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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来一世,把黑心殿下踹进火葬场无删减+无广告

雪中春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可是凌王府的秘密,你们可别随便乱说啊。”江岁宁看着众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拽着听的兴致勃勃的顾言今扬长而去了。待到走远了一些,江岁宁才把面纱摘了下来。顾言今反应过来问道:“你莫不是怀疑,这谣言是那个残了双腿的姑娘散播出去的吧?”江岁宁耸了耸肩道:“不是怀疑,而是肯定,知道为什么吗?”顾言今摇了摇头。国公府宴会上宾客众多,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都会被无限放大解读这都是常有的事情。只怕没有人会怀疑这谣言是有人刻意放出去的。江岁宁道:“方才那茶客说那姑娘的腿是为了救凌王殿下而伤的,这件事凌王殿下并没有当众跟人提起过,别人又怎么会知道?”顾言今俊眉一挑,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是啊,凌王殿下当日在宴会上只说那姑娘是他的救命恩人,并未提及她的腿是怎...

主角:江岁宁苏云萝   更新:2024-12-06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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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岁宁苏云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来一世,把黑心殿下踹进火葬场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雪中春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可是凌王府的秘密,你们可别随便乱说啊。”江岁宁看着众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拽着听的兴致勃勃的顾言今扬长而去了。待到走远了一些,江岁宁才把面纱摘了下来。顾言今反应过来问道:“你莫不是怀疑,这谣言是那个残了双腿的姑娘散播出去的吧?”江岁宁耸了耸肩道:“不是怀疑,而是肯定,知道为什么吗?”顾言今摇了摇头。国公府宴会上宾客众多,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都会被无限放大解读这都是常有的事情。只怕没有人会怀疑这谣言是有人刻意放出去的。江岁宁道:“方才那茶客说那姑娘的腿是为了救凌王殿下而伤的,这件事凌王殿下并没有当众跟人提起过,别人又怎么会知道?”顾言今俊眉一挑,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是啊,凌王殿下当日在宴会上只说那姑娘是他的救命恩人,并未提及她的腿是怎...

《重来一世,把黑心殿下踹进火葬场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这可是凌王府的秘密,你们可别随便乱说啊。”

江岁宁看着众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拽着听的兴致勃勃的顾言今扬长而去了。

待到走远了一些,江岁宁才把面纱摘了下来。

顾言今反应过来问道:“你莫不是怀疑,这谣言是那个残了双腿的姑娘散播出去的吧?”

江岁宁耸了耸肩道:“不是怀疑,而是肯定,知道为什么吗?”

顾言今摇了摇头。

国公府宴会上宾客众多,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都会被无限放大解读这都是常有的事情。

只怕没有人会怀疑这谣言是有人刻意放出去的。

江岁宁道:“方才那茶客说那姑娘的腿是为了救凌王殿下而伤的,这件事凌王殿下并没有当众跟人提起过,别人又怎么会知道?”

顾言今俊眉一挑,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是啊,凌王殿下当日在宴会上只说那姑娘是他的救命恩人,并未提及她的腿是怎么伤的?”

倘若那些茶客所言属实,那么定是有人想借着所谓的救命之恩来混淆视线,以此来给凌王施压,坐实自己是凌王心上人的事实。

他摇了摇扇子,啧啧两声道:“看来这姑娘不简单啊,倒是有点意思。”

像这种手段虽然不算多么高明,但是有用,如果处理不好凌王殿下可能会背负骂名。

顾言今问道:“凌王殿下这般对你,你为何还要帮他澄清?”

江岁宁自然是有私心的,即便夜君辞如今对她心存误会,她也不想便宜了别的女人。

尤其那个女人还是秋婵。

前世,她就曾怀疑过秋婵就是离间她和夜君辞的那个幕后真凶,可是很多次她又打消了这种怀疑。

因为她所认识的秋婵就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姑娘。

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姑娘成了夜君辞的救命恩人,甚至还想取代她在夜君辞心中的位置。

所以,她一定要弄清楚秋婵的真面目。

“我不是在帮他,而是在帮我自己。”

江岁宁深吸了一口气道:“人尽皆知我想逃离凌王,如果谣言一旦发酵,那人再把脏水泼到我的身上怎么办?”

她勾了勾唇,一副玩笑的语气对着顾言今道:“如果我被人冤枉,世子可得要为我作证啊。”

“好说。”

顾言今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走吧,小爷请你去吃饭。”

江岁宁没有拒绝。

走在路上,她忽而想起了什么问道:“听凌王说你有婚约在身,如果跟你走的太近会有麻烦,可是真的?”

顾言今脚步一顿,那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他转身看着江岁宁问道:“你怕了?”

江岁宁道:“我就是好奇。”

怕不怕的,也得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前世这个时候她已经被送到了凌王府,对京城的一些事情都不太清楚。

顾言今叹了一声道:“我是有婚约在身,可我一点都不喜欢她,奈何这婚事是我娘生前给我定下的,退又退不了,真是烦死了。”

江岁宁皱了皱眉,好奇的问道:“究竟是哪家的小姐,竟让你这般嫌弃?”

顾言今咬了咬牙,问她:“平阳侯府的同昌郡主,有没有听过?”

江岁宁摇了摇头,她竟不知京城还有个平阳侯,之前倒是没有听说过。

顾言今道:“这平阳侯就是个闲散侯爷,没什么实权,他这个侯位还是靠着他的夫人得来的。

平阳侯的夫人是已故的乐阳公主,她是镇北王的遗孤,从小被太后抚养长大和我娘是好姐妹。


逼仄的假山石洞中,江岁宁被男人抵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

男人冰冷的面具贴着她的脸,炙热的唇在她的脖颈上肆意吸吮着。

江岁宁不自觉的溢出一声低吟,她的双手被人禁锢着反抗不得,如同置身冰火两重天一样。

男人的唇从她的脖间移开,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唇,玩味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苏家大小姐苏云萝?就凭你一个乡野出身的女子,也配嫁给国公府的世子?”

同样羞辱的话又经历了一遭,江岁宁才确信自己真的是重生了。

重生在她同安国公府世子方玉琢议婚的这一天。

她是苏相府流落在外的大小姐,一朝被寻回飞上了枝头。

人人都羡慕她的好福气,出身乡野粗鄙不堪,却能嫁给那清风霁月的方世子。

然而就在她与方玉琢定下婚事的这一日,她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毁了清白。

此时此景,正是前世她悲剧的源起。

江岁宁抬头,看着男人面具下那双寒眸里掩饰不住的恨意。

他确实是该恨她的!

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是在乡野时同她有过一段旧情,最后却惨遭她抛弃的旧情郎。

有谁能想到,当日落魄潦倒的穷书生,竟然是当朝凌王殿下,夜君辞。

他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为了报复她而已。

前世,他的确成功了!

江岁宁很清楚,今日若不能破此局,她将重复前世的悲剧。

她抬头迎上男人充满恨意的目光,在他将奚落嘲讽的话说出口之前,果断的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夜君辞明显的一愣,失神的功夫眼前的女子突然咬住了他的下唇。

他嘶了一声,松开了禁锢着她双臂的手,搂着她的腰欺近几分。

江岁宁环着他的脖子,热情的和他纠缠在一起。

夜君辞明知道应该推开她,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他的心中像是有一团火,只能借着这个吻狠狠的发泄出来。

直到,脖间传来一股凉意,似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夜君辞眼底情欲瞬时散了个彻底,他低头看着江岁宁,危险的眸子眯了眯:“你想杀我?”

“瞧公子这话说的,你不分青红皂白将我堵在这里毁我清白,难道我还不能杀你吗?”

前世江岁宁此时并不知道这轻薄她之人就是自己昔日的旧情郎,因为他戴了面具。

当时她受了惊吓逃出去后,却因为男人留在她脖子上的痕迹,让她背上与人私通,不知廉耻的骂名。

安国公府同她退了亲,苏家将她抛弃,最后她被当成礼物送给了冷血残暴的凌王为妾。

彼时她才知道毁她清白之人就是凌王,也是那个被她抛弃的旧情郎。

他就是要把她踩在脚下,报复当日她弃他之仇。

后来她成了夜君辞的侍妾,在凌王府受尽冷嘲热讽和苛待,直到一场大火结束了她的性命。

再次醒来,前尘往事刻骨铭心,如同做了一场噩梦。

只是这一次,谁也休想掌控她的人生。

“呵。”

男人冷笑了一声,却是丝毫不惧,他俯身危险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你若有胆量,尽管将我的命拿去!”

江岁宁自是没这个胆量的,杀了夜君辞她也难逃一死。

大仇未报、夙愿未了,她还不能死。

“我乃苏相府的大小姐,这里是安国公府,青天白日的公子就敢对我行不轨之事,想来身份贵重无所畏惧。

杀了你,我未必能活着走出这里,只是……”

江岁宁抬头,凌然傲气的目光看向夜君辞:“我虽然出身乡野,但这不代表我可以随意被人欺辱!

我是杀不了公子你,但我可以杀了我自己!”

她一把推开夜君辞,手中尖锐的簪子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夜君辞轻轻扫了扫衣袖上落着的灰,语气中满是轻蔑:“想拿死来威胁我?你舍得相府的荣华富贵吗?”

江岁宁笑了笑,只是这笑容里满是苍凉和辛酸。

在夜君辞眼中她就是一个为了荣华富贵,不惜抛弃旧爱的凉薄之人。

前世她解释过无数次,可那又怎样?他不信她!

这一次,她不会再解释了,她就是要做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恶女!

总有一日,她要让这个男人悔断肝肠。

“怎么,不是要寻死吗?怎么还不动手?”

夜君辞见江岁宁迟迟没动手,唇角的嘲意更浓。

江岁宁思绪回笼,她看着男人恶劣的模样,勾了勾唇道:“那便如你所愿。”

说着,她手中的簪子就划破了自己的脖颈,皮肉翻开鲜血直涌,掩盖了男人在她脖颈上留下的痕迹。

前世就是这痕迹,让她背上了不知检点与人私通的骂名。

现在,她亲手毁了它,找回自己的清白。

“你……”

夜君辞瞪大眼睛,似是没想到她竟当真敢对自己下手,那不断涌出的鲜血,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他怒骂一声:“你是疯了吗?你就这么想嫁给方玉琢!”

江岁宁痛的冷汗直冒,嘴唇发白,她道:“你再不滚,我就划开自己的喉咙!”

夜君辞气得额头青筋暴起,他咬着牙道:“好,好,江岁宁算你有种!”

他转身一脚踹开路边的乱石,带着满身怒意离开了这里。

江岁宁靠着身后的石壁,长松了一口气,她手中还握着那支带血的簪子。

之所以对自己这么狠,是因为她知道夜君辞对她还有一丝旧情,他毁她清白无非就是为了坏她姻缘,让她嫁不了别人。

男人的自尊心永远都是最可笑的。

她留在脖子上的这道伤,终有一日她会还给他!

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如何同众人解释这道伤的由来?

思虑间,外面有女子的怒斥声传来:“国公府就这么大,她难道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都去给我找,找不到苏云萝,我要你们好看。”

这声音……

江岁宁眯了眯眼睛,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她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将簪子上的血迹擦拭干净,重新插回头上,然后捂着脖子上的伤,走了出去。


“那你呢?”

夜君辞低头看着她问:“我面前的你是真实的你吗?”

江岁宁微微一笑,将手放在他的心口处道:“看一个人不是用眼睛看的,而是要用心,我是不是真实的自己,得要王爷用心看。”

夜君辞微微一愣。

用心看吗?

江岁宁推开他,拿起桌上的请帖道:“王爷想参加麒麟宴,我倒是可以给你想想办法。”

夜君辞问她:“你有什么办法?”

江岁宁耸了耸肩道:“我和顾世子还算有些交情,只要给他写一封信要一张帖子应该是没有问题。”

夜君辞的脸色一黑,拒绝道:“不必了。。”

“真的不必吗?”

江岁宁眨了眨眼睛拿着手里的帖子道:“那宴会我可就自己去了,没准还能遇到一个不畏惧强权,敢和王爷你抢人的良人呢。”

夜君辞:“……”

他将拳头捏的咯吱作响,咬着牙道:“本王看哪个不要命的敢和我抢。”

说着,他拉着江岁宁在书桌前坐下,冷声命令道:“不是要写信吗,现在就写。”

江岁宁看着这个善变的男人,没忍住噗嗤一笑,她指了指桌上的砚台道:“你给我研墨。”

夜君辞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忽而意识到自己又中了她的计,不过一个宴会的帖子,他自己想办法也能拿到。

可偏偏江岁宁方才激他,以至于自己乱了分寸。

他无奈的叹息一声,认命的给她研起了墨。

而这种事情他不是头一次做了,以前在清溪镇的时候,她去坐诊,他就负责给她打杂。

什么研墨、抓药、煎药、劈柴他什么没干过啊。

江岁宁心安理得的在他的伺候下写了一封信,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代凌王殿下向顾言今求一张麒麟宴的帖子。

夜君辞看着她写的信,心中极其的不舒服。

他知道江岁宁比他这个凌王的面子要好使,尤其是想到上次在清风茶楼顾言今和他说的那些话。

他冷着一张脸道:“顾言今这个人对女人一向没有什么好脸色,你倒是有本事。

不过,我之前跟你说的话可不是吓唬你。

他的那位未婚妻不是个好相与的,你最好还是和顾言今保持距离,以免惹祸上身。”

江岁宁道:“这么说的话,我和王爷你也应该保持距离,毕竟我才来府上没几日就生了无妄之灾不是吗?”

夜君辞一噎,拧着眉看她:“你非要和我唱反调是不是?”

江岁宁理直气壮道:“我说的都是事实。”

夜君辞真要被她给气死了,这女人真是没有一点寄人篱下的自觉,他揉了揉有些疼的头道:“信我会让人送去的,你好好休息吧。”

“等等。”

江岁宁拽着他的袖子,伸出手去道:“你给我点银子。”

夜君辞盯着她问:“你要银子做什么?”

江岁宁道:“要想治好你的秋姑娘,需要很多药材,府上的药材不够,我要去采买一些,可我身无分文,不问你要问谁要?”

夜君辞也没多想,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枚牌子递给了她道:“你需要多少去账房支取就行。”

“好嘞。”

江岁宁高兴的接过,只是那笑意中藏着一抹狡黠。

夜君辞未曾留意,拿着信便出了门。

他让月影寻了个侍卫将信送了出去,没过多久,武陵侯府就派人送来了麒麟宴的请帖。

拿着那鎏金的请帖,夜君辞心中是五味陈陈,他有些烦躁的将请帖扔在了一旁。

天色渐黑。

夜君辞有些心不在焉的把玩着手中的笔,一连两日他都是歇在了海棠院,今天要想个什么理由去夜宿呢?


江岁宁被关到了佛堂。

这里她简直太熟了,回到相府的这些日子,周氏稍有不顺心的地方就会把她关到这里来。

只因她并非周氏亲生,而是苏相原配夫人所生的女儿。

她父亲出身寒微,靠着她母亲的救济才能来到京城考取功名,然而他高中后为了另娶高门贵女,狠心抛弃了她的母亲。

可怜她母亲怀着身孕被人休弃,独自一人将她抚养长大。

若非周氏的女儿怀了身孕,不能履行婚约嫁入国公府,苏相也不会将她这个从未见过面的女儿寻回来。

苏家对外称江岁宁和苏清梦是双生子,只是因为江岁宁自小体弱只能养在外面。

他们把她找回来,不是因为血脉亲情,而是需要她代替苏清梦嫁入国公府,稳固利益。

因为国公府是齐王的母族。

当今天下两国并立,大雍和北离,而她所在的国家就是大雍。

大雍景帝膝下有四子一女,大皇子封齐王,母亲方贵妃执掌后宫,出自安国公府。

二皇子封平王,母亲贤妃,出自武陵侯府。

三皇子便是凌王,生母为景帝原配发妻薛皇后,原为镇国将军府的小姐。

二十年前,薛家于燕霞关一战惨败连失三座城池,薛将军和他的儿子双双战死沙场。

然而此时却有流言传出,说薛家有人勾结北离,泄露军情。

百官纷纷上谏要陛下严惩薛家,薛皇后为了替父兄伸冤,于城楼上一跃而下,血溅三尺。

事后查明薛家的确是出了叛徒,那人是薛家的义女。

她被在大雍为质的北离九皇子迷惑,盗取军机图,致使薛家军惨败,而九皇子在离京前,将那个出卖薛家的叛徒一并给救走了。

年仅三岁的凌王亲眼目睹自己的母后死在了他的面前,自此性情大变,十年后,他自逐出京城去参了军。

他在战场上九死一生,拼下一身军功却遭人暗算流落在外,为她所救。

彼时,她还是清溪镇上一个平凡的医女,而她只当他是落魄蒙难的穷书生。

想起往事,江岁宁心中难掩的酸楚。

她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轻轻的摩挲着,忽而佛堂的烛灯闪了闪,一股寒气从背后袭来。

江岁宁回头就看见幽暗的佛堂里站着一人,一袭玄衣脸上的面具在烛灯的照耀下泛着寒光。

她将手中的玉佩收了起来,故作惊慌的后退了几步道:“凌王殿下,小女子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一直缠着我?”

夜君辞眯了眯眼睛,盯着江岁宁脸上新添的伤口道:“你敢利用我!”

“王爷何出此言啊?”

江岁宁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的问道。

夜君辞见这般,气就不打一处来,他道:“你弄伤自己嫁祸给陈婉儿,却还能全身而退,定是同方夫人说了些什么。”

江岁宁点了点头:“我告诉方夫人,陈婉儿在后院厢房为我准备了一个男人想要毁我清白,而我在逃跑的时候撞到了一个戴面具的男人。”

夜君辞听着这话是更怒了,他道:“你根本就没有去过后院,又如何得知陈婉儿算计你?还说不是在利用本王?”

江岁宁辩驳道:“我是没去过后院,可我从陈婉儿嘴里知道了她的阴谋,这才把脖子上的伤嫁祸给了她。

可是这利用王爷你又是从何说起?我确确实实是见过你啊,难道在假山石洞轻薄我的男人不是你?”

夜君辞:“……”

他果然是被这女人给摆了一道,偏偏他还犯蠢,将陈婉儿藏在厢房里的男人给抓了,还在江岁宁退婚后当众羞辱。

在国公府看来,他这就是在蓄意报复。

夜君辞捏了捏拳头,面具下那双眸子阴沉沉的,像是要杀人一样。

江岁宁假装看不见,她低着头道:“王爷,如果是我爹得罪了你,你就去找他算账,我就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还请你放过我吧。”

手无寸铁的弱女子?

夜君辞想到当日她放火时的狠绝无情,顿时间一股无名之火就冒了出来,他伸手就要去掐她的脖子。

只是瞧见她脖子上裹着的纱布上渗着血迹,那双手不受控制似得改为捏住了她的下巴,冷冷的声音道:“你对自己下狠手的时候,可不弱。”

她对自己狠,对他更狠。

三年情谊说舍弃就舍弃,他在她心中到底算什么?

“那还不是被你给逼的?”

江岁宁扬着头看他道:“如果不是王爷你把我堵在假山石洞轻薄我,想要毁我清白,我会对自己这么狠吗?”

“是吗?”

夜君辞盯着她那张能言善辩的小嘴,目光骤然一深。

江岁宁察觉到危险,还不等她有所反应,面前的男人突然粗鲁的吻上了她的唇。

这狗男人,又想故技重施!

这是要把她当死里逼啊。

她本就受了伤,加上一日不曾进食,身子本就虚弱的要命哪里能反抗得了?

江岁宁放弃了挣扎。

见她一动不动,夜君辞反倒失去了兴致,他将人松开低头去看她问道:“这次这么不反抗了?”

江岁宁抬眸看他,笑着问道:“王爷该不会是当真瞧上我了吧?”

她勾着夜君辞的脖子,红唇落在他耳边道:“你若真瞧上了我,便三媒六礼十里红妆,风风光光的把我娶回去做你的王妃。”

听着这话夜君辞的眸色一冷,顿时变了脸色:“就凭你也配?怎么,国公府的高枝你攀不上,所以便把主意打到本王这里来了?

是不是只要是有权有势的男人,你都要去攀上一攀?苏云萝,你怎么就这么下贱?”

说着,他一把推开江岁宁。

江岁宁摇摇晃晃的退到了身后的墙上,她讥笑道:“是我下贱还是王爷你下贱?”

一句话顿时惹恼了夜君辞,他眼底的烈火翻涌,凌厉的拳头擦着江岁宁的脸颊落在了她身后的墙上,恶狠狠的声音道:“做本王的王妃你没资格,你只配做个贱妾。

你既然想这么想伺候本王,本王这就成全你!”

夜君辞张口咬住她的耳垂,这是江岁宁最敏感的地方,以往他们耳鬓厮磨,每每他都喜欢这么咬她。

只是过往的那些甜蜜记忆,此时全都变成了彻骨的毒药。

而江岁宁的心早已痛到麻木了,她闭上眼睛,忽而就听外面有说话的声音,似是有人来了。

紧接着房门被人推开。


映月堂。

周氏因为女儿的事情一宿都没有睡好,本来只要江岁宁和方玉琢定了亲,这事情便能完美的解决。

偏偏因为江岁宁的私自退婚,让事态发展成这样。

昨日周氏被气糊涂了,如今仔细想想这江岁宁放着国公府这样的高枝都不攀,未免太不符合常理。

她问着一旁服侍的林嬷嬷:“你说咱们这位大小姐为何执意要退婚?”

林嬷嬷为周氏整理着发髻道:“依老奴看,大小姐八成就是被吓傻了。

听说国公府的那位表小姐爱慕方世子,她在宴会上当众行凶,将大小姐伤成那样,换做是谁都会怕的吧?”

“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一点小事就吓成这样,简直丢尽相府的颜面。”

周氏猛的将手中的梳子拍在妆镜台上,声音冷厉:“她既然不愿嫁给方世子,那便去给凌王作妾。”

昨夜她已经探过相爷的口风了,国公府的这桩婚事倒也不是非成不可。

凌王虽然不如其它两位皇子得宠,但怎么也是先皇后的儿子,陛下唯一的嫡子,他们相府得罪不起。

更何况,是凌王盯上了那个小贱人,要怪只能怪她自己福薄。

“夫人。”

丫鬟神色匆匆跑了进来。

周氏面有不悦的斥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丫鬟赶忙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道:“管家来报,说国公夫人来了。”

周氏闻言噌的一下站了起来,面上是少有的慌色。

林嬷嬷倒是比她冷静,她温声道:“夫人别慌,昨日大小姐在国公府受了伤,于情于理这国公府都是要来赔礼道歉的。”

“你说的是,是我草木皆兵了。”

周氏太担心国公府盯上她的女儿,不免忧虑重重,胡思乱想。

她打起精神,带着丫鬟婆子来到了花厅。

看见花厅里摆着的礼物,周氏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回了肚子里,看来方家真的是来赔礼道歉的。

她迎上去福了一礼道:“让方夫人久等了。”

“亲家这么见外做什么?”

方夫人握着周氏的手道:“说来惭愧,昨日贵府大小姐在我们国公府受了伤,我这心中委实过意不去,所以特意前来给亲家赔礼道歉。”

周氏听着她一口一个亲家,叫的她心都悬了起来,听方夫人这意思是没打算退了这桩婚事。

她稳住心神道:“夫人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姑娘家起了口角发生争执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不过就是一件小事,偏偏我这个大女儿没有见识,胆子小,让夫人笑话了。

昨日就是云萝一时失言胡言乱语,承蒙夫人不嫌弃还愿意以亲家相称,那咱们便来商议商议云萝和世子的婚事,你看如何?”

“这……”

方夫人话音一顿,似是有些为难道:“昨日我们国公府当着众人的面,已经答应退了和苏大小姐的这桩婚事,若是出尔反尔岂不是让我们国公府为人耻笑?

再者,这原本和琢儿有婚约的便是二小姐,听说她旧疾已愈,这婚事也理应还给她不是吗?”

周氏面色大变,她忙道:“这万万使不得!实不相瞒清梦病的不轻,她若是能嫁,我又怎会让云萝来代替?”

“不妨事。”

方夫人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道:“大小姐昨日伤得不轻,我放心不下,所以特意请了一位大夫来给大小姐看伤,正好顺便给二小姐也瞧瞧身子。

陈大夫可是出了名的神医,寻常人可是请都请不到的,亲家便将两位小姐都叫过来,让大夫瞧瞧吧。”

周氏心头一颤,这方夫人明显是来者不善啊,她有些紧张的攥了攥手指道:“让夫人费心了,只是清梦不在府上。

她自打生了急症,大夫说她需要静养,相爷便令人将她送去乡下庄子上养病去了。”

方夫人有些遗憾的样子:“这样啊,看来二小姐是病的不轻,既如此那便让大小姐过来看看,她总该在府上吧。”

周氏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回头给身后的林嬷嬷递了个眼色道:“去将大小姐请来。”

林嬷嬷屈膝一福退了下去。

不多时,江岁宁被带了过来。

她举止端庄的给方夫人见礼问安,方夫人眼尖,瞧见她脸上的伤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江岁宁回道:“是我不小心划伤的。”

方夫人握着她的手,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问:“怎的脸色这么苍白?快让大夫给你瞧瞧。”

江岁宁道了一声谢,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由大夫给她把脉。

“大小姐是失血过多,气血不足加上许久不曾进食所以才会这般虚弱,这受了伤的人应该好好滋补,怎能饿着呢?”

陈大夫觉得稀奇。

方夫人更是大为震惊,她问江岁宁:“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自打回到府上连口饭都没有吃?”

江岁宁惊慌失措的回道:“不关母亲的事,是小女犯了错,让父亲母亲失望了,这才自罚佛堂抄写经书,没有吃饭的。

为此妹妹昨夜还专门来佛堂劝我,让我同夫人道歉答应嫁给方世子,我仔细想了想昨日是我做的不对。

我不该私自退婚,让国公府和相府都落了脸面的。”

方夫人眯了眯眼睛,听到了她话中的重点:“妹妹,你是说苏二小姐?她在府上?”

江岁宁抬起头,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眨了眨道:“在啊,妹妹昨夜里还来佛堂找过我,同我说了好多话呢。”

方夫人面色一沉,回头看着周氏问道:“亲家,你不是说二小姐病得不轻正在乡下养病吗?为何大小姐说她昨夜见过二小姐?”

说着,她猛的一拍桌子,将她国公夫人的气势全都拿了出来道:“既然二小姐在府上,你因何故隐瞒?

莫非是二小姐见不得人,还是你们相府压根就没将我们国公府放在眼里?”

周氏哪里知道清梦昨夜竟然见过江岁宁,她分明叮嘱过她,让她好好藏起来不要被人发现的,偏偏她坐不住。

她正想着要如何搪塞过去,就听花厅外传来一声娇俏的呼声:“娘,是不是平……”

苏清梦高兴的小跑进来,看见花厅里的人,她顿时僵在原地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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