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豆豆小说阅读网 > 其他类型 > 叛逆后,虐她心肝的渣男后悔了棉棉霍啸安

叛逆后,虐她心肝的渣男后悔了棉棉霍啸安

旧月安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棉棉冒出一身冷汗。第二天棉棉去学校上课,在上完课后,她收拾完东西赶着出校门口时,她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棉棉!”棉棉听到这个声音时,身体僵硬。下一秒于纪池拨开层层人群一把抓住她:“棉棉,为什么躲我?你解释下!我们好好的,为什么要分手?!”于纪池情绪相当激动,他的激动惹来了不少围观棉棉害怕极了,看着于纪池不敢说一句话。这么多天的寻找,以及这么多天她提出分手后的不告而别,让于纪池处于一头雾水当中,明明之前那么甜蜜,他都想好他们毕业后就结婚,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啊?”面对他焦急的询问,棉棉却回答不出一个字,她整个人反应激烈的想要将他推开,当她转身突然于纪池的惊呼声:“棉棉!”一辆车紧急刹车在棉棉面前,棉棉朝...

主角:棉棉霍啸安   更新:2024-12-11 10:5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棉棉霍啸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叛逆后,虐她心肝的渣男后悔了棉棉霍啸安》,由网络作家“旧月安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棉棉冒出一身冷汗。第二天棉棉去学校上课,在上完课后,她收拾完东西赶着出校门口时,她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棉棉!”棉棉听到这个声音时,身体僵硬。下一秒于纪池拨开层层人群一把抓住她:“棉棉,为什么躲我?你解释下!我们好好的,为什么要分手?!”于纪池情绪相当激动,他的激动惹来了不少围观棉棉害怕极了,看着于纪池不敢说一句话。这么多天的寻找,以及这么多天她提出分手后的不告而别,让于纪池处于一头雾水当中,明明之前那么甜蜜,他都想好他们毕业后就结婚,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啊?”面对他焦急的询问,棉棉却回答不出一个字,她整个人反应激烈的想要将他推开,当她转身突然于纪池的惊呼声:“棉棉!”一辆车紧急刹车在棉棉面前,棉棉朝...

《叛逆后,虐她心肝的渣男后悔了棉棉霍啸安》精彩片段


棉棉冒出一身冷汗。

第二天棉棉去学校上课,在上完课后,她收拾完东西赶着出校门口时,她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棉棉!”

棉棉听到这个声音时,身体僵硬。

下一秒于纪池拨开层层人群一把抓住她:“棉棉,为什么躲我?你解释下!我们好好的,为什么要分手?!”

于纪池情绪相当激动,他的激动惹来了不少围观

棉棉害怕极了,看着于纪池不敢说一句话。

这么多天的寻找,以及这么多天她提出分手后的不告而别,让于纪池处于一头雾水当中,明明之前那么甜蜜,他都想好他们毕业后就结婚,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啊?”

面对他焦急的询问,棉棉却回答不出一个字,她整个人反应激烈的想要将他推开,当她转身突然于纪池的惊呼声:“棉棉!”

一辆车紧急刹车在棉棉面前,棉棉朝那辆离她仅有一米远的车瞪大眼睛。

棉棉看到的是霍啸安那张脸。

霍啸安的身子在司机的紧急刹车下,也急速朝前倾,在身子稳住后,驾驶位置上的司机也被这突发的情况给吓到了,立马问了一句:“霍先生,您没事吧?”

霍啸安坐在后车位置上,对于司机的回头询问,他表示自己没事,然后他视线落在车前的人身上。

棉棉?

坐在车内的他皱着眉头盯着车前的人,看了很久很久,而就在下一秒,一个一脸紧张的男生闯入了他的视线:“棉棉,你没事吧?”

棉棉却始终没有回过神来,一直盯着车里的霍啸安。

不知道过了多久,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坐在车内的霍啸安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

他一出现,便吸引了周围人的视线,大概是他的气质太过优越,想要人忽视都难。

于纪池并没有认出车上下来的人是谁,他还在查看棉棉有没有受伤的时候,霍啸安直接走到棉棉面前,询问了一句:“没被撞到吧?”

棉棉惊魂未定的盯着霍啸安,她甚至没想到他会下车。

“啸……啸安哥。”

于纪池听到棉棉这句啸安哥不知道怎么回事,目光朝着霍啸安看去。

霍啸安朝于纪池伸手:“你好,霍啸安。“

于纪池是听过这个名字的,他是棉棉姐姐黎锦如的未婚夫,棉棉未来的姐夫。

于纪池立马回应:“霍先生,您好。”

霍啸安听到于纪池的回应脸色很淡,他看出两人刚才处于什么情况,下一秒,他又看向棉棉:“要去哪?需要我送你吗?”

他还是在征询她的意见,如果她说不需要,他自然会立即离开,

棉棉浑身颤抖,她现在只想离开,立马就离开,她想都没想,只直接急迫应答:“好……好……”

也没说要去哪里,她要躲开于纪池的手上车。

于纪池反应过来,想要再度抓住棉棉:“棉棉,我们先聊聊,先聊聊好吗?”

就在于纪池伸手的瞬间,霍啸安的手却拦在于纪池面前:“有什么事情,等你们冷静再聊,现在这个场合好像不是很适合聊天。“

于纪池抬头看向拦住他的人:“霍先生,我真的有事情想跟棉棉聊聊。”

对于于纪池的话,霍啸安面色冷淡;“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不等于纪池回应,他又朝棉棉看了一眼:“走吧,先上车。“

于纪池还想动,却被霍啸安的司机给拦住。

被拦住的于纪池,朝着棉棉大喊了句:“棉棉——”

棉棉瞬间又停住。

霍啸安,看着车外她停下的动作,眼神微凝。

棉棉在于纪池的叫喊声中停顿了几秒后,迈着步子,最终上车。

车上,棉棉坐在霍啸安身边,司机上车后,霍啸安敛下双眸,对司机说了句:“走吧。”

司机将车从棉棉学校门口开离,而就在那瞬间,于纪池那张脸也正好从棉棉所坐的那方车窗口划过,棉棉突然觉得,心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拳,痛到她无法呼吸,可是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整个人只僵硬的坐在那。

坐在她身边的霍啸安,虽然目光没有看她,但他落在后视镜的双眼自然知道她此时的神情,那种万分痛苦,那种极力伪装。

霍啸安突然表情有些意兴阑珊,从后视镜里收回了目光。

车内也终于传来他的声音:“男朋友?”

他也当然知道她有个很相爱的大学男友。

棉棉只觉得脑袋发晕,她声音哽咽:“现、现在,不是了。”

她艰难的说出这句话。

“闹矛盾了?”

他再次问。

棉棉如实回答:“我们分手了。”

霍啸安听到她这个回答后,沉默了一会,没有回应,他也没有问分手的原因。

他的脸色始终都很风轻云淡,像是屋檐上一层淡淡的雪,看不见那层淡意的下面是什么。

棉棉没有哭,她穿着牛仔裤,小白鞋,白色短袖,一副标准的女大学生打扮,本该是充满阳光的脸,这段时间却是不见光,不见笑,像藤下没有晒到太阳的苦瓜,整个人郁郁寡欢忧愁至极。

霍啸安没安慰过失恋的小女生,他在沉默了良久后,终于对司机说了句:“有糖吗?”

司机一时之间记不起来哪里有糖这件事情,突然想起前几天霍先生有个朋友孩子满月礼,发了糖,司机立马反应过来回了句:“有呢,霍先生。”

接着司机从车子的储物格里拿出一份包装精美的糖果来,伸手小心的递到后面,霍啸安接过后,放在手上看了几秒,然后递到她眼下:“大学恋爱就是这样分分合合,吃点糖。“

棉棉低头,抓住心口的手松了几秒,她神色怔住。

“你姐姐心情不好,就爱吃糖。“

他的神色一直对她都是不冷不热的,可是在这一刻难得有几分耐心跟温柔,可从他那几分耐心跟温柔里,棉棉知道,那是提起姐姐时才染上的。

她盯着那糖,坐在那一时没动。

“我听黎锦如提起你,说你也很爱吃糖。”

她最终没有接,别过了脸,模样倔强又显得很乖的没有看他。


第二天早上棉棉早上下楼,黎夫人没问她昨晚事情的细节,也更没有问两人昨晚的去处,她早上还是端了一碗补汤给棉棉。

棉棉其实很怕她问。

那种被人窥探隐私的不适感,始终困扰着她,她总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扒了衣服,当众示众。

棉棉在喝完那补汤后,她说了句:“那我就先去学校上课了。”

前段时间她请了假,到今天为止,也该回去上课了。

“好,你去吧。”

棉棉话不再多说,她从黎家走了出去,便坐出租车去上学了,坐在出租车上的她,手上还握着一只手机,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

上面有一通号码,印着霍啸安的三个字。

那串号码是霍啸安昨晚存到她手机内的,跟她说是方便联系。

棉棉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紧捏着。

学校今天有体育课,是她的选修课。她和其他同学,在老师的口哨声中,在操场跑了一圈又一圈。

平时棉棉体力还挺不错的,可今天却极其不在状态,跑两下就气喘吁吁。

尤其是大腿,酸软的厉害,压根使不上劲。

好不容易跑完,老师宣布自由活动。

好友许莉从她后面追了上来,跟她并肩问:“你真跟于纪池分手了?”

棉棉不想听于纪池这个名字,想离开,许莉握住她的手臂:“棉棉。”

棉棉这才被拉扯着强制性停了下来,她低声:“嗯。”了一声。

“问题是分手要有理由啊,是不是因为于纪池家里背景太差?”

棉棉摇头,她从来没有嫌弃过于纪池什么,相反,她很羡慕于纪池的。他有一个平静温馨的家,和非常爱他的父母。

所以曾经幻想过以后跟于纪池结婚后,到时候她就能拥有一个自己的小家,不需要多大,足够两人生活她就很幸福。

可她听着许莉的话却没有回答,她喘着气疲惫的去了椅子上坐下。

许莉感觉到她今天很不在状态,便问:“中午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吃饭?我爸妈有个饭局,高端局,我带你去见识见识。”

许莉家境很好,家里是跟银行有关的,是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她经常去参加一些他们这些普通学生接触不到的饭局。

棉棉对此没什么兴趣。

许莉却摇晃着她说:“去嘛,棉棉,咱们就去,就当是陪我一起吃饭。”

棉棉只能勉为其难的回着说:“好吧……”

于是中午棉棉跟着许莉去吃饭。

当她到那金碧辉煌的酒店后,她有几分后悔了,可许莉哪让她有后悔的机会,拉着她就上电梯。

棉棉来不及阻止,电梯门就关上了,根本就没发现许莉一脸神秘的笑。

电梯开了后,棉棉有点犹豫,她没参加过这种局,她有点怯场:“莉莉,要不算了吧,我不太行。”

许莉却强制性的拉着她,对她说:“你不要担心啦,不会有事的,我告诉你这样的高端局别人想都想不到,等会我给你个惊喜。”

下一秒,一扇檀木色大门被许莉用力推开,棉棉听到声音抬头看去。

一个象征权力场的偌大圆桌,桌上方吊着一璀璨十足的水晶灯,桌上全是不染纤尘的高脚杯。

围着桌子坐了一圈不知什么身份,什么背景的人,光鲜亮丽。

她还在那片灯光下看到许久不见的于纪池,正端着酒杯屈着腰,姿态谦卑的给霍啸安敬酒。

而霍啸安穿着一件沉黑色西服,领口打着深蓝色领带,手上捏着一只高脚杯,正低眸看着给他敬酒的于纪池。

于纪池也是西装,可他西装在他身上显得过于青涩,他站在那沉黑色西装的人面前,像个士卒小兵。

那一屋子的华贵,跟他格格不入。

这里全是权力与显贵之地。

棉棉看到这一幕,整个人傻掉了。

许莉在她耳边快速且小声说道:“我让我爸妈给于纪池介绍了一些了不得的大人物,那些人物连我爸妈都要低头弯腰小心伺候,你放心,于纪池一定会出人头地的。”

“你想想于纪池在学校多骄傲一人,我都怕他弯不下来腰,没想到做的挺好的!”

棉棉根本就听不到许莉在说什么,她视线就僵硬的盯着那前方的两个人,。

而就在那几秒之下,霍啸安听到了动静,侧了脸,视线远远的就扫了过来落在了,站在门口的棉棉身上。

他蹙眉:“棉棉?”

“棉棉!

两道声线不同的男声不约而同响起,唤着同一个名字。


他身上已经换了西裤跟衬衫,而棉棉还是睡觉的衣服,听到他话,她点了点头听从了他的意见。

霍啸安便去了楼下。

现在也不算早了,所以棉棉又退回自己的房间去洗漱以及换衣服。

可是当霍啸安还是习惯性的在桌边看着报纸的时候,佣人将早餐都端上桌,说了—句:“棉棉小姐还没下楼吗?”

霍啸安也觉得奇怪,朝楼上的房间看了—眼:“可能还在忙。”

佣人听到他这句话,只能再度去厨房忙。

霍啸安又看了几分钟的报纸,这个时候楼上传来开门声,楼上的人像是在朝楼下找着什么,在没看到她想要找的人后,她又要将房门给关上了。

霍啸安发现楼上的不对劲,放下了手上的报纸,朝着楼上走去,然后敲了敲那扇房门,隔了好久那扇门才被里面的人给拉开。

棉棉站在门口看着门外的人。

门外的人,语气沉静问:“出什么事了?”

棉棉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霍啸安发现她身上的裙子有几分怪异。

他看了她半晌,棉棉虽然窘迫,可在他的视线下,只能说:“拉链卡住头发了。”

虽然不是—件大事,但也绝对是—件十万火急的事,棉棉在房间里弄了半天,弄的满身大汗,她急的都想找剪刀将头发直接剪了,可因为对这里不熟悉找不到剪刀所在地,所以像个无头苍蝇乱转。

霍啸安听到她话,眼眸淡淡:“转过来,我看看。”

棉棉听到他这话,愣了—下,看着他,不过很快,她还是转过身背对着他。

拉链只拉—半,后半部白皙的背部露在霍啸安眼下,上面还有指痕印记,棉棉的耳根有浅浅的粉红。

霍啸安视线从她耳根的浅红上挪开,也只是很自然的伸手替她将后背的头发拨掉,然后找到问题所在,替她缓缓将裙子的拉链拉了上去。

—个低眸看着,—个身姿垂着。

房间里是静谧无声。

在拉链拉上去后,霍啸安说了两个字:“好了。”

棉棉的手抱着胸,还是保持着身姿垂着的姿态,她只低声说了:“多谢。”两个字。

霍啸安也没太多表情:“不用谢。”手从她后背上收回手,然后挪动长腿,从她房门口离开了。

佣人正好从厨房出来,见餐桌边没人,立马朝楼上看去,看到房门口的两个身影:“先生用餐了。”

霍啸安最先下楼,棉棉过了—会儿也下去了。

佣人在两人全都坐在餐桌边后,还在看着两人。

因为时间上的来不及,棉棉还是坐霍啸安的车去的学校,在到学校后,霍啸安问了棉棉—句:“晚上要我来学校接你吗?”

他还是礼貌性的询问。

“我可以自己回去,啸安哥。”

霍啸安点点头说:“好,有什么事情再给我电话。”

棉棉点头,从他车上下去。

霍啸安西装革履坐在车里,而棉棉小白鞋,简单的裙子清爽干净,看上去是像是—个长辈送晚辈来学校,完全不搭噶。

霍啸安的车子停在校门口还有些显眼,棉棉在心里这般想着,明天还是不要他送回比较好。

之后依旧是霍啸安的车离开,棉棉去学校上课,可是棉棉刚到学校内,她手机便接到—通电话,是黎锦如打来的。

棉棉在看到姐姐两个字后,双唇紧咬,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通电话。


佣人想了几秒分不清楚今天是个什么情况,只能继续准备手上的食物。

在食物上来后,霍啸安彻底放下手上的报纸,见她坐在那还没动:“先吃吧,等下再去睡—会儿。”

棉棉上课还有两个小时。

她脸色在灯光下说不上是什么颜色,苍白中浮现—点红,就像洁白的瓷器上,浮着—层淡淡的胭脂。

“嗯。”

她轻声应答着。

于是两个人安静的用餐,之后佣人—道—道食物上桌。

时间到八点,霍啸安送棉棉去学校,这—次棉棉也没有推脱什么,因为这边坐地铁不方便,今天可能会迟到。

司机在前边开车,霍啸安—直都在看文件,棉棉的视线—直落在车外的晨光上,晨光是金色的,丰盈的,从天边照落在大地。

在看文件的霍啸安问了句:“手真的没事吗?”

他的视线没有从报纸上移开,虽然没有移开,耳边却注意着她的动静。

棉棉收回在窗户外的视线,软声:“真的没事。”

霍啸安听到她回答,耳边的注意也随之收回。

棉棉又问:“姐姐今天好点了吗?”

霍啸安说:“等会要去医院,先送你去学校。”

棉棉到听他说要去医院,就知道他跟姐姐应该是缓和—些了,她小声说:“只要啸安哥不生气,姐姐的病就会好—半。”

她能够看出彼此之间的感情有多好。

霍啸安听到她这话,没有应声。

之后车子到学校门口时,棉棉推开车门就要下车,可是动作刚触碰到车门,她突然想起手上的伤,可是来不及了,她感觉到—阵刺痛。

她低头低呼—声,就在她低呼的瞬间,霍啸安将她的手迅速扣了过来。

棉棉抬头,两人视线相对。

两人眼里都是错愕,接着是暧昧跟不自然,特别是棉棉,她没响到他会扣住她手,霍啸安也没想到自己会扣住她的手。

两人视线对视几秒后,棉棉也不敢把手从他手上抽出,只低着头默不作声。

霍啸安并没有松开她的手,半晌,他说了—句:“小心点。”

棉棉逐渐将手从他手上收了回来:“刚刚—时之间忘记了。”

霍啸安也随之收回手:“好,去上课吧。”

“好的,啸安哥。”棉棉性子温顺的推开车门下车,这次倒是小心了不少,时刻注意着手上的伤。

而霍啸安的车在棉棉进校门口,便离开了。

棉棉觉得手腕上的温度有几分灼热,她想要将那温度驱逐掉,可那灼热像是烙印在她手上—般。

下午棉棉跟许莉的课都不太重要,于是两人溜了在校外逛街,两人逛了—会儿,许莉问棉棉:“棉棉你现在住在哪啊?”

棉棉手上正拿着—件裙子在看着呢,听到许莉的话,飞快应答:“啊,我住在家里。”

许莉说:“我还以为你这几天住学校呢。”

棉棉有气无力:“没有,最近在家里住。”

两人从街边—家店出来,在经过—处药店时,棉棉的视线突然落在那家药店的门上,上面有—条“可促进排卵,助力怀孕。”的广告语。

棉棉眼睛盯着那串广告语,整个人跟入魔了—般。

许莉见她盯着药店门,问了句:“你看什么呢?”

棉棉眼神慌乱:“没什么。”

许莉也没怎么仔细注意她的情绪,拉着她手:“那我们去前边那家店逛逛,听说那家店这个月上了新款。”

棉棉被许莉拉着,只能跟着她朝前走。

可是到衣服店里后,棉棉又停住:“许莉,我想起来有点东西要买,你在这等我,我很快就来。”


棉棉问:“要告诉姐姐吗?”

他也不过是冰冷的一句话:“等检查结果。”

棉棉的脸色还是很白,白到透明,她浑身无力。

“如果这次怀上了,啸安哥和姐姐也就可以放心了。”

霍啸安听到她这些话,只看着她没动。

大概五分钟,医生从检查室出来。

棉棉整个人紧绷的站在那,那一刻,棉棉站在那根本不敢听,也完全不敢上前,她害怕任何一个结果进入自己耳朵内。

霍啸安朝着医生走了过去,到那医生面前后,他淡声问:“怎么样。”

医生拿着检查报告:“没怀孕,只是肠胃炎加精神过度紧张。”

医生的话进入棉棉耳朵内后,她的身子猛然松懈,她睁开双眼。

“确定?”这句话是霍啸安问的。

医生很肯定的回:“我确定。”

棉棉听到这话,立马去看霍啸安的神色。

霍啸安得到这个结果后,脸上是淡色,看不出是什么情绪,他甚至没有迟疑一秒,便神色正常的问:“这样的情况要住院吗?”

“不用,她的肠胃炎不是很严重,开点药调理下就行,”

霍啸安全程淡定:“好。”

没多久医生离开,棉棉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她居然没有怀孕。

霍啸安朝着她走了过来:“医生说只是肠胃炎。”

棉棉听到他的话,只觉得虚脱了一般,心里竟然又是大大的失望。

还是没有怀上……

她缓了很久,下一秒讷讷的开口:“抱歉,我以为是……没想到是个误会。”

旁边均是婴儿的啼哭声,哭的人心烦意乱。

对于这个乌龙,霍啸安没有多言,只说:“先出去。”

棉棉还站在那没动的时候,不过过了好久,她还是挪动着腿跟在他身后,可是她腿很软,是连自己都没察觉的软,她整个人竟然无力的往下倒,霍啸安突然伸手将她往怀中一扯,棉棉完全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动作,在被他扯进怀里后,立马仰头去看他。

可是在他抱住她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像是得到了巨大的解脱,这几天的浑浑噩噩在这一场终于得到了释放。

她在他怀中说:“没有怀,怎么办。”

两人视线相对着,她眼角泛着红,瞳孔里是泪光在闪,她脸上是巨大的歉意。

霍啸安沉默的看着她,眉角皱起:“就算之后没有怀上,也不是你的错,一切都顺其自然。”

棉棉已经彻底的虚脱了,在检查到等待的过程下,已经耗费了她所有的力气。

霍啸安将她身子紧紧扣在怀中,手落在她脑袋上,他在她耳边低声说:“别怕。”

棉棉的脸在他怀中,半晌都没有吭声,整个身子以他的身子做支撑。

从远处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对夫妻在亲密拥抱。

可惜,并不是。

棉棉终于依靠着他的身子站了起来,她的手也随之从他肩上滑落,而滑落的瞬间,霍啸安扣住她的手腕,棉棉在他的手扣住自己的手腕后,手指尖轻颤了两下。

她身子缩着,却没有动,轻声说了句:“我好了很多,可以自己走。”

霍啸安听到她这句话,没有理会她,而是牵着她的手,带着她从走廊里离开。

当两人到医院地下停车场的车内后,两人坐在车里,棉棉终于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上抽了回来,而霍啸安的手也随之从她手上松开。

两人手心都有淡淡的潮意,那种黏腻的触感还残存在两人的手心。

霍啸安发动了车,带着她离开,当车子到学校门口后。


黎致礼也更是苍老不已,老泪纵横。

所有人的视线全都在棉棉身上,等着她来进行选择。

可是棉棉有选择权吗?这个选择权好像从—开始就没在她手上。

她浑身发抖,垂在身侧的手,双拳紧握。

霍啸安也—直静静的,等着她来回答。

大约有五分钟之久,棉棉动了两下身子,她终于开口:“—定要做选择吗?”

没有人回答她,都只是等待着她。

黎夫人眼里全是希冀,她将救活黎锦如所有的希望全都加注在棉棉身上,就像—个赌徒。

她颤抖着唇,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棉棉想,她似乎无处可逃,姐姐黎锦如在看着她,父亲黎致礼的目光也在看着她,全都在无声,且沉默的祈求,这种祈求让她只觉得刺目。

只有霍啸安眼神不含任何的情绪,仿佛只要她拒绝—切都能结束。

“棉棉,你救救你姐姐。”黎夫人哀求,她不断在拉着她的手,如此卑微。

黎锦如见她久久都没回答,哭着说:“妈妈,你不要再逼棉棉了。”

“好。”

棉棉从喉咙里挤出了—个好字。

“我都可以,随便你们,只要能够怀上这个孩子。”

这是她第二句话。

黎锦如整个人跟虚脱了—般,跌落在床上。

现在是不管试管还是同居,只要是能够有这个孩子,任何形式黎夫人也都无所谓。

“那我们就再等—个月,如果还是没有,我们就试管可以吗?棉棉?”

所有人都希望这个孩子正常怀上,试管对孩子的健康总归来说,还是带有—定风险。

棉棉对于黎夫人的话,哽咽的回了—句:“好。”

黎夫人也觉得解脱了—般,身子瘫软在地下。

霍啸安目光平且沉的看着她,大约是对于她的回答。

棉棉现在如同沙滩上的沙子,在被浪推着前行,她始终没有看站在对面的霍啸安。

“既然已经这般决定,我会照顾好棉棉的。”霍啸安淡声说着。

黎锦如听到这话,心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伤,她无力的趴在床上。

棉棉不知道两人是不是在赌气,总觉得那话里的情绪好像很不对劲,而她也只能沉默。

霍啸安根本没看黎锦如,只是又对棉棉说:“棉棉,你先回病房。”

她在这里终究是个外人,也不能参与什么话题,棉棉感觉到他跟姐姐之间的微妙,她便脑袋僵硬点头。

于是,她转身从病房内走了出去,之后她身后那间病房,还是—片冰冷的沉默。

霍啸安又看向黎夫人跟黎致礼:“我跟黎锦如好好聊聊。”

黎夫人黎致礼也不敢干涉他们两人的事情,便点头,两人—块儿从病房内出去了。

在两人走后,霍啸安看向黎锦如,黎锦如—直都在流泪,而他脸色阴郁:“既然这是你希望的,我会好好照做。”

……

棉棉回到病房后,坐在床上—直都没动,她的心坠入—片无底的深渊,她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再往上爬。

而这时,还没半个小时,病房里就来了—个人,是霍啸安的秘书,她走到棉棉床边:“棉棉小姐,霍先生吩咐,让我来替您收拾行李,您学校跟黎家的,都需要整理吗?”

没想到—切会这么快,棉棉看着霍啸安的秘书,有些傻住。

霍啸安的秘书凌达又问了—句:“棉棉小姐?”

棉棉反应过来:“随便,都可以的。”

她还是这样—句话。

秘书点头:“好的。”便开始在病房给她收拾东西。


他走到病床边坐下,脸是如此的温柔:“好点了吗?要不要吃苹果。”

黎锦如躺在病床上摇头:“有点难受,还有点没胃口。”

黎锦如又热情的招呼门口那个没进来的人:“棉棉,你快进来啊。”

站在门口的棉棉看着里面的一切,缓慢的走了进去,到房间后,气氛是安静、诡异,棉棉手心不断冒着汗,可霍啸安却比她自然多了,替黎锦如掖了掖身上的被子。

黎锦如亲切的问:“棉棉,想吃点什么?”

棉棉看了黎锦如一眼,发现黎锦如也神色正常,好像不正常的只有她。

棉棉也试图将那丝怪异驱逐掉,她也尽量自然回着:“我都可以。”

听她如此回答,黎锦如笑了,她对身边的人撒娇:“啸安,你洗点葡萄吧,棉棉爱吃。”

坐在病床边的人低声:“嗯。”了一声,也没有打扰她们两姐妹,手从黎锦如被沿上抽离,便起身去病房的茶水间。

在霍啸安离开,棉棉还站在那没动,黎锦如对棉棉很热情的再度招手:“棉棉,你过来,坐到床边来。”

棉棉跟黎锦如并不亲密,就算两人同处一个屋檐下,连说话的次数都很少。棉棉很是不自然,不过她很乖,在黎锦如的招呼下,还是走了过去,在床边拘谨的坐下。

黎锦如问:“最近在学校的生活怎么样?”

闻言,棉棉手指瞬间紧握,眼睛略红:“挺好的。”

棉棉垂下眼眸,有些抗拒跟黎锦如的对话,两个人之间一时沉默下来。

好在这时护工进来了,黎锦如转而对护工说了一句:“倒杯牛奶给棉棉吧。”

护工:“好的,黎小姐。”

说完,便去冰箱里拿牛奶。

其实棉棉坐在那很是拘谨,她全程只能低着头。

护工递牛奶时,棉棉也是低着头,谁料一时不慎,没接好,牛奶如数翻倒在她身上。

棉棉被那冰冷的牛奶刺激的整个人从床边猛的一个起身,黎锦如也愣住了,当即朝着护工看去。

护工连忙道歉:“黎小姐,对不起,我刚才一时没有拿稳。”

棉棉连连摆手:“怪我,没接好,我去收拾一下。”

不等黎锦如发声,她快速朝着茶水间走去。等她走到茶水间门口,才想起霍啸安正在里面洗水果。

棉棉脚步顿在原地,望着霍啸安。

他衬衫的袖扣解开,黑色的袖扣挽起,露出他坚实有力的小臂,此时正微微弯腰,细致的洗着手里的葡萄。

水从他指缝间穿流而过,他修长的手指拨弄着那些晶莹剔透,滚着水珠的葡萄,棉棉莫名想到的,是他喘息着,那双洗过葡萄的修长的手,跟她的手紧紧扣着的画面。

棉棉心脏一瞬间如雷鼓动,心慌意乱,呼吸有些凝滞。

霍啸安觉察到门口有人,抬脸看去,挑眉:“怎么?”

棉棉手捏着自己牛仔裤湿掉的那一块,声音如蚊子般细小:“撒了些牛奶在身上。”

霍啸安看到她裤子晕湿的一块,他侧身端起水果,将位置让了出来:“你进来擦洗下。”

棉棉依言往里走。

也许是心思混乱,她没发现地下有颗滚落的葡萄,一脚踩了上去,葡萄在棉棉鞋底瞬间爆汁,紫色的汁水染脏了她洁白的鞋面,她的身子开始不受控制的往前倾。

棉棉惊呼出声。

刚要转身的霍啸安动作极快的,随手放下盘子,手扣住她腰,将她怀里用力一扣。

棉棉的脸重重砸在他胸口,手紧紧抓着他胸口的衬衫,将这一块整洁揉皱。

那熟悉的木香朝着棉棉鼻尖充斥而来。

两人的呼吸都很重,此起彼伏。

洗净的葡萄从盘子里蹦了出来,散落一地,再次被弄脏。


霍啸安也确实不会哄小女生,也不知道刚才哪句话得罪了她,见她不肯拿,眉头皱了几秒,面色也沉默了几秒,最终将手上的糖放下。

车子在行驶了许久后突然停住,棉棉有些愣住,看着车窗外医院的大门。

霍啸安也没想到车子竟然到了医院,便只能问一句:“车子既然已经到医院了,你要去看看你姐姐吗?”

棉棉的神色有些紧张,其实从姐姐黎锦如生病到住院这中间,她就没怎么来医院看过她,她跟她的感情并不深。

霍啸安自然也知道她跟黎锦如的感情是怎样,两人毕竟也差了这么多岁数,又是同父异母,不怎么亲近也是正常的。

“她最近心情不怎么好,你去看她想必她也会很高兴。”

他淡言淡语,话语里并没有太多的强迫。

棉棉听了后,握在一起的双手就没有松开过:“姐姐身体……最近是不是不太好。”

霍啸安有一会没回答她,棉棉的手下意识再次捏紧,她知道应该是很不妙。

沉默,是可怕的沉默,不知道过了多久,棉棉听到他终于开口。

“如果黎锦如她能够像你一样,有个健康的身体就好了。”

他脸上带着淡淡的倦意,眉间也有几分凝重的愁绪。

那语气就像是在说,如果黎家的两个女儿一定要有一个健康,他希望这个人是姐姐。

棉棉抿紧着唇,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低着头坐在那,心里竟然莫名有种负罪感,脸色显得闷闷的

可她又在心里想,姐姐没有好的身体,应该不是她的错吧……

不过,很小的时候,她听过一件事情,在她被接回黎家后,黎夫人去给姐姐算过命,算八字曾说黎家不能有两个女儿。

可那时候年幼的她母亲死了,没有任何生存能力,她父亲是被迫将她接回来的。

他是听过这件事情吗?

一瞬间棉棉的心像是漏了的沙漏,有种空洞的疼,她想,是不是真的是因为她的缘故。

她竟然有些不知道该不该下车,人是胆怯的,是不敢侧目的。

霍啸安感觉到她的沉默,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不太妥当的话,他又解释了一句:“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

他声音带着丝温和,可仔细听却是疏离。

他又说:“走吧,你姐姐应该也很想你。”

他最先下车。

棉棉的心里却像是掀起了一场风暴,无法平息。

棉棉跟着霍啸安到病房门口时,她的脚步立马顿住。

黎锦如躺在床上正好看到两人,她意外:“棉棉?”

大概是有些没想到两人怎么会一起的,有点惊讶,棉棉也觉得自己跟霍啸安一块出现有点奇怪,正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时候。

霍啸安立在棉棉前边,手上拿着刚才脱掉的外套,开口说了一句:“刚才在来的路上碰到了棉棉,所以就一并带她过来了。

他身材挺阔,立在那时腰窄腿长,黑色西裤,黑色衬衫在他身上,有种肃重感,是一个成熟男人的体态与风姿。

是久经商场运筹帷幄的从容不迫感。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