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定地点点头。
我和江严曾经有过一段关系,我是他养的金丝雀,也是他妹妹请去让他尝爱情苦的情感整蛊师。
收到尾款后,我果断抽身,迟一秒都是对一百万的不尊重。
我给他发了条短信:严哥哥,其实我一直在骗你,我来自埃及,明天就要飞走了。
江严为了找我出车祸失忆了。
想起这些,我的良心小小地痛了一下。
我推着早餐进门时,他黑着脸坐在沙发上。
“江少爷,今早起得来吗?是起不来还是只能短暂地起来?”
“起不来。”
“那请问您近日是否有些乏力,力不从心?持续多久了?”
“是有点…一个礼拜吧。”
我的视线停留在他的重点部位。
“裤子脱了。”
江严瞬间起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