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共枕的老公却不会。
他未免太听他妈的话了!
根本就是个没断奶的妈宝男!
在我坐月子期间,他连上班穿什么都要问问王凤枝。
王凤枝每天早上给许晋城打领带熨西装。
囡囡半夜总是闹人,我压根睡不好,谁在主卧门口开门关门我都知道。
这天我烦躁地睁开眼,王凤枝穿着薄纱睡衣,正给许晋城穿鞋。
许晋城眉眼带笑,母子俩不知说些什么!
我从床头柜上一把拽过台灯砸了过去。
“你们娘俩要腻歪去外面,别在这脏我的眼,呸!”
许晋城一个侧身挡在王凤枝前面,生怕砸到他妈。
台灯“嘭”的一下落在地上,碎成一地。
他紧蹙眉头,强压怒火,“姚姚你别这样……咱妈五十岁了经不起你这样折腾。”
看到他这副嘴脸我就更想扇人了,王凤枝没说话,只是阴恻恻地看了我一眼。
此后,我逐渐意识到了不对劲儿。
王凤枝对我女儿的态度越来越差劲,不换尿不湿也就算了,甚至还把洗完澡女儿光着放在浴室,任由她嚎啕大哭。
我撑着没恢复的身体赶到浴室时,女儿身体已经冰凉,呼吸微弱。
我眼泪唰地一下滚落,这分明是要冻死我的囡囡啊!
寒冬腊月刚洗完澡不穿衣服放在没有暖气的浴室。
这是谋杀!
我第一时间拨打0,正巧,来的医生是江尘。
他一把抱起还在月子期间的我,随车进入医院。
带着暖香的怀抱一触即离,我顾不上多想,注意力都在女儿身上,只察觉,江尘的目光似乎一直在我身上停留。
抵达医院,仔细检查后,江尘告诉我宝宝没事。
我松了一口气,也终于有力气对付刚抵达医院的王凤枝和许晋城。
王凤枝还在冷嘲热讽,“一个小丫头片子,冻一会儿怎么了?
又冻不死!
送医院还白白浪费钱!”
我咬牙,一拳打到了王凤枝脸上,“你个老不死的!
她才一个多月!
你这个当奶奶的就这么狠心要冻死她?”
王凤枝伸手与我撕扯,嘴上一点不饶人,“生个孙女儿还有脸怪我?
我只要孙子!”
江尘隔开我俩,正好挡住王凤枝扇过来的巴掌,“在医院吵闹什么?
给我出去!”
王凤枝瘪瘪嘴,不敢吭声。
我把矛头指向许晋城。
“难道囡囡不是你女儿吗许晋城,我真是瞎了眼了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