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屋子里一阵安静,谢濯清也没有说话,就这样安静地看向她。看得谢槿宁心里泛起一阵接着一阵的委屈。“谢濯清,我真讨厌你……”谢槿宁的眼角有些湿润,她开始细数着谢濯清的恶行。“你的占有欲,控制欲,都让我窒息,我厌倦了这种只能在你的掌控下生活的日子,这样的日子,每日都让我恶心。”谢濯清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睛黯淡了下来,“你在和我闹吗?”他声音幽暗,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光线,像黑夜里的魑魅魍魉,谢槿宁咬着唇,偏过头不肯看他。他伸手掰过她的脸,逼着她看向自己。压迫感十足。“放开我,滚开!”谢槿宁吃痛,卯足了劲用手去捶他。他胸口太硬,捶他反倒让自己手疼。下一秒就被谢濯清捉住了双手,直接往头顶按去,将她整个人按到床榻上去。墨发散乱在床榻间。他倾身贴上了她的...
《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屋子里一阵安静,谢濯清也没有说话,就这样安静地看向她。
看得谢槿宁心里泛起一阵接着一阵的委屈。
“谢濯清,我真讨厌你……”
谢槿宁的眼角有些湿润,她开始细数着谢濯清的恶行。
“你的占有欲,控制欲,都让我窒息,我厌倦了这种只能在你的掌控下生活的日子,这样的日子,每日都让我恶心。”
谢濯清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睛黯淡了下来,“你在和我闹吗?”
他声音幽暗,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光线,像黑夜里的魑魅魍魉,谢槿宁咬着唇,偏过头不肯看他。
他伸手掰过她的脸,逼着她看向自己。
压迫感十足。
“放开我,滚开!”谢槿宁吃痛,卯足了劲用手去捶他。
他胸口太硬,捶他反倒让自己手疼。
下一秒就被谢濯清捉住了双手,直接往头顶按去,将她整个人按到床榻上去。
墨发散乱在床榻间。
他倾身贴上了她的嘴唇,呢喃道:
“乖,别闹了……”
“你只会叫我乖,我凭什么要乖?”
谢槿宁用脚去踹他,被他用膝盖按住,整个人都被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谢槿宁只冷笑着看着他,嘴里吐出的字眼是毫不留情的。
“谢濯清,我太讨厌你了,也太厌恶这样的生活了,我们结束吧。”
谢濯清愣了片刻,又低下头去亲她。
这次的亲吻又凶又狠,咬得谢槿宁嘴唇发麻。
他眼睛漆黑如墨,眼尾发红,整个人带着些狠厉的味道,怒着声音警告着,“你闭嘴!”
“你放开我。”谢槿宁被他压在身下,这一次她不愿意再做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她奋力挣扎着,歪开脑袋躲避着谢濯清的亲吻。
手被掐出红痕来,许是谢濯清有些心疼,手上的力道一松,竟被她挣扎出来了。
手上得了自由,谢槿宁第一反应就是抬手狠狠地对着自己眼前的脸给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巴掌声,在房间内回响。
谢濯清歪着脸,脸比天边的墨云还要黑沉。
房间里一时安静极了。
他终于停了亲吻的动作,谢槿宁得了片刻的喘息,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大颗大颗顺着脸滑落。
“谢濯清,我算你的什么?你的妹妹,还是你的情人?”
说着说着,谢槿宁突然自嘲地笑了出来。
“都不是,我只是一个逃不出你手掌心的玩物,一个见不得光的纾解工具罢了?”
“玩物,工具?”谢濯清的语气带着愤怒与不可思议。
“你就是这样定位自己的?”
“难道不是吗?”
“谢濯清,你敢去外面说,你喜欢我,你要娶我做妻子吗?”
谢槿宁看向谢濯清的眼神里,全是嘲弄,仿佛要将谢濯清掩埋在心底的事情,全部都剖开了说。
“你不敢的,你也怕背上骂名,你掌控不了别人,你只能掌控好掌控的我,你只会让我乖,谢濯清,你让我感到恶心!”
“纵然我被下药后误打误撞闯进了你的院子里,但我是没有意识的,而有意识的你,你难道认不出我是谁吗?”
话到如今,谢槿宁也不想再藏着掖着了,只想将心底所有的愤懑,全部都吐出来。
“就算第一次是意外,那后面的每一次,你都没有认出我吗?”
并不是,第一次的时候,谢濯清就认出了那是谢槿宁,他不知自己是出于什么样的想法,才顺其自然地同谢槿宁发生了关系。
他甚至能记得第二天早上谢槿宁看到自己时那惊愕的眼神,而后活生生吓晕在自己怀里。
谢濯清皱了皱眉。
“殿下怎么突然好心救了小姑娘了?”
他与容桓一起长大,一起吃饭,一块睡觉,以他对容桓的了解,容桓向来是没什么好心的。
看上去多温柔,多清高,多有储君的模样,实际上心比谁都冷硬。
容桓只笑着瞧了谢濯清一眼,并未说话。
谢濯清退了出去,将房门关上。
山上的寒风吹过,将谢濯清的酒意吹醒了,他的手搭上腰间的长剑,思索了片刻,还是迈步去了一旁的房间,敲响了房门。
开门的是个小丫鬟,穿着一身粉色的袄子,见着谢濯清,赶忙慌乱的行礼。
“奴婢见过谢将军。”
谢濯清没有在意眼前的婢子如何认得自己,他淡淡开口。
“你小姐如何了?”
是太子亲口交代,他也顺便问了一下,等会好和太子交差。
“回谢将军,小姐受了些惊吓,现在已经醒来了,谢谢将军关心。”
谢濯清轻轻点了点头,而后转身离去。
小丫鬟抬起头来,谢濯清已经不见了,她摸了摸脑袋,有些不明白谢濯清为什么要来过问自家小姐的事情。
“小蓝,怎么了?”
房间内传来女孩子虚弱的声音,小蓝才赶忙将门关上,走了进去。
寺庙的房间不大,床就在房门不远处,被白色的床幔隔绝了。
小蓝挑起床幔,将床幔挂了起来,然后将床上的少女扶坐起来。
眼前的少女面色苍白,一张小脸精致漂亮,她掩着唇咳嗽了两声,才忍住咳嗽问道:“小蓝,方才门外的人是……”
“小姐,是谢将军,谢将军刚刚来问您如何了?”
晚寻楠咳嗽了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
小蓝却很疑惑,“小姐,您与谢将军相识吗?谢将军为何要来问您的情况?”
晚寻楠摇了摇头,
“不知道,可能是谢将军抓刺客,四处查看吧。”
“休息吧,明日咱们回家。”
晚寻楠将被子拉盖上了头,轻飘飘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这天的普济寺并不太平。
谢濯清领着人,将普济寺翻了个底朝天,将所有可疑人士,全都抓了起来。
太子遇刺,重伤未醒的消息,也在京城中弥漫开来。
一时之间,人心惶惶,流言不断。
*
谢槿宁趁着夜色回到绣绮院。
这些日子院子被舒蕊收拾得一丝不苟。
她一看到谢槿宁,就拉着谢槿宁的手,哽咽得发不出声来。
好些时候,才红着眼睛艰难的发出了声音。
“小姐,这些日子您受苦了。”
谢槿宁摇了摇头。
也谈不上受苦,谢濯清虽将她关起来了,但也未在衣食上亏待她。
顶多只是不愿放她离开罢了。
若是谢停不去谢濯清的院子,并提到她,她想,那样的日子,她或许还能忍受些时日。
“舒蕊,你替我去父亲院子传个信吧。”
今天她听到谢停关心她,她也该去传个信,让谢停放心下来。
舒蕊抹了眼泪,退出了房间。
谢槿宁自行理了理床铺,掀开被子,就看见了床上铺着的那金灿灿的虎皮。
谢槿宁的眼睛落在那夺目的色彩上,怔愣了片刻,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后,叹了口气,弯身将那虎皮掀起来,一股脑的全部塞进柜子里去。
躺在床上,谢槿宁身体很累,但精神异常的清醒。
仰头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又叹了一口气。
她发现自己真的如愿和谢濯清分开了,但心里却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轻松。
如果对谢濯清的喜欢有一个度,那她只能占两成。
容思鸢笑得花枝乱颤。
“你瞧,你躲什么来什么,这不接你来了。”
谢槿宁到公主府门前的时候便看见谢濯清撑着一把墨色的油纸伞,站在风雪中,他身上还穿着午间的那身衣服,与周边洁白的雪景融为一体。
他站得笔直,见着谢槿宁靠在容思鸢的身上伸出手来想将谢槿宁接过。
谢槿宁酒量不是很好,被容思鸢哄着喝的那几杯酒足以让她头脑发昏。
看着谢濯清那张脸,她下意识地转身,双手勾着容思鸢的脖子,脸埋在她肩上。
“不要,我不要回去。”
放到平时,她哪敢这样说话,也就趁着这股酒劲才敢在谢濯清面前放肆。
谢濯清脸色未变,但容思鸢总觉得有些危险,赶忙将谢槿宁交到谢濯清的手中。
谢濯清伸手接住,在外人眼中他不好将谢槿宁抱入怀中,只得轻轻扶着。
“多谢郡主对舍妹的照顾。”他朝容思鸢点了点头,便扶着谢槿宁登上了马车。
谢槿宁本来已经微醉了,意识都有些恍惚了,被谢濯清冰冷的手碰到,混着外面的寒风,顿时清醒了大半,感觉浑身都凉下来了。
上了马车后,朝外挪了些,隔谢濯清远了些。
谢濯清端坐着,目光落在她身上,片刻后,冷笑了一声,将她拉入自己怀中。
谢槿宁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她开口唤了声:“兄长。”
谢濯清抚摸着她的脸,非常的温和。
“宁宁是在躲我吗?”
发出的声音却非常的阴郁,像是冰碴子一般,将谢槿宁冻得浑身发抖。
“没……没有。”
“宁宁不乖,要受到惩罚。”
他的手已经顺着领口,滑到了她的胸口,隔着一件小衣,肆意把玩着胸前的绵软。
冰凉的指尖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在身上滑动着,谢槿宁感觉身上像是有条滑腻腻的蛇。
她拉住了谢濯清的手,咬着唇摇头,
“兄长,别……”
她是真的有点怕谢濯清,有人在时他是端方有礼的京城清贵谢小将军,无人时,他像一头狼,随时都想折腾她,将她吞吃入腹。
谢槿宁觉得,谢濯清这个人,可能还有些病娇。
谢濯清尖锐的牙齿磨着她脖子侧的软肉,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痒。
“今天我同宁宁怎么说的,让宁宁晚上等我。”
“宁宁一点也不乖,为了躲我跑到郡主这里来,还不想随我回去。”
“斯——”谢濯清的虎牙陷入脖颈侧边的软肉里,刺痛感让谢槿宁惊呼出声,眼角沁出泪来。
他的手撩开了衣裙,顺着小腿慢慢往上爬着,最终落在谢槿宁滑腻的软肉上。
谢槿宁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紧紧捏着他的袖子,胡乱地摇了摇头。
“兄长——别在这里。”
“宁宁可别出声,被外面的车夫听见了可不好。”谢濯清磨咬着她的耳垂,缠绵又吓人。
他不断地撩拨着,却又始终不肯真正给她,谢槿宁难受极了,微微反弓着身子,恨不得整个人往他手掌心里送。
谢槿宁被他粗粝的皮肤刮得有些疼。
谢濯清是能领兵征战的将军,常年舞刀弄剑的手并不细腻,带着茧子的手不断剐蹭着。
谢槿宁捏着他的袖子,脑袋埋在他的胸前,抽抽哽哽地哭着,泪水染湿了胸前的布料。
“宁宁求我。”他在她耳畔低声轻哄着。
谢槿宁没有说话,又继续哭着,心里难受极了。
谢濯清叹了口气,终究不愿再折磨她。
好似有一朵灿烂的烟花在脑海里绽放,谢槿宁微微仰着头,轻哼出声。
谢濯清封住了她的唇,连带着那一瞬间的尖叫,一起堵在了嗓子里。
得到了后谢槿宁却哭得更厉害了,失神地看着马车顶镶嵌的那颗夜明珠,眼里空洞洞地只知道流泪。
“宁宁还想躲我吗?”
“这只是一点小小的惩罚,下次宁宁再躲着我,我就把你锁床上,日日睡你,让你下不来床。”
这是一只经过谢槿宁认证的神经病。
马车停了下来,外面有人轻轻敲了车壁。
“公子,到谢府了。”是嵇陶的声音。
外面的人一直是嵇陶,让谢槿宁松了一口气。
她虽然不喜谢濯清这样的折磨,但她更不想因为这事丢掉性命。
下了马车,谢濯清又变回了那般温文有礼的模样,谢槿宁忍不住在他身后悄悄啐了一口。
呸,衣冠禽兽,假君子。
谢濯清有事同谢停商量,谢槿宁自个先回了自己的院子绣绮院。
下车之前她已经将衣衫整理整齐,但脖子上的咬痕,怎么样都遮不住,舒蕊也看见了,再看自家小姐微红的眼尾,顿时明白了些什么。
谢槿宁坐在镜子前,由着舒蕊替自己卸去头上的饰品,将头发梳顺。
她看向梳妆镜里的自己。
嵌在黄花梨木上的铜镜在烛光下模糊,映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螓首蛾眉,仙姿玉貌,一颦一笑清丽脱俗。
只是那张小脸有些苍白。
“公子今夜要来?”舒蕊的话虽是疑问,但却十分肯定。
谢槿宁只微微点了点头。
舒蕊是整个谢府唯二知道她与谢濯清的事情的另外一人,舒蕊是她的贴身丫鬟,她根本藏不住。
舒蕊有些心疼,“小姐,您顺从着公子些。”
每次公子做完之后,小姐身上的那些青紫的痕迹,她看了都心疼不已。
谢槿宁却微微失神。
她听着“公子”二字,身子都不由得微微紧绷,原以为此次他去,至少也得半年才能回,谁知才三月,便回来了。
今天谢夫人提到了谢濯清的婚事,若是谢濯清成亲了,那她是不是可以摆脱谢濯清了。
谢槿宁兀自陷在自己的思绪中,身后的舒蕊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许久没了声音,谢槿宁才回头去看。
那人站着,静静地望着她,目光深邃,眼里有三分欲望,还有七分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他去父亲的院子,竟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谢槿宁微微往后缩了缩,还没想好说什么,谢濯清却先动了。
欺身上前,直接将她按倒在旁边的软榻上,握住她的脖子,手上动作很轻柔,嘴上却发了狠地亲她。
谢槿宁只能被迫承受他疾风骤雨一般的索求。
知晓今夜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去了,谢槿宁紧张地扯着谢濯清的衣衫。
“兄长,今夜可否轻些。”
“姑母。”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正谈论着魏明珠与谢濯清的事情,便听见外间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声。
一抹嫩粉色冲了进来,直直扑进谢夫人怀里。
谢夫人高兴地搂着魏明珠,一口一个心肝儿的叫。
“魏明珠,你干什么,你滚下来!”
谢琦桐见着有人同自己的母亲如此亲密,眼里染过愠色,哐当站起身来,拉住魏明珠的手就往外拽。
谢夫人与魏明珠都没想到谢琦桐会有这样的举动,魏明珠毫不设防的被谢琦桐拉了个踉跄。
谢琦桐抱着手,昂着脑袋,用鼻孔看着魏明珠。
“谢琦桐!”谢夫人反应过来了,一巴掌重重拍在身侧的小案上,让地面都震了震。
谢琦桐在家里是无法无天了的性子,完全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问题。
“谁叫她想嫁给我哥哥便算了,还想分我娘亲的爱。”谢琦桐冷哼了一声,“魏明珠她自己没有娘亲吗?”
谢夫人只觉得自己被谢琦桐气得头昏脑涨,又听见魏明珠微微垂着脑袋,开始抽抽搭搭地哭。
“姑母,是不是明珠哪里做得不好,竟让琦桐妹妹生了厌。”
一滴眼泪从魏明珠的眼中滑落,啪嗒砸在地上,小脸上尽是慌张,却又紧紧咬住嘴唇不声张的模样。
我见犹怜。
谢琦桐最厌烦的就是魏明珠这样,小时候魏明珠常常会来玩,明明是她坏心眼抢了自己的东西,结果她魏明珠掉了两滴眼泪,错的便是自己了。
她同魏明珠从小就不对付。
她讨厌魏明珠。
“呸,死绿茶,装什么装。”
魏明珠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咬着嘴唇开始呜呜咽咽地哭。
谢夫人怒从心口来,满眼怒气地看向谢琦桐。
“谢琦桐,同你明珠表姐道歉!”她按捺着因为生气而发疼的太阳穴。
“我不要!”谢琦桐瘪了瘪嘴,眼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她魏明珠一来,我们一家子人都得伺候着她,她有那么金贵吗?凭什么她每次一来就要我道歉。”
谢琦桐越说越觉得委屈,泪珠大颗大颗地落在地上,看上去比魏明珠凄惨百分。
“姑母没事的,不是琦桐妹妹的错,是我不好。”魏明珠抹了抹泪水,还不忘添一把火。
三个女人一台戏。
谢濯清只觉得自己被此起彼伏的哭声吵得脑瓜子疼,没想到自己从边疆回来,难得休沐一日,竟还要遭受这样的折磨。
他的眼光不由得落在对面,那个一直低着头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女孩身上。
与其听她们在这争论不休,还不如同宁宁躺被窝里,一起暖暖身子呢。
他站起身来,高大的身躯一下在地上落下了纤长的阴影。
魏明珠哭哽了一下,回头看向自己因吵架而忽略的男人。
身形高挺,玉带束发,眉眼锋利。
只一眼,魏明珠的心脏便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起来。
谢濯清大步朝魏明珠走来,魏明珠一时都忘记了自己哭花了的小脸,因为激动脸颊红扑扑的。
“表兄……”魏明珠期艾地轻轻唤了一声。
心里不禁小鹿乱跳起来。
表兄是被她柔弱似莲花的姿态迷倒了吗,这么快就朝自己走来,是情不自禁了吗,可是这还在姑母面前,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
魏明珠只觉得自己期待得呼吸都紧了两分,却见谢濯清半分眼神都没分给自己,直直地跨过了自己。
目标是坐在自己不远处那个白衣少女。
谢濯清揪住了谢槿宁的衣领,轻轻地就将她带了起来。
在其他人眼中,这样只能证明他们兄妹两感情好。
谢濯清一边拎着谢槿宁,一边不忘记同谢夫人告辞。
“母亲,我带槿宁妹妹出去玩。”
谢夫人虽不能理解明明一开始是要带明珠出去的,怎么变成带谢槿宁了,但是瞧着魏明珠与谢琦桐妆面都哭花了的模样,还是默许了。
下次还有机会,她今日一定要好好教训谢琦桐。
等到谢濯清拎着谢槿宁的身影消失不见,魏明珠才转过头眼巴巴看着谢夫人。
“姑母,表兄同槿宁姐姐的关系很好吗?”
谢槿宁比魏明珠大几个月,按常理来说,她叫一声姐姐也无可厚非。
谢夫人没有回魏明珠的话,站起身来,眉眼间都染上了凌厉。
同谢濯清生气时的模样,有几分相似。
“来人,将谢琦桐带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谢槿宁很少出门,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读读书,下下棋。
因此对于谢濯清要带自己出去玩的这件事情,谢槿宁还是有些开心的。
“我们要去哪呢?”
马车是嵇陶早已备好的,谢槿宁有些迟疑,并不是很想上去。
马车内只有他们二人的时候,她害怕谢濯清又对她做些什么。
谢濯清本已上去,却见谢槿宁半天没有上来,他挑开了马车的厚帘子,露出一张脸来,似笑非笑。
“槿宁妹妹在害怕什么吗?”
不等谢槿宁拒绝,他已经伸出了大手,拉住谢槿宁的手,一把将她捞上了马车。
失重感传来,谢槿宁紧张地闭紧了眼睛。
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谢槿宁稳稳地落进了谢濯清的怀里。
谢槿宁身体娇弱,偏偏谢濯清又生地高大,这样抱着谢槿宁,像抱着一片羽毛一般,还没他上战场提的长枪重。
他的手落到谢槿宁的丰盈上,不由得捏了捏。
“宁宁除了这地方有些肉,其他地方都太瘦了。”
谢槿宁大力地推了一把谢濯清,没推开,恼怒地咬了口谢濯清。
她就知道上了谢濯清的马车,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这家伙对她一定会对她动手动脚。
“你不是要带着明珠妹妹出去玩吗?你的明珠妹妹呢?”
本是想呛谢濯清两句,但是这两句话一说出口,谢槿宁就后悔的皱了皱眉头。
这话味太重了。
谢濯清捏住了谢槿宁的下颌,将她捏得嘴巴嘟了起来。
“宁宁吃醋了吗?”
这话问的是自讨没趣,谢槿宁轻瞟了一眼,“我希望兄长能同明珠小姐好好培养一下感情。”
“呵。”
谢槿宁听见一声低沉的呵笑,从谢槿宁的嗓子里冒出来,连带着他捏着自己脸的手,都变得有些冰冷。
“不是的,不是的……”
谢濯清不想再听她说任何话了,他早已忍耐到了极致。
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袭来,剧烈的疼痛让谢槿宁仰着脖子,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比第一次那天,还要痛。
谢槿宁痛得有些受不了,细细密密的冷汗爬满了额头。
谢濯清却没打算放过了她。
细碎的低泣声落在谢濯清的耳畔,仿佛是最好的催情剂,
直到谢槿宁的哭泣声变成了破碎又动听的吟哦。
身下的软榻被抓弄得乱七八糟,谢槿宁眼泪横流,求饶的话一出声,便语不成调。
“不……我会死的……”
“宁宁这个时候知道求饶了?下药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会有这个时候呢?”
他不断地提起下药,提醒着谢槿宁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过错。
他的声音凶狠。
“宁宁知道自己下的药有多烈吗?”他按着她的唇角,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宁宁可知道我是因为信任你,才毫无猜忌地饮下你倒来的酒,可笑我真的以为你在向我服软,是存了真心想同我庆祝生辰。”
“我这般信任,换来的是你仗着这份信任为所欲为,对我行背叛之事,给我灌了药将别的女人送到我床上?”
“想来宁宁并没有尝过你刻意准备的酒吧,你尝尝,是不是美味极了。”
他离开了她身体片刻,谢槿宁朦胧着双眼,看见他伸手去拿了岸上的酒壶。
那里面还有小半瓶她下了药的酒。
谢槿宁几乎一瞬间就能想到他要做些什么。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去抓谢濯清拿酒的手,却被谢濯清的腰带束缚着,动弹不得,只能慌乱地摇着脑袋,眼泪肆意横流。
“兄长……不要,我会乖的,你别这样……”
她也吃过药,知道那是怎样一种抓心挠肝的感觉。
她会变得毫无理智,成为一个只知道求欢的野兽。
谢濯清面色诡谲,捏着那只酒壶的模样,像只鬼魅,吓得谢槿宁手脚并用地想往后退。
终究是被折腾惨了,力气也像小猫儿似的,谢濯清只用一只手就能将她摁得死死的。
他捏住她的下颌,逼着她张开水润红艳的唇,带着酒香味的壶口贴在她唇边。
谢濯清说出的话,让谢槿宁害怕。
“宁宁如此不知轻重地给我灌了这么多,想必是不知道药效,需得自己尝尝。”
谢槿宁想躲,却被他扣着下巴,半点躲闪不得。
灼辣的酒被灌了下去,顺着喉咙滑了进去,他还将手指探了半截进去,确保她真的将酒液咽了下去。
谢槿宁被呛得接连咳了几声。
他却尤嫌不够,晃了晃酒瓶,里面的液体发出哐啷的声响。
“还有呢,宁宁再喝些。”
谢槿宁不肯,想咬着牙不让酒液被灌进来,谢濯清却将剩下的液体全饮了,随后倾身覆上她的唇,强硬地撬开了她的牙关。
唇齿交缠。
药效发挥得很快,谢槿宁浑身发热,香汗淋漓。
双眸含春,柔情似水。
像有一万只小虫子在攒动。
“松…松开我。”她想动动手,手却始终被捆住,谢槿宁难受,挣扎了好一阵子,被捆住的手却始终纹丝不动。
手腕被勒出了红痕,在雪白细嫩的手腕上,红得扎眼,让人有万分的凌虐欲。
鬼使神差地,他轻轻摸着她勒红的地方。
“宁宁会乖吗?”
意识早已模糊,她不知道谢濯清在说什么,只能胡乱地点头。
“呵……”
他的眼神在她身上扫了一圈,这样的眼神让谢槿宁有些不舒服。
“你以为你以这副模样这样出去,别人都是傻子,看不出你发生了什么?”
他这次和以往不同,以往总是收敛着的,昨日他像一只发了疯的狼。
不说她浑身上下,那些看不到的地方的痕迹,就说她脖子上,手腕上,一串串,都是他烙下的痕迹。
还有那湿漉漉的眼睛,艳红的嘴唇。
整个人媚态乍现,若是被人看见她从他院子里走出去,任谁都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荒唐事。
谢槿宁沉默了一下,谢濯清却扣住了她的手,凑近了她,在她耳畔吐着热气。
“你猜,旁人会知道谢家的二女儿,厚颜无耻地爬了她兄长的床吗?”
谢槿宁瞪大了眼睛,呼吸都有些急促。
“明明……是你逼迫我的。”
想到昨天的荒唐事,谢槿宁眼眶酸涩。
“是,是我逼迫你的,但是那药是你下的,我们之间的第一次,也是你主动凑上来的。”
“谢槿宁,我不是什么好人,那你呢?中药了就往兄长院子里跑的你,又算什么呢?”
谢槿宁无法反驳。
他的话太过尖锐,像尖刀一般一点一点的凌迟着她的心,屈辱地狠狠咬着嘴唇,眼眶泛红。
“谢濯清,你真是混蛋!”
阴云密布,寒意翻滚。
他站起身来,转身朝门口走去。
“那便混蛋着吧……”
“谢槿宁,招惹了我的人,没人能全身而退。”
门咔的一声被关上,接着传来落锁的声音。
谢槿宁无力地躺在黑色的被褥上,屈辱,悲痛一起席上了她的心,将心里抓得生疼。
明明一天前还不是这样的,明明他们还一起去了集会,他还给自己送花。
而现在,她又该如何摆脱这样的困境。
*
谢槿宁已经数不清楚自己被谢濯清关了几日。
可能是五日,也好像是七日。
这些日子里,她的一应需求,都是他亲自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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