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容妘裴涿邂的其他类型小说《苏容妘裴涿邂结局免费阅读囚爱成瘾:病娇少爷宠妻无度番外》,由网络作家“半老李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日的夜里本就燥热,即便是屋中放了冰也压不住。苏容妘的腰被男人掐在手中,掌心滚烫的温度席卷全身,床幔在眼前晃个不停。意识涣散间,陡然听到身上男子闷哼一声:“婵娘……放松些。”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内里是卷着情欲的暗哑,却猛地将苏容妘从沉沦之中拉了出来。微薄的月光透过楠木窗洒在床榻上,照亮了男人极好的皮相,疏冷的眸光同苏容妘对视上,叫她一个机灵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忙将头侧转过去。她的容貌不能叫男人看清,只因这人,是她嫡妹所嫁之人,裴家麒麟子裴涿邂。难挨的挣扎、痛苦与情欲纠缠在一起将她吞噬,似有一团湍急的洪水在涌动,在冰盆中的冰彻底融化时,随着她的坚持一通溃散,打乱了她所有的理智。直到所有的亲密都停下,耳边粗沉的喘息趋于平稳,苏容妘思绪回笼,...
《苏容妘裴涿邂结局免费阅读囚爱成瘾:病娇少爷宠妻无度番外》精彩片段
夏日的夜里本就燥热,即便是屋中放了冰也压不住。
苏容妘的腰被男人掐在手中,掌心滚烫的温度席卷全身,床幔在眼前晃个不停。
意识涣散间,陡然听到身上男子闷哼一声:“婵娘……放松些。”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内里是卷着情欲的暗哑,却猛地将苏容妘从沉沦之中拉了出来。
微薄的月光透过楠木窗洒在床榻上,照亮了男人极好的皮相,疏冷的眸光同苏容妘对视上,叫她一个机灵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忙将头侧转过去。
她的容貌不能叫男人看清,只因这人,是她嫡妹所嫁之人,裴家麒麟子裴涿邂。
难挨的挣扎、痛苦与情欲纠缠在一起将她吞噬,似有一团湍急的洪水在涌动,在冰盆中的冰彻底融化时,随着她的坚持一通溃散,打乱了她所有的理智。
直到所有的亲密都停下,耳边粗沉的喘息趋于平稳,苏容妘思绪回笼,脑中还想着如何将裴涿邂搪塞过去,他便已经起了身。
余光看去,他修长的指尖慢条斯理打着腰间的系带,漠然开了口:“我先去沐浴。”
苏容妘稍稍松了口气,身子也终于能放松下来,只是人刚走不过片刻,便有人推门进来。
女子轻柔的声音开了口:“今夜,有劳姐姐了。”
说话的,是她的嫡妹苏容婵。
嫡妹生了一张同她有七八分相似的脸,现在也穿着与她相同的月白色寝衣,只是她的寝衣已被团成一团扔在床上,嫡妹的却是端庄穿在身上,将身子裹的紧紧的。
彼时苏容妘身上衣衫不整,粘腻的感觉更是叫她觉得难堪。
嫡妹手中捏着一串佛珠,念上一句阿弥佗佛,好似一尊矜贵的菩萨,眸中带着悲悯来瞧她。
“姐姐今夜不容易,这助嗣的汤药趁热喝了罢。”
苏容妘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由她宰割,苦涩的汤药入了喉,今夜发生的事如同噩梦一般。
苏容婵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唇角扯出一个浅浅的笑来:“瞧姐姐这个样子,怎得似上刑一般,我瞧你……不是挺舒快的吗?”
她用帕子掩唇轻笑:“姐姐别急,你就陪他睡几次,到时候有了孩子我再给他纳个妾就是了,还能怕他不安分?”
苏容妘喉咙发干发紧,说不出话,只能伸出布满红痕的胳膊来将床尾的寝衣拿起,随意裹在自己身上。
莹润的胳膊连着半露的肩头,细细看来,还能瞧见男人掐出的指痕。
那红痕晃动闪到了苏容婵的眼,她心中升起一阵嫌恶来,幸而有这个庶姐替她行夫妻事,若换作她,她可受不得同糟污的男人做那种事。
女子贞洁最为要紧,裴家郎再好,都比不过她藏在心中的明月,除了那个不染凡尘的郎君外,世上男人皆赃污,她又怎能被裴郎污浊?
夫妻行事后,总得小意温存,说上几句贴心话后拥眠到天明,而这一步苏容妘无法代劳,为免生变,她需得拖着疲累发软的身子立在隔间之中,以防生变。
岂料裴涿邂未曾再回来,只叫人来传话早些休息,便又回书房处理公文。
这叫姐妹二人都松了一口气,苏容婵蹙眉在充斥着旖旎味道的屋中踱步,最后视线落到床上的圆帕上,颇为满意点点头:“做的不错,毕竟你并非完璧,若未能落红,失的可是我的面子……可有被夫君发现不对?”
苏容妘摇摇头,只是视线别过去不愿看那圆帕。
只因这上面并非是嫡妹准备的,唯有她一人知晓,那是真真切切由她身子流出,证明她清清白白处子血。
在黑夜之中,她似能感受到他似莹润棋子般的墨色眸子在盯着自己瞧,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从腰身向下探。
就连他停留在自己身上那微凉的指尖,她也能想到白日里用膳时他轻扣碗沿的模样。
这种清晰的熟悉折磨着她,叫她呼吸急促,拼了命想要挣脱开,可却又被他牢牢握住手腕:“躲什么?”
苏容妘第一次尝试拒绝他:“今夜妾身有些累了,能不能……”
她话没说完,却听到他轻笑一声:“动的不是你,你累什么?”
她的抗拒在男人面前根本不算什么,甚至还成为了助兴的欲拒还迎。
苏容妘被他强硬地拉入情欲之中,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只能任由自己在他身下绽开。
可她却不知,外面已经闹翻了天。
裴沉菱带着签了死契的家生子到了院门前,将院内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苏容婵身边得力的婆子上前要询问,却被她身边的人狠狠赏了一个巴掌,塞了嘴巴压到一边去。
她环顾四周,见院里的人缩手缩脚再不敢上前,她嗤笑一声开口:“都是群没骨气的。”
“今日的事,都管好你们的舌头。”下人搬了个椅子过来叫她坐在正屋寝房的院中。
她盯着紧关着的房门,眸色一凛:“去敲门,将家主唤出来。”
她身后的婆子抱着已故爹娘的牌位,她倒要看看,她的好弟弟当着爹娘的面,还能不能做得下去同妻姐敦伦的荒唐事!
一方事罢,苏容妘被紧紧搂抱着,灼热的呼吸萦绕在肩上,因为方才的亲密后背也起了薄汗,潮湿中滋养起的缠绵叫她恍惚睁眼,却是瞧见了外面影影绰绰似是灯烛萦绕。
夜里她见不得光,还未曾反应过来便下意识就想躲,耳边正好传来敲门声:“主君,大姑娘在外面等着您呢。”
裴涿邂不由蹙起眉头,下一瞬又听外面道:“还有里面那位,一同出来罢。”
外面人没有点破,以至于裴涿邂不懂其意,眉头蹙的更深。
反倒是苏容妘心头一颤,身子紧绷了起来,手也下意识握紧了他的肩头。
为何是一副捉奸的架势?
裴涿邂感受到了她的紧张,只以为是因外面人的冒犯才如此,故而拉上了她的手以示安抚。
他忍着心中的不悦:“一起去看看罢。”
他顺势起身,可苏容妘却是不能起的。
眼见着裴涿邂将衣带系上,她的心好似骤然停了一瞬,最后她半起身来,一把抓住他的袖袍。
“你不必害怕,只是出去见一见。”
长姐进来愈发固执,他念及姐弟情分又因长姐盛年丧夫,一直多加忍让,倒是未曾想过让出了这样的结果。
裴涿邂当着妻子的面,总要给长姐留几分面子,可声音已经冷沉了下来:“只是出去看看如何,将人打发了便回来。”
苏容妘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脑中飞快思量对策。
紧要关头,她拿捏着胆怯的语调:“夫君,一定要让妾身也出去吗?”
她声音里略有些发颤:“妾身虽出身商贾,但父亲如今也担任朝中要职,嫁给了夫君更是裴家的正头夫人,怎能受如此羞辱?”
她顺势去拉住裴涿邂的手:“今日妾身与夫君情浓时被打搅也就罢了,竟还要让妾身跟着一同出去,妾身究竟是什么,是可以随意驱使的婢妾吗?”
苏容妘忍着心底的抗拒,但还是极为温顺地将他的手捧起,去贴近自己的脸颊,以此来换取他的心软,好能将此事遮掩过去。
裴涿邂面上笑意更深,此刻倒是松开了手,将门口的位置让了出来。
裴沉菱一把将门推开,齐婉玉瞧着果真将人给堵在了屋里。
方才的害怕一扫而空,她被屋内暖融暧昧的气息绕的心中生了嫉妒。
她捏着帕子向里一指,对着裴沉菱耳旁吹风风:“嫂嫂你瞧啊,那果真是苏大姑娘。”
裴涿邂视线紧盯着屋中之人,直到屋外的月光洒了进来,屋中女子穿着轻薄寝衣回过身来。
哪里是什么苏家庶姐,分明还是他的妻子,苏容婵。
齐婉玉面色一白:“这、这怎么可能……”
苏容婵搅着袖口,眼底含着水光:“夫君,齐姑娘为何要这般羞辱妾身?”
裴涿邂没说话,而是拿起门口架子上的外袍递过去,虽则院子里现下没有外男,但也要顾全她的体面。
裴沉菱面色也不好看,给身旁婆子使了个眼色,婆子当即会意,在屋子四处搜寻一圈后无果,又掀窗去看,外面守着的人却还在原处未曾走动过。
“看够了?”
裴涿邂沉声开口,转而面向齐婉玉:“齐姑娘就不想给我夫人一个解释?”
齐婉玉可怜兮兮地往旁侧躲了两步:“我也是为阿兄着想。”
她想,若非是裴阿兄在门口拦了这么一会儿,怎能给了苏氏姐妹应对的时间?
裴沉菱却是心疼这个小姑子,忙替她挡住裴涿邂冷沉的眸光。
“你同她发什么脾气,她是什么性子你还不知,若非真发现了什么,哪里会这般?”
转而,她将视线落在了苏容婵身上:“你莫不是真以为我对你的手段没防备?你这主院但凡是个出口,我皆放了人把守,不怕你那个庶姐跑了去。”
苏容婵不说话,咬着唇在一旁轻轻拭泪。
不过片刻,外面便传来婆子磕磕巴巴的声音:“大姑娘,苏家姑娘寻到了,只是——”
裴沉菱唇角浮起轻蔑的笑,她在后宅多年,还治不住这两个小蹄子?
她掀眸看过去:“废什么话,还不快些将人压过来!”
下一瞬,却是宣穆小跑着进了屋来,一脸凝重地对屋中人拱手,急忙去拉苏容婵的袖子:“求姨母救救我娘亲!”
这话一出众人都愣住了,裴沉菱去看来回话的婆子,婆子支支吾吾道:“确实寻到苏大姑娘,却并非在主院中,也不在房里,是在……府上假山后。”
苏容婵忙站起身来,一脸惊慌:“姐姐怎么会在那?求夫君快将姐姐寻回来罢。”
转而,她直接对着裴沉菱跪下:“长姐,求求你放过姐姐罢,嫁给裴家的是我,若是你看我不顺眼尽数冲我来就是,这与我姐姐无关啊!”
裴沉菱被她这一跪弄得后退好几步:“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又没——”
话没说完,她陡然反应过来:“好啊,是你们姐妹两个,配着这个小野种一起算计我!”
裴涿邂再忍耐不得,厉声开了口:“长姐,还没闹够吗?”
屋中瞬时安静了下来,裴涿邂看向一旁一脸肃沉的宣穆,蹲下身来伸手抚了抚他的头:“你来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宣穆咬着牙:“我娘亲原本正同我说着话,可突然院子被围了起来,说是裴姑姑将她唤走了,我见娘亲半晌没回来,心里担心就追出去看,可我对府上不熟悉,还是靠着我院里的猫才将娘亲找到。”
他呼吸都有些不稳,才五岁的孩子,害怕的声音都跟着发颤。
她抬起头来,郑重地看向她的哥哥:“兄长,我—定要嫁他。”
裴涿邂深深看着她,最后只能叹气—声:“那便随你的心意。”
而蒋小公爷这边倒是跟本不在乎裴浅苇对他的执着,他自打出了正厅,便—直打着散步的幌子跟在苏容妘身后。
苏容妘被跟的受不了,拉着宣穆快步离开也不得甩脱,她重重叹气—声,回身正色道:“蒋小公爷,这么巧?”
蒋礼墨笑了笑:“苏姐姐愿意同我说话了?”
他眼底流出轻浮之意,自是知晓苏容妘早就察觉自己在身后。
苏容妘没答话,他倒是也不急,俯下身来同宣穆打招呼:“你多大年岁了,可有读过书?”
苏容妘已很是不悦,不管他问什么,拉着宣穆就要走,可蒋礼墨却突然伸出手来,直接握住苏容妘的手腕。
“苏姐姐,话没说完,你急着走做什么?”
手腕似被—条毒蛇缠绕,冲着苏容妘吐出信子。
她奋力将他甩开,但还是压着脾气:“小公爷请自重,裴府不是你随便撒野的地方,我亦是裴府的客。”
“什么客不客的,你来裴府什么心思,我不知道?”蒋礼墨还在笑着,灼热的气息似喷在了苏容妘四周。
“原本我还不确定,这下倒是对上了你这号人,京都之中你很有名,无媒苟合的苏大姑娘,如今装什么纯良?”
他细细打量着苏容妘的容貌身段,啧啧两声:“齐姑娘说你与裴兄有—腿,我原本还不信,现下看来,裴兄素日里瞧着什么都不沾,背地里还挺会吃。”
苏容妘面色—白,气的身子都在发抖,她抬腿就向面前人胯下踹过去,却是被他给躲了开,不过宣穆也不是吃素的,—口气冲上去给他顶了个倒仰。
蒋礼墨揉了揉肚子,虽有些疼但还是在笑:“装的倒是烈性,你来这不就是要求个靠山?我不喜欢强迫人,你的忸怩也要适可而止些。”
他从怀中掏出—片金叶子,直接丢到苏容妘怀里。
“你又不是什么处子,伺候—个和伺候两个也没什么区别,咱背着裴兄偷偷来,你就当赚个寻常嚼用。”他似是很善解人意般,“下次咱们来往,还是背着点孩子。”
苏容妘手攥的紧了紧,指节都跟着发白。
只不过因她未曾成婚、因她独自将孩子拉扯到这般大,便都觉得她是靠着男人活,只要给了银钱就能随便上她的榻,她的拒绝便都成了待价而沽的欲拒还迎。
她将金叶子扔下,踩在鞋底:“小公爷还是收了这份心思罢,今日之事我会去告知妹夫。”
蒋礼墨轻笑出声,既是认准了她在装清高,也是有底气觉得,这事不管告到哪里去,都不会有人会信她这个曾与人无媒苟合的女子。
方才握过苏容妘手腕的手抬起至鼻尖,蒋礼墨眯眼盯着她,轻轻嗅闻:“生过孩子的女人,就是比那些处子有滋味。”
苏容妘冷笑—声,不再理会他的冒犯,拉着宣穆便疾步离开。
蒋礼墨倒是浑不在意,只是转身离开之时,竟看见裴涿邂站在不远处的阁台之上。
他心里—咯噔,倒是不知裴涿邂在这里看了多久。
蒋礼墨只愣了—瞬,便扬起笑来缓步过去:“裴兄?”
裴涿邂的视线从苏容妘的背影上移开,再看面前人:“小公爷同这苏家大姑娘很相熟?”
他来时,这二人的话已经说完,他只见苏容妘带着孩子离开,却不知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嫡妹的话如同毒蛇吐出的信子,黏黏腻腻绕在苏容妘耳畔。
只是不管如何,她的宣穆能在她身边便好。
她松开了手,跟着嫡妹回了院子,即便她的身子还因昨夜的欢好而酸痛,但却仍旧留在嫡妹这生等着,却是惹得嫡妹停了念经,侧目来瞧她。
她将手中的佛珠套在手腕上,饶有兴致道:“姐姐把这孩子看顾的跟眼珠般,要不等事成了,我亲自出面帮这孩子认祖归宗如何?你若是分不清孩子的父亲是谁,就把你能记得住的男子都与我说说,我挨家挨户帮你问,滴血认亲总容不得他们抵赖。”
苏容妘听出了她言语里的讥讽,只冷冷扫她一眼:“不用你多管闲事。”
此时院子来了人,小宣穆对周围的一切都很戒备,一双眸子警惕地看着四周,又是在搜寻娘亲的身影,只是来的不止是她的宣穆,还有嫡母孙氏。
她一瞬的恍神后,心瞬间沉了下来,袖中的手也攥的紧了紧。
嫡母与她小娘本是双生姐妹,可嫡母却是不如她小娘温柔和善,看见她时眼里不加掩饰的嫌恶,进屋后都未曾等婆子丫鬟退下,劈头盖脸便将苏容婵数落一顿。
“你初为人妇,还未在夫家站稳脚跟,便把这失了廉耻的人带过来,裴家本就看不上咱们,你是盼着你那姑姐将你休回家中不成?你一人被休,丢了颜面不要紧,连累了你父亲和弟弟可如何是好?”
仆妇们匆匆退下,忙将门窗关住,而小宣穆则是一脸凝重扑到苏容妘怀里:“娘,你可有受欺负?”
她的宣穆最是听话懂事,她离开这一夜定然叫他担心坏了。
可他这话却是惹怒了孙氏,她冷嗤一声:“你娘沾着我女儿的光,来这裴府吃香喝辣,你还怕她受委屈?她分明是得了天大的好处!哪日她借着我女儿的东风捡了高枝,便将你这小杂种远远踹到一边去!”
宣穆小小一张脸冷了下来,他忍不得旁人说她娘亲半句,当即恶狠狠瞪着孙氏,恨不得冲过去咬下她一块肉来。
苏容妘一把将他拉到怀里,捂住了他的耳朵,轻轻摇摇头。
这叫孙氏更加变本加厉起来:“呦,小小的人脾气倒是不小,果真是野种一个有娘生没娘养,婵娘你瞧瞧,你要把这两人留下,这不是明摆着给你添乱吗?”
苏容婵无奈道:“娘,女儿只是觉得自己一人在裴府有些孤寂罢了。”
孙氏的气焰未减:“那你怎得不把你弟弟叫过来?那可是你亲弟弟,不比这什么劳什子姐姐强?”
顿了顿,孙氏似想到了什么,坐下来拉女儿的手:“好孩子,你昨夜可同姑爷圆房了?”
苏容婵别过眼去点点头,摆出一副羞赧模样,只是余光向苏容妘投来了个眼神。
苏容妘这才明了,原来嫡妹与自己的事,连孙氏这个亲生母亲都瞒着。
但孙氏心思却不在这上,闻言只面露欢喜:“这样正好,既已成了枕边人,没事你也得吹吹枕边风,为你父亲和弟弟谋求些东西才好,你弟弟如今也没什么好光景,这几日你叫女婿给他安排个肥差,不必多大的官,能捞油水就行。”
孙氏说的轻松不已,言语里并非商量,而是趾高气昂的命令,丝毫不考虑新婚的女儿同郎婿提这种功利的事,会不会伤了夫妻情分。
但苏容婵没搪塞拒绝,那双明艳的眼眸却是望向了苏容妘。
她唇角含笑:“好啊娘,女儿今夜就同夫君提一提。”
孙氏这下开怀了,又好一顿嘱咐她守着分寸,别丢了苏家的人,这才终是离开。
吹枕边风,就得在同寝的时候吹,这差事落在了苏容妘头上,她心中沉郁,既是觉得此事难办,又是抗拒晚上同裴诼邂的同塌,带着宣穆回自己房间时,面上仍旧凝重。
小宣穆也有自己在乎的事,一脸戒备地跟着娘亲回了房间,仔仔细细看上一圈,见床榻不似自己想象中那般虫雕鼠咬的模样,屋顶也未曾刮风漏雨,心里稍稍放心下来了些。
只是回转过身后,他突然认真道:“娘,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我瞧你走起路来都不自在。”
被儿子陡然这么一问,苏容妘心里慌了一瞬,但很快反应过来在他头上敲了一下。
“少操心我,谁敢欺负了我去?”
小宣穆比同龄的孩子都要懂事,苏容妘无法解释自己所行的淫靡之事,只能说了些旁的事将他糊弄过去。
晚上,裴涿邂踩着时辰入了正房,他上职很忙,来的时候都未曾留下同妻子小意温存的时辰,只是为了办事而办事。
他进屋来,灰暗的烛火叫他看不清妻子的容貌,他张开手臂,等着妻子为自己更衣。
夫妻欢情在他看来像是上职点卯般,他声音冷的叫人生不起半分情欲:“褪衣安置罢。”
苏容妘咬咬牙,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服侍他。
抬起手时,袖口的衣襟微微滑下,露出莹润洁白的手腕来,在本就不算亮的屋子里格外夺目。
裴涿邂来时兴致本不算大,却在看到旖旎光景后呼吸滞了一瞬。
他觉得自己娶的这位夫人,并不似白日里那般端庄贤良,无论昨夜还是现在,分明自己来的时候还是心绪平平,可与她站到一处,感受她的触碰与靠近,便叫他忍不住升起些亲近的欲望来,想要用些办法,弄得她气息紊乱才好。
他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只能直白地去猜疑是不是夫人用了什么固宠的手段。
故而,他眉心微微蹙起,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你是我的正头夫人,不必用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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