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门口,而是在她的船舱里,静静地注视着她。
她抬头看清来人的样子,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和失落。
“什么事?”
教练扬起笑脸:“那小子说他不舒服,这是给你的晕船药。海上风暴很大,一定要抓稳。”
区婉婷听到我不舒服没能过来找她,立刻翻了个白眼。
她“砰”的一下摔上门,愠色穿透厚厚的粉底浮现在脸上。
不顾海上风暴的危险、船的摇晃,到处砸了许多东西。
“一个大男人,甩脸子给谁看啊!”
“不就是玩了两下,有必要这么斤斤计较吗!”
然而海上风暴来势汹汹,海浪愤怒地拍打着船身,像是在为我鸣不平。
区婉婷没能站稳,也没能扶稳,重重地摔在地上。
刚刚砸坏的东西给了她迎头一击,她昏死过去。
船老大幸运地将船开回了度假岛上,救援人员立刻将区婉婷送去了医院。
5
昏迷了一天,区婉婷清醒过来。
她张了张嘴,发现喉咙干裂得厉害。
“沈郁,水。”
她叫了我一声,等了许久都没人给她送水。
她皱了皱眉,哑着嗓子喊道:“给我水,沈郁你耳朵聋了吗?”
我耳朵没有聋,只是我已经变成了飘忽不定的灵魂,触碰不到她的世界。
所以即便她再怎样吼叫,我也不可能给她倒上一杯水。
区婉婷的声音惊动了护士站的人,其中一名护士立刻走进来查看情况。
“区女士,你经历海上风暴撞到了头部,检查显示你有轻微的脑震荡。”
“现在还需要在医院住院观察一天,有任何不适可以按铃,我们为你叫医生。”
护士讲解着区婉婷的病情,区婉婷却不想听她啰唆。
“我不要医生,我要沈郁,让他立刻来见我!”
刚刚她喊了两次我的名字,来的人却是护士不是我。
对此,她很生气。
她挣扎着坐了起来,病房中也没有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