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沐栀傅君尘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是你的猫沐栀傅君尘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傅君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干了什么!”病房外,傅君尘捏得鹿凡羽胳膊生疼。鹿凡羽急切解释,“我只是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突然就失控了。”她耷拉着眉头,可怜巴巴的模样,快哭了。傅母出面打着圆场,傅君尘怒火中烧,“必须找到栀栀的亲人,聘请全世界最尖端的医生,把栀栀治好!”鹿凡羽搓揉着酸疼的胳膊,怨毒地咬了咬牙根。要死就赶紧死!救那个野种有什么用?全身血液换了三遍,置换容量达到了一万五千毫升。整整一个星期,傅君尘推掉手里的工作,没日没夜守在医院里。沐栀浑然不觉,她只知道清醒的时候很少,不分昼夜的睡过去。“天气不错,想不想出去透透气?”中年医生查房后,让护士推来了轮椅。沐栀瘦了一大圈,本就纤瘦的她,更如干柴一般,连套在身上的最小码病号服都显得松松垮垮。春末夏初的...
《我是你的猫沐栀傅君尘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你干了什么!”
病房外,傅君尘捏得鹿凡羽胳膊生疼。
鹿凡羽急切解释,“我只是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突然就失控了。”
她耷拉着眉头,可怜巴巴的模样,快哭了。
傅母出面打着圆场,傅君尘怒火中烧,“必须找到栀栀的亲人,聘请全世界最尖端的医生,把栀栀治好!”
鹿凡羽搓揉着酸疼的胳膊,怨毒地咬了咬牙根。
要死就赶紧死!
救那个野种有什么用?
全身血液换了三遍,置换容量达到了一万五千毫升。
整整一个星期,傅君尘推掉手里的工作,没日没夜守在医院里。
沐栀浑然不觉,她只知道清醒的时候很少,不分昼夜的睡过去。
“天气不错,想不想出去透透气?”中年医生查房后,让护士推来了轮椅。
沐栀瘦了一大圈,本就纤瘦的她,更如干柴一般,连套在身上的最小码病号服都显得松松垮垮。
春末夏初的天气,梧桐花凋零。
院子里绿草萌茵,沐栀靠着轮椅,眯着眼看向那轮和煦的太阳。
悄然的,推着轮椅的人换成了傅君尘。
“栀栀,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最重要的亲人。”
他开口的瞬间,沐栀就忘记了呼吸。
浅紫色的梧桐花落在她怀里,傅君尘指尖将其拂了去,“我找人在做DNA比对,等找到你的家人,你会好起来的,到时候……你就可以离开傅家。”
家人。
沐栀只觉得这个词过于讽刺。
她掀起眼帘,看到的是胡子拉碴的男人。
他黑眼圈极重,脸色也是疲倦的青灰色。
这还是她那个丰神俊逸的哥哥吗?
她病危的这段时间,也给哥哥添麻烦了吧?
他还真是个称职的哥哥。
沐栀的错愕一闪即逝,随之落寞地低下头,淡淡地应了声‘好’。
这相当于放逐吧!
哥哥是烦了自己了。
走了也好,哥哥和鹿凡羽能够幸福地生活,傅家养了她这么多年,受点委屈算什么?
沐栀回傅家在半个月后。
家里喜庆的窗花都已经泛白,傅母忙活在岛台处,鹿凡羽系着围裙在旁帮衬。
“栀栀,你瞧瞧,这是你嫂子给你做的冰糖花胶。”傅母将餐盘端上桌,“你嫂子娇生惯养的,没想到厨艺这么好。”
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沐栀是严重的病变,不好好补一补身体怎么行?
沐栀心里淌着血,但却扯开了嘴角,弱声乖巧地喊了句,‘谢谢嫂子’。
最惊讶的莫过于鹿凡羽。
沐栀和她之间有多少隔阂,她比谁都清楚。
没想到这句‘嫂子’能从沐栀口中说出,甚至附带着谢谢。
傅母继续忙活,鹿凡羽摆上了餐具,嘲笑道,“谢什么,古时候的断头饭,给你吃点好的,阴曹地府不做饿死鬼。”
沐栀已被消磨了所有气焰,她提不起精神头和鹿凡羽争个长短。
但想起一件事来,“妈,我让你拿的手机呢?”
“什么手机?”脸色煞白的是鹿凡羽。
“还惦记着你这手机呢?”傅母笑脸晏晏的擦了擦手,拿来了盒子,“这是你哥给你做的定制吧,每年一个,这家里属他最宠你。”
沐栀慢条斯理地掀开盖子,去年发行的款式,独特的浅紫色,嵌了圈碎钻。
鹿凡羽脸上的慌张肉眼可见,这不就是那天在咖啡馆,她让司机砸坏的手机?
这个野种找回来了?
里面的录音,足以颠覆她苦心经营的形象。
沐栀像变了个人。
她不吵不闹,按时吃药,偶尔练琴。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缓解病情,没想到,还是在五月的这天,鼻血不止。
她疯狂的往嘴里塞药,一颗,两颗,三颗……
好不容易血是止住了,但用药过量后,头晕目眩。
沐栀坐在椅子上,地板上散落的纸团,染满了血。
鹿凡羽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
她嫌恶地表情,啧啧两声,“这么严重,要不要给你叫个救护车啊?”
失血太多,沐栀手脚冰凉。
她迷离地望着鹿凡羽,有气无力道,“假惺惺做什么,有意思吗?”
在她面前的鹿凡羽,从来不掩饰自己丑陋的一面。
鹿凡羽站定在门口,不愿踏进一步,微微扬起下巴,如同高贵的孔雀,“我是提醒你,别死在玉粟别院,这么晦气,光是想着都渗人。”
沐栀抓紧椅子扶手,气得发抖,但说出口的话依旧与世无争,“你放心,不会碍你的眼。”
鹿凡羽不屑冷哼,那副模样,恨得沐栀牙痒痒。
“我哥呢?”她问,最近都不怎么能见到傅君尘。
鹿凡羽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当然是赶紧把手里的工作处理后,跟我去蜜月旅行。”
蜜月旅行么。
沐栀鼻孔里塞着纸巾,她大口的抽气,犹如即将渴死的鱼。
鹿凡羽满意地欣赏着她的狼狈,“我跟你不一样,我家有背景,有雄厚的资产,我能帮助阿尘,而你不过是个拖油瓶而已。”
说完,她似怜悯般,哀叹一声,“没人要的野孩子,二十年的优渥生活,你死也该瞑目了。”
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沐栀闭上眼,唯有轻浅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鹿凡羽目的达成,对要死不活的沐栀兴致阑珊。
等鹿凡羽离开,沐栀睁开眼,颤巍巍拿起手机,拨通电话,“爸,我想清楚了,今天晚上,我跟你们回家。”
其实,两天前就有陌生人联系她。
确定过身世,对方出具了DNA比对,说她是被拐走的孩子。
沐栀本想再撑一撑,多一点时间陪在哥哥身边。
但显然,哥哥不需要她。
电话那头的喜悦无法消融沐栀心底的沉重。
坐在椅子上麻木,她又动了动手指,发送一条信息:哥哥,我能,请你共进晚餐吗?
信息许久没回,沐栀恢复了些精神,收拾了残局,取出了行李箱。
哥哥给她织的毛衣,手写的奖状,两人一起参加第一次音乐节,毕业晚会共舞时戴的面具……
沐栀通通没带,抚摸了一遍又一遍后,只叠了两套衣服装进去。
这个家,她住了二十年。
从蹒跚学步,到伏案备考。
沐栀忍住没哭,本不报期望,手机却‘叮咚’响起。
“你在家?我去接你。”
沐栀出了门,将行李托运,去了一趟花鸟鱼市场。
望江楼,夜里的风微凉。
傅君尘赶到的时候,女孩坐在藤椅上,肩上披着薄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怎么了,栀栀。”傅君尘快步至前,手背触及她的脸,凉凉的。
他身穿黑色风衣,解下同色的围巾系在她脖子上。
鼻息萦绕着淡淡青柠香,还残留着属于哥哥的体温。
“哥哥,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她将脚边的太空舱放在桌上,“我看它可爱,就买回来了。”
太空舱是一只幼年布偶,蔚蓝的眼珠子如玻璃球般,好奇地张望着傅君尘。
“送这个干什么?”傅君尘疑惑,更是不安,“你是不是听他们胡说了?”
沐栀摇头,嘴角带着浅淡的笑,“二十年来,哥哥对我好,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也没送过你什么,哥哥就收了吧,就当是哥哥的新婚礼物。”
不等傅君尘想更多,沐栀话锋一转,“快坐下呀,菜都快凉了。”
田园风的桌台上,都是甜口粤菜。
其实,沐栀并不喜欢甜口,她喜欢重油重辣。
但她为了能跟哥哥有共同的爱好,谎称自己也喜欢甜滋滋的味道。
傅君尘给她夹菜,问她病况,眉心惆怅,从未散开。
“我挺好的,多亏妈妈和哥哥的照顾。”
她循规蹈矩,完全是乖乖女的形象,“我长大了,不应该太任性的,之前让哥哥为难了。”
“栀栀……”
傅君尘想说什么,春风拂过,沐栀看向满天繁星,满是餍足,“感觉好久没跟哥哥独处了,真好。”
男人顺着她视线,眺望星斗,深沉的眼中追忆厚重。
“是啊。”
他微垂眼帘,愁绪万千,“栀栀,以后这种日子还有很多。”
很多吗?
沐栀隔着太空舱看着那只猫,笑比哭还难看。
没有了,哥哥。
这是最后一次,最后再烦你一次。
她默默地在心里下定决心。
饭后傅君尘将她送回玉粟别院,亲眼看她躺在床上,为她打开了夜灯才退出门去。
沐栀的妥协,是他想要的。
然而傅君尘却心神不宁。
夜色静悄悄,女人悄然爬上了他的床。
傅君尘猝然冷脸,“鹿小姐,别忘了我们的协议。”
女人拨了拨微卷的长发,满不在意,“我只是看看你睡着了没有。”
“跟你无关。”傅君尘侧过身,背对着她,面向的正是床头柜上摆着的相册。
相册里,才七八岁的小姑娘,头戴着向日葵编织的花环,在阳光下,笑得天真烂漫。
她的笑容极具感染力,傅君尘不自觉勾起了唇角。
“喵。”
小猫从被窝里探出了头,毛绒绒的脑袋蹭了蹭男人的下巴。
他将小猫圈紧,连日的奔波疲倦化解,低声在小猫耳边呢喃,“睡吧,小吱吱。”
月光里,鹿凡羽面色阵青阵白。
他就算搂着一只野猫睡,也不愿碰她一根手指头!
不着急,她等!
等那个野种死了,至于协议的婚姻, 假的也会变成真的!
这一夜,雨疏风骤。
清晨,佣人的尖叫声,传遍了玉粟别院的每个角落:“夫人,先生,太太,沐小姐她,她不见了!”
沐栀记得哥哥对她说:人在世,不畏强权,挺直腰杆,哥哥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可是,如今哥哥却威胁她,逼着她压断脊梁骨。
她怀疑这是一场幻觉,她的哥哥,怎么能完完全全属于别人了?
“还办手续吗?”面试官噤若寒蝉地询问。
沐栀看哥哥薄唇翕张,似乎下一秒就要拍板定案,她慌了,“我去道歉还不行吗?我去,哥哥不要赶我走。”
说完这句,她眼泪扑簌而下。
似瓷娃娃的小丫头,珠光荧白的小脸满是湿润。
傅君尘心尖生疼,无奈的揉了揉她脑袋,“好了,知道错,你还是我的乖妹妹。”
她没错。
这跟屈打成招有什么区别?
因傅君尘有个重要会议,她只得单刀赴会到医院。
沐栀在傅妈妈的建议下,提上了名贵护肤品,昂贵的包,
推开病房的门,鹿凡羽斜躺在病床上,沐浴在阳光里,身边的造型师,正在给她修眉。
见到沐栀,鹿凡羽早有所料般平静,摆了摆手遣散了其他人,“你还真愿意来,真是难为你了。”
沐栀不愿看她小人得志的神气样,手提袋随意往床边一扔,“对不起,这下满意了吧?”
她一刻也不想多呆,可她刚准备走,鹿凡羽对着化妆镜,指腹抹过修好的眉型讥诮道,“这就是你道歉的方式,敷衍谁呢?”
“你想怎么样!”沐栀怒不可遏,扭头恨恨地瞪着鹿凡羽。
鹿凡羽轻蔑的用鼻孔看她,“你跪下来,磕三个头,我就跟阿尘说你认识到错误了,不然……”
“你还要不要脸!”她留白的尾音,结合前车之鉴,沐栀几乎想象到,鹿凡羽又要怎样颠倒黑白。
“不要脸?”鹿凡羽放下镜子,斜睨沐栀,“有些野种,枉顾人伦,喜欢自己的哥哥,谁不要脸?”
沐栀呼吸骤停,“你知道?”
鹿凡羽不紧不慢地捋着自己披在胸口的黑发,戏谑地勾唇,“你给阿尘寄去的明信片,每一张都用隐形墨水写了‘山有木兮木有枝’的字样,幼稚又可笑。”
沐栀掩藏了二十年的秘密,其实鹿凡羽早就窥探到了?
所以她才会刚回国,就迫不及待地给她设下一个个圈套?
沐栀后背凉飕飕的,鹿凡羽瘪了瘪嘴,魅惑的面容露出几许善解人意,“要不要我给傅阿姨瞧瞧,看看他们养了二十年的白眼狼,就是个活脱脱的偷家贼!”
听到这句话,沐栀瞬觉寒意传遍了四肢百骸。
她的爱意,似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光。
不敢想象,傅妈妈要是知晓,该有多失望。
沐栀软了膝盖窝,双膝及地,哥哥所说的骨气,寸寸碎,寸寸裂。
她咬着舌根,头颅碰在地上,口腔里满是血腥味。
跪拜,磕头。
沐栀抬眼,黑白透亮的双眸写满了恨意,“你会后悔的,我保证!”
她在换上副卡,定位追踪后,已经找到了旧手机。
来医院的路上,送去售后修理了。
这屈辱,她忍了。
等真相大白的一天,她必须让鹿凡羽还回来!
鹿凡羽满不在意,欣赏沐栀的狼狈,“少逞口舌了,不愿意出国,我跟阿尘结婚后会搬出玉粟别院, 有个觊觎哥哥的野种蛰伏在身边,阿尘也会觉得倒胃口吧?”
他们,要结婚了?
这么快?
沐栀把玩着没了锁屏密码的手机,打开了录音文件。
整个过程,鹿凡羽如同被押上了刑场,闪过很多念头,却没能付诸任何行动。
不出沐栀所料,音频夹里空荡荡。
“栀栀啊,先吃点东西,上楼休息吧。”傅母的表情极其不自然。
“嗯。”
沐栀表现如常,只不过整个人都蔫蔫的,仿佛被什么抽走了精气神。
傅妈妈是向着鹿凡羽的,不然,也不会偷偷把录音删了。
她有什么立场指责傅妈妈。
那可是将她抚养长大的妈妈!
沐栀进了卧房就没有出来过,可能是在医院睡太多,反而在玉粟别院,辗转反侧睡不着。
深夜,隔壁难以描述的声音传来,是女人的嘤咛轻哼。
她想离开傅家,从来没有这一刻来得迫切。
星辰北斗,星光如虹。
沐栀一宿没合眼,早上的钢琴音色伴着大提琴,叫醒了骄阳。
她站在镜子前,翻出了丝质的衬衣,搭配上小香风的外套,摆开化妆品,上了层薄薄的粉底,描眉画眼。
经过一番精心打扮,病痛带来的疲态掩藏得很好。
“早,哥哥,嫂子。”沐栀精神奕奕地走出房门,端了盘水果到隔壁房中。
偌大通透的房间里,男人穿着睡衣坐在钢琴前,如玉的手指定在黑白琴键上,听到沐栀的问候,他回过头,诧异斐然,“栀栀,你今天是怎么了?”
沐栀放下水果,粉若桃花的嘴角扬起来,“没什么啊,哥哥不喜欢这样吗?”
收起自己的异想天开,接纳鹿凡羽,认清他们结婚的事实,这才是哥哥想看到的吧?
傅君尘蹙起眉头,探究的目光投向鹿凡羽,鹿凡羽将大提琴贴着墙,扎起一块火龙果放嘴里,细嚼慢咽后才说道,“栀栀成长了。”
不是成长,只是心灰意冷罢了。
沐栀苍白地笑了笑,“你们在做什么曲子?”
“你哥哥心血来潮而已。”鹿凡羽率先解释。
傅君尘欲言又止,沐栀保持笑容,“真好,琴瑟和鸣。”
一晃眼,她似乎看到年幼的自己。
也是站在傅君尘身旁,搭起小提琴在肩头。
“我跟你哥哥,从小就认识,他弹钢琴弹得很好,就是我那个音乐家老爸也很欣赏。可惜,他得接手傅家的事业,声乐界损失了个天纵之才。”
鹿凡羽打趣的话,沐栀又想起哥哥夸赞她音乐天赋极佳的事。
或许,这里面有着睹物思人的因素。
越是钦羡,越是苦涩。
她僵硬的笑容,格外逞强。
傅君尘迈开长腿,到了她跟前,眸光浓如墨,“栀栀,你想一起合奏吗?”
沐栀明白,哥哥是顾及她是个病人,才对她心软温柔。
“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沐栀退后两步,“哥哥、嫂嫂,你们继续。”
说完,她转身离开,背过去的刹那,笑容化为乌有。
她也想,能在哥哥身边的人是自己。
但她没这个资格,永远都没有了……
傅君尘目送着女孩的背影,心里却堵得慌。
“我没有。”沐栀急忙澄清,手忙脚乱的从包里取出那只鹿凡羽送给她的盒子。
可是她打开盒子,里面空无一物。
沐栀心头一咯噔,跟着翻找包包。
“别找了,在这里。”傅君尘修长的指节,挂着一条银白色的项链。
沐栀从未见过的款式,鹿凡羽忙将项链收起,淡然的口吻道,“没关系的,阿尘,她不喜欢,我以后挑礼物再认真一点就是了。”
“挑什么?她配?”傅君尘愠怒迸发,凌厉的凤眼能喷出火来,大步向着沐栀走去,“我就是这么教你为人处事的?”
傅君尘身影高大,在强烈的压迫感下,沐栀本能的害怕。
她从没见过这么严厉的哥哥,好像她犯了天大的错。
“哥哥,我没有。”
沐栀哽咽地去拽傅君尘的袖口,却被他避开。
“有没有你心里清楚!”
居高临下的怒火,紧紧罩着沐栀,她颤抖着双唇,委屈似潮水般汹涌。
然而,哥哥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抽身离开,牵起鹿凡羽的手,“司机会来送她回去,是我没教好,让你受累。”
“哥哥……”
“哥哥!真的不是我做的!”
汽车绝尘而去,沐栀不明白,盒子都没打开,怎么会掉垃圾桶里,除非……那个盒子本来就是空的。
司机接回沐栀到玉粟别院,傅妈妈正将做好的红米肠端上桌,“栀栀啊,回来的正好,来尝尝。”
沐栀哪有胃口,可看傅妈妈期盼的眼神,她不忍拒绝,坐在了餐桌上。
外甜里脆,却形同嚼蜡。
“怎么样?”傅妈妈年过半百,偏着头看沐栀,眼角有着淡淡的细纹。
“谢谢妈妈。”
沐栀低着头,更觉得委屈了。
虽然她是孤儿院的孩子,但傅家对她视如己出,凭什么被一个外人欺负到这个份上?
沐栀攥着筷子的手越缩越紧,傅母的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落在了门前,“儿子你也回来啦?正好,做了咕噜肉,你兄妹俩,就喜欢甜口。”
傅母进了厨房,沐栀僵住,机械般抬头看向傅君尘。
‘哥哥’。
沐栀动了动嘴皮子,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傅君尘站在滴水观音的盆景旁,薄唇紧抿,缄默着凝视沐栀,眼底幽暗如深潭。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沐栀率先绷不住,“哥哥,我没有扔掉她的东西,我们朝夕相处二十年了,你觉得,我会是那种人吗?”
她最伤心难过的,不是被鹿凡羽泼脏水诬陷。
而是她最爱的哥哥,竟因为那个女人的三言两语,就认定是她的错,厉声苛责。
傅君尘将她布满血丝的可怜样尽收眼底,眉心渐渐蹙起来,“我以为我够了解你,栀栀,现在的你,让我感到陌生。”
他转身拿起文件去公司,沐栀亟不可待的站起来,“我承认,我是嫉妒她,可是我对你表明心意,只是因为……”
因为她快死了,不想带着这个遗憾离开。
可沐栀的话没说完,就被傅君尘打断,“这种话,我不想听到第二遍!”
他侧目扫来的眼风,如同浸着寒冬腊月的冰雪。
沐栀如鲠在喉,她目送着傅君尘消失在客厅门外,小哭包的眼神逐渐清透,透出丝丝狠意。
她必须自证清白,这口黑锅,她不背!
凤阳市飘起了毛针细雨,咖啡厅里,沐栀等来了鹿凡羽。
她依旧是早上那身高领内搭外穿小风衣的装束,信步走到圆桌旁,瞥着沐栀,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大小姐这是不服气,想跟我竞争?”
此时的鹿凡羽,哪里有半点在傅君尘身旁宽容谦逊的样子。
沐栀在她脸上看到,只有倨傲。
“你不是学声乐的吗?演技怎么这么好?”沐栀气到发笑,“为什么要污蔑我?送礼物是假,栽赃我是真,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