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好!”
郑纪文的名气实在太大了,大家都认出了他。
一点也不夸张的说,在场十个本地人里面,就最少有1个人的亲戚或者朋友,在郑纪文那免费看过病。
人群朝着两边退开,让出了一条路。
郑纪文从中间走过,病人们热情和他打招呼,郑纪文微笑点头回应。
“老钱,什么事情这么吵闹?”
郑纪文板着脸,医院是看病的地方,是让病人静养之地,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老郑,我也不想吵,是这小子在这恶意抹黑我们医院!”
钱怀安没有郑老那般宽广的胸襟,更没有悬壶济世的伟大情操,先前的伪善统统都是装出来的。
此刻见惊动了郑纪文,钱怀安忙把黑锅甩给了陈飞鱼。
郑纪文眉头一皱,深邃的目光落在了陈飞鱼的身上,看清楚容貌后,他有点惊讶,总觉得陈飞鱼似曾相识。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郑爷爷,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小鱼。”
陈飞鱼站了起来,笑盈盈的说道:“小时候我伤了腰椎,我爸带我去您的医馆看过病。”
“想起来了,原来是你这捣蛋鬼!”
郑纪文拍了下额头,他的医馆主要治疗筋骨类疾病,一般去的都是中老年人。
当年陈飞鱼还在读初中,因为腰椎受伤休学了一年,是唯一一个去郑纪文那看病的小孩子,所以郑老对他印象非常深刻。
“臭小子!把你骨头治好了,跑这来和我捣乱是不是!”
郑纪文笑骂了一句,嘴角欣慰的微微上扬。
他记得陈飞鱼去医馆的时候,因为脊椎压迫到了右腿神经,连走路都不能走,需要陈冬山背出背进。
现在陈飞鱼长大了,而且生龙活虎,郑纪文由衷感到高兴。
对一个医生来说,没有什么比治好一个病人来的更光荣!
“郑爷爷,我冤枉啊!”
陈飞鱼一脸委屈,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冤屈。
郑纪文轻轻踢了陈飞鱼小腿肚一脚:“谁冤枉你了?你今天不说个明明白白,老子就把你治好的脊椎再敲断一次!”
换成别人说这话,陈飞鱼早就一个大嘴巴子抽上去了。
不过,郑纪文是陈飞鱼的恩人,他心中尊敬的很,不会放肆。
“郑爷爷,事情是这样的……”
陈飞鱼凑到郑纪文耳边,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没有任何加油添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