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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彼岸无忧”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代言情,贺知州唐安然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同学聚会上,男人趁我醉酒将我抱上了床。那夜过后,豪门千金失身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我被迫让他入赘,成了我的老公。每当我想起那夜,我便会往他身上撒火,作践他。就这样作践了他三年后,家里破产了,我纵身掉下了枝头,成了落魄千金。而他发达了,从我的脚下站了起来,彻底掌控了我的生活……...
主角:贺知州唐安然 更新:2025-06-23 1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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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现代都市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未删节》,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彼岸无忧”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代言情,贺知州唐安然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同学聚会上,男人趁我醉酒将我抱上了床。那夜过后,豪门千金失身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我被迫让他入赘,成了我的老公。每当我想起那夜,我便会往他身上撒火,作践他。就这样作践了他三年后,家里破产了,我纵身掉下了枝头,成了落魄千金。而他发达了,从我的脚下站了起来,彻底掌控了我的生活……...
我心烦意乱地掰开贺亦辰的手,低声道:“你们不要为我担心了,我不会落得万劫不复的境地,一定不会!”
承诺永远都易于说出口,可真正做到的,又有几人。
我追出餐厅的时候,庆幸贺知州的车子还停在门口。
挥去烦乱的心思,我连忙上车,冲他笑得没脸没皮:“你还没走,是在等我吗?”
他斜睨了我一眼,语气极淡……
“抽完烟再走。”
他以前从不在我面前抽烟。
而现在,我总看见他抽烟,证明他烟瘾不小。
情绪和欲妄能忍,他烟瘾是怎么忍的,我真有点好奇。
他靠在椅背上,夹烟的手轻搭在方向盘上。
目视着前方,姿态慵懒,烟圈自薄唇溢出,看着竟有几分撩人的性感和魅力。
我被我自己的想法噎了一下,正要移开视线时,他幽冷的声音忽然传来……
“下去!”
我心头一颤,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他没有看我,脸色依旧冷冷冰冰。
“谁让你上来的,下去!”
啊这……
我真以为他还没走,是在等我啊,我还以为他说的‘抽完烟再走’是借口。
毕竟抽着烟也能开车不是?
我没有说话,识趣地推开车门准备下去,他却忽然又一把将我给拽了回来。
力气之大,我的后背狠狠撞在椅背上,连带着头都一阵阵晕眩。
男人的气息逼近,很快,他就朝我吻了上来。
带着淡淡烟草气息的吻,狂热又粗暴,携裹着老大一股戾气。
我的唇被他磨得生疼,忍不住推他。"
贺知州走到我面前,如墨的眸子深深地看着我:“我给你一千万,你陪我一夜。”
我唇角抽搐了一下,真想说“你特么有病”!
但他现在发达了,不是以前人人可欺的那个‘老实鬼’。
我忍着骂他的冲动,僵硬地笑道:“贺总,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我还要去做事,拜了哈。”
“李四可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贺知州忽然沉沉地问,语气里含了丝冷意。
我蹙眉:“什么李四可以,你就不可以?你在说什么?”
“刚刚,你让李四拿一千万出来,你就陪他玩一夜,那我拿一千万出来,你为什么不肯陪我一夜。”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刚刚那是知道李四拿十万就已经是下血本了,拿一千万那就是要他的命,所以故意说了个一千万激李四的,没想到这男人还当真了。
贺知州走到我面前,他抽了口烟,吐着烟圈道:“你家现在不是很缺钱么,只要你陪我一夜,一千万就是你的了,如何?”
我暗暗收紧身侧的手。
其实他这么做的目的我也清楚,无非是用钱羞辱我。
极力地忍着心头泛起的酸涩,我冲他冷笑道:“你现在有钱就了不起了?对,我家现在是很缺钱,但我不会用这种方式去挣钱。”
说完,我就急忙跑出了房间,泪水却已经模糊了眼前的视线。
其实人的情绪真的很奇怪。
以前那些跟着我混的人无论怎么羞辱我,我都不觉得难过。
可贺知州的羞辱却不一样,他的羞辱很轻易就能让我的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楚和疼痛。
我一口气跑到了一楼大厅,却一眼看见我那穿着外卖服的哥哥正被张三李四等人围着羞辱。
我哥为了一沓红票票,竟然朝他们下跪。
一瞬间,我坚守的自尊和骄傲轰然倒塌。
我捂着嘴,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我哥为了筹钱,尚且能做到如此,而我,不过只是被贺知州羞辱一番就能得到一千万,我又在傲什么?
我骤然转身,拼了命地朝着楼上跑,期盼着那个男人还没有走。
冲进包间,我一眼看见贺知州坐在沙发上。
他像是知道我会去而复返,正笑看着我。
我走到他面前,冲他问:“你是不是很恨我,恨我以前对你百般羞辱?”
还不待贺知州说话,我又道:“行,只要你能帮我家还清债务,我随便你怎么羞辱,想羞辱多长时间都可以。”
贺知州垂眸看着杯中的酒,笑问:“让你做我的地下情人也可以?”
我深吸了一口气:“……可以。”"
我哥着急地拽着我的手:“安安,你也别太有压力,哥哥会想办法把钱凑齐的,这事你就别管了。”
“可是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明天一过,赌.场的人就会上门要债了,你还能去哪里凑钱,要知道,我们现在落魄了,不会有人愿意借钱给我们。”
“安安……”
“放心吧哥,剩下的我来想办法,你好好休息,争取早点好起来。”
我哥看着我,无声地叹了口气。
安慰好我哥,我心情沉重地从医院出来。
我哥刚刚跟我说,他已经凑了320万,还差380万。
真的要向贺知州开口么?
可想起他昨晚的狠戾和今天上午的嘲讽,我又实在开不了那个口。
该怎么办?
要不,先找丹丹问问。
我正准备给赵丹丹打个电话,我妈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电话一接通,我妈就在那边哭。
一听到她的哭声,我的心里就发紧,头也一阵阵疼。
我绷着声音问她:“又怎么了?”"
“快点快点……”
周围都是催促声和讥讽声。
我紧了紧膝盖上的手,然后沉沉地看向陆长泽。
陆长泽很明显吓一跳,诧诧道:“干嘛,你忽然这么看着我作甚?”
我没说话,起身,径直地朝他走去……
见我走来,陆长泽脸色都变了。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我冲他冷笑:“你不是说,要我挑个异性出来接吻么?”
“哦豁!”
周围的吃瓜群众瞬间来了精神。
“看来贺总不理会她,她又把目标转向了陆总。”
“可是瞧着陆总怎么好像很紧张很慌乱的样子。”
“笑死,这女人到底是有多可怕哦,连陆总这样的情场浪子都害怕跟她接吻。”
我走到陆长泽面前,冷笑地看着他。
他越是慌张,我越是确定他不敢跟我接吻。
这陆长泽总是一副不嫌事大的模样,各种挑事。
如果我猜得没错,他就是想用我去激贺知州。
呵,爱玩是吧。
这会我就让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冲陆长泽笑:“来吧,接吻一分钟。”
“不不不……不是……你咋,你咋就选我了?”陆长泽吓得话都说利索。
丹丹在那笑得肚子疼。
我冲陆长泽笑道:“因为你帅呀。”
“不是的,他们……他们不是更帅!”陆长泽指着其他的男人说。
他越是这样慌乱,我心里越是高兴。
这下我百分百确定他不会跟我接吻了。
我故意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冲他笑得灿烂:“好啦,不要磨叽了,咱们成年人,要玩就得玩得起,你没瞧见大家都等着呢。”
“就是,陆总,你几时变得这样婆婆妈妈了,连个女人都不如。”
“可不是,亏你还是个情场浪子呢,一个女人的吻能把你吓成这样?”"
如果我拿不到这三百万,到时候我爸该怎么办?我们家又该怎么办?
心里顿时乱成一团。
此时此刻,我都有点怨恨贺知州。
我都已经跟27号并列第一了,都可以得到三百万的奖金,他为什么要突然冒出来。
正心烦意乱的时候,陆长泽忽然凑到我身旁,玩味地看向我:“哎呀,我都没想到知州会突然跑过来,你说,他会不会将这关键一票投给你呀?”
我紧紧地攥着身侧的手,没说话。
27号已经开始朝贺知州抛媚眼,撒娇了。
她朝贺知州娇笑道:“哎呀,贺总,久仰大名啊,您看着真是比电视上还要帅呢。”
陆长泽赶忙撞了撞我的手臂,悄声说:“你也跟知州撒个娇嘛,或者夸夸他,不然他待会将票投给27号,你就等着哭吧。”
朝他撒娇么?
不会!
夸他么?
可看着他此刻冰冷的表情,我又夸不出来。
我盯着他寒冰似的俊脸,憋了许久,才开口:“您可不可以把票投给我,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是么?”
贺知州扯唇笑了一声,眉眼凉薄。
他这一笑,我的心顿时凉了一大截。
他那么讨厌我,肯定不会让我如愿。
可是我真的不能没有那300万。
我抛下自尊,抛却骄傲,努力地走到这一步,我不可以就这么失败。
陆长泽等得不耐烦了,冲贺知州说:“哎呀,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把你那一票投出来撒。”
我紧盯着贺知州。
只要他不将票投给27号,我就能拿这300万。
可很明显,他这会突然冒出来,就是为了针对我。
该怎么办?
怎样才能让他放过我这一次。
贺知州笑看着我,眸中噙着玩味和冷意。
我的心里一阵凉过一阵。
看他这表情,我几乎可以肯定,他马上就要将票投给27号了。"
“什么?”我不可置信地看向我爸,“你去赌博了?你不是从来都不碰那玩意,还说那玩意会让人倾家荡产么?你怎么自己还去赌?”
“我这还不是想赢点钱,东山再起嘛。”我爸说着,还委屈起来,“谁知道我手气那么差,肯定是他们做了手脚。”
我一时间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你这一身伤又是怎么来的?”
我爸心虚地看了看我妈,没说话。
我妈气得直哭:“他输得精光,还欠了人家几百万,拿不出钱,人家就打他。”
我气得吸了口气,看向我爸:“你到底输了多少?”
我爸更加心虚地垂下头。
我妈支支吾吾了半天,说:“算上贺知州给的那一千万……”
“什么?你们还找他要钱了?”
“没有……”我爸郁闷道,“是他给我们家还完债务后,多给了一千万给我,我就想着拿这一千万去赌,指不定能翻个几倍,我好东山再起,哪知一下子就输得精光,还……还欠人家七百万……”
“爸!”
我气得直哭:“赌博哪有赢钱的?你怎么可以变得这样糊涂?一千七百万啊,这才多久,你就输了一千七百万。”
“行了,别没大没小的,你就这样说你爸的?”我爸不耐烦地打断我,“不就输了一千多万嘛,你回头找我女婿要点不就行了,多大点事。”
我陌生地看着我爸,感觉他俨然变了一个人。
不再慈祥,不再沉稳,不再有耐心。
他现在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浮躁,脾气还大。
“呵!”
忽然,房门口传来一声冷笑。
我急忙转身,就看见了我哥。
我哥冷冷地盯着我爸:“不就输了一千多万?既然你这么大口气,那就别让人打得鼻青脸肿,也别让妈把妹妹叫回来啊。”
“闭嘴,你个臭小子,哪有这样说你老子的!”我爸气呼呼地冲我哥吼。
我哥也吼:“你自己瞧瞧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昨天就叫你别赌别赌,你非不听,现在好了,又捅了七百万的篓子,你那么有本事,那你自己去想办法吧,别指望着我妹。”
“你……啊!”我爸气得要从床上起来打我哥,结果闪着腰了,疼得大叫。
我妈赶紧扶着我爸,泪眼婆娑地冲我说:“安安,人家说了,三天内你爸要是不还钱,就要把你爸的手给砍了,知州那么有钱,七百万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只要你开个口……”
“够了!”
我哥生气地打断我妈的话,气愤道,“人家有钱,那是人家的,你们老是让妹妹去找他要钱,是还嫌妹妹受的屈辱不够多吗?”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爸气哼哼地道,“那知州是我们家女婿,他的钱不就是安安的,找他要个七百万又有什么难的。”
“呵!有什么难的?”我哥又冷笑了一声,“你们不知道吗?贺知州早就跟我妹离婚了。”"
贺知州西装革领,一身矜贵地站在不远处。
光是一个淡淡的眼神,都透着让人惧怕的威压。
明明以前低眉顺眼,而今哪哪都透着霸气威压,让人不敢惹。
我再次感叹,这男人前后的变化真的太大了,简直跟被人夺舍了一样。
赵丹丹以前是最看不惯贺知州的,谈起贺知州,都是愤愤不平的。
而此刻许是被贺知州的威严给震慑到了,硬是一句话也没说了。
贺亦辰轻笑:“大哥,你不是在医院么?”
诶?
贺知州去了医院?他是哪里受伤了么?
我忍不住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眼,也没有哪里受伤啊。
想想也是,他晚上生龙活虎的,也不像是个受伤的人。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
他白月光进医院了,他去医院陪白月光。
正胡思乱想,贺知州已经走了过来。
他眸光阴沉地看着我,那眼神,看得我背脊生寒。"
此刻我的身上穿的还是那套羞人的女仆服。
我朝周围看了一圈,这个点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商场服装店都已经关门了。
好在我爸妈住的那个小区就在这附近。
我报了地址,司机很快就发动了车子。
十分钟后,车子就停在了那个小区的大门口。
下车的时候,司机善意地提醒我:“姑娘,晚上穿成这样别到处乱跑,很不安全。”
“好的,多谢。”我感激地看了司机一眼,然后快步朝着我爸妈那栋楼走去。
来到门口,我正要敲门,忽然听见里面传来的哭声。
是我妈的哭声:“这可怎么办啊?再过两天他们就要上门要债了,到时候可怎么办才好。”
“你别哭了行不行?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你啊,就指望着孩子们,儿子说得没错,我们不能再让安安去受辱了。”
“啧,瞧你说的,让她去找贺知州要钱,怎么就是受辱了。
再说了,她是我的宝贝女儿,我也舍不得她去受半点屈辱,可是你看,这不是没办法嘛。”
“说来说去,还是怪你,你不赌,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哎呀,你够了没有,我这还不是想着东山再起,让你们重新过上好日子,我哪里错了我?”
里面的哭声慢慢变成了争吵声。
我的心情也顿时压抑起来,要敲门的手停在半空中,慢慢篡成拳头。
以前那么喜欢回家,觉得家是温暖温馨的。
而现在这个‘家’却让我陌生至极,甚至有些抵触。
我转身,静悄悄地离开。
来到楼下,我拨通了哥哥的电话。
我哥顿了好一会才接听,对面的声音有些嘈杂,哥哥的声音也喘着粗气:“怎么了,安安?”
“你……”
“唐逸!”
我刚开口,电话那端忽然有人喊他。
我哥急匆匆地冲我说:“安安,等下再说哈,哥哥要先去忙了……嘟……”
电话挂断,我那句‘你能不能来接我’终是卡在了喉咙里,没能说出来。
我缓缓地抱紧双臂,看着漆黑的夜色,第一次感觉到了那种‘无家可归’的苍凉。
我迷茫地坐在台阶上,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
是我最好的闺蜜杨丹丹。
电话一接通,杨丹丹兴奋的声音就传来:“安安,我回国啦!”
“真的?!”
听到闺蜜回国了,我心中连日来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
闺蜜是三年前出国的,自她出国后,我都没有人说心里话,也没有人陪我逛街,我可想她了。
“我刚下飞机,先回去休息下,晚上出来约一个哈。”
“嗯嗯!”
我兴奋地应着,直到挂了电话,我才猛地反应过来。
是了,我现在不是自由身,晚上出去肯定得经过贺知州同意。
而且现在那男人变得那样不好说话,他肯定不会同意。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顿时腾起一股烦躁。
罢了,等到了晚上再说。
睡觉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觉醒来都六点多了。
我问了下王妈,得知贺知州并没有回来。
而此刻,闺蜜已经把酒吧地址发给我了,说正在酒吧等我。
我本想就这么出去,可又想起贺知州出门前给我的警告。
那男人现在是我的金主,真的半点都得罪不得。
思来想去,我觉得还是先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比较好。
拿出手机,我翻了半天,几乎翻到底了才翻出他的微信。
回想过去,我好像从来都没有主动跟他联系过。
与他的聊天界面几乎都是空白的,只有一句通过验证请求的官方通知。
也不知道他这个微信还在用没有。
想了想,我给他发了一个可爱的表情过去。
令我没想到的是,那男人竟然秒回,只不过就回了个‘?’。
也不知道这个问号是几个意思,而且这秒回的速度也让我有点怀疑对方是不是贺知州。
想着,我又问了一句:贺知州?
贺知州:嗯。
艾玛!
还真是贺知州,没想到他当上了一方总裁还能这么闲,我的微信都能秒回。
[我晚上可以跟闺蜜去蹦个迪不?]
这句话我都已经编辑好了,临要发出去我又给撤回了。
不行,贺知州一直都很反感我去酒吧会所那些地方,以前他阻止不了我出去玩,就会跟着我到酒吧,然后像根木头一样杵在酒吧外面等我出来。
然而现在可不一样。
现在我要是跟他说去酒吧玩,他估计会削我。
想了想,我又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后面还加了个可爱的表情。
贺知州:怎么?昨晚没要够,又想要了?
一看到这句回答,我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那男人以前看着温顺贤良,如今看着冷酷禁.欲,咋滴聊起天来,暧昧下流的话张口就出来了?!
想起昨晚那男人的狂野狠劲,我的脸不自觉地红了红。
心里骂了句:衣冠擒兽!
正在我不知道怎么回他那句话时,那男人就打了过来。
我心头莫名一跳,慌忙接起。
哎!
结婚的那三年,我跟他好像也从来都没有互相打过电话。
说起来,我俩还真不像是对夫妻。
“怎么突然问我晚上什么时候回去?是有什么事吗?”
贺知州的声音寡寡淡淡,听起来又正经,又有点严肃。
好像刚才给我回暧昧信息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咳了一声,讨好地笑道:“没事没事,我就想问你晚上回不回来,我好准备点食材给你做顿饭。”
话虽这么说,我心里可是万分期盼着他晚上别回来。
“知州哥哥……”
正在我等着他的回答时,电话那端忽然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
我愣了一下。
那就是他的白月光么?
他现在正跟白月光在一起?
“不用给我做饭,我吃过了,你晚上也不用等我,自己先睡。”
“哦……哦……”
我呆滞地应着,便听见手机里传来一阵‘嘟嘟’声。
他挂掉了。
他现在正跟白月光在一起,想来今晚是不会回来了。
我明明应该高兴的,可是心里却有一股说不出的难受。
甩掉烦乱的心思,我换了条性感长裙就出了门。
贺知州有心爱的白月光,而我现在就只是他的情人。
等他哪天厌倦我了,又或者说,他突然觉得这样报复我没意思了,就会一脚把我踹开。
所以,不该有的心思,我不能有。
摆正自己的位置后,我的心情也畅快了不少。
此刻是晚上七点多,酒吧还不是最热闹的时候。
我一进去就瞧见闺蜜冲我欢快地招手。
闺蜜还是三年前的模样,齐肩的短发,标志立体的五官,笑起来没心没肺。
闺蜜常常说她是女汉子的长相,不招男人缘。
说我是标准的女神脸,身材又好,很招男人喜欢。
她一直认为我能嫁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直到,我跟贺知州结婚那会,她气得捶胸顿足,说我好好的一朵鲜花,愣是被贺知州给拱了。
可如今,贺知州翻身成为高不可攀的商业新贵,而我则成为了匍匐在地上的泥。
哎!
这般巨变,想起来又怎能不令人感慨。
“安安,我一回来就听说了你家的情况。”
我一过去,闺蜜就拉着我着急地说,“你现在还好吧,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我冲她笑了笑:“没事,一切都解决了。”
可闺蜜还是塞给了我一张卡,说里面有两百万,让我临时拿去用。
我没要。
虽然闺蜜家也是豪门,但她有个恶毒后妈,在家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所以我不能拿她的钱。
见我坚决不要,闺蜜也没强求,只是气呼呼地道:“我怎么听说贺知州跟你离婚了?”
我一怔。
看来贺知州已经把我跟他离婚的消息放出去了。
我点点头,不在意地笑道:“是啊。”
闺蜜却是气得不行:“他怎么能这样啊,一发达就跟你离婚!”
“不然呢?”我好笑地拍着她的后背顺气,“我以前对他那么差劲,他只是跟我离婚,没有报复我都算好的了。”
我没有告诉闺蜜,贺知州让我做他情人的事,不然闺蜜又要气死。
闺蜜叹了口气,道:“算了算了,我本来也不看好他,你跟他离了更好。”
说着,她眸光一转,冲我嘻嘻地笑道:“你还喜欢贺亦辰不?”
还不待我回答,她又兴冲冲地道:“我今天下飞机的时候,碰到贺亦辰也回国了,我叫上他了,他应该也快到了。”
我一怔。
她竟然还叫了贺亦辰。
“安安!”
可王妈说的这些,依旧改变不了我找不到工作的残酷事实。
我失魂落魄地往楼上走。
王妈忽然冲我说:“先生刚刚回来过。”
我脚步顿了顿,转身看她:“他回来做什么?”
“他就回来让我转告你一些话。”
王妈捏着毛巾,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想,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我无力地笑道:“说吧。”
我这几天被打击得够够的,也不怕什么难听的话了。
王妈小声地说:“先生让我转告你,如果你在家实在待得无聊,可以培养点兴趣爱好,别成天到处乱找工作,还说……还说工作不适合你。”
我顿时气笑了!
工作不适合我?
谁说的!
我偏偏要工作给他看。
我就不信,我不能靠自己养活自己。
本来已经被打击怏了,此刻听到贺知州这些难听的话,我心里又燃起了斗志。
王妈看着我脸上的冷笑,吓了一跳:“小姐,你…你没事吧?”
我哼笑道:“没事,我好得很,你待会多做点好吃的,我要吃得饱饱的,明天才有力气找工作。”
“啊?”王妈无奈,“你还要出去找工作啊?”
“嗯,找,一定要找!”
翌日我起了一个大早。
贺知州这几天都没在这过夜,我倒是乐得自在。
收拾了一番出门,我上午先去人才市场转了转,投了几份简历。
然后下午又去网咖投简历。
一整天下来,我的手机静悄悄。
别说面试通知的电话了,就连短信都没得一个。
看来我昨天投的简历也石沉大海了。
我靠在网咖的椅背上发呆,消极的情绪又上来了。
我要是真找不到工作该怎么办?
别说还贺知州的钱了,养活自己都成问题。
我用手盖着眼睛,唉声叹气。
这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想着肯定是面试通知的电话,我连忙接听。
“您好,是唐安然唐小姐吗?”
“对,我是。”
“我们是EC传媒公司,现在通知您,您的简历通过了我们人事部的审核,请您于明天早上八点,准时到公司来报到。”
报到?
我没听错吧,不是面试?
我迟疑地问:“不用先面试吗?”
“您的简历很符合我们的要求,明天可直接过来办理入职。”
惊喜来得太快,我一时间都有点难以相信。
挂了电话,我连忙查了一下我投简历的记录。
前两天,我果然给一个叫EC传媒的公司投了简历,投的文秘方面的工作。
不过看网页上的信息,这家公司的热度很高啊,这个职位也很抢手,投简历的人超级多。
可为什么他们公司偏偏选中了我,甚至连面试环节都去掉了。
想到这些,我还跟做梦一样,不太敢相信。
丹丹回来了。
为庆祝我终于找到工作,她约我去酒吧玩。
我们来得还算早,酒吧里的人不多。
丹丹这些天瘦了不少,我问她:“阿姨好些了么?”
丹丹点点头:“病情稳定下来了,后面没什么大碍。”
顿了顿,她又难过地笑了起来:“我那个薄情的爸爸呀,他就盼着我妈早点死,呵,我妈偏不死,气死他!”
我握了握她的手:“不用管他,你跟阿姨好好的就行。”
“嗯呐。”丹丹一秒转换心情,冲我笑道,“你也别自我怀疑了,其实找不到工作还真不是你的问题。
这江城的人,大部分都认识你,即便你们家落魄了,他们也不会认为一个曾经的千金小姐,真的会去做那些平凡普通的工作。
他们不招你,只是怕招了你之后,你吃不了那个苦又跑了,徒增他们的工作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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