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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生六记第2部。她说,“我这一生有两个愿望,第一个是希望能和阿淼永远在一起。但它实现不了,所以我有了第二个愿望,惟愿他此生能够长乐无忧。”他送她一坛忘忧,她笑着说,“你就是我所有忧愁的来源,既忘不了你,又如何能够忘忧。”
主角:宣飒,酒淼 更新:2023-03-27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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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宣飒,酒淼的其他类型小说《宣生六记之上古遗密》,由网络作家“宣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宣生六记第2部。她说,“我这一生有两个愿望,第一个是希望能和阿淼永远在一起。但它实现不了,所以我有了第二个愿望,惟愿他此生能够长乐无忧。”他送她一坛忘忧,她笑着说,“你就是我所有忧愁的来源,既忘不了你,又如何能够忘忧。”
“飒飒!”共工连敲门都忘了,直接推门而入,对着我的后脑勺就是一掌,“别消沉了,不就是失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幽幽转头看着他,咬牙道,“姜共工,你找死吗?”
知道我失恋了,还敢来戳我伤口,还一巴掌下去,坏了我刚写好的一卷帛书。
我用袖子一把擦掉了脸上的墨,祭出我的疾风银谷扇,共工立马从身后拿出一坛百花酿,对着我举白旗投降,“我认输,别打了!”
我接过百花酿,打开盖子一闻,“藏了许多年了吧!”
“这可是我那儿最后一坛好酒了,送给你,当做是赔罪。”共工就跟个百宝箱似的,又从袖子里拿出一本白珏柬来,“我今日来,不单是来赔罪的,还是来恭请司史您大驾的。”
我瞥了一眼,不感兴趣,“怎么,你又跟哪个漂亮的女司职有一腿了?又要来一次山盟海誓和生离死别的戏码了?”
我和共工一样,是天朝仅剩的三大神祇之一,和其他的司职不同,我们拥有的是无尽的生命。所以对于共工来说,最大的麻烦就在于,我和阿淼都不愿意将就他这个臭男人之后,他永远无法拥有和世人一样的,白头偕老的承诺和浪漫。
而阿淼,就是我失恋的对象。
在无尽的生命里,共工已经成亲了五次,但是每一次都不得不亲手送走他的爱人,这样的爱情,我看得心酸,却也羡慕。
“不是我成亲,你放心好了。”共工努了努嘴,“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但打开之后,我就明白了共工想要干什么,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好心,“七夕宴?不去!”
七夕宴,顾名思义,就是七夕时候的宴会,也是天朝男女司职们互相表(勾)白(搭)的好机会。当然历经了万年历史之长的七夕会还是出不少的怨偶和佳偶,其中著名的有司牛和司织,还有共工和他的某位前任。
“为什么不去啊?”共工绕着我转了一圈,“不是我说你啊,这人,额不,神,她也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反唇相讥,“难不成要跟你似的,到处留情?”
共工“诶”了一声,“瞧你说的,我的意思是,你去看看也好。这说不定就遇到真爱了呢!”
呵呵,我就静静地看着他,不想说话。
我转过身去,共工却追着我,索性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去吧,去吧。往年你不去也就罢了,今年可是司上亲自给你下了请柬的,据说今年是把有地位有身份的司职都请了,不说别的,你去看看热闹也好啊!”
听到这里,我倒是来了点兴趣,如今这位琅琊司上可不是个喜欢折腾的,忽然折腾了这么大动静,可不会是小事情,“怎么了?”
“我听说,大约是想要册立继承人了。”
我愣了愣,掐指一算,也对,琅琊在位已经三百余年了,从天朝司职们的角度来说,也该是退休的时候了。
共工继续追问道,“诶,你还没说,那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啊?”
“阿淼去吗?”
“他,还在闭关呢!”
我略想了想,“你把白珏柬放下吧,去不去,我再想想。”
“行!”共工立刻就把白珏柬给我放好,“到时候我来接你,咱们一并走。”
共工走了之后,我靠坐在紫云殿的飘窗上,从上往下望去,我还能看到隔壁醸馨宫里的情形。
那里没有人,也没有任何动静,和紫云宫里的情形几乎一模一样。
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想要看什么,只是回过头来看到桌案上的白珏柬,忽然心里有了个决断,也许我也该放下了。
今年的七夕宴果然是不同凡响,很多年前我也是参加过一次的,也是那一次,共工和他的某位前任喜结良缘。那一次的宴会,远不如今天这一场的热闹隆重。
但我一个人其实也挺没意思的,歌舞我向来不在行,看了也是白看,那些男女司职们眉来眼去,对于我这个还在失恋期的司史来说,也是莫名心塞。而整个宴会,只有我和共工的地位最高,被安排在琅琊司上的下首,格外寂寞。
共工又不知道死到哪里去勾搭女司职去了,只留我一个人应付着一批又一批的敬酒,待我放倒了一批又一批之后,也就只能一个人“对影成三人了”。
琅琊司上大约是看我比较寂寞,还刻意问候了我两句,“司史多年不曾出来走动了,今日的宴会可还习惯否?”
我看了琅琊司上一眼,不明其所谓,“司上这话问得奇怪,本宫若是不习惯,难不成还能现在走人不成?”
“司史可真是一如既往地幽默!还和当年初见司史的时候一样。”
我撇撇嘴,不觉得自己一如既往地幽默,只觉得和琅琊司上一如既往地谈不上话。
我自顾自地在喝酒,忽然,酒杯却被人夺了去,身边也多了一个人影,“飒飒,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嗜酒如命,这个习惯可不好。”
我抬头,对着身边的人笑了笑。下一秒就一掌招呼了过去,“臭离火,论辈分,我是你祖宗的祖宗;论资历,我是你的前辈;论咱俩的关系,你得管我叫师父。谁许你这么没大没小,直呼我大名的?”
离火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我从前就说过,我可不会叫你师父的。”
我收回了手,“这些年,在离海待着,功夫倒是见长了,脾气,一如既往地臭。”
“还说我呢!两百年了,你还没嫁给司酒啊!”
我闷闷地又给自己灌了一杯,“哪壶不开提哪壶!连你刚回来都知道了,看来整个天朝都传遍了吧!”我叹了一口气,“我堂堂司史,居然被人甩了,真得太糟糕了。”
可是离火却笑了,“被人甩了?那可太好了!”
离火转向琅琊司上,“父君,我知道我要什么奖赏了!我要提亲,我要向紫云宫的司史提亲!”
我吓得差点没把手上的酒杯丢到他脸上。
整个七夕宴忽然安静了下来,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安静,所有人的眼神都在我和离火之间来回打量。隔着空气我都能闻到弥漫在空气中的八卦之魂,仿佛在说,什么时候司火和司史两个人有一腿了。
“不是,我……”
我还没完话,离火就直接打断了我,“我走的时候你可就说过,如果两百年我回来了,你还没跟司酒成亲的话,换我来娶你。你可不能言而不信!”
“我,我,我……”我结巴了半天都没说出了所以然来。
此时,还是琅琊司上见多识广首先反应过来,大笑起来,“好事啊!我儿终于开窍了。来来来,今日能促成好事,也是我天朝的美事。看来这七夕宴又要传出一段佳话了啊!”
司上此话一出,谁敢不附和,纷纷举杯恭祝我和离火。但半晌之后我才回过神来。
我这算是,被逼婚了吗?
我和离火认识在他还年少的时候,那时候的他还跟个小屁孩似的,脾气臭到不行。
那是快三百年的时间了,那时候琅琊司上上位还没有多少年,和冥朝的战争还在胶着,头疼得很,自然也没什么时间管这个唯一的儿子。
离火来的时候是大早上,我正要去找阿淼要酒,那动静差点没把醸馨宫给拆了,守着醸馨宫宫门的侍卫是被打得落花流水跑来跟我告状的。我走出宫门,站在庭院之中看见这个少年。
酷似共工的眉眼让我有些好奇,以为是共工的哪个私生子,打上门来要认祖归宗,便让人把共工叫来了认人。
结果离火一见到我就吼道,“酒淼人呢?”
我挑眉,“阿淼的大名也是你该叫的,哪家的小屁孩,这么不懂礼貌?”
被我教训了一句之后的离火有些讪讪,随即又梗直了脖子,“要你管!我才不管别的,你叫他出来,我要和他打一架!”
我觉得有些好笑,抱胸靠在一旁的大树上,“你要和他打架?你知道他是谁吗?”
“知道,传说中上古的司战,我就是要找他打架,你叫他出来就是了。”
“不叫!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觉得这个小屁孩还挺好玩的,存心想要逗逗他。
我已经很多年都没有遇到这么好玩的小屁孩了。我身份摆在那里,一般不出门,一旦出门,必然就是为了大事,到了那时候,每个人看到我都是一副恭敬的模样,让我觉得挺没意思的。可以说,整个天朝,我没几个能说得上话的人。
不过眼前可能就有一个。
离火气得脸色涨红,仿佛是很不满意自己被我给忽视了一样,拿着手指指着我,“你,你不叫是吧,那我就打到你去叫为止。”
我觉得好笑,整个天朝连共工都不是我的对手,何况是那个不知天高的小屁孩。
“好啊。”
结果当然是不言而喻,一个还没学过多少年功夫的小屁孩和天朝第一女将的战争,不过十个回合就结束了。
离火被我打得鼻青脸肿,“我还没用力,你就不行了?这是教训你打伤了醸馨宫的侍卫,也是教训你仗势欺人。”
共工这时候就正好过来,“共工,你去把这个小家伙带走。”
共工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急道,“飒飒,你怎么还跟一个小孩子动手了?”
“他要来打我的。”我对于共工这个家伙胳膊肘往外拐的行为表示很不屑。
反倒是小家伙很有骨气,“你叫什么名字?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打赢你的。”
“好啊,我叫宣飒,不住在这醸馨宫,住在隔壁的紫云宫里,等你什么时候打赢我了,你才有资格去跟阿淼挑战。记住,以后不要让我听到你直呼他的大名,否则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我拍拍手把离火和共工给打发走了,后来我才知道离火是琅琊司上的嫡子,也是唯一的孩子。他自小丧母,父亲又难得有时间管教他,所以才成了这样的性子。
我本以为共工告诉了他我的身份之后,我是不会再见到这个小屁孩了,但没想到没过两天,他就又来了。
我刚好躺在树上看书,却不防他也爬了上来,“那个,我,我,我要跟你挑战。”
我翻了个身,挥挥手道,“一会儿再说。”我在看《聊斋志异》,正看到精彩的地方,没兴趣和他打架。
离火却一把把我的书抽走,丢到了地上,我怒极,把他拎下去狠狠揍了一顿,然后丢出了紫云宫外。
至此之后,离火就像是跟我结仇了似的,每七天来找我一次来挨揍。每次都说自己有进步,但是我就从来都没有看出来他有什么进步了。
有一天我实在是被他弄烦了,他就跟阴魂不散似的缠着我打架。
于是我问他,“你为什么对于打败我这么有执念?”
离火正被我揍得躺在地上,“因为只有打败了你,我才能去打败司酒,然后我才可以上战场。”
“你想去打仗?”
离火点头,然后又是一脸的懊恼,“我父亲说了,只要我能打败司酒,因为他是上古的战神,我就能上战场,前往离海,给我母亲报仇。”
我也听说过,离火的母亲是死于冥朝之手。那时候冥朝忽然攻击,攻占离海之地,想要抢夺离海之地,这一场战役来得突然,但也没坚持多久,最终被还是司海的琅琊司上给镇压了下去。但这一场战役还是死了很多人,其中就包括离海的母亲。
“可是我现在连你一个女人都打不过。”
我冷哼一声,方才那点同情的母性光辉瞬间被他这一句话击飞得一丝一毫都不剩,“怎么,打不过我很丢人吗?那我可告诉你,别说你了,就是你父君,哪怕是共工好了,就算联起手来,都不够看的。”
离火听了这话不免有些泄气,“你的意思是,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打赢你了?”
我点头。
他顿时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耷拉着脑袋,像极了当年司驯送给我养了一段时间的小狻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也不是完全没办法。”
他登时看着我眼睛发亮,“什么方法,你说?只要可以,我做什么都可以。”
“也不用你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拜我为师啊!”我挑眉看他,“你拜我为师,我教你打仗的本事,虽然不能保证将来你是不是能打败我,至少你想要上战场是绝对没问题了,保证比你那父君还厉害!”
离火好像觉得我是骗了他一般,撇过头去愤愤不看我,“我才不要拜一个女人为师呢!”
我一掌拍在他后脑勺,“女人怎么了?”
“女人,女人是用来保护的,可不是……”
我简直要被他气笑了,这家伙人还小,大男子主义的气倒是不小。
“不想拜我为师就给我滚蛋!”
整个天朝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入我门下,我还不肯,让你拜我为师,你还傲娇了。
于是,离火又一次直接被我丢出了紫云宫。
不过被我丢出去的离火也没有什么好下场,第二天就被他老爹,也就是琅琊司上拎过来给我赔礼道歉了。据说来之前,他还被他老爹揍了一顿。
琅琊司上恳请我一定要收下离火。我其实一点也不必买琅琊司上的面子,但是我觉得看到离火吃瘪的样子很爽,于是就答应了。
但是离火一听我答应了,立刻就跳出来反对,“我不给她当徒弟。”
琅琊司上气坏了,伸手又要揍这个儿子,我伸手就拦住了,“好啊,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想怎么打败我,好叫你父君松口让你上战场呢?”
他立刻不说话了。
半晌,他闷闷开口,“我不叫你师父,也不想给你行拜师礼,但我会乖乖听你的话,好好练武的。”
琅琊司上气得差点没把离火丢出去,“你!”
我笑了,“司上就别生气了,我觉得倒是可行。我紫云宫里缺个书童,你来不来?每天上午三个时辰,我教你练武,下午三个时辰,你给我当书童。其余时间,都是你自己的。你的俸禄就当做是你的束脩,至于吃饭之类的事情,你得自己搞定,我可不会找人给你负责。”
离火一口答应下来。
“我这里从来没有宫女侍卫的,一切事情自己动手,我也不接受你带任何服侍的人进来。”
“没问题。”
这么痛快,我倒是很意外。
于是离火就在紫云宫里住了下来。琅琊司上见我肯收下离火,恨不得拿出一切能表达的方式来表达他的谢意,于是紫云宫每个月的份例就多了三倍不止,但凡有进贡,司上都要先送一份来紫云宫,搞得我实在有些尴尬。
离火实在是很刻苦,每日除了下午三个时辰和睡觉吃饭时间以外,真的无时无刻不在练武。
我丢了一本书给他,“从今天起,你的书童时间不是用来给我研磨,你好好看书。”
他接过书看了一眼封面,“《孙子兵法》?为什么我要看这个?我是来跟你学功夫的,可不是来干这些没用的事情的。”
我靠在书上,瞥了他一眼,“没用?那你觉得什么书是有用的?”
“武功秘籍。”
我差点没笑喷。
“你之前不是已经偷过紫云阁里的武功秘籍了吗?怎么样,有用吗?”
他又红了脸,“我,我,我,你怎么知道的?”
“我的紫云阁里,除了秘术分阁之外,一共有三十六亿八千六百五十二万七千零七十本书,每一本书我都看过很多次,甚至它们放在哪个位置,什么时候拿出来过,我都记得一清二楚,何况是这里少了不止一本书。”
离火彻底服了,他低下头来跟我道歉,“我我,我就是好奇,想拿来看看。”他立刻从怀中把我的书还给我,“下次不敢了。”
我挥了挥手,书便自动归位去了。
“你问我读书有什么用,等你看懂了它,你就知道看书有什么用了。你近来练武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长进了吧!”
他低下头来说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好像被困住了一般。”
我“嗯”了一声,“那就好好看这本书,这世界上的路,不只有直线,还有曲线。”
说完这句话,我看了一眼醸馨宫里的情形,阿淼正在酒窖里酿酒,近来他又研究出了新的酒种,就是用昙花入酒。
阿淼仿佛是感受到了我的眼神,回头对我笑了笑,“飒飒,又犯酒瘾了吧!过来吧!”
我飞快地跳下树,奔向了阿淼。
自从离火来了紫云宫,共工也常常来,虽然他之前来得也多。
“多了个人,是不是觉得这个宫里也算是有了点生气?”
我点头,“除了他总是蹂躏宫里的那些花花草草之外。”
离火真不愧他的名字,体内藏着极度暴烈的火属性,而且这样的火属性还会随着离火修为的精进而被激发。
“你来了也正好,我记得从前你的修炼也是和火有关的,他如今体内的火属性难以掌控,我对这个东西一点儿也不懂,或许你能帮得上他!”
共工有些狐疑地看着我,“奇怪,话说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了,也不见你什么时候有对我这么关心过,离火跟了你才多久,你对他倒是比对我还好。”
他脸上的神情好似有些落寞,我伸手给了他一个爆栗,“没良心,当初你初恋去了的时候是谁陪着你酩酊大醉三天三夜,还把你扛回你的成铸宫去的?还有,当年你追人家小姑娘结果被人家拒之门外,是谁给你支招把人家给搞定的。还有……”
共工一听我要翻他的旧账,连忙举白旗投降,“好好好,都是你,都是你。我承认你最有义气了,你最棒了。”
我递给他一小块糕点,“这是离火他爹送来的,我尝过了,味道还行,你要不要来一块?”
共工除了喜欢勾搭女司职以外,美食也是他的一大爱好。一听我说还不错,一边吃还不忘跟我打听离火的事情,“你从前不是嫌人多烦吗?怎么还收了离火在身边?”
“永生那么长,总要找点事情来打发。我瞧你不是也收了两个徒弟,好像还挺好玩的。”
“该不会是看人家长得帅,想要收为己用吧!”共工朝着我眨了眨眼睛,揶揄道。
我“切”了一声,站起身来,“以为我都跟你似的,饥不择食?”
我往外头走去,共工在我身后喊道,“诶,飒飒,你去哪儿啊!”
“去找阿淼!”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道,“诶,你对离火好一点啊,他可经不起你的蹂躏。”
共工明白了我的意思,怒道,“老子是直男!”
我摆了摆手,就去找阿淼去了。
我到的时候,正好有个人来给阿淼送药,“这是今日的药例,司酒大人还是快喝了吧!”
我站在门口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凑在阿淼身边的小姑娘,鹅蛋脸,如水的美眸,樱桃小嘴,肩若削成,腰身若素,穿了鹅黄色的抹胸和淡绿色的外衫,若隐若现的身材格外有一种淡雅的诱惑。
好一个美人!
我有一瞬间的失神。
但这个美人轻轻俯身将药端到阿淼的眼前,那沟都快要凑到阿淼的眼前了,我有一种直觉,这个女人很危险。
阿淼正在钓鱼,没有心思理会她,“先放着吧,一会儿再喝。”
但美人显然没有放弃,仍是柔声劝道,“司酒大人可要自己珍重自己的身子啊!”
我问守在门口的侍卫,“这姑娘是谁?”
“新上任的掌医。”侍卫打量了一下我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回答,“这几日里都是她给司酒大人送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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