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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娘亲倾天下,救五儿一女回家傅雪梅赵天乐最新章节

云卷云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冯县令问了几次,人贩子都是这样形容傅雪梅的。他想起女儿吃下的那颗灵药,心想:看来这傅氏藏得很深啊。冯县令派人去仔细检查了那只沉船,发现船沉没的原因,是船上有两个拳头大小的洞。当冯县令看见抬到自己面前的木船时,围着船身转了几圈,他在船尾蹲下,从那个洞口看过去,正好能看见船头的那个洞。按理说,如果这只船真的有这么大两个洞,那些人贩子不可能不知道。按照人贩子的叙述,这只船是从一百里外的上游划来的。船本来是好好的,就在人贩子爬上船准备跑路时候,才沉没的。那有没有可能,这只船是逃跑的时候才破的?也唯有这样解释,才合理合法。可究竟是谁有这个本事,让一只一里之外的船瞬间破两个洞?难道是傅氏?冯县令心中有所猜测。他回到后堂,冯夫人正拉着傅雪梅说话,...

主角:傅雪梅赵天乐   更新:2024-12-06 10: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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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雪梅赵天乐的其他类型小说《绝世娘亲倾天下,救五儿一女回家傅雪梅赵天乐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云卷云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冯县令问了几次,人贩子都是这样形容傅雪梅的。他想起女儿吃下的那颗灵药,心想:看来这傅氏藏得很深啊。冯县令派人去仔细检查了那只沉船,发现船沉没的原因,是船上有两个拳头大小的洞。当冯县令看见抬到自己面前的木船时,围着船身转了几圈,他在船尾蹲下,从那个洞口看过去,正好能看见船头的那个洞。按理说,如果这只船真的有这么大两个洞,那些人贩子不可能不知道。按照人贩子的叙述,这只船是从一百里外的上游划来的。船本来是好好的,就在人贩子爬上船准备跑路时候,才沉没的。那有没有可能,这只船是逃跑的时候才破的?也唯有这样解释,才合理合法。可究竟是谁有这个本事,让一只一里之外的船瞬间破两个洞?难道是傅氏?冯县令心中有所猜测。他回到后堂,冯夫人正拉着傅雪梅说话,...

《绝世娘亲倾天下,救五儿一女回家傅雪梅赵天乐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冯县令问了几次,人贩子都是这样形容傅雪梅的。

他想起女儿吃下的那颗灵药,心想:看来这傅氏藏得很深啊。

冯县令派人去仔细检查了那只沉船,发现船沉没的原因,是船上有两个拳头大小的洞。

当冯县令看见抬到自己面前的木船时,围着船身转了几圈,他在船尾蹲下,从那个洞口看过去,正好能看见船头的那个洞。

按理说,如果这只船真的有这么大两个洞,那些人贩子不可能不知道。

按照人贩子的叙述,这只船是从一百里外的上游划来的。船本来是好好的,就在人贩子爬上船准备跑路 时候,才沉没的。

那有没有可能,这只船是逃跑的时候才破的?

也唯有这样解释,才合理合法。

可究竟是谁有这个本事,让一只一里之外的船瞬间破两个洞?

难道是傅氏?

冯县令心中有所猜测。

他回到后堂,冯夫人正拉着傅雪梅说话,见冯县令进来了,赶忙说道:“大人,傅妹妹也是个可怜人,我想让她们母女暂时就在客院居住。”

冯县令点头:“应该的。”

说罢,他对着傅雪梅深深作了一揖:“冯某感谢夫人对小女的救命之恩。”

傅雪梅赶忙站起来,对着冯县令虚扶一把:“大人言重了,今日之事,无论是谁碰到了,都会对令嫒施以援手的。”

冯县令苦笑:“那倒不一定,这世上多的是怕事之人。今日夫人但凡有一点怕惹麻烦的心思,小女就危险了。”

“更何况,夫人还赠小女灵药,保住了她的性命。”

傅雪梅有些意外:“大人怎么知道灵药之事?”

随即她又一副恍然想起的样子:“是刘捕头告诉大人的吗?”

“非也!”冯县令摆手:“刘捕头确实告诉我,夫人给婷儿吃了一粒回魂丹。是章老告诉我,夫人给小女吃的是灵药,而且还能改造她的身体。我家玉婷,这次是因祸得福了。”

“不知道夫人能否告诉我,那颗灵药从何而来?”冯县令问出口之后又觉得不妥,尴尬笑道:“夫人如果不方便,可以不用说。”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傅雪梅坦坦荡荡道:“大人应该知道,我从小就是白家的童养媳。自我十二岁以后,白家的二十七亩地,都是我一个人在耕种。”

“因此,我练就了一身蛮力。前几年,一个路过的道士见我后,就想收我为徒。”

“可我还有儿女牵绊,就没有答应道长。”

“道长说她跟我的师徒缘分未尽,教了我几招防身术,还赐我一颗灵药,说是在危急的时候可以保命。”

冯县令颔首:“原来如此。夫人对小女的救命之恩,我等铭记于心。以后夫人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冯某。只要我办得到的事,一定当仁不让。”

“多谢冯大人。”傅雪梅赶忙站起来冲冯县令深施一礼:“民妇刚好有事求大人做主。”

冯县令如今对傅雪梅客气不少,当即就说道:“恩人有事尽管说,不必客气。”

傅雪梅低头抹了抹眼泪:“民妇的五个儿子,都被恶毒公婆给卖了。民妇就想知道,孩子们被卖到了什么地方?”

“这个好办。”冯县令打包票道:“此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从白家良口中,问出几个孩子的去向。”

“多想大人。”

傅雪梅再次给冯县令行了一礼。

礼多人不怪嘛。

她如今毕竟还不是玄天宗的掌门大师姐,该低头时还是要低头。


“她骂我。”小胖子恼怒地指着傅雪梅大喊:“大虎,二狗,去杀了她,剁了喂狗!”

“是!”

旁边看热闹的两个少年,凶神恶煞地朝岸边走来。

傅雪梅根本没有把他们当回事,她的目光看向被按在水里的少年。

他已经无力反抗,浮在水里的身体上到处都是斑驳的伤痕。

这些伤痕,让傅雪梅的心就好像被针刺了一般痛得无法呼吸,她的眼前闪过上一世白川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

这里就是李家庄,这孩子不会是白川吧?

傅雪梅的心提了起来,她不顾一切地朝水里跑去。

那过来阻拦她的熊孩子,都被她随手甩在水里。

胖小孩挥舞着双拳,声音尖锐刺耳:“打死她,打死这个多管闲事的娼妇!”

可惜他的喽啰太小,根本拦不住傅雪梅,“平平碰碰”河面上到处都被砸出浪花。

那两个抓住少年往水里按的男孩,丢下少年朝傅雪梅冲过来。

傅雪梅一挥手,把他们甩出一丈远。

她迫不及待地抱起浮在水面上的少年,扛着他快速来到岸边,来不及看少年的脸就开始对少年进行急救。

傅雪梅在少年的肚子上按压了几下,就有大量的污水从少年嘴里喷出。

“咳咳咳!”

少年咳嗽着,又吐出大量的水来。

傅雪梅轻轻地抚着他的后背,心疼地看着少年那张布满淤青的侧脸。

她想从这张脸上看到白川的影子,这张脸肿得根本看不出少年的长相。

少年吐得无物可吐,这才回头看向这一生唯一给予他温暖的人。

然而,当他看清楚傅雪梅的长相后,呆住了。随即激动地抓住傅雪梅的手,似梦呓一般喃喃地喊道:“娘,娘,真的是你吗?我是你的川儿啊~呜呜~”

白川猛地投入傅雪梅怀里,止不住地哭了起来。

傅雪梅的心,就好像被人捏爆了一般难受,她没想到自己随手救下的孩子,居然就是自己的大儿子白川。

白川离开她的时候已经八岁了,分别六年如今该是十四岁的少年郎了。

可她刚才还以为他只有十一二岁,可见他在李家这六年过得并不好。

李家有权有势,当初买走白川也是当儿子养的。哪怕你有了自己的孩子,也不该这样折磨白川吧?

上一世的记忆涌入傅雪梅脑海,在李家,白川似乎是一个特别苦命的存在。

李家对小厮下人都很好,唯独对白川用尽了他们所有的恶毒手段。

“川儿,川儿,是娘,娘来找你了!”傅雪梅抱紧白川,哭泣道:“是娘不好,是娘没有保护好你,是娘让你吃了这么多苦。”

白川闻言却愣住了,他还以为自己做梦了。

他记得,自己被李家几个少爷下毒,挑断手筋脚筋之后,父母才找到他。

父亲已经是大将军了,可对于他来说有什么用?他还不是要被痛苦折磨,还不是快要离开这个让他爱不起来的世界。

他心里是怨恨的,也才会在临死前说出:“你们为什么这么晚才来找我?哪怕早一天找到我也好啊?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们!”

在他弥留之际,看着爹爹为他疯狂,屠杀了整个李家,他的心里才好受了那么一点点。

可如今,为什么娘会抱着他?难道又到了他被挑断手筋脚筋的那一天吗?

痛苦的经历,他可不想经历第二次。


丫鬟看着傅雪梅,只觉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就好像她面对知府大人时一样。

“那是小少爷住的莲香园,小少爷脾气不好,白夫人你可千万别去惹他。”

傅雪梅点点头,一纵身已经消失了人影。

几个丫鬟面面相觑,兵荒马乱地往外跑:“赶紧去告诉夫人。”

莲香园,李老夫人看着小男孩在李夫人怀里明晃晃地给自己上眼药,气得转身就走。

她要找到儿子告诉他有人换了他的儿子。

“祖母,祖母,你去哪里?”

在李夫人怀里撒娇的小男孩,眼角余光一直都注意着李老夫人的一举一动。

他见李老夫人冲出莲香园了,挣扎着从李夫人怀里跳到地上,跟着跑出去。

李老夫人走在荷塘边,小男孩大喊着扑过去:“祖母,祖母,你不能不要珍哥了,呜呜~”

当他的双手接触到老夫人的瞬间,手下猛然用力推了一把。

李老夫人脚下一歪,朝着荷塘里栽倒下去。

“母亲!”

“祖母!”

李夫人和李懿哲远远看见这一幕,心都提到 嗓子眼。

李老夫人年纪大了,要是落入水中能经受得了吗?

“祖母!”

小男孩尖叫着扑到地上,对着湖水伸出了尔康手。

“祖母,你回来啊!”

“刷!”

如一飓风从他耳边刮过。

一道黑影在小男孩面前一闪而过。

湖面上水波不兴,并没有泛起半点涟漪。

李老夫人就好像凭空消失 一样,毫无踪影。

小男孩的声音也戛然而止:“祖~母~”

他满脸都是疑惑,不解地看着平静的湖面,抓了抓耳朵。

“祖母,你没事吧?”

“母亲,你可把我吓坏了。”

李夫人和李懿哲的声音同时在小男孩身后响起。

他猛然回头,一脸的不可置信。

只见一个不认识的妇人,正扶着李老夫人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

李夫人和李懿哲正朝李老夫人小跑过去,眼里都是关切。

小男孩的眼底,怨毒之色一闪而过,他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李老夫人面前垂下头,一副做错事怕被罚的样子。

李夫人拉着李老夫人上看下看仔细检查:“母亲,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刚才可把我吓坏了,要是你掉到水里,那怎么得了?”

李懿哲上前对着傅雪梅双手作揖:“多谢夫人,又救了我祖母一次。要不是你及时出手,后果不堪设想。”

小男孩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听见李懿哲的话双眼微缩,他惊讶地看了傅雪梅一眼,又急忙低下头去。

“祖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男孩的声音带着哭腔,脸上却是一脸的恼怒。

“你就是故意的。”李老夫人猛然扭头愤怒地看向小男孩:“你究竟是谁?我的珍哥儿在哪里?”

“李老夫人,别急,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傅雪梅轻声安慰着李老夫人:“我看老夫人面相,你的儿孙如今都好好的,不会有事的。”

李老夫人就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紧紧攥住傅雪梅的手:“真的?白夫人,你没有匡我?”

“真的。”傅雪梅的声音就好像有魔力一般,安抚了李老夫人的心:“老夫人,连我都不信了吗?”

“我信,我信!”李老夫人点头,闭上眼睛,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

“呵呵,怪不得我坐的马车会跌入悬崖,原来是为了方便他狸猫换太子啊!只有我死了,这个野种才能李代桃僵!”

李老夫人抬手指着小男孩大声说道:“懿哲,秀珠,这个野种根本就不是珍哥儿。这其中的阴谋诡计,你们只有想想,应该比我这个老太婆更清楚。”


傅雪梅不经意回头,顿时眼睛微眯:这哪里是石头,分明是一块黄金啊!

“凤儿,你是在哪里捡到的?”

白凤指了指脚边的水草,声音软软糯糯:“娘,在这里,我是在这里捡到这块漂亮石头的。”

“嘘~”

傅雪梅对着白凤做了一个别出声的动作,随后拨开水草一看,水里面还有两块鸡蛋大小的金块。

她捡起来一看,纯度还挺高的。

傅雪梅哑然失笑:她们母女两的运气这么好吗?随随便便在小溪边上洗洗碗,就捡到了金子了。

“凤儿,这是金子。”傅雪梅贴着白凤的耳朵小声说:“金子可以买新衣裳和吃的,凤儿不能告诉别人哦!”

白凤捂住自己的嘴巴,露出一双笑得弯弯的眼睛,用力冲傅雪梅点头:“娘,我知道了,我不跟别人说。他们知道了会抢我们的金子,就跟爷和奶一样,什么东西也不会给我们。”

白凤说着说着,脸色黯然了不少。

“凤儿,别怕。”傅雪梅搂着白凤亲了一口:“有娘在,再也没有人能欺负你了。”

白凤脸上这才再次有了笑意:“对哦,娘会保护凤儿的。”

“嗯嗯。”傅雪梅揉了揉白凤的脑袋:“凤儿别怕,娘会保护凤儿的。金子给娘,娘藏好了谁也抢不走。”

白凤乖巧地把金块递到傅雪梅手里,亲眼看见傅雪梅把将金子都放进乾坤袋里,才拍着心口松了口气。

傅雪梅好笑地看着女儿,站起来随意瞟了一眼草丛深处,感觉远处绿光一闪。

不会还有宝贝吧?

傅雪梅把锅碗瓢盆都放在岸边,对白凤小声说:“凤儿,乖乖站在这里,等娘回来。”

“好的,娘亲。”

白凤挥舞着手臂,乖巧地冲傅雪梅笑起来。

女儿怎么就这么可爱呢?害得她一步也不想离开凤儿了。

傅雪梅心中腹诽,决定快去快回。

她飞身一跃,跳到看见发出绿光的地方,拨开草就看见一块翠绿色的玉佩静静地躺在地上。玉佩上的金色穗子上沾染了几滴血色。

傅雪梅看见血,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

她捡起玉佩,站起身四处看了看,什么也没有发现。

突然,前面的草丛摇晃了几下。傅雪梅轻手轻脚走过去,只见一个身穿锦缎的老妇人浑身是血地躺在草丛里。

傅雪梅手里的玉佩,也不知道是老妇人的,还是凶手的?

傅雪梅伸出两个手指,试了一下老妇人的脉搏,还在跳动,不过很微弱,还有一口气在。

她又检查了一下附近,没有发现有其他人存在,弯腰毫不犹豫地将老妇人扛在肩膀上,放在了马车上。

白凤一脸惊恐地看着满身是血的老妇人问:“娘,她是谁?”

“娘也不知道她是谁。”傅雪梅并没有因为白凤年纪小就敷衍她:“这位老婆婆受伤了,娘要是不救她,她就没有命了。”

白凤似懂非懂地点头,看着傅雪梅为了救老妇人忙前忙后。

傅雪梅先检查了老妇人的伤口,是心口中了一刀,伤口很深。

傅雪梅咬咬牙,从乾坤袋里拿出金疮药,撒在伤口上,又肉痛地给老妇人吃了一粒乾坤袋里最低级的回魂丹,再用内力给老妇人疗伤。

一刻钟之后,老妇人的脸上渐渐恢复血色,傅雪梅才放下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

“还是太弱了。”

傅雪梅对自己现在的实力一点也不满意。

要是换了她上一世巅峰时期,老妇人这个程度的伤,她早就痊愈了。


虽然是冯玉婷半新旧的衣裳,可对于从来没有穿过新衣裳的白凤来说,简直就跟过年一样开心。

她穿着一身粉粉嫩嫩的裙子,在傅雪梅面前摇摇晃晃:“娘亲,凤儿有新衣裳穿了。嘻嘻~”

傅雪梅只觉得心中酸涩,上一世她的女儿怕是从来没有穿过这么漂亮的衣裳吧?

她亲了亲白凤的额头,笑道:“嗯嗯。我们凤儿穿上新衣裳,真好看。”

而另一边,冯县令正紧张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

回春堂的章老大夫正在给冯玉婷仔细检查身体,等他抬头时发现冯县令紧张得额头都是汗水。

“大人,不必紧张,小姐没事。”章老大夫宽慰道:“小姐虽然落水,却并没有吸入大量的河水。而且据老夫诊断,小姐应该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既然我儿没事。为什么现在还在昏睡?”冯大人一惊,想起刘捕头说的回魂丹,朝老大夫问道:“请章老赐教。”

“小姐的脉博沉稳有力,就好像常年习武的人脉象一般强健。”章老大夫摸着山羊胡子,一脸羡慕地说道:“小姐昏迷之后,应该有人给她吃了灵药保命。她现在之所以还没有醒,是在吸收那丹药的药效。等小姐把药效全部吸收,自然就醒了。”

冯县令还是有些担忧道:“小女醒来之后,可会有不妥之处?”

“不会。”章老肯定地摇头:“以后小姐的身体不仅不会有不妥之处,还会力大无比,有可能成为一个练武奇才。”

章老说完,见冯县令还是不太明白的样子,又耐心解释道:“换句话说,那颗灵药改造了小姐的身体。”

冯县令这才意识到,女儿冯玉婷这是因祸得福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冯玉婷,心中惊讶:傅氏手里怎么有那么厉害的东西?

他在床边坐下,看着女儿呼吸沉稳,跟沉睡了一样,心中的担忧去了大半。

冯夫人也在一旁擦着眼泪,只要女儿没事,她就放心了。

冯县令陪着章老大夫走到前院,问道:“章老,需要给小女开点安神压惊的药吗?”

章老想了想:“孩子还小,我就开一副安神压惊茶吧。令嫒醒来后,泡水喝一天即可。”

冯县令拿到了药方,就让小厮跟着章老大夫去取药。

他则去了牢房,审问那几个人贩子。

没有多久,就审出了案件的全过程。

在洪州县,有一个专门拐卖妇女儿童的人贩子团伙。

今天冯玉婷刚上街,就被他们盯上了。

他们趁奶娘买糖葫芦的时候,把冯玉婷和奶娘挤开,然后拿着洒了迷药的帕子捂着冯玉婷的嘴抱着她就走。

他们本来都要上船了,冯玉婷突然醒来,对着抱着她的人贩子大喊大叫,还伸手抓伤了那个人贩子。

人贩子一怒之下,打了冯玉婷几个耳光。冯玉婷吐了一口血,就没气了。

人贩子见冯玉婷“死了”,觉得晦气,就随手把她扔进了河水里。

他们本来以为,冯玉婷的尸体会随着河水冲到遥远的下游去,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同在河边的傅雪梅看见了,居然立马就跳到水里去救人。

“大人,那个女人太可怕了。”人贩子惊慌失措道:“我们明明看见她跳到水里,却突然飞了起来,嗖的一下就飞到了河中央,抱着女娃又飞回岸边。”

“我们想快些划船逃跑,没想到船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就漏水了。”


傅雪梅左手抱着白凤,右手指着白世武的鼻子痛斥:“你他娘的要去做生意就去做啊,拉着我男人去给你做保镖又是怎么回事?”

“你们在路上遇到山匪,所有的喽啰被白世城解决了,眼看着土匪头子拿刀砍向你。白世城为了救你,拉着土匪头子跌落山崖,尸骨无存。”

“他是你二弟啊,为了救你,还搭上了一条人命。而你,是怎么对他的妻儿的?”

傅雪梅的话,引起了大家对白世城的怀念。

那是一个铁骨铮铮的儿郎,有着一身武艺,带着村里人去深山里打过多少猎物啊。每次打猎物卖的钱白世城总是会分给随着他一起去打猎的人一些。

自从他死后,村里人不敢上山打猎,收入都减少了。

白世城刚离世那段时间,村里人时不时还对傅雪梅母子照拂一二。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渐渐忘了白世城对他们的恩情,也就对傅雪梅母子的际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傅雪梅停顿片刻,盯着白世武继续说道:“你回来第二个月,就卖了白世城的大儿子白川,得了十两银子。你拿着银子去县里的醉香楼找窑姐儿,风流快活了大半个月。钱花光了,你又把主意打到了白世城其他几个儿子头上。”

“我的五个儿子,就是被你们这样一个个卖掉的。”傅雪梅说到这里,已经的泪流满面了:“可你们是怎么对我说的?”

“你们说孩子们不听话,在路上走丢了。你们还说,一定要筹钱去把他们找回来。”

“为了存够寻找儿子的路费,我白天为你们家做牛做马,家里二十多亩田地,都是我一个人在耕种。”

“晚上,我还要点着油灯打草席,打草鞋,编竹筐,等到赶集的时候我天不亮就拿着这些东西去集市换钱。”

“为了省一文钱的车费,我鸡叫就出门,到了集市天还没有亮。”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哭腔:“我说我自己去找儿子,你们怎么说的?你们说我一个女人出门多有不便,让我把存的钱给白家良和白世武,他们出去帮我找儿子。”

“你们扪心自问,你们去找过我那五个可怜的儿子吗?没有,你们根本就没有去找过他们。”

傅雪梅指着白家良和白世武,眼里全是仇恨。

“你们这对畜生不如的父子,都去醉香楼找窑姐儿丁香去了吧?父子俩玩同一个窑姐儿,刺不刺激?有不有趣?”

随着傅雪梅的控诉,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父子两人。

村长白世昌的眉头紧紧皱起,仿佛能夹死几只苍蝇。

傅雪梅把白家的事情就这么大剌剌说出来,难保以后不会传到外面去。

他得想个办法,把这件事压下来,决不能因为傅雪梅而坏了白家的名声。

傅雪梅冷眼看着白世昌,讥诮道:“村长,你说要是这些事情被县令大人知道了,他是治我的罪呢?还是治白家良他们的罪呢?”

白世昌气得瞪了傅雪梅一眼,暗暗思忖:这个女人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看来今天这事儿处理起来有些棘手啊。

傅雪梅并没有把白世昌放在眼里,她早已不是上辈子那个怯懦任人欺负的怂包了。

她又扫了一眼万珍这个恶婆婆:“万氏,你说你的小儿子白世勋的秀才功名,会不会被县令大人给取消了?”


冯夫人附和道:“是啊,这就是你跟婷儿之间的师徒缘分啊。”

傅雪梅微愣,没想到冯县令夫妻居然还有这样的打算。

随即傅雪梅就笑了:“既如此,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冯县令点头:“这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我们就把这拜师礼给办了。”

傅雪梅没有意见,如今这局面,认下冯玉婷这个徒弟,对她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因傅雪梅不想太张扬,这场拜师礼只有冯县令一家和县衙的师爷县丞和官差们参加。

他们都看了昨日人贩子的供词,知道冯县令肯定会好好感谢傅雪梅这个救命恩人。

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这感谢居然是拜师?

一个目不识丁的农妇,能教县令家的小姐什么本事?

话虽如此,大家都没有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等傅雪梅喝了冯玉婷这个徒弟敬的茶以后,大家都围上来恭喜他们。

“大人,万捕头回来了。”官差匆匆来报:“他还抓了一个人,正在前面大堂候着。”

“哦~”冯县令眉头一挑,看来万捕头那边有线索了。

他跟冯夫人和傅雪梅交代一声,就带着师爷县丞去了大堂。

傅雪梅一手牵着冯玉婷,一手牵着白凤,也回了客院。

她既然认下了冯玉婷这个徒弟,自然要教她一些真本事。

傅雪梅先教了冯玉婷一套拳法,就让她自己去练。

白凤也跟在一旁依葫芦画样比划起来,傅雪梅也没有拦着,她迟早是要回师门的,女儿修炼也是迟早的事情。

她自己则进了里屋,从乾坤袋里拿出一块雷击木,用心地雕刻起来。

冯玉婷是她这辈子收的第一个徒弟,那就是她所有弟子中的大师姐。

大师姐该有的牌面,傅雪梅当然要给她。

傅雪梅这是用雷击木,为冯玉婷雕刻一块身份铭牌,当然这块铭牌同时也是一块护身符。

铭牌刻好以后,只要滴一滴冯玉婷的血在上面,就可以保冯玉婷十次平安。

人的一生中,总不至于有十次性命之忧吧。

客院里一片祥和。

大堂上,白世勋被押着跪在地上,脸上一片惨白。

昨天,他按照白家良的吩咐,拿着那些金银玉器偷偷回到古树村,想趁着夜色把包袱丢进白世昌的床底。

哪知道他刚踏进白世昌家里,就被白永泉给发现了。

更可气的是,白永泉身边,还跟着大名鼎鼎的万捕头。

白世勋可没有白家良那么硬气,万捕头一拳打下去,他就全部都招了,说是白家良让他把这些东西悄悄地放在白世昌家里的。

至于白家良为什么要让他这么做?白世勋一问摇头三不知。

冯县令拿起包袱,仔细看了里面的东西,都是一些做工精美的首饰和玉器。这样精美的做工,洪州县可做不出来。

除非,这些东西原本是属于白家源的妻子马氏的。

清源马氏,可是一个大家族,有这些贵重的东西就不奇怪了。

冯县令又亲自提审白家良。

他相信,白家良今天肯定会给他惊喜。

果不其然,白家良先是在公堂上做出纠结的模样,然后才说道:“大人啊,我还想起来一件事情,当年白世昌杀害了我二弟、弟媳之后,还拿走了弟媳的嫁妆。”

“大人要是派人去白世昌家里搜查,一定能会有所收获。弟媳的嫁妆不少,白世昌应该还没有全部花完。”


“川儿,娘给你吃的是假死药。”傅雪梅似乎看出了白川的担忧,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你现在除了不能动,不能说话,很远的声音都能听见。”

“你别怕,李家人再多,也奈何不了你娘。娘这么做,只是想早点把你救出狼窝。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去找你的弟弟们。”

白川听着傅雪梅的话,心中疑云顿生:他的娘就是一个唯唯诺诺的农妇,什么时候居然能拿出假死药这么牛逼的东西了?

可他现在却不能说话不能动,不然一定要拉着傅雪梅问过清楚明白。

“娘亲,就是她,就是她打我的!”

李春坚决不肯换掉湿衣服,拉着一个李二夫人的手,朝着河边跑来。

他们母子的身后,是几十个举着斧头锄头的家丁。

“敢伤我们家少爷,打死他们!”

傅雪梅站起身,水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在她脚下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李二夫人看见傅雪梅的那一瞬间,一脸暴虐:“你这贱人,竟然敢打我儿子,我要你死!上,打死他们!”

家丁们得了主子的吩咐,凶神恶煞冲向傅雪梅。

李二夫人和李春,看着家丁冲到傅雪梅身边,脸上露出得意地笑容。

他们以为,傅雪梅跟白川死定了。

下一刻,只听见一声声尖利的惊呼声响起。

“啊!”

“啊!”

......

一道道人影就像是破布头一样飞向半空中,又重重地摔落在地。

那些锄头和斧头,也都纷纷落在了李春母子俩身边,把两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两人刚才明明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看着傅雪梅的方向,却根本没有看清楚傅雪梅是怎么出手的。

太变态了!

李春和李二夫人吓得脸色惨白,双腿颤颤。

傅雪梅脸色冷凝犹如来自地狱的修罗,她一步步走到他们面前,伸手抓住了李春的脖子,看着李二夫人邪魅一笑。

“李二夫人,你说要是我用点力,能不能捏断你儿子的脖子呢?”

李春的脸色由红转青,又变成灰白,把李二夫人吓得都要晕倒了。

“别、别,求你了,放了我儿子。”李二夫人扑通给傅雪梅跪下,咚咚咚咚就胡乱磕了几个响头:“只要你放了我儿子,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傅雪梅看着李二夫人额头上的血痕,没想到事情办得如此顺利。

“哼,倒是个识时务的。”傅雪梅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白川:“第一,我要白川的卖身契。第二,白川在李家六年,就被你们折磨了六年,一年一万两银子的赔偿金,一文钱也不能少。”

李二夫人看着傅雪梅,还等着她的下文,却见她久久没有说出第三条,赶忙答应:“是是是,我马上就办!”

她看向旁边的婆子:“王妈妈,快去把白川的卖身契和六万两银票拿来。”

“是,是。”

王妈妈转身跑回院子,不到一刻钟就抱着一个小木盒子回来。

她战战兢兢走到傅雪梅身边,地上小木盒:“夫人,这里是六万两银票和川少爷的卖身契。”

傅雪梅这才放下脸色苍白的李春,接过木盒,打开着重检查了白川的卖身契,然后转身抱着白川就走了。

李家的人看着傅雪梅的身影,转瞬消失不见,一个个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哇~”

还是李春的哭声打破了平静。

“娘,娘,我脖子痛!”

李二夫人心疼地抱起儿子,愤愤地看着傅雪梅消失的地方冷声道:“派人去告诉知府大人,春少爷的书童李川被人挟持,春少爷也差点死在恶人手里。请大人务必要抓住凶手,喂春少爷报仇!”


于是,白世昌上前接过银票,看了一眼真假,随后递给傅雪梅,语重心长地劝道:“傅氏,赵天乐毕竟没有给你和孩子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他愿意出两百两银子,你听我一句话,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好吧,我听村长的。”傅雪梅决定还是给白世昌一个面子,她接过银票看了一下,引起旁边村民一阵哄笑。

“她居然还看了一眼银票是不是真的?她见过银票吗?能辨别银票真假吗?”

“哎呀,你们难道连人家装模作样都要管吗?”

“我看她连银子真假都分不清楚吧!”

“哈哈哈哈~”

傅雪梅低眸将银票折好放进自己的荷包里,她还真能分辨银票的真假。

上一世,她坐上了玄天宗掌门大师姐的位置,每一天手里拿过的银票没有十万两也有二十万两。

哪怕隔着十步远,她也能一眼认出别人手里的银票是真还是假。

她也并没有把村民的嘲笑放在心上,这些村民对她越无情无义,她以后动起手来也就越干脆利落。

白世昌冷眼扫了村民一眼,村民们这才闭了嘴。

他沉着脸道:“来几个人,把赵天乐抬上他家的马车,把他送回镇上去!”

赵天乐也想快些离开这个让他胆战心惊的地方:“谁能送我回去,我给他一百文做答谢。”

一听有钱拿,立即出来几个年轻力壮的村民,抬着赵天乐去了院子外面的马车。

傅雪梅这才扭头看着白家良几人:“我们之间的账该怎么算呢?”

白家良没好气道:“我也给你两百两银子,你和我们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

傅雪梅摇头:“两百两银子,就想把我们之间的账算清楚,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白家良冷着脸道:“你想要多少?”

“自从白世城十四岁开始,就是他和我一起在供养你们这一家子人。”傅雪梅一笔笔算到:“家里的二十七亩田地,是白世城买的,一直是我在耕种。县里的两个铺子,也是白世城打猎赚的银子买的。”

“而你们这一家人呢?就像是大老爷一样什么事也不做,还吃穿都用最好的。我要求不高,你们就把田地和铺子,还有这些年铺子的租金,以及我和白世城这些年付出的都算成银子给我吧。”

“对了,还有我的五个儿子的卖身钱,你们也一并算给我。等跟你们算清楚账,我要去找我的儿子,为他们赎身需要不少银子呢。”

“休想!我不同意!”

“傅氏,你太黑心了!”

万珍和万玲脏话连篇地骂了起来。

“住口!”白家良朝着万珍婆媳两人低喝一声,扭头看向傅雪梅咬牙说道:“好,家里的铺子、田地和银子,都可以给你!但是,你打伤了我们全家人,总得先给我们治伤吧?”

“可以!”傅雪梅看向村长白世昌:“村长,麻烦你找人把除了我公公婆婆之外的人,都送到医馆去吧。”

“送什么医馆?”白家良却不愿意了:“村里的胡大夫就不错,请他来一趟吧。”

傅雪梅没意见,白世昌能说什么,照做呗。

白家这些人都被打得太惨了,特别是白世仁,不及时救治的话,说不定性命都有危险。

胡大夫其实早就背着药箱到了白家院子外面,听见找他的话拨开人群走进来。

“我采药回来就听说你们一家子都受伤了,背着药箱就出门了。快,让我看看。”胡大夫扫了一眼躺在院子里的白家人,嘴角抽搐了几下问:“我该先给谁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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