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昭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暮辞明月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楚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楚昭落魄时的糟糠妻。举全族之力为他扫除障碍登上皇位。他发誓会一直护我。直到某一日他从外面带回失散多年的白月光。白月光伤我辱我,害我全家被诬为乱臣贼子当街处死。我跪在楚昭面前求他放过我仅剩的幼弟。他却搂着白月光,云淡风轻调笑道:“乱臣贼子死有余辜,阿梧,朕不杀你已是仁至义尽。”封后大典那日,我是宫里唯一不允许去观礼的人。楚昭命人将我的所有东西都搬到了皇宫西南角的偏殿,不许我踏出房门半步。名义上为养心,实则是软禁。“啪!”的一声响。房门被人从外面猛然推开。一个凶神恶煞的嬷嬷一脚踢开装着馒头的食盒。“林贵人清高就别吃了,还以为自己是陛下的心尖人儿呢!”嬷嬷拍了拍手,两个粗壮的丫鬟将我从地上扯起。“放肆!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我高声怒斥...
《暮辞明月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是楚昭落魄时的糟糠妻。
举全族之力为他扫除障碍登上皇位。
他发誓会一直护我。
直到某一日他从外面带回失散多年的白月光。
白月光伤我辱我,害我全家被诬为乱臣贼子当街处死。
我跪在楚昭面前求他放过我仅剩的幼弟。
他却搂着白月光,云淡风轻调笑道:“乱臣贼子死有余辜,阿梧,朕不杀你已是仁至义尽。”
封后大典那日,我是宫里唯一不允许去观礼的人。
楚昭命人将我的所有东西都搬到了皇宫西南角的偏殿,不许我踏出房门半步。
名义上为养心,实则是软禁。
“啪!”
的一声响。
房门被人从外面猛然推开。
一个凶神恶煞的嬷嬷一脚踢开装着馒头的食盒。
“林贵人清高就别吃了,还以为自己是陛下的心尖人儿呢!”
嬷嬷拍了拍手,两个粗壮的丫鬟将我从地上扯起。
“放肆!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我高声怒斥。
嬷嬷意味深长一笑:“自然是奉皇后娘娘的命,请贵人您前去观礼了。”
等到了地方,我才知宁婉瑜下旨的用意。
丫鬟们将我的手脚缚住,口中塞入棉布,扔在了楚昭和宁婉瑜的婚房外。
我红了眼眶,喉中发出呜呜声音,拼命挣扎着想要逃离。
那嬷嬷却朝我傲慢一笑。
“贵人且好生听着,省的夜长无事,多闷得慌啊。”
看着房间内烧得火红的喜烛,我终于彻底绝望了。
“阿昭,你说是我好看还是林梧好看?”
宁婉瑜娇俏的声音从门缝溢出,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轻笑。
窗棂映现着他们勾连在一起的身影,我忍不住闭眼落泪。
楚昭的声音低沉而清晰。
“她怎配和朕的婉婉相提并论?”
“婉婉的唇简直是这世上最甜的蜜饯。”
宁婉瑜低声一笑,调笑的话语逐渐被娇俏的喘息声替代。
我拼命蜷缩着自己的身体,竟有些神思恍惚。
昏沉间,我又梦见那个乡下的小院子。
院里种了好些我最喜欢的凌霄花。
那个时候,楚昭不是皇帝,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
是我一见钟情的鲜衣少年郎。
知我喜静,便亲自为我打造一处乡间别院。
“花环赠吾妻。”
楚昭站在院里花丛间,温柔地伸出手给我带上他亲手编的凌霄花环。
“我发誓会永远永远保护阿梧,绝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我猛然从思绪中抽离,下意识唤道。
“楚昭……”泪水糊了我满面。
长夜寂静,雨声淅沥。
明明不是冬天,怎么这个夜晚却又冷又长,让人心里好难过好难过。
两个月后,大昭进贡的队伍到了两国边界处。
南安派来一小队接应的人,打头的是个眉眼深邃的白袍小将军。
他翻身下马,恭敬地抱拳行礼。
“一路颠簸劳累,娘娘若是不嫌弃,可以先在我们的军营歇息一两日再出发。”
“南安的景……”连翘替我掀开车帘,小将军看清了我的面容,说了一半的话突然顿住。
他略显惊喜地看向我,眼光湛湛。
“阿梧姐姐!”
“我是慕戈呀,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有些疑惑地看向眼前的少年,突然记忆中的某些碎片与现实重叠。
十五岁那年,楚昭带我跑去京郊斗兽场玩。
却看见一持刀的瘦弱小少年被迫与吊睛白虎搏斗。
他灰头土脸,满身都是伤痕,唯有一双眼睛倔强又清明。
白虎再次扑向他,千钧一发之际,我搭弓射穿白虎的眼睛,他才得以保住性命。
后来,我用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换了小少年的自由身。
楚昭气我多管闲事,转身策马而去。
我拉着小少年去吃街边的馄饨,又给他买了身干净合身的衣服,让他早些回家去。
小少年抓着我的衣袖,低头紧张道:“姐姐,可是我现在没有钱还你。”
我笑着摸摸他的头,“我不需要你还钱,只是以后长大了也要记得帮助弱小之人。”
他告诉我说他叫慕戈,是被牙人拐来斗兽场的。
后来我才知道,我救下的小少年竟是南安公主失落在外的幼子。
思绪被拉回现实,我看着慕戈,认真地点了点头。
慕戈挑眉笑道:“姐姐可算是想起我来了?”
“我可一直都记着你说过的话,做个善良的人帮助弱小之人。”
真好,当年那个小少年找到了回家的路,现在过得很幸福。
次日清晨,我听见身后的推门声,从半梦半醒中回神。
楚昭衣冠齐整,居高临下冷冷睨着我。
“你在这里做什么?”
宁婉瑜莲步款款从后面走出来,伸手替楚昭整了整腰带。
她捂着嘴,惊讶地看我:“姐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
“难不成是有偷听人家洞房的毛病啊。”
我起身,冷笑着回应:“难道不是你命人绑着我来的吗?
现在不承认了?”
宁婉瑜见状,求助似的看向楚昭:“陛下,昨夜我一直同你在一起,哪里有时间使唤宫人啊。”
“姐姐冤枉臣妾了。”
楚昭盯着我的眼睛,眉间却染上显而易见的不悦。
“你是觉得朕禁了你的足,才在这里故意装可怜的?
竟反过来冤枉旁人。”
“林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心思深沉?”
我捏紧了衣袖,震惊地抬头看他。
他也死死盯着我,眼神冰冷得像在看陌生人。
可明明从前不是这样的。
楚昭总会温柔地注视我,无论何时都义无反顾站在我身后。
如今他却因为宁婉瑜的一句话,随意伤我辱我。
“来人,把林贵人送回她该待的地方!”
楚昭甩了甩衣袖,无情地从我身边离去。
宁婉瑜高傲地昂着头,嘴角挂起一丝胜利者的笑容。
她路过我时,故意踩着我的裙摆:“林梧,你今后可要安分些。”
“千万不要步了你爹娘的后尘呢。”
我死死扣着地上的尘泥,拼命抑制心中的悲痛。
这个世上已经没有我的家人了。
只因宁婉瑜对楚昭说林家曾经看不起她,谋反的污名便扣在了阿爹的身上。
罗织的罪名牵涉全家,楚昭当即下令斩杀我林家满门。
阿娘悬梁自尽,阿爹撞柱而亡。
我在大雨中跪了一整夜,求楚昭放过我仅剩的幼弟。
他却搂着宁婉瑜站在高处俯视我。
云淡风轻地调笑道:“阿梧,朕不杀你已是仁至义尽。”
“至于旁的,朕不想听。”
……夜晚时候,楚昭来了我的住处。
他裹挟着一身酒气而来,暴怒地破开我的房门。
“阿梧,你在哪?
出来见朕!”
我安静地缩在床榻的角落,并不回应他。
突然潮湿的热气喷洒在耳边,楚昭从身后抱住了我。
“阿梧。”
难闻的酒味钻进我的鼻子,我忍不住想逃离,却被他越锢越紧。
“我只爱你一个人,对宁婉瑜好都是为了保护你,你到底懂不懂?”
“不要再用这样冷冰冰的态度对朕了,好不好?”
我挣扎着坐起来,泪眼朦胧,声音颤抖得差点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楚昭…你为了宁婉瑜,杀我林家三十一口人,这也是为了保护我吗?”
“你忘了当年我爹是怎么对你的,你全都忘了吗?!”
楚昭当年落魄,是我爹救他于危难,替他遮风挡雨。
夺嫡功成后亦是不求回报,只希望他能一心一意对我好。
可是哪怕就这一个要求,楚昭也做不到。
我突然觉得好笑。
烛火颤动,楚昭的目光一下子就沉了下来:“阿梧,你是在质问朕吗?”
“朝堂局势复杂,朕有不得已的考量,你一个深宫妇人懂什么?!”
我别过头去,任由泪珠肆意滚落。
我是不懂。
不懂到底是什么样的考量需要用我家人的性命去交换。
还是说楚昭根本就没有心,这全不过是借口。
楚昭见我不语,语气又缓和了几分。
“阿梧,你告诉朕,你想要什么?
朕都尽可能弥补你,让你满意。”
我忽然笑起来,牵动身上的旧伤,喉间泛着腥甜。
“好啊。”
“那我要你的皇后给我阿爹阿娘陪葬,你肯吗?”
楚昭愣住,而后拽着我的手腕,居高临下地质问。
“林梧,你怎会有如此恶毒的心思?”
“婉婉纯善,待你也情同姐妹,你居然狠心到要她去死!”
我垂眸轻笑出声。
便知会是这样一个答案。
“既然做不到,陛下又何须多言,我要睡了,你走吧。”
我侧身让开一条道,垂眸示意楚昭离开。
他却暴怒地将我抵在墙上,衣袖挥动时掀翻了桌案,桌上物品散落了一地。
玉石砚台在地上摔成几块,发出一声脆响。
我心里陡然一惊,转头去看才发现碎掉的是楚昭当年送我的定情信物。
只因我喜爱书画,他便亲自寻觅一块稀世独山玉,而后又亲手为我雕成砚台。
几年来,我一直都把那玉砚当成宝贝一样珍惜。
可是现在却破碎了一地。
就如同我与楚昭之前的感情一样。
我想蹲身去捡,楚昭却掰过我的脸,逼我与他对视。
“林梧,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朕的底线。”
“你们林家是对朕有恩,可若不是朕天资出众,你爹当年会选择扶持我上位吗?”
泪水糊住我的视线,我捂着耳朵拼命摇头。
可楚昭却像发了疯一般,拉扯着我的手臂,力道大得出奇。
他眼圈猩红,语气暴虐:“朕如此低声下气对你,你到底还要怎么样?
啊?”
我拼了命挣扎,拉扯间楚昭使劲推了我一把。
力道没收住,我的额角撞上桌案一角,鲜血汩汩流淌,红得吓人。
我颤抖着跪坐在地上,已经感受不到伤口的疼痛。
只是盯着那一地的碎片喃喃道:“全都碎了……”楚昭有些不耐烦,揉了揉眉心。
“碎了就碎了,有什么大不了?
让宫人再给你送来一个就是了!”
他见我额角出血,语气软了些:“阿梧,让朕,看看你的伤……”话未说完,便突然有宫女匆匆忙忙跑进来。
对着楚昭说:“陛下,您快去看看皇后娘娘吧,她为了给您绣荷包弄得自己满指都是血!”
那宫女说着,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眼。
果然,楚昭顿住了脚。
他犹豫地看着我,指了指我额上的伤口:“记得让太医来看看。”
说罢独留我一人,头也不回地赶往皇后寝宫。
血顺着我的眼睛往下流,混着眼泪一滴滴打在玉砚碎片上。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
耳朵忽然嗡嗡作响,头晕目眩。
原来心痛到极致会是这样的感觉。
深秋的一日,宁婉瑜被裴太医诊出了喜脉。
楚昭得知这个消息后,整个人高兴得要发疯,下旨在宫中大摆宴席庆祝。
他日日流连宁婉瑜的寝宫,一连多日不曾过问政事。
可不久后传来消息,敌军连克大昭六座城池,眼见就要越过绥河长驱直入中原腹地。
他们派来使臣和谈,要大昭进贡,皇后亲自护送贡品,直到他们的军队安全返回。
否则就继续交战,不死不休。
他们的使臣给了楚昭七日的考虑时间。
宁婉瑜哭得梨花带雨。
“阿昭,我可是怀了你的第一个皇儿啊,你不能让我跟那种野蛮人去那种地方!”
“路上环境那么艰苦,你忍心让我去呜呜呜……”宁婉瑜一哭,楚昭便心软了。
奏折一本本堆上来,楚昭心烦意乱,气得整日在在大殿中胡乱砸东西。
眼见七日之期满,他也没能想出好的对策。
我穿着皇后宫装,轻轻推开门走到楚昭的面前。
俯身叩拜行礼。
他从凌乱的奏折堆中抬起头。
然后极生气地皱眉:“林梧,这种规制的宫装是你该穿的吗?”
“还不赶紧脱下来,滚回你的寝殿!
朕现在还不想看见你!”
楚昭厌恶地别过头去。
见我不动,他的怒气一下子窜上来,快步走到我面前死死捏住我的下巴。
“朕说的话你听不见吗?!”
“还是说你另有企图,想取代婉婉做皇后?”
我却对上楚昭的视线,轻轻笑了。
“陛下,七日之期已至,你当给使臣一个交代了。”
楚昭愣了片刻,很快明白我的言外之意。
他猛地松开禁锢我的手,整个人慌乱地后退了两步 。
而后他扯起一抹极僵硬的笑。
“阿梧,你是朕的宫妃,不是皇后,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还不赶紧回去,朕就当你从没说过这话!”
看着楚昭气急败坏的模样,我的内心却意外的平静。
一旁的太监颤颤巍巍插话:“陛下,使臣已经见过林贵人了,皇后车驾也已全部准备妥当。”
楚昭身形一晃,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猛地将奏折砸在太监的脸上,暴怒道:“这么大的事,为何现在才告知朕?”
太监小声道:“是林贵人她……”楚昭上前死死锢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出奇。
“林梧,谁允许你擅自做主的?”
“还是宁婉瑜逼你替她?”
楚昭红着眼,使劲拽过我的手腕,声音有些发颤。
“走,朕带你去跟使臣说清楚,你不是皇后,不可能跟他们走!”
“陛下。”
我使劲挣脱了楚昭的桎梏,平静地对上他的目光。
“已经迟了。”
“是我自愿为质,生死勿论。”
只求你我此生永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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