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阳吕布的女频言情小说《三国悍将韩阳吕布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云里雾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冯乙犹豫为难的时候,韩阳接着又道:“话说我这个光禄卿,在这益心宫里是有点不济事,但是好歹也是董卓董丞相亲自向圣山举荐的。有些人可以有恃无恐,但不是每个人,冯管事觉得呢?”冯乙心里一哆嗦,苦也,韩阳这是在警告他,或许韩阳动不了晁台等人,但是处置他一个小小宫中管事还是绰绰有余的。在生存这个问题上,冯乙这个宫里的老人,不用考虑太多,当即抹了把脑门上的汗,侧身过来,小声在韩阳耳边道出一个名字:“荆立!”韩阳眸光微敛,这个名字有点意思啊,这不是预示着今后刘备会在荆州起势么?可是搜遍脑海当中的每一寸记忆,韩阳也没想起来,三国史上到底提没提到这么一个人。大概是没有的,仅仅是巧合罢了,但也有点意思,可是话说,他来着益心宫,小半天了也没见有人给他送...
《三国悍将韩阳吕布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在冯乙犹豫为难的时候,韩阳接着又道:“话说我这个光禄卿,在这益心宫里是有点不济事,但是好歹也是董卓董丞相亲自向圣山举荐的。有些人可以有恃无恐,但不是每个人,冯管事觉得呢?”
冯乙心里一哆嗦,苦也,韩阳这是在警告他,或许韩阳动不了晁台等人,但是处置他一个小小宫中管事还是绰绰有余的。
在生存这个问题上,冯乙这个宫里的老人,不用考虑太多,当即抹了把脑门上的汗,侧身过来,小声在韩阳耳边道出一个名字:“荆立!”
韩阳眸光微敛,这个名字有点意思啊,这不是预示着今后刘备会在荆州起势么?可是搜遍脑海当中的每一寸记忆,韩阳也没想起来,三国史上到底提没提到这么一个人。
大概是没有的,仅仅是巧合罢了,但也有点意思,可是话说,他来着益心宫,小半天了也没见有人给他送本花名册来,这荆立在这益心宫中,又是怎么个角色?
韩阳看向面前的老人,接着问道:“怎么说?”
冯乙稍加思索,就已想明白其中关节,这位新上任,相比对这边的人事任用还是不清楚的,刚才都供出了荆立,也不在乎多说一点。
冯乙遂告诉韩阳说:“荆立是晁台晁将军麾下的左中郎将,武力稍差一些,一直在晁将军左近为晁将军出言划策!”
“哦......”韩阳明白了,那就是晁台的心腹狗腿子了。
话都说到这儿了,韩阳索性与冯乙,捅破那层窗户纸,道:“冯管事月俸几何?吃穿用度几何?可曾够用?”
冯乙是什么人,久在宫中做事,闻弦歌而知雅意,拱手回答韩阳:“小老儿入宫之后,久不与家人联系,黄巾之乱过后,想来家人也早已失散,孤自一人,每月月俸尚有盈余!”
这就有点油盐不进了,韩阳目光微冷。
只听冯乙接着又道:“不过小老儿,膝下尚有一义子,年方十八,聪明伶俐......”
韩阳笑颜逐开,这冯乙还是很上道的嘛,拍拍冯乙的肩膀,韩阳告诉他:“冯管事放心,韩某定对其照顾有加,你那义子,现在可就在这殿中?”
冯乙将一个正在打扫烛台的年轻人指给韩阳看,年轻人长得俊秀有余,却略显羸弱。
韩阳问:“叫什么名字?”
“冯禄!”
“好名字!”韩阳称赞一句,两人达成交易!
接下来有些话就好说多了,韩阳问冯乙说:“你在益心宫做事这么久,想必对这里面的每个人都有所了解,而且见地不浅,话说这荆立有什么说道吗?”
冯乙人老成精,与韩阳达成合作,是一半胁迫,也有一半是他自愿的,活了大半辈子,他自诩见过的人也不少。与韩阳接触下来,更是觉得韩阳真乃人中龙凤,武力堪比吕奉先,这行事言谈也不输李文忧!
故而冯乙给自己,也给义子李禄压上一注,压这益心宫,今后是韩阳说了算,到时候,他们爷俩也算是鸡犬升天,飞黄腾达!
冯乙心声,韩阳不知,否则,定要夸冯乙一句:好眼光!
冯乙斟酌片刻之后,回答韩阳先前的问题说:“城中传言,荆立家中有一同胞的兄长,两人关系甚好。只可惜,那年黄巾之乱,其兄长荆肃有参与其中,后来黄巾之乱平息,其兄不知所踪。”
“荆立为此,还曾被宫中的人诟病不已,闹出不小的风波来,事情是晁台为他压下的,因此两人关系非同一般。对了,这荆立就住在城中,文慎街子正巷最里面那家。”
冯乙单拎出这件事来讲,韩阳眼睛一眯问道:“有说道?”
冯乙微微点头。
这下韩阳心里就有底了,将冯乙告知他的那个地址暗记心中,打算回头就和这个荆立接触一下!要在这宫里立足,真是不容易啊,处处都有讲究。
冯乙接下来又与韩阳,说了些益心宫眼下的基本情况,免得韩阳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及到他手下的那些人打扫完这边的卫生,冯乙不不便久留,只好向韩阳告辞!
冯乙走后,韩阳坐回案桌后,屈指轻扣桌面,听冯乙所言,这益心宫中的人事,看着散乱,但却都是以晁台为主,晁台掌管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一切事宜!
除了向冯乙这样的杂役仆从,老的老,小的小,晁台对这些人也不上心,他们对晁台的态度,更多的是畏惧,除此之外牵扯不大。
将所有的线头捋过一遍之后,韩阳回过头来想想,还得从荆立此人下手。王司徒那老家伙,给的方向太大,不好弄。
韩阳正想着,午时已过,宫里送餐的人来了,光禄殿外一阵吵闹,紧接着一个咋咋呼呼,身着文衫的男人嬉笑着,拖着一只食盒走进殿中!
食盒拖在地上,里面的饭菜汤汁撒了一地,人尚未至身前,就听到那人高声道:“在下左中郎将荆立荆文远,适才前来欲有事通报大人,不曾想一着急,竟与送膳的小厮撞个正着,撞翻了大人的饭菜,大人说这可如何是好呢?”
“那可真是巧啊!”韩阳眯着眼睛说道,重音落在巧字上。
他还想着去碰碰这荆立呢,没想到人家自个儿主动上门了,也好,倒省的他往晁台那边跑一趟。就是这荆立,来的时机未免有点巧,还正好与送膳的撞在一起!
韩阳觉着,这家伙分明是故意的,刁难取笑么?韩阳接着问说:“荆卿急着前来与韩某通报要务,想必还没顾得上吃中饭吧?”
荆立有点懵,这韩阳瞧着年岁不大,城府比他想的要深得多,他还以为如此欺侮韩阳,这会儿韩阳定会暴跳如雷,他也正好借此生事,将韩阳小肚鸡肠,为人刻薄的坏话传遍宫中,好为晁将军出口气。
眼前这局面,与他料想的有点出入,于是乎,荆立继续以言语刺激韩阳:“还不曾顾及吃饭,庶务重要啊,韩大人恐是不知,咱们益心宫后院养了只鸡。”
董卓起身就要走,显然是愤怒至极,但是这真是两人想要的效果。
“饭菜未动,这就要打道回府,我看不妥吧。”王允笑脸变冷脸,因为在他看来董卓就是一个贼人,在这皇城脚底下,敢和董太是这么说话的,也只有他王允一人。
“我要走你还敢拦我不成?”说完,董卓拖着他那笨重的身体,急步而驰,腾腾腾踏着楼梯很是滑稽。
王允见董卓离去,转头说道:“仲平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都安排好了。”韩阳以王允之名,早就拿好了新的调令,此时正在送往徐子长手中的路上。
另一边儿,刚刚下楼的董卓,还未上马,就被一小子驾着马车侧身擦了过去。
“哎哟哟。”董卓摔了个狗吃屎,侧躺在地上疼的直叫:“来人!给我拿下。”
董卓是什么样的人,在洛阳城无人不知,得罪了他那就是死路一条,更何况赶着马车拉货的车夫只是一个无名小卒,杀他那就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小车夫见情况不对突然蒙面,下了马车拔腿就跑,与其被乱棍乱刀砍死,还不如试一试能否逃出这洛阳城内。
董卓见手底下的护卫愣了神,大喊道:“追。”
董太师身边护卫追出两人,与此同时,正在楼上看热闹的王允韩阳缓缓下楼。
“真是该死,怎么不直接撞死?”刚刚起身缓了缓身上的痛,身后又传来王允的叫骂,董卓强忍着痛,变了变脸说道:“司徒大人,难道本太师该死吗?”
王允立马脸色一变,连忙跑到太师身边,又是抖土,又是解释道:“太师多想了,我说的是那小车夫,要是刚刚直接撞死,岂不是省了事儿了吗?”
董卓不知说何是好,骂也不是,打也不行,王允拐弯抹角的讥讽,让韩阳感觉到此人的脑筋之快。
“那车夫很怪异,马车载重物,既然还敢跑这么快,我看他本就是做贼心虚。”韩阳的一番话倒是给他们提了个醒,除去街道两侧摆摊做生意的,马路本就不宽,就算是一人骑马,过往行人也得提前避让。
此时韩阳观察细致,走到了马车的车辙处,蹲身打量一下,用手丈量了一下车轮留下的痕迹,旋即转身,便拱手又道:“车辙不堪重负,马上就要断裂,车轮儿陷土之深,难道是运的金银?”
韩阳作了一番推测,下令道:“来人哪,把遮布打开,看看里面当的是什么?”
然而没有实权,韩阳的话无人听从。
“动手啊。”董卓叫喊一声,身旁随从立马动起手来,砍断麻绳,遮布掀开,里面的东西见光之后,格外的耀眼。
侍卫将其中的盔甲拿出呈了上去,叩首道:“回太师,兵甲。”
“哈哈哈,果然这流言不是空穴来风,今日真是巧的很,竟然被董太师撞到了,那小车夫倒霉了。”王允再次讥讽
私藏兵甲,已经是杀头的重罪。
“传我命令,封锁全城,将反叛之人活捉,我要亲自审问。”董卓撂下了一句,几人搀扶踉踉跄跄上了马背。等董卓的人马走后,随后两人对视一笑,计划已完成一大半。
王允对着韩阳又问:“那小车夫腿脚很麻利吗?”
“腿脚要是不麻利,那就得死啊。”对此韩阳并没有回应,当然这小车夫正是韩阳安排,要不然哪有那么巧的事儿。
“前半场该做的我都做了,下半场就归你了,明天我就看到董卓老的脸往哪放。”王司徒上了马,随后两人也相继回了府。
在马背上,韩阳还在念叨:“冯禄啊,全靠你了。”
......
全程搜捕的命令一出,老百姓各回各家,闭门不出。然而这街道外,可谓是锣鼓喧天。
马蹄声、叫喊声,等等等等。
另一头,徐子长拿到了王允的调兵令,带300骑兵,向洛阳城西城角进发,然而在中途却得知这一消息,让他是又惊又喜。
“看来老天都在帮我。”徐子长手握兵权但不多,常年守城倒是悠闲,但也有不好之处,就是一旦闲着,自己的仕途也将止步不前。
但是一旦忙碌起来,那就有大事发生,然而就在这几日间,接二连三的出了两件这么大的事儿,并且都落在了自己的头上,这份功劳不想再失去。
“站住。”徐子长见一平民蒙着脸,脚底抹油般向西城的城门跑了过去。
“那不是董太师的贴身护卫吗。”徐子长见那贫民身后又跟着一队追赶的人马,见有些眼熟,便问向副将。
“回将军话,是他们的人。”徐子长身旁的副将,见过此人。
“看来王允还真是我的贵人,兄弟们不要管他,向西城巷全速进发。”随后徐子成带着兵快马加鞭,恨不得插上翅膀直接飞过去。
另一边儿,韩阳没有回到自己的府邸,而是直接进了宫,然而这一到门口就见一人在这说着风凉话。
“哎哟,韩大人,不是早就退了早朝了吗?”
“呦,怎么就你在呀?你家主子呢?”韩阳、荆立为了掩人耳目,继续演着戏。
从荆立的口中得知,晁台走的匆忙,应该也得知此事,便说道:“好吧,你在这也一样。”
两人碰了个头,走了个过场,韩阳也拿到了,晁台,私藏兵甲的证据。
回到府中,将这来往的书信,整理了一番,并且整理出一张名单,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晁台养的一些门客谋士,特别是其中的关键一个人。
以晁台的头脑,他一个人不足以成事,肯定是有人与他勾结,一里一外,来的更加容易。并且晁台,久居宫中,就算是私藏兵马,也不会有人先怀疑到他的头上。
“荆立啊荆立,没想到你的野心还真不小。”来往书信中最重要的一个名字,就是他荆立。
今夜注定是有人无眠,其中最睡不着的,就是韩阳,因为那小车夫就是冯禄。
为了不走路风声,也只能委屈他了,因为别的人韩阳不敢相信,唯一信任的只有他一人。
绕圈子就绕圈子好了,最关键的是,找的这理由也忒蹩脚了!
“好啊!”韩阳笑的一脸灿烂。
打架嘛,他最擅长了,计较盘算了半天的人心,忒累了,正好打个架放松放松!
那晁台也是真不客气,待韩阳应许下来,脚下发力,踩碎砖瓦,冲向韩阳。韩阳眯眼,暗道:有点意思!
说着,晁台拳头已到韩阳面前,韩阳抬手一圈一带,用的是太极以柔克刚的架子。
但韩阳而今只有四层天的实力,不能将晁台拳头上的那股暗劲,完全卸去!
只能自身承受一部分,震得韩阳手臂发麻,晁台在韩阳那漫不经心的一带之下,与韩阳错身而过,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众人面前丢脸。
幸好晁台反应及时,脚下重重一踏,止住倾倒之势,可韩阳脚下所踩,正是被晁台说做圣上威严的宫门,可怜的宫门在晁台一脚之下,四分五裂。
这晁台手上也是有点真东西的,否则也不会被董卓放在这么重要的位置上,但是比起吕布来,还是差的太远。
回头,韩阳指着晁台脚下到:“晁将军这算不算有辱圣上威严,罪同谋逆呢?来人,给我拿下,这次可是证据确凿!”
院中死寂一片,没有丝毫反应,韩阳摸摸鼻子,这就是他的尴尬之处了,有名无权,这可不行!
晁台气的哇哇大叫:“某要杀了你个无耻小人!”
说着再度冲上前来,与韩阳战作一团,晁台武将出身,出手霸道凌厉,杀伐果决!韩阳与之相比,则霸道不足,但杀气胜他数倍。
两人大战十数回合,晁台被韩阳压的死死的,摸清晁台的实力之后,韩阳逮住机会,一掌破开晁台防守,切在晁台胸前,将晁台击飞,落地溅起一阵灰尘!
韩阳胜,院中被两人损毁的一片狼藉,晁台起身恨恨地盯着韩阳,心中犹不甘心。
可打又打不过,让他低头,他办不到,僵持着,院中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
韩阳挠挠头,算了,他大人有大量,今天到此为止,说道:“那啥,我就说这益心宫的东西老旧不堪了,是吧,不止是宫门,连着石板都是,还是赶紧请工匠来修修的好!”
“否则,若是真的弄出一个大不敬的罪来,那可不好!”
韩阳这边给了台阶,益心宫的人没有不下的道理,晁台一个眼色,当即就有人站出来附和韩阳:“韩大人说的极是,下官这就前去报备!”
一场风波就此消弭,韩阳不理会晁台那边的动静,来到益心宫中,属于光禄卿的那座主楼之中,坐在大堂之上的案桌后边!
韩阳打量着前面忙碌打扫院子的仆役兵士,今天这个开场不错,晁台威严扫地。
其他的人虽然不曾亲近与他,但是对晁台的敬畏之心,也有了丝毫的松动!
晁台这是递上脸给他打,若是多来几次,自己又何愁不得人心,只是经此一遭之后,晁台怕是不会再这么犯蠢了!
晁台啊晁台,韩阳想起王司徒提点他的那句话:未必大忠大善!仔细琢磨着,这里面一定大有门道!
只是这会儿隔着一层窗户纸,韩阳还不得门道,等到他捅破这层窗户纸,相比里边的光景,定然极其精彩。
在韩阳趴在案桌上眯眼冥思之际,堂前忽然来了一众仆役,由一个老迈的内侍领着,候在门外。
老仆面白无须,穿着宫里内侍的官服,品阶不高,估摸着也就管着自己手下那几十个杂役。
那老仆上前来,对韩阳拜过之后,道:“老奴冯乙,负责益心宫中的庭除打扫,此益心殿有段时日不曾住人,老奴特来打扫一番!”
韩阳点头,示意他们自便!
待冯乙将此间的活计都安排下去,韩阳伸手招来老人问道:“快吃午饭了吧?”
冯乙有点懵,不知道韩阳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老老实实的回答说:“回大人的话,还有三刻钟的时间,介时会有人将午膳送到!”
韩阳点头:“所以说,早朝由我接任光禄卿,到现在也有半天时间了,这皇宫是有点大,但这消息传得再慢再慢,也该传到这边了吧?”
冯乙闻言,脸色煞白,噗通一声,就跪在韩阳面前道:“老奴知罪,是老奴日里事务冗杂,未能及时为大人打扫厅堂,还请大人恕罪!”
冯乙心中着实有些慌乱,适才看到院中那一幕,还以为这新来的韩大人空有一身武力,但在这益心宫中也难有作为。
可刚才一番交谈,冯乙深感,这位韩大人的城府不浅呐,至少比晁台都要深出不少!
“不碍事,不碍事!”韩阳说着从桌案后走出,将冯乙扶起!
接着又是一句:“话说你们益心宫里的人背靠晁台,还怕我作甚?”
冯乙膝盖一软,又要跪下,可被韩阳拖着,半跪不跪,一脸苦色的对韩阳说:“老奴不敢呐!”
“哦,既然是这样,那你与我说说,这宫中属官,似乎都配有随从仆役,为何单我没有?”好不容易逮着一个主动搭话的人,韩阳乐得多了解一下这益心宫的状况!
冯乙张口就要回答!
韩阳忽然插话道:“我想听实话!”
冯乙头上冒汗,答不出话来!
韩阳接着又问:“话说我这光禄卿负责宫里的一切防卫调度,我在这儿坐了小半天了,没有一个人前来述职也就罢了,怎么连一件事务都没有呢?”
冯乙浑身汗如雨下,哭丧着脸,他也是倒霉应下这差事,帮晁台身边那人,来这边打探消息,结果韩阳的一点口风没探着,差点给自己折进去!
“这两个问题,很难回答是吧?没关系,你可以告诉我一个能回答这两个问题的人,回头我去问他,但绝对不告诉这个人是你说的。”韩阳给足了冯乙暗示!
冯乙感到十分为难,他在这个宫里做事大半辈子了,哪能听不出韩阳的言外之意,韩阳这是要他,将那个指使他来此的人供出来啊!
韩阳走下高台,将冯禄扶起道:“该说的你干爹都和你说了吧?我也不和你弯弯绕了,这两天逢人就打机锋,脑壳疼!”
冯禄也是个爽朗的人,别看他外表老成,但骨子里仍旧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当下笑道:“干爹都同我说了,让我听大人的吩咐,大人可有时要我去办?”
韩阳点头:“确实,先前对你一试,你很聪明,的确有点事要你去办,但眼下时机未到,但是事先说好,这件事要你保密,而且风险不小,你可敢答应?”
“小人愿为大人鞍前马后,在所不辞!”冯禄抱拳道。
韩阳大为满意,与冯禄言语一番之后,将冯禄送出光禄卿,自己起身前往司徒府!为何?当然是找美人一叙,借缕春风来用用!
韩阳人刚一动,那些白日里盯着韩阳的眼线就开始动了,韩阳将那些人的行踪都看的一清二楚,表面上不动声色,装作不知道。
这些人大概想不到,他们跟踪韩阳,跟着跟着有朝一日,主子却变成的韩阳,他们却不自知!
韩阳来到司徒府,见着司徒府门房,让其代为通报一声,说要找王司徒。
门房答:“司徒不在!韩大人改日再来?”
韩阳又道:“不必了,王司徒不在,那你家小姐总是在的吧?不瞒你说,我今日就是来找你家小姐的!”
“这个怕是有些不方便......”门房出言推诿。
韩阳搬出王司徒来压:“王司徒昨日可是答应本大人,让本大人平日无事,多来府里走动走动,怎地,你这是想让王司徒食言?”
门房被韩阳一阵吓唬,也没了主意,这时王司徒也确实不在府中,最终只能上报给府里的管家王放,王放也拦不下韩阳。
只能一边将韩阳迎进府中稳住,一边急忙派人去告知王司徒,找到王司徒又怎样?
韩阳料定,王司徒知道了也只能暂且忍着,在后园之中见到貂蝉,韩阳心情愉悦不少。
与貂蝉见面寒暄一番之后,貂蝉找了个机会,将下人屏退,与韩阳在花园中的凉亭中坐定,四目相对,韩阳心中仿佛有团火在烧。
但是他的定力还是不错的,静等着貂蝉主动开口,果然,见韩阳不问,貂蝉主动出声央求韩阳道:“妾身自知无礼,但委实迫不得已,还请公子相救!”
韩阳这才问道:“此话怎讲!”
貂蝉心里暗下决心,告知韩阳道:“公子可知我义父意图谋刺董贼!”
韩阳面无异色说:“略有耳闻!”
貂蝉接着又道:“那公子可知,义父使我交好于你,是想借你之力,为他所用?”
“知道!”韩阳如实回答,一点都不惊讶,说起来貂蝉能将这点告知他,也够诚意!
“啊?”貂蝉大惊,没想到韩阳会是这番言语,她还以为自己讲出这话来,韩阳会悚然一惊。
韩阳嘴角展露笑容,没想到美人吃惊的模样,都是这般好看,难怪史上有东施效颦一说,这长得好看的,干什么都好看,不好看的怎么折腾都没用!
既然美人这么有诚意,韩阳也不会不识趣,接着道:“我还知道,王司徒还想让你交好吕布,引诱董卓,使他们父子反目成仇,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貂蝉起身对韩阳行大礼:“公子真乃神人也!妾身求公子搭救,正是因为此事,谁人不知那董卓好色,府中抢掠来的女眷,多不胜数,义父竟让我先委身去此贼,妾身实属不愿!”
“还有那吕布,虽说是威名在外,但也恶名昭彰,三姓家奴,为人不耻,妾身也不愿与其有所瓜葛,义父如此安排,妾身实难从命,故而求公子搭救!”
“这样啊!”韩阳摸着下巴琢磨着,自古美人都是命途多舛,貂蝉如此遭遇,也的确让人怜惜。
“我可以救你,但在这之前,你得先帮我做一件事!”韩阳说。
貂蝉目露警惕看着韩阳道:“公子讲来听听!”
貂蝉是想逃过董卓,吕布二人的劫难,但并不想,刚逃狼穴,又落虎口,对韩阳也有所防范!
对此韩阳完全能理解,感情的事嘛,不勉强,慢慢来,现在最首要的事,是在洛阳站稳脚跟。否则就算王司徒真将貂蝉许配给他,他也护不住!
“洛阳主官徐彬徐子长,可是你义父的人?”韩阳问说。
貂蝉听闻韩阳所言不是什么轻薄的话,稍稍放下心来,道:“正是!”
韩阳说出他此行的目的:“我想要你义父的调令一用!”
“什么调令?”貂蝉问,越听越迷糊。
“就是调令。”韩阳急了,索性说出大白话:“你就随便找张纸,然后盖上你义父的大印就成!”
“公子何用?”貂蝉问。
韩阳回答说:“怎么用,你就不用管了,只要你帮我办成这件事,我一定将你从董卓,吕布二人手中救出,让你免受荼毒!”
貂蝉闻言心喜道:“公子此言当真?”
“当真!”
“那击掌为誓!”貂蝉伸出纤纤玉手来。
这有何不可,谈定了这件事,貂蝉让韩阳在花园里等着,自己去去就回!
韩阳自然答应。
貂蝉离开花园之后,直奔王司徒的书房而去,心怦怦跳,她也不知道这么做,对是不对,也是病急乱投医,但至少她看韩阳,要比吕布和董卓二人顺眼!
没让韩阳久等,约莫两刻钟之后,貂蝉就将韩阳要的东西带来,交给韩阳,并嘱咐韩阳道:“义父明日在此处设宴,款待吕布,公子可要快些啊!”
韩阳眉头一挑,看着四周雅致的景色,心道:历史上大名鼎鼎的美人计,这就要开场了么?
回头对貂蝉说道:“放心,交给我,我绝不会让你受辱于他人!”
就算貂蝉自个儿愿意,韩阳还不答应呢,董卓吕布都算那根葱啊,韩阳自觉不比那俩人差。明日这美人计,他非给王司徒搅了不可。
反正曹操那一套,历史就已经偏离轨迹了,再偏一点又如何?
“撤!”
张辽大喝了一声,旋即带兵撤退,韩阳紧跟在后。
寨上,一小头目惊讶的闯进胡龙的房间,喝道:“寨主,军队撤退了!还带走了韩阳!”
“什么?”胡龙立刻面露惊喜的站了起来,捏着拳头喝道:“没想到韩阳这个小子还真的有几分本事啊!速速带兄弟们前往后山布置,到时候与韩兄弟里应外合,一举歼灭吕军!”
............
胡龙的兴奋在韩阳的意料之中,毕竟只是一伙山贼。这个胡龙,在黄巾起义之时,也不过是一个黄巾军中小的不能再小的头目,打散之后,只好落草为寇,不过为人有几分蛮力,才能让人信任。
但归根到底,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
实际上,他刚刚的谋略就算是真的成功了,吕布军队也万万不会输的。就凭那群乌合之众,绝对不是正规军的对手。
到了山下,吕布的军帐营寨之前,韩阳这才对自己的行为暗暗送了一口气,看吕布营寨的营帐布置,最少也有八千大军啊!大多数军队还在拉演,今天张辽所带的队伍,不过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罢了。
不过旋即,以韩阳的军事觉悟,就发现这些人中许多虽然披盔带甲,但是行动作为却十分不标准,似乎是新兵。
“看什么!快点走!”
张辽在营帐前下马,推了韩阳一眼,韩阳这才点了点头。
中军大帐,两人走入,吕布坐在桌案之前,头顶武状元红顶冠,身材壮硕,将近两米的身高,其身侧方天画戟在架子上,架子底部都有些进了土里,可见其重。
“将军!张辽张文远来报!”
“讲!”
吕布身影厚重,虽然面带微笑,但根本没有抬一下头,傲气显然。张辽道:“启禀将军,卧牛山派下来使,商议谈判,说是......说是有军机要务,要向将军禀报!”
这时,吕布才抬起头来。
看了张辽一眼,目光落在韩阳的身上,缓声道:“军机要务?好啊,你说来听听!”
吕布虽然壮硕,但行事说话,显得儒雅淡定,并不像是一个残君暴主。微笑的看着韩阳,轻声开口。
韩阳嘴角微微抽了抽,虽然前世多有了解,但是见到这位大将军,还是感觉到心潮澎湃,甚至有一丝战意。当年,他号称华国第一兵王,这位,是天下第一猛将!
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不过现在,韩阳的实力还没有恢复,自然不会去找吕布单挑,缓缓拱手,道:“事关重大,小人只能对将军一个人说。”
吕布挑眉,对着张辽挥了挥手。
张辽退下,吕布道:“这下可以说了吧?”
韩阳面带微笑,缓声点头,轻声道:“将军,小人此来,第一件事,便是告知将军,卧牛寨不愿归降,小人以用计拖延他们,只要小人与将军里应外合,可不费一兵一卒,拿下卧牛山寨!”
吕布嘴角勾起一丝淡笑,缓声道:“区区卧牛山,还算不上本将军的对手。”
韩阳挑眉,拱手缓声道:“将军之勇武,天下有名。”
“砰!”
吕布一拍桌子,当即拍案而起,身形迅速,手旁的方天画戟拽着尾部一挥,韩阳只感觉一阵刺耳的破空之声传来,黑黝冷冽的方天画戟,就停在了他的脖子上,却并没有斩下去。
冷汗当即从韩阳的额头渗出,这速度力量,恐怕只有自己全盛时期,才能与之较力。
现在,的确,刚刚吕布的举动已经让他生出一丝危机感,但是他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小子!本将军公务繁忙,不是让你来消遣的!区区一个卧牛山?在本将军眼里,无非是土鸡瓦狗!更何况,本将平生最不喜欢贪生怕色,某逆反窜之人,你就给本将军死吧!”
吕布眼中淡漠,显然根本不将韩阳放在眼里,这方天画戟落下,很正常。
韩阳心中一震,忙喊:“将军且慢!”
吕布停手,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韩阳抬起头来,眼中精诚,毫无惧色。
虽然失去了浑身武艺,但是作为华国将军,他自然有与之匹配的胆气。雄兵之威此刻发出,竟然与吕布的威势有种势均力敌之感。
韩阳缓声道:“吕将军,在下虽然久居卧牛山,与贼寇为伍,但从来没想过与其沆瀣一气,尽以精忠报国为己念。蛰伏良久,小人已然得知,现有校尉曹操,奉诏联合十八路诸侯意图谋反,此一事,可算军机?”
韩阳对三国历史并不算清楚,但是初平元年,就是董卓覆灭的一年。如今吕布在外,还没有迁都长安,也就说明十八路诸侯还没到虎牢关前!
所以,他也在赌。
吕布的眼光落在韩阳的脸上,神态十分镇定,没有面露讶色。韩阳一度认为自己赌错了,但没想到,吕布竟然收了方天画戟。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来人呢!”
他一喝,帐前士兵当即冲了进来,吕布安排到:“传我口令,立刻派兵快马加鞭返回洛阳,向义父禀告,就说校尉曹操意图谋反,尽快捉拿!”
“是!”
吕布坐下来之后,才看向韩阳,缓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韩阳拱手,缓声道:“小人韩阳,韩仲平!”
吕布挑眉,道:“你身在深山,却对外界之事了如指掌,想来也是有几分本事的,本将委任你为本将军中参军,你可愿意?”
韩阳挑眉,却没想到吕布竟然直接加以委任,但连忙跪谢道:“谢吕将军!”
“无妨,卧牛山是附近剩余的最大一伙黄巾余孽,本将今日便出兵,一举踏平,班师回洛阳!”
吕布大袖一挥,韩阳连忙开口道:“将军,小的已然布置......”
“无碍!”
“区区八百贼寇,本将出马,自然将他们尽数消灭殆尽!韩参军,只管在军中静候佳音就是了!”
吕布转身便走。
不到中午,吕布回来吃午饭的时候,军中消息已然传扬开来。
卧牛山八百贼寇,无一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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