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云裳陆宸骁的其他类型小说《孟云裳陆宸骁重生后,佛系王妃一心养崽小说》,由网络作家“宴千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宸骁冷哼,一张脸黑的不像话。怀安顿时心里发虚,举着手里《策论》高声表示,“娘亲我可以背了哦。”孟云裳牵着他走到椅子里坐下,又示意丹秋给陆宸骁搬椅子。然后才示意怀安,“那背给娘听听吧。”“好呀。”怀安把册子交给孟云裳就准备背,却发现孟云裳将册子顺手交给了丹秋。他愣愣地问,“娘亲不用看着书听怀安背吗?”“不用,娘亲很早就会背了。”怀安捧场地拍拍,“哇,娘亲好厉害。”“现在轮到你了。”“好!”小家伙立马背着双手,抬头挺胸的从第一个字开始背。逐字逐句,字正腔圆,丝毫不错地背完了整本。孟云裳赞赏的亲亲他的额头,“怀安果然很棒。”“嗤!”陆宸骁面色黑沉如墨,看怀安的眼神犹为不善。怀安立马窝进娘亲怀里,别扭地开口,“其实是父王教的好。”孟云裳抬...
《孟云裳陆宸骁重生后,佛系王妃一心养崽小说》精彩片段
陆宸骁冷哼,一张脸黑的不像话。
怀安顿时心里发虚,举着手里《策论》高声表示,“娘亲我可以背了哦。”
孟云裳牵着他走到椅子里坐下,又示意丹秋给陆宸骁搬椅子。
然后才示意怀安,“那背给娘听听吧。”
“好呀。”
怀安把册子交给孟云裳就准备背,却发现孟云裳将册子顺手交给了丹秋。
他愣愣地问,“娘亲不用看着书听怀安背吗?”
“不用,娘亲很早就会背了。”
怀安捧场地拍拍,“哇,娘亲好厉害。”
“现在轮到你了。”
“好!”
小家伙立马背着双手,抬头挺胸的从第一个字开始背。
逐字逐句,字正腔圆,丝毫不错地背完了整本。
孟云裳赞赏的亲亲他的额头,“怀安果然很棒。”
“嗤!”
陆宸骁面色黑沉如墨,看怀安的眼神犹为不善。
怀安立马窝进娘亲怀里,别扭地开口,“其实是父王教的好。”
孟云裳抬眸,恰好看到陆宸骁眼里没来得及收敛的警告。
“王爷!”孟云裳皱眉不悦。
陆宸骁瞬间换了副模样,一本正经地表示,“本王觉得他说的很对。”
确实是他教的好。
孟云裳无语地收回视线,示意丹秋把托盘拿过来。
“娘亲许诺过的,只要怀安背出《策论》就送怀安一份惊喜。”
“是什么是什么?怀安好想知道呀。”
孟云裳从托盘的青布下,取出一只小老虎形状的络子。
“是娘亲手打的络子,怀安喜欢吗?”
“喜欢!娘亲怎么知道我喜欢小老虎?我太喜欢了!”
“娘给你系上?”
“太棒啦!”
怀安高兴的一蹦三尺,恨不得告诉天下所有人,娘亲亲手给他打络子啦。
这时耳畔响起冰冷刺骨的叫唤声,“陆宥霖!”
怀安一惊,转头恳求,“对不起父王,怀安要食言了。娘亲亲手做的东西,怀安不想送人。”
“呵!你是懂过河拆桥的。”
陆宸骁气的面色铁青,不仅因为怀安说话不算话,更因为他至今没收到过她亲手做的东西。
这顿早饭,是一点也吃不下去了。
陆宸骁怨念起身,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怀安正爱不释手地把玩自己的小老虎络子,压根没注意他的异常。
就在陆宸骁快要走出安然居时,孟云裳叫住了他。
“多谢王爷陪怀安识字背书。妾身给王爷也打了一只络子,王爷不嫌弃的话……”
疾风闪现,身前多了道身影,以及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孟云裳看着那只大手眨了眨眼。
陆宸骁急切地催促,“给本王的络子呢。”
丹秋秒懂的上前,孟云裳掀开青布,一只雄鹰模样的青色络子正静静地躺在托盘里。
陆宸骁拿过雄鹰络子递给孟云裳。
孟云裳挑眉,“王爷这是不喜欢?”
“给本王系上。”
“络子不难系,王爷可以自己来。”
陆宸骁声音冰冷的质问,“王妃是想厚此薄彼?”
都能帮陆宥霖系,为什么不能帮他系?
孟云裳正犹豫时,怀安幸灾乐祸的开口:
“娘亲你就帮父王系上吧,他这么大人还不会照顾自己,好可怜哦。”
这么大还不会照顾自己的陆宸骁:“……”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想放弃唾手可得的福利。
执意要孟云裳帮他系上,不然这事没完。
孟云裳看了眼儿子,最后拿着络子上前。
她年少时在西北边城长大,喝酒吃肉、赛马练枪样样都干,身形比一般京中贵女要来的高挑。
但即便如此,站在陆宸骁面前时,依旧娇小的厉害。
男人炙热的呼吸声喷洒在她的头顶,让她忍不住地头皮发麻。
怀安小大人般的安慰孟云裳,“娘亲别难过,父王不是外人,输给他咱们不丢人。”
“等怀安长大,肯定可以打败父王,到时候怀安帮娘亲报仇。”
怀安本是孩子气的话,但孟云裳听到报仇两个字,就会想到前世怀安弑父的场景。
她心头一凛,伸手捂住怀安的小嘴,神色严肃地提醒他:
“不可胡说,他是你父王,即便再有不对,咱们也不能对他不敬,更不能寻仇。”
怀安惯会察言观色,见娘亲面色不对,赶紧点头,“怀安都听娘亲的,娘亲让怀安亲近谁,怀安就对谁好。”
说完怕孟云裳不放心,还煞有介事的点头,“娘亲放心,怀安肯定会好好孝顺父王的。”
孟云裳暗松一口气,以后得时刻关注怀安的情况。
相信只要她及时引导,用爱给他安全感,前世父子相残的悲惨场面就不会发生了吧。
她伸手轻抚怀安脸颊,“父王和娘一样爱你,他对你严格是望子成龙,所以怀安不要记恨父王。”
“娘亲,怀安知道哒。”
小家伙很喜欢被娘亲抚摸,也不管自己的马步已经歪的乱七八糟,伸长脖子将整张脸都凑到她手心蹭啊蹭。
陆宸骁黑着脸走过来,揪着他的衣领将人拎起来目光对视。
怀安这次没有惊慌失措,而是瞪大眼睛乖巧发问。
“父王,只要怀安认真练功,一定可以比你还厉害的对不对?”
陆宸骁嗤笑,“本王从两岁开始就坚持卯时一刻起床跟武师习武,四岁便能飞檐走壁,可不像某人,四岁连个马步都蹲不稳。”
“啊~”怀安耷拉着脑袋,眼里亮光慢慢散去。
孟云裳心有不忍,刚想安慰他。
小家伙猛地抬头,双手紧握成拳,信心满满的表示,“我决定了,从明天起我要坚持像父王一样卯时起床练功,总有一天我会比父王厉害。”
陆宸骁冷眼瞥他,“为什么?”
“因为我要保护娘亲啊, 我要成为娘亲心里最厉害的那个男人。”
最厉害三个字,是他咬重了声音说出来的。
“砰!”
怀安被扔了出去。
肉弹般的小身体落地,扬起一阵尘土。
“安安!”
孟云裳大惊着奔向怀安,却见尘土里扬起一张肉乎乎的小脸。
还有含糊不清的声音,“窝没系,娘亲泥不要担心窝。”
孟云裳心疼的不行,上前扶起小家伙。
小家伙憨兮兮地用沾满尘土的肉手,替孟云裳抚平紧皱的眉头,“娘亲别难过,怀安没事。”
两相对比,怀安懂事乖巧惹人心疼,而某人,恶劣的令人发指。
孟云裳气的连名带姓的怒喊,“陆宸骁!”
“王妃!”丹秋深知自家王妃的性格,生怕她会控制不住怒气,跟王爷当场吵起来。
连忙上前提醒孟云裳,“王妃您的伤怎么样了,刚刚那么大动作,一定疼的厉害吧?”
被她这么一提醒,孟云裳后知后觉地发现烫伤的地方钻心的疼。
丹秋见她皱眉,便知自己猜中了,动作麻利地从她手里接过怀安放到地上。
温声催促,“王妃,咱们赶紧回安然居换药吧?”
孟云裳点头,冷静下来后牵着怀安离开练武场。
整个过程,没再看陆宸骁一眼。
直到母子俩的身影消失看不见,陆宸骁依旧黑着脸站在原地。
陆鸣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声音沁凉似萧瑟的秋风。
“王爷啊王爷,属下总算明白为什么这么年过去,王妃依旧不待见你了。”
陆宸骁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陆鸣非常有觉悟地补充,“你明知王妃身上有伤,还刺激她拿枪跟你比试。”
“比试就会扯裂伤口,烧的那么厉害,伤口被撕裂重新上药可不只是多痛几天那么简单,还可能留疤,你说王妃那么爱美的人,不恨死你才怪呢。”
“更别说,您借着比试的名义,将王妃打击的那么惨烈。”
“了解的知道您是想让王妃重拾过去荣光,不了解的还以为你跟王妃有血海深仇,想对她一击毙命呢。”
陆鸣每多说一个字,陆宸骁的脸就多黑一分。
最后直接黑的能挤出墨汁来。
半晌后,他面目含霜的问陆鸣,“刚才 ,本王真的很过分?”
陆鸣脱口而出道,“您心里就没点数?”
对上陆宸骁冻人的目光,他立马低头,缩着脖子嗡声叹气。
“王妃本来就不待见你,这下肯定更讨厌你了。更别说,你还老是跟世子过不去。王妃能喜欢你才怪。”
最后一句话,他刻意压低声音,像是在喉咙里嘀咕一样。
奈何陆宸骁内力深厚,听的一清二楚。
“砰!”
一声巨响,陆鸣被拍进不远处的墙体里,动弹不得。
*
回到安然居,丹桂得知孟云裳刚动武了,吓的赶紧替她检查。
看着那狰狞的伤口,丹桂气愤地埋怨,“王爷也真是的,好好的为什么非要王妃拿枪过招。他明知道您……”
“丹桂!”丹秋连忙打断她。
孟云裳出神地看着前方窗棂,声音幽幽地说,“要不是今日跟他过招,我都快忘了原来我也曾持枪纵马过。”
“王妃……”
丹桂没忍住,哭出声来。
丹秋也红着眼睛,满是隐忍。
以前的小姐明艳娇贵,在尚书府有夫人和少爷纵着宠着。
就连将军府上下,也都把小姐当宝贝疙瘩。
老将军更是夸小姐天资聪颖,是程家枪法的衣钵传人。
可自打进了这衡王府,她就再也没有开心过。
更别提像以前一样,策马驰骋。
王妃心里太苦了。
“我没事,浑浑噩噩地过了五年,也该振作起来了,我要一生护佑怀安的。”
不光是怀安,还有娘亲哥哥,以及外祖一家。
所有给予她温暖的人,都要好好护着。
所以,她必须变强。
主仆三人各怀心思,但却没人疑惑,为什么陆宸骁会知道孟云裳会枪法,而且还师承程老将军。
她们只当身为当今圣上亲弟,衡王有她们不知道的本事和信息渠道。
就像当年赐婚圣旨到达孟家,她们只顾着难过失望,没深究过衡王请旨赐婚的深层意义。
*
花厅里,怀安忐忑不安地走来走去,也不知道娘亲的伤势怎么样。
都怪他,明知娘亲有伤在身,还忘记阻止她跟父王过招。
要是娘亲因此伤上加伤,他一定不原谅自己。
这时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在想什么,这脸都皱成小苦瓜了。”
怀安立马奔跑上前,“娘亲你疼不疼?怀安给你呼呼好不好?”
“谢谢安儿,娘没事。”
“真的吗?”
怀安不相信,丹秋姐姐说娘亲要卧床静养的,都是为了他,才会受伤的。
“真的,”孟云裳轻捏小家伙肉乎乎的小脸安慰他。
“都是些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很快就会好起来的。等娘好彻底了,就陪怀安一起练功。”
“那岂不是可以天天跟娘亲在一起?”
孟云裳点头,“嗯,到时候我们一起练功,一起吃住。”
“哇,太棒了,怀安喜欢娘亲。”
小家伙高兴的眼睛发光,踮着脚尖,在娘亲脸颊上亲了一口后。
然后捂着腹部,可可爱爱的说,“娘亲,小肚肚说他饿了。”
孟云裳失笑地示意丹桂,“摆饭吧,可别饿着怀安宝贝的小肚肚。”
“好的,王妃。”
“好的,王爷。”
“是!”
很快,热水和换洗衣服都被送了过来,但陆宸骁依旧站在孟云裳面前不动。
饶是孟云裳再冷静自持,也还是被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陆宸骁给看懵。
忍受不了尴尬的气氛,孟云裳再次提醒,“王爷,热水已备妥,你该去沐浴了。”
陆宸骁轻嗯,但就是不挪动身体,依旧直愣愣地盯着孟云裳看。
孟云裳无奈,只能耐着性子提议,“王爷有什么话不如—会儿出来再说。”
陆宸骁终于点头,“好,你且等等,本王很快就出来。”
话音落下,那高大的身影快速闪去沐浴间,留下地上大滩的水渍。
孟云裳叫来丹秋丹桂收拾。
地面重新恢复干净后,丹秋小心翼翼地问孟云裳,“王妃,可要把世子移到隔壁房间?”
“嗯?”
“王爷刚刚不是说今晚歇在这吗?那世子……”
孟云裳秒懂丹秋话里的意思,神色有瞬间的不自然,但很快恢复如常。
她交代丹秋,“你在这守着世子,王爷沐浴完让他去花厅找我。”
他不是有话要说吗?
花厅是最好的说话场合。
“可是这么晚了……”
丹秋有些无奈。
难道是自己刚刚暗示的不够明显,王妃没明白王爷那句留宿的意思?
为了王爷王妃和睦的夫妻感情,她想说的更直白些,但孟云裳已经迈步去了花厅。
等陆宸骁沐浴更衣出来,内室只剩留守的丹秋和熟睡的怀安,他面色阴沉的开口,“王妃呢?”
丹秋屈膝回答,“回王爷的话,王妃在花厅等您。”
陆宸骁直接被气笑。
她就这么不待见他?
身为夫妻,同处—室还得避嫌的去外面花厅?
好心情消失的无影无踪,陆宸骁阴沉着脸前往花厅。
孟云裳听到动静转身。
—下看到他满脸的风雨欲来。
不由得蹙眉,这人怎么回事?
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不等她打招呼,就听陆宸骁冷声嗤笑,“王妃还真是公私分明。”
孟云裳皱眉,“王爷有话不妨直说,这样阴阳怪气并不能解决问题。”
陆宸骁:“!”
他阴阳怪气?
呵,是他想阴阳怪气的吗!
见他不说话,孟云裳主动开口,“安然居院子小,房间少,若王爷没什么别的事,就早些回清风院歇息吧。”
陆宸骁双手紧握成拳,眼里受伤—闪而过。
他低沉压抑地质问孟云裳,“你在赶本王走?”
孟云裳低声否认,“妾身不敢。”
见他迟迟不说正题,孟云裳不想再配合,疏离地表示,“王爷政务繁忙,妾身就不耽误王爷了。”
陆宸骁被气狠,脱口而出的说,“皇上打算给本王赐侧妃……”
孟云裳离开的动作—顿,耳边回响起程氏上午才说过的话。
她不在乎陆宸骁有没有别的女人,但她在意怀安能不能过上好日子。
在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跟陆宸骁好好相处,就听到他要另娶他人的消息,心里不平静是必然的。
但也仅仅是不平静,并无嫉妒和怨恨。
娘有句话说的没错,以陆宸骁在朝中的地位,想娶多少女人都可以。
她虽有立场生气,但毕竟心有所属,所以没资格要求陆宸骁专—。
这时,身后传来陆宸骁平淡无温的声音。
他说,“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孟云裳转身,与陆宸骁四目相对后,温声反问,“王爷想让我说什么?”
“说什么都可以。”
只要她开口让他别娶,他—定会欣喜若狂的说好。
可孟云裳说的却是,“王爷放心,身为正妃,妾身定会替王爷张罗好迎娶事宜。”
怀安上前,走进书房,站在陆宸骁的正前方,颇有气势地回应,“对,就凭我。”
“我现在是娘亲的安安宝贝,就凭娘亲疼我这一点,我就有资格跟你平等地谈交易。”
陆宸骁磨牙。
兔崽子!
不愧是他的种,真会抓重点。
如兔崽子所说,只要他娘疼他,他就能有恃无恐。
刚刚餐桌上发生的闹剧,就是最好的例子。
见父王被自己怼的说不出话来,怀安很有优越感地化身小老头。
苦口婆心地开劝,“一口吃不成一个大胖子,娘亲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
“你得像我一样,慢慢融化她心里的寒冰,这样她才会接纳你的存在。”
“如果你一直刚愎自用不听人劝,娘亲肯定会一直讨厌你。到时候我可就真要认别人当爹了。”
一句认别人当爹,直接点燃陆宸骁心头的怒火。
他黑着脸警告怀安,“陆宥霖,你别以为我真不会揍你。”
怀安哼哼,“反正只要你帮我向学堂再请几天假,我就说服娘亲让你上桌吃饭。”
“娘亲每天都会给我夹菜,而且夹菜的时候可温柔了。她还会给我挑鱼刺、喂酸酪。”
“其实娘亲很好说话的,只要你在娘亲面前出现的足够频繁,娘亲肯定也会给你夹菜的。”
“至于能不能跟去尚书府,那就得看你后续表现了。”
他当然不会说,自己还没得到娘亲允许去尚书府呢,当然不能保证把父王也捎上。
但陆宸骁却被他说的温柔夹菜给说服了。
他沉默片刻后,盯着怀安一字一句的提醒,“本王等你明天的表现。”
怀安上前,对书桌后的男人伸出自己白嫩的手掌,“好,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击掌为誓。”
陆宸骁嫌弃地瞥着他的小手,不想击掌。
怀安不耐烦地催促,“赶紧的,我还得回去给娘亲背书呢。”
陆宸骁咬牙切齿地提醒,“陆宥霖,我是你老子!”
“那你到底击不击掌?”
被每天一起吃饭福利给拿捏住的陆宸骁,心不甘情不愿的伸出手,意思性的拍了一下。
怀安心满意足的收回手,转身离开时,还不忘补充一句,“只要咱们合作愉快,我会努力想办法让娘亲同意,让你上我们的床一起睡。”
不用说他也知道,父王肯定羡慕他晚上可以跟娘亲一起睡。
毕竟大家一起睡,可比孤零零一个人躺床上有趣多了。
皇祖母又不能陪父王睡,所以只能靠他来想办法了。
陆宸骁轻撩眼皮,见小兔崽子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他磨牙质问,“小混蛋,你把你娘当什么了?”
竟敢拿他娘来做交易。
惯的他!
“当然是把娘亲当我最爱的宝贝,你不懂。”
他不懂?
陆宸骁呵呵,看怀安的目光阴郁的像正捕猎的猛兽,仿佛下一秒就能将他给拆吃入腹。
怀安吓的一抖,拔腿就跑。
边跑还边喊,“父王又乱发脾气啦,难怪娘亲不喜欢你。”
一支狼毫弹到怀安的后脑勺上,力道掌握的刚刚好,不会伤到人 。
但巨大的冲力,把怀安带的跌趴在地。
怀安被迫啃了一嘴的尘土,不等陆鸣来扶他,手脚并用的站起来。
转身愤慨地控诉,“说不过就动手,父王坏人。”
说完又很是从心地继续往外跑,生怕下一秒父王的报复又来。
终于跑出清风院,他拍着小胸口心有余悸。
小厮元宝小心翼翼地凑过来,“世子您没事吧,刚刚奴才都吓死了。”
天知道世子以前每次见到王爷都恨不得躲着走,现在怎么胆大成这样了。
跟王爷击掌谈条件也就算了,竟然还敢指着王爷鼻子数落。
天呐,是他今天起床的方式不对吗?不然为什么会看到这么震惊的一幕。
“父王也是人嘛,没什么好怕的。”
重要的是他已经知道父王的软肋就是娘亲,只要娘亲宠他护他,父王就算看不惯他也只能忍住。
他的一句没什么好怕的,将元宝给惊的双腿发软,险些就给跪下了。
“行了,耽误了不少时间,我得回去陪娘亲了。”
“好的,世子。”
*
安然居
丹秋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走过来。
“王妃,这是沐姑姑做出来的,说是让您擦在伤口上,可以祛疤生肌。”
孟云裳从书中抬头,那药碗离她还有好些距离,但难闻的气味却是早早传了过来。
待丹秋走近,那怪味越发难闻,熏的孟云裳有些作呕。
丹秋见状连忙停下脚步不再往前。
“沐姑姑说,离老夫人寿辰没几日时间了,王妃的伤想要好的快,就得下猛药。”
孟云裳摆手,“去倒了,别让人发现。”
“那王妃的伤……”
“用王爷送来的玉肌膏。”
“好,”丹秋点头,出门处理沐姑姑的药。
再进门时,拿了玉肌膏给孟云裳抹上。
“风华院那边现在情况怎么样?”
“如王妃所料,管家送去风华院给沐姑姑挑选的丫头里面,还真混入了两张陌生面孔。”
“查到来历了?”
丹秋点头,“管家第一时间将人扣在地牢,一番审问两人已交代,说是孟夫人派来照应沐姑姑的。”
孟云裳勾唇冷笑,人肯定是孟允川派的,为了摘清自己故意借用娘亲的名头。
可笑他早就背叛娘亲,却又时常打着娘亲名号在外乱来。
这样的人,孟云裳越想越觉得恶心。
“管家还说,目前风华院里那两个是王府暗卫青衣和蓝衣,绝对可靠。”
孟云裳听到王府暗卫几个字,有些惊愕,但随后了然。
丹秋压低声音问出心中疑惑,“管家似乎一点也不意外王妃您防备沐姑姑。只是奴婢不明白,他如何知道的?”
就连她日日跟在王妃身边,也都是琢磨许久,才猜出几分王妃的心思。
孟云裳幽幽叹息,“咱们这王府有什么事能瞒过王爷的眼睛。”
“您的意思是这事管家是完全听从王爷的吩咐?”
孟云裳轻嗯。
若只是单纯发现被混入奸细,那管家将人扣下处置就是,没必要特意换上王府培养出来的暗卫。
而王府暗卫,全部直属陆宸骁。也就是说,这件事陆宸骁从头到尾都知道而且赞成这么处理。
只是她不太明白,陆宸骁为什么要参与这件事。
难道是防备她通过沐姑姑离开?
“刚刚后门门房来报,说是晚饭后青衣姑娘领了沐姑姑的命令出府去了。”
“告诉后门,不必阻拦风华院的人进出。”
“另外,找个机会敲打敲打青衣、蓝衣。”
话音未落,院子里传来怀安愉悦的声音,“娘亲,怀安回来陪你啦!”
“待他回京,我让他上王府看你和怀安。”
程氏一边说,一边小心观察女儿的神情,生怕她会拒绝让儿子上门探望。
“好!”孟云裳认真点头,“大哥回来娘你一定要让他来看我,我想他了。”
“还有我还有我!”
怀安小跑到程氏身边,仰着头恳求:
“外祖母,你让舅舅教我画画好不好?我也想画漂亮的娘亲。”
“好,等你舅舅回来,外祖母就让他来王府陪怀安玩,可好?”
怀安欢喜拍手,“太好啦!”
小家伙奶乎乎的模样,看的程氏心里泛软。
她忍不住对孟云裳感叹,“你小时候也这么可爱,每次偷溜出府被我发现,就爱这样眨巴着眼睛求我原谅。”
孟云裳轻笑反驳,“我小时候闯了祸第一个求助的人绝对是大哥,大哥帮不了我,我就会去将军府找外祖父。”
程氏被引起回忆,嗔怪地瞪她,“那是因为你知道我对你要求严格,肯定会收拾你。所以你就找你大哥背锅,你爹为这事没少罚你。”
孟云裳面容微滞,故作随意地问程氏,“爹最近陪你的时间多吗?”
程氏轻笑,“中秋将至,礼部事多,他忙的脚不沾地。”
孟云裳蹙眉,“虽说礼部事多,但爹执掌礼部多年,身边得力人手不少,无需亲力亲为。按理来说,他应该有很多时间陪娘亲才是。”
程氏没听出女儿话里的提点之意,只当女儿是在闲话家常。
她不以为然地轻笑,“你爹那人的性格你再清楚不过了,事事力求尽善尽美。这么多年都是这么忙过来的,我习惯了。”
孟云裳见她丝毫不怀疑孟允川,便又换了种说辞,“娘可还记得,沐姑姑来家里前,夫家是做什么的?”
“她当时被赶下堂,处境可怜,我便没多问。”
程氏终于察觉到些许的不对,她疑惑地问孟云裳,“可是沐姑姑冒犯到你了?”
孟云裳摇头。
“你若用得不顺手,便将她送回家来,你爹昨天还想让人去王府送信,叮嘱你今天把她捎回来呢。”
孟云裳笑的意味深长,“我暂时还舍不得放她回来呢。”
程氏没多想,大气的表示,“那就让她再留一阵,替你好好养养身体。”
这时丹秋走过来,附在孟云裳耳边低声汇报说,“一切准备妥当,请王妃放心。”
孟云裳眼底暗光浮现。
恰好这时知秋进来对程氏说,“嬷嬷的事大人知道了,埋怨王妃不给老夫人面子。还说王妃几年不见,越发骄纵,夫人身为母亲该趁此机会好好教导。”
知秋声音虽不大,但孟云裳是练武之人,将她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得知刚才的举动,惹孟允川生恼,她一点也不意外。
这时程氏摆手,知秋退出门外,沉默片刻后,她神色略带为难地看向孟云裳。
“裳儿,娘很高兴你今天能回来,刚才的事不是你的错。但你爹那人的性格你是知道的,倘若一会儿他跟你说什么不当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娘放心,我心里有数。”
程氏看着女儿沉稳的模样,点头说好。
随后又朝怀安伸手,“寿宴差不多要开始了,外祖母牵着怀安去前院可好?”
怀安想了想,问孟云裳道,“怀安不想让外祖母失望,可是又舍不得跟娘亲分开。所以可不可以外祖母和娘亲都牵呢?”
孟云裳认真地告诉他,“娘亲就在你身边,没有分开。”
“可怀安喜欢娘亲,想时时刻刻都跟娘亲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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