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豆豆小说阅读网 > 其他类型 > 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全局

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全局

金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丫鬟仍旧跪在地上哭,当着众夫人的面,沈溪苓扬声叫来了小荷。“请各位夫人稍待片刻,我去换身衣裳,去去就回。”“我相信你不是有心的先下去吧,放心,我不会处罚你。”小荷扶住沈溪苓的手,看到这一幕,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夫人请随奴婢来。”她一路领着沈溪苓回去,还未推开房门,小荷就警醒的拦住沈溪苓。“里面有人。”沈溪苓挑眉:“院子里守着的人呢?”院里空荡荡的,只有零星几个下人,看上去还不是熟面孔。小荷也皱眉:“奴婢这就去找。”“不必了。”沈溪苓拦下她,这明显就是旁人给她做的局。她倒要看看,幕后之人存的是什么心思。小荷会意,将房门推开。“好宝贝,总算来了,我可想死你了!”门才打开,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就扑了上来。男人身上穿的粗布麻衣,相貌丑陋...

主角:沈溪苓萧泽晟   更新:2024-12-06 19:4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溪苓萧泽晟的其他类型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全局》,由网络作家“金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丫鬟仍旧跪在地上哭,当着众夫人的面,沈溪苓扬声叫来了小荷。“请各位夫人稍待片刻,我去换身衣裳,去去就回。”“我相信你不是有心的先下去吧,放心,我不会处罚你。”小荷扶住沈溪苓的手,看到这一幕,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夫人请随奴婢来。”她一路领着沈溪苓回去,还未推开房门,小荷就警醒的拦住沈溪苓。“里面有人。”沈溪苓挑眉:“院子里守着的人呢?”院里空荡荡的,只有零星几个下人,看上去还不是熟面孔。小荷也皱眉:“奴婢这就去找。”“不必了。”沈溪苓拦下她,这明显就是旁人给她做的局。她倒要看看,幕后之人存的是什么心思。小荷会意,将房门推开。“好宝贝,总算来了,我可想死你了!”门才打开,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就扑了上来。男人身上穿的粗布麻衣,相貌丑陋...

《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全局》精彩片段


小丫鬟仍旧跪在地上哭,当着众夫人的面,沈溪苓扬声叫来了小荷。

“请各位夫人稍待片刻,我去换身衣裳,去去就回。”

“我相信你不是有心的先下去吧,放心,我不会处罚你。”

小荷扶住沈溪苓的手,看到这一幕,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夫人请随奴婢来。”

她一路领着沈溪苓回去,还未推开房门,小荷就警醒的拦住沈溪苓。

“里面有人。”

沈溪苓挑眉:“院子里守着的人呢?”

院里空荡荡的,只有零星几个下人,看上去还不是熟面孔。

小荷也皱眉:“奴婢这就去找。”

“不必了。”

沈溪苓拦下她,这明显就是旁人给她做的局。

她倒要看看,幕后之人存的是什么心思。

小荷会意,将房门推开。

“好宝贝,总算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门才打开,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就扑了上来。

男人身上穿的粗布麻衣,相貌丑陋,身上还带着一股马尿气。

小荷一记手刀便将人劈晕,脸色难看。

“是府上喂马的马夫。”

在府中私会外男,这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做局的人,分明就是想要沈溪苓的命!

“你应该能问出来,是谁指使的他吧?”

沈溪苓抬眼看她,小荷点头。

这种马夫是最普通不过的下人,没有受过任何训练,只要她想,可以让他吐出任何他知道的消息。

沈溪苓转身出了房间:“谁指使的就让谁负责,这事交给你了。”

她没有停留,转身就去了萧瑜房里。

待会儿相府的迎亲队伍就会过来,到时候这些夫人们也会跟着一起前往相府。

对方这个时候算计她,肯定会赶在大家离开之前,让她身败名裂。

不仅毁了萧瑜大婚,也毁了她的名节。

一箭双雕,真是个好主意。

沈溪苓冷笑一声,推开萧瑜的门。

“你不在外头招待宾客,来这里作甚?”

容钦正拉着萧瑜传授驭夫之术,沈溪苓便大咧咧闯进来,她很是不满。

“外头有个小丫鬟弄湿了我的衣裳,我房中没几件能拿得出手的衣服,便想着来二小姐房里借上一身。”

沈溪苓眨眨眼:“今日是二小姐大喜之日,我也不想穿的朴素,丢了二小姐的面子。”

萧瑜很是受用,当即便扬起脸,骄傲道:“谅你也没什么好东西,那本小姐就赏你一件吧!”

“那就多谢二小姐了。”

萧瑜的衣柜里琳琅满目,各色衣裙都价值不菲。

这些有一大部分都是沈溪苓自己花钱给她置办的。

每每送给她的时候,她还要嫌弃几句,说什么衣服颜色不喜欢,或者布料不好之类的话。

但转过身,却穿的欢快。

不过如今怀了身子,萧瑜越发丰腴,先前的衣裳已经穿不上了,沈溪苓穿起来却正合适,不一会儿便焕然一新。

容钦仍对她有所防备,看她换好衣裳,便催着她离开:“既然衣服换好就赶紧出去,别怠慢了客人。”

沈溪苓还没来得及回话,外头就一阵喧闹。

几人都将视线投到外面。

“发生什么了?”

几人赶了出去,才知道竟然是程元英。

她耐不住寂寞,在花园假山后和侯府的马夫无媒苟合,被过去踏青的小姐们看了个正着。

沈溪苓和容钦过去时,程元英惨白着脸,衣衫不整。

那马夫已经被打了个半死,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不是那样的,我根本就没有……”

程元英还在为自己开脱,正对上赶来的沈溪苓,她猛然抬头:“是你!沈溪苓,是你干的对不对?!”


沈溪苓头一次发觉自己和萧泽晟之间的差距。

像是一道天堑,自己在这边,他在那边。

中间是万丈鸿沟,往前迈出一步便会粉身碎骨。

“既没有别的事,那我就……”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男人紧紧握住手。

沈溪苓错愕抬头。

这可不是在别的地方,而是在侯府正厅。

他竟然……

“碍眼的人终于走了,嫂嫂,我不在的这几日,可想我?”

萧泽晟还嫌不够伸手将人拉入怀中,声音缱绻暧昧。

沈溪苓第一时间担忧望向周围,那些下人一个个低着头做自己的事,仿佛没看到这边的情况。

越是这样,她心中越是胆寒。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竟将这附近都换成了自己的人。

“前几日才见。”

她往他胸膛处看了一眼。

那日受了那么重的伤,只差一点便会被射穿心脏。

她是学过医的,也清楚知道那样的伤没有几个月调养,定是好不全的。

可这才几日,萧泽晟就开始在外面晃荡了。

他就不怕牵动伤口,造成其他感染吗?

“那不一样,那是偷偷见。”

萧泽晟灼热的呼吸落在她头顶,令她一阵战栗。

“不在京城的每一日,我都想着你,很想很想。”

沈溪苓心中泛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他在重伤垂死之际还能来到自己身边,今日又先后把排挤她的三人都教训了一遍。

要说没半点感激,是不可能的。

“这几日你又去和安堂抓药了?生的什么病?跟那个姓柳的见面了吗?”

然而萧泽晟的下一句,就让沈溪苓刚生出来的几分感动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低下头:“还是老样子,纪神医那里草药不够,府里事务被程小姐把控,我不想去求她,只能去和安堂了。”

“那柳公子是和安堂的上家,怎会日日守在药堂里,和我一个寡妇相见?侯爷想的也太多了些。”

“是吗?”

萧泽晟搂住她的腰,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借此来辨认她话中有几句是真的。

沈溪苓也不躲不闪,正对上他的视线。

“侯爷方才是为了我,才将她们赶走的吗?”

萧泽晟冷哼一声,松开她。

“你想多了。”

这女人最会骗人,阳奉阳违的事可没少做。

想起小荷的汇报,他又哼了一声:“你最近跟莫家那丫头打的火热?”

“她常来找我,两家又是亲家,我不好拒绝。”

沈溪苓摊开手,看到萧泽晟的脸色好了许多,这才试探道:“那侯爷的婚事……”

这句话才说出,萧泽晟的神色就骤然由晴转阴。

“你想让我娶她?”

萧泽晟面无表情,一双黑眸冷的骇人,沈溪苓就知道,他这是真的生气了。

这不是他先前自己答应的吗?光在自己耳边就说了好几次了,现在大摇大摆回了京城,提亲这事当然也要提上日程。

现在又摆出这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给谁看?

沈溪苓在心里暗骂,这一家果然没一个是好伺候的。

她得赶紧想办法从侯府里出去才行,否则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哪个都活不下来。

就算知道再说下去只会徒增萧泽晟的怒火,为了自己的计划,她还是硬着头皮。

“不是侯爷自己答应的吗?”

周身的空气似乎都停止流动,男人如鹰般的眼眸注视着她,让她呼吸也变得艰难。

“好,你很好!”

萧泽晟一字一顿,说的咬牙切齿。

自己快马加鞭赶回京城就是为了见她,知道她受了欺负,还专程为他出气。


萧泽晟直直的看她,眸中满是占有欲:“只要你只要你不动,伤口就不会裂开。”

说着,他又将人往怀里揽了揽。

这男人怕是疯了。

沈溪苓心里暗骂,只能小心躺下,避开他胸前的伤口。

“下次我在,你不准看别人。”

男人的声音从脑后响起,沈溪苓闭着眼,只当没听到。

原本她以为发生这样惊心动魄的事,自己会很难睡着。

却不想只是闭上眼再睁开的功夫,外头天色已经大亮。

她本能看向旁边,男人已经离开。

门外还有些嘈杂的声音,吵的她不得安宁。

沈溪苓不满起身,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居然是程元英。

“你来做什么?”

自打将事情交给她,她已经有几日没见跟程元英碰面了。

如今还有两天就是萧瑜的大婚之日,程元英又想来她这里炫耀?

程元英握紧拳头,心中的不满压了又压,最终扯出一个僵硬的笑。

“你毕竟是侯府主母,许多先前跟福往来的人都要你的邀请才肯参加咱们这边的宴席,你看……”

她心里要强,不愿意被沈溪苓比下去。

婚礼上的事更是谨遵容钦和萧瑜的要求,事事追求完美,亲力亲为。

结果不仅没落到什么好处,反而还得罪了不少人。

侯府里那些下人表面上听他的话,实际上背地里骂她的都不在少数。

眼看着如水的银子花出去,这些本该都是她未来的家产,如今却全给萧瑜做了嫁衣,程元英心里也急。

但要是只是这些,她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好些个跟侯府交好的夫人,都不肯接她的拜帖,也不说要来参加婚宴的事。

她借用娘家的关系四处打听,最后才知道她们是嫌弃她未曾出阁,不能代表侯府,送出的帖子也不作数。

还有为直接扬言要么让容钦亲自请,要么就让沈溪苓去。

她不承认程元英是侯府之人。

程元英气的咬牙,本不想再邀请这些人,奈何萧瑜下了死命令,说这些人家世显赫,日后也要同她们往来,不能得罪她们,不管她用什么办法,都要把人请到。

她只能求到沈溪苓这里。

“你毕竟还是侯府主母,总不能眼看着侯府在这时被人嗤笑吧?”

沈溪苓看她,只觉得好笑:“侯府荣辱与我何干?”

“你是侯府主母,怎能说出这样的话?”

程元英瞪大眼睛。

沈溪苓这人最是优柔寡断,心善的不得了。

如今侯府有事,她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程小姐莫不是忘了,你前几日才跟萧瑜商议好,只等进门就把我赶出去,我还算什么侯府之人?”

小绿搬来了椅子,沈溪苓往后一坐,全然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程小姐想让别人承认你也简单,你出去多散播几圈,让大家都知道你跟侯爷已有了夫妻之实,是他定好的妻子人选,让京城所有人都知道,她们也就不敢不承认你了。”

“你在说什么胡话?!”

程元英跺脚。

她就是再不知羞,也知道自己跟萧泽晟无媒苟合不是什么好事,传出去只会叫众人笑话。

前头已经有了一个萧瑜,她若再这样,侯府的名声怕是真要跌到泥里去了。

“那些夫人点名要你的请柬,或者让老夫人亲自去请,你忍心让老夫人一把年纪了,还受那些夫人的蹉跎吗?”

“老夫人毕竟是你的婆母,你撒手不管,可是不忠不孝,就不怕被人耻笑吗?”


沈溪苓回神,敛下眸色:“没什么。”

“想骗我?”

萧泽晟挑起她的下巴,上下打量。

沈溪苓神态还算淡然,只暗暗握紧拳头,生怕被萧泽晟看出来。

她低下头:“真没什么。”

“下月就把萧瑜嫁出去,往后她不能再欺负你了。”

萧泽晟把人揽在怀里,沈溪苓应了声。

正常人家的小姐从下庚贴到成亲,多少也要一年半载。

萧瑜的肚子已是天下皆知,一切都得尽快。

她身为侯府主母,又是长嫂,都需要她来操持。

萧泽晟的手还在往上摸,沈溪苓喉间一阵反胃,猛地起身。

萧泽晟兴致被打断,神色不虞。

沈溪苓强忍着胃中的翻涌,喏喏开口:“我还要为萧瑜准备准备礼单,一会儿管事婆子就该来了,你先走罢。”

容钦疼萧瑜,要沈溪苓拿出一份像样的礼单,还勒令她给萧瑜添两箱嫁妆。

近来寿宴,府中事忙,她还没开始准备。

“她的事急什么?给些东西打发就是了。”萧泽晟却不愿走,强拉着沈溪苓,大手在她肌肤上游走,如同毒蛇吐信,沈溪苓更觉难受。

她忍得难受,脸色苍白:“母亲不会同意的,你快走,若是让母亲派来的管事婆子看到,我唯有一死。”

她神色决然,萧泽晟只能作罢。

他回看站在厢房里的女人,分明又娇又软,还爱哭鼻子,却又能一个人撑起侯府,不仅要应付外头的打探,还要被容钦和萧瑜蹉跎。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

萧泽晟心中一动,又折返回来,拉着她强吻一番,直到她嘴唇被亲的红肿,才满意的把人放开。

房门被关上,沈溪苓再控制不住,脱力倒在地上,吐了一大片。

她脸上几乎没有血色。

今日被萧瑜找茬,本就没吃什么,这会儿又吐了个干净。

沈溪苓呆坐一会儿,又强撑着起身。

“小绿,你进来。”

她朝门外喊了一声,不多时,一个模样俊俏,年岁不大的小丫头就走了进来。

小绿是她的陪嫁丫鬟,也是她唯一能相信的人。

她虽为侯府主母,但大家都知道,她说的话在侯府不管用。

说到底,她跟下人也无甚区别,顶多是名头好听了些,这几年为侯府劳心劳力,四处周旋,得不到任何好处不说,还要被侯府众人日日搓磨。

“母亲可有回信?”

小绿摇头。

沈溪苓心下惴惴,往日的信件都是她写好密封,再交给小绿去送的。

小绿自小跟她一起长大,也算是相依为命,不可能骗她。

可这么久还没收到回信,难道是母亲出了什么……?

她想到这里,脸色苍白,不敢再想下去。

“小姐,你别着急,我一会儿就想办法去外面打听打听,夫人说不定是被什么事缠着脱不开身子,才没能给你回信。”

小绿扶住沈溪苓,帮她顺气。

她们家小姐自打嫁进侯府,便日渐消瘦,行路如履薄冰。

她看在眼里,心疼的不行,但又无可奈何。

女子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哪里是自己能掌控的。

饶是有万般委屈,也得打落牙齿和血吞,硬生生忍下去。

只是苦了她们家小姐,摊上这么户人家,下半辈子都看不到希望。

“麻烦你了,小绿。”

沈溪苓想了想,又提笔重新写了封信,封上让小绿想办法给自己往外送。

做完这些,她才闭上眼,休息了片刻,那头管家婆子就来了。

容钦今日寿宴受了气,心里不好过,也不打算放过沈溪苓。

“老夫人先前让你拟定的嫁妆单子可拟好了?”

婆子满脸都是褶子,吊着三角眼看她,十足的阴险刻薄。

沈溪苓摇头:“事情是昨日才吩咐下来的,兹事体大,哪能一时片刻便拟好,容婆母再给我一些时间,定能在二小姐出嫁前将事情置办妥当。”

婆子脸色一变,巴掌直接落了下来。

尖锐的痛楚让沈溪苓下意识捂住脸,茫然看过去。

婆子冷笑:“老夫人就知道你会推脱,特意派了我来看着你,今天你什么时候把二小姐的嫁妆单子拟好,什么时候才能休息,否则……”

她哼了一声,“我手上的板子可是不饶人的!”

沈溪苓这才发现,她的手上藏了板子。

刚刚打自己脸,用的就是这板子,所以才会那般疼痛难忍。

这婆子在容钦面前得脸,对待她这个主子半点不留情面。

“还不快点写?”

婆子将板子往桌子上一拍,发出清脆的响声。

沈溪苓叹息一声。

“小绿,拿库房单子来。”

嫁的是相府,萧瑜的嫁妆当然不能敷衍,为了表示对她的看重,容钦要沈溪苓给她准备三十抬嫁妆。

每抬里的东西都不能重样,还必须是顶好的,不能失了侯府的脸面。

沈溪苓一笔一划落下,一直写到半夜,才算结束。

婆子捏着单子,一张张看过去,仍然不很满意:“老夫人让你多加的那三抬呢?哪去了?怎么没写?莫不是你不想给?”

“给二小姐的添妆自然要精心挑选,然后我近日没去库房,只能明日去过才能定下。”沈溪苓解释。

“这还差不多,行了,夫人劳碌一整日也该歇下了,等明日把二小姐的添妆拟好,记得拿去给老夫人和二小姐过目,需得他们满意了才成。”

“我知道了。”

送走婆子,小绿担忧的看着自家小姐。

明天过去少不得又是被一顿刁难。

可她家小姐的身子,这可如何是好?

“先安置吧,明日若是去的晚,婆母又该生气了。”

沈溪苓知道小绿的担忧,可她自己也没什么法子,只能过一日算一日。

……

“寅时才睡?”

萧泽晟皱起眉头,自己早早的就走了,她怎么还折腾到寅时?

“是,老夫人派了人过去,说是要拟二小姐的嫁妆单子,寅时才离开。”

暗卫恭敬汇报。

自打萧泽晟回来,他就调了暗卫过去,时刻盯着沈溪苓,任何情况都要第一时间向他汇报。

“晚饭都没吃?”

“并未。”

萧泽晟动作一顿。


沈溪苓不敢多看,叫了小荷进来。

小荷一进门,登时瞳孔紧锁。

“侯爷他……”

“让外头烧些热水,你端盆水来。”

小荷没有多言,匆匆出去。

事关萧泽晟,小荷动作很快,不仅带来了热水,还有毛巾。

沈溪苓才将毛巾泡进水里,小荷又跑了一趟,提了整整一桶的热水,又变戏法般送来一整套干净的衣服,以及金疮药。

“这些都是你的?”

沈溪苓狐疑的看着小荷。

她怎么不知道小荷私底下准备这些?

还有这衣服,明显是萧泽晟的尺码。

她怎么得来的?

“暗卫送来的。”小荷低声解释。

沈溪苓往外看了一眼,正值夜色,外头一片黑暗,看不到任何人影。

她多看两眼,小荷也去了门外。

“夫人尽快为侯爷包扎吧,奴婢在外守着,不会让不相干的人进去。”

言毕,她就掩了门。

沈溪苓欲言又止。

房里只剩下两人,她只能先想法将萧泽晟身上的衣服脱了。

先前流血太多,这会儿血迹干涸,胸膛周围的血液浸染着,将一部分衣服粘在了伤处,不好揭下来。

她只能拿剪刀先剪掉周围的布料,只留下伤口周围的那些。

将毛巾泡了热水又拧干,细细为他擦拭着身上的脏污。

萧泽晟毕竟是一个成年男子,这会儿又不省人事,将这一切弄完,她额头上已经布满细密的汗水。

最后只剩下伤口,她深吸一口气,小声道:“我要揭了。”

用热水捂软的布条并不难揭,但触动伤处,萧泽晟猛然睁开了眼。

沈溪苓拿着染血的布条,和他对上视线。

男人一双漆黑的眸中没有任何感情,只有冰冷的杀伐之气。

本能的恐惧让她咽了咽口水。

发现是她,萧泽晟收敛了外放的杀气。

但刚刚的动作还是不可避免的牵扯到伤口又,有新的血液流出。

沈溪苓又给他撒上止血粉,犹豫片刻,指了指床:“等会儿我给你包扎好就把你扶上去,这会儿你先在地上躺着。”

萧泽晟这才发现,不过是一个晃神的功夫,自己居然就躺在了地上,而且身上的衣服也被扒的干干净净。

他倒不觉得有什么,沈溪苓已经红了脸。

等到止住血,沈溪苓又重复先前的动作,给他上药包扎。

又过了会儿,她才将人扶起,慢慢的朝着床上过去。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她又强行给萧泽晟套上了中衣。

“你现在是伤患……不能着凉。”

将男人精壮的身躯覆盖住,她总算松了口气。

虽然已经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但让她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的身子看,她做不到。

“不好看吗?”

萧泽晟一把扯过她,和她挨得极近,两人呼吸交缠,沈溪苓脸又红了。

她推了推他的手臂,坚硬如铁,半点没有受重伤的虚弱。

“你好好休息。”

留下这话,她红着脸出去,叫小荷进门收拾。

小荷一进门就低着头,完全不敢往床上看。

房里满地的血,和残破的衣服布料,小荷一个人收拾,竟也没用多少时间。

她以前经常做这种事吗?

沈溪苓看得出神,房间已经恢复了干净整洁,小荷还点了熏香,来遮掩血腥味。

腰间被人环住,她扭过头。

“受伤还不好好休息?”

男人态度强硬,将她揽到怀里。

沈溪苓想要推他,可两人靠的太近,又怕碰到他的伤口,急的鼻尖都在冒汗。

“不行,这样你伤口会裂开的!”

“不行,这样你伤口会裂开的!”
萧泽晟直直的看她,眸中满是占有欲:“只要你只要你不动,伤口就不会裂开。”
说着,他又将人往怀里揽了揽。
这男人怕是疯了。
沈溪苓心里暗骂,只能小心躺下,避开他胸前的伤口。
“下次我在,你不准看别人。”
男人的声音从脑后响起,沈溪苓闭着眼,只当没听到。
原本她以为发生这样惊心动魄的事,自己会很难睡着。
却不想只是闭上眼再睁开的功夫,外头天色已经大亮。
她本能看向旁边,男人已经离开。
门外还有些嘈杂的声音,吵的她不得安宁。
沈溪苓不满起身,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居然是程元英。
“你来做什么?”
自打将事情交给她,她已经有几日没见跟程元英碰面了。
如今还有两天就是萧瑜的大婚之日,程元英又想来她这里炫耀?
程元英握紧拳头,心中的不满压了又压,最终扯出一个僵硬的笑。
“你毕竟是侯府主母,许多先前跟福往来的人都要你的邀请才肯参加咱们这边的宴席,你看……”
她心里要强,不愿意被沈溪苓比下去。
婚礼上的事更是谨遵容钦和萧瑜的要求,事事追求完美,亲力亲为。
结果不仅没落到什么好处,反而还得罪了不少人。
侯府里那些下人表面上听他的话,实际上背地里骂她的都不在少数。
眼看着如水的银子花出去,这些本该都是她未来的家产,如今却全给萧瑜做了嫁衣,程元英心里也急。
但要是只是这些,她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好些个跟侯府交好的夫人,都不肯接她的拜帖,也不说要来参加婚宴的事。
她借用娘家的关系四处打听,最后才知道她们是嫌弃她未曾出阁,不能代表侯府,送出的帖子也不作数。
还有为直接扬言要么让容钦亲自请,要么就让沈溪苓去。
她不承认程元英是侯府之人。
程元英气的咬牙,本不想再邀请这些人,奈何萧瑜下了死命令,说这些人家世显赫,日后也要同她们往来,不能得罪她们,不管她用什么办法,都要把人请到。
她只能求到沈溪苓这里。"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