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留守妇女》,是以葛明祥喜云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羽冰”,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喜云不过是农村千千万万里一个普通的女人,她一直以为自己的人生也跟农村其它女人一样,就是结婚生娃伺候老公过日子,跟自己的父母一样。当时代的春风吹进农村,改革的大潮也让她成为农村留守妇女的一员时,她对自己过去的生活,还有婚姻感情产生了深深的疑惑。她心里少年时代对生活,对感情的向往,在岁月中也发生了变化。...
主角:葛明祥喜云 更新:2024-12-13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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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葛明祥喜云的现代都市小说《留守妇女新上热文》,由网络作家“羽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留守妇女》,是以葛明祥喜云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羽冰”,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喜云不过是农村千千万万里一个普通的女人,她一直以为自己的人生也跟农村其它女人一样,就是结婚生娃伺候老公过日子,跟自己的父母一样。当时代的春风吹进农村,改革的大潮也让她成为农村留守妇女的一员时,她对自己过去的生活,还有婚姻感情产生了深深的疑惑。她心里少年时代对生活,对感情的向往,在岁月中也发生了变化。...
这一来,小芳更感觉自己命不好了。她也正是跟喜云一样三十来岁的年纪,如狼似虎。白天累了一天了,晚上也想有个男人说说体己话,也想有个男人能够温存温存。加上长期的在夫妻生活上的不满足,她的脾气也变得特别坏。
尤其她在跟二柱有p了肌肤之亲后,她就更感觉这女人呀,是离不了男人的。二柱给她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以前是白当了一回女人,虽然说小妮都有5岁了。
她甚至在心里想:要是能长期跟二柱就好了。
但是,她知道艳子泼辣,艳子泼辣,她也不是二柱的老婆,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又平衡了,不过,她只想二柱只属于自己。
所以,此时一想到二柱在艳子身上做着在她身上同样的事情,她的心里就恨,就在骂:骚货!
喜云这天晚上也回家了,明天休息,她要好好陪陪孩子们。尤其是女儿倩倩,还太小了,男孩子,喜云一向认为要皮实一些,好养。
而女孩子,长大了要嫁人,要是嫁的好还好,嫁的不好那是一生的事情,所以,喜云是偏爱倩倩的。她感觉女人这一生太不易了,自己要从小就给她足够的爱,让她无忧无虑的长大。不像自己在小小年纪,就要考虑那么多跟年龄不相符的事情。
今天,她破天荒给倩倩买了一小块蛋糕,当然,也给哲哲带了一块。蛋糕这东西,在她们农村来说,是奢侈品,也就是这几年开放了,才有的卖有的吃。
哲哲和倩倩高兴的吃着蛋糕,奶油糊了一脸。看到兄妹两开心的样子,喜云的心也跟着开朗起来了。
在农村里面,人也没有什么大的目标,或者是像那些读书人文化人说的什么人生目标,梦想和理想,就是踏踏实实把日子过好,把儿女抚养踏成人,然后看着他们也成家了,这就算是很圆满了。
所以,喜云的现在的人生目标就是攒钱盖楼房,然后想着让哲哲和倩倩读大学,将来不要在农村里生活就行了。
婆婆韩彩云这时候也过来了,问了她厂子里的事情,当然,婆婆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自从上次听说喜云被一个男人送回来之后,她一直没放下这个事情。
这喜云天天早出晚归,她也没机会来搭话,想从喜云的谈话里找出一星半点儿的蛛丝马迹来,好有理有据的来教训儿媳妇。
但是喜云没有理会她,敷衍的回了几句,韩彩云感觉自讨没趣,就悻悻的走了,还说:明天你不上班,就让倩倩多睡一会,我就早上不过来看她了。
在厂子的这半个月,她跟任冲之间好像有一种默契,两个人其实单独接触的机会很少。但是眼神对上的时候,就是有一种信任和默契。任冲也很忙,厂子刚开始,还没有理清头绪,外面的事情都是任冲在打理,一个人每天骑着车这里那里,其实是很累的。
而且,喜云不知道的是,任冲居然有这么大的魄力,把房子抵押了来办厂。
喜云她们每天就在车间里干活,只有任冲来车间的时候才能见面,而且,每次,李姣姣都跟着,她一跟任冲说话,李姣姣就盯着,好像她是特务一样。
所以,搞得喜云心里也很不舒服,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李姣姣。后来,她忽然醒悟了,李姣姣看任冲的眼神,那是一个女人看男人喜欢的表情,她是怕自己跟她抢任冲呢?
想到这,喜云不禁自嘲的笑了:自己一个有夫之妇,还带着两个孩子,任冲还未婚,跟李姣姣正合适,怎么能看上自己呢,李姣姣是想多了。再说了,就是他能看上自己,自己呢,自己能抛下孩子和现在的家庭跟他在一起吗?
此刻,夜深人静,喜云想着这些问题,不禁心里骂自己:想啥呢?自己真的是明祥很久没在身边,想男人了吗?是单纯的生理上的需要吗?还是渴望有个男人,有个自己喜欢,也喜欢自己的男人能一起吃饭,一起说说笑笑,一起商量事情。
在任冲没有出现之前,喜云认为自己跟明祥的婚姻还是比较完美的,起码是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和纠纷。可是自从认识了任冲,加上现在进了厂子,喜云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她甚至好多日子没有想起明祥来,这太不正常了。
喜云心里想着,等明祥回来就让他明年不要出去了,家里也可以挣钱的,就是去任冲的厂子里打个零工也可以,就再也不用夫妻分开,自己一人在家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但她不知道,她的丈夫葛明祥,野心渐渐膨胀了。明祥并没有告诉喜云自己出来单干了,他想干的再好一些告诉喜云,他想吓她们一跳,给她们惊喜,也让他满足一下看到她们惊喜表情之后的虚荣心。
明祥是喜欢女人,喜欢女人也没错,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何况,明祥现在认为自己有足够的能力让那些女人喜欢他,崇拜他。
在他心里,还藏着一个小小的秘密:他更想让自己的媳妇喜云对他崇拜,把他当神一样的存在。这些女人现在就是崇拜他,但是喜云,虽然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感情不错,还生了两个孩子。但是,他想要的女人对男人的那种无条件的顺服,喜云身上没有。
喜云看起来温柔,但是人死理。她长得漂亮,而且还是初中学历,这在葛家村,就足以拿出来炫耀了,而且,她的胸长得特别美又大,让村里的那些男人艳羡不已,说他葛明祥上辈子哪里修来的福,找了一个这么温柔,漂亮,还有学历的女人作媳妇。
所以,明祥心里是有小小的自卑的。尤其当喜云不听他的时候,他又无可奈何时。
但是,现在,他不一样了,他要在春节回家的时候,拿出那些钱来,让喜云的眼睛放光,让喜云的眼睛里有崇拜他的光芒。
每当想象到这一刻,明祥就得意的嘴角上扬。但让他想不到是,打脸很快就来了。那个听话,崇拜他,叫她往东她不能往西的红霞,居然给他戴了一顶带颜色的帽子。
虽然自从红霞送给那个老板睡了后,他不在怎么碰她了,这让他很屈辱,所以,他就尽量不去碰她。"
艳子和喜云相视一笑,感觉到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任冲这又办厂 ,又还买上了电脑,艳子偷偷跟喜云说:他家挺有钱呀!
这时候,任冲已经来了,对她们俩说:我带你们去车间。
三个人一走进车间,瞬间,两个人像做梦在演电视一样,电视里那个外来妹里就是这样的场景,现代化的生产设备,外来打工的姑娘们。如今,艳子和喜云要在生活中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电视里的情节了。
任冲带着喜云和艳子,边给她们两介绍边给她两讲自己对未来一朵云服装厂的设想,他两眼放光,好像他那些对未来的设想已经实现了一样。艳子和喜云也听得心潮澎湃的。
未来,不是只有男人和女人,葛家村树下的八卦,婆媳之间的战争,还有留守妇女晚上形单影孤的惆怅了,任冲的厂子,好像对喜云打开了另外一个世界,她想成为那个不一样的女人,跟以前的喜云道别。
我这里请了技术人员,会培训你们,让你们两个先熟悉生产流程和质量的把控,然后以后要负起重担,带别的人呀。
看到任冲如此信任自己,艳子和喜云心里都挺高兴。
而此刻的办公室里,李姣姣却是另外一番心思。她是李丽的妹妹,也就是任冲的前小姨子。今年二十三岁,高中毕业,现在还没男朋友,按道理,农村这样的年纪的姑娘,早就该谈婚论嫁了。
李丽的妈妈经常叹气抹泪,两个女儿,一个李丽,离婚了,这在镇上成了笑话,她现在出去跟人说话都不硬气。在农村人来看,离婚,就是丢人呀。
何况,李丽跟台湾人的事情,虽然任冲从来没说过,但纸包不住火的,总有风声的。李丽的父母气得要跟李丽断绝关系,而李丽,一直在那个鞋厂打工,过年都没回来。
妹妹李姣姣,长的跟姐姐一样美,也是姐姐的跟屁虫,所以,跟任冲的关系也很好。少女的心思,谁也不知道。
李姣姣发现自己喜欢上了姐夫,不可控制的喜欢。但是有姐姐在,她也只能把喜欢埋在心里。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她也去广东打了一年工,在一个小厂里做文员,电脑就是那时候学的。
姐姐姐夫离婚后,李姣姣还一直跟姐夫有联系。听说他要在家里开服装厂,就自告奋勇说回来帮他,还信誓旦旦的说任冲的厂子需要她。
正是用人之际,任冲也没有多想,姐姐是姐姐,妹妹是妹妹。他哪里知道李姣姣对他的心思呢?
父母本来是反对李姣姣去任冲那里做事的,但是李姣姣可不是李丽,说一不二,不同意也要去。既然李丽都不回来了,这个女儿能回来在身边,老两口还不会太孤单,要是在外面再弄个什么事情,他们这把老骨头可经受不起。
李姣姣一想到自己以后每天都要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工作,每天都能看到任冲那张帅气的,好看干净的脸,心里就激动不已。
刚才,她看到任冲对喜云和艳子那么好,心里还有点小小的嫉妒,还没见任冲对哪个女人这样呢?
但是很快,她就知道了这两个女人底细,一个寡妇,一个两个孩子的妈,从哪方面来讲,自己都有胜算。
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给任冲。李姣姣想到这个,都感觉替自己害臊了。
改革开放,不仅新的事物,新的观念从沿海到了内地,当然,也会有一些随着改革开放起来的不好的,从电视里广播里,还有每年这些过年回来的打工人的身上,也传到了葛家村这个闭塞的村子里。
人们接受新事物的同时,也在改变着自己的观点。
你们听说了吗?镇上的中学里,有个女娃怀孕了,才十七岁呀。
人们都睁大了眼睛,这在以前那个年代,还没结婚就怀孕是天大的罪呀,要被沉潭的。少男少女们每天看着电视里那亲嘴拥抱的画面,都是青春年少,情窦初开的年龄,谁不想尝尝那滋味呢?
没有办法,辍学吧,结婚吧。那时候,还不能说把你肚子搞大了就不管了,还是要负责的。女的家长找到了男方的家长,一定要结婚。喜云之前也在这个镇上上的初中,听说学弟学妹居然出了这么大的新闻,一时惊呆了。
而葛家村像喜云,小芳等这样的留守妇女,在长期孤单寂寞,被压抑的情感需求,一旦被新的观念打破,冲击,就演变出不同的故事来,亦悲亦欢。
一朵云服装厂开工了!喜云和艳子这些天正在培训,厂子里还招了其它几个女工,是别的村子的。喜云和艳子想不到,他们在今天只是做了一个小小的决定,只是想在闲暇的时候挣个零花钱,但是今天的这一个决定,竟然改变了她们的人生。
每天,她们在厂子里紧张又认真地培训,任冲也会抽时间跟她们在车间里一起讨论技术上及生产上的问题,俩个人也越来越有信心,甚至俩个人闲聊天的时候,都是在聊厂子及衣服这些问题。
现在厂子刚起步,无论是订单,货源还是资金,设备是远远比不上沿海那些城市的,只能一步一步来。
没有牌子,没有名气,只能是接二手活,就是接大厂的活做加工。任冲已经跟之前在广东打工的那家老板沟通好了,设备一上线,就会有一批活发给他们干。
只接这个厂的活,显然是不利于厂子的发展。任冲心里早有打算,还要再去打听别的厂子,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合作伙伴。他把之前的那家服装店给了妹妹去经营,没有关闭和转让,是想着如果自己的厂子里面生产出了服装,可以有自己的门店来销售。他那时候的思想已经很超前了,就是厂子也得有自己的门店,这样才能把控消费者的动态,猜你知道什么货好卖,什么货不好卖,从而更好地让厂子为门店服务,而门店依托着厂子。"
有时候,她又很颓废,很沮丧,好像生活又没有什么意思。她不知道别的女人怎么看起来那么容易满足,男人拿回了钱,就到处炫耀。
现在每次接到明祥的汇款,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不就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吗,有那么高兴吗?
自己内心的空虚和不满足是哪里来的?喜云经常问自己。而当她看到艳子说到跟二柱在一起时眉飞色舞的样子,她也感觉自己虽然偶尔身体还是有需求,但是更多的时候,她却在每天的疲惫工作中后沉沉睡去,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就那么让人着迷吗?
自己没有了,不也照样过了快一年了。艳子多次提醒她:你们家明祥,你感觉他一个男人,在外面熬得住吗?你可要长点心。
熬不住能怎么样,天高路远,她也不能把明祥用意识控制起来。以前,她还老担心明祥在外面怎么样,而现在,她都不怎么去担心了。
就是担心,也是没用的,她叹了一口气,人生,真的很难。难也得过下去,不是吗。
艳子二柱带过来了,任冲看了看,长得高大,身体很好,打包和卸货都是很好的人选,只是人还是要机灵一些的,不能光出蛮力。
他稍微跟二柱聊了聊,就知道二柱不是那种只出蛮力的人。想着以后厂子还需要人,二柱可以先用起来。
忽然,他有了主意,把艳子叫过来:我要跟车去广东交货,你让二柱跟我一起去吧,去个两三天就回来。
啊,去广东呀,那么远呀,不知他怎么想的。
哪知道艳子跟二柱一说这个事情,二柱倒是开心的很,村里那些男人们,像他这样的壮劳力,一般都出去打工了,只有他,一直没出过这个弯头镇。就是因为自己的媳妇兰兰太超前赶潮流,刚开始的时候就嚷嚷着跟娘家的姐妹一块出去了,而家里,就自己一个儿子,不能不管父母和孩子,就只有留在家了。
这两年,关于兰兰的流言,二柱不是不知道。只是他装在心里,当作没听见。对于男人来讲,这也是他的耻辱。一个男人,靠媳妇卖自己的钱拿来养家养孩子盖房子,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容忍的。
好在二柱从来没用兰兰拿回来的钱,他对兰兰说:你不用寄钱回来,我也不会用你的钱,儿子也不会用,你就留给自己吧。
为了家,为了儿子,他把牙打落了往肚子里咽。至于跟艳子,那纯粹是男人的需要,他一个正当壮年的男人,需要正是旺求的时候,两人一拍即合。至于跟兰兰结婚,然后跟艳子结婚,他没有想过。
对于兰兰,他是心里有恨的,就是不跟你离,拖着你。而艳子,他认为太泼辣太张扬了,在床上喜欢,但是过日子,还是要选个温驯一点的。他不想再娶第二个兰兰。
太漂亮了也是祸水,艳子那个大胸,他睡她的时候是真喜欢,可是一想到她那个大胸别的男人也惦记,要是过日子就算了,艳子不是他的菜,他一直这么认为。
小芳这种女人倒是过日子的人,但是小芳是刚子的媳妇,现在自己跟她有了苟且之事,心里老是有那种内疚感,但是小芳躲不过去,老是对他黏黏糊糊的。
当然,他更知道,自己也管不住自己。送上门来的女人,他还没有这么大的定力拒绝。他只是个凡人,尤其他知道刚子那方面不行后,他还是有些同情小芳了。
二柱不只有一个女人,他知道这些女人跟男人一样,有需求的时候得不到也跟男人一样难受的。所以,每次他压在艳子或者小芳身上,看她们被自己弄的嗷嗷叫,快活的晕过去的时候,他心里就感到自己在做一件正确的事情。
这就是他作为一个乡下男人最朴实的想法,虽然内心对刚子,还是感觉愧疚的。
而兰兰,他早已不把他当自己媳妇了。外面人怎么说是他们的事情,自己也懒得管。就是不同意离婚恶心一下兰兰而已,有一些小小的报复心理。
现在,他也可以去广东见世面了,而且是跟老板一起去,他当然求之不得了。
艳子想不到二柱是这样的态度,倒是很惊讶:那你家里呢?我这去打电话给我妈说,让他看门去,其实家里什么也没有,把儿子看好就行。
任冲说就让二柱拿办公室的电话给家里打,这一下二柱更得意了,老板对自己真好。
到了晚上,几个人把货打包好了,上好车了,就准备出发。几个人在食堂吃了晚饭,今天喜云和艳子也没着急回家,在这一起吃的。
任冲叮嘱喜云和艳子:你们这两天多练习练习,等她们工人都来了就开工,开工那天我也差不多回来了。
喜云让他放心,一个劲叮嘱他路上要小心,到了第一时间打电话报平安。艳子在一边笑:你这么啰嗦,好像生离死别的。这一说任冲和喜云都愣了,闹了喜云一个大红脸。她借口上厕所出去了,自己是不是太啰嗦了,李姣姣坐在旁边还没说话呢。
这一晚上,任冲都没怎么合眼睛,他担心货车师傅打瞌睡,在旁边跟他说话,给他提神。他让二柱去后边睡一会,二柱醒了要换他,他也说不用。
这第一次做生意,这么大的单,他实在不想出任何问题。
好在一路比较顺利,第二天一上午就到了广东蔡老板的厂子了,跟负责来接货的人把货交了,签好字了。然后任冲给蔡老板打了个电话,说货已经交好了,自己今天不回去了,晚上请蔡老板吃饭。"
而有一件事情,她也没有跟明祥说实话。她是从家里跑出来了,她男人经常打她,但她还有一个女儿,让娘家妈带着,那也是需要钱养的,而且,她跟自己的老公没有离婚,虽然她文化低,但是没离婚又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这种问题的严重性她还是知道的。
而且,想起之前她那个男人打她,她就不寒而栗。她也害怕她男人有一天找到这里,跟明祥拼命,由自己引发男人们的战争。
本来,她最开始勾搭明祥,是想找个男人做后盾,不再过从前的日子。
但是,她想错了。她发现明祥压根没有跟家里老婆分开的意思,而且明祥有儿有女,他不会舍得离婚的。舍不得离婚是一回事情,她自己想跟明祥长期生活的美梦破灭了。
而且在钱上,明祥是给她吃,给她穿,给她零花钱。但是明祥不会给她多余的钱,让她自己攒下,明祥把钱看的很紧,每个月都会给他老婆寄钱,还有那些吃喝玩乐的费用都控制,现在明祥又不让她去做工了,专门伺候他,她更加没有钱来存了。
她怎么养活自己的女儿?
想到女儿,她就心痛。女人的命好苦,自己又生了个女儿,她就更叹自己命不好,又担心自己的女儿。而且,跟老公离婚这事,她也没人商量。明祥不会管她这事,只知道自己快活。
现在的明祥,跟她刚认识的明祥也不一样了,更膨胀了,还经常回来跟她炫耀哪个小姐的活好,把她当成丫环一样的看待。虽然红霞不懂什么尊重这些词,但明祥在她面前得意的样子让她很难过,又不敢表示出来。
明祥有时候也带哥们朋友来家里吃饭,红霞就低眉顺眼的给做一桌好饭好菜,他们就边喝酒边聊天,聊的都是女人,聊到女人,那些男人都羡慕明祥有齐人之福呀,明祥就更加得意了。
明祥一直在想着当老板的事情,所以,他就尽可能去结交一些对他有帮助的人。有一天他请一个老板吃饭,这些刚改革开放发起来的老板们,有钱了第一件事情就是玩女人。然后跟他抱怨:就是那些风月场所里的小姐呀,哪比得上你家里的女人喔,她们就是为了钱才陪你笑的,我羡慕你呀。你看我,怎么也算是一个老板了,也没有女人心甘情愿的伺候我呀。
明祥是何等聪明的人,听出了他的意思。这一阵,他一直想从这个老板这里下手,拿下一个工程,自己单干。但因为这个老板之前也是通过表哥汪全介绍的,说是都是朋友,死不松口给明祥做。
但是,他又从不拒绝明祥请他吃饭喝酒泡小姐,原来根由在这里。
明祥眼睛一亮,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尽管说出来不光彩,他要靠着红霞,一个自己养的女人来帮他铺平挣钱的路,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
在对红霞软硬兼施后,红霞答应了帮他,去陪那个老板睡。明祥送她去的时候,安慰她:没事的,只要我能拿下这个工程,我不也有钱了吗?我有钱了,不也会多给你吗?而且,那个老板有钱,他会给你小费的。
送走红霞了,明祥心里也不得劲:妈的,有钱当老板就是好,我还给他送我的女人去给他睡。
为了排解苦闷,明祥晚上随意在马路上溜达,深秋的晚上,行人很少,只有那些站街女零星的在某个幽暗的角落,嗲嗲的招呼那些打野食的男人们。
明祥看到路边一家理发店还亮着灯,就想去剪个头发,头发长了,平时也没时间剪。这么晚了,这理发店怎么还在营业?
他刚推门进去,一个身材高挑,只穿着黑色紧身衣,下面红短裙,腿上黑丝袜的的少妇迎了过来:来了呀,快进来。
明祥只顾去看少妇那对突起的山峰了,而且她腿上的黑丝袜露出隐隐的肉色,充满着性感。玫红的短裙也太短了,都到大腿根了,这样给男人剪头发,哪个男人不想伸手去摸一把?
那个女人却尖叫一声:葛明祥!倒是把明祥吓了一跳:认识?
他这才去看她的脸,虽然化了浓妆,但是依然很漂亮,尤其那双大眼睛含着春光,就老人们说的这是勾男人的桃花眼。
我是兰兰呀,一个村的,我是二柱家的。
明祥怎么也想不到,在这遥远的异乡居然碰到了兰兰,村里那个二柱的老婆。
韩彩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儿子居然不相信自己的话,还是相信他的老婆,他还是太不了解女人了。
她气呼呼 的放下电话,这长途太贵,她也舍不得再跟明祥废话了。扔下两块钱,冯老板凑上来,不怀好意的问:明祥咋说的呀?
有你什么事?韩彩云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甩甩头走了。
身后,那帮树下的闲人又开始添油加醋的讲故事了。
喜云在家里收拾屋子,把整个家的角落都清扫了一遍,又把那些床单被罩拿出来洗了。她担心去任冲的厂子里上班后,就没有多少时间收拾家里了,又把两哥的一些过冬的衣服拿出来晒在院子里。
只是,她忽然想起来,怎么去任冲那里上班呀,连个电话和地址都没有留,只能去镇上的服装店找他了。
韩彩云晚上又来喜云 的房间了,她还是不放心这个儿媳妇,想打探打探。而喜云正好要跟她说去厂子里干活的事情。"
人的感情,这么就容易变了。
她观察得很清楚,李姣较不交男朋友,一定是要跟任冲有结果。而马师傅看艳子的眼神,这些天好像不一样了,但是马师傅是单身还是有家,她们从来不知道。
而马师傅的那个徒弟娟子,也挺奇怪。不交男朋友,老这么跟着师傅,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接连接了好几批活,要在元旦之前赶出来。厂子里的人通宵达旦加班,终于在最后一天把所有的服装完成了,这下大家可以放松了。
任冲说要半个元旦晚会,其实就是厂子,就是他自己出钱,请大家吃吃喝喝,庆祝一下厂子里越来越好。
这天晚上,厂子的食堂里张灯结彩,食堂里买来了猪肉,肘子,鱼等各种食材,做了满满一桌菜,任冲叫李姣姣去买了两瓶好酒,还有各种饮料。
在吃饭前,任冲讲了几分钟的话,就是感谢大家的辛勤付出,厂子现在越来越好了,都是大家的努力。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喜云,又说自己的目的是厂子要有自己的品牌,就是一朵云,要注册商标,让一朵云走向全国。而且,他给一朵云的定位是中高端女装。他说:我们虽然是农民,但是我们要挣富人的钱,富人的钱好挣。
然后,就是大家吃吃喝喝,热气腾腾的感觉上来了。喜云眼睛都湿润了,她看着眼前的一切,好像做梦一样。以前的她,哪能想到还有有今天的场景。任冲端了一杯酒,走到喜云身边:来,我们碰一个,你喝饮料吧。
不,我今天喝酒,高兴。喜云来兴致了,旁边的人都在叫好。喜云自己到了一杯白酒,跟任冲碰了碰:谢谢你。这一句谢谢你饱含了她多少情绪和情感。任冲回了一句:也谢谢你。
是的,任冲确实要谢谢她,自己也有妥协泄气的时候,但是每当看到喜云的那个认真的样子,专心做工,专心教徒弟的时候,任冲就感到责任重大:她们都这么信任你?你怎么可以往后退?
于是,他又重新有斗志了。
已经十点半了,今天看样子是回不去了。吃饭之前任冲就说了,要回不去就再车间里面打地铺,明天一早回去,放三天假休息休息。
二柱今天倒是没喝多,小芳警告他,不能喝多,晚上要回去,葛家村离这里不过两里地,二柱骑车带她,她正好可以晚上趁没人搂住他的腰。
而且,这段时间因为加班,这些人谁也没时间想那个事,现在轻松了,要好好的享受一下,当然是回家在自己床上舒服。
当二柱在小芳家的床上把小芳压在身下,小芳毫无顾忌的嚎叫时,此刻,艳子没有去车间打地铺,她趁众人混乱时,跑到宿舍去敲了马师傅的门。
一切都尽在不言中。马师傅解开了艳子的毛衣,艳子也着急的撕扯马师傅的衣服。当马师傅终于跟艳子融在一起时,一阵眩晕的幸福感击中了他。他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自己自己的老婆自杀后,他心里内疚,就一直没有碰过女人。
尽管他知道徒弟娟子对自己的心意,好几次都主动的示好,要把自己的身子先给了他。但他一直拒绝着,抗拒着。
他对娟子,当然还有以前厂子里其他对他抛媚眼的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完了,一个男人,对女人都没有兴趣了,那还有什么乐趣?
艳子不一样,艳子像一团火,点燃了他。虽然艳子是寡妇,但她性格豪爽,拿得起放得下,是他喜欢的类型。
在每次教艳子的时候,身体近距离的接触,他看到艳子那高耸的胸脯就起反应。他恨死自己了,这多丢人啊?
艳子有一次看到了,在心里笑,不过脸上没露出来。但是她是女人,男人有什么想法,她能不知道吗?
所以,没有口头预约,没有沟通,就这么直接敲门就进来了。
一个干柴,一个烈火,碰起来烧得吱吱的响。旁边的娟子听着隔壁师傅的床支呀吱呀的响,又清晰的听到艳子毫不掩饰的浪叫声,还有师傅那厚重的喘息声,眼泪就流下来了。
自己是不像艳子那么骚,吸引不了师傅吗?自己长得还不错,还没结婚,怎么也比艳子强?师傅看不上自己。
房间一点也不隔音,她甚至能听到师傅跟艳子的调情声,师傅在打艳子的屁股:这屁股这么大,给我生个儿子。
艳子又是一阵咯咯的浪笑,师傅又骂:你这骚劲这大呀!然后又是更猛烈的床摇动的声音。
娟子捂住了耳朵。
喜云晕晕乎乎的在车间里的空地上铺了个被子,然后就躺下了。艳子去哪里了,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看见她,也不管她了。
任冲今天也没回去,他虽然喝多了,但是意识还是很清醒的。今天这么多人在这车间里过夜,他又怕出什么事情,所以也要跟在车间里才安心。
他随便找了个地方躺下了,然后不知不觉就睡去了。哎呀,快点起来,冒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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