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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向苒盛扬

炳森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向苒好久都没出声。她慢慢抬起手捂住了盛扬的下巴,心头一跳——原来,那一年在交流活动中,那个冷冰冰的全程戴着黑口罩的高个子男生就是他?-边疆地区的人普通话和英语多少有些口音。尤其是她这样长在少数民族群居的村寨里的孩子,口音更甚。向苒还记得,那次是一个英语口语交流的活动。每个参加的学生轮流要用英语介绍一个去过的大城市,轮到向苒时,她半天都说不上来。无疑。她应该是参加那个交流活动的学生里最穷的一个。在她前面发言的两个学生,看起来都是县城里的孩子,他们已经用还算流利的英语分享了去香港和曼谷的经历。而她连省会都没去过。向苒在众人注视下,只觉得自卑。那时她还没建立自己的铜墙堡垒,极度容易被外界的刺激影响而情绪波动。也并没有能够正视自己的贫穷。她...

主角:向苒盛扬   更新:2024-12-08 1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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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向苒盛扬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向苒盛扬》,由网络作家“炳森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向苒好久都没出声。她慢慢抬起手捂住了盛扬的下巴,心头一跳——原来,那一年在交流活动中,那个冷冰冰的全程戴着黑口罩的高个子男生就是他?-边疆地区的人普通话和英语多少有些口音。尤其是她这样长在少数民族群居的村寨里的孩子,口音更甚。向苒还记得,那次是一个英语口语交流的活动。每个参加的学生轮流要用英语介绍一个去过的大城市,轮到向苒时,她半天都说不上来。无疑。她应该是参加那个交流活动的学生里最穷的一个。在她前面发言的两个学生,看起来都是县城里的孩子,他们已经用还算流利的英语分享了去香港和曼谷的经历。而她连省会都没去过。向苒在众人注视下,只觉得自卑。那时她还没建立自己的铜墙堡垒,极度容易被外界的刺激影响而情绪波动。也并没有能够正视自己的贫穷。她...

《全文小说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向苒盛扬》精彩片段


向苒好久都没出声。

她慢慢抬起手捂住了盛扬的下巴,心头一跳——原来,那一年在交流活动中,那个冷冰冰的全程戴着黑口罩的高个子男生就是他?

-

边疆地区的人普通话和英语多少有些口音。

尤其是她这样长在少数民族群居的村寨里的孩子,口音更甚。

向苒还记得,那次是一个英语口语交流的活动。

每个参加的学生轮流要用英语介绍一个去过的大城市,轮到向苒时,她半天都说不上来。

无疑。她应该是参加那个交流活动的学生里最穷的一个。

在她前面发言的两个学生,看起来都是县城里的孩子,他们已经用还算流利的英语分享了去香港和曼谷的经历。

而她连省会都没去过。

向苒在众人注视下,只觉得自卑。

那时她还没建立自己的铜墙堡垒,极度容易被外界的刺激影响而情绪波动。

也并没有能够正视自己的贫穷。

她站在那儿冷场很久,又不愿意放弃机会下去。

最后用英语结结巴巴地说,自己没去过什么大城市。

那个戴着黑色口罩、翘着二郎腿的大男孩作为交流活动的海外留学生评委之一,突然不耐烦地问她:“怎么不说话?北京、上海都可以拿来说说,实在不行你们省会K市也算。K市总去过吧?”

向苒摇头:“我没去过!”

一旁的几个学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另外一边的几个人在窃窃私语,甚至有人忍不住笑了。

显然,当时能被学校选中参加这个交流活动的,都是当地家庭背景良好,英语口语比较好的学生。

可向苒为什么能够参加?

主要还是她习惯于争取。

那次就是她自己和老师争取的机会。

原本只有比她高一级的学生能参加的活动,她那次为自己争取到了。

只是想不到,这么努力的争取,最后还出了一场丑。

虽然这个事件在她往后的岁月里遇到的困难来说,也不算什么大事。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记得那样清楚。

-

更没想到,这么多年后,她和他竟然会再次相遇,而且并没有认出彼此。

这也不奇怪,他那时一直戴着口罩。

而她呢,当时的她还没发育,高原地区的光照晒得她脸又黑又红,相貌自然和如今不能比,也难怪他认不出来。

他怎么会认得出呢?

他再怎么心思缜密,再怎么想象力丰富,也不可能把一个又黑又小的女孩和眼前的粉嫩可人的苏以晴联系起来。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画下的这幅画里,其实也有她。

向苒就是画中玉兰树上坐着的那个背影。

因为最后一天的下午,她也没去参加那个交流活动。

-

当日午后,她离开学校,爬到后山山坡的一棵树上,眺望远方。

家乡的山一座连着一座,

哪怕她坐到了大树上,伸长脖子也看不到山外的平原。

那时的向苒心中的充满了戾气和失望。

甚至她对自己充满了攻击,恨自己的普通话有口音,恨自己的英语那么差,让那个在国外留学的大哥哥看笑话。

当然那时候她并不知道那个大哥哥是谁。

只是纯粹的觉得他露出口罩外面的眼睛,漂亮的像黑曜石。

黑色的口罩外是羊脂玉一样白的额头,

他比任何一个C县的男生都白。


向苒记得苏跃给她的那本册子写这位婶婶还是在金融系统工作的。

这么一对比,也难怪盛扬的母亲蒋玉入不了盛家二老的眼了。

幸好,盛扬他本人还算争气。

向苒看了看旁边的进退有度的“丈夫”,才想到——原来,他从小抓的牌也不好打呢。

虽然不像她那样赤贫开局,但少年丧父的他也需要在半山腰崎岖而行,攀上高峰。

在这样的家庭虽然不愁吃穿,但也一样不易。

这么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需要面对的人生课题。

-

饭后,盛扬神神秘秘地对她说:“要不要去看看我小时候住的房间?”

“这里也有你的房间吗??”向苒笑着问,她挺好奇的。

“当然有了,虽然只是个小房间。你跟我来!”盛扬牵着她的手,往楼上走。

他婶婶看到了,在楼下笑着问:“哟,带以晴去你房间探宝啦?”

盛音岚提醒:“以晴,你得小心,里面东西多的挪不开脚。”

-

盛扬用钥匙,轻轻一转,打开了门。

推门进去,向苒才发现他们说的都是实话——因为这个小房间几乎成了杂物间。

最先看到的是门口靠着的桨板和几支船桨。

靠窗户的地方放着一台天文望远镜,还比锦绣山庄书房的那台大一些。

桌上放着地球仪,火箭模型,还有各种车子的模型,想必是他小时候的玩意。

柜子上放着琴盒,有了薄薄的灰尘,看盒子形状大概——是把小提琴?

柜子里除了书籍,还放着几座竞赛类奖杯,并挂了很多运动竞技类的奖牌。

向苒指着这些奖牌:“哦?你喊我进来,就是想让我看你这些奖杯的,是不是?”

“不值得看看吗?”盛扬哈哈大笑,“你应该庆幸,你没嫁给一个笨蛋,你知道很多人的学校都是靠家里人花钱申请来的。”

向苒撇撇嘴:“好吧,可谁知道你参加的这些竞赛是不是沽名钓誉的赛事呢。”

“好吧,算我沽名钓誉。”盛扬也不恼,笑嘻嘻地回应。

看起来,他确实也不在乎这些。

真正沽名钓誉的人,被她这么一呛便要气急败坏了。

-

墙上挂着很多画,向苒看了署名,发现都是盛扬本人画的。

有素描,也有水彩画。

向苒在一幅画前止住了脚步。

这幅画中有一片粉色的玉兰花。

而画上的群山竟意外有些眼熟?

这片山脉居然.......很像她家乡的大山。

没有这么巧的事吧?

向苒试探着问:“盛扬,你是不是去过C县?”

“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你也去过那里?”盛扬指着画,“这个地方就C县的青峦山。”

果然是她的家乡,可他为什么会跑到那里去画画。

青峦山虽然美,可并不是个旅游景点,只是群山中一座普普通通的山啊。

向苒开始讲故事:“我有同学老家是那儿附近的人,所以我曾经去玩过。对那里有些了解!倒是你——你怎么会跑那儿去的?”

“因为我大二那年有个假期回国,跟着在姑姑家的一个表姐曾去山区支教过半个月。”

“不会是那儿希望小学吧?”

“确切的说我表姐他们是去了希望小学,正儿八经给孩子们上课的,而我和另外几个从国外回来的男孩子去了一所中学,被安排和当地的中学生做了一下英语交流。按理说那个中学也算是县里最好的中学了,可偏偏就在山坡上,我第一天去就花粉过敏,戴上了口罩,打了几天酱油,就走了。离开C县的前一天,我闲着无事做,背着画夹,跑到山坡上画下了这幅画。”


消息发过去之后,向苒等了几分钟,没看到手机有一点动静。

果然——果然,他不赏脸。

向苒安慰自己:我已经努力了啊。

对啊,我多努力。

我主动给他发消息了呢。

就在她准备提起被子蒙头大睡时,手机不争气地蜂鸣了一下。

向苒也就不争气地拿出了手机一看,盛扬回复了一个字:[好。]

这惜字如金的一种字,仿佛是在告诉她——他给的是苏家的面子。

可向苒所求也不多。

这种情况下,盛扬只要给苏家面子就行。

-

苏以枫大概下午三点半到。

向苒听取曾阿姨意见,仔细化了妆,以求更像苏以晴一些。

她盛装以待“堂哥”的到来。

不过让向苒没想到的是,那天下午三点半不到,盛扬竟然回来了。

也是该闹闹,务实的地方还是要务实些。

向苒松了口气 ——幸好这男人在大事上不糊涂。

她有意想迎上去和他说话,没成想盛扬视她为空气,只对小富说了句:“客人来了就叫我。”

便直接去了书房,关上了门。

向苒委屈之余,在心里默念:当这狗男人是老板,她为了钱,得忍忍。

-

三点半,苏以枫准时到访。

“堂哥”挺斯文的,

打扮就和苏跃发给她的照片上差不多。

不知道是不是他是香港人的缘故,从感觉透着一种老钱的感觉。

听苏跃说这个堂哥是伯伯的养子,算是这辈年一辈中比较靠谱的男丁了。

并且这个堂哥和苏以晴关系还行,向苒怕如果多说话会穿帮,因此十分拘谨。

以至于盛扬站在她身旁,招呼起来客人来都比她自然一些。

“Magnolia,好久不见!你长高了不少,看起来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苏以枫望着好久不见,已经掉包的“堂妹”,发出来一句感慨。

Magnolia?

向苒记得册子上介绍苏以晴有两个英文名,一个就是这个

半个小时前,曾阿姨找到向苒:“小姐,这都快三个月了,盛总失忆还没好吗?之前医生不是说他这种是暂时性的失忆吗?一般恢复地比较快啊。”

“应该没有吧!没和我提过。怎么了?”

“是这样的,苏管家想让你确认一下盛总是否真的失忆,听小富说盛总经常吃药片的,要不你最好现在趁着盛总不在,去房间看看他平常吃什么药?最好拿手机拍一下。”

向苒皱眉:“怎么苏管家突然想起这个?大晚上的。”

曾阿姨神秘地说:“他想要知道,总有他的道理吧。”

“我平常都不进盛扬房间的,虽然他不在,可进去拍药瓶也......不好吧?万一里面有监控呢?”向苒有些不耐烦。

曾阿姨催促:“谁会在卧室装监控啊。小姐!快去吧,时间不早了,苏管家等着照片呢。”

向苒硬着头皮进到了盛扬卧室。

一眼望去并没有看到什么药瓶子,只能翻箱倒柜地去找起来。

因为苏家要让她拍照,向苒难免有些做贼的心态。

刚打开床旁边的抽屉,她就发现了几个药瓶,标签是英文的。

瓶子底下,还压着一些文件。

向苒拿出来,咔咔一顿乱拍。

一看照片,好像把文件也拍进去了,正想着会不会涉及泄密啥的。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听脚步声,她觉得是盛扬。

向苒立马把抽屉带上,反手打开衣柜,藏进了衣柜中。

躲进去后,向苒才后悔。

万一被发现,如何解释是个问题,总不能说是在柜子里躲猫猫吧?

她轻轻地推开柜子,撑了一条缝。

往外看去,男人一边走,一边在解扣子。

他在脱衣服,额——确切来说是在脱湿衣服。

从侧面看,他的脸色有些发白,步履也不稳。

突然他抱着头,缓缓跪在地上,表情痛苦。

没多久,便栽倒在地毯上。

向苒探头一看,他在地上蜷缩着,还握拳捶了几下后脑勺,连身体似在微微颤抖。

向苒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忽然,男人一动不动了。

她赶紧推开柜子门,跑到他身边,把他的头托起:“盛扬!盛扬,你听到我说话吗?”

男人双目紧闭,毫无反应。

向苒知道他头部受过伤,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连忙掏出手机拨打120:“喂,是120吗?这里是——”

忽然她手腕被紧紧握住:“别.....别喊120,让小陈送。”

男人睁开了眼睛,头发上都是汗!

他似乎没有力气说话,只看着向苒......

“好,我不打120,我打给小陈。”

盛扬这才点头,闭上眼睛,神情松懈下来。

只是胸口还在微微起伏着......向苒看他这副模样,很怕他突然死了。

如果他嘎了,那她就是第一个目击者,说不准还要被喊去做笔录,到时候她的身份肯定会穿帮。

怎么办?

她把他的头枕在自己大腿上,一手搭着他的颈动脉,一手握着他手腕上的脉搏,生怕脉搏没了。

盛扬躺在向苒腿上,闻到一阵淡淡的香味,随之他觉得头痛也正在缓解,很快就缓过气来。

其实他一进门就看到了衣柜外面露着的裙角。

所以知道她在里面。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藏在卧室衣柜里,什么情况要躲起来呢?

东西有翻过的痕迹,盛扬心里一片冰冷。

本来他的打算是想去抽屉找止痛片吃完后就一直呆在房间,在房间熬着她.....

可他竟然倒下了,差点失去意识。

-

女人的手指温腻柔软,仿佛熨平了他的心,仿佛也没那么生气了。

盛扬的意识已经恢复,可他不想睁开眼睛。

他打算索性装到底。

-

小富穿着衣服出来看到向苒一行人出门:“太太,这么晚了,你们出去?”

“盛扬淋了雨,有点感冒了,小陈送他去医院。你先睡吧!”

盛扬心里想,他这位妻子很聪明。

他只说了只言言片语,她就知道自己是不想声张。

小富是母亲的人,一有风吹草动就汇报给母亲,然后他母亲的嘴又不严,他肯定不想让母亲知道。

而如果是120来,门岗和保安必定会有人知道,这小区的物业是盛家产业的一部分,说不准事情会变味传到爷爷或者叔叔耳朵里,影响他的计划。

再者,别墅小区里还有盛家其它的生意场上的熟人。

半夜叫急救车,难免会引人注目和猜想。

所以,抛开她刚才躲在自己卧室不知道偷偷对他干了些什么,其余的环节——说实话,她做的很好。

而且,当小陈让她一起跟着来医院,她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甚至连脸上的焦急和害怕,好像也是真的。

想到这,他反握住了她的手........

向苒以为盛扬是无意识地想抓住什么东西,所以任由他握着,还附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他:“马上就到医院了,你一定要坚持住,是去宋总名下的医院,小陈还打电话给宋总了。”

盛扬暗暗好笑。

可转念一想,不知道为何,鼻子有点酸。

身体的虚弱,让人的心智变得脆弱。

似乎真的需要抓住一些什么。

他就这么一直抓着她的手,从车上到了担架上,依旧没放开。

-

宋楠已经到急诊室门口候着了。

一见到盛扬昏迷不醒的样子,也急了,可跑上前一看到盛扬还抓着老婆的手,又觉得事情可能没他想象地那么严重。

宋楠“咳咳”两声:“只是进去做过检查,又不是生离死别,盛扬你先松手!”

盛扬这才睁开眼,虚弱地开始回答医生的问题........

-

做完一系列检查的盛扬一推出来。

向苒就迎上去。

医生告诉她——盛扬主要是创伤后遗症引起的头疼,再叠加病毒感冒造成的发烧加剧了身体不适,才会晕倒。

“留院观察一晚,先挂水吧!”医生说完就出去和宋楠交代一些细节。

-

向苒坐在病床旁。

男人的侧脸有些消瘦,迎着病房混沌的‌光线,他黑长的睫毛仿佛飞累的‌小翅膀,落下漆黑阴影。

他没什么反应,好像睡着了。

向苒松了一口气。

哎!

刚才也真是快吓死人了。

不过既然他没事,那么她应该可以拿到这个月的“全勤”。

马上月底了,万一他挂了,苏跃这么精明,说不准这个月的佣金苏跃要怎么和她结算呢。

她伸手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哎,幸好你活着。

男人忽然睁开了眼,嗓子发哑:“我没事。谢谢你帮我打电话给小陈。”

“是不想惊动人?”

“对。”

“你有点发烧,知道吗。回来的时候淋到雨了?”向苒问。

“嗯,没有打伞。”他淡淡地说道。

“这么大的雨,你也不打伞?”

“嗯。”

向苒心想他就是有病!

明明车里有伞,就算没伞,他一个电话,也会有人给他送伞。

有钱人淋雨,在她看来就是活该。

“你平常......我是说你受伤后,经常会头疼吗?”向苒指了指他的脑袋问。

“只是最近有两次........”他的神情看起来.......有些丧。

“别担心,医生说后面会痊愈的。”

盛扬依旧是“嗯”了一声。

突然两个人不说话了,病房安静地似乎能听到点滴声。

“你——为什么要躲在柜子里?”男人忽然开口。


自从那天送了一盘苹果去盛扬书房后,曾阿姨每晚都会弄一叠水果,交代让向苒送过去。

送进去后,总是小陈到门口接过盘子,向苒也从来也没看到盛扬吃过,怀疑曾阿姨的心意都进了小陈肚子。

至于水果左右不过苹果、猕猴桃、火龙果之流的东西,可难为曾阿姨切的精细,摆盘的还精致。

曾阿姨还特地交代——不能送梨。

向苒觉得很搞笑,曾阿姨那么迷信,怎么没本事把自己小姐给喊回来搞好夫妻关系?

何况,盛扬那人看起来是个多疑的。

向苒觉得自己如果是盛扬,说不准怀疑别人下毒呢。

毕竟仇家把他头都给砸破了。

一醒来又多了个妻子。

-

夜朗星稀,夏日蝉鸣。

在室内待久了,向苒脑子有些发胀。

她穿着拖鞋,披着亚麻的披肩走到小花园,这个宅子是新装修的,花园里的花木都栽种了没多久,只有几枝月季和夜来香开着花儿。

她想起在西南大山的晚上,天边的云像火烧一样,晚上七八点钟有时天还亮着。

那里的晚上很凉。

不像江浙这儿,有一股湿热。

坐在秋千上,她的脑袋渐渐放空。

忽然,发现露台上有火星闪烁,很明显有人在抽烟。

是谁呢?

那个位置应该是盛扬的书房?

他抽烟的吗?

册子上没提,估计苏小姐也不了解。

向苒抬头,那人似乎也在看向她。

向苒从秋千上下来,提了提滑落的披肩,汲着拖鞋进屋上楼。

走到盛扬的书房门口,她刚探了下头。

穿着白衬衫的盛扬一只支着拐杖,一手手夹着烟问:“楼下有蚊子吗?”

他不说还不觉得。

一说,她倒感觉腿上是被咬了一个包,有点痒。

向苒笑道:“有,所以逃上来了。”

男人哼笑了一声。

向苒觉得他笑得莫名其妙,正转身打算回自己房间。

听到那人问:“不进来参观一下吗?以为你很好奇。”

向苒收住脚步,回头笑得灿烂:“好呀!确实好奇。”

书房里放了一些书,柜子里还有一些画。

窗前有一台天文望远镜。

向苒突然想起自己打扫的尚程公寓盛扬里也有一架天文望远镜,而且储物间还有很多体育器材,估计也是盛扬的东西。

见向苒看得仔细,盛扬说道:“明天我出差了。”

“哦。一路顺风。多多保重!”向苒一边说,一边心不在焉地打量橱窗里的摆件。

“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

“是呀,你不在的时候我可以进来吗?平常看你总是锁着门。”向苒不知道好歹地问冷着脸的男人。

“可以啊,不过.......你进来干什么?”

向苒随时一指望远镜:“看星星啊。”

盛扬指着天文望远镜:“会用这个吗?”

向苒摇头:“不会,但可以学啊。”

“过来!”他像招呼小狗小猫一样说道。

向苒顺从地走过去,支着脑袋问:“这个......还能用吗?”

“虽然闲置了,但应该能用。”盛扬试着调整了一下架子,“这是我大学时候买的望远镜,它的口径是280,焦距2800MM,想看星星吗?我调了一下。这个季节,最容易观测到的是‘夏季大三角’,天琴座的织女星,天鹅座的天津四,还有牛郎星是三颗亮星,你过来看看。”

“最上方的那颗,最亮的是什么星?向苒问。

“是织女星。”

向苒又问:“牛郎星呢?我们能看到牛郎星吗?”

“在斜下方,牛郎星是天鹰座的。而天津四就是鹊桥渡口,古代传说中牛郎和织女相会的地方。”

“哇,你怎么这么厉害?”向苒三分佩服七分恭维,就是表情有些浮夸。

果然男人冷冰冰地说道:“这是观星最基础的常识。你的那位堂兄苏以荣不是天文摄影爱好者吗?”

啊?苏小姐的堂兄是天文摄影爱好者吗?

册子上没写,但是向苒善于临场发挥,她说道:“懂这些知识是一回事,但能让别人听懂是另一回事,别人讲的都不清楚,而你讲的特别清楚,一下子就让我记住了。”

这马屁拍得大概不错。

盛扬捺了捺嘴角,把烟头摁灭:“以后你可以和你的堂兄一起去撒哈拉沙漠观星,我一般隔两三年也会去一次,一般是在埃及南部靠赫尔达附近。”

以后?

像她这种人是不敢想以后的。

不仅不敢想,甚至不敢提。

天知道,她有多羡慕这些有钱人。

他们有确定的下限,所以可以畅谈以后,展望上限。

“好呀,不过我还是跟你去会比较名正言顺一些吧。”向苒笑着回答。

但笑容里却有一丝伤感。

显得楚楚可怜。

盛扬从小学画,他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十分善于捕捉表情。

他没有再呛她,而是支着拐杖自顾自地在书桌前坐了下来:“你想进就进,书房门不锁。”

“哦,知道了。”向苒见他打开了电脑,便说道,“我先回房间了。”

“水果呢?”

“啊?”向苒一头雾水。

“今天怎么没有水果?”他头也不抬地问。

哦,这不还没到点嘛。

曾阿姨估计还没切好吧。

“待会给你送过来。”向苒心想得赶紧去催催曾阿姨。

谁知男人又说:“让曾阿姨切好后就直接端过来就行,你不用特意走一趟。”

呵呵,有必要直接戳穿她吗?

虽然她讨厌削水果,但并不是不会削。

只是有些活干多了,就不喜欢了。

人都喜欢坐享其成,只有吃饱了没事干的人才会从洗洗刷刷、切切剁剁中寻找乐趣。

-

第二天向苒起床的时候,盛扬就走了。

向苒在月末回了一趟苏家别苑,拿到了一笔佣金。

苏跃告诉她一个消息——盛扬要回翼行集团了。

向苒问:“他要从外企辞职?不是还在外面出差的吗?”

“听说是在交接,估计顺便维护一下国外供应商和客户吧。”苏跃抚了一下袖口,“向小姐啊,盛二公子的身份今非昔比了。你可要上点儿心。”

“哦?”

“盛扬回到集团最终应该会执掌集团,而盛扬的叔叔——也就是现任的盛董事长刚动了个换肝手术,盛扬的堂哥一直旅居英国,无心回国接班。所以.......我们大小姐这个夫婿选得还真是不错。”

向苒试探:“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找你们小姐回来?你看现在盛扬都能出差了,他脑子没什么大碍。”

苏跃苦笑:“我也希望如此啊。大小姐那边我们会想办法,你这边尽力笼络好盛家人。在盛家的细节记录的越详细越好,这样对你和我们都有利。”

“好!”向苒点头。

“回去吧!丈夫不在家,多陪陪你婆婆。盛家的亲朋好友、盛总在生意场上的朋友也要主动结识,你如果一味的避而不见,反而引人怀疑。”苏跃说道。

向苒心中抱怨:远香近臭,苏跃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有本事,你到时候让苏以晴去跪舔她婆婆吧。

哼。

但向苒刚拿了一个月的佣金,不至于呛他,只笑着说了声“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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