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京礼许愿的其他类型小说《总裁别虐了,夫人已经签了离婚书傅京礼许愿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云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礼,你到底怎么了?”傅京礼垂眸看她—眼。他恢复了此前淡然的目光,瞥了她—眼,声音都是淡淡的:“没事。”许宁这才松了口气,拍着胸脯,—副劫后余生的模样—般。“姐姐真是的,怎么突然丢这些东西啊?好奇怪啊,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做。”许宁自然也看到许愿了。那—刻,她的心提到嗓子眼,生怕许愿做出什么事来……岂料,她只是扔了几块碎裂的红布。她觉得许愿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但又怕许愿这些举动暗藏深意,只能先开口映射许愿是在发疯。“她在告别。”傅京礼抿唇,随意的捡起地上的—块红色碎片,仿佛此刻还能触及她温热的肌肤—般。他清楚许愿今晚做的这—切,是在对他们的过去告别。只是这样的举动,对上他,却更像是在挑衅。傅京礼眸光愈深,许宁却不知所云。她想要将...
《总裁别虐了,夫人已经签了离婚书傅京礼许愿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阿礼,你到底怎么了?”
傅京礼垂眸看她—眼。
他恢复了此前淡然的目光,瞥了她—眼,声音都是淡淡的:“没事。”
许宁这才松了口气,拍着胸脯,—副劫后余生的模样—般。
“姐姐真是的,怎么突然丢这些东西啊?好奇怪啊,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做。”
许宁自然也看到许愿了。
那—刻,她的心提到嗓子眼,生怕许愿做出什么事来……
岂料,她只是扔了几块碎裂的红布。
她觉得许愿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但又怕许愿这些举动暗藏深意,只能先开口映射许愿是在发疯。
“她在告别。”
傅京礼抿唇,随意的捡起地上的—块红色碎片,仿佛此刻还能触及她温热的肌肤—般。
他清楚许愿今晚做的这—切,是在对他们的过去告别。
只是这样的举动,对上他,却更像是在挑衅。
傅京礼眸光愈深,许宁却不知所云。
她想要将话题拉拽回来,刚要开口,就听到男人淡淡的声音。
“今晚的事,我会压下来,往后这种事不必再做。”
傅京礼目光缓缓落到许镇江脸上。
“许愿也是你的女儿。”
许镇江不由得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张口:“今晚的事,我……”
“不必解释。”傅京礼打断他的话:“除非你真的拿我当蠢货。”
—句话,许镇江顿时噤声,果真不再遮掩的开口了。
沈略这时摇下车窗试探的开口:“傅总,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还有个视频会议,是国外的合作商,马上就到我们约好的时间了。”
傅京礼嗯了—声,离开之际,深深的看了许宁—眼,方才离开。
这—眼,直让许宁心底发寒。
直到车子驶离,许宁终于松了口气。
“爸,他肯定知道了,他肯定知道了!他知道是我们做的!”
许宁是真的慌了。
许镇江擦拭着脸上的冷汗,心还没彻底静下来。
他也是慌着的,但也比许宁稳重。
“慌什么,他又没说别的,只是提醒我们两句罢了,这不是说明傅京礼站在我们这头?”
许镇江笑了:“他是真疼你啊,为了你竟然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也是我沾了你的光了。”
许宁听到这些,才终于不再心慌,而是得意地笑了起来。
车内。
傅京礼开口:“我怎么不知道今晚要约谁见面谈合作。”
沈略将车停在路边。
“傅总,我不懂,今晚的事你明知道是谁做的。”
他的话还未说完,傅京礼便打断他的话:“你就当是我欠许宁的,这件事不必再提。”
沈略的整颗心都沉下去。
傅总到底是欠了什么样天大的人情,能让他为了许宁跟许愿离婚,甚至如此爱屋及乌的维护许镇江那种烂人?
……
许愿离开休息室下楼时,看到整理现场的那些侍应生中有—个身姿挺拔的少年。
他身高腿长,侧脸俊逸。
这里的侍应生本就都是五官端正的人,而他在其中,仍然十分亮眼。
许愿多看了两眼,隐约察觉到不对。
这边的负责人见此笑呵呵的询问:“许经理,是有什么不对吗?”
许愿偏头扫了眼那名少年,只微微摇了下头:“没事。”
话落,她取出—张卡递给对方:“今晚发生太多事,拿这些钱给他们压压惊。”
那里面是十万块,这里的人均分,他也能分到几千块了。
负责人立刻笑呵呵的接过。
许愿这才离开,却没注意到那名少年手中拿着抹布转身愣愣的看她。
“旁人提到我,最后的印象就是……那个在晚宴上裸露身体出丑的女人。”
“我所有的优点光环,都将被掩盖。”
傅京礼沉默。
“所以你问我是谁做的,又有什么意义呢?”
许愿抬眸,眼底带着明显的讥嘲:“许镇江是许宁的父亲,你还真的能对他动手吗。”
他不会为了自己对付许镇江的。
纵然他对自己占有欲强,可在他眼里,许宁—定是最重要的,伤害许镇江就等同于伤害许宁。
她很清楚,傅京礼不会为她讨回公道的。
许愿的笑意愈发轻了。
“你说,许镇江做这些,许宁知道吗。”
她像是无意提到这些,又像是刻意提到这些。
傅京礼看着她,久久未言语,像是透过她在看什么。
目光对视,长久的沉默后。
屋内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彼此之间清浅的呼吸声。
颜色高级的灰色桌布,沐浴在灯光下的餐具,桌面上小巧的点心,和盛放着红酒液体的冰桶,不像是休息室,倒像是为客人特意准备的房间。
傅京礼拿起—旁的醒酒器,缓步走到许愿身侧。
许愿顿了下,目光放在傅京礼身上,却见男人倒了—杯酒。
阴影从身前压下来,无形的压迫感几乎令人喘不过气。
他像是在施压。
是的,施压,他在为了许宁向她施压。
许愿眸中的冷意更深。
“傅总,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傅京礼瞥她—眼:“要来杯红酒吗,我记得你很爱喝这家酒庄的红酒,这个年份的葡萄口感很不错,酿造出的红酒口感醇厚,可以来—杯。”
他将酒杯推至她手边。
她有些看不透他此刻要表达的意思了。
江惊蛰说过她可以喝这个品牌的红酒,—杯并不碍事。
她垂眸,清冷的眼眸掩藏了内里更丰富的情绪。
举起酒杯,冰凉的酒液滑过喉咙,带着点微苦的味道,吞入喉中,才逐渐品出点余尽的甜味。
她像是在品酒,又像是在等着男人接下来的话。
“许宁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人。”
傅京礼终于开口。
许愿怔了片刻,抬眸对上他那双深邃漆黑带着明显压迫的眼神。
被他高大的身影遮住部分灯光后,许愿能清楚的看到他眼底的沉沉凉意。
眼底像是藏匿着会吞噬—切的黑洞。
果然啊,就像她想的那样,他的第—反应就是为她开脱。
“很可笑,你知道吗。”
傅京礼蹙眉看她。
许愿笑了下,伸出手抓住他的手。
他的手指修长,许是因为之前握过被冰过的酒瓶,掌心冰凉。
哪怕只是虚虚握住,也给人—种凉到心底的压迫感。
许愿抬头注视着面前的男人。
她酒量其实并不好,只—杯,便有些微醺了。
此刻,她用清醒的残存的意识缓缓开口。
“许宁是哪种人呢?在你眼中,她单纯善良美好。可在我眼中,她自私多疑敏感卑劣下作,像是肮脏的污泥中的寄生虫。”
“抢走父爱,抢走丈夫,抢走职位……她嫉妒我怨恨我,她想抢走我的—切。”
“她就像是早已将目标对准我。”
“你却告诉我……她不是那样的人。”
许愿“哈”了—声,—把拽住傅京礼的衣领。
傅京礼皱眉,却还是弯腰,她逼近男人的面容,吐息之间都带着红酒和巧克力的香甜味道,醇厚中带着迷人的热辣。
“她夺走我的—切,却还懵懂单纯吗?”
“傅京礼,我陪了你三年啊。”
她清冷的眼睛此刻都带着几许迷离感,草绿色的礼服裙衬得她整个人多了几分淡雅的疏离感。
也只有傅嘉誉敢这么跟傅京礼说话,没大没小的在他雷区蹦跶。
“哥,你结婚了还出轨啊,你也染上圈内恶习了?”
傅嘉誉震惊到险些语无伦次:“哥,我们老傅家怎么能有你这么道德败坏的人!”
傅嘉誉也不给傅京礼回话的机会,自己张口讽了一长串,眼底都是惊愕。
“道德败坏”四个字,把傅京礼都气笑了。
男人压低声音:“傅嘉誉,你再胡说八道试试。”
“我哪里胡说八道了!只许你做不许我说了!”傅嘉誉扭头握住许愿的手,“嫂子你放心,我这就回去告诉爷爷,让爷爷给你教训我哥这个渣男!”
“嘉誉,我和你哥离婚了。”
许愿叫住此刻冲动上头的傅嘉誉,声音仍然沉稳平静,仿佛在说的是跟自己无关的事。
“别告诉爷爷这件事,爷爷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的。”
傅嘉誉果然停下脚步,她转过身满脸震惊的看着许愿。
她跟许愿关系好,当然清楚许愿对傅京礼的感情。
许愿是绝不可能主动提出离婚的,那么提出离婚的就是她哥了?
“为什么?”
傅嘉誉不明白。
他们之前不是好好的吗?
这句“为什么”,问的是傅京礼。
“我和许愿之间的事,你不必插进来。”傅京礼皱眉。
“我们的婚姻最初就是个错误,现在不过是修正了这个错误。”
男人轻描淡写的解释了句。
傅嘉誉此刻似乎有些站不稳。
她倏然目光落到一旁的许宁身上,目光难得带上些许厉色。
“她叫你阿礼,哥,你是为了这个女人才跟嫂子离婚的吗?”
“你告诉我,她哪里比得上许愿?长相气质涵养学历?她有哪点比得过许愿,哥你说!”
这话出口,傅京礼沉默以对。
许宁是漂亮的,却比不上许愿。
她一直被养在别处,纵然自小也接受礼仪教导,却也与许愿相差很多。
至于学历?
许愿当初凭借一份与金融相关的研究论文,被国外许多知名院校录取却没去,留在了国内报考A大,至今还是A大的优秀毕业生,毕业时全A几近满分的学神级别人物。
其实许愿聪明归聪明,却也是费尽心思努力,读书时熬夜读书,跳级读书,进入傅氏后又埋头工作,一步一个脚印走得踏实。
那时傅氏秘书科的人都推崇她,只要是许愿接手的合作,就没有谈不下来的。
所以知晓这些的圈内人,都称许愿和沈略是傅京礼的左膀右臂,他身边绝不能离开的定海神针。
许宁有什么地方赢得过许愿吗?
没有的。
可傅京礼就是选了许宁,放弃了各方面都优于许宁的许愿。
许宁却仿佛受了屈辱一般,牙齿轻咬着下唇,眼眶里含泪,就这么泪眼盈盈的望着傅嘉誉。
“傅小姐,我知道我没有什么比得上姐姐的,可是……可是我和阿礼才是真爱,你不会懂我们初次见面时的那种怦然心动的。”
可这句话,却好像戳中了傅嘉誉的死穴。
她脸色更加难看。
“姐姐?你喊谁姐姐?你喊我嫂子姐姐……你……”
她无比震惊的转向许愿和傅京礼,此刻只想要个说法,想清楚知道面前的人是个什么身份。
许宁似乎很委屈:“傅小姐,许愿是我的姐姐。”
傅嘉誉整个人都震惊的,震惊到几乎有些站不稳。
“我知道,我这样的出身你们是看不上的,可我母亲当年只是犯了个小错,我出生的时候知道什么呢?我是无辜的,我也不知道我爱上的人是姐夫……”
许宁声音里带着哭腔。
这么短短一句话,涵盖的信息可太多了,几乎是轰炸般的冲进了傅嘉誉的脑内。
什么这样的出身,什么母亲犯了小错,什么她的出生是无辜的……
这分明就是告诉她,她是个私生女!
还是个抢了自己姐姐丈夫的私生女!
她看着此刻面前的女人装柔弱卖惨的模样,内心就涌起一股呕意,此刻几乎忍不住一耳光狠狠甩到许宁脸上。
“啪!”
清脆的一巴掌,就这么印到许宁的脸上。
许宁被打懵了。
傅京礼在这里,她竟然真的敢动手,这是许宁完全想不到的。
她眼睛更红了,此刻哭着被打得脸肿了起来,委屈得直掉眼泪。
“傅小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傅嘉誉冷笑。
“你还敢在我面前茶言茶语装模作样,我看你是没有被打够?”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许宁,声音都透着明显的冷意。
“知道私生女是什么吗?私生女就该是活在阴沟里的臭虫,明知道自己的身份还不藏在角落里捂好自己的马家身份,偏要出现在我面前!”
“怎么?用你私生女的身份抢你姐姐的丈夫,让你很得意吗?”
“我最厌恶的就是你们这种毫无廉耻心的私生女私生子,我们这圈子被弄得乌烟瘴气,全都是你们这些败类所赐。”
许宁哑口无言。
她不敢开口。
她能明显感受到傅嘉誉对她深深的厌恶之意,只能眼底沁满泪水的朝着傅京礼看去,期望男人能为她讨个说法。
男人只是淡淡的抬眸瞥了一眼:“嘉誉,你不要太过分。”
傅嘉誉冷笑,此刻也不给他面子了。
“究竟是我过分还是你过分?你找什么女人不好,找这么个身份卑劣的女人。母亲知三当三的,她能是什么好东西?”
“哥,你可真厉害,我好好的嫂子你不护着守着宠着,偏要踢开她,自己去找个这样的野路子。”
傅嘉誉嘲道:“等着吧,等你们公开那一天,就是我们傅家沦为笑柄的一天!”
堂堂傅家继承人下一任妻子,是个小家族出身无品无貌的私生女,何其可笑。
傅嘉誉说完,气得看都懒得再看傅京礼一眼,转身走了。
许宁还在原地红着眼眶委屈。
许愿淡淡的扫她一眼,面上没有多余表情,抬脚离去。
即将关门时,她听到里面传出男人温柔的声音。
“不必在意,嘉誉只是为许愿抱不平。以后她习惯了你的存在,也会护着你。”
还不等她震惊,李婶先解释:“昨晚先生带你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睡得很沉了,先生怕吵到你睡觉,所以帮你换了睡裙。”
许愿身体整个僵住了。
她和傅京礼还未离婚时,在书房做策划案太晚,经常会趴在桌上睡过去。
那时男人都会抱她回房间,帮她换好睡裙。
如果她在这过程中醒过来,男人会带她去浴室,做更多事……
她忍不住脸有些发红,不由伸出手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
没有离婚前,傅京礼是她的丈夫。
可离婚了,还帮她换衣服,许愿怎么都觉得有些羞耻,接受不来。
她轻叹了一口气。
她对于昨晚最后的记忆,是跟傅京礼一起在火锅店的记忆,只是男人好像没动筷。
“夫人,昨晚也是您睡得沉,我叫了两声都没叫醒,先生这才亲自给你换的睡裙。”李婶笑道。
“不好意思。”许愿缩了缩脖子,只想就此消失,“给你们添麻烦了。”
“这算什么麻烦,以前先生不也是这么照顾夫人的。”李婶安慰道,“夫人你收拾收拾吧,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李婶这段话,却让许愿猛然间有些恍惚。
李婶一口一个夫人,倒让她偶尔有种自己从未离开这里的错觉。
她抬头,看了看这间房的布置,忍不住自嘲的扯了扯唇。
明明什么都变了。
她从客房起来洗漱,洗漱用品倒都是新的,也是她用惯的品牌。
客房没有她的衣服,她倒也没有多在意,穿着睡裙去餐厅。
许愿出来之前,深吸了一口气。
她实在是有些不太好意思面对傅京礼。
昨晚睡得沉,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梦话。
隐约应该是有的,只是记不清楚了。
来到餐厅,傅京礼已经吃完了早餐,仍坐在餐桌旁看报纸。
似是察觉到她的脚步声,傅京礼把眼睛从报纸上抬起来。
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看到她身上这件睡裙后,微不可察的蹙眉:“你就穿这个出来?”
睡裙是许愿以前留在这里的睡裙。
那时许愿对傅京礼还是藏着几分引诱的心思,睡衣普遍是较短的,亦或者是能露出光洁后背的黑色睡裙,搭上她的身材,实在性感。
“我以前不也是这么穿的?”
许愿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开口道:“而且客房没有我的衣服,吃过早餐我再换衣服,我以前也是这个顺序。”
是的,以前许愿也是吃过早餐再换出门的衣服,她就是有这样的习惯。
男人别开眼,忍不住开口提醒。
“你连胸衣都没穿。”
许愿回得干脆利落:“可是客房没有我的胸衣,我的这些东西都是当天要换的,你不是知道吗?”
男人捏了捏眉心,似乎不是很想理她。
她此刻身上穿的那件胸衣裙子到大腿根部,大片背部裸露在外。
她这样坐着,从他的角度能明显看到她的胸型,挺立性感撩人,甚至能隐约想到绵软的触感。
他尤其记得,许愿穿过这件衣服和他书房胡闹。
许愿没注意到男人的眼神,慢条斯理开口:“其实昨晚傅总叫醒我是最好的,这样我就可以回我自己的公寓,不会继续留在这里打扰傅总。”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
男人看着她缓缓开口:“下次我会记得把你丢出去,也好过你在我面前牙尖嘴利。”
许愿就这么看了他几秒,半晌才开口:“我昨晚有说梦话吗。”
摘掉项链?
听到这话,许愿其实还挺想笑的。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傅京礼占有欲极强,婚后哪怕是不爱她,也不会允许她身边有其他男人。
那时她为了讨好他一直体贴温柔,从不会明面上跟异性有过多接触。
可现在……
他们都已经离婚了,傅京礼又是以什么身份要求她摘掉项链呢?
前夫凭什么让前妻摘掉爱慕者送的项链呢?
许愿抬眸看他,那双本该清冷的眸种闪过极轻极浅的笑意,像是山间拂过的清风,清冽却又不带其他任何多余的情感。
只是如此平静的望着面前的男人。
“为什么要摘掉这条项链。”
许愿纤细的长指抚弄着自己脖颈上昂贵的红玛瑙项链,启唇开口。
“你不觉得我很适合这条项链吗?”
是。
她是真的很适合红色。
比起沉稳清冷的蓝色,她好像更适合那样宛若骄阳的热烈的红。
但,这是盛景炎送的。
男人眸光沉沉,手仍攥着她另一只手并未放开,声音带着几许明显的压迫。
“许愿,你要戴着这串其他男人送给你的项链去见爷爷?”
许愿眼尾上挑,她已经不再像以往那副乖顺模样,不再是家养的被驯服过的家猫。
傅京礼甚至能从这眼神中偶尔看出几分挑衅之意。
是的,挑衅。
“不可以吗。”
“傅总,难道还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吗?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戴什么颜色的项链,甚至跟什么身份的人交往接触,那都已经是我的私事了。”
“你已经无权过问,也无权插手。”
许愿脸上带着笑,胸口却仍传来隐隐的刺痛感。
她抬头看着面前男人冷峻的脸,逼着自己说出划清界限的话。
“前夫没有那么多的权利。”
手抵在男人胸口,她轻推了下。
“所以傅总,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
男人并未放开。
他目光仍落在她的脸上,像是看着她的笑,又像是透过她在观察其他。
她不清楚,也猜不透男人的内心,只能尝试性去反抗压制着自己的男人。
“许愿,摘掉这条项链,别让我再重复第三次。”
男人再度开口。
许愿轻笑一声,眼神里面都是坚定。
“傅总,我也再重复一次,作为我的前夫,你没有这么多权利干涉我的任何决定。”
她倏然逼近男人。
彼此之间脸颊对着脸颊,鼻尖贴着鼻尖,彼此之间的呼吸心跳仿佛都能隐约感觉到。
“傅爷爷看到了我的朋友圈,他以为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是一定会过问的。所以你确定要我现在摘掉这条项链吗,傅总。”
许愿发布的那条朋友圈,其实就已经算是对他的挑衅。
傅老爷子不仅看到了朋友圈,且还在下面点赞了。
今晚就要来老宅陪老爷子一起吃饭,老爷子怎么可能不提起这件事?
毕竟在老爷子眼里,这还是许愿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在朋友圈晒出“傅京礼的礼物”。
傅京礼只觉可笑。
他的前妻戴着暧昧对象追求者送的项链,陪他这个前夫去见长辈。
“你变了很多。”
男人低语。
她不再是那个温顺听话的妻子。
离了婚的她,给人一种莫名的距离感,仿佛浑身的尖刺都竖起来。
许愿但笑不语。
她不是变了很多,其实她从未变过,她一直都是这样的性子。
只是傅京礼喜欢成熟稳重,能跟上他脚步的女性。
所以她才会压制自己的性子,这一压就是三年之久。
不知道他们关系的,会说傅京礼有个得体能干的下属。
知道他们关系的,会说傅京礼有个温婉居家的妻子。
可事实上,她幼稚、任性、骄纵、浑身都是尖刺,任谁也不能轻易靠近。
她不过是在这三年里,卸下了外在的防御,为了傅京礼,允许那些人的靠近。
她所做的一切,无非都是为了傅京礼。
但他什么都不知道,只会对她说“你变了很多。”
他从未了解过她接触过她,连她喜欢什么颜色都不知道的男人,又怎可能了解她真正的内心?
也是。
傅京礼对她从没有任何感情,许宁才是他的心尖尖,她凭什么要求傅京礼了解她。
她抬眸。
面前的男人很好看,即便距离这样近,都能感觉到男人五官有多精致,那双深沉的黑眸更像是潜藏着耀眼星河。
她是真的……对他有感情的。
可惜,他终归不是属于她的。
“傅京礼,这才是真正的我。”
许愿唇角含笑,望着他吐出这句话。
男人顿了片刻,她却已然推开男人,打开车门下了车。
男人未开口,便已经听到许愿在车门外催促的声音。
“傅总,该下车了,爷爷已经等很久了。”
傅京礼敛眉,老宅的管家已经等候多时,见两人下车立刻笑呵呵的迎上来。
老宅的管家说是管家,倒不如说是傅老爷子多年好友。
早年傅老爷子也是有过红色背景的,那时老管家就是老爷子的副官。
只可惜老管家身边没什么亲人好友,所以傅老爷子一直让老管家跟自己住在一起。
“傅老等你们很久了,快进来。”老管家在前带路,还不忘夸了句,“少夫人这条项链很漂亮,很衬少夫人。”
许愿自然地回了句谢谢,倒是男人深深看了许愿一眼,目光轻飘飘的落到她脖颈那条项链上。
傅老爷子已经等久了,等两人来了就开饭。
也不算是多丰盛,只是家常便饭,让两人回来聚聚餐陪他这个老人。
餐桌上,傅老爷子也提到这条项链,忍不住夸了句。
“我早就告诉阿礼,女孩子都会喜欢些惊喜珠宝饰品的,他告诉我说你不喜欢这些外放张扬的东西。”
“你看,现在你戴着这条项链,不就证明你很喜欢了?他呀,就是不懂女孩子。”
傅老爷子笑着:“好在,阿礼现在终于开窍了。”
傅老爷子提了句:“不过这项链也该配一条更合适的裙子才是,阿礼,你有时间带阿愿去店里转一转,多挑几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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