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念宋临钰的其他类型小说《丧夫后,她成了炙手可热的白月光温念宋临钰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泠如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罢了。”宋临钰知晓她舍不得,也没再逼她,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脸,眼里流出一丝期待:“那你拿其他的补偿我。”温念脸色紧绷着,把玉塞到他怀里:“我没有值钱的东西给公子交换,还是还给公子吧。”宋临钰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只不过是想要她哄哄,这都看不出来吗?正当她以为男人要生气的时候,腰肢便被人握住扣入怀中,冰凉的唇落下,将她的话吞没。他扣住她,越吻越深,温念被迫伸手抓着她身前的衣襟,一阵热吻之后,男人身前的衣服被抓得皱皱巴巴。温念一脸绯红,喘息着看着他,身体软绵绵的,嘴巴也发麻。宋临钰露出满意的嘴角,将她抱起,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这个就当奖励了。”他将她手中的玉夺过去,修长的手指指着上面的字,告诉温念:“这上面的字,是我的小字。”“以后在我面...
《丧夫后,她成了炙手可热的白月光温念宋临钰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罢了。”宋临钰知晓她舍不得,也没再逼她,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脸,眼里流出一丝期待:“那你拿其他的补偿我。”
温念脸色紧绷着,把玉塞到他怀里:“我没有值钱的东西给公子交换,还是还给公子吧。”
宋临钰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只不过是想要她哄哄,这都看不出来吗?
正当她以为男人要生气的时候,腰肢便被人握住扣入怀中,冰凉的唇落下,将她的话吞没。
他扣住她,越吻越深,温念被迫伸手抓着她身前的衣襟,一阵热吻之后,男人身前的衣服被抓得皱皱巴巴。
温念一脸绯红,喘息着看着他,身体软绵绵的,嘴巴也发麻。
宋临钰露出满意的嘴角,将她抱起,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这个就当奖励了。”
他将她手中的玉夺过去,修长的手指指着上面的字,告诉温念:“这上面的字,是我的小字。”
“以后在我面前的时候,唤我子钰可好?”
温念喉咙有些干涩,点了点头:“好。”
男人松手将她放开,拉着她去案桌旁坐下。
“你不是要替卫妙妙选夫婿吗?”
“过来看。”
温念有些不解,难不成他要帮她选?
这种事情,要两家钦定才可以的。
宋临钰拿笔在宣纸上写了个名字,是周家。
“这是周家,在江州当个小吏,卫妙妙被人养坏,若是再嫁得好,少不了要去祸害别人。”
“这周家老夫人,女儿,还有儿子,脾气都不太好,她嫁过去,敢做坏事,是要吃些苦头的。”
温念看出来了,这个男人在报之前的下药之仇。
倘若他和卫妙妙有什么关系,卫妙妙再差估计也能做他的小妾。
这一次若不是看在卫大郎的面子上,以他杀伐果断的性格,卫妙妙早死了。
“他们二人还没有相看,周家岂能同意?”
宋临钰哼笑一声:“自古以来,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周家对着的是卫将军府,他们岂会错过这个攀附的好机会?”
这说的也是,既然如此,她就照着这事情写封信去商量。
只是她想要动笔,男人却突然握住她的手:“想写什么,用我教你写的方式写。”
温念不明白,他总是执着于让她用他写字的手法和笔迹去写字。
“公子,我自己来吧。”
宋临钰微蹙着眉,并没有撒手放过她:“可是忘记我刚才说的?”
温念心里十分不情愿,但抬头看见男人的脸色,便顺着他的脾气来:“子钰,我自己写吧。”
宋临钰松手,往身后的太师椅上一坐,双手扶在她的腰上,脑袋轻轻靠着她的后背。
“念念....”
他低哑的唤了一声,温念却感觉后背有万只蚂蚁在攀爬。
宋临钰轻握着她的腰,眼里是止不住的情意,望着她的后背。
若是可以,他也不是不能现在要了她,反正他们已经互通情意,日后是要做夫妻的。
只是念念胆子小,总是怕他,他又思量着,不好让她身份不清不楚时碰她,让她觉得他轻视她。
一番思量下来,他沉了一口气,松手站起身来:“你忙吧,我明日再来看你。”
温念握着笔的手突然一紧,瞧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
刚才她是有些担心他再做些什么的。
信写了以后,周家那边很快给了回复,第二日就上门提亲,有卫子浔的话在前,老夫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意了这婚事。
大概定在半个月以后。
卫妙妙知道她嫁给一个小官,心里有气,找卫老夫人哭了一次,但还是没有作用。
听见这话,男人顿时激起一阵愤懑的滋味,他将她压下,强势的吻着她,“说你爱我!”
“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
饶是如此,那女子却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她不想爱上他。
男人听见这话心口宛如刀割一般的疼痛,明知道是梦,可他见这女子一次次的想要远离他,他忍受不了她离开他,爱上别的男子。
“你到底是谁?”
宋临钰夹着她的下巴,抬了起来,借着的烛光,视线越来越清晰,那双眼睛,他好像在哪里见过,目光聚拢,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
是她,怎么会是卫夫人那张脸?
看见这张面容以后,男人后背发凉,下一瞬便从梦魇中惊醒过来。
他望着外面半亮的天,心情烦闷的沉了口气。
裴言听见自家主子醒来,赶忙跑进去服侍:“主子,您终于醒了。”
“您旧疾复发,昨夜大夫已经瞧过了。”
宋临钰缓和了片刻后,从榻上站起身来。
“卫夫人找到了吗?”
“回主子,斩栖派人出去寻找,最后在一个破庙发现一具尸体,又在附近抓到了那个绑架卫夫人的人,现在已经被属下抓回来了。”
男人听完脸色并没有多好,“卫夫人人呢?”
“那歹徒说卫夫人被一伙人带走了,看样子是昨夜进的江州城。”
看来还活着。
宋临钰心里松了口气:“派人去找,一定把人安全带回来。”
“是谁把人掳走的?”
裴言听这话,仔细回想了一下,说:“那歹人说那指派他们的人带着面纱,并不知是何人,只是卫夫人刚到江州,并未与人起冲突。
除了卫将军收留的刘小姐。”
“要不要属下......”
“不必,把人放出去,再派人跟着。”
男人抬手若有若无的点在案几上,说:“派人把话放出去,说是卫夫人被歹徒杀害,如今已经掉入悬崖尸骨无存。”
裴言听懂了,主子这是放长线钓大鱼呢。
宋临钰自然是怀疑刘小月,但倘若她背后有人,若是不钓一下,又如何抓到呢?
迟家,温念从梦中惊醒过来,还没有来得及缓过来,就听见周围闹哄哄的。
“少爷,这位姑娘她醒了。”
温念缓过神来,转头一看,一个身着白衣的青年男子正朝她走过来。
“姑娘,感觉如何了?”
丫鬟看着榻上的人,说:“姑娘,这位我家迟少爷,是他在路上救了你。”
迟暮灼摆摆手:“好了,下去把药端过来。”
温念仔细看着眼前的男人,眉眼带笑,脸色白净,给人的感觉如沐春风。
思绪之际,她赶忙从床上起身,“多谢这位公子的救命之恩。”
脚刚着地,温念还有些晕乎乎的,摇摇晃晃之际,一只手伸过来扶住她:“姑娘不必着急,这里是迟府,很安全。”
看来是把她带回了家。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温念刚想回答,杨伯的声音老远就响了起来。
“少爷,将军府的人来了,说是接卫夫人回府,还送了好些银两!”
“卫府。”
“你是卫府的夫人?”
迟暮灼闻言,面露惊色,赶忙站起身来行了个礼。
“卫夫人若是放心,可在府中修养好再离开也不迟。”
温念拒绝了他的好意,她一个妇道人家,已经叨扰了许久,再留下来也不妥。
“迟公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日后迟公子若是有什么事需要妾身帮忙,只管吩咐。”
“举手之劳,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说话之余,迟暮灼让人扶着她出府,上了马车,并没有带着她回卫家,而是去了一处别院。
侍卫斩栖带着她进院子,解释道:“夫人,我家公子说了,将军不在府上,自然要替夫人做主抓到那贼人。”
温念听着心里的那口气还是没有下去,这件事和刘小月脱不了干系,倘若抓到她,真能杀了她吗?
“劳烦你问一下,卫将军何时才能回府?”
“卫将军本是来江州除匪患的,可能用不了几日就回来了。”
进了府以后,丫鬟扶她休息,不过一会儿温念就发困的睡着了,昨夜她一直做噩梦,难得能睡个安稳觉。
而此刻卫府的人收到了消息,刘小月得知温念掉下悬崖摔死以后,心里激动不得了。
“小姐,这下子总算解气了吧!”
“听说老夫人得知此事,想等将军回来把二姨娘扶成正夫人,二姨娘是老夫人的侄女,小姐您向她示好,日后肯定能嫁给将军的。”
是啊,她就是知道老夫人看不上温氏才敢下手的。
等她讨好了老夫人和二姨娘,以后还做子浔哥哥的妹妹做什么?她要做将军夫人!
“小莲,我们现在出府去买些好的东西。”
主仆二人刚出府,斩栖那边就派人跟上。
“主子,卫夫人那边已经从迟府离开了。”
“迟家世代经商,这一次是进城的迟家大少爷救了卫夫人。”
宋临钰闻言,脸上并没有太多波动,犹豫了一会儿,他起身离开了卫府。
别院这边,温念还在睡着,看门的丫鬟见男人过来,想进去唤人,却被男人抬手制止了。
男人轻脚走进去,瞧见榻上的人正睡得熟,眉头微蹙着,目光落到那玉颈上,他咽了咽喉咙,伸手轻轻摸了过去。
沉重的心跳声在耳边响起,看见榻上的人动了一下,宋临钰赶紧收手,目光顺着转了一圈,瞧见她手腕上被勒得发红。
他微微蹙眉,从怀里拿出一瓶药膏,犹豫再三,又收了回去。
女子面颊红润,皮肤润白,和梦中的那女子一模一样。
宋临钰实在是想不通他为何会梦到这张脸,梦里的那个女子真的是她吗?
可她是一个寡妇,他不可能会爱上一个寡妇的,永远都不可能。
他只不过是看她可怜,看她是卫子浔的嫡母的份上,才多加照顾的。
想通了以后,宋临钰心里松了口气,快速的离开屋子,临走时还不忘把药瓶裴言。
裴言心领神会的接过,然后将药瓶给丫鬟,嘱咐道:“等卫夫人醒了以后将这个交给她。”
离开别院以后,不久斩栖那边将人扣下带回了卫府暗室。
灰暗的地牢里,刘小月被人扔在地上。
在看见男人的那张脸以后,她愣住了:“李公子!”
“李公子,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抓我?”
男人抿嘴而笑,手指敲了敲桌面,斩栖就拖出了两个血淋淋地人出来。
一个是丫鬟小莲,一个是她买通的歹徒。
“现在你还说不知道错了什么吗?”
刘小月看着这一幕,全身在发抖,男人明明在笑,明明是心平气和地与她说话,可她就是喘不过气来。
她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李公子会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人杀她。
可卫子浔不在,她只能求饶:“李公子,我真的是一时糊涂,我错了,你可不可以看在子浔哥哥的份上放过我?”
“我只是因为那日温氏她要把我推下水淹死,我这才一时糊涂!”
说话之余她就哭得梨花带雨的,让人看着很是心疼,刘小月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再哭一哭,有多少男人都扛不住。
子浔哥哥也扛不住,李公子是男人,她不相信他会扛得住,真的会杀了她。
思绪之际,她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跪挪到宋临钰面前,试图靠近男人。
“李公子,我真的错了,求你饶了我吧,我愿意在你身边服侍你。”
一晃到了第二日,温念一早起来就准备宴席的事情。
在东苑里分开摆了十几桌。
东苑旁边连着小塘,景色宜人,塘上已经浮起一片碧绿,再过一段时日就会开花。
院子里,搭了戏台子,老夫人坐在首座,温念陪着她,不少夫人小姐都过来道喜。
“祝老夫人长命百岁,万事顺心。”
卫老夫人也难得高兴:“都是托我孙儿的福。”
“那是老夫人教导得好,卫将军年少有为,是难得的英才。”
“这茶点真好吃,是哪家开的呀?”
温念顺势回应:“这是城西边新开的迟家顺福斋买的。”
“真好吃,卫夫人眼光真好。”
温念也是陪着笑,随便回应几句,以卫大郎在江州的地位,有的是来恭贺他的人。
一旁水榭阁楼上,宋临钰正瞧着阁楼下苑中的笑道:“阿浔瞧着今日来的贵女,可有令你满意的?”
卫子浔脸色大变:“臣一心为陛下,未想过成婚之事。”
“殿下难道还不明白臣的想法吗?”
“若真愿意,臣倒是希望殿下能赶快回京娶太子妃呢。”
宋临钰并不想接这个话题,他垂目往下看:“今日来的贵女可都是为了你而来,你看周副将家的小姐性子活泼,,李同知家的小姐温婉大方,这些都是孤觉得好的。”
卫子浔随便瞥了一眼说:“殿下若是觉得好,不如都娶进东宫好了。”
“.......”
宋临钰视线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一个身影上。
她今日穿着一身浅白带着些粉色的褥裙,微施粉黛,对着人浅浅一笑,恰如那塘中露出的一点红,着实令人动容。
温念在守孝,穿得自然是素净的衣裳。
卫子浔顺着他的目光,有些好奇:“殿下真的瞧上哪位小姐了?”
宋临钰收回神色,漫不经心地饮了一口酒:“这些才女孤从未看在眼里,又哪里来的动心?”
男人不解:“那殿下在看什么?”
宋临钰的眼神睨视着那人脸上的笑容,淡淡道:“自然是塘上的好风光,你瞧这碧色的莲叶之间已经有微微泛红,不久就会绽放美艳的莲花。”
卫子浔跟着殿下多年,知晓他从不近女色,如今这么多才女,殿下竟一心想着赏景,当真让他佩服。
而东苑里,已经有贵女注意到阁楼上的人,她们循声望去,窃窃私语。
温念下意识地跟着她们往上看,就看见宋临钰站在楼上,脸上清冷透露不出半点情绪。
她心头一颤,又看见旁边的卫子浔,笑意瞬间消失殆尽的转过头去。
宋临钰看见这一幕,心里凉凉的,莫名的不舒服。
等过了一会儿,卫子浔下去应付一些男客,独独留着宋临钰一人在上面坐着。
东苑里,高知府小姐高漫儿和另外一个小姐聊起了阁楼上的男人。
“上面这位李公子,我父亲说了,他很有可能是渊王府公子,倘若能够嫁给他,日后变得京中有名的贵夫人。”
两人说话声音有点大,温念刚好听见了。
原来李公子身份这样高,难怪卫大郎会愿意听他的。
他这样的身份,她不能得罪也要远离。
高漫儿看见她,有意过来讨好:“卫夫人。”
“小女想问问夫人,这李公子可有什么喜好?”
温念脸色一僵:“李公子是卫府贵客,妾身也不知道,但李公子与卫将军是好友,想来他们二人的喜好应该相同的。”
“二位可以去问问老夫人。”
高漫儿早就打听过卫府的情况,这位夫人是继室,与卫将军不熟,想来也不可能知道李公子喜好。
所以他们从开始便是孽缘。
不过即便有心离开也得寻个时机,想到这里,温念心中又多了几分力气。
再等等,总能等到这个机会的。
今日是给出生的小少爷办宴会的日子。
一方面是趁着今日将孩子过继到她名下,一方面是卫老夫人想趁着这个机会给卫大郎选择夫人。
举办宴会还是近两月前的事情了,比起上次,温念简直游刃有余。
只是因为二姨娘生了孩子的缘故,借着出了月子的借口,徐氏就向老夫人找借口要留些帮忙管理宴会的权利。
等入卫家祠堂过继完以后,温念就往宴席上去招待客人。
不曾想走了一会儿,在垂花门口遇到了迟暮灼。
温念起先没看见,还是香菱一脸诧异先发现的。
“夫人,是迟公子。”
温念愣了一下,迟暮灼老远就看见她了。
她没想到会在宴会上看见迟暮灼,毕竟宴会名单上并没有邀请他。
迟家是商户,卫府基本不与商户打交道,温念猜测,他过来应该是有什么事情找卫大郎吧?
比起昨日,迟暮灼看见她,笑得越发灿烂。
“卫夫人,又见面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两人并排着往廊上走。
“迟公子怎么会过来?”
迟暮灼也不打算隐瞒:“是祖母让我代替她来感谢你,送了份贺礼过来。”
他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
说着就让身后的小厮把贺礼递给香菱。
温念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你救了我,我救你,已经不相欠,迟公子不必这么客气。”
“在下救人从来没有想过回报,但夫人的恩情,在下没齿难忘。”
温念觉得救他的事情,她当初只是想偿还救命之恩,既然礼物送了,她便收下。
想到昨日温念被李公子带走的场景,他有些担心,便多问了一句。
“李公子他.....”
话未说完,就被人突然打断:“迟公子进府不在宴会上吃席,来这里做什么?”
温念转头看去,宋临钰一脸冷气朝他们走过来,眼眸中散发着凛冽的寒意盯着她。
他今日身着黑黄紧身长袍,头戴暗色玉冠,盛气凌人地。
想到昨夜被他吓得不轻,温念现在还心有余悸,怕这个男人又误会她和迟暮灼有些什么。
赶忙找借口:“迟公子既然是来参加宴会的,那快些入席吧。”
宋临钰原本沉下的眼眸中又多了几分不清的情绪,他还没有说话,就护上了!
迟暮灼瞧着她神色不太对劲,赶忙应下。
“见过李公子,在下礼已经送到,就先走了。”
看着迟暮灼离开,温念心里松了口气,赶忙避开视线。
刚要走,就被宋临钰叫住:“去哪里?”
“今日宴会人多,需要我去陪老夫人应付。”
眼下这里人来人往的不方便,她怕再与他纠缠,讨不了好。
宋临钰听见她想避开自己,刚才他老远就看见她对着那个男人说话时候没有半分拘谨,言笑晏晏的,如今到了他这里,连与他对视都不敢。
温念感觉被男人看得身体发颤,他又怎么了?好好的情绪怎么变得这么差?
“公子还有事儿吗?”
这里人这么多,让人看见怎么办?
宋临钰见她这般急不可耐,嗤笑道:“你这么急,是想要去见谁?迟暮灼?”
温念脸顿时僵硬了下来:“今日是宴会,人来人往,妾身是怕有心人看见,到时候会有麻烦,还请公子注意分寸。”
许久之后,喝了药的温念热度慢慢褪去,病弱的脸颊上也有了气色。
宋临钰坐在榻边,手指转着手中的扳指,眼眸黑沉的看着榻上的人,复杂的脸色让人琢磨不透。
他就这样坐着沉默不语直到天渐亮,榻上的人有了血色,意识渐渐清醒过来。
越是清醒,温念感觉她梦中的那些记忆渐渐沉下,她幻想的人影逐渐消失。
她沉着一口气,甚至有些留恋梦中看见的人,可微风拂过,将她那一点念想吹得烟消云散。
眼眸微颤,她缓缓睁开双眼,脑袋昏昏沉沉地,有些天旋地转,身子也发软。
她扯了扯床帐,目光瞬时瞥见床边坐着的人影,顿时吓了一跳。
宋临钰侧坐着,外面有些昏暗,榻边的烛火微亮,将他的脸映在其中,意味不明。
看见男人那张冰冷的面容,温念整个人紧绷起来。
男人漆黑的眼眸盯着她,见她清醒过来,便往床边移近了一些,靠得越近,就越让温念感觉四肢冰冷刺骨。
无形的压迫感让她被子里的身体绻着倚坐了起来,脸上还有尚未消失的惊讶和惶恐:“李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临钰睨视着她,并未回答她的话,而是问:“现在知道我是谁了?”
温念蹙着眉头,懵懵的:“什么?”
男人沉了口气,将手肘搭在腿上,冷冷的问:“卫夫人可还记得昨夜你说了什么?”
温念思绪飘了许多,将脑中的记忆都走了一遍,隐隐约约想起来她好像看见一个身影。
但说了什么,真的记不清了,“妾身昨夜不清醒,并不记得说了什么。”
说着,她看向男人:“妾身可是说了什么得罪公子的话了?”
她心里很好奇,李公子为什么会在她屋子里,可又想着这人手段身份不凡,这卫府有何处是他不能去,是能拦住他的?
宋临钰对上她的目光,见她眼眸清澈明亮,但眉宇透露着几分不安和焦虑。
对他态度规规矩矩的,完全不像昨夜那个在他面前纠缠,亲昵的人。
他知道那份特有的温柔是给别的人的。
想到这里,他心口又沉闷了许多,但语气依旧冷冷地说:“昨夜夫人发热,你院子里的丫鬟去檀院禀报,我这才带着大夫过来诊治。”
他说完,怔了一下,又解释:“本想离开,却见夫人一直发热不退,困在梦餍之中,想到白日阿浔对夫人有所误解,所以我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温念听得出他在解释,但卫大郎做的事情,他为何要过意不去,难道他们之间感情这般深厚了?
男人对上她的眼眸,又说:“我与阿浔出生入死,胜似兄弟,他未了解夫人,一时冲动,作为朋友,理应替他多加照拂夫人。”
温念听完,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但她与李公子身份不同,若是让外人知道,只怕到时候会带来不可挽回的后果。
如今的她,只想洗刷冤屈,本本分份熬过三年,希望到时候卫大郎能够发发善心给她放妻书,让她离开。
旁的一切,她都不敢奢求,因为活着已经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了。
“清者自清,我无愧于心,李公子与我身份有别,以后还是不要再过来了,否则若是被人误会,只怕会污了公子的名声。”
他污的是名声,而自己丢的是命,温念很清楚。
宋临钰听出了话中的疏离之意,下一秒,高大阴冷的身影笼罩在头顶,将榻边的微光遮住,无形的威严逼来,让温念藏在被中的手紧紧的握住。
好在他并没有为难她。
“夫人好好休息。”他目光扫过她微红的唇:“昨日之事,阿浔定会查出真相,还夫人清白。”
“多谢李公子。”
待看着他的身影离开房间那一刻,温念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院子里,受了一夜的香菱看见李公子完好无损地出来,心里为夫人松了口气,赶忙往里走。
宋临钰叫着她说:“卫夫人刚醒,给她做些恰当的饮食,需要什么去找厨房的张嬷嬷,若是有事,记得第一时间来檀院寻人。”
香菱不知道李公子为何会这么照顾夫人,但总归不是害夫人就行。
“奴婢知道了。”
看着男人离开,香菱赶忙跑进屋里。
“夫人,您终于没事了。”
温念从榻上坐起来,问:“李公子为何会在屋里,可有旁人看见?”
香菱解释道:“昨夜您发热,奴婢想去找人,可大夫是李公子的,卫将军又对您有疑心,奴婢一时着急就跑去找李公子想要大夫。”
“李公子二话不说就跟着过来了,一直到刚才,才离开的。”
所以他坐了一夜?
温念一脸复杂,回想到刚才男人阴冷的脸色,她开口提醒:“香菱,这件事不能说出去,李公子与我身份有别,他又是大郎的好友。”
而且她猜测李公子应该是世家大族的贵公子,与这样的人扯上关系,会给她带来不少麻烦。
一个张秀才就差点让她万劫不复,她断不能再被人误会,她只想好好活着。
“奴婢知道了。”
昨日卫将军的反应,香菱就知道有多么严重,随便一句话就能杀死一个人。
她是夫人的人,无论如何都要与夫人一条心,别的什么都不要管。
夫人心善,她看得出来。
因为发热受凉,受惊,温念在院子里休息了好几日。
自从那日卫子浔要调查事情,老夫人也没有再见她。
也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倘若卫大郎听信谣言,那她只怕是没有活路了。
而卫子浔这边,那日过后就令人去苏州把张秀才和知府的儿子抓来。
马匹没日没夜的跑,连续五六日不停歇。
卫子浔坐在卫家大厅外,侍卫提着两个男人拎到他的面前。
男人周身凛冽着煞气,冷眸看着眼前二人。
“你就是张秀才?”
温念得知他把人抓过来,也出了院子,站到一旁的角落里盯着。
张秀才看见男人怒气冲冲的样子,吓得不敢说话,倒是苏州知府的儿子,陈东海瞪着男人破口大骂:“你他娘的好大的胆子!知道老子是谁吗?苏州知府是我爹,敢绑架老子,老子杀了你全家!”
卫子浔微微扬眉,漫不经心的说:“聒噪。”
侍卫上前,拿着匕首握住他的手腕直接硬生生的挑断他的手筋。
“啊.....”陈东海痛不欲生的大叫起来。
温念看见这一幕,瞳孔锁紧,卫大郎这般狠毒的手段,吓得她伸手扶着廊柱。
一时间,都没发现自己身后逼近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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