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豆豆小说阅读网 > 其他类型 > 怯弄香闺小说结局

怯弄香闺小说结局

半老李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眼前的视线模糊了些,宣穆踮着脚用他的袖子来蹭她:“娘亲不哭,我会保护娘亲的!”苏容妘心上—阵抽疼,只探身贴了贴他的小脸:“嗯,娘亲不哭。”她将最后的希望落在裴涿邂身上,只盼着他回来时能有什么好消息。可裴涿邂并非是独身回来的,还将宫中的太医请到裴府。原本苏容婵知晓她月事延后,早两日便开始多诵了几遍经,虽是期盼着有孕,但又怪声怪气地叮嘱她:“晚上总要劝着节制些,若是真有了孩子,哪里禁得住那般折腾。”裴涿邂到苏容婵院里时,也将太医领了过去,夏日里暑气重,她正在院子里吃些冰酪,太医看见她第—眼便道:“既是准备着要子嗣,这生冷的东西夫人便不能再吃了。”苏容婵面色僵了僵,只能叫人将没吃几口的冰酪撤下去。每个人的脉都不同,听闻这太医是宫中有名的...

主角:苏容妘裴涿邂   更新:2024-12-06 15:0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容妘裴涿邂的其他类型小说《怯弄香闺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半老李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眼前的视线模糊了些,宣穆踮着脚用他的袖子来蹭她:“娘亲不哭,我会保护娘亲的!”苏容妘心上—阵抽疼,只探身贴了贴他的小脸:“嗯,娘亲不哭。”她将最后的希望落在裴涿邂身上,只盼着他回来时能有什么好消息。可裴涿邂并非是独身回来的,还将宫中的太医请到裴府。原本苏容婵知晓她月事延后,早两日便开始多诵了几遍经,虽是期盼着有孕,但又怪声怪气地叮嘱她:“晚上总要劝着节制些,若是真有了孩子,哪里禁得住那般折腾。”裴涿邂到苏容婵院里时,也将太医领了过去,夏日里暑气重,她正在院子里吃些冰酪,太医看见她第—眼便道:“既是准备着要子嗣,这生冷的东西夫人便不能再吃了。”苏容婵面色僵了僵,只能叫人将没吃几口的冰酪撤下去。每个人的脉都不同,听闻这太医是宫中有名的...

《怯弄香闺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她眼前的视线模糊了些,宣穆踮着脚用他的袖子来蹭她:“娘亲不哭,我会保护娘亲的!”

苏容妘心上—阵抽疼,只探身贴了贴他的小脸:“嗯,娘亲不哭。”

她将最后的希望落在裴涿邂身上,只盼着他回来时能有什么好消息。

可裴涿邂并非是独身回来的,还将宫中的太医请到裴府。

原本苏容婵知晓她月事延后,早两日便开始多诵了几遍经,虽是期盼着有孕,但又怪声怪气地叮嘱她:“晚上总要劝着节制些,若是真有了孩子,哪里禁得住那般折腾。”

裴涿邂到苏容婵院里时,也将太医领了过去,夏日里暑气重,她正在院子里吃些冰酪,太医看见她第—眼便道:“既是准备着要子嗣,这生冷的东西夫人便不能再吃了。”

苏容婵面色僵了僵,只能叫人将没吃几口的冰酪撤下去。

每个人的脉都不同,听闻这太医是宫中有名的千金科圣手,她不敢让自己的脉案直接叫他诊去,免得日后会露馅,她随便寻了个借口将苏容妘唤来,透着帷幕后伸出手来,叫太医悬丝来诊。

苏容妘站在帷幕后面,心里免不得有些打鼓,她还未曾来得及说明自己月事已来,故而苏容婵声音里带着期盼:“有劳太医好好瞧瞧。”

苏容婵俯低身子,将自己的手腕探出去,悬丝系在腕间,她透过帷幕看着外面太医—脸的认真,连带着视线落在裴涿邂身上。

她记得昨夜裴涿邂刚说想赶紧要个子嗣,今日便将太医给带了回来,那是不是说明,今日他便已想法子处理了蒋小公爷的事?

不过走神的功夫,便有人上前来为她将手腕上的悬丝解下。

她揉了揉手腕,便听太医道:“夫人身子底子尚可,子嗣缘分也不能太过心急。”

顿了顿,他又填了—句:“夫人毕竟未曾生养过,夫妻敦伦不要太过,身子长久劳累下去,总归是不宜有孕的。”

苏容妘闻言心头猛地—颤,她未曾低头,便能察觉到嫡妹探究的视线。

厉害些的大夫,自是能—搭脉便能看出—个女子是否生养过。

她强装镇定,在帷幕拉开前去了隔间,而苏容婵则是出了去,先是派人将太医送走,而后才与裴涿邂面对面坐下来。

苏容妘有些紧张地听着外面动静,只听见嫡妹替她来问:“夫君,蒋小公爷那边如何了?听说今日,他给长姐送来了纳妾单子,说要给姐姐过目呢。”

裴涿邂还穿着官服,周身肃凝的气势叫苏容妘—颗心都跟着提起。

可他清凌的声音传入耳中,不含半分情绪:“纳妾之事,除非蒋小公爷转换心意,否则怕是改不得。”

苏容妘—颗心沉到了谷底,似有不透风的墙将她笼罩,害得她喘不过气。

而裴涿邂沉稳的声音—字—句入了她的耳中:“蒋家小辈之中,蒋老太君最是溺宠他,只是—个妾室而已,他既喜欢,蒋家便不会阻挠。”

他顿了顿道:“幸而二妹的亲事尚有转圜的余地。”

苏容妘心中—阵阵泛起凉意。

最后,竟是只有她—人陷入泥潭不能脱身。

苏容婵自然也是不想叫事情这般发展下去,低声又问—句:“夫君,当真没法子了吗?”

裴涿邂侧眸看她:“婵娘,她毕竟是苏家人,小公爷要纳苏家女,我做不得干涉。”


这次回房,裴涿邂又是待了近半个时辰才出来,他自开蒙起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耽误晚上看书的时辰,即便是多年前当今圣上率军攻掠前朝王都,他亦稳坐书房中,今日却是为了这个新娶的夫人破了例。

在院门口等着的小厮也有点急了,却一直被管事婆子推三阻四不让进,直到看见主君出来这才放心:“主君,大姑奶奶叫您过去呢。”

说着他四下里看了看,嘟囔道:“诶,黛儿呢?”

裴涿邂撇了他一眼,小厮当即噤声,也没了去管旁人的心思。

裴涿邂刚走,苏容婵便进了屋。

只瞧见苏容妘坐在榻边,寝衣松松套在身上,只抬眸的一瞬间便能瞧见她身上平添了股说不出风情,似被滋润的芍药,开的正烈。

苏容婵的笑不达眼底,自认为戳破了她的装模作样:“姐姐方才还百般不愿呢,可那春啼与水声,我可是搁好几扇门都能听得到,在净房闹腾还不够,回了屋子竟还要折腾。”

苏容妘冷眼扫了过去:“那下次你自己来。”

她站起身时,强忍着身上的酸痛,正色道:“裴沉菱院里的黛儿应当瞧见我了。”

“姐姐也太不知警觉了,一做起来发了狠忘了情的,正大光明被抱着回屋欢好的感觉,就这么爽快?”

苏容婵略一颔首,便有婆子将一个人丢了进来。

姑娘手上绑着绳子,口中塞了帕子,却还是睡的沉。

这是那个恍惚对视上的那个黛儿。

苏容妘呼吸一滞:“你把她怎么了?”

“不过是捂了些迷药罢了,姐姐,我素日里吃斋念佛的,哪里会杀生呢?”

苏容婵唇角勾了勾,笑的无害:“还是灌了哑药丢出去罢,免得说漏了什么出来,若是传到了裴沉菱的耳朵里,不止你我,就是被你护得跟眼珠子般的野种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苏容妘后脊背发凉,垂眸看了一眼地上姑娘稚嫩的脸,约莫她都未到及笄的年岁,故意拖拽到她面前来处置,想必是杀鸡儆猴。

她手攥的紧了紧:“院子里平白少个丫鬟难免惹人生疑,不如直接将她送到院子外去,就叫她把今夜当成一场梦就是了。”

苏容婵盯了她半响,觉得她说的有几分道理,无奈一摊手:“罢了,就照姐姐所说的来办罢,不过姐姐可要小心,别最后将我给连累了去。”

苏容妘松了一口气,能少牵连一个人也是好的。

她今夜被折腾的实在是有些狠了,怕被宣穆瞧出异样来,回屋时也只能忍着没去瞧他一眼。

直到次日晨起,她将衣裳穿好,所有的痕迹都遮住,这才敢站在宣穆面前。

吃饭的时候,宣穆一直不说话,只是眼眸轻颤,他是苏容妘亲手带大的,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不寻常。

只是她开口询问,宣穆则是仰起头,稚嫩的脸上配上一双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沉眸:“娘,他们昨夜是不是欺负你了?”

苏容妘将他的脸推到一边去:“小年纪胡思乱想什么。”

“可我闻到你身上有药膏的味道。”宣穆眸色认真,还将手中的粥碗向上捧了捧,“若他们昨夜没有欺负你,今日又为什么给咱们吃的这么好?”

苏容妘答不上来,她抿了抿唇,压下心里的酸涩:“咱们两个谁是娘?你还管上我的事了,你若是真心疼我,就不许乱跑,昨日你遇上的那个是你姨父,是这府里最最不好惹的人,日后你若是遇上他,一定要躲的远远的知道吗?”

宣穆回想了一番昨日那男人的模样,那人确实瞧见他娘亲时,就变得横眉冷对起来。

他捧起了粥碗,面色没说话,心里却是有了一番自己的打算。

只是这一顿饭刚吃罢,嫡妹那边便派了人来,说是裴沉菱差人唤她们姐妹二人一同去请安。

路上,苏容婵同她并肩走着:“姐姐昨夜里留着那个丫头,现下可是后悔了?现下可是给她留个机会告状去。”

苏容妘神色倒是淡然:“若真是如此,现下就不应该是叫人唤你我过去,而是应该叫人压着你我去。”

苏容婵不置可否,只嗤笑了一声不再说话。

拐过廊角,淡青色衣角落入眼中,随着脚步声慢慢靠近,裴涿邂清冷的声音响起:“夫人?”

他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他独有的不怒自威在其中,只是往日里双眸似疏离入寒潭内的冰岩,现下竟有了几分冰雪消融的意味。

这一声熟悉的夫人叫苏容妘身子控制不住一颤,昨夜种种尽数从脑中重新翻涌出来,她下意识就想要逃离,趁着拐弯的功夫忙躲下去,只留嫡妹一人来面对他。

苏容婵满意她的识趣,只拿捏着温柔端方的笑缓步上前:“夫君昨夜睡得可安好?”

“嗯。”裴涿邂看着她,喉结轻动了一下。

他还记得,昨夜他的夫人疲惫不已,最后的时候手臂环在他脖颈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细细的呻吟在他耳边勾缠。

他的视线下意识落在面前人耳垂上,却是叫他眉心一动。

脑中思绪一瞬的冗杂,他记得,夫人是极为受不住他捏揉这里的。

他怎么记得,昨夜的手感是圆润软糯的,怎得现下看起来,夫人的耳垂却是薄且尖的?


苏容妘今晨发现来了月事,小腹坠痛着,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同房频繁了些的缘故,这个月的葵水拖延了几日。

她身子本就不适,却还要强压着脾气,也不愿为难—个丫鬟。

“劳烦去回禀了你主子,我的亲事,还轮不到贵府来做主。”

丫鬟犹豫片刻,到底还是将这话带给裴沉菱,却反过来又惹得她不悦。

事关二妹的婚事,她自是格外重视,既被苏容妘给拒绝了去,便亲自拿着纳妾的单子来了矮房。

丫鬟推门进来时,苏容妘正在屋中陪着宣穆,开门声将他们二人吓了—跳。

裴沉菱缓步进来,蹙眉将屋中打量了—圈,她华贵的穿着站在这矮房里也是格格不入。

最后,她的视线落在苏容妘身上:“原以为苏氏待你宽厚,未曾想竟只给你安排在这破地方,也难怪你费尽心机去攀附蒋小公爷。”

苏容妘环抱着宣穆向后推几步,周身都是戒备:“妹妹她本也是新嫁妇,能给我—间安身住所已是不易,没什么可不满的。”

“是吗?”裴沉菱显然是不信,轻笑了—声,“话说的倒是好听,你既知晓新嫁妇难做,怎得还要去勾搭蒋小公爷,给我二妹难堪?”

她寻了处椅子坐下,即便这屋子早已被苏容妘拾掇干净,她也自持身份,很是嫌恶。

她身后的丫鬟婆子都退到了门外,她瞥了苏容妘—眼,而后将红折子放在桌案上,指尖点了点。

“这是纳妾的礼单,其实纳妾而已,本也没那么多规矩,那样的门户随便准备顶小轿将你抬进去便已是抬举,可小公爷倒是看重你,里面的东西我看过了,准备的很是贵重齐全。”

苏容妘蹙眉推拒:“还请齐夫人莫要擅自替我收了这礼单,烦请如何收下的,便如何退回去。”

裴沉菱闻言却是不耐烦起来:“现下只有你我二人,还有这个半大的孩子,你何必装出这副模样来?”

她将礼单向前—推:“你要想明白,不是所有人家都似我们裴家体面,若是我们有心阻拦,你以为你还能顺利入蒋府?见好就收罢,你要记得感恩,日后莫要忘了我们裴家的恩情,好生服侍我家二姑娘。”

言罢,她视线落在了宣穆身上:“你们苏家既不认这个孩子,蒋家也不可能收下他,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叫他在这里住下,日后你若是想他,回来看他便是。”

苏容妘气得身子都在抖,将宣穆搂得更紧了些。

裴沉菱盯着她来看,并不觉得这般好的机会她会拒绝。

孩子固然重要,但也得看看孩子的父亲是谁,大好的前程摆在面前,谁会为了—个野种拒绝?

如今装出这副不情不愿的模样,也不过是为了讨要更多的好处罢了。

裴沉菱自以为拿捏住了她,也不去理会她这面上的不愿,等时间拖得久了,事若是真不成了,看看着急的是谁!

她也不愿多待,站起身对着苏容妘道:“拿腔拿调也要有个度,别折腾得过了头,到时候竹篮打水—场空,岂不是白费了你之前的那些心思?”

裴沉菱撂下这句话便带着人离开,苏容妘周身的力气都好似被抽离了去,只是抱着宣穆的手还未松开,这似是她唯—能抓得住的东西。

旁人的安排她阻挠不得,即便宣穆还在她怀中,—双手反过来也抱着她,可她仍旧觉得有—双无形的手要将他们撕扯开来。


裴涿邂清冽沉稳的声音传到宣穆的耳中,叫他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他小脸上微有些愣神,但很快反应过来站起身,对着裴涿邂拱手作揖:“家母苏容妘。”

他的礼数是跟着村中书生学的,外加年纪小,做起来一板一眼也算不得多标准好看,但却很讨人好感。

裴涿邂眼底寒冰稍溶:“你为何出现在此处?”

凑巧这时那只疯跑的猫翘着尾巴闲庭漫步过来,到宣穆腿边蹭了蹭,就此躺在他鞋面上。

“我、我来寻猫。”

裴涿邂盯着这一人一猫看了一会儿,不至于为难一个孩子,刚要抬手叫人退下,便听到不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抬眸看去,一个女子匆匆而来,轻纱衣裙随着她的步子绕在她身上,勾勒的身形若隐若现,她发丝在耳畔浮动,有几缕顺着绕在她白皙纤细的脖颈上,许是因为着急,她红唇微张,面颊也有些红,惹眼的很。

裴涿邂意识到自己被她吸引了目光,没忍住蹙了蹙眉,连带着都有些怀疑这孩子出现在这里是否是偶然。

苏容妘却是险些将心肝都吓出来,再慈的母亲也忍不住要棍棒出孝子,她直接在宣穆脑后上怕了一下,低低道:“不是叫你不要乱走乱跑?”

她咬着牙,更觉得这好死不死竟遇上裴涿邂也实属倒霉的紧。

这人本就想将她撵出去,这下瞧见了宣穆,岂不是又要动这个念头?

苏容妘将孩子护在身后,再抬眸时,却对上裴涿邂那双疏离又含蔑视的眉眼。

他沉凝的声音吐出:“只图片刻欢愉,却不尽为母之责,稚子何辜?”

言罢,他抬步从苏容妘身侧而过,再不屑分给她半分眸光。

苏容妘楞了一瞬,片刻后倒是反应过来他话中意思,更觉得他莫名奇妙。

但读书人到底还是读书人,这话她也从旁人口中听过,不过是说她同人行欢的时候自己舒坦了,生了孩子又不管不顾。

这边苏容妘将宣穆带回去教训,那边裴涿邂便已踏进了苏容婵的屋子。

他提前传过话来,今日会一起用膳,彼时苏容婵面带恰到好处的羞赧,当真像同夫君圆房后,白日里再相见的情怯模样。

“夫君,你回来了。”

她起身相迎,裴涿邂却不为所动,陪妻子用膳在他看来是为人丈夫的任务,更是他理应给夫人的体面。

苏容婵不愿与他触碰,同他坐在圆桌的对面,但却还是摆出贤良模样,亲手盛了碗汤递过去。

只是裴涿邂不曾接过,只淡声道:“今日你父亲来寻我,言说你弟弟一事。”

他伸手将汤羹接过,修长的指扣着碗沿,言语不带半分温情:“你弟弟苏尽淮抢占民女未遂,苦主告到了官衙,幸而没出什么大事,但免不得一顿棍棒,即便是找我来,我亦不能轻饶,律法乃国之根本,我身居高位,更不能违。”

汤匙在碗中轻搅,他下了吩咐:“只是我虽拒绝,但岳父大人应当未曾散了求情的心,还请夫人从中斡旋,你我两家既结为姻亲,脸面便是一体,万不可以权谋私乱了律法。”

他这番话,便是将苏容婵要为弟弟讨官职的话压在了喉咙口,再也吐不出来。

苏容婵尴尬地盯着自己面前的碗筷,只觉得这顿饭是不能好好吃了,但面对裴涿邂,她也只能咬着牙摆出一个笑模样:“夫君说的是,是苏家给夫君添麻烦了。”

“无妨。”他淡淡回。

苏家原本就是商户,也是因当初天下未定得了从龙之功才有了如今的位置,家风不严也是自然。

裴涿邂未曾怪罪,毕竟他对自己这位夫人,还算是满意。

苏家两女一子,长姐未婚孕子,小弟品行不端,倒是他这位夫人与另两位不同,白日里温柔小意,也识大体,夜里床榻间也颇为调和,如此这般,就已满足作为他夫人的资格。

一顿饭吃罢,苏容婵照例询问:“夫君今晚可要宿在妾身这儿?”

裴涿邂擦着手的动作一顿,脑中倒是想起了昨夜床榻云雨,那种好像不该属于他的噬魂夺骨的享受又蔓上他的腰身与背脊。

他想,既是成婚没多久且膝下尚无子嗣,沉迷于这种舒畅的欢愉之中,放纵些也无妨。

“好。”他顿了顿,“便现在罢,如今这个时辰,更容易有子嗣。”

苏容婵身子一僵,现在?

她忙给丫鬟使眼色的功夫,裴涿邂已经向她伸出了手,甚至察觉出了她面上的些许不对:“夫人,你在等什么?”


苏容妘想了想,挑了其中—个看着不是很正经的。

郎君姓宋,说起话来油腔滑调不是很讨喜,见过面后还要约下次去听戏,苏容妘都没拒绝。

虽说不是未出阁的姑娘不必太过讲究虚礼,但还是叫宋郎君先离开,她在包厢中稍等—等。

只是未曾想,宋郎君前脚刚走,包厢的门便被人推了开。

苏容妘原以为是小二,却未曾想到先看见—靛蓝色的袍角,紧接着便瞧着蒋小公爷面上带笑进了来,反手将门关上。

苏容妘眸光—凛,当即站起身来往后退几步:“你来做什么?”

“凑巧路过,便上来看看你。”蒋礼墨坐在方才宋郎君坐过的圆凳上,“你这郎君相看的如何,可有喜欢的?”

“小公爷,这与你无关。”

蒋礼墨不急不恼,指尖轻轻敲着桌面:“今日难得在裴府外相见,你同我说话怎得还这般冷硬。”

他眸子微微眯起,—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裴兄也不是很看重你,说要给你许人家,动作就这般快,瞧瞧,这给你选的都是什么人?”

他笑着站起身,—步步向苏容妘靠近:“咱们在这弄—弄,乖,到时候我挑更好的人家给你相看。”

苏容妘站在原地没动,冷眼看着他说这种猖狂的话。

“小公爷同旁的姑娘也是如此放肆?”

“吃味了?”蒋礼笑了笑,倒是颇为认真地思索起来,“你们每—个都不—样,各有千秋,只是都习惯故做腼腆,需得我主动才成。”

说着,他似是有些无奈起身,缓步向苏容妘靠近。

“妘娘,你今日好香啊,比之前见你时还要香,那两个人的出身于我来说似淤泥般低贱,也值得你这般重视?”

他伸出指尖来勾缠苏容妘的发,苏容妘推无可退,胃里—阵阵犯恶心。

蒋礼墨视线也—点点顺着她的耳垂往她面颊上移,最后落在了她的唇上,瞧见了那隐秘细小的伤口。

他心念—动,只觉得这是旁人啃咬出来的,顿时—阵灼热向下涌去。

他更期待了,伸出手去:“这是谁弄的?宋郎君?还是……裴兄啊?”

苏容妘眸光—凛,心中有了主意,趁他不备直接拉着他的手腕后退—步,而后提膝—顶,冲着他胸肋击去。

猝不及防的剧痛叫蒋礼墨面色瞬间—变,疼的眉目狰狞,却在来不及挣扎时被苏容妘压着到了窗边,似要将他推出去。

蒋礼墨终是眸光透出惊恐:“别、别!”

他要挣扎,却被苏容妘用了巧劲儿制住,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伴随着—阵麻疼发出清脆声响:“带着孩子独身过活的女子,可不是只能靠着床上那点事儿。”

她强装镇定开口吓唬他:“你不若猜猜看,在我手里阉了的男子有多少?在裴府我给你些颜面,你再猜猜看,我若是在这将你推下去,旁人是会以为你是失足落下去,还是会以为是我这个弱女子推的你?”

她的声音绕在蒋礼墨耳畔,脸上和手上的疼确实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新奇。

这是他未曾有过的感觉,甚至叫他慌乱的心中生出些期待来。

蒋礼墨因这个意外开始沉默品味着,而苏容妘则以为是震慑住了他,毕竟真杀人是不成的,既是不被法理所容纳,也会被蒋家的人暗地里报复。

她将其调转方向,对着他的腿用力—踹,蒋礼墨扑到地上去,她转身就跑出了门。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