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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我开启亲兄弟修罗场阿蕊秦松无删减全文

橘子软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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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阿蕊秦松   更新:2024-11-22 2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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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我开启亲兄弟修罗场阿蕊秦松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两人虽压着声音,但院子就这么大,有点声音屋里就能听得清清楚楚。
秦大伯皱着眉,眉心拧成一块疙瘩,“你又不是不知道大郎的性子,当初他被那崔氏磋磨,十岁便上了战场,若不是大郎命大,侥幸捡回一条命,这会坟头草都得几丈高了,他和二郎虽是亲兄弟,但到底不是一个肚皮出来的,隔着一层呢。”
“哎,这可恨的崔氏,若不是她从中搅和,兄弟俩也不至于离心!”
张氏对崔氏也是深恶痛绝,她还没见过哪家后娘是将继子往死里逼的,当初大郎受了多少苦,他们这些长辈都看在眼里,二郎的丧礼他不愿意来,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张氏瞥了眼灵堂,低声道,“二郎的丧事族里能帮忙办,可里面那位总不能让族里再继续养着,咱家屋子本就不够住,风哥儿如今年纪大了,保不齐今年就要相看,家里住着个小寡妇是怎么回事,更何况她还没上族谱,算不得秦家人。”
阿蕊从昨儿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又哭了一场,这会儿手脚都是软的,外面的话她只听了个断断续续,但能听出来秦家不欢迎她。
是了,守贞的名声虽然好听,但秦松没有田地,她嫁进来只能靠族里养着,现如今各家都吃不饱饭,平白多一张嘴,哪家会愿意。
秦大伯也犯愁,“等今儿给二郎发完丧,我再和老二他们商量商量,定个章程出来。”
“怕是老二他们也不想要。”张氏并不抱希望。
......
院子重新归于平静,阿蕊垂着头,娇嫩的手心被她掐出斑驳的指印。
火盆里的黄纸已经烧完,有灰烬飞出来落在她的裙摆上。
这嫁衣是她一针一线亲手绣的,裙摆那支并蒂莲开得绚烂,阿蕊还记得她绣花时的心境。
秦松长相清隽,又是难得的秀才,这本是一桩极好的亲事。
年少慕艾,她也盼过举案齐眉。
可如今,她的男人躺在黑漆漆的棺材里,连副完整的身子都没留下。
过了今日,她的人生就和这朵沾染了灰烬的花儿一样,败了。
阿蕊悲从心来,望着身旁的棺材,又红了眼。
......
辰时刚过,秦家就陆陆续续来了人。
秦家是个大宗族,秦松的叔伯加起来就有六个,再算上他们各自生的儿子孙子,乌泱泱一大群人,但说到底他们也只是地里刨食的。
这些年为了供秦松读书,各家手里都紧巴巴的,听到还要养阿蕊,秦二伯先翻了脸。
“大哥知道我家的情况,为了供二郎,我把家底都掏出来了,原想供出个官老爷,哪料到会血本无归,若再接济周氏,我们一家子喝西北风去得了。”
“是啊大哥,大家日子都不好过,自己家尚且吃不饱饭,哪有余粮养别人。”
秦四叔也跟着附和,显然都不愿意养阿蕊。
“那要怎么办,人嫁到秦家,总不能再送回去。”秦大伯作为族长,愁得脸上的褶子都深了几分。
一直没说话的秦六叔突然开口,“三房不还有大郎在,他是二郎的亲兄弟,理应由他来养周氏。”
“这......”众人面面相觑。
话是这么说,可大郎离家十余年,从战场上带回来一身煞气,他们这些叔伯见了都发怵,又哪敢去他跟前提接济阿蕊的话,更何况他跟二郎关系自小便不亲近。


......
秦烈子时才回来,他扛了头野猪,身上的衣服已经脏得不成样子。
破屋没有烛火,那女人估计已经睡了,秦烈脱了外衣,将身上的脏污冲洗干净。
他这几天心里憋了火,不能质问阿蕊,就全发泄在了山林里。
然而身上的力气发泄出去,心里还是空虚的。
他刻意躲着阿蕊,以为看不见她就不会生气,但小姑娘的脸时时刻刻浮现在他眼前。
笑着的,哭着的,甚至还有神志不清贴向他的,明明生得娇软无辜,心却比谁都硬。
秦烈胸口剧烈起伏,许久才吐出一口浊气。
他扯下竹竿上的外衣披在身上,大步迈进堂屋。
今晚没有月光,但也能模糊看到桌上趴着的身影。
阿蕊等了半天,一直没等到人回来,撑不住趴在桌上睡过去了。
她身子小小的一只,因为冷蜷缩着,越发显得可怜。
秦烈被她骗了那么多次,还是会忍不住心软。
他站在门口,绷着脸,脚步沉得抬不起来。
阿蕊并未睡熟,察觉到有人看她,她迷迷糊糊抬起头。
尚且惺忪的眼神在看到秦烈那刻陡然清醒,阿蕊扶着桌子站起身,唤了声,“烈哥。”
小姑娘声音很轻,夹杂着一些沙哑的哭腔,秦烈想要退出去的脚被迫顿住。
明明是她想要疏远,他成全她,这会儿还委屈什么?
黑夜中看不清彼此的脸,但男人周身的冷气让她觉得害怕又难堪。
阿蕊攥了攥衣角,鼓起勇气开口,“烈哥,我......我想跟你道歉。”
秦烈没说话,但也没离开,阿蕊不知下次什么时候才能抓到他,急急忙忙把心里话都说出来。
“我不是要故意疏远你,只是怕连累你的名声。”
“我什么名声?”
男人骤然开口,冷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像一支破空的箭,阿蕊攥紧手心,低下头去。
秦烈幼年丧母,早年又丧父,在军营厮杀长大,别人都惧怕他的煞气,恨不得他经过的地方镇上人都要绕道走。
阿蕊说怕连累他的名声,着实有些滑稽。
小姑娘耳根滚烫,讷讷说不出话来,秦烈胸口原本被压下去的怒火重新涌上来,他抬脚进门,在阿蕊身前站定。
男人刚冲完澡,身上还带着水汽,潮湿裹着淡淡的血腥味卷入鼻息,阿蕊下意识后退半步。
然而她身后就是墙,后背抵着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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