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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被狼系总裁红眼索吻小说结局

玲珑粥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直到坐上艾晚晚的机车,张盛鸣才终于回过神来,随后就是—路在风中尖叫,这女生太生猛了!机车骑得和过山车—样刺激!符珍停好车,牵着祁蘅从停车场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艾晚晚抱着头盔站在路边。伸手被张盛鸣拍着背,嘴角噙着笑:“好些了吗?没想到你这么怕啊!那我下次骑慢—点!”张盛鸣的眼镜早已摘下,西装有些凌乱,扶着墙,眼眶通红,听到艾晚晚的话,立刻摆了摆手。内心后悔不已,绝对没有下—次!再也不坐了!祁蘅耳朵红红的,表情餍足,明显在车上被符珍哄开心了。他脸上挂着温柔的浅笑,连带着艾晚晚凑上来挽住符珍,都没有计较。艾晚晚:“把你秘书借我用—顿饭的时间,祁总不介意吧?”祁蘅眉头—挑,嘴角挂着—丝玩味的笑,看向张盛鸣:“他自己愿意就行。”张盛鸣立刻小声在...

主角:符珍祁蘅   更新:2025-02-25 2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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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符珍祁蘅的其他类型小说《甜宠!被狼系总裁红眼索吻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玲珑粥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到坐上艾晚晚的机车,张盛鸣才终于回过神来,随后就是—路在风中尖叫,这女生太生猛了!机车骑得和过山车—样刺激!符珍停好车,牵着祁蘅从停车场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艾晚晚抱着头盔站在路边。伸手被张盛鸣拍着背,嘴角噙着笑:“好些了吗?没想到你这么怕啊!那我下次骑慢—点!”张盛鸣的眼镜早已摘下,西装有些凌乱,扶着墙,眼眶通红,听到艾晚晚的话,立刻摆了摆手。内心后悔不已,绝对没有下—次!再也不坐了!祁蘅耳朵红红的,表情餍足,明显在车上被符珍哄开心了。他脸上挂着温柔的浅笑,连带着艾晚晚凑上来挽住符珍,都没有计较。艾晚晚:“把你秘书借我用—顿饭的时间,祁总不介意吧?”祁蘅眉头—挑,嘴角挂着—丝玩味的笑,看向张盛鸣:“他自己愿意就行。”张盛鸣立刻小声在...

《甜宠!被狼系总裁红眼索吻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直到坐上艾晚晚的机车,张盛鸣才终于回过神来,随后就是—路在风中尖叫,这女生太生猛了!

机车骑得和过山车—样刺激!

符珍停好车,牵着祁蘅从停车场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艾晚晚抱着头盔站在路边。

伸手被张盛鸣拍着背,嘴角噙着笑:“好些了吗?没想到你这么怕啊!那我下次骑慢—点!”

张盛鸣的眼镜早已摘下,西装有些凌乱,扶着墙,眼眶通红,听到艾晚晚的话,立刻摆了摆手。

内心后悔不已,绝对没有下—次!再也不坐了!

祁蘅耳朵红红的,表情餍足,明显在车上被符珍哄开心了。

他脸上挂着温柔的浅笑,连带着艾晚晚凑上来挽住符珍,都没有计较。

艾晚晚:“把你秘书借我用—顿饭的时间,祁总不介意吧?”

祁蘅眉头—挑,嘴角挂着—丝玩味的笑,看向张盛鸣:“他自己愿意就行。”

张盛鸣立刻小声在艾晚晚耳边悄悄说道:“带薪放饭。”

艾晚晚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看向符珍:“你家属应该不会扣他加班工资吧?”

祁蘅对家属这个称呼非常满意,看向张盛鸣说道:“把客户陪好,算你三倍加班工资。”

张盛鸣原本坐艾晚晚机车受到的惊吓顿时好了,满脸都是我家总裁英明的谄媚样。

—行四人往餐厅里走,张盛鸣接了—个于谦的电话,然后跟祁蘅小声说道:“祁言急了,说明天要把那伙人辞退了。”

祁蘅冷哼—声,没有接话,看他—眼,表示自己知道了。

张盛鸣简直想给自家总裁的英明神武鼓个掌,忍不住吹起彩虹屁:“祁言无能狂怒只能砸办公室,还得是跟着您混,有吃有喝,还有三倍加班工资!祁总您简直就是偶滴神!跟符珍小姐绝配顶配天仙配!”

前面的话都没有打动祁蘅,他面无表情,直到听到最后—句,嘴角压不住的微微勾起,回了—句:“珍珍说了,我是家属,我今天是有名分的。”

张盛鸣其实很想问—句,为啥是今天有名分?难道您平常没名分?

但是这话要是问出来,自己今天的三倍工资肯定就没了,所以他选择闭嘴。

然后偷偷给于谦炫耀自己今天不用加班,还能带薪放饭。

于谦在公司气的咬牙切齿!怨气比鬼都大!

但是想到祁言今天更倒霉,他心里顿时舒坦了,立刻让助理去给自己定了顿海鲜豪华外卖。

饭桌上气氛相当的好,符珍想到祁蘅今天受了气,中午没吃好,于是自己只要尝到好吃的菜,就夹给他,然后哄着他多吃些。

祁蘅在饭桌下拉了拉符珍的手,轻声道:“吃不下。”

符珍疼他,听到这句,立刻夹了块牛肉喂他:“再吃点好不好,阿蘅乖。”

祁蘅努力压着嘴角,表面上还是—副我今天不开心了,我吃不下的样子,符珍就耐心的喂他。

吴—航大为震撼,没想到连华局都说生意场上手段狠戾的祁总,私底下,在符老师面前,居然是这副绿茶模样。

他忍不住看向身边的老婆,平日里因为自己没时间陪,回家少,老婆怨气贼大,他学着祁蘅的样子,拉了拉老婆的衣袖,说道:“我今天被嫌疑人气的没胃口了,老婆~ 我吃不下~”

吴—航—心等着老婆投喂,却没想到腰上被拧了—下,他疼了吸了口气。

看见—块鸡肉掉进了自己碗里,就听见老婆骂道:“天天在外面跑!饭不好好吃!等哪天病了,还要我伺候!家像你的客栈,我像你的月嫂。”


符珍回来的路上,想起祁蘅,心软的不行,特意开车去蛋糕店给祁蘅定制了一个城堡样式的小王子蛋糕。

一进门却看见,文管家和佣人都站在客厅,一见到她就像是见到了救星,张盛鸣也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一群人立刻把符珍给围住。

“符珍小姐,您可算回来了!少爷把自己关起来了。”文管家接过符珍手里的蛋糕,焦急的开口。

“出什么事了?”符珍一边往书房走,一边问张盛鸣。

“祁总听了您在符家说的话,在您走了以后,就立刻回来了,然后直接把自己关进了地下室,他说自己做错了事,对不起您。”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符珍去书房的脚步一顿,她知道这栋别墅有个地下室。

她死了以后,每次祁蘅发病,情绪崩溃的时候,担心自己伤到别人,就会把自己关在地下室。

姜淮为了保证他不会自杀,还特意让他在墙上装了铁环。

每次发病,就像古代的刑房一样,祁蘅将自己锁在上面,这样姜淮给他扎针的时候,他才不会因为心理防线被击溃后的疯狂,伤到姜淮。

但即使这样,也经常因为挣扎而把针头扯掉,需要姜淮一次次给他扎针,直到因为药物而昏沉,他才有片刻的安宁。

“少爷进去前,特意吩咐我们所有人,不许联系您。他说是他让您伤心了,就算您不要他了,再也不回来,也是他应得的。”

文管家站在符珍身后,他甚至想替祁蘅求求符珍别走,但是他知道自己没资格,也不能开这个口,但是这3年,他看着祁蘅是如何一步步变成如今这样的。

他终于成了祁家的掌权人,这3年没日没夜的在忙,兼顾着学业和集团。

一个人和祁家所有人对抗,也有好几次被算计到走投无路的时候,祁言也曾数次想要他的命,他看着这个孩子过得太苦了。

文叔抹了把眼角的泪,看着符珍站在地下室的门口,他忍不住哽咽:“地下室的密码只有姜医生知道,我现在去通知他。符珍小姐,求您别走,留下来看看他行吗?”

“文叔你别担心,我不走,密码我知道。”符珍的手轻微颤抖,她怕的不是祁蘅发疯,她更害怕的是,打开看见满身伤痕,甚至是鲜血淋漓的祁蘅。

她知道这个地下室的密码,是她第一次见到祁蘅的那天。

12月17日,她和祁言订婚后的第六天,她去祁家参加家宴,结束后正准备回家的符珍,听到花园传来小声的呜咽。

她以为是流浪猫,所以听着声音朝花园的方向找去,最后停在一个花匠放工具的小仓库面前。

她拿下卡住门的铁棍,打开门看见小的只能容纳一个人站立的工具间里,有一个只穿着单薄衬衣的少年。

明明是寒冷的冬天,少年却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衣,衣服上沾着一些血迹,衣摆刚好遮到大腿,裤子被人扒下来,扔在一边,腿上满是被棍棒抽打的伤痕。

双手被人捆住吊了起来,嘴上贴着胶带,让他不能开口,少年见到她很是惊讶,随即闭上眼睛撇过头,瞬间涨红了脸。

符珍吓了一跳,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愣了一下之后,立刻去解少年手上的绳子,把人放了下来。

看见她靠近,少年闭上的双眸微微颤抖,身体恐惧的往后退。把人放下来以后,符珍立刻转身,听到身后少年窸窸窣窣的动静,应该是在穿衣服。

“发生什么事了?需要我帮你报警吗?怎么被人绑在这里?”

少年却捡起掉在地上的书包,看了她一眼之后,直接跑了。

符珍追了上去,少年从后门进了祁家,她却迎面碰上了祁言。

“珍珍?你不是回去了吗?”祁言向后扫了一眼跑进屋的少年,拦住了符珍。

“我刚才遇到那个孩子被人绑在花园的仓库里,他也是祁家的人吗?”

“那是我弟弟祁蘅,他精神有点不正常。下午逃了课跑回来,在家里发脾气,又打又砸的。还偷了家里的东西想跑出去,所以被父亲罚了。”

符珍当时没多想,毕竟这是祁家的家事,她不好开口,听了祁言的话,也只觉得祁家对小孩子有些太狠了,不过祁蘅这操作也挺叛逆的。

——

输入了1217,符珍打开了地下室的门,里面漆黑一片,一点光亮都没有。她摸着黑往里走,身后的门却自动关上了。

“阿蘅?”她轻声开口后,便听到了前方铁链响动的声音,这间地下室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门口左手边,有一个开关。”他声音又哑又沉,带着难以察觉的隐忍。

光亮起的瞬间,符珍闭上眼缓了缓才再次睁开。

祁蘅双手被一条铁链铐着,狼狈的跪在地上,他垂着的手卷缩了一下,微微发抖后,紧握成拳,他知道是符珍,但是他不敢抬头看。

符珍走到他身前蹲下,眼眶忍不住红了,她伸手抱住祁蘅,将脸埋在他胸口。

“阿蘅,为什么要把自己关起来?”

他低垂着头,配合着她的怀抱,脊背微弯,面上的情绪看起来平淡至极,却又让人感受到了他深藏着的无力感,跟平时冷厉霸道的模样完全不同。

“我怎么能和他们一样,不顾你意愿的逼迫你。”祁蘅面色苍白,眼底惨红一片,看起来支离破碎。

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符珍只感觉心里像是被人狠狠掐了一下,又酸又疼,眼泪立马涌了出来,晕湿了祁蘅的胸口。

感受到那片温热的湿意,祁蘅抬手捧起符珍的脸,声线喑哑带着痛苦的绝望:“珍珍,别哭了。”

“不愿意就不愿意,没事的。“

”珍珍乖,别哭了,我会守着你。符家祁家再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了。”

一种难言的痛苦在他眸中闪缩,这种备受煎熬的眼神,令他脸上的焦急之色更浓,使得祁蘅整个人看起来无力又绝望。

听了祁蘅的话,符珍泪珠失控般不断落下,一颗又一颗砸下,浸湿了祁蘅的衬衫,一种无法言说的心疼在她的心底翻涌,汹涌的冲到了她的咽喉处,堵的她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她在祁蘅怀里不断摇着头,她想告诉他不是的,祁蘅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听着符珍在他怀里呜咽的哭声,祁蘅深深叹了口气。

铁链响动,祁蘅自虐般的克制终究还是决堤,他将人圈进怀里,一手扣住她的后腰,一手抚着她的后颈,充满占有欲的禁锢,让符珍动弹不得。

“乖,别哭了好不好?我们不订婚了,不联姻。珍珍的事,自己做主。”他声音低沉哽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却还是努力克制着,轻声哄着怀里的人。

符珍再也控制不住,她微微挣开祁蘅的怀抱,抬眸看着他通红的眼眶,伸出手捧住他的脸,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一触即分。

祁蘅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他眼眸微微失神片刻,才再次认真的看向眼前的人。

符珍再次贴近他,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鼻尖碰在一起,她低声软着嗓音:“你没有逼我,是我愿意的。”

祁蘅呼吸微沉,一只手抚上她的侧脸,眼里是浓烈的占有欲,下一瞬,他的吻重重落下,符珍却闻到一股血腥味传来,祁蘅手心带来的湿意,应该是血。

她在祁蘅怀里挣扎起来,双手贴在他胸前推动,却无法撼动分毫,她只能在微微喘息的间隙,含糊低语:“唔...伤...在哪?”

祁蘅却不在给她开口的机会,但霸道的吻却逐渐收敛,他温柔的碾过她的唇,像是想克制,却又渴望万分,分开时,他耳朵涨红,眼尾一片绯红,染的眼角那颗泪痣都几乎成了红色,祁蘅垂着眸,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


符卫国看了一眼虞虹冷哼了一声,虞虹立刻拉住符珍的手,原本就红肿的双眼又开始落泪。

“珍珍,我们不是说好了,回来给你爸爸道歉,然后再去祁家的吗?你这是做什么啊。”

胡岚:“珍珍,你把祁家得罪了,这么大个烂摊子,你不能直接说走就走啊。你让你爸爸以后怎么面对祁家,外面得传的多难听啊。”

符卫国扶了扶额,很是不耐烦:“你去祁家,找祁言道个歉,把人哄好后带回来。我们重新商量你们的婚事,你结婚去祁家的嫁妆,也可以在谈。”

符珍浅笑,看不出情绪,她只是看着符卫国平静的说道:“父亲可能弄错,不是祁家要退我的婚,是我要退祁言的婚。”

符卫国猛地站起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也一样,是我要退婚。”

胡岚赶紧给符卫国顺了顺气:“珍珍你太任性了!祁家的婚事,是你想退就能退的吗?!符家今年有多少项目是靠着祁家的关系才起来的,你这样退婚,是要害死你爸吗?”

符瑶:“姐姐!你要是不同意,3年前就可以拒绝,为什么非要拖到现在,你是不是还在恨爸爸,恨我和妈妈!”

虞虹拉住符珍,哭的更惨了:“珍珍,妈妈求求你了,别退婚好不好,去祁家道个歉,别再惹你爸爸生气了。”

符卫国一脚踹在符珍收拾好的箱子上,东西掉落出来,摔了一地,一片狼藉。

“你不是想走吗?好的很,你要是今天敢退婚,那就滚出符家!从此我符卫国就没有你这个女儿,符家也不会再给你一分钱。”

“好,符家养我这些年花的钱,我算好账会转给你。”

说完符珍看着一地的东西,这里面装的其实都是当初祁蘅送他的礼物,祁蘅那时候还小,在祁家生活都困难,却常常送她一些小惊喜。

有他亲手折的纸星星,他给她编程做的小游戏机,甚至还有祁蘅全国大赛的奖杯,就当她蹲下去捡的时候,一只手比她更快的拿起了地上的东西。

“特意回来,就是为了拿这些吗?”

符珍转过头,看见祁蘅温柔的浅笑。

“你怎么来了?”

祁蘅将地上的东西一样样收好:“来抓某个说话不算数的小骗子。”

符珍:“嗯?”

祁蘅将行李箱装好,交给身后的张盛鸣,才看着她开口:“昨晚你说的,明天见。”

符珍原本憋得闷气,被他一句话消散了不少。

“秀夫人来了。”佣人把到门口的朱秀迎了进来,符家人顿时脸色难看极了,心想着,果然上门来退婚了,先前符珍和祁言订婚的时候,这个女人就爱摆谱,没少拿腔拿调,今天不知道又要怎样阴阳怪气,胡岚看着她就头疼。

祁蘅将符珍牵到沙发上坐下,然后跟着坐在她身边,抬头看了一眼朱秀。

“既然人到齐了,那就都坐下来聊聊。”

“我跟阿言商量了一下,符珍小姐和我们家阿言确实不太合适,所以...”朱秀一边说话一边不断看向祁蘅,话还没说完就被符瑶打断。

“秀姨,是不是我姐姐做错了什么?怎么突然就不合适了呢?”符瑶装作一副替符珍担心的样子。

胡岚:“是啊,秀姐。珍珍这孩子虽然脾气倔了点,但是她爸爸已经教育过她了,这婚事我们在商量商量。”

张盛鸣凑到祁蘅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什么,祁蘅点了点头,符珍看向他:“要是有事,你先去忙。”

祁蘅看着她笑了一下,温柔的眉眼注视着她:“没事,抓到了一只打算逃跑的老鼠而已。”

朱秀听到祁蘅这话,身体抖了抖,知道应该是祁言想送祁柏出国的计划失败了,反而被祁蘅的人给抓了。

“不行,这婚必须退!”朱秀急切的开口,转头愤恨的看向祁蘅,符家人也脸色难看极了。

虞虹哭着朝向符珍,原本打算去拉她的手,却在祁蘅一个冷厉的目光下,收了回来“珍珍你说句话啊!你不是跟妈妈说好会去跟祁大少道歉的吗?”

祁蘅将张盛鸣递过来的一瓶柠檬水拿给符珍,转头看向朱秀,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

朱秀想到自己的儿子,现在落在了祁蘅的手里,今天要是不让他满意,不知道会吃多少苦头。

立刻焦急的开口,“不用!不用道歉!跟珍珍没关系!是...是我们家阿言的问题!虽然阿言跟珍珍退婚,但是祁家和符家的联姻关系不能断,所以我今天是来谈祁蘅的婚事的,祁蘅会和符家继续联姻。”

符卫国原本难看的脸色,在听到这句话,瞬间变的和颜悦色起来,比起祁蘅,祁言就完全不值一提了,经过昨天的事,整个豪门世家都知道,祁蘅才是未来祁家真正的掌权人。

胡岚看向自己的女儿,虽然外面都传祁蘅这个人做事绝情,为人疯批,但是如果能和他联姻,以后女儿就真的是金字塔顶端的人了。

符瑶也看向祁蘅。

说实话,要不是祁蘅在外名声吓人,凭他的长相和家世,年纪轻轻就是真正手握实权的人,不知道会有多少豪门世家的千金,挤破头的要贴上去。

看着祁蘅的样子,好像也没有那么吓人,他看起矜贵绅士,嘴角挂着淡淡的浅笑,似乎还有点温柔。

符瑶脸有些发烫,胡岚看女儿的样子,就知道女儿是什么心思了。

她笑着看向朱秀:“那既然两个孩子觉得不合适,我们也不好勉强,还是尊重他们的决定。商量完珍珍和祁言的事,祁二少的婚事我也想多说两句,毕竟我们家瑶瑶也是家里娇宠着长大的。”

朱秀眉头一皱,不耐烦的问道:“这跟符瑶有什么关系?”

胡岚:“珍珍退了婚,我家就只剩瑶瑶这一个还没订婚的女儿了。”

朱秀:“符珍和祁言退了婚,所以我接下来要商量的,就是她和祁蘅重新订婚的事。”

胡岚表情愣住,符瑶也不敢置信,符卫国更是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牌。

胡岚看了看符卫国,知道只要是跟祁家订婚,他这个丈夫根本不在乎是符瑶还是符珍,他只考虑利益问题。

还是得靠她自己来为女儿争取。

胡岚:“可是符珍和祁言的婚事早就传开了,现在改和祁蘅订婚。说出去恐怕会让两家都有些难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祁家的二少爷抢了自己大哥的未婚妻。”

符卫国听了这话也在思考,符瑶摆出一副小白花的样子,起身走到祁蘅身边:“阿蘅哥哥,姐姐和林家的少爷林乘风,早就互相喜欢了,他们是年少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应该也是这个原因所以姐姐才想和阿言哥哥退婚的,你别勉强她了。”

祁蘅听到这话,原本的笑意也收了起来,表情有些冷冷的:“是吗?”他声音很轻,有些低,不知道是在回答符瑶,还是在回答自己。

符珍听完他们这一出又一出的戏,忍不住笑出声,她目光扫过众人,视线却未曾停留在任何人身上,淡漠而疏离,声音轻柔,却异常冰冷:“我的婚事,从进门到现在,你们有人问过一句我的意见吗?生在符家,作为一个女孩,连最基本的人权都不配有吗?那从今天起,我不在是符家人,我只是符珍,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该还给符家的,我不会欠你们一分一毫。”

说完这句话,符珍直接起身离开,留下众人面面相觑,祁蘅知道,她生气了,符珍一向是温柔的,她很少这么尖锐的和人对峙,很多事也都不放在心上,他不敢追上去,因为他也没有问过符珍一句,“你愿意吗?”


轰隆——

暴雨夜,电闪雷鸣,闪电再次骤然亮起,蓝光照亮屋子的瞬间,床上的符珍猛然睁开了眼。

她急速的呼吸着,像是被人掐住了咽喉,泪水顺着眼角不断地滑落,不断起伏的胸口,深呼吸半刻后。符珍才从那窒息的濒死感觉中回过神来,她看着洁白的屋顶,听着外面风雨交加的声音,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生是死。

“祁蘅...”她喑哑着嗓音,叫着那个几乎让她痛彻心扉的名字,符珍下床发现自己在一家酒店,有些熟悉的环境,她猛地拉开落地窗,白色窗帘被疾风骤雨吹得飞舞起来,雨水冰冷刺骨的吹在脸上,符珍红着眼眶泪水不断滚落。

她脑海里磨灭不去的是祁蘅纵身一跃,被海水淹没后,逐渐沉入深海的画面,他看起来是那么绝望又沉痛。

祁蘅托起戴在脖颈上的吊坠,那是一枚刻了符珍和祁蘅名字的戒指,从符珍死后,他就一直戴着,起初符珍的灵魂茫然的跟在他身边,他不明白这枚戒指的含义。

直到后来祁蘅的兄弟徐弘骏骂他疯了,想将自虐的祁蘅强行带去医院时,无意间扯断了那根项链,祁蘅瞬间红了眼,那是符珍死后的第一年,是符珍第一次看见祁蘅的崩溃,看见他抓着戒指的手泛白,双眼猩红,森冷肃杀的看着徐弘骏让他滚出去。

他紧紧握着戒指,捂着心脏的位置大口的呼吸,从跪在地上,到眼泪控制不住的不断滚落,嘴里呢喃着:“珍珍...”然后再也支撑不住的昏了过去。

醒来后再家里输液的祁蘅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手里依然紧紧的握着那枚戒指,徐弘骏无奈的开口说道:“我不碰了!我再也不碰了好吧!我错了少爷!”

祁蘅依然没有什么反应,像是还会呼吸的活死人,只是看着天花板出神,徐弘骏看着他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开始跟他说起公司项目的事情,助理也在旁边急的团团转,离开前助理拉住徐弘骏问:“好不容易安稳两天,怎么因为一根项链又发病了?”

徐弘骏拉着他小声说道:“别再他面前提,那是符珍的婚戒,原本上面只有符珍一个人的名字,最后这小子硬是从符家,把遗物抢过来后,又刻上了自己的名字。”

助理小声说道:“原来是符珍小姐的,那祁总为什么不戴上?”

徐弘骏叹了口气,忍不住朝房间里看了一眼后,无奈开口:“你家祁总说自己没资格戴上,因为符珍从不知道他的感情。”

——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打断了符珍的回忆,她回过神来,绕到床边拿起手机。

来电人:林乘风

符珍忍不住冷笑,前世就是林乘风和自己那个私生女上位的好妹妹符瑶,联手害死了自己,又做出一副她出游不慎坠海的假象。

“喂!珍珍!你回来了是吗?!”

符珍听着林乘风的声音,心底生起的恨意几乎将她淹没,但是她只平静的回了一声:“嗯。”

林乘风听着觉得怪怪,但也只当是太晚了,可能吵着符珍睡觉了,所以她有些不高兴,于是没做多想的继续开口:“明天就是祁伯父的葬礼,祁蘅也会去,你最好离他远一点,祁家和外面都在传,都是因为祁蘅争权,而且手段狠辣,将祁家其他亲戚都逼得走投无路,又逼的他两个兄弟离家出走,才将祁伯父气死在医院的。”

符珍从听林乘风开口就心下一惊,立刻打开了日历看了眼日期,明天是祁蘅父亲祁维正的葬礼,所以她是重生了?

重生到了葬礼的前一天?

林乘风接下来的话,更是确定了符珍的想法。

“你明天一定离他远一点,你手里有祁家的部分股权,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珍珍,你听到了吗?”

符珍懒得再听林乘风多说半个字,她直接挂了电话,毫不犹豫拨通了那个她熟悉的号码。

嘟—嘟—嘟—

电话里的忙音让符珍的心都揪了起来,前世她是在葬礼当天才见到匆忙赶来的祁蘅,来人脸色苍白毫无血色,阴冷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在看见她后,他的目光久久的凝视着她,当时她只觉得如林乘风所言,祁蘅的目光是在打量算计她。

葬礼结束后,祁蘅约她单独吃饭,她也满是戒备,两人相顾无言的吃着饭,直到符珍受不了祁蘅时不时的注视,率先破开的沉默。

“你如果在算计祁维正的股权,大可放心,你们祁家的东西,我一分也不会要。”

符珍冷冷的注视着祁蘅,看着他撇开目光,有些慌乱的碰倒了手边的高脚杯。

他压着嗓音,看不清神色,淡淡的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抱歉。”

符珍不知道他这句抱歉是何意,是为了算计祁维正的股权,还是单纯的因为碰倒了酒杯。

她冷笑了一声说道:“祁总何必跟我演戏,有什么目的直接说出来比较好。”

祁蘅迎上她冷淡的目光,是她那时看不懂的神情,随即他转过头绅士的叫来服务生:“麻烦将冰淇淋撤下去,换一份热的熟食甜品,谢谢。”

符珍看着服务生端走了冰淇淋,她其实并没有胃口吃饭,尤其是和祁蘅坐在一起。

两人的身份属实尴尬,一个正在争权的弟弟,和跟他哥订婚的准嫂子,坐在一起稍不注意就传出一段豪门丑闻。

符珍没了耐心,催促道:“祁总若是再不开口,我就先走了。”

祁蘅抬头看着已经站起来的符珍,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下次再聊吧,国内这两天暴雨降温,多穿些,也别吃生冷的。”

符珍只当他是在演戏,为了她手里的股权,说了句多谢后,就转身离开。

直到死后她才知道,祁蘅根本没有任何目的,只是想要见他,那句下次聊,也只是他给自己留了一个再见她一面的理由。

他的局促不安也根本不是因为心虚,而是不仅身上有伤,更是发着高烧在陪她吃饭,葬礼前的这一天,就在符珍睡在酒店的这一夜,祁蘅被私生子哥哥祁言,以她的名义骗了出去,将他关在了港口一个集装箱仓库里。

“祁蘅!”符珍慌乱的抓起手机,甚至来不及换衣服,穿着黑色吊带的丝绸长裙,拿起车钥匙就冲了出去。

一直到坐到车上,祁蘅的电话依然打不通,符珍直接拨通了徐弘骏的电话:“祁蘅在哪?”

“祁蘅?”徐弘骏有些茫然的问道,显然刚刚睡醒,然后看了眼手机显示的未知号码,正准备问是谁,电话就被挂断。

徐弘骏也不知道祁蘅的下落,符珍忍不住焦急起来,找出祁蘅的微信,两人的消息还停留在3年前,她出国前给祁蘅的留言,让他好好学习,再无其他,祁蘅也并没有回复。

祁蘅你在哪?

能看到消息吗?

符珍接连发了好几条消息都石沉大海,她有些气恼的拍了一下方向盘,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成光市大大小小有很多个港口,要是一个个找,几天几夜也找不到祁蘅,他有幽闭恐惧症,现在一定在自虐,符珍越想越焦急时,电话再次响起。

“喂?!你找祁蘅干嘛?你谁啊?”徐弘骏的声音带着起床气的不耐烦从对面吼了过来。

“符珍。”

在听见这个名字,徐弘骏倒吸一口凉气,反复看了几眼手机后开口:“符珍?珍珍姐?”

“祁蘅呢?联系上了吗?”符珍不想跟他多费口舌解释什么,多浪费一秒时间,祁蘅就多痛苦一分。

徐弘骏听符珍声音焦急,立刻追问道“联系不上,消息也不回,他怎么了?”

“被人关起来了,在港口的集装箱仓库,具体是哪个港口我也不知道。”

听到符珍的回答,徐弘骏忍不住骂出声:“这帮畜生!珍珍姐等着,我立刻派人去找,有消息立刻通知你。”

“多谢”符珍挂了电话,人也冷静了不少。立刻拨通艾晚晚的电话。

“大小姐,大半夜的怎么想起我了?”艾晚晚那边传来酒吧喧闹的声音,随即是冷厉的呵斥:“看什么看!都抱头蹲好!”

“晚晚,我养过几年的弟弟丢了,帮我查一下。”符珍沉声开口

“什么?!你啥丢了?!”陡然放大的女声让符珍忍不住耳朵疼。

“祁蘅,我那个未婚夫的弟弟丢了,大概...”

符珍看了眼手机时间,已经凌晨2点了。

“3个小时前,他应该是被关在港口了。”

“好好好,我这边正好收工了,我现在回局里帮我你调监控找找。”

艾晚晚听出符珍着急,也不插科打诨了,挂了电话交代完收尾的事,就往局里赶回去。


张盛鸣听的心惊胆颤,深怕祁蘅脑子一抽,恋爱脑上头,真把祁氏扔给祁言,那他们所有人的饭碗都没了。

他企图唤醒自家总裁快要沉睡的事业心,立刻吹起彩虹屁:“祁言哪能您比啊,他在集团经营10年的成绩,结果不到3年,就被您一锅端了。集团要是交给他,还不如直接捐了。祁氏能有现在的成就和地位,全靠您掌舵,集团所有股东和全体员工都离不开您啊!”

祁蘅深思了一下,张盛鸣以为自己终于打动自家总裁,正想给自己点个赞,就听到祁蘅说:“把祁氏捐了也不错。”

张盛鸣想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简直祸从口出,怎么能说出这种馊主意。

直到符珍下班,祁蘅阴沉的脸色瞬间消失,像只快乐小狗一样迎了上去,高兴的开车接符珍回家。

张盛鸣心情忐忑,他是真怕祁蘅把祁氏给捐了,毕竟自从他跟了祁蘅以来,他家祁总做事一直游刃有余,条理清晰,从来不会无的放矢。

他只能悄悄趁着祁蘅去开车的时候,把这件事告诉了符珍,符珍笑着安慰他,再三跟他保证,绝对不会让祁蘅把祁氏捐了,张盛鸣才放心的回公司找于谦,一起苦逼的加班。

——

第二天一早,张盛鸣看到准时到公司的祁蘅,狠狠感动了,还得是符珍小姐啊!

这么多天,祁总终于又准时上班了,他们的苦日子可算到头了,虽然昨天告状会有被发卖去非洲的风险,但事实证明这个决定真的无比的正确。

“祁总,今天研发部的会议和S+的风投项目都已经安排好了,先进行哪一个?”

张盛鸣决定今天一定要用最好的职业状态,来迎接他家总裁的回归。

祁蘅想了想,然后递给他一份文件,郑重的说道:“昨晚我做了一份新的方案,今天必须把这件事搞定。”

张盛鸣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专注的翻开文件,毕竟是总裁昨晚连夜做的方案,一定是非常重要紧急的项目,距离祁蘅上一次亲自写方案,已经是2年前了。

于是他看见了,市局刑警队食堂改进方案SSS+

张盛鸣看着这个方案的标题,在看看已经进办公室的祁蘅,他真的很想把这份文件摔在地上,但是他不敢,他感觉自己此时就是一个小丑。

S+在祁氏集团,代表着最优先级,是需要排在任何项目之前处理的任务,再看看现在祁蘅标注的这个SSS+。

张盛鸣感觉自己就是个笑话,他气不过只有自己,独自面对这份文件的震撼,转头就进了于谦的办公室,学着祁蘅对他交代时的郑重,把文件交给了于谦。

“你觉得我很闲吗?拿这么个玩意儿来耍我!是不是有病?!”

路过的员工低着头,快速通过于谦的办公室门口,于总这几天的怨气是相当的大。

路边路过条狗都得被他踹两脚,谁这么大胆子往枪口上撞,运营部的小助理赶紧跑回办公区传消息,让大家今天都注意着点。

张盛鸣专业微笑的看着于谦满脸怨气的模样:“这是祁总昨晚写的SSS+方案,刚刚亲自交给我的,说是今天一定要搞定。”

于谦听着他那个重点强调的SSS+,直接气笑了:“鸣鸣,我这儿抽不出人手去搞这个,既然这么重要和紧急,又是祁蘅亲自交代的,我觉得还是你去办最稳妥。”

符珍有些无语的跟在后面问到:“这是医生?”徐弘骏点了点头赶忙追了上去。
姜淮嫌弃的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祁蘅后,撸起袖子就要上手,然后跟徐弘骏说道:“先给他扒干净做个全身检查,也不知道这次又伤在哪。”
徐弘骏和管家,外加两个佣人,四个人一起按住了祁蘅。姜淮上手开始解祁蘅的衬衣,刚解了两颗扣子,原本睡着的人,慢慢睁开眼,声音低沉带着警告开口:“放开。”
姜淮闻言,根本不搭理他,只是示意徐弘骏他们按住,然后继续去扯祁蘅的衣服,原本还虚弱的人,却突然抬手,推开徐弘骏后坐了起来,伸手打开姜淮的手后怒道:“我说了,不用管我!”
祁蘅推开众人下了床,伸手继续要按住他的姜淮被他拽着衣领,一个过肩摔,猛地灌倒在床上,疼的哎哟了起来。随即立刻骂道:“徐弘骏,你给我扎他一针!我还治不了你了!祁蘅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上次背部伤口感染差点死翘翘,要不是我及时发现,救了你,你早投胎几轮了!”
祁蘅盯了徐弘骏一眼,徐弘骏冷汗直冒,然后默默放下手里刚拿起的针管,然后举起双手以示无辜的干笑道:“少爷,咱有话好商量。”
祁蘅瞥了他一眼后,就要往浴室走,冷着嗓音说道:“不用管,暂时还死不了,都散了吧。”
“阿蘅!”符珍在卧室门口看了半天,见祁蘅不肯看伤,又要跟前世一样,受了伤去泡冷水,直接叫住了他。
原本阴沉着脸色的男人,听见这一声,像是被人定住了一般,不回头,也不动,愣愣的站在原地。
“阿蘅乖,你身上有伤,让姜医生给你看看好吗?”符珍试探性开口哄道,姜淮刚想嘲讽一声,你谁啊?这死犟种能听话才有鬼了。
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原本已经打算扬长而去的人,转头回来,老老实实坐在了床上,然后朝着还躺在床上的姜淮伸手:“看吧。”
“卧槽!言出法随啊!这位小姐姐真神了!”姜淮一边感慨,一边赶紧爬起来去看祁蘅的手。
徐弘骏靠近姜淮悄悄低语:“这是符珍。”然后一脸你懂了吧的表情,姜淮抓着祁蘅的手腕,开始消毒处理他手背关节处的伤口,抬头看了眼符珍后,又看了看老实坐着不动的男人,还是头一次这么正常的给祁蘅看伤,他都有些不习惯了。
处理完手上的伤后,姜淮看着祁蘅那副阴沉的表情,大着胆子开口,
“除了手,把衣服也脱下来,我检查一下身上。”如果不是那副随时准备跑路的腿部动作,他看起来还挺专业的。
祁蘅抬眸看了姜淮一眼,沉声威胁:“你再说一遍。”姜淮咳嗽一声,后退了两步站到符珍身边说道:“珍珍姐,你看他这抵触治疗的臭脾气,我跟你说之前有次他被人算计,背上划开这么长一条口子,不给人看,谁也不说,硬是拖到感染,然后差点就嗝了!谁知道现在身上有没有别的伤,完全不配合医生,无法无天的!”
符珍听的直皱眉,看向祁蘅的眼神满是担心,祁蘅像是被烫了一下,避开了符珍的目光后,低下头不在开口,符珍叹了口气走到他跟前,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开口哄道:“要是不愿意给姜医生看,我给你看,好吗?”
祁蘅喉结动了动,却始终没开口,沉默半晌后,最终点了点头,然后偏过头像是有些赌气的看向别处。
“走走走,赶紧走吧,这里没我们啥事了。”徐弘骏见状,赶紧推着众人离开现场,然后贴心的带上了门。
管家有些担心的问道:“符珍小姐会看伤?难道是学医的吗?”
姜淮贴着门一边偷听一边说:“我不是八卦啊,我就是怕她给祁蘅治坏了,或者被祁蘅打了,我好救场!”
徐弘骏有些尴尬,然后拉过姜淮和管家往楼下走:“治不坏!珍珍姐可是在国外最牛的医学院研学,这次还是被特聘回来的。”
姜淮顿时有些垂头丧气:“那完了,我以后岂不是要失业了。祁蘅虽然脾气差,又不配合治疗,但是给的是真的多啊!我还不想失去我的金饭碗啊!”
徐弘骏拍了拍他的肩安抚道:“这你放心,我记得珍珍姐学的是法医。”
徐弘骏话音一落,管家和姜淮齐齐往楼上看,神色复杂。
符珍看着沉默不语的祁蘅,伸手去解他的衬衣,手刚碰上扣子,腰间猛然被人搂住,天旋地转间,被人按倒在床上,祁蘅压在她身上,眼眸是里浓烈到化不开的墨色,蹙眉看着他,神色有些痛苦,气氛低沉又暗流涌动。
她静静地躺在他身下,祁蘅扣住她的手腕,喑哑的声音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最后也只是低声问道:“是祁言让你来的?”
“你抓疼我了,阿蘅。”她看着他开口,随后轻轻挣动了一下,手腕便脱离了祁蘅的掌控,她任由祁蘅压制在她身上,抬手去解他的扣子,直到衣裳被敞开。
祁蘅身材匀称,肩膀宽阔,胸腹肌肉线条极好,腰腹收紧,一看就极有爆发力,人鱼线没入裤腰,诱人的画面,符珍却没空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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