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初祁御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逃婚,我转身撩了京圈太子爷南初祁御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南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初,你真让我恶心!”靳家老宅别墅前,南初刚停下车,一抬头,直接对上靳安辰的脸。一年不见,他还如从前那般温润如玉,谦谦公子的模样。只是应了那句话:初见他时红了脸,再见他时红了眼。她的青春懵懂,她的所谓值得,回头一看,全都喂了狗!南初自嘲一笑解开安全带,下车走到他面前。“靳安辰,你顶着我未婚夫的身份,跟戚如烟纠缠了五年之久,我就算再恶心也恶心不过你吧!”靳安辰脸色瞬间黑沉下来,“南初,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牙尖嘴利。”南初,“因为你瞎呗!”靳安辰,“你......”南初错开靳安辰往别墅走,却被他一把拉住。“刚刚你跟烟儿说什么了?”南初一把甩开他:“说你孬种,骂她贱。”靳安辰气得一把再次死扣住南初的手腕,“有本事你再说一遍!”南初吃疼...
《渣男逃婚,我转身撩了京圈太子爷南初祁御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南初,你真让我恶心!”
靳家老宅别墅前,南初刚停下车,一抬头,直接对上靳安辰的脸。
一年不见,他还如从前那般温润如玉,谦谦公子的模样。
只是应了那句话:
初见他时红了脸,再见他时红了眼。
她的青春懵懂,她的所谓值得,回头一看,全都喂了狗!
南初自嘲一笑解开安全带,下车走到他面前。
“靳安辰,你顶着我未婚夫的身份,跟戚如烟纠缠了五年之久,我就算再恶心也恶心不过你吧!”
靳安辰脸色瞬间黑沉下来,“南初,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牙尖嘴利。”
南初,“因为你瞎呗!”
靳安辰,“你......”
南初错开靳安辰往别墅走,却被他一把拉住。
“刚刚你跟烟儿说什么了?”
南初一把甩开他:“说你孬种,骂她贱。”
靳安辰气得一把再次死扣住南初的手腕,“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南初吃疼,眉心紧拧起来,却丝毫不输气势,“你口口声声说爱戚如烟,却对南靳两家的婚事连反抗都没反抗一下,你不是孬种是什么?”
“你......”
“当然了,戚如烟也不是什么好鸟。”
“她处处算计,对你更是百般讨好,到头来也不过是只被睡了五年都下不出一颗蛋的母鸡而已。”
“南初!”靳安辰手上的力气更重。
对上靳安辰愤怒的脸,南初一字一顿,“你们俩,一个孬种,一个烂鸟。”
“绝配!”
话落,南初使出吃奶的劲挣脱靳安辰的桎梏。
而靳安辰木愣在当场,好半天反应不过来。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南初对他的恨意。
不过下一秒,他连连摇头。
不可能!
南初那么爱他,不可能会恨他!
这肯定又是她在耍什么把戏!
这么想着,靳安辰冷嗤了声,笑问,“南初,你是嫉妒如烟嫉妒得疯了吧?”
“我嫉妒她?”
南初无语反问,“那你说说,我嫉妒她什么了?”
靳安辰凑向南初,“当然是嫉妒她可以一直跟我睡,一直被我捧在手心,被我爱。”
南初,“呵!”
这狗东西也忒不要脸了点!
南初忽然想起什么,笑问靳安辰,“那试问靳公子,一夜能七次吗?”
靳安辰脸色一沉,“南初,你......能不能要点脸?”
骂完,他还不满意,“你小说看多了吧?”
“你还真以为这个世界上有一夜七次的男人呢?”
“我告诉你,没有!”
“不可能有!”
南初想说:
还真有!
她包的那只小色鸭就有!
他们第一次那晚,他就七次!
毫不夸张地说,她真的哭了一整夜!
后来,他也一夜七次好几回,都是两人出差大半个月没见上面的时候。
那种极致疲惫又极致享受的感觉,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身心俱颤。
啧啧啧,南初,你怎么又想起那只小鸭子了呢?!
南初抬头时,恰好对上靳安辰闪烁的眼神。
她想到什么坏笑起来,“我记得之前戚如烟跟我说过,她以后要找个一夜七次的男人。”
她上上下下打量他,“就你这小身板,能满足得了我们戚玉女一夜七次的要求吗?”
别看靳安辰将近一米八的个子,但他身形偏瘦弱。
和小鸭子一身结实的肌肉比起来,他算得上是弱不禁风。
南初坏心挑衅,“戚如烟有没有嫌弃你没用?嗯?”
靳安辰被惹极了,一个拉扯,将南初按在车门上。
“南初,你故意激怒我的目的是什么?”
南初,“当然是为了爽。”
他不高兴、不爽。
那她就高兴了、爽了。
靳安辰满脸讽刺,“南初,为了让我上你,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理解错了,以为南初说的爽,是身体上的爽。
他凑到她的耳边,极近暧昧,“既然你这么想被我C,那我晚上就满足你,怎么样?”
南初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恶心得胃里一阵翻涌。
“别碰我,我嫌脏。”
南初嫌恶地推开他要走,却被靳安辰拉住手腕。
“走之前先跟如烟道歉。”
他当着南初的面给戚如烟打电话,“好好道歉,要不然的话,晚上我弄死你。”
这时,电话里传来戚如烟的声音:
“安辰哥。”
戚如烟带着明显哭过的嗓音,又嗲又柔,听得南初全身起鸡皮疙瘩。
靳安辰将手机塞给南初,“道歉。”
南初眼底一闪,接过手机。
“靳安辰,是你让我说的,等下别后悔!”
不等靳安辰反应,南初拿着手机就往老宅方向跑去。
“戚如烟,我老公说晚上要跟我大战八百个回合。”
“还说,晚上要跟我做满七次。”
靳安辰一听不对劲,立即追上前去抢手机。
“南初,你闭嘴,手机还给我。”
南初脚下生风,“我老公还说,你床上又骚又贱,他睡了五年都睡腻了,想尝尝我的滋味。”
“他还骂你是上不得台面下不出蛋的野鸡......”
靳安辰追着南初,咬牙切齿地骂,“南初,你给我闭嘴!”
“我老公还说,你是演员里最贱的,随随便便三五千万的小剧本就能随便睡你,随便玩你。”
南初踩着七寸的高跟鞋,一路小跑,一直到被靳安辰追上前,她才将手机扔给他,朝浇花的靳家爷爷跑去。
“不用谢。”
对上南初调皮的笑脸,靳安辰气得满脸铁青额头青筋暴动。
咬牙切齿,“南初,你给我等着。”
南初笑容满面地转身离开,头也不回地摆手。
渣渣们,你们尽管放马过来吧,我准备战斗了。
别墅前,南初回头看了眼,只见靳安辰满脸焦急又耐心地哄着电话里的人。
她现在算是真正体会了一把当搅屎棍的快乐。
看看,她随随便便骂戚如烟几句,就够靳安辰忙活的。
果然,一直到半小时后,靳安辰才被管家请进来用餐。
他狠狠剜了南初一眼,“南初,你给我等着。”
南初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自顾朝餐厅走去。
众人刚落座,老爷子当众催婚。
“你们俩订婚也有一年了,结婚的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靳安辰当即反对,“爷爷,我刚回国,公司还有......”
靳爷爷桌子一拍,“你要是不能兼顾工作和小家庭,我会把你手里的部分工作安排到安语手里。”
靳安辰看了南初一眼,桌底下,他踢了她一脚,示意她说点什么。
南初面上不显山水,桌底下却狠了劲地用鞋尖踹他,用鞋跟碾他脚背。
靳安辰疼得脸色发白,没敢再造次。
“知道了爷爷,结婚的事,我会找时间准备。”
靳母也催促他,“你也确实该结婚了。”
“我和你爸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你都会跑了。”
靳安辰知道不能硬刚,敷衍答应。
饭吃到大半,三个男人聊起工作的事。
靳安辰看向靳父,“爸,我听说公司去年一整年都没拿下什么大项目,项目总监的职位也一直空缺。”
这时,坐在靳安辰对面的靳安语手上一紧。
目前,靳父是靳氏集团的总裁。
靳安语是项目一组的组长,暂代项目总监的职位。
靳父,“陈总监上周刚离职,我让你姐先暂时顶着。”
靳安辰看了眼靳安语,道,“姐,御世控股将要在城东投资新的娱乐项目的事,你有没有听过?”
靳安语摇头,面上都是不安。
靳父疑问,“你说的这个御世控股是京城祁家的产业?”
靳安辰,“对!”
“目前昆城御世控股的总裁祁御,就是京城祁家的太子爷。”
南初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祁御?
这个名字她好像在哪儿听过。
祁御看向痴缠在一起的两人,满脸都是讽刺。
这个叫阿莹的女孩,确实和南初有几分相像,但是,眉眼里没有南初的锐利和灵气。
打着一张清纯的脸,却满眼都是算计。
靳安辰,手段太过低劣了!
另一边,适应黑暗的南初,瞪着漂亮的星眸看着秋千架上痴缠的两人。
我去!
这也太劲爆了吧!
她上一次看这种现场直播还是在两年前。
男主角也是靳安辰,只是这次换了女主角,是跟她神似的一张脸。
明显这次的靳安辰更急切,喘息的声音也更露骨。
她看着两人互相急切地撕扯对方的衣服,嘴巴从开始缠上一刻也没分开过。
“小骚货,看我等下怎么艹......”
南初话没听话,被一双大手从她后面捂住了她的耳朵。
南初这才想起来她刚刚是被人拽到一边捂住嘴巴的。
她回头,对上靳安辰幽深的眸心。
“你......”
祁御直接封住了她的唇,吻得很深。
手也不老实地往她裙摆里探。
南初感觉不对劲,立即摸了摸他的额头。
滚烫。
不仅额头,他整个身体都很烫。
喘息的热度灼烫着她的皮肤,烫得南初脑子懵懵的。
“你中药了是不是?”
祁御整张脸埋在她的脖子里,模模糊糊地“嗯”了声。
“难受......”
南初推他,“活该!”
“我看你吃人家小姑娘的葡萄,还吃人家剥的橘子、石榴,吃得惬意得很。”
越说南初越气,“难受你找她去呀!”
可她根本推不开他。
祁御滚烫的唇从她的额头一路向下,最后在她唇上停住。
“你未婚夫送我的人,我不吃,不喝,怎么会知道靳安辰想害我呢?”
南初立即想到什么,“所以,你自始至终都知道阿莹是靳安辰给你安排的?”
祁御点头。
“嗯。”
他捧着她的脸,“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回答,刚刚吃醋了吗?”
南初气得一把拍开他的手。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关心这些。”
“怎么没烧死你?!”
在祁御又往她脖子里索吻的时候,南初气得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祁二,你浑蛋!”
祁御不知道是疼,或者是别的什么情绪,闷哼了声。
那一声,叫得南初腿都软了。
祁御见状混账地又往她身上缠,“不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他再次捧着她的脸,索要答案。
“我的乖乖,爱不爱我?”
知道他就是为了演戏才接受阿莹,南初心里舒服了些。
不过,爱不爱的,她现在还说不出来。
何况,现在他们的处境,也不合适。
祁御一直往她身上缠,手也更加不老实起来。
南初保持着理智,“不行!”
外面,靳安辰和那个阿莹的姑娘正在踉踉跄跄。
如果她和祁御在里面也......
乱!
太乱了!
而且,祁御似乎知道她和靳安辰会来,所以,等着把我拉过来,让那个阿莹扑上去。
所以,不难看出,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等下肯定会有人来捉奸。
“尚辰知道是不是?”
南初掏出手机,“我给他打电话。”
祁御按住了她的手,“他已经在安排了。”
至于要等多久,南初猜不到。
可是祁御身上太烫了,如果再不降温,他可能会被烧出问题来。
外面,靳安辰不知道是因为喝酒的问题,还是他的酒水里也有药性,玩得很疯。
阿莹配合得也很疯。
一个叫着南初。
一个叫着“靳总”还是“祁总”。
他们的疯狂声,时不时透过门缝钻进来,听得祁御身上的火越少越旺。
因为他们俩声音很大,南初倒不怕她和祁御说话被听到。
她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才发现他们是在洗手间里。
他们身后就是大浴缸,而且,浴缸里是满满的水。
应该是之前阿莹泡澡的水,还没来得及放掉。
在祁御压着她撕扯她身上的裙子时,南初狠狠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嘶......”
祁御疼得闷哼出声,人也清醒了几分。
他可怜巴巴地看向南初,“难受。”
他用额头抵着南初的,“想要你。”
他疯,他没理智。
但是南初必须要保持清醒,“再忍忍,现在不是时候。”
如果等下有人过来捉奸,一下捉了两对......
那画面南初不敢想象。
她拍了拍他的脸,试图将他拉起来。
“你身上太烫了,进去里面。”
她指了指浴缸。
祁御在她脖子里摇头,“不要!”
“脏!”
南初无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个。”
“我洗过的水,也没见你少用。”
祁御赖在她身上不动,“你是你,别人是别人。”
南初没跟他理论,见他还算清醒还有意识,带着他进了淋浴房,又把祁御推了进去。
已经进入秋天,昆城的夜晚凉意很重。
南初一开始没直接放冷水,而是用的温水。
房门,隔开了洗手间内外。
房门外,靳安辰和阿莹怎么样,南初不知道。
但是,祁御很难受很难熬,她感受得到。
他把温水调成了冷水,死死握着拳头,用头一下一下撞身后的墙壁。
“你怎么样了?”
“难受,想要你......”
南初见他这般,心疼了,又知道自己不能过去。
他的疯,她比谁都清楚。
她要是过去了,他刚刚熬了这么久也就白熬了。
他朝她伸手,“乖乖,真难受......”
南初看着他的手,又看向他难耐的表情。
犹豫了下,还是伸了过去。
“啊!”
祁御一个用力,南初扑进了他的怀里。
一切,在失控的边缘。
南初没从觉得时间这么难熬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女人歇斯底里的哭声,质问声,咒骂声频频响起,房间里乱成一锅粥。
首先听到的是戚如烟的声音。
“啊......为什么!”
“靳安辰,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为什么是她?”
“是因为她跟南初长得很像是不是?”
“你到底是想跟她做?还是想跟南初做?”
“靳安辰,你说清楚!”
没等到靳安辰的回答,又有一个女人质问靳安辰,这次是南心。
“靳安辰,你说过的,只要我从我爸那里拿到股份给你,你就会跟南初退婚,跟我订婚的?”
“她是谁?你为什么压着她,她为什么没穿衣服?”
“你跟她刚刚都做了什么?”
“靳安辰,你跟我说清楚!”
最后,才是阿莹。
“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不是祁总?”
“祁总让我先洗澡,他说他喜欢干净的女人。”
“所以,我洗得干干净净地出来了。”
“可为什么祁总变成你了,为什么?为什么?”
“我还是第一次。”
“我的钱......”
满屋子的质问声和哭声,听得靳安辰脑子都要炸了!
她们问他,怎么会这样?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和阿莹纠缠在一起?
明明他是带着南初来开房的?
南初人呢?
他下意识扫向整个房间,直到哗啦啦的水流声从浴室传来。
他顾不上三个女人,快速套上衣服朝洗手间走去。
他拧门,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他贴近门,听到里面有动静。
他不确定地又贴近听了听。
这次确认了,是男人女人的喘息声。
靳安辰拍门,“南初!”
“开门!”
“你和谁在里面?”
戚如烟听到南初的名字,止住了眼泪。
南初为什么又会在里面?
所以,靳安辰本来是想睡南初的,结果睡错人了?!
得出这个结论,戚如烟被当头一棒!
再看靳安辰,他正像个疯子似的开始踹门,踹得门摇摇欲坠,一脚一脚踹在戚如烟的心坎上。
“南初,我要弄死你!”
“开门!”
他此刻,像极了正在抓妻子出轨的丈夫。
完全忘记了几分钟前,他正压着别的女人抵死纠缠。
就在尚辰带着客房部经理过来的时候,门“嘭”地一声被撞开。
房间内,血红一片。
浴室地面是斑驳的血迹,血红的水到处流淌。
南初正缩在角落,身上的衣服被淋湿了,不过,还完好地穿在身上。
而淋浴下,祁御手里攥着破碎的玻璃碎片,正扎在他的腿上。
靳安辰一听对方认出了自己,还知道新闻上的就是他。
火大吼道,“你是谁?”
“把手机还给南初。”
这时,另一道男声响起,“靳总,视频一出来,我一眼就认出视频里的是你。”
靳安辰立马听出是奔腾实业的马总,他们昨天晚上刚一起去足浴店捏了脚。
当时他还夸他腿上的胎记寓意大富大贵呢。
“让马总见笑了。”
“视频上的事情,误会,都是误会!”
靳安辰立即转移话题,“马总,明天我做东,我们一起谈谈凯丰那个项目的事情。”
这时,马总声音严肃了起来。
“不好意思了,靳总,合作的事情怕是不能成了。”
“为什么?我们上次不是谈的好好的吗,您对我们靳氏不是也挺满意的吗?”
马总,“之前不知道靳总是这种生活作风如此开放的人,现在知道了,怕是就不能合作了。”
“就在刚刚,我们家那口子特意给我打了电话,还跟我发牢骚说,要是我跟视频上的人结交或做生意,就让我别回家了。”
“所以,靳总,抱歉了。”
靳安辰火大,“不合作就不合作,像你这种怕老婆的人,我也不跟你们合作。”
“没种的男人,等我合作上御世,你们就是求着我,我也不会跟你合作。”
马总,“那就拭目以待了。”
靳安辰更气,“你把手机给南初。”
这时,另一道男声响起。
“南总下去挪车了,还没上来,你可能要等一等。”
靳安辰,“你又是谁?”
男人,“方能的窦成伟。”
靳安辰立即笑呵呵打招呼,“原来是窦总。”
“你怎么会和南初在一起。”
窦成伟,“约了尚总来金鹰吃饭,没想到意外碰上了南总。”
靳安辰听了一喜,“你们也在金鹰?”
“真是太巧了,我也在金鹰。”
“你在哪个包厢?我现在就去找你,上次那个项目,我们再接着聊聊。”
窦成伟,“不用了。”
“那个项目可能跟靳总合作不成了。”
“为什么?是我们靳氏集团给的价格不合您的意?”
窦成伟,“是你人不行。”
“你私底下玩得这么花,我怕你工程上也玩花样。”
“合作的事情,就算了吧!”
马总的事情,靳安辰的气还没消,再来一个窦成伟,气得他鼻子要冒烟。
“姓窦的,要不是你是尚总介绍给我的,我都不愿意跟你聊。”
“你们公司巴掌大点,现在竟然嫌弃上我了!”
靳安辰冷嗤了声,开始放狠话,“放心,我们靳氏不差你这一个项目做。”
这时,又有一道声音响起,“靳总这口气,听得我也是心里没底啊!”
靳安辰试探地问了句,“你是尚总?”
尚辰这时应声,“对,我是尚辰。”
靳安辰立即讨好道:“尚总,我正巧要找你聊一聊我们昨天谈的城西的那块地的事情。”
“你们现在在哪个包厢?我现在就带合同过去找你。”
尚辰,“靳总还是别来了,那块地,我刚刚跟马总签约了。”
靳安辰一听顿时火大,“你不是承诺那块地给我的吗?为什么现在又给姓马的了?”
尚辰,“刚刚之前,你还是上进积极奋进的靳总,此刻,你是个不把我们这些合作对象不放在眼里,还玩女人玩得伤风败俗的富二代。”
靳安辰冷笑,“呵!”
“你不给,我还不要了!”
“我还稀罕你一块地不成!”
“等我拿下御世的项目,你们这些小项目,我都不会放在眼里。”
这时,南初终于有机会开口。
“祁总,能把手机还给我了吗?”
这时,对面的靳安辰傻了眼。
“祁......祁总?”
“御世的祁总?”
祁御这时好心地把手机放到南初面前。
“不好意思,南总。”
“你走了之后,我看是你未婚夫的电话,怕他找你有急事,就帮你接了。”
“抱歉,我本无意冒犯。”
南初剜了祁御一眼。
呵!
这还叫无意冒犯?!
十分钟前,她接到会所经理的电话,说她的车被人蹭了,让她下去确认一下。
擦蹭不严重,南初没计较直接让对方走了。
因为她停车的地方容易被擦碰,经理建议她挪一下车,因为一时没找到停车位,她在下面待了久了点。
没想到一上来,发现她的手机正在通话中,还开了声音外放。
还一桌子的人都盯着她的手机看。
她一看,来电显示是靳安辰。
靳安辰听到祁总在对面,吓得一头冷汗,急急解释。
“祁总,您听我解释,新闻的事情是个意外。”
祁御,“意外?”
靳安辰,“对,是个意外!”
“新闻上的人不是我,那个人只是跟我长得很像,我才不是那种朝三暮四作风失德之人。”
这时,一桌子的人都笑了。
“靳总,我们都知道是你。”
“就是,又不是在一起洗一次脚,我们都老熟人了。”
“微博新闻一出来,我一看上面的男人就知道是你。”
靳安辰一听,这几个说话的还不是刚刚的马总、窦成伟、尚辰和祁总。
他的心瞬间一下子凉到了底。
他这段时间借着御世的名头,几乎把整个昆城的几家大公司都跑了个遍。
他们看中靳氏集团跟御世的项目,所以,和他聊得都不错。
现在,他们怎么会都聚到了一起?!
这么想着,靳安辰也这么问了,“你们怎么会都在一起?”
窦成伟,“碰巧遇到。”
“对,幸亏今天来金鹰。”
“就是,就是,要不然还碰不上祁总和尚总。”
“我也是。”
见没人再想跟靳安辰说话,南初这才拿起手机关掉外音。
“我挂了。”
靳安辰急急叫住南初,“你们现在在哪间包厢,我现在过来找你。”
南初看了眼一桌子人,“你还是别过来了。”
说完,南初直接挂了电话。
从刚刚他们的对话里不难听出,靳安辰应该是上了桃色新闻了。
她本来还想着去哪里看新闻,结果,下一秒就有推送新闻。
点开新闻往下看。
她正疑惑这视频和照片的大尺度时,一只大手盖了过来。
“不许看!”
南初,“嗯?”
祁御凑过来,“等下回家看我的。”
果酒,喝起来是甜的,像是喝饮料。
可后劲大啊!
要不然,南初怎么会晕晕乎乎地让他进了浴缸,还坐进了他的怀里呢?
祁御带着南初柔弱无骨的小手,抚在他心口的地方。
让她感受他蓬勃的心跳,感受他对她的热情。
她激荡着他的悸动。
“乖乖,试一次浴缸好不好?”
试一次!
浴缸!
平平常常两个词,联系到一起,却让南初全身一激灵,连带着眼底的醉意都清醒了几分。
这种身体本能的反应,是身体潜意识里的记忆反应。
第一种是激动。
还有一种是恐惧。
而对于南初来说,是后者。
“不好。”
南初抽回手,往后退了退,“不试。”
水波荡漾在两人之间,水汽氤氲,在她长长的睫毛上凝结成细小的小水珠,看得祁御忍不住想亲。
“好,好,好,不试。”
“过来,哥哥抱抱。”
床上那些哥哥妹妹,乖乖宝贝,妖精小东西,亲亲小坏蛋之类的话,他是张口就来。
说出来要是打个磕绊都是他祁御没哄到位。
而南初也吃他这套。
就祁御有些骚话说的:我的小乖乖,吃软不吃硬!
紧跟着的下一句话就是:最喜欢我的软肋!
而男人的软肋,也分两种。
一种是自身的身体,最弱,也最强硬。
还有一种是心尖上的人。
南初按了按酸胀的脑袋,懊恼地“唔”了声。
她靠在祁御的心口,“头疼。”
下一秒,祁御的指腹已经按在了她的太阳穴上。
女人的长发散在水面,柔软细腻,有几丝调皮的,散在祁御的心口处,弄得他全身痒痒的。
心更痒。
想吃人。
此刻的南初软软地靠着浴缸,皮肤又白又嫩,比瓷白的浴缸也毫不逊色。
模样更是又乖又听话,一看就很好欺负的模样。
祁御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乖乖,要亲亲吗?”
南初被按压得舒服,换了个姿势,整个人慵懒地靠在祁御的心口。
“困。”
祁御眉毛挑了挑,“你不困。”
“我困。”
“乖,你不困。”
南初眯着眼睛看他,“困了。”
明明是困意,可看在祁御眼里,只有风情。
祁御揽抱在她腰上的手更紧了,“乖,咱不困。”
随即,他亲吻她的发丝,亲她的侧脸,或轻或重的吻,落在她的红唇上。
“乖乖,你困了,我怎么办?”
南初根本没听到他说的什么,只觉得他的胸膛硬硬的,没有床舒服。
“回床上。”
“真乖。”
祁御答应的好好的,却是自己平躺在浴缸里,让南初趴在他的身上。
“乖乖,抱好了,床可能会有点晃......”
南初模模糊糊地抱着祁御,随之荡漾。
很久之后,原本满满一浴缸的水,等他们结束后,只剩下没过祁御的小腿。
祁御一个打横把怀里的人儿捞出水,拿过一边的浴巾给她胡乱擦了下。
至于洗澡的事,实在是不急。
因为,等下可能还要再洗一遍。
南初沾了床铺,立即背朝祁御而卧。
祁御看着昏黄灯光下白嫩的人儿,呼吸忍不住一重再重。
他亲了亲她白嫩的肩膀,故意用他又短又硬的胡渣磨蹭着她的肩膀。
“乖乖,醒醒。”
南初最受不住的就是祁御的胡渣。
又疼。
又痒。
又麻。
“疼......”
祁御坏笑,“疼,还是麻?”
南初咕哝着往被子里缩,“又疼又麻。”
祁御的吻,从她的肩膀往下,一直落在她最敏感的后腰上。
“今天,是个纪念日。”
南初晕晕沉沉地问,“什么纪念日?”
祁御,“我有名分了。”
“是南初的男人,而不是三。”
为了光明正大,为了有名有份,祁御觉得自己也算是绞尽脑汁了。
南初潜意识里还记着床不结实的事。
“床,不结实。”
祁御轻哄,“我知道。”
“床不能撞到墙,别一会儿又被外公外婆听到了。”
就算之后祁御一直哄着她,南初也一直因为床的问题一直紧张。
祁御无奈,只能把床往后面拉了拉。
就算床震动,也碰不到墙,也就没有太大动静。
之后的夜,漫长又美味。
南初听着床撞墙的动静,一直不敢睡。
“祁二,床,不结实。”
“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
祁御艰难保证,“我保证,床绝对不会塌。”
南初几次看窗外的月亮后又困又累得闭上眼。
又几次被祁御叫醒,强迫对上他的脸。
直到南初忍不住睡着,直到祁御忍不住想与她分享。
“蹦”!
“噹!”
他们俩随着床板下沉,落在地板上。
南初懵了,“怎么回事?床......”
祁御也是一愣,看了看四周的床架,喉结忍不住滚动。
“床......床塌了。”
瞬间,南初的瞌睡和疲惫消失得干干净净。
“祁二!”
“床塌了。”
祁御全身紧绷得厉害。
“艹!”
南初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胡乱地找衣服。
“快起来,床塌了。”
她一阵乱动,祁御感觉自己要疯了。
“别动!”
南初满脑子只有一句话。
“床榻了。”
祁御斥了句,“别动!”
“别说床塌了,就是天塌了,都是明天早上的事。”
他还想做什么,南初不让。
“祁二,床塌了!”
“床被你折腾塌了!”
“明天怎么跟外公外婆说?”
祁御不甘心,“乖,别紧张,别害怕,明天我跟外公外婆解释。”
南初,“你怎么解释?”
祁御想了想,“床本来就不结实。”
南初,“床不结实,我睡了十来年没坏。”
“床白天不坏,睡觉的时候不坏,就挑半夜坏?”
祁御无奈叹了口气。
心想:没得玩了!
又在心里忍不住骂了句:还真是什么事都能被他碰上。
好不容易想放纵一次,结果,床塌了。
他枕着手臂笑看她,“那说明什么呢?”
南初瞪他,“说明是你折腾坏的。”
“是你搞坏的!”
祁御余光一瞥,忽然瞥见不远处的单人沙发。
“还有沙发。”
他的意思是:沙发也可以玩。
南初气得用脚踹他,“那是单人沙发,睡我都困难。”
祁御呼了口气,感叹两人根本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在南初摸索着穿上衣服要爬起来看床的时候,祁御僵硬着身子将她拉了回来。
“塌都塌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他三下五除二,没几下把南初好不容易穿好的衣服又脱了个干净。
“睡觉。”
南初还想挣扎,祁御威胁出口:
“再乱动一下,我们继续。”
南初气得狠狠掐了他一把,“床都塌了,还怎么继续?”
祁御牵着她的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沙发。
“信不信,就那个单人沙发,我也能给你玩出个十八式来!”
南初自闭了。
也不敢说话了!
满脑子都是明天怎么跟外婆说床塌了的事情。
“明天外公外婆要是问床怎么塌了,我该怎么回答?”
祁御搂着人,往她的脖子里埋着脸。
“你男人厉害。”
南初又自闭了。
哎,有个体力惊人的男人,也是个麻烦事。
南初因为床塌了,愁得睡不着。
祁御一个翻身压住她,“反正你也睡不着,床就算塌了,也不影响我的技术和发挥。”
说着,他手上就有了动作。
南初吓得连连求饶后退,“睡觉,睡觉。”
后来,呼吸着祁御的体温,南初竟然没过三分钟就睡着了。
而祁御忍不住觉得好笑。
真不知道是他能力过人,还是这床太不结实。
反正,这应该算是难忘的一夜了......
*
第二天一早。
不知道是因为床塌了的原因,还是因为祁御抱她抱得太紧的原因,南初做了个噩梦,被惊醒。
她一醒,祁御立马醒了。
“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南初按了按太阳穴的地方,无语地呼了口气,“我梦见靳安辰了。”
祁御脸色一沉,“梦见他什么了?”
南初嘴角颤了颤。
“捉奸!”
说完,南初自己都觉得离谱。
再看塌了的床,南初已经没有昨夜的慌乱,只有等下面对外公外婆的一言难尽。
好巧不巧,祁御的手机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什么事?”
陈安明显语气急切,“爷,不好了,靳安辰来了。”
南初对上祁御的眼睛,吓得吞口水,心更是直接跳到了嗓子眼。
“祁总,您怎么来了?”
祁御勾唇坏笑,朝她这边走来。
每走一步,南初的心就沉一分。
“当然是来......”
没等祁御说完,靳安辰直接迎接了上去。
“祁总过来,当然是跟我谈S项目的事情了。”
他立即做出“请”的手势,“祁总,里面请,不知您今天过来,有失远迎。”
这时,靳爷爷,靳父也都笑脸相迎,纷纷让祁御进客厅。
而祁御的眼睛却一直定在南初身上。
“南总,急着要走?”
南初下意识看向南世业,没等南世业说话,靳安辰立即拉过南初挡在身后。
“她不走,她是我的未婚妻,肯定是我到哪她跟到哪儿了。”
说完,又揽住南初的肩膀,把她往怀里带。
祁御看了眼靳安辰放在南初肩膀上的手。
南初会意,立即挣脱靳安辰的手,往靳安语身边站了站。
她给祁御摇了摇头,讨好地眼神看着他,求他别给她添乱。
祁御自嘲一笑。
小东西!
她就这么不信任他?!
祁御看向她身边的靳安语,“靳总,有时间聊聊S项目吗?”
这时,靳家人都傻了眼。
靳安辰立即站到祁御面前,“祁总,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给御世控股递交策划书的是我,不是她!”
祁御一字一顿,“我找靳安语,靳总。”
靳安语也是一顿,“祁总,您是叫我?”
祁御点了点头,“我对你的昆月不夜城的想法很感兴趣。”
昆月不夜城,是靳安语给S项目专门设计的方案,主题是打造不夜城和昆城特色曲目文化。
靳爷爷看了眼靳父,靳父对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他们都知道靳安辰对御世控股递交了策划书,却不知道靳安语也参与了竞争。
按理来说,一家企业只能提交一份策划案,靳氏集团交的却是两份。
靳安辰瞬间火大,“靳安语,你什么时候给御世递交的策划?”
“你为什么没跟我说?”
“还有,为什么一家企业可以交两份策划案出去?”
“这不合理!”
靳安语这时站了出来,“在御世公开招标的时候,我也在准备策划案。”
“在靳氏,我们俩平级,我没有义务跟你汇报工作。”
“至于为什么一家企业可以递交两份策划案,是因为御世控股也没有规定一家企业只能交一份策划案。”
“而现在,你的策划案被毙掉,而我的策划案刚好入了祁总的眼,说明我做事比你靠谱,我的能力在你之上。”
说完,靳安语看向靳爷爷和靳父。
“爷爷,爸,之前你们可说了,谁能拿下S项目,谁就是项目总监,这话还算数吗?”
靳爷爷,“算!”
靳父,“当然算!”
靳安辰气得半死,“不行!”
“她一个女人,难登大雅之堂,做什么项目总监!”
他指着靳安语开骂,“说,你是不是爬了祁总的床?”
“你是不是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勾得祁总乱了心智!”
“贱人,你除了爬床还会干什么?!”
“啪”地一巴掌。
靳安辰被靳安语打了。
“靳安辰,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了祁总。”
“祁总,他是正人君子,他能做到御世项目总监的位置,怎么可能随便接受女人爬他的床。”
“他可不是个随便的人。”
南初听完,笑了声。
而这一声,刚好被祁御听到了。
他凑近她,“笑什么?”
南初,“你不是随便的人,但是,你随便起来不是人。”
祁御气笑了,“行,晚上让你感受一下小祁二的禽兽。”
南初下意识离祁御远了些。
“这是靳家,你别乱来。”
祁御无赖地来了句,“看你表现。”
另一边,靳安辰却完全听不进靳安语的话,他发疯地骂靳安语,说她肯定用了什么龌龊手段勾引了祁御,又在祁御耳边吹了枕边风,他的策划案才会被否定掉。
这次,没用靳安语出手,靳父直接打得他地上滚。
靳父,“浑蛋玩意,你别自己龌龊恶心,就以为全世界的人都跟你一样龌龊恶心。”
戚如烟想去查看靳安辰的伤势,被靳母推开了。
“你给我滚!”
她狠狠扇了戚如烟一巴掌,“贱人!”
她指着戚如烟大骂,“要不是你下贱往安辰床上爬,也不会有现在微博上的新闻。”
“你给我离安辰远远的,要是让我知道你还缠着安辰,别说你的明星路了,就是你的人,也别想活。”
戚如烟一直隐忍克制,但是被靳母的这一巴掌彻底打发了疯。
“你们凭什么都怪我!”
“我和安辰是相爱,他要是不爱我,我们也不会在一起五年。”
“你们为什么不问问南初?”
“她这些年有没有养男人,或者有没有被男人包养?!”
南初下意识看了眼戚如烟,对上戚如烟笃定的眼神,她没来由心慌。
她和祁二的事情,该不会被戚如烟知道了吧?
靳爷爷一副受不了打击的模样,那颤颤巍巍的身子,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去似的。
“你放肆!”
“小初不是那种不懂分寸的人。”
戚如烟直面南初,质问出声,“南初,你能不能跟靳老爷子说说,你这些人究竟没有做过对不起靳安辰的事?”
南初有瞬间眩晕,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死掉了。
靳安辰,“南初!”
他愤恨怒骂,“你是不是真的给我带绿帽子了?!”
刚回国时,他让助手查南初的私生活,根本没查到什么。
后来,他让“听世界”侦探社查太子爷的时候,也顺便让他们查了下南初,还是什么都没查到。
直到上次,戚如烟跟他说,南初脖子上的吻痕,又给他发了南初从一辆黑色迈巴赫上下来的照片,他才终于意识到,南初背后可能真的有人。
他一开始猜的是尚辰。
后来,又猜测南初应该是跟太子爷有一腿。
但后来转念一想,南初是漂亮,但是,应该也入不了首富太子爷的眼才对。
他甚至一度以为南初脖子上的吻痕,还有那辆迈巴赫,甚至戚如烟说南初帝景庄园的别墅有男人出入,都是南初为了吸引他注意力的手段。
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可笑。
靳安辰挣开靳父,又挡开了挡在南初面前的靳安语。
他一把攥住南初的手,“南初,你要不要给大家都解释一下,你帝景庄园的别墅里,住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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