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于婉婉小秋的其他类型小说《穿到80年代,我和妈妈做闺蜜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于婉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刻我知道他也来了。我激动的问:“既然你回来了,那你为什么还要去纠缠妈妈?你都不爱她,就不能放过她吗?”爸爸年轻的脸上带着愧疚和悔意:“你妈妈走后,你躺在医院的床上一直昏迷不醒,那一刻,我知道我错了。”爸爸自顾自的说:“上辈子我和你妈妈没见过面就结婚了。”“我去过首都,知道有一个词叫做婚姻自由。”“我没想娶你妈妈的,是你奶奶背着我到你大外公家提的亲。你妈妈善良,在你出生之前,她的工资一直都交给你奶奶。”我忍不住讽刺:“我奶明摆着就是看我妈好拿捏,你一个大男人难道就不知道反抗吗?”爸爸苦笑,“我曾想过和你妈妈好好聊聊,但她的回应是,没什么好说的。”“那你还帮着爷爷奶奶欺负妈妈,看着我被打也无动于衷,还有妈妈生病,你也不知道送她去医院...
《穿到80年代,我和妈妈做闺蜜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这一刻我知道他也来了。
我激动的问:“既然你回来了,那你为什么还要去纠缠妈妈?
你都不爱她,就不能放过她吗?”
爸爸年轻的脸上带着愧疚和悔意:“你妈妈走后,你躺在医院的床上一直昏迷不醒,那一刻,我知道我错了。”
爸爸自顾自的说:“上辈子我和你妈妈没见过面就结婚了。”
“我去过首都,知道有一个词叫做婚姻自由。”
“我没想娶你妈妈的,是你奶奶背着我到你大外公家提的亲。
你妈妈善良,在你出生之前,她的工资一直都交给你奶奶。”
我忍不住讽刺:“我奶明摆着就是看我妈好拿捏,你一个大男人难道就不知道反抗吗?”
爸爸苦笑,“我曾想过和你妈妈好好聊聊,但她的回应是,没什么好说的。”
“那你还帮着爷爷奶奶欺负妈妈,看着我被打也无动于衷,还有妈妈生病,你也不知道送她去医院?”
我越想越委屈。
“是我对不起你们,你妈妈以前说过一句很伤人的话,他让我不要插手她和你的生活,否则她会去死。
我做了很多事,试图缓和,但后来发现一切都是徒劳的。”
以前被我忽略的细节,好像在这一刻清晰明了。
小时候的我总像个正义使者,对爸爸嗤之以鼻。
但他总是一脸无所谓,他也会偷偷带我出去玩,偷偷给我喝汽水,让我不要告诉妈妈。
爸爸突然对我笑了:“你放心,我会尊重你妈妈的选择。”
“那你爱她吗?”
我问。
爸爸点了点头,又摇头:“一切都顺其自然。
现在的她很优秀,应该站上更大的舞台。”
我想我知道了答案,这一世的妈妈这么好,谁能不爱呢?
爸爸话风一转:“小丫头,你该不是担心我们没有在一起,你就不能出生了吧?”
“那不能。”
我一脸无所谓,小声嘀咕,“当你女儿又不是什么很幸运的事。
我才不稀罕。”
在这一刻,我们盼望的都是妈妈能好好的。
四年过去,我脱离了大外公那个令人窒息的家。
妈妈公费留学去了。
又四年,妈妈开始参与进不能告诉我们的科研工作。
我也搬到北城。
我和妈妈好不容易能坐在一起吃顿饭。
交谈间,院子里跑进来一个五六岁的女娃娃,扎着羊角辫,一双眼睛忽闪忽闪。
妈妈突然感慨:“如果当初没上大学,我的孩子估计也像这个小姑娘一般大了。”
她看着我,突然笑了:“以前你这傻姑娘还老叫我妈,每次被我听到都改口唤婉婉姐。
有一天我就在想,如果我的女儿能像你一样,那我肯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妈妈。”
“妈……”我痛哭。
她过来抱着我,这个怀抱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我贪婪的抱紧,想到妈妈已经有了新生活,我将她轻轻推开。
“婉婉姐。”
妈妈噗嗤一声又笑了,笑着笑着,眼泪都流出来了。
当晚我和妈妈睡在一张床上,我像小时候一样过去抱住她。
迷迷糊糊间,我听见妈妈说:“小柒,谢谢你。”
考公上岸的第二天,爸爸和妈妈离婚了。
妈妈为我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向来沉默寡言的她塞给我一张卡。
她说她要出趟远门,让我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我以为忍气吞声三十多年的妈妈终于想通了,开始为自己而活。
可是第二天,瘦弱的妈妈却从冰冷的江水中打捞了上来。
我在妈妈的灵堂不吃不喝守了三天,直到父亲拿出妈妈的抑郁诊断书。
我这才知道,原来妈妈已经在黑暗与痛苦中挣扎了三十年。
她是为了我,才坚持了这么久。
我抱着妈妈的照片哭晕过去。
再次醒来,我回到了八十年代的火车站,回到了接妈妈回家的那一天。
-嘟——嘟——老式蒸汽火车发出一阵阵嘶鸣,惊醒了还沉浸在剧烈悲痛中的我。
我茫然看着绿皮车门被打开,男男女女鱼贯而出。
中山装、军装、蓝色解放帽、红色波点裙、复古喇叭裤。
各色具有年代色彩的行头在我面前乱晃。
我正不知所措,肩头突然被人轻轻拍了拍:“是小秋吗?”
我回头,视线里的女人扎着两条麻花辫。
她皮肤黝黑,双眼皮,丹凤眼,嘴角有梨涡,穿着板正的蓝色涤卡上衣。
“妈……”我不可置信的喊道。
我刚刚抱着妈妈年轻时的黑白照片哭晕过去,转眼就看到照片里的人活过来了。
“妈!”
我来不及多想,对着妈妈一把扑过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那个,我叫于婉婉。”
妈妈的声音很小。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再次开口:“小秋,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我暗暗掐了自己一把,很疼,这竟不是做梦。
我放开妈妈,胡乱地擦了擦眼泪。
妈妈轻笑:“谢谢小秋能来接我,以后还要麻烦大伯、大伯母,还有小秋你的照顾。”
“我叫小秋?”
我指了指自己,有些不确定。
“你不是大伯家的小秋吗?”
我看看周围拎着大包小包的行人,又瞧瞧妈妈手上沉重的黑布包,“你这是下乡回城?”
妈妈迟疑地点了点头。
妈妈说过,外公外婆下放到农场改造,她十八岁回城后一直借住在大外公家。
大外公有个女儿,就叫于秋。
原来真的不是我做梦,是我穿越了,我穿进了于秋表姨的身体里。
“同志,我是不是认错人了?”
妈妈开始不确定。
“没错,是我。”
我嬉笑着夺过妈妈的行囊,一手挽着她,“刚刚跟你开玩笑呢,姐,我们回家。”
火车站外人山人海,三轮车发出‘咔哒咔哒’声,年轻男人戴着时新的蛤蟆镜。
理发店门口斜靠着刚烫好头的摩登女郎,商品橱窗里挂着计划生育的标语。
我和妈妈都好奇地四处张望。
穿过热闹的西大街,拐进柏油巷。
一路往里,二八大杠的铃铛声混合着邻里的笑声。
“小秋,你要去哪?”
妈妈停在一个院子前。
我赶紧退了回来,大跨步迈进院子。
院里此刻有好几家人在做饭。
我不认识大外公一家,怕妈妈看出端倪,故作镇定的清了清嗓子:“妈!
我回来了!
我接到婉婉姐了!”
“死丫头嚎什么嚎!
你老娘我还没聋!”
系着围裙的中年女人掀起门帘,视线落在妈妈身上,扫了一眼冷哼回屋。
“本来就吃不饱,现在又多了张嘴。
没本事还大包大揽,什么人都让往家里领,我看呐,你就是要把我们娘几个逼死才好!”
随后屋内传来噼里啪啦的打砸声。
妈妈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我赶忙伸手抓住她:“姐,我妈面冷心热,现在城里机会多,以后你找了工作,我们一家子指不定还得沾你的光呢。”
我挺直脊背拉妈妈进屋。
房里光线很暗,桌上摆了三个碗,外加一小碟咸菜。
桌边已经坐了一个穿衬衣的中年男人。
他抬头瞧了妈妈一眼,低头继续啃馒头。
“婉婉坐这么久的火车,不可能连干粮都不准备吧?
那大伯母就不招呼你了,院子里有板凳,自己坐。”
大外婆掀起身后篮子的布,拿了一个馒头。
她大声喊:“小秋,过来吃饭。”
“说,于婉婉进去干嘛?”
“高考啊。”
我捂着被扭红的耳朵。
“这个小贱人,竟然敢骗老娘!
老娘今天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大外婆刚骂两句被人制止。
她气得一张老脸通红:“好,好得很,等会儿看我怎么收拾这个小贱蹄子!”
我额头直冒冷汗,妈妈这么久的努力,可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妈妈刚走出考场,大外婆冲过去,扬起手就是一巴掌。
我眼疾手快扑过去,巴掌直接打在我身上。
“小秋。”
妈妈心疼地扶住我。
大外婆一把将我扯开,“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小狐狸精,跟你爹妈一个德行,骗吃骗喝不说还骗我闺女!
看我不打死你!”
妈妈没有动,结结实实挨了两巴掌。
周围人指指点点,大外婆一把揪住妈妈的头发,咬牙切齿,“回去再慢慢收拾你!”
我一路求大外婆放过妈妈,重复解释这些都是我的主意。
大外婆依旧不依不饶,越骂越难听,“吃我家的用我家的,现在还骗我闺女,去读书你有钱吗你!”
“我说这两天家里的钱怎么不对数,原来是出贼了。”
妈妈哭着摇头,“我没有。”
回到家,大外婆猛地推开我的房门,将妈妈从乡下带来的被褥和衣服全部丢在地上。
“你给我滚!”
妈妈还想解释:“大伯母,我真的没有偷家里的钱。”
我也气昏了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捉贼拿脏,你有证据吗?
没有就是污蔑,去不去高考是婉婉姐的自由!
你没有资格管。”
大外婆更生气了,猛地扯过妈妈,一阵摸索。
妈妈哭得哽咽。
大外婆将妈妈身上的衣服翻的凌乱不堪,终于找出两毛钱。
我斗志昂扬:“看到了吗?
根本没人拿你的钱!
你太侮辱人了。”
没想到大外婆直接将两毛钱揣进兜里,“我说是她偷的就是她,还要什么证据,也不看看她是什么成分!”
“要不是老娘好心收留,她早就不知道饿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了。
不感恩戴德就算了,还敢骗老娘!”
妈妈被推搡着出去,院里的人对她指指点点。
妈妈屈辱地拢了拢领口。
大外婆凶神恶煞:“赶紧滚!
否则我把你送公安。”
妈妈扑通一声跪下,“大伯母,求求你,不要赶我走,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大外婆得意的扬了扬脑袋,“现在知道求我,早干嘛去了,于婉婉,就算考上了你也没有读书的命。”
“大伯母,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骗您,我不去读大学了……”妈妈一边哭着,额头磕得砰砰作响。
我怎么拉都拉不起来,急的双眼通红。
眼看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大外婆高声道,“那你承认你偷了我两百块?”
妈妈脸色煞白,“我没……”这时,敲门声响起,是爸爸。
大外婆立即换了一副面孔,“真是稀客,这是楚工程师吧?
还有李大妹子,你怎么也来了。”
爸爸身后还跟了一个年近半百的妇人。
“哎哟,这是做什么?”
妇人乐呵呵进院子。
她对着大外婆熟稔道,“老姐姐,今天我来是有好事找你。”
“楚工程师,你知道的,年纪轻轻一表人才,人家看上你家婉婉丫头了。”
“你说看上谁了?”
大外婆脸上的神情瞬息万变,“不是我家小秋?”
李婶尬笑:“看上的是婉婉。”
我愣在了原地,半晌才抽泣着说道,“我就是知道!”
我闷闷的哭腔中带着几分理直气壮,一下子就逗笑了妈妈。
她卷起衣袖给我擦眼泪。
我上前紧紧拥着她,抽抽搭搭开口:“你听我的好不好,你会因为他想不开跳河的。”
“小秋别哭,我还有你呀,怎么会想不开?
你是我最重要的妹妹,只要有你在,我一定会好好活下去。”
妈妈温柔的抚摸我的头发。
“你骗人。”
我使劲摇头,眼泪不受控制。
但一切都好像成了定局。
楚天河不止一次来叫妈妈出去,他带妈妈选了结婚要用的东西。
妈妈时不时跟我说他有多优秀。
我突然间不知道自己穿过来的意义在哪。
浑浑噩噩的到了邮递员送录取通知书那天。
“于婉婉,你有一份北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邮递员的喊声惊动了整个大院。
“你说什么?”
我推开院门抢过录取通知书,看了又看,反反复复确认是妈妈的名字。
笑着笑着,眼泪哗哗落下。
我将通知书放好,从大院拐弯,一路狂奔到供销社。
妈妈正和爸爸说着什么。
我上去一把将爸爸挤开。
“婉婉姐,你考上了。
你考上北城大学了!”
我大喊,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
“什,什么?
小秋,你说的是真的吗?”
妈妈一脸的震惊。
我疯狂点头,嬉笑道:“通知书还热乎着,你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妈妈对爸爸歉意的笑了笑,拉我一起跑回家。
房门打开,视线里满地纸屑。
妈妈脚步顿住:“家里怎么这么乱?”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快步挪动到房间:“我走的时候明明没有。
通知书我放进房间了,婉婉姐,我这就去拿。”
通知书我原本盖在被子下面,然而我翻开被子,里面空空如也。
我有点心慌,生怕是自己记错了,从枕头下找到衣柜,什么都没有。
“或许是在桌上,刚刚进来着急没看到。”
我自言自语着。
打开门,只见妈妈蹲在地上,她的手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
十几块碎片,终于拼出录取通知书几个大字。
妈妈的眼泪一滴滴滚落在地上,像是被人抽干了力气。
“怎么会这样?”
我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我明明藏在屋子里了。”
我不敢去看妈妈。
大外婆悠哉地走进屋:“死丫头,哭丧呢你!
还不快去做饭,你想饿死我吗?”
我猛地抬头:“是不是你干的?”
“唉,臭丫头,有这么跟你老娘说话的吗?”
大外婆心情颇好,“老娘的耳朵都要被你震聋了。”
“你凭什么撕婉婉姐的录取通知书?
你知不知道你在会毁掉一个人的人生!”
我怒喊,恨不得上去挠坏大外婆恶心的脸。
大外婆不以为然:“谁让她寄来我家!
我想撕就撕了。
我是她大伯母,她能拿我怎么样?”
妈妈一瞬间嚎啕大哭。
我的心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扑上去狠狠扯住大外婆的手臂,“你这个恶毒的老太婆!
婉婉姐哪里对不起你了,你凭什么这么对她!”
大外婆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我耳朵嗡嗡作响,反手将她推到地上。
我心头一紧,不知道妈妈是不是看出来什么。
妈妈温柔地将我脸上的发丝拢到耳后:“海我看不到了,小秋,我觉得你说得对,不能嫁给自己不爱的人。”
“你终于想通了?”
我好像突然明白,为什么妈妈会跟爸爸结婚。
在漆黑的夜里,突然有一束光照在她身上。
即便不够炙热,也会让人想要拼命抓住。
大外婆家恐怖得令人窒息。
可是,现在我来了,我想成为妈妈的光。
“婉婉姐,今年不能上学没关系,明年你照样能考上。”
我拿出这两个月攒的钱:“我们厂里有个婶子要陪儿子去广城,她的房子空出来了,我已经跟她商量好,每个月两块钱租金,租一年,我有钱养你,以后你就安心学习,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
说完我自己都愣住了。
过去的二十多年,妈妈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妈妈总让我什么都不要想,一切有她,我只需要努力学习。
我小时候总给她画饼,什么买裙子,买别墅,直到她离开我的世界,我什么都没有为妈妈付出过。
“录取通知书被撕碎了,又不是不可以去上学。”
身后传来男声。
我回头,就瞧见爸爸,他不紧不慢地走过来,眼里一闪而过的嫌弃,这种眼神太熟悉了。
妈妈诧异:“楚同志,你怎么会在这儿?”
爸爸瞥了一眼江面,“想看海。”
妈妈一愣:“那还真是巧。”
我急得不行:“楚……同志,通知书都已经没了,还可以去报到吗?”
爸爸点头:“是比较麻烦,但是只要手续齐全还是可以的。”
我承认我缺乏对这个年代的认知,以前总在网上刷到后妈撕录取通知书的桥段。
“录取通知书只是录取证明,这件事如果你们放心的话,可以交给我来办。”
我高兴得差点跳起来:“那太好了。”
妈妈很犹豫:“楚同志,昨天的话我是认真的,我不喜欢你,也不可能会嫁给你。”
爸爸毫不在意:“于同志请放心,我不会挟恩以报,如果于同志去了北城大学后,能为祖国科研事业做贡献,造福大众,那帮助你,也是在帮助我自己。”
我突然发现年轻的爸爸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魅力。
他和妈妈站在一起,没有丝毫违和。
爸爸走关系去开了身份证明,但事情能不能成,还得妈妈亲自去一趟北城大学。
我没办法跟着一起。
再次来到火车站是送妈妈离开,彼时心境早已不同。
我将准备好的手帕塞进妈妈怀里。
“上了火车再看,你先去踩点,我会尽快来跟你汇合。”
我又看向爸爸,“你要是敢欺负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自己小心。”
爸爸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冷哼扭开头,“婉婉姐,到了记得写信给我。”
妈妈上前抱着我,我们两个又哭了一会儿。
依依不舍的告完别,我独自一人漫步在八十年代的街头。
没有了妈妈,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太过违和。
刚到柏油巷,我遇到带着三个魁梧壮汉往外走的大外公。
“于婉婉呢?”
我冷笑:“走了。”
“果然是她,我就知道东西肯定是被她偷了。”
大外公气得咬牙切齿,“报公安,我要让她蹲大牢。”
我伸手拦住三人的去路:“钱是我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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