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祁安夏柠的其他类型小说《最后的轻语裴祁安夏柠 全集》,由网络作家“饼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医院里,裴祁安悠悠醒转,他的目光空洞地盯着天花板:你救了我。小唐点了点头。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去找她。裴祁安眼角缓缓流下一滴泪。小唐揪起裴祁安的衣领,逼迫他看着自己:我说哥们儿,振作一点,柠柠不会希望你跟着她去了的。她住院的半年里,她最牵挂的就是你了。她老是拜托我去买你最新出的专辑,一首歌翻来覆去地听。她最希望你好好地活了。说到这,小唐也有些忍不住,胡乱擦了一把眼泪:好好活,裴祁安,带着柠柠那一份好好活。
《最后的轻语裴祁安夏柠 全集》精彩片段
医院里,裴祁安悠悠醒转,他的目光空洞地盯着天花板:你救了我。
小唐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要救我?
为什么不让我去找她。
裴祁安眼角缓缓流下一滴泪。
小唐揪起裴祁安的衣领,逼迫他看着自己:我说哥们儿,振作一点,柠柠不会希望你跟着她去了的。
她住院的半年里,她最牵挂的就是你了。
她老是拜托我去买你最新出的专辑,一首歌翻来覆去地听。
她最希望你好好地活了。
说到这,小唐也有些忍不住,胡乱擦了一把眼泪:好好活,裴祁安,带着柠柠那一份好好活。
他说得确实没错,当年的分开彼此都有难处。
我和裴祁安,在大学毕业后就在一起了。
那时因为穷,我俩挤在一间小小的出租屋里。
出租屋比我俩年纪都大,寒冬腊月老是漏水,裴祁安将曲稿保护得严严实实,牢牢地抱住我。
等我有钱了,一定让柠柠住上大房子,再也不吃苦。
我俩笑着谈以后过上好日子要买三碗燕窝,吃一碗看一碗再倒掉一碗,互相支撑着给对方打气。
那时候以为真爱无敌,什么困难都可以抵得过去。
可是后来,母亲突然病重,望着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母亲,我忍痛和裴祁安提了分手,转而嫁给了比我大七岁的男人换五十万的彩礼给妈妈治病。
我做了裴祁安喜欢吃的菜,向他开口告别。
裴祁安,我们就到这里吧。
不怪你也不怪我,我们真的很努力地在一起了。
所以,忘掉我吧。
重新开始。
裴祁安一口一口地吃着饭,眼泪大滴大滴地落入饭菜中,不发一言。
我从小是妈妈带大的,我只有妈妈一个亲人。
裴祁安知道,我无论如何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死去。
那一晚,我们两个哭成了泪人。
他一遍一遍为我擦着眼泪:都是我不好,我没本事挣钱给伯母治病。
收拾好行李离开小出租屋时,裴祁安追在车后大喊:夏柠!
你一定要幸福啊!
要幸福...... 他的身影越来越小,渐渐模糊,直至消失不见。
我坐在车里哭得撕心裂肺。
我们再也没有见过,只是偶尔,我忍不住心里的思念,偷偷打探他的消息。
知道他小小地成就了一下,又出了几首歌,我就会开心很久。
这样就好了,大家都各自安好就好了。
后来母亲的病没有治好,那个大我七岁的男人也在婚后的第四年去世了。
而我,也在今年查出了和母亲一样的白血病。
香气蔓延开来,给病房笼罩了一层淡淡的温馨。
裴祁安端了一碗汤递到我面前,吃吧。
我怔怔地接过来,排骨汤很香,很清甜,是裴祁安的手艺。
考虑到我的情况,裴祁安做得都是偏向清淡的。
裴祁安夹了一些素菜在我碗中,又夹了块鱼放在自己碗里挑起鱼骨来。
不过一会,他将挑好的鱼肉放到我碗里:多吃点,你才会好。
饶是时隔多年再次吃到他做的饭,半碗饭下去,我怎么也吃不下去了。
生病以来,多吃一点胃里就翻江倒海似的难受。
再吃一点好不好?
对上他担心的目光,我还是拿起筷子又吃了点下去。
旁边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的爷爷奶奶,脸上也挂上了淡淡的笑容。
吃完饭后,裴祁安给我身上披上一件外套:我带你出去走走。
我看着披在身上的衣服,沉默地在原地没有动。
裴祁安也没有生气,只是又裹紧了些:想自己出去走走还是坐轮椅?
他的衣服对于我来说,却是有些大了,空荡荡的有些晃荡。
我扶着轮椅,慢慢地站了起来。
见我起来,裴祁安的神情松了松,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上前扶住我,缓缓走出了病房。
我走得很慢,手挽在他的手臂上,很用力,明明不远的路程,却花费了二十多分钟才走出了住院部。
我好久没自己走出来了,身体一日比一日差让我不堪重负,即使出来,也是拜托小唐推着我出来。
外面的空气很好,草坪上有和我们一样出来散步的病患,还有跑跑跳跳的小孩。
裴祁安牢牢地扶着我,我们就这样慢慢地走着,像曾经的那些并肩而行的日子一样。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仿佛一切都没变。
一直到夜空中布满星星,裴祁安握住我的手:回去吧,若是喜欢,明日再带你出来。
我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星,也没有回应裴祁安的话,只是轻声道:听说人死了以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
裴祁安微怔,顺着我的目光看去。
如果以后你想起我,就可以抬头看一看星星。
裴祁安抱了抱我:不会有那一天的。
我安静地任由他抱着,不再说话。
我们都知道的,血癌,没有治愈的可能,只不过是给自己再撑下去的谎言而已。
我的身体越来越差了,一天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睡着的。
窗外的烟花炸开,各种绚烂的颜色爆发开来,像一朵朵盛放的花。
我靠在裴祁安的怀里,絮絮叨叨地说着之前的事情。
从我们第一次见面,他的篮球砸到了我。
从我们决定在一起,他红红的耳尖。
从我们一起在出租屋居住,两个人吃一碗面。
好多好多的回忆。
老人说,走马灯的出现,意味着人也快不行了。
我感受着身体中的力气一点一点流逝,眼神也逐渐涣散。
裴祁安。
我更用力地抱了抱他。
嗯?
他偏头看着我。
我们下一辈子,一定不要分开,好好在一起。
我说。
他一下子很紧张:你怎么了柠柠?
我强撑出一抹笑,亲了他一口:我好好的啊,我只是觉得这一生太苦了。
所以想下一辈子甜一点。
裴祁安松了一口气:这辈子也会甜甜的。
我点点头。
看着他的眉眼,想将他的模样牢牢记在心里。
裴祁安,我想吃草莓。
他起身,出去买草莓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慢慢闭上了眼睛。
再见,裴祁安。
我这一辈子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唯有你,我希望有来生。
想着想着,我也陷入了沉睡。
睡至半夜,临床的机器突然叫起来。
接着就是兵荒马乱的声音,医生护士一股脑的冲了进来,紧接着,隔壁突然就拉上了白布做遮挡。
虽然见惯了生死,早以为自己已经麻木,可奶奶毕竟是我朝夕相处的人。
我害怕得全身发抖,头晕目眩,死死抓住裴祁安的手,连指甲扣进他肉里了也不知道。
裴祁安紧紧地抱住我,我知道,他是在害怕我的死去。
后半夜,奶奶被推进了手术室。
我,裴祁安陪着爷爷等在外面。
爷爷竭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可还是忍不住颤抖,他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一言不发地盯着手术室。
我想去扶起他,裴祁安却先我一步。
爷爷说,丫头,你回去吧,你也不舒服呢。
我摇摇头,虽然知道自己待在这里毫无意义,但还是不忍离开。
一直到两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灭了。
奶奶被推了出来,她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
医生歉疚地看了我们一眼: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爷爷就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他温柔地给奶奶拢了拢被子。
奶奶的子女来得很快,一家人围在奶奶的病床前。
他们商量着遗产的划分,而爷爷只是呆呆地坐在奶奶的床前,仿佛子女的争吵与他无关。
他的背更佝偻了。
我拉了拉裴祁安的手,发现他的手和我一样冰凉:裴祁安,我想换一个病房了。
出病房前,我听见老人的小儿子诶了一声:这人怎么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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