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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青杨旭暄后续

夏安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离开倒计时12小时。夏安青回了家,直接提着菜去厨房忙碌。沈母拄着拐杖下了床,发现不见杨旭暄,连忙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夏安青埋头切菜,声音平静。“部队有事,他去忙了。”沈母用拐杖跺了跺地板,一个人碎碎念:“大过年的,部队能有什么事……”夏安青听到了,却没有接话。晚上八点,鞭炮声噼噼啪啪响起,空气中到处弥漫着团圆的硝烟味。夏安青将一盘盘菜端上桌,再搀扶着沈母入座。“这到饭点了,君桦怎么还没回?”沈母听着外面的热闹声,再看着家里的冷清,又叹了口气。夏安青往沈母碗里夹了一块猪蹄,轻声说道:“边吃边等吧,不然菜都凉了。”沈母点点头,又往自己饭碗里夹了一堆鸡鸭鱼肉。夏安青想起前世沈母就有高血压、糖尿病,走的时候也是因为脑淤血。过完年...

主角:夏安青杨旭暄   更新:2024-11-27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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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安青杨旭暄的其他类型小说《夏安青杨旭暄后续》,由网络作家“夏安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开倒计时12小时。夏安青回了家,直接提着菜去厨房忙碌。沈母拄着拐杖下了床,发现不见杨旭暄,连忙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夏安青埋头切菜,声音平静。“部队有事,他去忙了。”沈母用拐杖跺了跺地板,一个人碎碎念:“大过年的,部队能有什么事……”夏安青听到了,却没有接话。晚上八点,鞭炮声噼噼啪啪响起,空气中到处弥漫着团圆的硝烟味。夏安青将一盘盘菜端上桌,再搀扶着沈母入座。“这到饭点了,君桦怎么还没回?”沈母听着外面的热闹声,再看着家里的冷清,又叹了口气。夏安青往沈母碗里夹了一块猪蹄,轻声说道:“边吃边等吧,不然菜都凉了。”沈母点点头,又往自己饭碗里夹了一堆鸡鸭鱼肉。夏安青想起前世沈母就有高血压、糖尿病,走的时候也是因为脑淤血。过完年...

《夏安青杨旭暄后续》精彩片段

离开倒计时12小时。夏安青回了家,直接提着菜去厨房忙碌。沈母拄着拐杖下了床,发现不见杨旭暄,连忙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夏安青埋头切菜,声音平静。“部队有事,他去忙了。”沈母用拐杖跺了跺地板,一个人碎碎念:“大过年的,部队能有什么事……”夏安青听到了,却没有接话。晚上八点,鞭炮声噼噼啪啪响起,空气中到处弥漫着团圆的硝烟味。夏安青将一盘盘菜端上桌,再搀扶着沈母入座。“这到饭点了,君桦怎么还没回?”沈母听着外面的热闹声,再看着家里的冷清,又叹了口气。夏安青往沈母碗里夹了一块猪蹄,轻声说道:“边吃边等吧,不然菜都凉了。”沈母点点头,又往自己饭碗里夹了一堆鸡鸭鱼肉。夏安青想起前世沈母就有高血压、糖尿病,走的时候也是因为脑淤血。过完年,自己马上就要走,她忍不住多提醒了两句。“您往后要多注意饮食荤素搭配,小菜菜也要多吃,平时不要吃太咸太甜。晴天要多出来晒晒太阳,窗户也要多打开通风……”沈母一脸不悦地打断她。“你说这些做什么?搞得好像明天你就不在了一样?与其关心我,还不如多关心关心你们两口子,这都结婚三年了,肚子怎么还没动静呢?”夏安青闭了嘴,埋头吃饭。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外面的烟花爆竹声此起彼伏。1沈母望着空荡荡的门口,又看了一眼座钟,皱起眉头。“都快12点了,年夜饭的时间都过了。君桦怎么还没回?你去他部队问问情况?”见沈母还在担忧,夏安青直接说了实情。“他在文工团,一时半会怕是回不来。”文工团里有柳淑英,这是一家人都知道的事。听完这句话,沈母脸色微变,没再多说,叹着气拄着拐杖回了屋。离开倒计时8小时。夏安青低头夹了一筷子鱼肉,又夹了一块鸡肉。年年有余,吉祥如意。自己精心准备的最后一顿年夜饭,寓意都很不错。等吃掉最后一个象征着团圆的水饺,夏安青吐出包在里面的方孔铜钱。她要将所有的祝福,通通收入囊中。喜乐安康,一个也不要落下。吃了饭,夏安青收了碗筷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行李箱再度检查了一遍。没有什么问题,明天一早提着箱子就能走。她坐在床沿,长舒一口气。突然,窗外闪过一瞬花火,烟花炮竹和着新年的钟声在整个家属大院的空中炸开。“噼里啪啦”绚丽的烟火不断绽放,院外人们的欢呼声声传入耳。夏安青转过头,看到座钟的秒针刚好过了零点。新年到了,真好啊。夏安青弯了眉眼,扬唇一笑。她拿起早就买好的彩珠筒,来到院子里,亲手点燃了这根礼花。“嘭嘭”烟火一个又一个升到天空,在空中盛开璀璨的花朵。看着夜空中的一幕,夏安青心底的那朵花也跟着绽放。“新年快乐。”夏安青对自己说道。自己亲手点燃的新年烟花,也代表着她即将告别过去,独自迎接新生。从此,哪怕风雨兼程,她都无惧独行。倒计时6小时。夏安青回到房间,将没折完的纸条拿出来继续折许愿星。将整个玻璃瓶的许愿星塞满,整整一千颗全都折完。天边微亮,旭日东升。夏安青将玻璃瓶的瓶塞盖好,拿出一张白纸,一笔一划在纸上落字。“杨旭暄,我的新年愿望是离开你,再见!”倒计时1小时。夏安青将字条压在玻璃瓶下,最后抬头打量了一眼这个住了两辈子的‘家’。然后毫不留恋的转过身,系上红围巾,拿着她的录取通知书。提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离开。太阳初升,天边绽放万道金光,照亮了她以身报国的前行之路……

另一边,柳淑英的高烧终于退了,人也清醒了。杨旭暄看她没有大碍了,将医嘱转达给她就准备告辞。柳淑英叫住她,声音很是虚弱。“给你添麻烦了,君桦同志。”杨旭暄摇头表示没关系。“我们三个本来就是从小玩到大的,他走前最放不下的就是你。你好好休息吧,这次下乡演出的事就别参加了,我已经替你请假了。”柳淑英点点头,转而又说。“耽误你回家团圆了,改日我上门道谢。”杨旭暄摆摆手,说不用。不知道为什么,他直觉夏安青可能并不想见到柳淑英。从昨晚起,他的右眼皮就一直在跳。老人们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他心里有些慌慌的。但是这个念头一升起,他又赶紧压了下来。都是封建迷信,不可信。杨旭暄加紧步子赶回家,路过音像店的时候却被收录机里飘出的歌声吸引。“美丽的村庄,美丽的风光,你常出现我的梦乡……”杨旭暄停了下来,询问歌名。老板告诉他是邓丽君唱的《小村之恋》。他想起这个歌手,是夏安青提过的一个港台女星,也是夏安青喜欢的“偶像”。1杨旭暄从前是不屑一顾的。因为他认为,无论什么歌都没有军歌好听,嘹亮。但不这一次他忽然发现。这些港台歌星唱的“靡靡之音”,也还……蛮好听的。杨旭暄买下了这盒磁带,准备带给夏安青。没能如约回去陪她吃年夜饭,陪她守岁,确实是他不对。但文工团的同志过了年就要下乡演出,部队给他们安排了聚餐。柳淑英却在这个时候重感冒没人照顾,他如果不去帮忙谁还会去管她?但是这些就没必要和夏安青说了。明年,他一定回家好好陪陪她。杨旭暄自顾自想着,不知不觉到了家。他紧了紧自己的军服,拿着新买的磁带,推开家门。家里却安安静静的。杨旭暄皱眉,觉得有些不对劲。进了自己房间,发现更加空荡,就好像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人突然拿走了一般。他的视线落在了桌上那个装满许愿星的玻璃瓶上。杨旭暄的目光猛地收紧,他走过去拿起桌上的纸条。“杨旭暄,我的新年愿望是离开你,再见!”夏安青走了,甚至连落款都没有写。杨旭暄的心狠狠一抽,将纸条紧紧握在手里。出了房间他问母亲。“夏安青呢?”沈母正在客厅看电视,闻言转过头疑惑。“不在房间里吗?还是去街上买菜了?”房间里没人,厨房里都是菜也不用上街买菜。她就是不辞而别了。外面传来吹吹打打的唢呐声,铜锣声。杨旭暄走到门口,是新年来送恭喜的舞龙队。一打照面,那人就口称祝贺。“沈团长,你媳妇儿真了不起啊,考上了科研学院!你们家可是出了村里唯一一个大学生啊!”杨旭暄傻眼了。他说什么?他的媳妇,夏安青考上了大学,唯一的?他傻愣愣的样子,把对方也看懵了。“怎么,你不知道?你昨天没去送她?”

许援朝眼里的光肉眼可见的弱了下来。

“我……我一定会好好学习,也不会影响你学习!”

“请你放心!”

话说到这个份上,夏安青也不能再说别的。

她是两世为人,许援朝却不是。

她不能左右他的思想,也不能将自己的想法强加给他。

最多,她保持自己的初心。

时间久了,许援朝自然而然会知难而退的。

“好好学习,毕业后为国家做贡献,才算不负韶华,不负青春!”

夏安青没再提别的,只这样说了一句。

许援朝用力的点点头,表示再不能更同意夏安青同志的话了。

光阴似箭,白驹过隙。

许援朝考入科研学院后,夏安青的学习搭子、饭搭子又多了一个。

学校的图书馆里、自习室里、***场上、食堂里经常可以看见他们三个的身影。

也有八卦的同学传,到底许援朝是喜欢的谁?

黄桂芬绘声绘色的在宿舍里描述着好事者的八卦,然后问夏安青怎么看。

夏安青淡淡说。

“俗话说,三人行,必有我师。”

6“我们现在就是同行的师友,***最是稳固了,友谊万岁!”

黄桂芬听了这话,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

“你对那小子真没兴趣?”

“他比不过***部队的身君桦?”

夏安青摇头说。

“都没兴趣。”

黄桂芬捧着夏安青漂亮的鹅蛋脸,一脸遗憾的感慨。

“***,奈何无情。”

“可怜那些少年慕艾的小郎君呀,一个个望眼欲穿……”夏安青打掉黄桂芬的手,用力捏了捏她的小脸。

“停,这些句子念给爱读诗歌散文的同学听吧!”

“我这个只爱看学术论文的听不懂!”

日子就在这样打打闹闹,嬉笑怒骂里平淡的过去。

如果不是张老师的一通电话,夏安青都要忘了杨旭暄这个人。

年底的时候,快放寒假。

原本夏安青是要留在北京陪张老师过年的。

可这天下了课,张老师突然打电话过来。

“知慧呀,***那边说杨旭暄的母亲突然病重,想见你最后一面。”

“你看看,是不是回去看一眼?”

夏安青很意外,握着电话的手也不自觉收紧。

上辈子,沈母去世的时间是二十年后。

夏安青记得那是一个很寻常的午后,她照例买菜回家做饭。

进门就看见沈母躺在摇椅上,闭着眼,手耷拉下来,蒲扇掉在地上。

她上前查看,发现人已经没了鼻息。

120的人过来以后,判定老太太是突发脑梗,脑淤血去世的。

这也正常,沈母上了年纪后血压和血糖都不好,连带着心脑血管也不好。

但老太太活到了八十岁,也算是高寿了。

丧事办得很盛大,毕竟那会杨旭暄也升到了旅长,是军衔两杠三星的上校。

年初她来北京前,沈母的身体还好好的。

怎么就会突然病重呢?

夏安青觉得事情很蹊跷。

虽然和杨旭暄没有感情了,但她和沈母毕竟生活了那么多年。

于情于理,她都得回去看看。

“张老师,那我回沈家看看。

如果没事,我元宵节前赶回来陪您过节。”

寒假,离开沈家快一年的夏安青踏上了回程的绿皮火车。



1977年,夜校教导处。“夏安青同志,这是北京科研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恭喜你成为我们夜校唯一的女大学生!过了除夕就要去北京报道,这几天你记得处理好家里的事,去北京为国家做贡献。”看到张老师递来的鲜红录取通知书,夏安青双手接过,心底一阵蔚然。“谢谢张老师,我一定好好努力,争做社会主义接班人!”从夜校回南岭军属大院,夕阳洒落在斑驳石路上,将她的身影拉得孤独而又修长。回到家,夏安青看着屋里的黑白电视机,还有冰箱上没有撕下的大红喜字,心情一阵恍惚。从21世纪重生回到1977年年底,和杨旭暄结婚的第三年,她花了很长时间才适应这个事实。上辈子夏安青嫁给杨旭暄,为了随军她放弃了广播员的工作,为了照顾婆婆她放弃了去北京上大学的机会。可她的努力,换来的只是杨旭暄对她相敬如宾。她以为他天生不爱笑,对谁都是清冷寡淡,包括对自己这个妻子。为了做一个合格的军嫂,她任劳任怨辛劳了五十年。直到杨旭暄驾鹤归西,夏安青整理他的遗物,意外发现了一张他和战友遗孀柳淑英的合照。那个扎着两个粗麻花的女人将头歪在他的肩膀上,两人笑得很灿烂。照片背后还写着“今生挚爱”四个字。夏安青这一刻才知道,杨旭暄不是不会笑,也不是不会爱。只是他心中一直有一个“爱而不得”,所以才与自己“相敬如冰”的过了五十年。她一辈子的付出与爱意,不过是一场笑话。现在,她重生回到与杨旭暄结婚的第三年,考上大学拿到录取通知之时。这一次,她再也不要为那个男人耽误自己,蹉跎一生了。她要去北京,要去过不一样的人生。“吱呀——”门被推开,杨旭暄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回来,将手里的糕点放在桌上。“这是柳淑英同志做的绿豆糕,她让我拿来给你吃。”夏安青盯着那份被绿豆糕压着的录取通知书,心底五味杂陈。前世杨旭暄告诉她,柳淑英是他战友的遗孀,年纪轻轻守了寡又没有孩子,他得多帮衬些。一来二去,柳淑英投桃报李,时不时就送点吃的用的给他。夏安青从未多想,觉得自己丈夫面冷心热,有情有义。想到前世他们那张亲密合照,如今再看这包糕点,她只觉很是讽刺。“她有心了。”杨旭暄没有听出她语气里的异样,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粮票和现金放到桌上。“这个月的津贴给你,等咱妈的腿伤好了,你再回广播站工作。”说完,他便脱了军装外套,转身去浴室洗澡。夏安青沉默的听着哗哗的水声,又看向樟木柜子上摆着的糕点盒、衣架上挂着的羊毛围巾、门口摆着的千层底布鞋……大大小小十几样东西都是柳淑英送来的。前世她真是糊涂,柳淑英这么明显的暗示和挑衅,她竟毫无知觉。一心扑在杨旭暄身上,爱得如痴如醉。夏安青走上前拿开绿豆糕,小心翼翼的抽出了录取通知书。红彤彤的纸页,烫金的“录取通知书”五个大字那么明显,杨旭暄却没看到。他是一名军人,做事胆大心细,一丝不苟。但凡他对自己上一点心,都不可能对着这张录取通知书无动于衷,视若无物。前世夏安青为了做好他的妻子,照顾好这个家,收到通知书就默默撕了,没去北京上大学。重活一次,她不会这样做了。夏安青走到樟木斗柜前,打开抽屉,将红彤彤的取通知书小心轻柔地放进去。抽屉另一边,放着一条还没织完的男士毛线衣。新年穿新衣,那是她给杨旭暄织的新年礼物。可现在,她利落的扯掉了织针,将半成品的毛线衣拿出门。屋外冰天雪地,寒风刺骨。但比这寒风更冷的是夏安青的心。她走到垃圾站,将手里的半成品毛衣扔进了垃圾堆。连同心底那个男人,一起扔掉。

傍晚,杨旭暄刚回屋,就注意到家里变了样。“墙上的结婚照呢?”夏安青埋头清理着书本,语气平淡:“相框坏了,我取了下来。”杨旭暄没再多问,而是敷衍地应了声:“改天我修一修。”说完,他去了隔壁房间,陪杨母唠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夏安青在心底无声地开了口。“杨旭暄,有些东西,永远都修不好了。”他们的婚姻,他们的感情,已经有了永远都无法修复的裂痕。晚上,夏安青刚躺到床上,杨旭暄洗漱完也进了屋。只一眼,他就发现卧室里变得空荡荡,好像少了很多东西。“怎么空了这么多?房间里的东西呢?”夏安青平静的说出早已想好的说辞:“清理掉一些旧物,等过了年换点新东西。”杨旭暄点点头,觉得她说的有道理。“等过了年,带你去县城逛逛添置些新的。”夏安青没有将杨旭暄的话放在心上。过了除夕,她便会离开这里。家里添置新物的事,还是留给新的女主人来张罗吧。一阵夜风吹来,屋内冷飕飕。杨旭暄关了窗户,再解下外衣躺到了床的外侧。他替夏安青掖好被子,便没了多余动作。不久,绵长的呼吸浅浅传来。夏安青下意识扭头看向他,熟睡的男人紧拧着眉,好像在梦里有什么烦心事。一想到他和柳淑英的纠葛,夏安青觉得,大概是自己无名有实地占据着杨太太的身份,住在这军属大院里,让他不能名正言顺地照顾那个女人。所以才睡在自己身边,都这么烦吧。“没关系,再过几天,你就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烦恼了。”夏安青在心底默默说着,转身闭上了眼。第二天。夏安青给婆婆准备好早餐后,坐在窗前叠着五彩缤纷的许愿星,一颗又一颗她已经叠了小半个玻璃瓶。杨旭暄起床看到这一幕,有些疑惑问她。“你在做什么?”夏安青交叠着手中的彩纸:“折许愿星。听人说折满一千颗许愿星,就可以许一个愿望。”说完,她手中的动作一顿,仰头看向一旁的男人。“你有什么愿望吗?”杨旭暄皱起眉头:“你是军人家属,思想觉悟要比群众高,这种封建迷信的事以后不要搞。”他穿上外套,又对着镜子整理好军服和军帽,确保端正平整。然后交代道:“今天部队任务有点多,晚上可能不回来,你不用给我留灯。”门被打开又合上,夏安青看着男人大步流星走远的身影,再低头看着手里的许愿星。杨旭暄,不用你提醒,以后我都不会给你留灯了。每天折100颗许愿星,等到除夕那天刚好一千颗。新年有新的开始,新的愿望。我的新年愿望,便是离开这里,离开你……思绪回拢,夏安青折完100颗许愿星,将玻璃瓶收进了柜子,然后开始收拾行李。昨天清理了一些没必要的东西扔掉,今天该整理自己要带走的物件了。拉开衣柜,夏安青将自己常穿的几身衣服塞到行李箱里。又将一些书本和笔记文具装进去,箱子还多出好大的空间。原来,诺大的一个家,她的存在感那么低。低到连一口皮箱都装不满。夏安青叹了口气,拉上皮箱拉链收到了床底下。想到去北京报道,还需要一张证件照,她骑上自行车去了镇上最近的照相馆。红旗照相馆。夏安青刚停好自行车,却意外看到一辆熟悉的军绿吉普车停在路边。杨旭暄的车怎么在这里,他不是在部队做任务吗?夏安青下意识侧头看向照相馆的玻璃窗内,就见扎着两个麻花辫的柳淑英将头歪靠在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肩头,笑靥如花。那个男人,正是杨旭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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