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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穿越朱祁钰,带领大明走向日不落朱祁钰孙若微全文免费

朱祁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大明十四年。明英宗朱祁镇率二十万大军御驾亲征,不但全军覆灭,而且大明天子还被瓦剌人活捉了!此刻整个皇宫内气氛凝重,所有的内阁成员,朝中重臣全部聚集在大殿之中,一个个神色惶恐,宛如天塌下来了一般。不过当朝皇帝都被抓去做俘虏了,这不就是天塌了吗?太后孙若微坐在凤椅之上,旁边坐着年仅两岁的皇孙朱见深。“平时你们一个个争的比谁都厉害,现在怎么不会说话了?”“圣上还在的时候待对你们可都不薄,如今他处境如此危险,你们倒是出个主意,到底应该怎么办!”满朝文武此刻都议论纷纷,在慌乱之中商量对策。“启禀太后,陛下如今危在旦夕,我们应该想尽办法将他救出来才行,不如派人求和,去和瓦剌人谈谈条件?”“对,求和,瓦剌要多少钱我们都给,实在不行就赔地!”“微臣...

主角:朱祁钰孙若微   更新:2024-12-19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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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祁钰孙若微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穿越朱祁钰,带领大明走向日不落朱祁钰孙若微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朱祁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明十四年。明英宗朱祁镇率二十万大军御驾亲征,不但全军覆灭,而且大明天子还被瓦剌人活捉了!此刻整个皇宫内气氛凝重,所有的内阁成员,朝中重臣全部聚集在大殿之中,一个个神色惶恐,宛如天塌下来了一般。不过当朝皇帝都被抓去做俘虏了,这不就是天塌了吗?太后孙若微坐在凤椅之上,旁边坐着年仅两岁的皇孙朱见深。“平时你们一个个争的比谁都厉害,现在怎么不会说话了?”“圣上还在的时候待对你们可都不薄,如今他处境如此危险,你们倒是出个主意,到底应该怎么办!”满朝文武此刻都议论纷纷,在慌乱之中商量对策。“启禀太后,陛下如今危在旦夕,我们应该想尽办法将他救出来才行,不如派人求和,去和瓦剌人谈谈条件?”“对,求和,瓦剌要多少钱我们都给,实在不行就赔地!”“微臣...

《大明:穿越朱祁钰,带领大明走向日不落朱祁钰孙若微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大明十四年。

明英宗朱祁镇率二十万大军御驾亲征,不但全军覆灭,而且大明天子还被瓦剌人活捉了!

此刻整个皇宫内气氛凝重,所有的内阁成员,朝中重臣全部聚集在大殿之中,一个个神色惶恐,宛如天塌下来了一般。

不过当朝皇帝都被抓去做俘虏了,这不就是天塌了吗?

太后孙若微坐在凤椅之上,旁边坐着年仅两岁的皇孙朱见深。

“平时你们一个个争的比谁都厉害,现在怎么不会说话了?”

“圣上还在的时候待对你们可都不薄,如今他处境如此危险,你们倒是出个主意,到底应该怎么办!”

满朝文武此刻都议论纷纷,在慌乱之中商量对策。

“启禀太后,陛下如今危在旦夕,我们应该想尽办法将他救出来才行,不如派人求和,去和瓦剌人谈谈条件?”

“对,求和,瓦剌要多少钱我们都给,实在不行就赔地!”

“微臣觉得想要救出陛下还需从长计议,可国不可一日无君,不如先让皇子殿下继位,请太后垂帘听政。”

“有道理,我等愿拥护皇子殿下继位。”

然而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一道身形挺拔,眉宇间透露着一丝坚毅男子走了出来。

“万万不可!”

“我大明自太祖皇帝起,便从未割地赔款,永乐皇帝五次御驾亲征,就是为了后世永不再受战乱之苦,捍卫大明江山,尔等竟敢轻易求和,简直就是大明的罪人!”

“而且瓦剌人就像草原上的饿狼,永远都喂不饱,求和只会让他们得寸进尺!”

“至于请太后把持朝政就更不用说了,主少国疑的道理你们不懂吗?历朝历代,幼帝继位的有谁落的个好下场?”

开口的不是别人,正是兵部尚书于谦,此刻他目光犀利,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仿佛要将那些心怀不轨者彻底看穿。

朝堂之上虽然不少人都是朱祁镇和孙若微的心腹,可其中还是不乏有忠义之士,此刻纷纷站出来表示支持于谦的观点。

孙若微闻此脸色也有些难看,语气冰冷道:“于谦,你是兵部尚书,又曾跟随过先帝和永乐皇帝和瓦剌作战,那你说我们应该如何?”

于谦没有丝毫退让,环视众人一圈,一身浩然正气。

“眼下我们应该担心的是瓦剌人会挟持陛下一路南下,届时我大明定会再起战火,不出几日瓦剌的大军就会兵临城下,到时候谁坐在龙椅上还重要吗?!”

“如今的当务之急是必须尽快确立一位新的皇帝,以站出来稳定局势,我的提议请郕王朱祁钰继承皇位,带领我等迎击瓦剌。”

于谦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了群臣的赞同。

凤椅之上的孙若微脸色铁青,银牙都要咬碎了,她早就猜到了于谦的做法。

可即便此刻她再不愿意,也只能答应。

一来是她知道于谦所说的的确是真的,不管如何,都必须先解决了瓦剌人的威胁,否则不管谁坐皇位都没有意义。

二来如今朝中大多人还是会选择朱祁钰,如果自己不答应,只会加剧矛盾,就算她真的能让孙子继承帝饿诶,也难以服众。

而且自己如今把皇位传给朱祁钰,儿子就是太上皇,只要有朝一日把他接回来,再除掉朱祁钰也不迟。

想到这里,即便太后孙若微再不甘心,也只能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宣,郕王朱祁钰进宫!”

……

与此同时。

朱祁钰正在郕王府的后院里逗鸟。

“主子爷,外面都闹的满城风雨了,说陛下在前线打了败仗,被瓦剌人捉去了。”

开口的是从小就侍奉在朱祁钰身边的太监成敬。

“我那个哥哥不带脑子,准备了五天就敢出征,自己找死也就算了,竟然还拉走了大半朝廷重臣。”

朱祁钰无奈的摇摇头,他本来是个二十一世纪的高材生,却没想到几天前竟然意外穿越到了大明,而且还成为了郕王朱祁钰。

大明那么多皇帝,穿越谁不好,偏偏穿越成朱祁钰,简直就离谱!

听到此话,小成敬顿时不敢接话了。

就算是陛下打了败仗,可要是被别人听到这番话,那也是要掉脑袋的啊!

然而就在此刻,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太后宫里的太监连忙跑了进来。

“太后宣郕王朱祁钰速速进宫议政!”

看见这一幕,朱祁钰却似乎早有预料,并不惊讶,只是放下了手中喂鸟的吃食,起身道:“来人,替本王准备更衣。”

他算着时间,估摸着也差不多了。

“郕王殿下,太后是让您马上进宫,耽搁不得,您最好……”

开口的是孙若微的贴身太监兴安。

“哦?怎么?本王连换朝服的时间都没有?”

朱祁钰却毫不客气的呵斥道:“你一个小小的太监,也敢以下犯上,脖子上那颗脑袋不想要了?!”

如果是在以前,兴安定会搬出太后为借口,他是太后身边的红人,一个废物王爷他还真没有放在眼中。

可是一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他立刻脸色一变,连忙赔笑。

“奴才多嘴了,殿下赎罪!”

“奴才这就去命人给您备车。”

朱祁钰随即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他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自己会继承皇位,带领大明迎击瓦剌,然后重整朝政,帮助大明恢复元气。

可如果按照历史的进程,随着朱祁镇回朝,自己也就会被软禁,最后含冤而死。

而要想避免这一切的发生,唯一的办法就是再次之前消灭掉一切威胁,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太后孙若微和她的党羽,所以自然也就没必要再她面子。

朱祁钰很快收拾好了,带着成敬几个贴身随从,直奔皇宫而去。

走进皇宫时,满朝文武全都恭恭敬敬的站在两侧,太后孙若微则坐在帘子之后的凤椅上。

而那把最中间那把本来是天下至尊的龙椅,此刻却空空如也。

朱祁钰走到最中间,对着孙若微恭敬道:“参见母后。”

“嗯。”

孙若微知道大局已定,此刻纵然万般不愿,也只能朝着身边的太监点点头。

太监上前一步,打开手中的懿旨,用尖锐的声音宣布。

“宣太后懿旨,皇帝朱祁镇带兵杀敌,不幸被瓦剌俘虏,然国不可一日无君,皇子年幼,现将皇位传于郕王朱祁钰,国号景泰。”

随着太监念完了圣旨,满朝文武纷纷跪在地上,异口同声高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然而朱祁钰却始终神色平淡,仿佛对一切早有预料。

眼看朱祁钰愣在原地不动,孙若微还以为他太高兴了,充满威严的声音提醒道:“请陛下接旨!”

然而下一刻,朱祁钰却做出了一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嘴角微微扬起,淡淡道:“不好意思,这个皇位,我不坐!”


王振听罢,背着手道:“你觉郕王可有帝王之相?他虽有野心,但是否真有治国之才?若他真能带领大明走向繁荣昌盛,我等臣子自当效忠。”

“然而,他只是为了一己私欲,不顾百姓安危,连个宫女都能欺压,这样的人如何能成为一国之君?我王振虽不是什么大忠臣,但也不愿看见大明江山落入如此人之手。”

“郕王是不是不允你继续再言?他若真有帝王之志,怎会容不下你我这些直言之臣?你我若不早做打算,恐怕将来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王振目光深邃,句句如利剑,直指人心。

李要不由地握紧拳头,直中他的心怀。

朱祁钰不是他想追随的明君,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让朝野上下人心惶惶。

李要怀有私心,若要保全大明江山,或许真的需要另寻贤君,不由地叹出一口气。

王振看见他动摇,趁机说道:“李大人,何不与我一同筹谋一番?我们若能联手,或许能为大明找到一条新的出路。你我皆是朝中重臣,若能同心协力,定能扭转乾坤。”

李要沉默片刻,终于缓缓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

“你可有计谋?”李要沉声问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王振胸有成竹地回答:“我已有初步的计划,但需要你的协助。”

他凑近李要,低声细语地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李要大惊失色,“这怎么可能!你这计划太过冒险,一旦失败,我们不仅会失去一切,还会牵连家人。”

“这事你知我知,觉得不会有第三人知晓。”

王振从袖中拿出一物,塞到李要手中,低声说道:“这是关键,有了它,我们的计划便能顺利进行。”

李要低头一看,是一枚精致的玉佩,上面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显然不是凡物。

他心中一震,知道这玉佩定是宫中之物,王振能轻易拿出,其背后势力不容小觑。

“此物从何而来?”李要谨慎地询问,他需要确保这不是陷阱。

“这是太后赏赐给我的,她对我信任有加,所以才将此物交予我保管。”

“太后的心思,我略知一二。她希望我们能够助她一臂之力,以稳固她在宫中的地位。”

“你我皆是宫中之人,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如果有太后的支持,那郕王怎么还有可能成功?

王振最后加上了一把火:“太后许诺,只要事成,定赏你一座富饶的封地,以及相应的官职,让你在朝中地位稳固,无人敢小觑。”

李要大喜,他在锦衣卫总指挥的位置上已经坐了多年,一直渴望能有更大的权力和地位。

王振的承诺无疑是他梦寐以求的机会,赢了便能飞黄腾达,输了则可能万劫不复

“好!何时动手?”

王振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慈宁宫。

孙若薇收到王振传来的密信,肆意笑道:“好好好!天助哀家!”

捶腿的宫女跪在手边,殷勤地为孙若薇按摩着,陪笑道:“太后娘娘笑起来真是好看极了,就像春日里的花朵一样,可是有天大的喜事?”

孙若薇随手将密信搁在案边,她这不仅仅是天大的喜事,更是她重掌大权的绝佳机会。

她轻抚着玉佩,心中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个机会,让自己的儿子朱见深重新坐上皇位,而她则成为垂帘听政的太后。

“哀家的计划,你们这些奴才自然不懂。”

孙若薇心情大好,出手阔绰,随手赏了宫女一串精美的翡翠项链,宫女受宠若惊,连忙跪谢,看了一眼密信。

“娘娘,御花园庭院的梅花开了,您要不要去赏花?”

前些日子被郕王搅地心烦意乱,已经有好些日子没去御花园赏花了。

“那就去瞧瞧吧,正好哀家心情愉悦,赏花也是个不错的消遣。”

孙若薇站起身,宫女们立刻上前为她整理衣裙,“你叫什么名字?哀家好像从未见过你。”

宫女微微一愣,随即低头回答:“回禀太后娘娘,奴婢名叫春梅,是新来的。”

“春梅,好名字。”

宫女上前跪在桌边抚平桌上的褶皱,动作轻柔而专注,借着端起茶杯的动作快速打开密信看了一眼,不过几秒钟的功夫,手腕一抖。

“诶呀!”

宫女惊呼一声,茶杯中的水洒了出来,溅在了孙若薇的衣裙上。孙若薇眉头一皱,正要发作,却见那宫女慌忙跪下,连连磕头求饶。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太后娘娘恕罪!”宫女的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恐惧。

孙若薇本欲责罚,但见宫女如此诚惶诚恐,心念一转,便道:“罢了,起来吧。哀家的衣裙湿了,你去取件干净的来。”

宫女如蒙大赦,急忙起身,快步走出殿外。

孙若薇看着宫女离去的背影,心中却生出一丝疑虑。她拿起桌上的密信,确认无碍后随手塞进袖中。

宫女很快便取回了一件崭新的衣裙,小心翼翼地为孙若薇换上。孙若薇打量着宫女,心中暗自思忖,这宫女虽然初来乍到,但行事谨慎,颇有几分机智。

她决定要多加留意这个名叫春梅的宫女。

“春梅,你可知道,哀家为何不责罚你?”

“奴婢愚钝,不知太后娘娘的深意。”

孙若薇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哀家看中的是你的机敏和忠诚。在这宫中,这两样东西比任何金银珠宝都要珍贵。你若能一直保持这份谨慎,哀家自会给你更多的机会。”

春梅听后,心中一暖,忙不迭地再次跪下:“奴婢定不负太后娘娘的期望。”

“奴婢听闻御膳房新做了桂花糕,娘娘是否想尝一尝?”

“桂花糕?哀家倒是许久未尝了,你去取些来。”孙若薇吩咐道,她的心思却不在糕点上,而是全在王振的计划上。

春梅领命而去,走远御膳房的脚步越来越慢,瞧着四周无人后拐角走走进了御花园的一处僻静角落。


骑兵抓住瓦剌守兵的发髻,用力一扯,顿时散落一地。守兵痛得大叫,但骑兵毫不留情,继续拉扯,直到守兵的头皮感到火辣辣的疼痛。

“黑发皮肤黄黑,鼻梁高挺,双眼细长,你们是瓦剌人?”

朱祁钰审视着两名俘虏,“搜查他们身上,看看有没有什么情报。”

骑兵们迅速行动,从瓦剌守兵身上搜出了几封信件和一张地图。

朱祁钰接过地图,展开一看,上面标记着瓦剌军队的布防和行军路线。

“你们两个,是瓦剌的斥候?”

两个瓦剌士兵不知他是谁,但看气势猜到是个大人物,再看四周的骑兵纷纷对他恭敬有加,便知自己落入了敌军的高级将领手中。

“殿下在问你们的话!张嘴说话!”

骑兵一拳重重地击打在一名瓦剌士兵的腹部,士兵痛苦地弯下腰,几乎要呕吐。另一名骑兵则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拉直,逼迫他直视朱祁钰。

朱祁钰的目光冷冽,他不带一丝怜悯地盯着俘虏,等待着回答。

士兵喘息着,终于开口,声音颤抖:“我们不是斥候,只是普通的士兵。我们只是被派来侦查地形,为大军行进做准备。”

“做什么?做什么准备?”

两人咬牙不肯回答。

朱祁钰见状,知道他们不会轻易开口,便示意身边的骑兵。骑兵们立刻将两名瓦剌士兵分开,分别带到不同的地方进行审讯。

要想从这些士兵口中得到有用的情报,就必须采取更为严厉的手段。他命令手下不要手下留情,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撬开他们的嘴。

士兵被绑在木桩上,眼睁睁看着骑兵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抓着他的手指,刀尖对准大拇指,“数三下,不说你的手指就会被割掉。

骑兵的声音冷酷无情,他开始倒数:“一...”

士兵的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色,他的嘴唇颤抖着,却依旧没有说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骑兵没有犹豫,继续数着:“二...”

紧张的气氛几乎让人窒息,士兵的呼吸变得急促,就在骑兵即将数到“三”的那一刻,士兵终于崩溃了,他大喊道:“我说!我说!请不要伤害我!”

骑兵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侧身让路,双手呈上匕首,朱祁钰接过,抵住士兵的喉咙,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士兵浑身一颤。

朱祁钰面无表情,“你们的计划是什么?你们的主将是谁?”

士兵的喉咙上下滚动,他终于开口,声音微弱而颤抖:“我们的主将是额尔克,计划是把大明的俘虏送回去,说是你们愿意交换战俘,你们还愿意给我们一大笔赎金。”

朱祁钰挑眉,“没了?”

士兵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被恐惧所取代,他咽了口唾沫,声音中带着颤抖:“还有一件事,额尔克还计划在交换战俘的仪式上,趁机刺杀大明的使节,以此来削弱大明的士气。”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主将的主意不错,就是太过天真了。”刀刃拍了拍瓦剌士兵的脸颊。

“他以为大明的使节会毫无防备地出现在交换战俘的仪式上吗?你们这两个小可怜虫还有什么遗言。本王可以成全你们。”

士兵绝望大喊:“你你你你!你不是说放过我们的吗?你怎么敢言而无信?”

他无法理解为何朱祁钰会突然改变主意,不是是大明人最信守承诺的吗?士他本以为说出额尔克的计划后,至少能保住性命。

朱祁钰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你们伤害了大明的子民,还想逃之夭夭?真是痴心妄想!你们瓦剌的罪行,本王必将一一清算!”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手下用力,士兵的脖子被掐得更紧,士兵的脸色由红转紫,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

他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朱祁钰的手就像铁钳一样,牢牢地锁住了他的生命。士兵的双眼开始翻白,舌头不由自主地伸出,四肢无力地垂下。

就在这时,朱祁钰突然松手,士兵跌落在地,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地喘着气,希望涌现心头。

下一秒,他就听到了不远处同伴凄惨的惨叫声,如地狱的哀嚎一般,撕裂了夜的宁静。士兵的心脏猛地一紧,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不顾一切地朝声音来源的方向奔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远离朱祁钰的魔掌。

“箭给我。”

朱祁钰伸手接过长弓和箭矢,瞄准了跌跌撞撞的士兵。

士兵的恐惧达到了极点,身后的人就是个疯子!跑!跑地再快一些!

他不敢回头,生怕看到朱祁祁钰那冷酷无情的眼神和紧随其后的箭矢。他只顾着向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刀尖上,心脏几乎要从胸腔中跳出来,没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重生的希望让他忽略了身体的疼痛。

朱祁钰的手指缓缓松开,箭矢如流星般划破夜空,直奔那士兵而去,一声微不足道的穿骨声响起,士兵的奔跑戛然而止。

箭矢准确无误地射中了目标,剧痛从背后袭来,士兵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倒,重重地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鲜血从士兵的口中溢出,染红了他身下的泥土。

他转过身,对身边的骑兵下达命令:“把这两个瓦剌人的头颅割下,上马走!”

一行人骑马直冲向那片被月光笼罩的荒野,马蹄声如雷鸣般响彻夜空。

守在帐篷外围的瓦剌守卫还未来得及敲钟警告,两个包裹从暗处丢到跟前,滚到他们的脚边。

“这是东西?怎么那么多.....这是血吗?这是什么味道啊?怎么那么臭啊?”

守卫大着胆子走上前,一股腥臭冲鼻而来,他几乎要呕吐。眼前的景象让他震惊不已——两个血淋淋的人头,正是他们日夜守卫的瓦剌士兵。

守卫的脸上露出惊恐之色,他立刻转身,想要大声呼救,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拼命地想要吸气,但空气似乎被抽空了,窒息感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守卫的双手本能地抓向自己的喉咙,试图缓解那令人窒息的痛苦,但一切都是徒劳。他的眼前开始模糊,意识逐渐远去,最后无力地倒在了地上,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


孙若微闻言,手中的茶杯猛地一震,茶水溅落在地。她眼中怒火更甚,站起身来,冷声道:“好大的胆子!本宫倒要看看他们敢在本宫的地盘上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赵兴安见状,更是慌地手脚无措,脸色苍白如纸。

他连忙跪下,急切地说道:“娘娘,这锦衣卫如此嚣张,分明是不把您放在眼里。臣愿带人前去阻挡,定不能让他们在慈宁宫中胡作非为!”

孙若微气地一拍桌案,怒气冲冲地说道:“赵兴安,你立刻去召集本宫的侍卫,随本宫前往前殿。今日若不能镇住这些锦衣卫,本宫的威严何在!”

赵兴安领命,迅速召集慈宁宫的侍卫和太监们,随后躲在后殿。

片刻之后,孙若微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朝前殿走去。

一路上,宫女和太监们纷纷退避,不敢直视孙若微那冷厉的目光。

她身后的侍卫步伐整齐,刀剑在手,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杀气。

当孙若微一行人抵达前殿时,锦衣卫已经将整个大殿团团围住。

领头的锦衣卫指挥使李要见孙若微到来,面无表情地迎了上来,拱手道:“娘娘,臣奉郕王之命,前来抓拿罪犯赵长安,请太后不要阻拦。”

孙若微冷冷地扫了李要一眼,冷笑道:“李指挥使,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越俎代庖在本宫的地盘上抓人。本宫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证据,敢在慈宁宫中如此嚣张。”

李要面不改色,沉声回答:“娘娘,臣也是奉命行事。罪犯涉及谋逆大案,证据确凿,还请娘娘不要阻挠。”

孙若微怒极反笑,说道:“好一个证据确凿。本宫倒要看看你们锦衣卫究竟有何手段,能将一个无辜之人定为罪犯。"

她目光如刀,扫过李要身后那些全副武装的锦衣卫。

李要微微一怔,随即恢复了镇定,从袖中掏出一份密封的卷宗,递到孙若微面前。“娘娘,这是郕王殿下亲自签发的逮捕令,以及赵长安的罪证。请过目。”

孙若微接过卷宗,目光冷冽地扫过李要,然后缓缓打开。

卷宗中详细记录了赵长安进国库盗取珍宝的经过,以及他与几名同谋的密谋计划。

孙若微越看脸色越阴沉。

“这些所谓的证据,可有经过验证?”

“娘娘,臣不敢妄言,这些都是经过严格审查的,这名册上的其他人皆已一一落网。娘娘若不信,郕王殿下可以亲自审问。”

李要语气坚定,毫无退缩之意。

“本宫是大明的太后,让郕王来亲自审问赵长安,本宫倒要看看他如何自圆其说。”

李要微微躬身,恭敬地回答:“娘娘,郕王殿下正忙于朝政,恐怕无法立即前来。不过郕王有令,阻拦者格杀勿论。娘娘若执意要见,臣等只能奉命行事。”

孙若微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你竟敢威胁本宫,何时锦衣卫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

李要逐渐没了耐心,侧头对身后的锦衣卫低声吩咐:“立刻包围慈宁宫!搜查一切可疑之人,不得有误!”

锦衣卫们领命,迅速散开,将慈宁宫团团围住。

宫女们受惊地尖叫,太监们也纷纷躲藏起来。

李要绕过她大步走进慈宁宫深处,锦衣卫们搜查每一个角落,殿内之物被翻得七零八

落。

孙若微怒喝:“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拦住他们!”

侍卫们纷纷拔刀出鞘,护在孙若微身前,试图阻止锦衣卫的肆意妄为。

李要猛然抽出绣花刀,刀风凛冽,直指侍卫的咽喉。

“阻拦者,死!”

话音刚落,便见李要手腕一翻,绣花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直奔侍卫而去。

侍卫吓得脸色煞白,来不及躲闪,只听“噗嗤”一声,鲜血四溅,侍卫应声倒地。

孙若微只见眼前血光四溅,尸体倒地不起。

她享受了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哪里见过这等血腥场面。

孙若微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手脚发软,耳畔充斥着宫女们的尖叫声和锦衣卫的呼喝

声。

她努力稳住心神,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血腥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让她几乎无法呼吸,捂着口鼻干呕。

屈辱之感涌上心头,孙若微紧咬着嘴唇,强忍着泪水。

李要收刀入鞘,面无表情地扫视着四周,他冷声道:“慈宁宫的侍卫听着,若再有人

胆敢阻拦,下场便是如此!”

锦衣卫们在李要的命令下继续搜查,整个慈宁宫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孙若微强撑着身

子,怒视着李要,心中却明白自己此刻处于劣势。

“李指挥使,你如此嚣张,难道就不怕本宫日后追究?”

李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娘娘,您若真有本事追究,就不会让锦衣卫如此肆无忌惮了。如今朝中局势动荡,郕王殿下忙着监国,您还是先顾好自己再说吧,勿要耽误了大明。”

锦衣卫们毫不畏惧,继续在慈宁宫内搜查。

“你们这些逆贼,竟敢在本宫的地盘上撒野!”孙若微怒不可遏,面容狰狞。

“人在这里!大人找到了!”

一名锦衣卫高声喊道,抓着一人从慈宁宫深处被拖拽出来。

那人衣着宫装,衣衫凌乱,体态臃肿,脸上满是惊恐之色,脸上带着几道血痕,显然是在逃跑过程中被锦衣卫追捕时留下的痕迹。

赵兴安原本察觉到情况不妙,趁机打晕宫女换上宫装,混入了慌乱的人群之中企图逃

脱。

然而,锦衣卫的包围网已经形成,他很快就被一名眼尖的锦衣卫发现。

赵兴安见势不妙,拔腿就跑,试图冲破包围圈。锦衣卫们迅速反应,紧追不舍,很快便落入手中。

“太后!救救奴才啊!奴才是无辜的!”

赵兴安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眼中满是绝望。

“放开他!”

侍卫们的三脚猫功夫抵不过锦衣卫的训练有素,很快便被制服。

孙若微气地浑身发抖,精致面容扭曲变形,“李要!你敢动他一根头发,本宫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皇宫城外路过的百姓们纷纷停下脚步,围观着这一幕,他们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这?这是怎么了?那不是李太傅的夫人吗?她怎么也跪在这里?”

“李夫人后面那个不是刘侍郎的儿子吗?他怎么也跪在这里?”

有亲眼所见的路人提醒道:“你们没听说京城有几家官员被抄家了吗?”

“是啊,听说是朝廷动荡,有人私吞国库,现在连忠良之后都牵连进去了。”

“这世道真是越来越乱了,连李太傅这样的忠臣都难逃厄运。”

“嘘,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现在这局势,谁知道谁是忠谁是奸。”

李太傅的夫人跪在最前方,她的声音虽然嘶哑,却依然坚定有力,“我们忠良之后,何曾有过二心?如今却要因为朝廷的纷争而家破人亡,这天理何在?”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悲愤和无奈,让围观的百姓们也不禁为之动容。

就在这时,皇宫的城门缓缓打开,一队侍卫走了出来。他们手持长戟,神情严肃,将跪着的人群团团围住。

为首的侍卫长高声宣布:“奉郕王之命,今日抄家者皆是罪有应得,朝廷将彻查此事,绝不姑息!”

他的话语刚落,人群中便爆发出一阵骚动,有人低声咒骂,有人则惊恐地四处张望。

李夫人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挺直脊背,毫不畏惧地迎向侍卫长的目光。“我们李家世代为朝廷效力,从未有过半点不忠之心。如今却要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而

家破人亡,这难道就是朝廷的公正吗?”

侍卫长早有准备,从袖中拿出郕王亲手书写的诏书,朗声宣读:“李家谋逆,罪证确凿,今特命抄家,以儆效尤。”

诏书上字迹清晰,盖有朝廷的朱红大印,让围观的百姓们无从质疑。

李夫人听罢,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她依旧不屈不挠地反驳道:“谋逆之罪,何来确凿?朝廷如此草率定罪,岂不是让天下人寒心?”

这时,李要带着锦衣卫匆匆赶到现场,他身穿锦衣卫的飞鱼服,腰佩长剑,众人见他到来,纷纷让出一条道路。

李要目光冷冽,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定格在李夫人身上。

“夫人可是要抗旨不遵?”

“朝廷的决定,岂是你一个妇人所能质疑的?”

李夫人却毫不退缩,“朝廷的决定?朝廷何时变得如此不辨是非,不分青红皂白?”

“好!你要证据,那本官就给你证据!”李要冷笑着,从怀中掏出一叠文书,唰地打开,举起让李夫人看个清楚。

“这些是李家几年来从户部贪污的账目,每一笔都有详细的记录,李夫人,你还有何话说?”

朱祁钰翻了一夜的账本可不是白翻的,他早就知道抄家这一大动作定会引来朝中大臣的不满和反弹,提前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只有拿出确凿的证据,才能堵住那些大臣的嘴,让他们无话可说。

李要拿出的证据正是朱祁钰翻查多日的成果。

李夫人脸色苍白,“这些账目,分明是有人伪造,企图陷害我李家!”

围观的百姓们窃窃私语,有人开始怀疑,也有人仍旧坚信朝廷的决定。

李要冷笑一声,他并不打算给李夫人太多辩解的机会。

“伪造?这些账目经过户部和大理寺的反复核查,每一笔都有人证物证,你还要狡辩到何时?不仅是你们李要,这些账目牵涉到的官员,每一个都难逃锦衣卫的法网!”

李要一挥手,身后的成敬走上前,从袖中取出一叠厚厚的文书,故作咳嗽一声,然后朗声宣读起来:“此乃李家多年来与外族勾结,走私军火、粮食等违禁品的证据。每一条罪状都详细记录在案,证据确凿,不容抵赖。”

“以下之人皆是贪污朝廷银两,罪行累累,证据确凿。他们不仅侵吞国库,还与地方豪强勾结,欺压百姓,无恶不作。随后便张贴在城门之上,如果若有是冤枉,可前来申诉。朝廷将一一查实,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

成敬宣读完之后便将诏书交给侍卫前去张贴。

城门下,百姓们聚集起来,议论纷纷。有人摇头叹息,有人怒目而视,还有人面露惊恐之色。

“郕王英明!”一名老者突然跪下,高声呼喊,“朝廷终于要整顿吏治,铲除贪官污吏了!”

随着老者的声音落下,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阵欢呼声。百姓们纷纷跪倒在地,高呼“郕王英明”,表达他们对朝廷此次行动的支持和期待。

“朝廷此次行动,定能还我大明一个朗朗乾坤!”

“是啊,这些贪官污吏,害得我们百姓苦不堪言,早就该受到严惩了!”

在百姓们的咒骂中,李夫人等人皆是满脸惊惶,面红耳赤,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

连冤情都不喊了,快速带着人灰溜溜地离开了现场。

六部衙门皆是听说了皇宫门外的动静,惊慌失措。

郕王此次行动绝非儿戏,慈宁宫如今也是风声鹤唳,自顾不暇。

当夜,王文下衙门时被一辆马车拦住去路。

“王尚书,我家大人有请。”

王文眯眼瞧了瞧马车边上挂着的灯笼,上面赫然写着“东”一字。他心中一紧,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微微颔首道:“请带路。”

马车缓缓前行,穿过一条条幽暗的巷道,最终停在了一座宏伟的府邸前。王文走下车,只见府邸门前站着几名身着黑衣的东厂番子,个个神情肃穆,目光如刀。

“王尚书,请。”一名番子领他进入府邸,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了一间装饰华丽的书房。

书房内,一名身着锦袍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书桌后,手持一卷奏折,神情专注。见王文进来,他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白若玉的脸庞,眉宇间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此人正是东厂的厂公,权倾朝野的东厂督主王振。

“王尚书,久仰大名。”

王振站起身,微笑着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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