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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初嫁后,我和夫君如胶似漆全文

江涟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宜真顿了顿,有些不信这话,她问:“真的吗?该不会是哄我的吧?”“当然是真的。”他定定地看着她,眼底幽深莫测,“公主有令,臣莫敢不从。”就算是到了鬼门关,他也要爬回来。秦宜真听了这些保证,虽然没有全然放心,但也稍稍心安。世间上总有一些事情是身不由己的,比如说这生死,她只希望他不管遇见什么事,都要以自身性命为重,努力活下来。秦宜真心中挂念着这事,又想着害了程堰的方始心与梁西泽,用晚膳的时候都有些魂不守舍,待程堰离开之后,她才回神。“公主与侯爷又闹别扭了?”桂嬷嬷给她递了一盏茶,担忧地看她。秦宜真摇摇头:“没有。”“那公主和侯爷怎么不说话啊?”这两人用膳的时候,都一声不吭,侯爷给公主夹菜,公主都好半天都回不了神来,人都有些愣愣的。“我只...

主角:秦宜真程堰   更新:2024-11-30 1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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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宜真程堰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初嫁后,我和夫君如胶似漆全文》,由网络作家“江涟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宜真顿了顿,有些不信这话,她问:“真的吗?该不会是哄我的吧?”“当然是真的。”他定定地看着她,眼底幽深莫测,“公主有令,臣莫敢不从。”就算是到了鬼门关,他也要爬回来。秦宜真听了这些保证,虽然没有全然放心,但也稍稍心安。世间上总有一些事情是身不由己的,比如说这生死,她只希望他不管遇见什么事,都要以自身性命为重,努力活下来。秦宜真心中挂念着这事,又想着害了程堰的方始心与梁西泽,用晚膳的时候都有些魂不守舍,待程堰离开之后,她才回神。“公主与侯爷又闹别扭了?”桂嬷嬷给她递了一盏茶,担忧地看她。秦宜真摇摇头:“没有。”“那公主和侯爷怎么不说话啊?”这两人用膳的时候,都一声不吭,侯爷给公主夹菜,公主都好半天都回不了神来,人都有些愣愣的。“我只...

《重回初嫁后,我和夫君如胶似漆全文》精彩片段


秦宜真顿了顿,有些不信这话,她问:“真的吗?该不会是哄我的吧?”

“当然是真的。”他定定地看着她,眼底幽深莫测,“公主有令,臣莫敢不从。”

就算是到了鬼门关,他也要爬回来。

秦宜真听了这些保证,虽然没有全然放心,但也稍稍心安。

世间上总有一些事情是身不由己的,比如说这生死,她只希望他不管遇见什么事,都要以自身性命为重,努力活下来。

秦宜真心中挂念着这事,又想着害了程堰的方始心与梁西泽,用晚膳的时候都有些魂不守舍,待程堰离开之后,她才回神。

“公主与侯爷又闹别扭了?”桂嬷嬷给她递了一盏茶,担忧地看她。

秦宜真摇摇头:“没有。”

“那公主和侯爷怎么不说话啊?”

这两人用膳的时候,都一声不吭,侯爷给公主夹菜,公主都好半天都回不了神来,人都有些愣愣的。

“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在想什么事?”有什么事非要在这个时候想吗?

秦宜真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她在想如何避免程堰早死的命运。

她在如何整治方始心和梁西泽,让他们这辈子都翻不起风浪,再也没有害程堰的能力。

“公主万福。”正在这会儿,有侍女前来禀报,“公主,王姨娘前来拜见。”

“她又来?”绿翘的眉头死死拧紧,“她这是没完没了是不是?”

昨日侯爷留在公主这里用膳,她来了一趟,今日从万诗楼回程,她也在半路上等着,如今侯爷刚走,她又来了?

秦宜真问侍女:“可是说了她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侍女道:“王姨娘说她是特意前来拜谢公主的,今日她回王家给嫂嫂过生,公主还让人准备了一份贺礼,她特意前来道谢,再来便是王家也给公主准备了回礼,她亲自带来给公主。”

秦宜真点了点头:“既然是正事,那便让她进来吧。”

王家的脸面,多多少少还是要给些的。

桂嬷嬷嘀嘀咕咕:“公主就是太给这些人脸面了,叫她们什么事都敢来麻烦公主,要我说啊,妾就是妾,何需给她们什么脸面。”

秦宜真道:“她也不容易,何必为难她。”

“公主您总体谅旁人的不容易,自己呢,什么苦的累的都自己受着,您啊,就该为自己着想着想......”

秦宜真笑了笑:“我知晓嬷嬷心疼我,可我已经得到的很多了,便无需再去计较什么,再说了,我虽是她的主母,可也是她的公主。”

若她单单只是程家主母,以主母的身份,不克扣亏待妾室就好,她问心无愧。

可她还是公主,东秦的子民皆敬她一声‘公主’,她受的也是东秦子民的俸禄,她总想着,要对他们宽容一些。

王仙容...也是东秦的子民啊。

只要王仙容不算计她害她,别的边边角角,她还是能宽容的。

桂嬷嬷愣了一下,觉得好像有道理,又似乎是哪里不对。

王仙容由着侍女引了进来,上前来裣衽行礼:“妾拜见公主,公主万福。”

“无需多礼,坐吧,绿翘,给王姨娘送一盏茶水上来。”

“谢公主。”王仙容道了谢,由侍女扶着在主位的右下首坐下。

她一袭丁香色的宽袖对襟春衫,比往日少了几分尊贵端庄,却也添了几分明媚柔和,瞧着十分温柔美丽。

秦宜真心叹了一声可惜,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想不开给人做妾呢。

“你今日回王家,可是受了委屈了?”


马车一路慢行,徐徐地穿过街道,谢湛半歪着身子靠坐在车厢边上,安静地看着街市上林立的店铺和来来往往的人群。

彼时金乌西坠,夕霞寸寸洒落人间,为天地布上一层金辉。

他微微眯眼,觉得这夕阳实在是刺眼。

程堰拦下谢家的马车时,他微微掀了掀眼皮子,脸上无波无澜。

末了,命随侍撩开车幔,冲着来人笑:“程侯这架势,莫不是来抓我的?敢问程侯,我这是犯了什么罪了?”

程堰坐在马背上,定定地看着他,并不在意他的阴阳怪气,直接道:“谢湛,把信还来。”

“信?什么信?”谢湛挑眉一笑,手指转了转折扇展开,轻轻摇了两下。

他白袍玉冠,斜倚车厢,端的是一派潇洒风流,俊美不凡。

“你从慧真那里拿的信。”

“程侯说笑了,我什么时候从慧真公主那里拿了信,再说了,程侯有证据吗?若是没有证据,可不能胡乱定罪,指不定是慧真公主自己不知道丢哪去了......”

听谢湛这话的意思,是打算不认了。

程堰微微拧眉,脸色有些沉了,但他也不打算和谢湛再去争辩这些,冷声道:“我知道是你拿的,莫要逼我动手,拿来。”

谢湛脸上的表情一敛,脸色也冷了下来,他讽刺道:“程侯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蛮横,这得不到的就直接抢。”

此话看着是在说信,其实意有所指。

“那不是你的。”程堰答道。

当初秦宜真对谢湛没有男女之情,如今同样没有,便是谢湛对秦宜真有情,那也不过是他一厢情愿。

程堰认为,既然他们不是两心相许,那他与谢湛应该是等同的,谁能抢到就是各凭本事的事情。

纵然他的手段确实有那么一些不大光彩。

但抢娘子这种事,必要的时候,也无需讲究道德光彩。

他承认他有点理亏,但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也不后悔。

“不是我的,难不成是你的?”谢湛反问。

程堰道:“也并非是我的,但我抢到了,便是我的了。”

先前不是谁的,但后来他抢到了,就是他的了。

“亏你说得出口。”谢湛冷笑,“是,你是抢到了,可她终日不能开怀,也全数皆因你而起。”

谢湛在袖袋之中取出了一封信,用两指夹着,然后甩飞了出去:“拿走,滚。”

程堰伸手接过,打开一看,见是秦宜真的笔迹,又将信纸折好,重新放回信封之中。

“多谢。”

他道了一声谢,然后将信封收回怀中,便要带着人离开。

谢湛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嗤嗤的笑了两声,笑着笑着,脸上的笑意又一点一点敛了下来。

似乎也没什么好笑的。

他有些恼怒地将折扇摔在了地上:“回谢家。”



耽搁了那么久,程堰回到平西侯府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

因着心中搁着事,程堰回来这一路走得也并不快,这一路上,他确实也想了许多。

虽然说这抢娘子的事情,他仗着自己阿姐做了太后,又趁着秦宜真还未开窍对谢湛生情的时候抢先下手,将人娶了回来。

看着是他赢了,得到了他想要的。

可谢湛湛说的也对,这三年来,秦宜真过得并不开怀,因为那些流言蜚语,她久居平西侯府深院,等闲不愿外出,将自己困在那一方天地之间,郁郁寡欢。

他不知道该如何让她开怀一些。

“侯爷,到了。”

跟在他身后的随侍松年见他坐在马上盯着‘平西侯府’的牌匾看着许久,便忍不住提醒了他一句。

程堰‘嗯’了一声,这才翻身下马,将马缰交给了随行的亲卫,抬脚往府里走去。

松年挥手让诸位亲卫散去休息,便快步跟上。

府上的管家周管家匆匆从府里出来,前来迎接:“侯爷,您可算是回来了!”

“怎么了?”程堰见他有些着急,皱眉,“出了什么事了?”

“没啊!没出什么事!”周管家一脸高兴,笑着脸上的细微的皱纹都堆成一团了。

他道,“侯爷,您今日凯旋,公主命人在春歇院准备了一席酒宴,准备了接风宴,为您接风洗尘呢。”

“什么?”程堰愣住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周管家又道:“公主见侯爷许久未归,便命属下在这里等着呢,若是再过一些时辰侯爷还未归,公主还吩咐了属下,派人去宫中看看您是不是在宫中陪太后陛下用膳。”

程堰愣了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以往的秦宜真,可从来不会管他的事情,他什么时候出门什么时候回来,她都不怎么理会,今日竟然要给他接风洗尘?

是了。

程堰突然想起他这一次回来,秦宜真对他的态度似乎有些不一样了,方才还哭了许久,也有好好地和他说话,不像以前见都不想见他。

他离开之前,她还有些舍不得他走。

程堰想到这里,有些待不住了,也不想听周管家唠唠叨叨,抬脚便往府里走去。

周管家见自己说着说着,程堰就走了,有些傻眼。

松年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周啊,你可别再说了,侯爷现在都懒得搭理你了。”

周管家是早年程堰从程家带出来的人,当年程太后与程堰在程家过得艰难,这位管家对他们姐弟二人私下照料不少,后来程太后和程堰自然也将他从程家带了出来。

周管家有些担忧地问他:“你说侯爷和公主能和好吗?”

在外奔波了两三个月,一直精神紧绷,这会儿放松下来,松年便觉得疲惫阵阵涌来。

但听到这话,松年突然双眼放光,顿时就不困了,他一手揽在了周管事的肩膀上,与他一同哥俩好似的往府里走去。

“走走走,咱们去看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啊?”周管家有些犹豫,“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松年毫不在意,他嘿嘿一笑,“咱们多看看,到时候也好出出主意是不是?”

周管家一听,也觉得是这个道理:“那你随我来。”


“好好好,奴婢不说了,公主也不要多想,您这两天身体不好,奴婢让人给您准备了热水,加了一些安神助眠的药材,您多泡一会儿,好好睡一觉。”

秦宜真缓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任由她扶着自己往洗浴室走去,绿翘大气不但喘一下,麻利地让人将热水送过来,伺候她洗漱。

待她刚刚躺下,桂嬷嬷和绿翘在院子里碰面,都叹了一口气。

桂嬷嬷头疼:“我说侯爷喜欢公主,公主怎么就觉得不可能呢,侯爷分明就是喜欢她!”

身在局中仿佛迷雾遮眼,秦宜真一直觉得程堰对她好是出于责任,对她和对慧真公主是一样的,可在旁观者看来,那区别可就大了。

慧真公主是侯爷的亲外甥女,确实是爱护三分,但他可是将秦宜真当妻子的。

绿翘也道:“大概是侯爷在公主心中太过光明磊落了吧。”

所以公主根本就不相信他有那样的心思,觉得怀疑他有那样的心思是对他的侮辱。

桂嬷嬷着急:“那该怎么和公主说呢?”

绿翘摇头:“嬷嬷你万不可再说了,先前公主不愿见你的事情你是不是忘了,我看这事吧,还是侯爷自己操心,咱们说再多,公主都是不信的。”

“也是啊。”

两人正说着话,门口处守门的侍女快步往这边走来。

“桂嬷嬷,绿翘姐姐,公主可是歇下了?”

绿翘回道:“刚歇下,出什么事了?还是王姨娘又来了?”

侍女答道:“是周管家来了,说侯爷问公主歇下了吗?若是没歇下,便去外院书房一趟,诸位先生也都在,说是有事相商。”

“诸位先生也在?”绿翘皱眉。

既然程堰的下属和幕僚都在,想来是真的有事。

于是她道:“公主应该还没睡着,我去问问公主要不要去一趟,请周管家稍候。”

秦宜真确实还没睡着,听了绿翘的禀报,便起身让绿翘给自己绾发,又换了一身见客的衣裳,出了春歇院。

周管家等候多时,见她出来了,忙是行礼:“公主万福。”

“不必多礼,我们走吧。”秦宜真点点头,便跟着周管家一同往外院走去。

今夜明月皎洁,星辰隐匿。

凉风吹拂,有些凉意,秦宜真拢了拢袖子,看了看脚下的青石板,问周管家:“侯爷让本宫去书房,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这...这公主去了便知了。”周管家吞吞吐吐的,似乎有些尴尬,像是难以启齿。

这下子,秦宜真就更好奇了。

不过她向来是个有耐心的,见周管家也不急的样子,心知是没什么特别大的事情,于是笑了笑:“那本宫到时便要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一行人一路穿过了花园,便出了二门,周管家一路引着她往清辉苑走去。

清辉苑本是外院主院边上的一个院子,是作为主人家的书苑使用的。

自从三年前程堰与秦宜真不欢而散之后,程堰便搬到了此处,故而清辉苑也成了他起居的院落。

院子只是个一进院,院子中庭极大,栽种有松柏长青树,屋舍有正房、东西南厢房各三间,正房三间是平日里当书房用,程堰也会在此处见下属幕僚,东厢则是他居住之地。

秦宜真一踏进院子,便瞧见正房灯火通明。

候在院中的护卫见秦宜真来了,便躬身行礼:“拜见公主。”

“无需多礼。”秦宜真点点头,还未来得及往前走,便见正房的门被打开了,程堰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抬脚往她这边走来。


“你要知晓,你那院子,我若是要去,是谁也拦不住的。你既然那么想我有个孩子,那么咱们今日便生一个......”

“我留下来!”秦宜真这会儿脑子也是乱糟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理她与程堰之间的关系,但下意识地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结果。

她如今是真的不想就和程堰发生点什么。

“真乖!”程堰又亲了亲她,便抱着她往门外走去。

秦宜真伸手捂住衣襟,有些着急:“你要带我去哪?”

“寝室。”程堰抱着人大步往外走去,“这会儿你也差不多睡了,送你去睡觉。”

“我自己能走......”

“你的腰封不是坏了?要是被人瞧见了,那你我可就有嘴都说不清了。”

夫妻俩一起待了一会儿,腰封就坏了,怎么坏的?扯坏的?怎么扯的?你俩干嘛了?

这可真的是有嘴都说不清,而且都没法解释。

秦宜真脸又是一红,她羞恼道:“可你这样抱我出去,同样不也是有嘴说不清吗?”

“那就说你崴了脚了。”他停下脚步,说的理所当然。

秦宜真气得瞪他:“你怎么不说你自己崴了脚!”

她脸色羞红,眼眸含水,说是气恼瞪他,却与娇嗔撒娇没什么两样,程堰稍稍平稳一些的心跳又快速地跳了两下。

想亲她。

程堰突然间似乎悟了。

先前他一再纵容她,不勉强她,任由她疏离任由她将自己困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早应该强势一些,像是如今这般,方才她又羞又恼,也反抗得厉害,但若是他下回再亲,想来她容易接受多了。

往后日日同床共枕,他就不信,她就永远不会心软。

只要她心软了,他的机会就来了。

想到这里,程堰突然心情好了许多,他道:“我说我脚崴了又不能抱着你是不是?”

秦宜真:“......”

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程堰笑了笑,伸手揉了一把她的脸,然后才抱着她打开大门往外走去。

桂嬷嬷和绿翘在院子里等了许久,见人都走了,秦宜真却迟迟不出来,有些担忧。

听见开门声传来,她们一喜,正想上前去,却愣在了原地。

两人只见程堰将人抱在怀里,秦宜真似乎是不想见人,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一只手还紧紧地拽着他的衣襟不松手。

程堰心情似乎不错,见了两人便道:“今夜公主留在本侯这里,你们回去吧。”

程堰说罢这些,也不管这两人如何,抱着人大步地往东厢走去。

桂嬷嬷和绿翘站在原地愣了许久,脑子里涌现了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

对视了一眼后,两人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良久,桂嬷嬷问绿翘:“你说侯爷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绿翘脑子也懵:“什么什么意思?”

“就是侯爷要与公主圆房了啊!方才侯爷还是将公主抱出来的!”

“这...这不会吧......”

“怎么不会?”桂嬷嬷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

侯爷和公主要是圆房了,她不就很快就能有白白胖胖的小主子了吗?

绿翘这死丫头尽会说不好听的话!

绿翘接到桂嬷嬷哀怨目光,顿时头大:“可这里是外院啊,是清辉苑,嬷嬷您冷静点。”

清辉苑虽是程堰起居的院落,可却是在外院,这院子里还有他的书房,平日里面见幕僚下属也大多在此,不说院子外不时有亲卫巡逻,便是这院子各处也有亲卫防守的。

侯爷...有些便是心急,也不至于这么心急啊!

这要是真的干了点什么,那不是被院子里的人都听了去。


“公主的衣裳在呢,婢子昨天晚上替公主换下的时候便挂着,只是有两件坏了,今日晨早便取了新的来。”

秦宜真听到衣裳是绿翘换的松了口气,下一刻听她说‘有两件坏了’,又是一阵恼,但又不好当着绿翘的面撒气,只好自己憋着。

“快将衣裳取来,我要回去了。”

丢人!

真的是丢人!

她就在这里住了一晚上,也不知道弄出多少尴尬事,她不敢去想这府里的流言都传成什么样子了。

幸好她如今明白过来,不要太过在意别人的言论和目光,若是换做上一世的自己,也不知道会怄气多久,想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愿理他的。

秦宜真洗脸漱口,又换回了昨晚的衣裳,让绿翘给她绾好发髻,最后将换下来的小衣和腰封团巴团巴塞进包裹里要带走。

绿翘见她满脸通红,小声地提醒她:“公主,清辉苑的东西,未经侯爷同意,是不准往外带的。”

“本宫也不可以?”

“公主自然是可以,不过......”绿翘吞吞吐吐,脸也红了。

“不过什么?”秦宜真问她。

“不过到院门的时候,会有护卫检查,查过之后才能带走......”

秦宜真:“??”

秦宜真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

若是换做别的东西也就罢了,这玩意要被检查一番,她脸不要了?

且不说那护卫要查她小衣是绝对不能的,看过之后发现断了,指不定就在猜测这夫妻两人昨夜胡闹了什么这么刺激。

“...那怎么办?”

绿翘建议道:“要不找周管家,周管家看过之后带走也可以。”

“有什么两样?”

周管家看到了和护卫看到了有什么两样?

秦宜真气得在原地跺脚,“都怪那不要脸的!”

很好。

一天下来,秦宜真对程堰的称呼已经从‘侯爷’变成‘程堰’再到‘混蛋’,现在又变成‘那不要脸’的了。

绿翘心中吐槽,但对于此事她也没法子:“那怎么办?”

秦宜真捏着包裹就像是捏着烫手山芋,想丟又不知道丟哪,想带又带不走,一时间也进退不得。

“要不烧了吧?”绿翘突然道。

秦宜真眼睛一亮,觉得是个好主意,烧了就不用带走,但她想想又觉得不对:“不成不成,在他屋里烧东西,一会儿护卫就该冲进来了。”

秦宜真在屋里走了一圈,最终将包裹塞到装着程堰衣裳的斗柜底下藏着:“先这样了,下回等他在的时候我再来同他说说,然后带走。”

绿翘眨了眨眼看她,眼中似有清澈的愚蠢。

秦宜真也眨眨眼:“怎么了?”

“没没...哈哈哈,公主您真聪明,挺好的挺好的......”

话说,您确定下回再来和侯爷说要拿走这些,还能全身而退吗?

结果指不定身上穿的那件都要扯断了。

不过人家夫妻之间的事儿,绿翘也不敢多言,任由他们自己折腾吧,这折腾几次,指不定感情更亲近了。

到时候桂嬷嬷期待的白白胖胖小主子也有了,别再拿她们这些小丫头撒气了。

秦宜真对此全无知觉,只觉得自己寻到了一个不错的解决方式,然后脚步轻快地带着绿翘离开清辉苑,回了春歇院。

待她刚刚踏入院中,桂嬷嬷便立刻让人将早就准备好的膳食送上来,站在一旁给她添菜,还一脸慈爱地看她:

“公主多用些,今日府上这莲子鱼丸做得尤其好,莲花粥也熬得尤其不错,还有啊,奴婢还让厨房特意熬了一盏血燕,公主也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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