脸。

正厅里原本坐着的几个人们都立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正亲自动手摆放碗碟的丫鬟们也迅速的将手中的东西一放,然后站直了身子。

苏青今天郑重打扮了一番,毕竟她那名义上的儿子马上就要离开了,她照例还是需要叮嘱一些注意事项的。

箫宝儿看着苏青在杜英的搀扶下走了进来,坐在了主位之上,待她落座之后,众人纷纷上前行礼问安。

苏青看着一屋子乌泱泱的人头,对着罗芳点了点头,然后由周嬷嬷叫她起来。

待周嬷嬷说完之后,她才开口:“今日是家宴,大家不必拘礼!”

箫牧尧一身正装,整个人都气宇轩昂,他如今不仅侯府的世子还是朝廷的新秀,放眼于他同辈的男子之中,就没有一个同他一样优秀的。

毕竟那些世家儿子都是纸上谈兵,而只有箫牧尧一个人是真正上过战场的。

就在苏青准备说话的时候,箫宝儿的身子却晃了晃,众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过去。

苏青只能问:“怎么回事?”

“回郡主的话——”她身旁的二姨娘替她开口:“前些日子这丫头在外面吹了冷风,回去就受凉了。”

“既然身体不适,那便好生休养着。”苏青看着嘴唇发白的箫宝儿,知晓二姨娘说的不是假话,于是提出让箫宝儿去休息。

可是二姨娘却连忙站出打着圆场:“这丫头知道她大哥就快离家了,因此说什么也要来送她一程,妾身怎么劝都劝不住啊。”

她话说到这里,苏青也就不在好说什么了。

正当她打算开席的时候,二姨娘却暗暗点了点箫宝儿的后背,然后对她说:“你不是说你有东西要交给你大哥的嘛,还不赶紧拿出来?”

箫宝儿在二姨娘的点醒下,松开了自己藏在衣袖下的双手,然后从里面掏出一根红绸带来,跑到箫牧尧的身边说:“这是宝儿从香台山求的护身符,大哥既然要出去剿匪,那宝儿就将它给你,希望大哥可以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不得不说,她确实是很懂得讨别人的欢心。


箫婉察觉到对方的眼神,她紧张的攥着衣摆,脸上的表情有些无措。

果不其然,对方下一秒就叫了她的名字。

苏青问:“我不是给你一匹新料子吗?你怎么还穿着这身衣裳?”

箫婉这身打扮,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府上的丫鬟呢。

如今自己作为她的名义的嫡母,要是被人知道她这个样子,还以为她是个恶毒的嫡母,苏青可不想背上这个名声,她说:“若是不喜欢那匹料子的话,我那边还有,你另选一匹便是。”

“多谢母亲!”箫婉长睫颤了颤,沉默一瞬,又开口道:“母亲赐的料子,婉儿很喜欢。”

“那为何不穿?”

一般像她这么大的孩子,脸上是最藏不住事的,但凡得了个什么宝贝都必须拿出来炫耀一番。

就拿箫宝儿来说吧,她比箫婉甚至还要年长一些,但是只要郡主赏了个她什么东西,她都必须戴在身上,在人前展示一番,以示自己的与众不同。

可是箫婉却不这样,这不免让苏青的心里觉得有些好奇。

而箫婉见苏青这般问自己,她抬头看了一眼,眼神里带着些许的敬畏,“那料子这么好,婉儿有些舍不得......”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但是还是落到了苏青的耳朵里。

她没想到一个侯府的小姐,竟然会谨小慎微到了这种地步,看来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一定还发生了其他的事情,不然一个小小的孩子怎么会生出这种心思来?

“衣服本就是用来穿的,你一个侯府小姐整日穿着这身衣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这个做嫡母虐待了你呢!”

苏青的语气不重,但是落到箫婉的耳朵里,却是让她的压力倍增。

一旁的箫宝儿也看着好戏,心想:这下轮到你了吧!

她刚刚被苏青说了一顿,心里正觉得憋屈呢,如今见箫婉也被说了,这让她的心情大好。

她恶狠狠的看着箫婉,巴不得苏青在接着骂她一顿,最好将她给赶走,一个扫把星,怎么还好意思待在侯府?

苏青见她一身朴素的样子实在是寒酸,她伸手摸到头顶,取出一支花钗,伸手便插到了箫婉的头上:“姑娘家长大了,要懂得打扮自己。”

她的动作太快,众人还来不及反应,那花钗便已经簪到了箫婉的头上。

这一幕看的箫宝儿目瞪口呆。

紧接着苏青又对身后的周嬷嬷说:“我那边还有一套宝石头面,改明儿你送给五小姐,再去领她做几套新衣裳。”

周嬷嬷领命,点了点头。

箫婉身子僵住,清澈的眸子里满是震惊。

苏青知道原主之前对这个克死自己母亲的孩子不是很上心,如今既然自己占了这副身子,那么对于那些不公平的事情,她也要改正过来。

她无视着箫婉眼里的震惊,对着她和箫宝儿说道:“我最不喜咱们侯府的人失了规矩,今日之事我就当给你们提了一个醒,若是再有下次的话,我决不轻饶!”

“是!”

箫宝儿和箫婉纷纷低头答道。

见她们这般模样,苏青满意的点了点头,视线落在两个小姑娘毛茸茸的头顶上,心想:还是小丫头听话,随便两句就能唬住了。

然后她就让二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箫宝儿一回到自己院子,便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的都说与了自己的母亲。


那个时候人已经被装进棺椁,待亲人们再看他一眼之后,便要彻底封棺,然后下葬。

箫婉只记得一屋子的人都披麻戴孝,然后面露泣色,吴妈在给她换孝服的时候,反复叮嘱着她,等会不管发生了什么,她只要大哭就行了,其他的什么事情都不用管。

可是当她真正到那里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哭不出来,她甚至不理解身边的人怎么就能哭的这么伤心。

她学着吴妈教她那样,悄悄的伸手去掐自己大腿内侧那块嫩肉,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勉强挤出几滴眼泪。

她担心自己的这点小伎俩会被人看穿,但是在环视了一圈之后,发现其实压根就没有人注意到她。

她站在人群的最末尾,加上个子又小,谁也看不到她手底下的动作。

到要封棺的时候,她跟着身边的人起身去看侯爷的最后一眼。

这是她自从有了记忆开始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父亲,他就那么安静躺在那里,像是睡着了一样,耳边几位姨娘的哭声震耳欲聋。

箫婉瞥了她们一眼,发现她们中就属郡主最为冷静,但是脸上的泪痕还是说明了她的伤心。

她看得正入神,眼神却不慎同对方对视上了。

吓得她赶紧低下了头,泪水也在这个时候砸了在地上,摔成了几瓣。

她原以为自己的失礼会受到责怪,但是在整场丧事的过程中,她是最不要紧的存在。

二姨娘哭的很伤心,毕竟侯爷在世时她最受宠,其次便是四姨娘,看她们的架势就像是想要同侯爷一起去了的样子。

侯爷的去世意味着箫婉在这个府上再无血脉至亲的长辈,她彻底成了这个家中的边缘人。

不过最近,好像有人已经注意到了她的存在。

箫婉放下手中的纸笔,起身去扶吴妈。

“吴妈你的身子最近好些了吗?”她将手上的银钱已经全部用去抓药了,几副药下去之后,吴妈的精神好了些,勉强可以靠着拐杖走路了。

可是她这老寒腿都是老毛病了,压根就不可能靠着这几副药全部给治好,为了不让箫婉担心,她只能骗她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箫婉也不是小孩子了,吴妈的话是真是假,她一听便知。

今日她同箫宝儿闹了矛盾,郡主破天荒的站了她这一边,甚至还赏了一套宝石头面,箫婉在心里盘算着,只要将那套头面一卖,换来的银子她就又可以给吴妈抓药了。

在这花团锦簇的侯府中,两主仆就这么相互依存着。

而另一边,蒋柔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然后又丫鬟带着她去了明华堂。

她的东西不多,所有的加起来不过一个包袱。

当她站在明华堂的院子里的时候,苏青正好午休醒了过来。

外面来人通报,说是蒋姑娘人已经过来了。

苏青没想到他们的动作这么快,箫牧尧明明还有几日出去带兵剿匪,怎么这么快就把人给她送过来了?

她在心里疑惑,但还是让丫鬟将蒋柔给带了进来。

蒋柔跟着丫鬟身后,一同到了苏青的面前。

有了前面两次的交锋,蒋柔这次过来一举一动都很小心翼翼,这让苏青想挑她的错都无从下口。

因此她只能交代道:“如今世子身边只有你和世子妃两个人,有些话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也就不想在这里多说了,我这个人的眼里最是容不得沙子,也看不得那些喜欢在背后兴风作浪的小人,你既入了侯府的门,那便要守侯府的规矩,若是出了差错的话,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当一群人都心满意足的离开之后,罗芳上前回禀道:“郡主,人都来齐了。”

苏青微微点头:“让他们进来吧!”

片刻后,厅内来了十几号人,这些都是铺子里的掌柜,替侯府做事多年,也算得上是侯府的老人了。

他们见到苏青的第一件事便是躬身行礼,面上瞧着恭敬极了。

苏青环视一圈,然后故作心痛道:“前些日子本郡主做了一个梦,那梦实在是太过吓人,这几日一直寝食难安,故此便将诸位都请了过来。”

掌柜们不明所以,面面相觑之后由大胆的人率先开口:“郡主有何心结,奴才愿闻其详,若是能让郡主解开心结的话,奴才们万死不辞!”

说的倒是好听。

可惜,苏青不吃他这一套

见他这样说,身后的掌柜们也都连连附和,一副对侯府对方许都死心塌地的模样。

苏青面带微笑,一副欣慰的样子,缓缓开口道:“我梦见咱们侯府的米缸里长了蛀虫,好好的大米全部都被它给搅坏了……”

说到这里,她便停下来仔细观察着众人的神色,发现一群刚刚还义正严辞的人,脸上瞬间就出现了慌张的神情。

她继而又道:“诸位也都知道自从侯爷去世之后,便有我操持着这个家,往日里我对你们也都宽容,此次找你们过来也是想弄个明白。”

她的话音刚落下,丫鬟谷雨便抱着一沓账本放在了桌上。

苏青瞥了一眼自己手边的账本,又望向那一群人,开口道:“我如今年纪大了,眼睛也花了,看不清这账本上的东西,不如这样吧—”她指着人群中一位年纪稍大的妇人,然后说:“你过来清点一下这账本上的数目。”

被点的人名唤花瑾秋,是胭脂铺的掌柜也是在这一群人中唯一的女子。

她没有想到郡主会把如此重任交给自己,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

“对,没错!就是你了!”苏青重复道:“这些账本都交由你来清点。”

花瑾秋连忙起身接下重任。

接下来屋内除了算盘声之外再无其他,众人就这么安静的等着,气氛有些压抑,其中已经有人开始额头冒汗了。

苏青用眼神扫过这一圈人,发现有不少人开始坐立难安,她在心中冷笑一声,然后打断了正在算帐的花瑾秋。

“算了,还是让各位掌柜念给我听吧。”

花瑾秋还以为是苏青嫌弃自己算的太慢了呢,正当她准备退下之时,丫鬟端着茶点走了进来。

她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苏青,只见她对着自己微微点头,示意她可以接着坐下了。

丫鬟已经为她布好了茶水,坐在金丝软垫上,花瑾秋心里有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可是其他的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们已经隐约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了什么,在心里不禁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都认得自家的本子吧?”苏青的声音就如同那夜里催命的符一般,一遍又一遍敲打在他们心里。

“认、认得……”掌柜们心虚的开口。

“既然如此那便开始念吧!”苏青气定神闲的开口:“抓紧时间,还得继续做生意呢。”

她指给一个最靠边的掌柜,“便由你开始。”

李掌柜是负责酒楼生意的,他拿着账本就开始诵读。

“一品香二十斤,五十两……”

“女儿红五十斤,一百五十两……”

“汾酒四十斤……”

“若是我没有弄错的话,这些酒品应该都是从京郊十八铺子的那家酒馆买的吧?”还没等对方念完,苏青就出声打断了他。

此话一出,原本脸色还算正常的李掌柜神色瞬间就慌了起来,他捏着账本的指尖隐隐发颤,汗珠顺着额头滑落。

“我派人去了那家酒馆,好巧不巧那家人也姓李,和李掌柜的还是本家呢。”

杜英在查账的时候发现这酒楼里的东西进价要比平常的价格高出一些,而且多年以来都是在同一家进的货。

她觉得其中定有猫腻,因此便特意让人去了一趟这京郊十八铺子的酒馆,然后顺藤摸瓜的便理清了这其中的关系。

原来那间铺子是李掌柜的弟弟开的,而幕后老板正是如今站在眼前的李掌柜。

苏青的眼神就像钢针一般落到李掌柜的身上,对方浑身打了一个哆嗦,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

上面的声音接着传来:“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人谋之?你不觉得你欠本郡主一个解释吗?”

苏青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如今她稳坐高位,只需一个眼神便能让下面的人彻底臣服。

“此事……奴、奴才……”李掌柜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事到如今他才知道害怕。

“这些年你动用职权将你家亲戚安排进侯府,我念在你是侯府的老人不予追究,可你倒好!竟然以权谋私到这种地步,若不是我今日发觉了,那你岂不是要将整个侯府搬空?”

“奴才不敢!”李掌柜赶紧跪下磕头认错。

“不敢?”苏青冷哼一声,不屑的开口:“那李二狗难道不是你家弟弟?京郊十八铺的那家酒馆难道不是你李掌柜的产业?”

“这……”李掌柜眼看纸包不住火了,索性他也承认了,不过死到临头他还在狡辩:“他是我弟弟没错,郡主有所不知,我这个弟弟实在是可怜。”

“他自幼双腿残疾,好不容易讨了一个媳妇,没过几年我那弟媳便嫌弃家中贫困,留下一双儿女便跑了,我那弟弟独自拉扯两个孩子长大,日子过得艰难,险些都要上街去要饭了,我这个做大哥的也是想着能帮一点就帮一点。”

“拿侯府的钱去积你的德,这事你也有脸说得出口?”苏青突然发现这人脸皮极厚,而且还会道德绑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好心呢,实则是以权谋私被发现了之后故意为自己脱罪呢。

苏青看多了这样把戏,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她没有再说话,而是紧接着让下一个人念起了账本。


箫牧尧胜利凯旋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京城,一时间上门祝贺的人络绎不绝,箫家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苏青将这些事情全部交由杜英处理,而她自己则以身体不适为由闭门谢客。

这天正当杜英打点这些府上事宜的时候,丫鬟来禀,说是外面有位自称是府上姨娘的女人此时正站在门外,说是要见郡主和世子。

姨娘?难不成是箫牧尧在外面养的女人?

杜英蹙着眉头,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去见了那位丫鬟口中自称姨娘的人。

不过待她看清来人之后,彻底傻眼了。

因为那位自称自己是府上姨娘的女人少说也有四十岁了,而且衣着朴素,脚上的那双绣花鞋更是破破烂烂,细看她的眉眼倒是能瞧出几分年轻时的风姿,只是可惜长了一张尖酸刻薄的脸。

箫牧尧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妇人?

难道他真的是饿了?

正当杜英准备问个明白的时候,那位妇人回头也看见了她。

只见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杜英,然后开口:“想必你就是杜御史家的孙女吧?”

杜英点头,心中好奇她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份的。

正当她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那妇人却突然冲到她的面前,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若不是一旁的丫鬟将她给拦住,还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我可是这府上的姨娘的,敢拦我,你们不要命了吗?”那妇人叫嚣着,发髻在挣扎中不慎脱落,整个人狼狈不堪,可是气焰却愈发嚣张。

“你说你是这府上的姨娘可有什么证据?”杜英担心她继续闹下去的话,会坏了箫家的名声,所以将她请进府内,然后才开始盘问。

可是对方接下来的话却是让杜英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自称自己是箫牧尧的亲娘,是曾经的侯府三姨娘。

杜英嫁进侯府,从来没有听说过府上还有三姨娘的事情,而如今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妇人,她心里一时没了主意,所以赶紧让人去请郡主过来查明真相。

一炷香的时辰过后,丫鬟急匆匆的跑过来回禀:“郡主刚刚服了安神的药,眼下刚睡着。”

“那这可怎么办才好啊......”杜英急得来回踱步,虽说郡主将管家之权交给了她,但是面对这种事情,她还是不敢擅自做主。

就在这个时候丫鬟又说:“虽说没有见到郡主,但是奴婢听周嬷嬷说,老侯爷不曾娶过什么三姨娘,估计是外面想要攀龙附凤的人故意演的一出戏。”

“周嬷嬷还说了什么?”杜英问道。

“周嬷嬷说像这种人直接赶出去就是了,要是让她尝到甜头,往后的人都纷纷效仿怎么办?”

周嬷嬷的话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的是郡主的意思,杜英想了想,最后按照她的话来做。

此时那位妇人正在正厅内喝茶,她一身寒酸的衣着和周围的环境的格格不入,可是她却没有丝毫的自卑和局促,反而趾高气昂的,就像是这个府上的主子似的。

丫鬟都站的离她远远的,生怕沾上她身上的穷酸气。

杜英回来的时候,她杯中的茶水刚刚饮尽,正在使唤丫鬟为她重新添茶,见杜英一出现,那妇人立刻起身,不慎碰倒了手边的茶盅,袖子湿了大半,气得她怒骂道:“你个没眼力见的东西!想存心害我不成?”

丫鬟年纪还小,脸皮薄,被她这么一骂立刻就红了脸。

杜英见状冷下声来:“我已经查明府上没有三姨娘这号人物,还请自重!”

一听这话,对方立马就急了:“世子可是从我肚上掉下来的骨肉,我是他的亲娘......”还没等她的话说完,嘴就已经被人给捂上了。

杜英只是让人将她给赶出去,并没有追究她的冒犯之罪。

此时在苏青的院子里,周嬷嬷不安道:“方氏今日找上门来,郡主为何避而不见?”

听到这里苏青缓缓睁眼,打了一个哈欠道:“她儿子如今风头正盛,而她自从被赶出府之后,便一直过着穷困潦倒的日子,她想要母子相认,难道我还能拦着她不成?”

“当年她用稚子争宠,早就丧失了为人母的良心,现在倒是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来搏人同情,简直脸皮厚到了极点!”

相比于苏青的冷静,周嬷嬷显得格外的生气。

待她发泄一通之后,苏青不紧不慢的说:“再怎么说孩子也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这个生母认与不认,我们不能擅自做主。”

“郡主难道甘心将这些年的苦心经营全部拱手让与他人?”周嬷嬷不可置信的看着苏青,似乎不敢相信刚才那番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苏青笑了笑,“谁说我是为他们好的?”

原主之前在方氏上门认亲的时候,将她逐出了府,甚至还让人在她的住处放了一把火,让方氏葬生火海。

她原以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可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箫牧尧用一招狸猫换太子瞒天过海。

在他的心里原主是害他们母子分离的罪魁祸首,因此虽然表面恭敬有礼,实则是在背地里巴不得原主早点死。

可怜原主为这个侯府操劳一生,都最后都是给别人做的嫁衣,自己则是一张凉席裹身,落的一个凄凉的下场。

周嬷嬷在一旁看着自家主子的神情,便知道她在心里已经有了应对之策,可是她担心就这么放任方氏,怕丢了侯府的脸。

苏青轻笑一声,似乎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她说:“丢人的是他们母子,和咱们侯府有什么关系?”

“郡主的意思是?”周嬷嬷想将事情问个明白,对方却给了她一个‘你就准备看好戏吧’的眼神,便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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