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薄瑾言秦森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梧桐未见情深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秦森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到手机再一次响起,薄瑾言慌忙解锁。他以为是秦森宁发来的消息,点开一看却是几百个有关秦森宁被江家人欺负的视频。其中最清楚的就是病房内江柔故意朝自己脸上打的一幕。薄瑾言彻底慌了,江柔从小和他一起长大,温柔善良。可是这份清晰的照片和视频告诉薄瑾言事实并非如此。不会的,不会的,薄瑾言颤颤巍巍喊来助理,“找人来,当着我的面鉴定这些视频照片真假,别让其他人知道!”几个小时后,薄瑾言黑着脸翻看鉴定为真的报告。他随手按了视频的播放键,江柔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你永远只能是替身,瑾言哥哥爱惨了我,你个哑巴怎么有脸待在瑾言哥哥身边!”薄瑾言再也忍不住心口燃烧的怒气,将手机砸向地面。他不敢相信自己曾经喜欢过的女人还有这么虚伪的一面,可以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梧桐未见情深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直到手机再一次响起,薄瑾言慌忙解锁。
他以为是秦森宁发来的消息,点开一看却是几百个有关秦森宁被江家人欺负的视频。
其中最清楚的就是病房内江柔故意朝自己脸上打的一幕。
薄瑾言彻底慌了,江柔从小和他一起长大,温柔善良。
可是这份清晰的照片和视频告诉薄瑾言事实并非如此。
不会的,不会的,薄瑾言颤颤巍巍喊来助理,
“找人来,当着我的面鉴定这些视频照片真假,别让其他人知道!”
几个小时后,薄瑾言黑着脸翻看鉴定为真的报告。
他随手按了视频的播放键,江柔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你永远只能是替身,瑾言哥哥爱惨了我,你个哑巴怎么有脸待在瑾言哥哥身边!”
薄瑾言再也忍不住心口燃烧的怒气,将手机砸向地面。
他不敢相信自己曾经喜欢过的女人还有这么虚伪的一面,可以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那秦森宁那个小哑巴呢,她听到这些话,是不是难受的不行……
“去,把江家四个人请来,就说我请他们吃饭。你们听着,人一进入薄家大门,除了江柔都给我带到地下室!”
江家四人听见薄瑾言请他们吃饭,激动的不行。
尤其是江母,恨不得戴上自家最名贵的珠宝去赴宴。
只是今天迎接江柔的佣人却没以往多,她也没在意,出声询问助理。
“瑾言哥哥呢?他怎么不来门口接我们呀?”
下一秒助理皮笑肉不笑眨了眨眼。
一群黑衣保镖将江家三人包围住,至于江柔早已吓的浑身瘫软。
随着地下室头顶刺眼的大灯照起,薄瑾言才淡淡开口,
“你们知道秦森宁去哪了吗?”
江时宇率先开口,
“薄瑾言,你这是干什么,秦森宁那个哑巴有腿有脚。
她跑哪我怎么知道。快给我松开,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大舅哥的!”
薄瑾言瞥向江时宇满脸自大的神情,一想起他不止一次以这样的态度冲秦森宁大喊大叫,他就莫名恼火。
薄瑾言抢过助理手上的电棒,一脚踹向江时宇。
“谁允许你这么跟我说话的,你不配当我大舅哥!”
电棒重重落下,江时宇忍不住惨叫了一声,身子更是止不住的颤抖,人很快晕了过去。
江柔早已吓的魂飞魄散,她小心翼翼爬到薄瑾言腿边,流着泪水,一副我见尤怜的模样。
“瑾言哥哥,我……”
以往薄瑾言一定心疼的不行,可在看到江柔欺负嫁祸小哑巴时,他承认自己的心比以往更痛。
“江柔,你怎么就变了呢?秦森宁再有错你为什么要栽脏她呢?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江柔哆哆嗦嗦地想辩解,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瑾言哥哥,我只是太爱你了,一看到秦森宁我就难受,对不起,对不起……”
男人垂眸看着被江柔拽紧的衣服,一把扯开江柔触碰的手。
他确认自己厌恶江柔,更不想再听她的辩解。
只有这样,小哑巴回来时才能原谅自己。
第二天薄瑾言特地回薄家换了身黑色西服,脸上还带着笑,却无端透出阴森。
薄瑾言一群人到的时候,殡仪馆已经有不少人,大多数人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来的。
江柔看到薄瑾言,眼里闪过惊喜,毫不避讳地挽起男人的胳膊,
“瑾言哥哥,你没事吧,我听秘书说你之前都晕迷了……”
薄瑾言立即抽出了手,想着今天是来接秦森宁回去的。
要是她看到了,说不定又要吃醋耍小脾气。
江柔有些难堪,还想赖着不放。
薄瑾言却走到遗照旁边的宋宴安,仗着身高的优势一把拽住宋宴安的衣领,
“秦森宁人呢,让她赶紧出来赶紧和我回家!”
宋父宋母愣住了上前想阻挠,男人却压根不理。
一个手势打算让保镖将宋宴安强行带走。
宋宴安挣脱了保镖坦然道,
“薄总要是还没清醒,不妨去洗把脸,看清楚了,这是你太太的葬礼,我哪能给薄总大变活人出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况且她是我太太,哪轮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两人针锋相对,江柔立即给江时宇使了个眼色,江时宇当着众人面大放厥词,
“依我看,秦森宁那哑巴根本没死!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哑巴命长。
这一切都是这个姓宋的和那哑巴故意作秀的,为的就是让我们江家和薄总脸面无光。”
众人议论纷纷,什么难听的字眼都往秦森宁身上靠。
薄瑾言不悦地眯了眯眼,难道真是江时宇这个大舅哥说的这样?
那秦森宁也太任性妄为了。
宋宴安听的火气更大,看向对面洋洋得意的江时宇,一拳打了上去。
“你还是不是人,你亲妹妹死了,你还说她在作秀,你们江家有没有良心?”
场面一度混乱,宋宴安几乎是拳拳带血,江时宇的脸被打的青紫交加。
薄瑾言叫停了这场争端,命保镖把宋宴安拉开,强按下心中的怪异。
“你既然说秦森宁死了,那她的尸体和骨灰呢?没有这些,我怎么信你?”
宋宴安笑得更大声,隐去了骨灰的事。
“薄总忘记自己怎么晕的了,薄总的邮箱里难道没收到过什么文件?
您太太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您自己心里清楚。”
男人的脑海里又再次浮现火葬场里看到的那张脸,心不可抑制地抽痛了起来。
他告诉自己秦森宁只是生气了,故意设计葬礼只是想让他当众哄她。
可她一直没露面,宋宴安更是一口一个她死了,他该不该相信?
他不知道为什么秦森宁还不出现,明明自己都放下身段主动来找她了,她还要怎样?
明明小哑巴爱他到了骨子里,几乎是竭尽所能对自己好。
她总是喜欢做满满一大桌菜,亲自动手为他缝制礼物,
知道他胃病按时让他吃饭,甚至连他的予求都不会拒绝。
薄瑾言其实是很得意的,他没想到这个小哑巴这么在乎自己,可她有的时候又对自己不上心。
她不会质问自己身上的女人香水味,他深夜才回,她也从不问缘由。
不知不觉间,薄瑾言已经泪流满面。
自己好像真的做错了,小哑巴不愿意回来见他。
薄瑾言将油门踩到最大,火急火燎地赶回家,
只看到地板被鲜血晕红了一大片,格外刺眼。
他眉头紧皱,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佣,抬手将价值不菲的花瓶砸个粉碎。
“我雇你们有什么用,都是吃白饭的?眼睁睁地看着太太被带走?”
江柔内心高兴得不行,秦森宁那个贱人终于走了,面上却一副伤心的样子,
“瑾言哥哥你别气坏了身子,说不定是森宁姐早就打算和别人离开呢?”
薄瑾言猛地看向江柔,目光冰冷地让人心惊。
江柔心虚地低下了头,却给女佣使了个眼色。
中间的一位女佣大着胆子开口,
“先生,江小姐说的对,毕竟那男人跟太太很是熟稔,说不定两人早就……”
薄瑾言狠狠皱紧了眉,一个眼光扫过去,女佣顿时不敢说话。
监控室内,薄瑾言看着屏幕上秦森宁满身是血,奄奄一息地瘫在地上,心顿时狠狠揪了起来。
他不明白,秦森宁低头认个错就这么难吗?
非要跟他犟到底落地一身伤才甘心?
而后看到一个男人将秦森宁抱起时,薄瑾言的拳头握得更紧。
这男人他认识,宋家的小儿子,也是有名的整容医生,当初秦森宁的整容就是他做的。
薄瑾言越想越气,又想到不久前秦森宁取掉假体,那是谁给她做的手术?还是宋宴安?
江柔看准时机,身子一歪侧靠在薄瑾言身上。
“瑾言哥哥,你也看到了,森宁姐是自愿跟这个男人走的,肯定不会有事的。
明天有一场拍卖会,瑾言哥哥,陪我去吧,那件压轴的粉钻我想要好久了。”
薄瑾言却想起了秦森宁,结婚七年,秦森宁从没主动问他要过礼物。
真是可笑,一个他薄瑾言的舔狗也是有骨气了,还敢和其他男人跑了。
薄瑾言脸更黑,连江柔说什么话都没听见,说了句没空,江柔却不死心,继续贴上来。
“瑾言哥哥,你是生我气了吗?怪我把森宁姐打得太重了?可我的孩子是被她害了啊!”
江柔小幅度抽泣起来。
薄瑾言心顿了一下,觉得自己竟然被秦森宁影响到情绪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我知道,没生小柔的气,我只是觉得秦森宁胆子大了,敢离家出走!”
江柔立马柔声宽慰,
“我就知道瑾言哥哥不会生小柔的气,姐姐也是的,多大人还任性!”
换作平常,他一定会接江柔的话,现下却没这个心思。
秦森宁重伤能跑到哪去,无非是医院,没准过几天就自己回来了。
或者自己屈尊降贵去找她,就算自己好心吧,毕竟她也是自己的妻子。
薄瑾言这样想着,一把搂过江柔,顺便吩咐保镖留意一下本市医院。
而宋宴安却直接转了车,带着秦森宁的遗体准备去火化。
他怎么也没想到不久前还找自己做手术,笑靥如花的女孩怎么就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想到薄瑾言那个烂人,他的心一痛,或许这是解脱?
她终于不用再在薄瑾言身边受苦了。
他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小心翼翼地将秦森宁抱了下来,像是对待易碎的琉璃那般珍重。
最后更是屏退了火葬场的化妆人员,给秦森宁换上他让助理买的一套新衣服。
画好妆后,秦森宁闭着眼安静又详和,可宋宴安的心却痛的更加厉害。
良久,他下定决心,将秦森宁的遗体交由专业人员,亲眼看着女孩被推进火炉。
屏幕前秦森宁的遗体逐渐被送至火化炉深处。
操作室的门却被人一脚从外面踹开。
薄瑾言怎么也没想到保镖气喘吁吁告诉自己秦森宁不见人影,
而宋宴安居然跑去了火葬场。
他气冲冲地想质问宋宴安把秦森宁藏哪了,却看到大屏上的人脸慌了神。
他想确认是自己看错了,可那张脸却像是秦森宁。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薄瑾言身子一颤,晕了过去。
女佣急忙拿出微信聊天记录和转账记录。
薄瑾言浑身冰冷,一条条往下滑,都是女佣向江柔汇报自己的行踪。
最近的一条赫然是江柔让她咬死秦森宁的语音。
原来小哑巴是被冤枉的,而自己却亲手把她交给江柔处置。
薄瑾言的胸口绞痛着,额头还在冒汗。
其他女佣眼见自家老板这样哪还不明白。
“先生,当时江小姐下手可重了,非要沾辣椒水打夫人。
人晕了她又给泼醒了,先生,都是江小姐威胁我们不让我们说的啊……”
江柔听到这话不由地瞪大眼,哭着爬到男人身边,却被重重踹开。
“瑾言哥哥,我可以解释的,瑾言哥哥……”
薄瑾言立即命人堵住江柔的嘴,不想再听到她那虚伪的求饶。
如今他才彻底知道江柔的真面目,欺负他的小哑巴,
让他当接盘侠,嫁祸栽赃小哑巴,一桩桩让薄瑾言的神经一团混乱。
他被江柔耍得团团转,还帮着江柔欺负小哑巴。
薄瑾言甚至想如果早点知道江柔是什么样的人,小哑巴是不是就不会受伤,不会死……
“好好折磨江柔,另外这些女佣都给我解聘!”
偌大的别墅又恢复寂静,可男人身上的痛却深入骨髓。
薄瑾言想起自己一次次质问小哑巴时,她急力比划着手语的样子,只觉得讽刺。
他不信她,连个解释机会都没给,便主观臆断定了罪。
脑海里猛然回想起九年间自己的一举一动,会因为小哑巴哄他而开心,
会因为小哑巴和别的男人出去而生气,
会因为小哑巴收到自己随手给的礼物而得意,就连她恢复原貌时,薄瑾言更多的是欣喜。
小哑巴比之前更好看,更引人注目,自己更多的是危机感。
薄瑾言看着手心的鲜血,一阵失笑。
原来他早已不知不觉爱上了秦森宁,可是自己现在才意识到,多么可笑呀。
小哑巴走了,他这个不称职的丈夫却连尸体和骨灰都找不到,小哑巴该是多么恨自己啊……
薄瑾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薄家的,他的思绪很乱,人也一会笑一会哭。
他去了酒吧常去的包厢,点了几十杯浓度高的烈酒。
烈酒刺激的男人胃部一股灼烧,他连连咳嗽,脸色苍白如纸,更是止不住干呕。
他想小哑巴了,可是却见不到她,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浑身疼痛的神经。
薄瑾言看着镜中狼狈的样子,只能苦笑出声,要是小哑巴在多好。
他想抱住她道歉,想告诉她自己爱的是她,自己愿意忏悔下跪认错,只要小哑巴能回来……
薄瑾言喝的迷糊,头痛的厉害。
余光却瞥见一个身影经过他的包厢,从背影来看,和小哑巴有八成像。
男人呼吸窒了一瞬,顾不上发麻的腿,便跌跌撞撞推开包厢门,正好看见远处包厢门口熟悉的侧脸。
小哑巴是桃花眼,鼻子小巧精致,她的脖颈细长,人群中第一眼就能认出。
“秦森宁!”
薄瑾言迫不及待喊出这个名字,远处的女人的手抖了一下,看了过来。
薄瑾言出院后就主动来到沈宁身边。
男人的脸比之前少了刚硬高冷的感觉,笑起来更加如沐春风,只是肌肉却透着僵硬。
他开始学着为沈宁做一日三餐,甚至厚着脸皮跑到沈家跟着沈薇学习厨艺。
“沈小姐,您教教我吧,我真的想向阿宁道歉。”
“从前她为我做了无数次饭,我也想了解她的喜好。”
沈薇在看到薄瑾言第一眼就气的不行,这人正是当年欺负妹妹的男人。
可第二次,第三次,直到听说他为妹妹做的那些事后,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迟来的深情有什么用呢?妹妹从不会后悔。
听说他从小就是人上人,煮粥这种事对他来说都是困难。
可他即使手被烫伤也不吭声,开始做的菜不好吃,他也咬着牙自己全咽了下去。
他知道妹妹爱吃素菜,想着法给她搭配,甚至有回手指被切断也没惊动任何人……
沈宁听着姐姐跟她汇报,心里讽刺之余更是意外。
她羞辱薄瑾言的确是为了报复他,可自己从没想过回头。
于是次日沈宁接受了一位追求者的邀请,特意卡到半夜才回家。
彼时薄瑾言依旧在餐厅等着,因为沈宁是故意爽约。
男人在看到沈宁回来时,立马换上了笑脸。
“阿宁,你终于回来了,是有事吗?”
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触及沈宁脖子上的吻痕和嘴角花了的口红呆住了。
“没什么,以后你都不用来了,这个游戏我玩够了,以后各自安好……”
男人死死皱着眉,目光带着哀求,
“阿宁,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想做饭给你吃的。
你看,这都是我做的,阿宁。你离其他男人远点好不好?”
沈宁笑着摇头,
“你以什么身份求我?爱人?丈夫还是舔狗?”
薄瑾言咬着唇没吭声,他忽而想起从前如果自己身上有香水味,沈宁会毫不在意。
他哆着唇瓣,痛苦地问出一直被他刻意忽略的问题。
“阿宁,从前你为什么爱我,非要留在我身边九年?”
沈宁笑了起来,满是戏谑。
“你真以为我爱你入骨?实话实说,我是为了姐姐才留在你身边的。
毕竟,我可没有当替身的爱好,不爱也可以装成爱的……”
一刹那,薄瑾言自以为有的优势荡然无存,琥珀色的眸子满是不可置信。
可他又觉得合理,因为不曾深爱过自己,她可以毫不犹豫离开。而自己越陷越深,痛苦无比……
薄瑾言失魂落魄地离开沈家,却不甘心。
脑海里回想起过去九年,他们之间甜蜜的时光,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去查,今天和沈宁在一起的男人是谁?把他请来薄家!”
助理扶了扶额头,只能点头。
本就头痛欲裂的薄瑾言在看到这个叫宋恒宇的男人抱着沈宁亲吻,气的不行。
“我告诉你,离沈宁远点。她有男朋友!”
原本一头雾水的宋恒宇笑出了声。
“沈总可没承认你吧,薄总,我们顶多算公平竞争。我可比你年轻,毕竟沈总咋晚没拒绝我。”
男人手臂青筋暴起,却还是强压着怒气。
“那你怎么才能离开,一千万?说个数。”
宋恒宇恶劣地笑了笑,直直瞪着眼前的男人。
“薄总有钱没错,可我宋家也不缺钱。我很期待成为沈家女婿。”
最后一个字落下,薄瑾言已挣开保镖,踹向宋恒宇。
面对薄瑾言密集的拳脚,宋恒宇也一肚子气。
两个人谁也不让谁,最后硬生生被各自保镖拉开才结束。
闻讯赶来的宋宴安一阵惊讶,
这一个月他出国办事,刚回来就听说堂弟在追求沈宁,还和薄瑾言打了起来。
他没吭声,想起来最近听到的事,一阵烦燥。
思虑再三终是给沈宁打去了电话,
“沈宁,我堂弟的事他……”
“怎么了,他是我用来摆脱薄瑾言的一个靶子,你想说薄瑾言打他是吧,我会赔偿医药费的,你放心……”
“不是,我是想问你为什么不找我,森宁,我想问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试着追求你的机会。”
虽然女人化着浓妆,可薄瑾言觉得这一定是秦森宁。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小哑巴没死。
他大步冲了过来想要拦住眼前的女人,却被周围的保镖硬生生推开。
“你谁啊,我们沈总是来谈合作的,你个酒鬼该滚哪滚哪!”
“再往前我就不客气了,追求我们沈总的人多了,想搭讪也起码倒饰自己!”
薄瑾言低头看了看两天没换的西装,上面酒渍都干了,凑近闻还有股馊味。
他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想起这几天买醉的事有些㤸然。
秦森宁瞥了一眼双颊酡红,西装更是皱巴巴的男人,内心也有些惊讶。
薄瑾言一向爱洁净,也没有酗酒的习惯,但如今怎么会这么狼狈不堪?
她承认当听到那个死去的人名时,自己的确慌了。
可那又如何,如今她的新身份是集团大小姐。
薄瑾言对付不了自己,也无法帮着江柔欺负自己。
“处理了,我不认识这个莫名其妙的人。”
秦森宁摆了摆手,径直走进包厢。
薄瑾言在听到眼前女人可以说话时,脚步就顿住了。
秦森宁是哑巴,不可能突然会说话的,难道是他认错了?
薄瑾言又想起不久前在火葬场大屏上的那张脸,心口绞痛让他忍不住弯腰。
“听懂人话没,赶紧滚!”
保镖看薄瑾言还不走,两人对视一眼,朝着男人的脸就是一拳。
一瞬间他跌坐在地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更让薄瑾言清醒了些。
他不由有些烦闷,一是出行没带保镖,二是这么像秦森宁的女人竟然不是哑巴。
可自己很清楚在见到这个女人时,心里有多开心。
薄瑾言只能先回到包厢细细琢磨了起来。
他一遍遍回想女人说话时的动作和语气,猛地想起女人刚才吩咐保镖时下意识摩挲几下指甲。
而秦森宁也有这个习惯,每次她想比划手语时第一时间也会摩挲指甲,是巧合吗?
薄瑾言不信,随即打电话给助理,
“查一下,最近H城是不是来一个姓沈的大小姐,尤其是长相,她的全部资料我都要!”
薄瑾言换好西装后,搬了把椅子坐在包厢门口。
原本的保镖还想着教训碍事的男人,却被酒吧经理拉住了。
“那可是薄瑾言,H城薄家的掌权人,你们这种外来人千万别动手,要不然吃不了兜着走!”
两个保镖愣了愣,想起刚刚打了这位薄总一巴掌,心里也忐忑起来。
男人并没有想教训二人的想法,他们听沈总的吩咐,而沈总很可能就是小哑巴。
她再次见到他,心里有气他能明白。
一个小时后,助理小心翼翼地送来资料,硬着头皮念了出来。
“沈宁,二十七岁,信丰集团的大小姐,刚回华国。她有个姐姐叫沈薇身体不太好,
本次回国是信丰集团要在H城投一个项目,派沈小姐来分公司负责……”
薄瑾言不耐烦地翻着陌生的资料,几页的介绍全是表明沈宁是个事业型女强人。
除了长的和小哑巴像,剩下两个人毫无共同点。
他烦燥地扔了手里的资料,包厢门却被打开。
沈宁伸了懒腰,挑起薄瑾言的下巴,在看清男人脸上又害怕又期待的神情忽而笑了。
“薄总,我都换了个身份,你还是缠上了我。你希望我原谅你吗?”
薄瑾言瞳孔骤然一缩,
“小哑巴,我……”
沈宁捂住眼前人的嘴,摇了摇头。
“我很小气的,薄总应该知道江柔敢那么欺负小哑巴,你也是帮凶!她死的时候有多痛,你知道吗?她说不出话吞了多少委屈,你知道吗?你都不知道,所以说薄瑾言,你的爱真是廉价!”
男人眼角溢出泪,落在沈宁的手背上。
他猛地跪下,嗓子哑得不行。
“阿宁,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你知道吗,江柔的孩子不是我的。
我做那些只是想让你更爱我,阿宁,我只想你原谅我,什么合作、薄家我都不要,阿宁我不能没有你……”
沈宁心口一阵刺痛,一边笑着摇头,一边毫不犹豫掰开紧紧抓住自己的手。
“可是小哑巴死了,被你害死的,我不想替她原谅!”
薄瑾言不可置信地看向眼前的女孩,口腔的血腥气让他恶心又清醒。
也对,他的小哑巴不是泥人,生气是应该的。
可是他想道歉弥补,她却不给机会……
他抬着头,望向女孩的侧脸。
她死而复生的艰辛,她不再是哑巴了,她受的苦应当很多很多。
而自己都不知道,也无法参与。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袭卷全身,他只能看着女孩面无表情地离开。
如同从前他为了江柔毫不犹豫抛下她,薄瑾言又侧头看向已经是血人的江柔,内心一片悲凉。
沈宁离开薄家时没有选择乘车离开,她一个人走出别墅区。
沿途是熟悉的景色,这条路她走了九年,路上的杨树有多少棵,她都清楚。
在进入市区时,远处的乞丐突然爬了过来。
“小姐,求求您帮帮我们吧,我儿子胳膊没了,您借我们点钱吧。”
沈宁只觉得熟悉,仔细看了一眼,才发现是江母。
“你!”
“秦森宁,你没死啊,都怪你,你假死薄瑾言疯的不行,拿江家人开刀,江家破产了你满意了?”
“我是沈家大小姐沈宁,你认错人了……”
沈宁摇了摇头,抬脚想走,却被江母紧紧抱住。
随即江父拖着板车也赶来了,上面正是大口喘着粗气的江时宇。
“我不信,秦森宁是我生的,她长什么样我清楚,你救救我们吧,还有你哥哥,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沈宁低头扫了眼狼狈的三人,平静之余还有厌恶。
当初她被江家找回时,江时宇没少欺负欧打她。
江父江母也只当看不见,当时年纪小加上在孤儿院养成的懦弱性格,她不敢反抗,现在也算因果报应。
“松开,再不放我报警了!”
沈宁一把推开江母,江时宇却醒了,看见沈宁就哭的不行。
“妹妹,你救救我们,我们都是你的亲人,帮帮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
沈宁皱着眉,曾几何时江时宇多在意江柔,多次欺负陷害自己,现在看来真是可笑。
“你们真认错人了,我是沈宁,你们妹妹可是哑巴。”
“喂,110吗,这里有乞丐骚扰敲诈我……”
沈宁看着三人被警察带上警车时才笑出了声,
“秦森宁,你个疯子,我们可是你爸妈,你不得好死!”
“你个小贱人!敢这样对我!我要抽你的皮!”
沈宁听着警车上的谩骂声渐行渐远,心里舒服了不少。
旁边的特助看见沈总这样也只觉得奇怪。
他看着手机上几十个薄瑾言的未接电话,还是决定接通。
“江家的人找你家沈总了吧,把沈总的口供给我。
我手上还有其他证据足以让他们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特助看了眼沈宁,见对方点了头才松了口气。
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去世那位薄夫人的亲人和丈夫都说沈总是那位薄夫人,真是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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