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年画娃娃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热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可能。」我摇摇头:「您太迷信了。」我坚称弟弟的古怪与年画的诅咒无关,他只是被惯坏了。爸冷哼一声,背过身去,突然说:「你以为你妹妹是怎么没的?」「当初仙姑要我和你妈选一人献祭,是你妹妹求着我带她走,你当那张年画是怎么来的?」「那是沾了你妹妹的血,一笔一笔画出来的!」我呆在了原地,脑海里忽地想起妹妹离家前看我的最后一眼,泪水止不住地向下落。爸粗暴地揪起我的头发:「你哭什么?你的命比你妹妹好多了!」「老子现在没了老婆,不能再有个孽种儿子!你得帮我。」第二天,爸一反常态地将自己收拾齐整,和我们一起吃饭。我看着他的眼色,将手中的肉花卷递给弟弟:「天佑,这个给你吃。」和面的时候,爸在里面掺了足足半碗香灰。仙姑说了,只要对着年画点燃一支香,虔...
《年画娃娃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不可能。」我摇摇头:「您太迷信了。」
我坚称弟弟的古怪与年画的诅咒无关,他只是被惯坏了。
爸冷哼一声,背过身去,突然说:「你以为你妹妹是怎么没的?」
「当初仙姑要我和你妈选一人献祭,是你妹妹求着我带她走,你当那张年画是怎么来的?」
「那是沾了你妹妹的血,一笔一笔画出来的!」
我呆在了原地,脑海里忽地想起妹妹离家前看我的最后一眼,泪水止不住地向下落。
爸粗暴地揪起我的头发:「你哭什么?你的命比你妹妹好多了!」
「老子现在没了老婆,不能再有个孽种儿子!你得帮我。」
第二天,爸一反常态地将自己收拾齐整,和我们一起吃饭。
我看着他的眼色,将手中的肉花卷递给弟弟:「天佑,这个给你吃。」
和面的时候,爸在里面掺了足足半碗香灰。
仙姑说了,只要对着年画点燃一支香,虔诚叩拜,再将香灰喂弟弟吃下,三天后,弟弟便会变成一具空壳。
届时爸只需要将新的年画烧了兑水喂弟弟喝下,弟弟就会重新变回听话乖巧的样子。
弟弟见了肉,也顾不得脸上嘴上裂开的伤口,大口咀嚼起来。
只是刚吃完一个花卷,弟弟就难受地捂住了肚子,无助地抬头看我:「姐,我疼……」
我知道是那香灰起了作用,只能将他带回屋里,倒了杯热水给他喝。
弟弟起先还能呻吟几句,十分钟不到,他就只剩下在床上打滚的力气了。
我急的直掉眼泪:「爸,您不是说要三天吗?这是怎么了?」
爸冷哼一声:「我巴不得现在就要了他的命!」
弟弟的脸通红,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上冒出,他足足哼唧了两个小时才昏沉睡去。
「按照这个量,明天就可以换命了。」爸低声说。
他的心情一下子好起来,哼着小曲出门去。
旁边的邻居嚼舌根说,怕不是又去找村东的牛寡妇了吧。
我这才知道,原来妈刚死的那段时间,爸就已经找好了下家。
仙姑的法子有用最好,无用也无碍,毕竟现在妈死了,多得是人可以给他生孩子。
他疯了一样地想要个好性格的儿子,不在乎这孩子到底是谁生的。
我看着在梦中仍蹙眉的弟弟,心中的怒火再也压不住。
可还没等我拉着弟弟去找爸和牛寡妇对峙,坏消息就再一次传来。
牛寡妇怀孕了。
她已经生育过两个健康聪明的儿子,想必爸也会心想事成。
弟弟吃了三天的香灰,也喊了三天的疼。
大概仙姑的话有假,弟弟除了变得更沉默以外,与之前没有其他差别。
爸彻底死了心,干脆搬空了所有家底,住进了牛寡妇家。
看着爸让牛寡妇的儿子骑在肩头其乐融融的样子,弟弟攥紧了我的手,不发一言。
我们在门口站了许久,爸才慢悠悠走出来,却是向我伸出了手:
「小苗,你若是愿意,就跟我一起住在你牛姨家。」
牛寡妇在后面抚着并不明显的孕肚,对我露出一个阴险的笑。
他们把我要去,不外乎是想找个免费的佣人,总不可能是因为真的疼爱我。
我摇摇头,扑通一声跪下了:「爸,您把天佑带走吧。」
「他年纪小,又是男孩,跟着我只会受苦,您给他一口饭吃就成!」
我把头磕得砰砰响,引来一众邻居围观。
但爸只是冷眼看着,冷不防踢向我的心窝:「贱丫头!」
我被踢飞出去,呕出一口血。
「你不知道这孽种是什么性格?还想甩给老子,你真跟你妈一样是个假菩萨!」
爸还在破口大骂着,弟弟跑到我身边,我见他眼中竟有了闪闪泪光。
「姐……」他咬紧了牙,一字一句低声说:「我要让他们都付出代价!」
爸妈想要个儿子,为此不惜献祭妹妹,从仙姑手中换来一幅年画。
年画上一男一女两个胖娃娃,爸觉得女孩晦气,私自撕下那半边烧了。
不出一年,妈妈生下了个和年画娃娃一模一样的男孩。
他面如冠玉,行为却暴戾乖张。
他们都不知道,年画娃娃相生相克,没了克制他的女孩,弟弟只会变得越来越恐怖。
1
弟弟又虐杀了院子里的鸡。
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五次了。
目睹一切后,妈妈只是平静地将弟弟揽进怀里,转头对我说:
「把地上收拾干净,今晚吃鸡。」
我不敢违抗,蹲下身仔细擦着地上的鸡血,生怕留下什么痕迹,被爸瞧见。
余光里,我瞄见七岁的弟弟将头埋在妈妈胸前,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地上的鸡头看。
鸡汤上了桌,妈殷勤地夹了一只鸡腿放进弟弟碗里:「天佑,多吃点。」
弟弟长了一嘴尖牙,嘎吱嘎吱将鸡骨头都咬碎吞下了肚。
我看着另一只鸡腿咽了咽口水,许是让弟弟看见了,他盯着我看了许久,突然说:
「我还要吃。」
妈忙不迭的又夹了剩下的鸡腿给他,我刚想提醒什么,身后的铁门就发出一声响动。
爸回来了。
妈妈的手一抖,鸡腿掉在地上,迅速让一旁候着的狗叼走了。
「吃什么呢这么香。」爸醉醺醺地闻着味进来,正对上桌上冒热气的鸡肉汤。
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快步走到棚里去数。
「快带天佑进屋去!」妈妈的声音都发着抖,悄悄将弟弟往屋里推。
可惜还没等我迈开腿,爸就已经走到了眼前,眼睛里像是有两团火在烧。
弟弟突然自我身后发出一声冷哼,这无疑是火上添油。
下一秒,爸的巴掌就重重落在弟弟脸上,将他小小一个人打倒在地。
「天佑!」妈捂脸尖叫,扑过去要将弟弟扶起,却又被爸拦下:「我今天就打死这个孽种!」
「家里一只鸡都不剩了!」
弟弟的脸颊高高肿起一块,可他不哭不闹,只仰着头,异常凶狠地瞪向爸爸。
「是我杀的。」妈咬咬牙说道:「仙姑说天佑的身子还不稳定,需要多补补……」
爸的第二个巴掌落在了妈脸上:「补个屁!」
弟弟从喉咙深处发出阵阵低吼,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小苗,快领天佑去睡觉……」妈似乎意识到大事不好,刚向我摆摆手,弟弟已经从我眼前窜了出去,一口咬上爸的手。
他的牙比狗还要尖,血霎时就飙了出来。
爸惨叫一声,随手将他甩了出去。
弟弟就像嗜血的野兽,看着爸手上的两个血洞,竟满足地舔了舔嘴唇。
「弟弟,我们快进屋去!」这次我迅速跑上前抱起弟弟,不顾身后的怒吼,冲进屋锁上了门。
外面充斥着爸的咆哮和妈妈低低的抽泣声,我的心狂跳不止,身后的弟弟却突然笑了。
他不与我交流,只抱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我冷汗直冒。
只因他的牙上还沾着血,脸上的兴奋和咬断鸡脖子时的表情如出一辙。
门被人狠狠踹了一脚,爸的声音低沉又可怕:「天佑,没有下次了。」
可弟弟恍若未闻,甚至将身子贴在门上,放声大笑。
我听见爸的呼吸声一声比一声急促,恨不得马上就要将门撞破。
最后还是妈说了句话,才让爸爸就此罢休。
「我答应你!」她崩溃地喊着:「我答应你,明天就去!」
弟弟听话地张开了嘴,期待的样子与寻常的孩童并无不同。
可妈刚把勺子递到他嘴边,弟弟就猛地站起身,碗瞬间被掀翻,滚烫的汤全撒在了妈身上。
妈惨叫一声,跌跌撞撞地去寻水龙头。
爸刚要抬手扇他巴掌,弟弟却又呜呜哭了起来,边哭边道歉:
「妈妈对不起……是汤烫到了我的舌头……」
闻言,爸妈都惊得停下了手中动作。
「天佑……你再说一遍……」妈顾不得冲洗身上,激动地扶着弟弟的肩膀。
不怪他们惊讶,就连我也从未从弟弟口中听到过「对不起」三个字。
弟弟擦擦眼泪,拿起桌上的筷子:「爸爸妈妈对不起,我会好好吃饭的。」
不待别人反应,弟弟就狼吞虎咽地吃光了余下的白饭。
虽然没动冬瓜汤,但还是把妈妈激动得泪光涟涟,她又觉得弟弟还有救了。
爸的脸色阴沉,半信半疑地看着像个寻常孩童的弟弟。
临睡前,爸还想拉着妈去祠堂说小话,妈第一次拒绝了他。
她说:「今晚天佑跟我睡。」
她胳膊上被烧起了两个大泡,脸上却露出久违的慈笑。
我看着沉浸于母慈子孝中的妈妈,心里隐约不对,但弟弟又表现得十分乖巧,让人挑不出刺。
直到半夜我被烟呛醒,从窗户一看,外面已是火光冲天。
妈和弟弟的屋子烧了起来。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弟弟坐在床上,似乎刚刚才睡醒。
我不加犹豫地给他穿上鞋,带着他向门外走去:「你跟姐走。」
弟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我手上的力气弄痛了他,赌气要甩开我的手。
刚走出院子就迎面撞上回来的爸妈,这下弟弟可有了靠山,瘪瘪嘴摆出一副哭相。
爸妈看到这一幕,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先来打我。
两个人的表情看上去十分凝重,妈敷衍地安慰着弟弟:
「你听姐姐话,爸妈还有事要做。」
随即两人就进了祠堂,我看到妈妈的包里鼓鼓囊囊的,比出门时塞的还要满。
弟弟满脸怨恨地站在原地,他从未被这样忽视过。
我却是一刻都等不下去,再次拽住弟弟的手将他向外扯去。
上一次也是这样,爸妈从仙姑那里拿了一卷画回来,可跟着他们去的妹妹却不见了踪影。
即使弟弟对我算不上好,但好歹也没真正伤害到我,我不想看他步妹妹的后尘。
「我不走!」弟弟挣开我的手,一眨眼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祠堂里传来低语,我悄悄走到门前,从门缝中望进去。
爸妈果然请了一张新的年画回来。
那上面仍旧是一男一女两个笑眯眯的胖娃娃,这次爸不敢再擅作主张,两个人虔诚地拜着,时不时对视一眼。
直到晚饭时弟弟才出现,嘴角还粘了两根羽毛,不知道又跑去哪里虐杀动物了。
可这次爸却一反常态地没有生气,不仅如此,他还去邻居家又买下五只鸡,对弟弟说:
「爸知道这是你的天性,以后也不用偷偷摸摸了,该杀就杀!」
弟弟歪着头看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晚上妈又炖了鸡汤,只不过我还是一口肉都没捞着。
爸妈将一整只鸡都夹进弟弟的碗里,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快吃吧。」
弟弟起先还很高兴,但尝了一口鸡肉后,突然痛苦地呕吐起来,一伸手就将整只鸡打翻在地。
「好苦!」
爸妈对视一眼,默默将地上的鸡又夹了起来:「这是好东西,怎么会苦呢?」
他们过于急切了,这下弟弟真的发了飙,撕下一块鸡肉就往爸嘴里塞:「那你吃!全给你吃!」
爸吃了一嘴的土,气得脚一蹬,将弟弟踹飞出去。
弟弟倒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那声音震天响,不一会就吸引了四周的邻居前来围观:「天佑爸,你又打孩子了。」
「天佑也是可怜,就是性子野了点,说说就算了,干嘛非要动手……」
他们也是从小看着弟弟长大的。
小时候弟弟嘴甜又懂事,村里的人个个都喜欢他。
可他们不知道我们家的真实情况,更不知道弟弟天真烂漫的面孔下藏着一颗魔鬼的心。
眼见弟弟随便扑进了一个邻居怀里小声抽泣,我咽了咽口水,望向爸爸。
爸似乎听不到周围人的指责,一双眼中只有浓稠的杀意,我突然想起仙姑说的「一人抵一人」来。
弟弟大概活不过这几天了。
弟弟执意要去邻居家睡,爸妈为了面子只能答应下来。
我蜷缩在床上,耳朵仔细听着爸妈那边的动静,却忽然闻到一股香灰的味道。
祠堂的灯亮着,我踮起脚悄悄走到门口一瞧,爸妈在里面坐着说小话。
「今天不是只放了一勺灰吗?」爸疑惑地看着妈:「那鸡肉为什么会苦?」
他们果然是要害弟弟,只不过鸡肉上桌后我悄悄从地上挖了一捧土撒在上面,才让他逃过一劫。
「天佑白白浪费了这一顿,要想他肉身脱离,至少还要喂三天。」妈亦是苦恼地捂着脸:
「要不还是算了吧,其实天佑不胡闹的时候也挺好的……」
「天佑爸妈!快出来!」身后突然响起砰砰的撞门声,我被吓了一跳,刚躲到柱子后面,就看见我们家的大门被一脚踹开。
门外灯火通明,为首的正是今晚让弟弟寄住的邻居。
爸妈披着衣服匆忙出来,正和邻居手中提着的弟弟对上眼。
「你家这孩子怕不是虎狼转了世,去撒个尿的时间,活活咬死我家六只鸡!」
弟弟嘴里还在咀嚼着什么,被邻居愤怒地颠了颠,哇地吐出一个东西来。
是一个血淋淋的鸡头。
爸当即就没忍住吐了,妈颤抖着手想将弟弟接过,却被弟弟凶狠的眼神吓得不敢动作。
「小苗……你去,你去!」她瞟见站在柱后的我,将我拼命向外推。
奇怪的是,弟弟见了我就安静下来。
爸妈陪了邻居两倍的价钱,好说歹说地送走了人家。
关门时,我听见妈妈的声音变了,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天佑不能留了。」
自从弟弟将妈妈的小指咬断后,一直都是我来带弟弟睡觉。
也许真的像仙姑说的那样,我的命别人轻易动不得。
所以弟弟在我面前只像个寻常顽皮的小孩,没了那般嗜血的模样。
正因如此,我才不能让爸妈就这样害了他。
第二天的饭清汤寡水,往日里若是这样的菜品被弟弟看见,他必然撒泼打滚一百个不依。
可今天他却格外平静,夹给他什么,他全都默默吃下。
「天佑懂事了。」妈欣慰地站起身,盛了一碗冬瓜汤放在弟弟面前:
「天佑,你尝尝这汤,比肉都好吃。」那汤底浑浊,一看就是加了东西的。
弟弟扶着我回了家,从此以后就只剩我们二人相依为命。
牛寡妇的两个儿子得了大人的暗示,成日里给我使绊子,我拿他们无可奈何。
年底的时候,牛寡妇的肚子已经变得很大,手脚水肿,连床都下不来。
她生产的那一天,村子里充斥着尖厉的惨叫。
最终孩子生了下来,是个男娃,牛寡妇却没能撑过这一劫,撒手归西。
她的两个儿子在床前哭的撕心裂肺,爸却笑盈盈地抱着刚出生的儿子在村里绕圈。
他甚至还跑来我和弟弟面前炫耀:「我终于有正常儿子了!」
他刻意加重了「正常」两字,弟弟突然笑了。
他许久没这样笑过了,露出尖尖的两排牙,看起来很是渗人。
爸也是心有余悸,不敢再说什么,抱着新生的儿子回了牛寡妇家。
我总担心弟弟会做出什么傻事,但一切都风平浪静。
爸的新儿子学东西很快,才一岁就会说话,和弟弟刚出生时一样惹人喜爱。
只不过爸就像对我和弟弟一样,有了新儿子后,他就揭下了那张伪善的面皮,对牛寡妇留下的两个儿子非打即骂,像使唤牲畜一样使唤他们。
他很快遭了报应。
他小儿子满两周岁的那天,爸出门去镇上买蛋糕,回来时孩子已经死了。
是被牛寡妇的两个孩子用枕头捂死的。
他们恨这个夺走母亲生命的孩子,恨这个虚伪残暴的男人,但他们不是我爸的对手,只能将一腔怒火发泄在无辜的孩子身上。
他们逃跑前,还不忘将家里所有值钱物件打扫一空。
爸整个人都濒临崩溃,这下村里没人敢再和他过日子了。
所有人都对他指指点点,说他克妻克子,第一个儿子性子野,第二个儿子干脆没留下来。
爸这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还有个儿子呢。
弟弟九岁了,爸离开后,弟弟变得十分懂事,再也没传出过什么不好的新闻。
这天我从地里回来时,看见门口站着个熟悉的身影。
是爸爸。
他蓬头垢面,胡子拉碴,我一时竟没认出来。
「小苗——」爸看见我,哆嗦着嘴唇,半晌竟直直跪下了。
我看见弟弟就站在院子里,瞧见爸的一瞬间,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哼笑。
爸痛哭流涕地跪在我身前说他错了,看见长高了不少的弟弟,他又喜极而泣地上前要抱:
「天佑,我的好儿子,爸爸都认不出你来了——」
弟弟捏着鼻子,闪身躲过他臭烘烘的怀抱。
爸有些尴尬,不过很快就调整过来:
「咱们一家三口还是像从前一样的过,好不好?」
「我收拾干净,明天就下地,保证让你们吃好穿暖!」
他似乎忘记了抛弃我们时的说辞,也忘记了他踹在我心窝上的那一刻我有多痛。
现在没人为他养老,没人给他充面子了,他竟还敢像赖皮狗似的蹭回来。
可弟弟突然点点头,笑着说:「好啊。」
爸和我同时惊讶地抬头看向他。
「不过我有个条件。」弟弟缓缓说:「以后,你什么都要听我的。」
「就算是想死,也要问过我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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