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不动一拳一脚就将敌人全部消灭,这才是江湖的最高境界!”
“打打杀杀并非长久之策,要动脑子。”
以上都是梁河替李锐总结出来的经验。
而且编撰成册。
李锐对此一无所知。
他还是如往常一般翻动着道经。
“欲求长生者,必欲积善立功,慈心於物,恕己及人。”
......
他翻动书页的手一顿。
门外响起梁河的声音:
“堂主,张副舵主请你晚上吃酒。”
亥时。
月明星稀,清河被黑夜笼罩。
古代人没什么娱乐活动,这个时辰不少人家都已经熄灯睡去。
还亮着灯的无非就是那么几个地方。
教坊司就是其中之一。
“古代风俗文化体系里,勾栏地位最低,就是妓馆,面向的客户也都是平民百姓,属于体力劳动,利润低。
青楼就要高档很多,只有富商和达官显贵才能进去,到了这个层级才有卖艺不卖身的说法。
可要论鄙视链的最顶端,肯定就是教坊司。”
李锐心中点评着。
老李头也是出息了,居然都能来教坊司了。
教坊司已经脱离了寻常青楼的低级趣味,来这里的不乏豪掷千金,只为一曲的雅客。
三十两......连姑娘屁股都没摸到。
“雅,实在是雅。”
但李锐觉得自己还是喜欢俗的。
此时。
他耳边响起清脆如玉珠落地似的琴声,不远处的屏风上隐约可以看到一抹俏丽的剪影,但也仅此而已。
瞄了一眼一旁的吴屠。
吴屠的屁股挪了又挪,就似软塌上长了钉子一般,显然也是有些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