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薄瑾言秦森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梧桐未见情深后续》,由网络作家“秦森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挂断电话后,秦森宁就看见一身浴袍的薄瑾言靠在门边,面色不虞。“你想离婚?勾搭哪个男人?”男人的大手捏住秦森宁的下颌,她忍不住挣扎起来却被抱紧。“不过谅你也不敢,当初为了留在我身边连死都不怕,所以秦森宁,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我?”这回换秦森宁沉默了。她总不能说自己根本不喜欢他,一切只是为了完成任务。她憋了半响,用手机打下四个字。“一见钟情。”男人一阵嗤笑,没有再说什么。第二天起床时,男人早已消失。秦森宁也没在意,找到她最喜欢的日记本,写下了倒计时三十天计划。“宿主,由于您即将完成任务,系统将会为你身体安排癌症死亡,请您多加忍耐。”秦森宁下楼准备吃早餐,却撞见江时宇气冲冲跑进来,“秦森宁,你胆子大了,昨天都敢挂我电话!我问你,你怎么才愿意离...
《梧桐未见情深后续》精彩片段
挂断电话后,秦森宁就看见一身浴袍的薄瑾言靠在门边,面色不虞。
“你想离婚?勾搭哪个男人?”
男人的大手捏住秦森宁的下颌,她忍不住挣扎起来却被抱紧。
“不过谅你也不敢,当初为了留在我身边连死都不怕,所以秦森宁,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我?”
这回换秦森宁沉默了。
她总不能说自己根本不喜欢他,一切只是为了完成任务。
她憋了半响,用手机打下四个字。
“一见钟情。”
男人一阵嗤笑,没有再说什么。
第二天起床时,男人早已消失。
秦森宁也没在意,找到她最喜欢的日记本,写下了倒计时三十天计划。
“宿主,由于您即将完成任务,系统将会为你身体安排癌症死亡,请您多加忍耐。”
秦森宁下楼准备吃早餐,却撞见江时宇气冲冲跑进来,
“秦森宁,你胆子大了,昨天都敢挂我电话!我问你,你怎么才愿意离开薄瑾言!”
秦森宁抬眸看向这个世界里她的亲哥哥,心下泛起一阵苦涩。
她来到这个世界时,才知道自己设定为被抱错的真千金。
而江柔,就是那个占了她十几年身份,享受家里人万千宠爱的假千金。
出于任务需要,她只能一边接近薄瑾言,一边让江家知道自己的存在。
简单的DNA鉴定后,她被领回了江家,但除了她的爷爷,江家没有一个人欢迎她。
她甚至不被允许用江家的姓,江家也对此宣称她是找回来的私生女。
而江柔受不了这打击,一气之下出国结了婚。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前几天突然就回国了。
秦森宁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转身就想走,手腕却被江时宇拽住。
“要不是你,小柔怎么可能所嫁非人,现在又伤心回国?”
秦森宁本来就身子骨弱,现在还没站稳就被重重推开,脚步猛一踉跄。
她滚落几圈滑到平台上,人也没了意识。
再醒来时,病房里江父江母都在,江时宇站在一边满脸不服气。
“爸妈,凭什么让我跪,我不是故意的,我看秦森宁这个贱人就是想博同情。”
“够了!”江父不耐烦出声。
旁边江母还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只能恶狠狠地盯着秦森宁。
“时宇是你哥哥,你也没什么大事,这事翻篇。”
众人知道她是哑巴,所以即使秦森宁红着眼眶拼命比手语,他们也只当看不见。
秦森宁看着自己打石膏的腿,心抽痛了一下。
她上辈子是孤儿,所以很渴望亲情。
可是江家众人根本不在意她,尤其是以宠妹狂魔著称的江时宇,恨死她占了江柔的一切。
可到底是谁占的谁的?
待众人走后,秦森宁又开始漫无目的地发呆。
她马上要走了,在这个世界的东西都得处理。
门却在这时打开,江柔走了进来。
算上来,她们有将近七年未见。
当初她闪婚嫁给别人,可江家又需要通过联姻来绑住薄家。
于是江家只能让秦森宁顶上。
无人在意她的想法,众人更是认为她一个哑女能和薄瑾言结婚算是走大运了。
宋宴安看着地上不醒人事的薄瑾言,嗤笑了声。
薄瑾言作为圈子有名的掌权者,从小到大处处优秀,是他们这一代中最拔尖的存在。
但在知道他对秦森宁做的事后,他就不这么想了。
商场运筹帷幄的人在生活里竟是个是非不分,任由别人欺负自己妻子的蠢货。
遗体很快火化完毕,宋宴安将骨灰小心装好。
他忽然不想这么快就将秦森宁的骨灰洒向大海。
如果这样做了,她就真的和这个世界全无关系。
他决定为秦森宁办一场葬礼,消息一出,整个圈子议论纷纷。
就连爸妈都跑来询问他和秦森宁的关系,毕竟人尽皆知,秦森宁是江家的小姐,是薄瑾言的妻子,于情于理都该是他们来操办葬礼。
宋宴安向爸妈讲述了这些年来秦森宁的遭遇,又阐明了他和秦森宁只是朋友关系。
宋家二老才终于放下心来,没再阻止,反而帮着儿子操办起来。
薄瑾言在医院在医院昏迷了一天一夜,仍不见醒。
助理和保镖急得团团转。
如果薄总再醒不来,太太的葬礼他都没办法参加,到时候遭殃的肯定是他们这群人。
与此同时,江柔一边忙着去医院献殷勤,一边和几个小姐妹打电话八卦聊天。
“你们懂什么,这就是秦森宁故意做秀的,可她忘了,她哪里能比得上我?”
“那是自然,我们柔柔开始薄总心尖上的人,那个臭哑巴怎么能比得上!”
“不过,柔柔,那哑巴葬礼你去不去啊?”
江柔轻蔑一声,“肯定的,你们跟我一块去,我要亲眼见证这个哑巴作死。”
刚刚睁开眼的薄瑾言就听到江柔这番话,心里说不上的失望。
江柔嘴上担心秦森宁,可暗地里却希望她死,一想到这,男人的头更晕,又没了意识。
江家客厅里,江母看着电话一个接一个打过来,脸上的愤恨止都止不住。
“这死丫头,难不成是真死了,死了还搅得我们这么鸡犬不宁。”
江父从书房走出,一脸恨铁不成钢。
“还说呢,还不是你生出这么个哑巴,净给咱们家丢人,哪像柔柔那么乖巧懂事?”
江母不满地撇撇嘴,给身旁的江时宇递上剥好的橘子,
“儿子,你看看你爸。”
江时宇满不在意,眼睛专注在游戏页面,
“要我说,爸妈你们就是瞎操心,小柔都说了,那哑巴只是被打伤了,哪能死了呢?再说那哑巴命硬得很,之前哪次她没挺过来!”
江父江母赞同地点了点头,当下拍板决定,明天的葬礼他们要亲眼看看秦森宁到底死没死。
另一边,秦森宁从卧室醒来。
入目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清新绿色风格,不再是薄家那冷冰冰的黑白配色。
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发觉离她穿越前现在只过了九个小时。
陪伴在薄瑾言身边的九年好像一场梦,一场压抑至极的梦,所幸一切都结束了。
秦森宁脑海里浮现出救护车上宋宴安挂满泪痕的脸,罕见地征愣了一瞬,到底是麻烦他了。
手机却突然响起,
“秦小姐,你姐姐醒了,赶紧来医院一趟!”
沈宁伸了懒腰,挑起薄瑾言的下巴,在看清男人脸上又害怕又期待的神情忽而笑了。
“薄总,我都换了个身份,你还是缠上了我。你希望我原谅你吗?”
薄瑾言瞳孔骤然一缩,
“小哑巴,我……”
沈宁捂住眼前人的嘴,摇了摇头。
“我很小气的,薄总应该知道江柔敢那么欺负小哑巴,你也是帮凶!她死的时候有多痛,你知道吗?她说不出话吞了多少委屈,你知道吗?你都不知道,所以说薄瑾言,你的爱真是廉价!”
男人眼角溢出泪,落在沈宁的手背上。
他猛地跪下,嗓子哑得不行。
“阿宁,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你知道吗,江柔的孩子不是我的。
我做那些只是想让你更爱我,阿宁,我只想你原谅我,什么合作、薄家我都不要,阿宁我不能没有你……”
沈宁心口一阵刺痛,一边笑着摇头,一边毫不犹豫掰开紧紧抓住自己的手。
“可是小哑巴死了,被你害死的,我不想替她原谅!”
薄瑾言不可置信地看向眼前的女孩,口腔的血腥气让他恶心又清醒。
也对,他的小哑巴不是泥人,生气是应该的。
可是他想道歉弥补,她却不给机会……
他抬着头,望向女孩的侧脸。
她死而复生的艰辛,她不再是哑巴了,她受的苦应当很多很多。
而自己都不知道,也无法参与。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袭卷全身,他只能看着女孩面无表情地离开。
如同从前他为了江柔毫不犹豫抛下她,薄瑾言又侧头看向已经是血人的江柔,内心一片悲凉。
沈宁离开薄家时没有选择乘车离开,她一个人走出别墅区。
沿途是熟悉的景色,这条路她走了九年,路上的杨树有多少棵,她都清楚。
在进入市区时,远处的乞丐突然爬了过来。
“小姐,求求您帮帮我们吧,我儿子胳膊没了,您借我们点钱吧。”
沈宁只觉得熟悉,仔细看了一眼,才发现是江母。
“你!”
“秦森宁,你没死啊,都怪你,你假死薄瑾言疯的不行,拿江家人开刀,江家破产了你满意了?”
“我是沈家大小姐沈宁,你认错人了……”
沈宁摇了摇头,抬脚想走,却被江母紧紧抱住。
随即江父拖着板车也赶来了,上面正是大口喘着粗气的江时宇。
“我不信,秦森宁是我生的,她长什么样我清楚,你救救我们吧,还有你哥哥,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沈宁低头扫了眼狼狈的三人,平静之余还有厌恶。
当初她被江家找回时,江时宇没少欺负欧打她。
江父江母也只当看不见,当时年纪小加上在孤儿院养成的懦弱性格,她不敢反抗,现在也算因果报应。
“松开,再不放我报警了!”
沈宁一把推开江母,江时宇却醒了,看见沈宁就哭的不行。
“妹妹,你救救我们,我们都是你的亲人,帮帮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
沈宁皱着眉,曾几何时江时宇多在意江柔,多次欺负陷害自己,现在看来真是可笑。
“你们真认错人了,我是沈宁,你们妹妹可是哑巴。”
“喂,110吗,这里有乞丐骚扰敲诈我……”
沈宁看着三人被警察带上警车时才笑出了声,
“秦森宁,你个疯子,我们可是你爸妈,你不得好死!”
“你个小贱人!敢这样对我!我要抽你的皮!”
沈宁听着警车上的谩骂声渐行渐远,心里舒服了不少。
旁边的特助看见沈总这样也只觉得奇怪。
他看着手机上几十个薄瑾言的未接电话,还是决定接通。
“江家的人找你家沈总了吧,把沈总的口供给我。
我手上还有其他证据足以让他们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特助看了眼沈宁,见对方点了头才松了口气。
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去世那位薄夫人的亲人和丈夫都说沈总是那位薄夫人,真是怪事。
再见到沈薇的时候,秦森宁的眼眶蓄满了泪水。
系统没有骗她,姐姐真的醒了过来。
沈薇浅笑了下,亲切叫了声宁宁。
秦森宁再也控制不住泪水,紧紧拥抱九年未见的姐姐。
旁边的医生护士看到这副姐妹情深的样子,也忍不住感慨这是医学奇迹。
沈薇拉起秦森宁的手,细细端详着妹妹的脸庞,
“宁宁,姐姐昏迷的这段日子,你受苦了。”
“哪有的事,姐姐,你才昏迷大半个月而已。”
沈薇却苦笑道,
“宁宁,你知道吗?姐姐一直昏迷着,可我却好像看到了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也有一个和宁宁一模一样的女孩,但她却不能说话。”
“她被好多坏人欺负,直至生命最后一刻还被打得血肉模糊。
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直觉告诉我,她就是宁宁,我的傻妹妹。”
秦森宁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如溃堤的河水倾泻而出,她扑在沈薇的怀里大哭了一场。
“姐姐,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你就不会出车祸,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我只有你这一个亲人了……”
二人拥得更紧,这一次,谁也不能再把她们分开。
而薄瑾言昏迷了两天,临近半夜才又醒了过来。
他的整个嗓子如火烧般灼痛,偏偏门外保镖睡的正香,呼噜声此起彼伏。
男人气的将桌子上的东西尽数扔在地上,却因重心不稳跌落在地,狼狈不堪。
病床上,薄瑾言一脸不耐烦地看着站成一排的保镖,质问秦森宁怎么没守在他身边。
保镖们怎么敢说实话,一个个全都支支吾吾。
助理顶着薄瑾言快要吃人的眼神,将两个小时前收到的定点邮件拿给他看。
文件封面是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秦森宁的名字已经签好,落款日期是十几天前。
整个病房的气氛异常紧张,薄瑾言看着秦森宁熟悉的签名,反而大笑了起来。
病房里的其他人对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只看见眼前的男人猛然将平板摔了,指着平板骂秦森宁。
“秦森宁,你真是胆子大了,学会偷懒了,竟然都不知道来看我,现在还想让我签离婚协议书,做梦!”
“都给我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把太太带到我面前!”
可愣是没一个人动,薄瑾言脸更臭了。
什么时候连保镖都敢不听他的话了?
助理弱弱地开口,
“薄总,太太她已经火化了,您当时亲眼看到的,您就别为难我们了。”
助理只感觉阴影落下,抬起头正对上薄瑾言的拳头,脸颊火辣辣地疼。
饶是如此,为了年底的奖金,他还是抱紧了男人的腿,
“薄总,你清醒点,太太真回不来了,明天就是她的葬礼。”
薄瑾言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瞬间瘫倒在地。
此时,男人脑海里满是操作室大屏上的那张脸。
那张了无生机,连一丝喜怒都没有的脸庞,是秦森宁吗?
不,不可能是她。
她那么爱自己,怎么会舍得离开呢?
薄瑾言又想到三番五次出现的宋宴安,一定是宋宴安在背后捣鬼。
说不定是秦森宁和自己闹脾气了,所以才联合宋宴安来做戏,就是想让他吃醋。
想到这,男人的脸上露出肯定的笑。
江柔怨恨地瞪了秦森宁一眼,然后拉着薄瑾言的衣袖,声音还带着哭腔。
“瑾言哥哥,我肚子疼……”
薄瑾言肉眼可见地慌了,将江柔一个公主抱送进了妇产科。
脑海中系统急忙出声。
“宿主,你为什么不说自己得癌症了呀?”
“我担心徒增事端走不了,另外我要在走之前把脸恢复……”
秦森宁立刻预约了当初给她做整形的机构,说清了自己要恢复原貌的要求。
“你终于想通了,当初劝你不要整,你死活不听!”
秦森宁笑了笑,看向给她操刀的医生宋宴安。
她原本想打字被宋宴安拦住了,
“比手语就好,我早就学会手语了,还挺有趣。”
秦森宁眼晴亮了下,立马用手语说出自己的要求:取出所有假体,创口要小且要恢复快。
宋宴安点了点头,看向安安静静的秦森宁。
早在七年多以前,他就知道秦森宁是江家的小姐,后来更是成为薄太太。
他听说是薄瑾言让她整容成那个江家假千金的样子,心里哭笑不得。
自己做的手术快上千台了,只有秦森宁非要把自己整丑,拦都拦不住,现在看可能是清醒了。
倒计时第十五天,秦森宁来到薄家收拾行李。
明天她将要手术,宋宴要说至少要住一周院才可以。
她果断收拾行李,又找了律师拟定离婚协议。
她想明白了,既然要去见姐姐,就要斩断这个世界她讨厌的一切关系。
秦森宁提着行李箱出门时正好撞见薄瑾言,
“你去哪?”
她把准备好的腹稿递给薄瑾言,
“我去医院照顾院长阿姨,我想再陪她一周。”
薄瑾言第一反应是秦森宁心里还在生气。
他想了想掏出怀中的手链,一看就价值不菲。
“这是给你的礼物,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秦森宁皱了皱眉,他头一次以商量的口吻送她东西。
以前都是随意甩给她,甚至羞辱她。
江时宇也在这时候走了进来,瞥见手链张大了嘴,
“薄瑾言,我就知道这手链是你咋天三千万拍下的吧,是送给小柔的吧。”
江柔笑着走了进来,满是害羞地看向薄瑾言,
秦森宁没说话,薄瑾言面露为难,却还是将手链递到江柔面前。
他甚至不敢看秦森宁的脸色,怕瞧见她责怪的神情。
事实上秦森宁没在意,薄瑾言对江柔是真爱。
每年寄向国外的礼物多的不行堆满了房间,送她的礼物屈指可数。
手术很快,由于打的全麻,秦森宁只感觉睡了一觉就结束了。
她看见自己的鼻子下巴贴着纱布,看着却没之前垫假体时吓人。
只是她的身体愈发脆弱,胸骨更痛的不行,没日没夜的咳嗽让宋宴安也感到不对。
“你生病了吗?要不我带你去医院检查吗?”
秦森宁看着眼前的男人,算是这个世界她觉得人还不错的朋友。
她没用手语,拿着手机打下一长段话。
“不瞒你说,我确实生病了。算我求您,我死那天请帮我把尸体火化,骨灰就撒到大海里。
我讨厌这个世界,可我又不得不待在这里……”
宋宴安愣了愣,怎么没想到几年不见的女孩即将去世。
他还记得二十岁那年女孩清丽的面容,
“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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