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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完结版沈清棠季宴时

墨染千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清棠说的对。”沈清柯认同。李氏心里也清楚,只是受够了没有钱的苦,心疼罢了。沈清棠揽住李氏的肩膀,“娘,别心疼!我们以后会有很多很多的钱,你花都花不完!”李氏眉间愁容散去,“你呀!最会哄我开心。”“我说的是实话。今天咱们就赚了一千六百三十四文。换成银子也有一两多呢!走,下馆子去!”桑黄卖了一千文,杂七杂八的山货卖了六百三十四文。本来能卖更多的,他们这几天吃了一部分。李氏又开始皱眉,“下馆子多贵?一顿饭二百文就没了。要不,咱们还是买些食材拿回去做?”沈屿之和沈清柯都赞同回家做饭。于是一家四口,去采购食材和日用品。李氏女工不错,所以也没买成衣,买了些布,打算回家做衣服。买了一匹最便宜的麻布,一百文。一匹白布二百文。麻布做外衣,白布做里衣...

主角:沈清棠季宴时   更新:2024-12-16 10: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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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棠季宴时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完结版沈清棠季宴时》,由网络作家“墨染千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棠说的对。”沈清柯认同。李氏心里也清楚,只是受够了没有钱的苦,心疼罢了。沈清棠揽住李氏的肩膀,“娘,别心疼!我们以后会有很多很多的钱,你花都花不完!”李氏眉间愁容散去,“你呀!最会哄我开心。”“我说的是实话。今天咱们就赚了一千六百三十四文。换成银子也有一两多呢!走,下馆子去!”桑黄卖了一千文,杂七杂八的山货卖了六百三十四文。本来能卖更多的,他们这几天吃了一部分。李氏又开始皱眉,“下馆子多贵?一顿饭二百文就没了。要不,咱们还是买些食材拿回去做?”沈屿之和沈清柯都赞同回家做饭。于是一家四口,去采购食材和日用品。李氏女工不错,所以也没买成衣,买了些布,打算回家做衣服。买了一匹最便宜的麻布,一百文。一匹白布二百文。麻布做外衣,白布做里衣...

《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完结版沈清棠季宴时》精彩片段


“清棠说的对。”沈清柯认同。

李氏心里也清楚,只是受够了没有钱的苦,心疼罢了。

沈清棠揽住李氏的肩膀,“娘,别心疼!我们以后会有很多很多的钱,你花都花不完!”

李氏眉间愁容散去,“你呀!最会哄我开心。”

“我说的是实话。今天咱们就赚了一千六百三十四文。换成银子也有一两多呢!走,下馆子去!”

桑黄卖了一千文,杂七杂八的山货卖了六百三十四文。

本来能卖更多的,他们这几天吃了一部分。

李氏又开始皱眉,“下馆子多贵?一顿饭二百文就没了。要不,咱们还是买些食材拿回去做?”

沈屿之和沈清柯都赞同回家做饭。

于是一家四口,去采购食材和日用品。

李氏女工不错,所以也没买成衣,买了些布,打算回家做衣服。

买了一匹最便宜的麻布,一百文。

一匹白布二百文。

麻布做外衣,白布做里衣和棉衣。

北川地寒,总要做一身棉衣。

有了布匹还要买棉花。

一斤棉花六十文。

按一人一套棉衣一斤棉花算,四口人要四斤棉花。

考虑到沈清棠是孕妇,需要宽松些,多买了一斤棉花。

五斤棉花三百文。

另外,一家四口不能总是穿着衣服睡,还需要有棉被。

一床被褥按五斤棉花算,四床被褥二十斤棉花一千二百文。

显然沈清棠手里的钱不足以支撑他们一人一床被子,最后减半买了十斤棉花六百文。

接下来是买食材和锅碗瓢盆等日用品。

大米一斤按质量五文钱到七文钱不等,买了一斗最便宜的下等米,六十文。

猪肉二十文一斤,买了一斤。

鸡蛋按大小三文钱到五文钱一个,买了二十个小鸡蛋,六十文。

砂糖四十文一斤,买了半斤,二十文。

食用油五十六文一斤,买了一斤。

还买了一部分猪板油,十文一斤,买了五斤。

铁锅一口一百文。

还有针线十文。

花费三百七十六文钱。

衣食住行加在一起共一千四百九十六文钱。

今日卖山货的钱还剩一百三十八文。

之前县衙赊账来的钱还余四十四文。

总计一百八十二文。

李氏肉疼地把铜板装进钱袋,“好歹还剩点儿。”

沈清棠犹豫了下还是开口:“娘,可能还得花一点儿。”

李氏捂紧钱袋子,“还有什么必须要买的?”

必须两个字咬的很重。

“山货最多再能卖一次。为了有后续收入,咱们还得买一张渔网以及一部分蔬菜种子。”沈清棠解释。

“温泉附近温度够高,应该能种蔬菜。小溪里有鱼,我们可以捕一些鱼来卖。

这样能鱼抓的差不多了咱们就又能卖蔬菜。”

李氏实在找不到反对的理由,只能依依不舍像嫁闺女一样地把钱袋子交给沈清棠。

冬天街上没有蔬菜种卖。

一家四口从内城跑到东外城村子里,找农户买了几样日常蔬菜的种子。

总花费三十文。

还收到了一张二手渔网,花费五十文。

余一百零二文。

沈清棠掂着手里的蔬菜种感慨:“辛辛苦苦四天,一朝回到解放前。”

四天前从北川县衙处借来的就是一百文,现在依旧是一百文。

“这账让你算的。咱们买这些东西不是银子吗?要知道一千文就是一两银子呢!咱们很厉害了!”沈屿之道。

这辈子他最擅长的就是花钱。

赚钱还是头一回。

特别有成就感,哪里愿意让沈清棠泼冷水。


“这字着实不错!”

“字如其人,应该是很正派的一个人。”

“正派的人能到咱们北川来?京城到咱们北川来的都是犯事流放才来的吧?流放犯还正派?”

沈清棠听见看向质问的人,“这位大哥,话不能这么说。我们确实是从京城流放过来的。但是大家也知道流放没有只流放罪犯本人或者本家的。往往都是三族或者九族一起流放。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我们又有何错?”

看热闹的人纷纷点头。

确实如此,尤其是很多流放犯的旁支,平时占不到本家什么便宜,流放的时候倒是少不了他们。

人群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我刚才听他们吵架来着。这小哥儿是因为母亲重病父亲不给救治才出来代写书信的。”

“原来是个孝子?来,给我……可我也没有写信的需要啊!我们全家都是北川人。”

沈清棠一听立马道:“不止可以代写书信。还可以写店招、写情书、写婚书、写请柬、写祝词、写挽联等。反正只要是字我堂兄就能写。”

“我娘马上六十大寿,你给我写个寿字吧!”

“我中意的姑娘喜欢文人,你帮我作首诗。”

“……”

眼见沈炎忙起来,沈清棠功成身退,笑着背起自己的包袱从人群穿出离开。

还没走几步又听见沈炎喊她,“堂妹,等等。”

沈清棠回头就看见沈炎跟他桌前的顾客作揖致歉,让他们稍等后,朝自己追过来。

“堂兄还有事?”

沈炎往沈清棠凸起的肚子上看了眼,“你很有勇气。”

沈清棠挑眉,放着钱不赚跑来跟她说这个?

“那晚官差要带走的不是你,是……沈清丹。”

沈清棠当然知道,只是诧异 沈炎也会知道。

“那晚我去方便,恰好见官差来带人。”沈炎解释。

沈清棠点点头,“谢谢。”

身后有顾客在催促沈炎。

沈炎不好纠结,咬牙道:“带走你的是官差,但孩子父亲应该是京城中人。我听他们说是京城来的大人物点名要大房未出阁的姑娘。”

沈清棠没想到举手之劳能换来这么重要一个消息。

京城来的大人物?

点名要大房未出阁的姑娘?

沈岐之在京城树的敌人?

***

沈清柯找到沈清棠时,见她站在熙熙攘攘的街上发呆。

“清棠,想什么呢?”

“没什么。”沈清棠回过神,见沈清柯两手空空很是开心,“鱼都卖完了?”

沈清柯点头,“碰见个家里给孩子洗三的,要了大半的鱼。不过,人家要的多,每斤我给便宜了十文钱。之后零散卖了些就卖空了,呐,这是卖的银钱。”

沈清棠接过装钱的布袋,兄妹俩找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数各自的收入。

先数沈清柯卖鱼的收入。

“咦?怎么还有一角碎银子?”

“洗三那户人家,就想要个儿子,结果前面一连生了个五个女儿,好不容易这次生了儿子,特别开心!给我的赏钱。”

沈清柯说话是带着笑的,沈清棠却觉得这银子有些烫手。

以前都是沈清柯打赏别人的。

沈清柯跟沈炎不一样,是嫡出的公子哥儿,自小真正锦衣玉食,受过最大的委屈也就是被先生打手板。

干苦力尚且说凭借双手自食其力,接受别人的赏钱,对公子哥来说,无异于嗟来之食,是精神上的羞辱。

沈清柯见沈清棠一脸心疼地望着自己,在她头上揉了把,“傻丫头,你不是说了吗?人不能跟钱过不去。再说,这钱是喜钱,拿着开心。”


沈屿之叹息一声:“大哥一向说一不二,二哥又是个不吃亏的性子。长远看,真的是分出来更舒心。就是苦了你们祖母……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拿出点钱给母亲看病。”

没有人说话。

答案可想而知。

不会。

沈清棠想,老太太如今最大的用处怕是被当做争房子的棋子。

吃过饭,太阳就落山了,只剩一片霞光还维持着最后的光亮。

把简易木梯做好,沈清柯先爬上去,然后是沈清棠、李氏最后是沈屿之。

一家人进山洞后,用麻绳把梯子拎了上来。

李氏把捡来的干草分成两份,在山洞一块巨石左右各放了一部分。

沈清棠和李氏在石头里侧,沈清柯和沈屿之睡在外侧。

虽然没有被褥,但是点了两堆火,并不觉得冷。

从流放到现在这是一家人睡得头一个安稳觉。

一来是从流放开始,头一次能自由睡觉。

二来是这段时间真得累坏了。

三房沉入梦乡时,内城的大房和二房还在争钱财。

如三房所料,从中午吃饭,两家人就在争。

争房子怎么分配。

如沈清棠所说,大房二房花五百文租住的院子并不大。

连四合院都算不上。

五间堂屋,三间东厢房,两间南厢房,西墙开着的大门就是遇见三房的沿街门。

吵吵半天,大房和二房才终于达成一致

两间南厢房,男家仆和女家仆各挤一间。

三间东厢房,姨娘们一间,公子哥儿们一间,小姐们一间。

剩下五间堂屋,原本是东屋三间,西屋两间。

这也是两家争执的最大原因。

都想住三间的堂屋。

后来还是老太太怒声道:“老身还没死呢!现在就没有我的房间了?”

大乾重孝,不管在心里怎么想,总不能真把老太太扔出去。

于是决定从东屋里单独的一间给老太太,也解决了争论的问题。

剩下四间堂屋,由东到西,大房两间,二房两间。

好不容易分配好房间又开始争财产。

沈岐之的意思是长兄为父,一切按京中规矩来,由他分配家里的奴仆和物资。

沈岘之不同意,他说在京城中他掌管钱财,要按京中来,家里银钱也该他负责。

他还是一家之主,掌管全家人事。

最后兄弟俩各退一步。

沈岘之依旧负责掌管钱财,但是开支用度都需要知会沈岐之,得到他同意才能用。

兄弟俩争了半天后一算账发现根本没有管钱的必要。

总共一千文,房租五百文,中午买肉一百文,两只鸡.八十文。

还买了大米、油盐酱醋。

账上目前就剩一百二十文。

房间虽然分好,但是床不够,也没被褥。

众人也没换洗衣物,身上依旧穿着北川衙门给发的破棉衣。

明天二十多张嘴还等着吃饭。

这些十个一百二十文都不够,谁管账谁头疼。

沈岐之和沈岘之沉默了会儿,齐齐开口。

“老二,你说得对!你是管钱的一把好手。家里的钱就应该让你管。”

“大哥,你是一家之主,应该由你当家做主。”

沈岐之说着把刚才好不容易争过来的账本递给沈岘之。

沈岘之一手推辞账本,另外一只手把刚刚死死捂住的钱袋子塞给沈岐之。

兄弟俩开始新一轮的“兄友弟恭”。

都谦逊地让对方掌家。

沈清棠是被阳光照到眼睛才醒的。

冬日,太阳明媚但不炙热,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让人心生懒意。


沈清棠没说什么,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点点头,继续开始数钱。

一共三千九百八十六枚铜钱。

沈清棠从自己这边数出十四枚铜钱,用细绳穿成四贯钱。

沈清棠的山货和上次差不多,卖了一千一百二十四文。

这角碎银子大概也得值个五十文。

“五贯钱,五两银子。真多!”沈清柯咂舌。

“乍一看不少而已。五贯钱,算上今天我们干了四天,相当于一天一贯三百文,咱们家四口人,平均每个人每天赚三百四十文……好像也还行?”

沈清棠算完改口。

能赶上北川县平均日工资。

“走!”沈清柯先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带你买澡豆去。”

上一次来赶集,他看沈清棠在澡豆摊子前站了挺久。

嗟来之食,确实有点难接受。

但是想到五十文差不多就够买到澡豆,沈清柯就坦然跟主家道喜作揖收了碎银。

“不用浪费那钱,我……”

沈清棠还没说完就被沈清柯打断,“别舍不得!喜欢咱就买。”

沈清棠摇头,“我真不喜欢。”

“不喜欢你能在人家摊子前看那么久?澡豆虽然贵了点儿,可是今天人家不是给了一角碎银子?总归能买一颗吧?”

沈清棠很感动,“二哥你真好!可是,我看澡豆不是为了要买,而是为了要卖。”

“你会做澡豆?”

“嗯。”沈清棠点头,“之前在一本杂书上看见过所谓的宫廷秘方,说是公主用的。里面除了澡豆、洁面方还有一种叫肥皂的东西,跟澡豆功能类似。我想做来试试。”

澡豆就是胰子豆。

原材料是猪胰子、草木灰加上一些香料,皂化后,搓成麦丽素大小的丸子。

就这样还是富贵人家才用的护肤清洁品,可以洗脸、洗头、洗澡。

沈清柯沉默了会儿,感慨:“突然觉得我过去这十几年书白读。还不如你跟奶娘学农家百事看乱七八糟的杂书有用。”

“话不能这么说。若是沈家没出事,你学的才是文韬武略,而我会的这些都上不得台面。

你能想象出京城那些名门闺秀化着精致的妆,戴着繁复的头面,坐在一起讨论水和土要怎么配比才能和出好用的泥巴吗?

或者三五成群,文绉绉地讨论怎么杀鱼苦胆才不会破?”

就算专业如沈清棠也是通过实践得知,若杀鱼时弄破苦胆,整锅汤都会苦。

沈清柯想象了下沈清棠描述的画面,打了个哆嗦,连连点头,“你说的对!”

术业有专攻。

再大的本事也得用在合适的地方方能显神通。

***

三房想盖房子,土砖和木头自己都能搞定。

但是瓦片需要买。

北川市面上有两种瓦片。

一种琉璃瓦,一种小青瓦。

琉璃瓦对现在的三房人来说太贵。

小青瓦便宜更适合三房。

小青瓦有两种尺寸,一种是方形的,长宽大概十五厘米。

另外一种是长方形的,长约二十厘米,宽约十八厘米。

一文钱十片,着实便宜。

沈清棠默默算了下。

如果买长方形的小青瓦,一平方大约要一百三十八片瓦,十四文钱。

十个平方就要一百四十文。

若按长十米,宽五米算。

小青瓦至少要五十个平方,七百文。

还得额外加上百分之三到百分之五的运输和施工损耗。

大概得七百五十文。

沈清棠付了定金,约定好明天开城门的时候来自取。

兄妹俩离开窑厂,去了铁匠铺,又卖一些诸如斧头、镰刀、铁锹之类的工具,花费三百文。


只能装作若无其事轻咳两声,端着架子开口:“老二,有事?”

沈清鸣仗着父母都在抢着开口:“大伯,我想请郎中。”

一听是花钱的事,沈岐之想也不想就拒绝,“好端端地请什么郎中?你祖母病那么重都没请郎中。你年纪轻轻喝点热水蒙上被子睡一觉就好。”

沈清鸣一直很怕大伯父,下意识想应下。

王氏在背后狠狠戳了沈清鸣一下。

沈清鸣吃痛出声。

沈岐之皱眉看沈清鸣。

真生病了?看他面色红润,不像啊?!

沈清鸣得了母亲的指示,只得硬着头皮开口:“大伯父,咱们现在人这么多,我们三个人才有一条破棉被,怎么可能睡好觉?再说,就因为咱们这么多人,一传十,十传百岂不是都病倒了?”

沈岐之闻言看向沈岘之,“老二,你教的?你明知道沈炎他娘……”

瞥见沈清鸣兴致勃勃的眼神,沈岐之改了口,“老二,你平日里纵着清鸣胡闹也就罢了!现在竟然带着他来跟我闹?你什么意思?”

沈岘之笑眯眯道:“大哥你先别生气!我开始月觉得是清鸣小题大做。可是转念一想,咱们这些人从京城到北川这一路吃了这么多苦遭了这么多罪。

面上看起来健康的怕也伤到了里子,让郎中来给大家瞧瞧,心里也有个数。

总不能出事一次,分家一次吧?”

沈岐之听见最后一句面色略缓和了几分,长长叹息一声,“我又何尝不想给大家请郎中?你不当家不知道当家的难。但,家里有多少钱你是知道的。你觉得就公中这几个铜板,能请的起郎中吗?

老二,我跟你说,我这几天急得觉都睡不着。

二三十口子人睁开眼就是花钱……”

沈岐之捏着自己的眉心,“头疼!”

沈岘之不吃沈岐之这一套,指着桌上的文房四宝,“大哥,你都有钱买文房四宝了没钱给大家请郎中?我们这么多人的命还不如笔墨值钱?”

“这是借来的!我就想给以前京中老友写封信,看看能不能借点儿钱应急。对了,老二,你以前是不是还往外借了不少钱?要不,你也书信一封给他们,看看能不能要回来?”沈岐之故意道。

沈岘之摇头,“在流放路上时,我早就求官差帮忙给寄过书信。但,都无一例外石沉大海。大哥,有寄信的钱不如拿出来给大家看病?”

沈岐之见沈岘之三言两语把话绕了回来,沉下脸,“老二,你非要逼我是吗?我没钱!你想给大家看病你出钱!反正在京城的时候,家里的营生本来就是你管着。”

“大哥你是家主我不找你找谁?以前家里的营生确实都是我管着,但赚来的钱都交到了公中不是吗?若不然,大哥你现在再给我一笔钱,我继续做生意来养活这一大家?”

“我哪来的钱?”沈岐之冷笑着扫过二房一家三口,“你们这是有备而来!要钱没有,要分家倒是可以。”

王氏闻言忍不住笑起来。

沈清鸣眼睛也亮了起来。

只有沈岘之没动,他知道大哥的话还没说完。

果然,沈岐之接着道:“但是,你们要交二两银子才能走。”

王氏笑容僵住,急道:“凭什么?凭什么三房分家的时候不用交钱,到我们就得交钱?”

沈岐之“哼”了声,“就凭县衙里赊来的钱,你们花了但是三房没有!

三房要分家的时候,咱们刚刚到北川身无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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