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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笼秋池完结版小说樊肖阮清池

八风九鲤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阮清池从未想过会以这种方式与樊肖重逢。面前是一瓶打翻的名贵洋酒,琥珀色的液体洒了一地。樊肖抱着手臂,漫不经心地对她说:“把酒舔干净,一口一万。”喧闹的酒吧包厢里,有的人在起哄,有的人在嗤笑。只有阮清池如坠冰窟。她设想过一万种与前男友重逢的场景。但从未设想过眼前这一种——以卑微酒托女的身份。打扮明艳的林婉婉拉了拉樊肖的衣袖,娇滴滴地说:“肖哥,算了吧,都是同学,再说清池也不是故意的。”樊肖拍了拍林婉婉的手,柔声说:“怎么能算了?必须让她知道,得罪樊少的女朋友是什么下场。”阮清池看着面前这对男女,只觉可笑。分明是林婉婉故意摔倒的,怎么就能赖到她头上?林婉婉脸上写满了胜利者的姿态,阴阳怪气地说:“清池,要不你还是舔吧,权当我和肖哥照顾你生...

主角:樊肖阮清池   更新:2024-11-20 21: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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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樊肖阮清池的女频言情小说《烟雨笼秋池完结版小说樊肖阮清池》,由网络作家“八风九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清池从未想过会以这种方式与樊肖重逢。面前是一瓶打翻的名贵洋酒,琥珀色的液体洒了一地。樊肖抱着手臂,漫不经心地对她说:“把酒舔干净,一口一万。”喧闹的酒吧包厢里,有的人在起哄,有的人在嗤笑。只有阮清池如坠冰窟。她设想过一万种与前男友重逢的场景。但从未设想过眼前这一种——以卑微酒托女的身份。打扮明艳的林婉婉拉了拉樊肖的衣袖,娇滴滴地说:“肖哥,算了吧,都是同学,再说清池也不是故意的。”樊肖拍了拍林婉婉的手,柔声说:“怎么能算了?必须让她知道,得罪樊少的女朋友是什么下场。”阮清池看着面前这对男女,只觉可笑。分明是林婉婉故意摔倒的,怎么就能赖到她头上?林婉婉脸上写满了胜利者的姿态,阴阳怪气地说:“清池,要不你还是舔吧,权当我和肖哥照顾你生...

《烟雨笼秋池完结版小说樊肖阮清池》精彩片段




阮清池从未想过会以这种方式与樊肖重逢。

面前是一瓶打翻的名贵洋酒,琥珀色的液体洒了一地。

樊肖抱着手臂,漫不经心地对她说:

“把酒舔干净,一口一万。”

喧闹的酒吧包厢里,有的人在起哄,有的人在嗤笑。

只有阮清池如坠冰窟。

她设想过一万种与前男友重逢的场景。

但从未设想过眼前这一种——以卑微酒托女的身份。

打扮明艳的林婉婉拉了拉樊肖的衣袖,娇滴滴地说:

“肖哥,算了吧,都是同学,再说清池也不是故意的。”

樊肖拍了拍林婉婉的手,柔声说:

“怎么能算了?必须让她知道,得罪樊少的女朋友是什么下场。”

阮清池看着面前这对男女,只觉可笑。

分明是林婉婉故意摔倒的,怎么就能赖到她头上?

林婉婉脸上写满了胜利者的姿态,阴阳怪气地说:

“清池,要不你还是舔吧,权当我和肖哥照顾你生意好了。”

一旁企图巴结樊家少爷的人连声附和:

“快舔吧阮小姐,舔一口给一万啊,还有比这更好赚的钱吗?”

“是啊是啊,一个卖笑的,装什么矜持啊?”

话说得刺耳,却点醒了阮清池。

没错。

两年前,她舍弃大好前程,在夜场做起了酒托女。

不就是为了挣钱,为了打入富二代的圈子,查找那桩旧案的真相吗?

她如今说好听点是酒吧销售,说难听点就是个欢唱卖笑的,装什么高贵呢?

阮清池缓缓松开紧攥的拳头。

昂起头时,已经换上一副笑脸,迎着众人鄙夷的目光:

“大家帮我作个证,一口一万,樊少可不能抵赖。”

说罢,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屈膝朝樊肖脚边匍匐下去。

琥珀色酒液浸湿她的膝盖和手掌。

透心寒凉。

男男女女都聚拢过来,哄笑着围观一个酒托女为了钱可以卑微到何种地步。

阮清池撑着地面,一寸一寸降低身躯。

吧嗒。

眼泪滑落。

阮清池倔强地认为,那是高度洋酒熏得她眼睛难受。

林婉婉大概太想看阮清池出丑了,连淑女都忘了装,直接撑着阮清池的后颈往下摁。

“磨磨唧唧的干什么?舔啊!舔啊!”

满地湿滑,阮清池一下没撑住,半张侧脸被摁在湿答答的地面上。

哄堂大笑。

林婉婉装腔作势地给阮清池找纸巾,嘲讽的嘴角压都压不住。

只有樊肖,轻轻“啧”了一声。

好似往沸腾的锅里注入一瓢冷水,喧闹的包房瞬间安静了下来。

樊肖皱着眉头,嫌恶地说:

“恶心死了。”

他掏出手机,在微信上转账十万元。

下一秒,阮清池的手机响了。

“看好了,言而有信,钱有多没少。”

在场的虽然都是有头有脸的富家子弟,但跟樊肖比起来,还是差了好几个档次。

樊少爷都作罢了,自然没有人再为难阮清池。

阮清池从地上爬起来,头发滴滴答答地淌着水。

半身湿透。

满身狼狈。

她点开微信,六位数的转账金额上方,是她与樊肖两年前的聊天记录。

樊肖,我们分手吧。

阮清池!别再让我见到你!

想不到樊肖还留着她的微信。

阮清池收了钱,也收住了多余的情绪。

“樊少,我可以走了吗?”

樊肖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笑着说:

“急什么?拿钱去买身新衣服,我们接着喝。”




阮清池发觉傅时臻久久地盯着自己肩膀,眼中升腾着异样的火光。

她不动声色地拉起外套,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傅时臻自觉失态,收回目光,沉默地发动汽车,汇入午夜的车流。

车依旧停在巷子口。

阮清池刚想道声谢,就看见幽深的巷子里,有两个拉拉扯扯的身影。

“秋水啊,你姐姐马上就回来了,我们先回去吧!”

保姆一面阻拦失控的阮秋水,一面苦口婆心地劝说。

阮秋水披头散发,对着保姆又撕又咬,嘴里反复念叨着:

“你是坏人!你走开!我要找姐姐!找姐姐!”

阮清池大惊失色,顾不上解释,跳下车就朝巷子里奔去。

傅时臻担心地跟了上去。

只见阮清池紧紧搂着一个女孩,不厌其烦地安抚道:

“姐姐回来了,不怕不怕,姐姐在呢。”

阮秋水哭闹了一阵,渐渐在姐姐怀里安静下来。

巷子很黑,傅时臻看不清阮秋水的面容。

但阮秋水缓缓抬头,一眼就看见了不远处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

刹那间,阮秋水就像碰到火星子的汽油桶一样,咋咋呼呼地尖叫起来。

“别过来!走开!别过来!走开啊!”

她抱着头,蜷成一团,用力拉拽自己的头发,试图遮挡自己的眼睛。

阮清池这才发现身后的傅时臻,连忙解释:

“抱歉时臻,我妹妹怕生,尤其怕穿西装的男人,麻烦你先回去吧!”

傅时臻见这阵仗,一时也束手无策。

他有心帮忙,但显然会适得其反,只好说了声“有事打我电话”,然后快步离开。

由于受到惊吓,阮清池费了好大工夫,才把人重新哄回床上。

安顿好妹妹,阮清池生怕又吓跑一个保姆,主动提出加工资。

保姆陈姨却说:

“小阮啊,陈姨知道你不容易,你开的工资已经够高的了,我不能再要了。”

陈姨还记得阮清池有胃病,特地给她热了碗粥,这才回屋休息。

阮清池捧着粥碗,鼻头酸涩。

不知不觉眼泪就滚了下来,分不清是委屈,还是感动。

城市的另一端。

与阮清池同样难以入眠的,是樊肖。

他阴沉着脸,瞪着手机上的照片。

偷拍视角下,黑色宾利的前排座椅上,坐着两个人。

男人微抬着手臂,轻轻触碰副驾驶上的女子。

女子拉下半边衣服,裸露出性感撩人的香肩。

樊肖阴鸷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盯在照片上。

盯着盯着,竟然笑了起来。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声音,听起来阴森可怖:

“阮清池,我不会放过你。”




阮清池进了更衣间,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愣了两秒,便自嘲一笑。

而后整理妆发,脱下酒商配发的超短裙套装,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反正是陪故人喝酒,何必浪费钱买什么新衣服?

阮清池回到包房的时候,林婉婉正跟樊肖抱怨:

“肖哥,你怎么还留着前女友的微信啊?你不会还惦记着她吧?”

“惦记她?”樊肖谑笑着:“惦记条狗都不会惦记她。”

“我不删她,只是希望多一个人知道我们有多恩爱罢了。婉婉,别多心啦。”

阮清池装聋作哑,在远离樊林二人的角落坐下。

然而无法否认,她的心里还是刺痛。

这么多年了,能够精准刺伤她的,还是樊肖。

她不想再招惹樊肖,樊肖却并不想放过她。

他拍了拍身边的座位,说:

“阮小姐,坐过来。”

阮清池只得起身,在樊肖身边坐下。

“‘说大话’会玩吧?”

酒吧常见的色子游戏,她当然会。

樊肖的号召总是一呼百应,很快就拉了一桌人陪他摇骰子。

在夜场混了两年,阮清池算得上高手。

第一轮,林婉婉输。

可林婉婉刚要举杯,樊肖就将酒杯推到了阮清池面前。

“婉婉酒量不好,让阮小姐代喝吧。”

阮清池早有预料,没有废话,喝了。

第二轮,樊肖输。

樊肖把自己那杯也推到阮清池面前:“我开车了,麻烦阮小姐把我的酒也替了。”

阮清池咬咬牙,将第二杯高度烈酒一饮而尽。

然而接下来的十轮,有八轮都是樊肖在输。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樊肖这是故意整她。

奈何他是樊少,没有人敢多嘴劝阻。

第十次轮到阮清池举杯的时候,她终于撑不住了,小声说:

“樊少,我能不能缓缓......”

樊肖偏头看向阮清池,眼中带笑。

两年不见,樊肖还是那副痞帅痞帅的样子。

衬衣袖口挽起,扣子敞着三颗,正经中透着不正经,让人挪不开眼。

也许是酒精作用,模模糊糊的视线下,阮清池恍惚又看到了学生时代的樊肖。

然而接下来这句话,瞬间打破了所有的美好幻象。

“好啊,喝不了酒,就脱衣服吧。”

桌上的其他男人一听就来劲了。

“这个主意好!”

“酒托酒托,喝不了酒就脱。”

污言秽语过后,爆发出一阵哄笑。

阮清池盯着面前的樊肖,余光里尽是满脸讥讽的林婉婉。

“清池你看,肖哥又给你放水了呢!还不快脱!”

见阮清池红着脸、咬着唇,酒劲上头的男人们开始起哄:

“脱、脱、脱、脱......”

知道樊肖恨她。

但想不到恨得这么深。

曾经那个会因为她跟异性多说了两句话而吃醋的男生不见了。

眼前只剩下一个以折辱她为乐、恨不得逼她羞愤自尽的樊家少爷。

林婉婉站起身,绕过樊肖,走到阮清池的另一侧。

状似搭着她的肩膀安慰她,实则贴在她耳边,低声说:

“清池啊,得罪樊肖的感觉不好受吧?

“你跟别的男人春宵一度的时候,想没想过,会有今天?”

包间里吵吵嚷嚷,其他人听不见林婉婉的声音,但阮清池听得一清二楚。

她骤然变色,喑哑地问:“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林婉婉低笑道:“因为当年给你下药的人,是我。”

阮清池瞳孔骤缩,身体猛然一僵。

是她?!

如果不是两年前那件事,名校毕业的阮清池本可以有体面的工作,收获甜蜜的爱情。

但一夜之间,阮清池生命中所有的美好都化为乌有。

犯罪证据缺失,警察也找不出嫌疑人,独留阮清池一个人苦苦寻觅真相。

她万万想不到,两年后,幕后黑手竟会自曝!

“是你!”

阮清池忽然爆发出一声怒吼,一把掐住林婉婉的脖子,将人死死地卡在桌子上。

变故陡生。

全场哗然。

就连樊肖都始料未及。

林婉婉痛苦地挣扎着,双目圆睁,面色青紫。

阮清池出离地愤怒,手上力气大得吓人,口中重复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樊肖猛地推开阮清池,震惊地瞪着她,好似看一个陌生人:

“你疯了?”

“你怎么不问问她做了什么?”阮清池余怒未消,还要冲上去撕扯林婉婉。

樊肖一手护住林婉婉,一手将阮清池重重地推倒在地。

林婉婉从呛咳中缓过劲来,哭得梨花带雨:

“肖哥,我只是想宽慰清池几句,我说今天大家都喝了酒,让她别往心里去,谁知......谁知她会把气撒我头上......”

樊肖怒不可遏:

“阮清池,你怎么变成这样?还不向婉婉道歉!”

阮清池坐在地上,看着演技十足的林婉婉,和愚昧不化的樊肖,笑了。

“我道歉?该道歉的人是她!”

樊肖拎起地上的阮清池,一字一顿地说:

“道、歉。”

然而阮清池一丝妥协的迹象都没有,轻飘飘地说:

“我要是不呢?”

樊肖难以置信地皱起眉头。

跪地舔酒这种屈辱她都能忍受,一句道歉有那么难吗?

只要她服个软,落个泪,他就会放过她,为什么她非要犟?

“阮清池,别逼我......”樊肖咬着牙说。

阮清池疲惫地笑着,实在提不起一点力气再陪这群富二代闹下去。

这一晚已经够荒诞的了,快结束吧。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暴力推开。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形朗声说:

“小池,跟我回去。”




一道高大的背影伫立在门边。

指尖叼着烟,已经烧到了烟蒂。

看样子,已经在门外等了很久。

傅时臻听见身后动静,熄了烟,安静地微笑。

明明阮清池的狼狈那么明显,傅时臻却好似完全看不见。

不问,也不责备。

他顺手脱下西服外套,披在阮清池瘦削的肩膀上,温柔地说:

“我送你回家。”

坐上车,傅时臻倾身帮阮清池扣安全带。

阮清池抬手制止,说:“我暂时不想回家。”

傅时臻收回手,只回复了一个字:“好。”

然后陪她坐着,安静得毫无存在感。

阮清池轻轻闭上眼,头枕在座椅上,开始认认真真地思考。

时隔两年,林婉婉主动冒头,无非是笃定阮清池拿她没办法。

然后阮清池早已不是校园里那个天真的女孩了。

她要复仇,为此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既然林婉婉狂妄如斯,阮清池就一定要给她个教训。

问题是,想要对付一个富家女,对无权无势的阮清池来说已属不易。

更何况如今这个林婉婉还是樊肖的女朋友。

放眼全国,能与樊家抗衡的,只有傅家。

巧就巧在,傅时臻似乎对阮清池很有意思。

如若利用傅时臻,不但可以躲避樊肖那个疯子,还能干掉她的敌人林婉婉。

放着这样一个筹码不用,她傻吗?

念及于此,阮清池缓缓睁开眼,刚刚好对上傅时臻的眼神。

偷窥猝然被发现,傅时臻掩饰性地轻咳了一声。

“休、休息好了吗?现在回家?”

阮清池却忽然将手搭在傅时臻手臂上。

美丽清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男人,就这么突兀地落下泪来。

向来沉稳持重的傅时臻吓了一跳,慌乱地不知所措。

“怎么了小池,好端端哭什么?你、你遇到什么事了?跟我说,我帮你解决。”

阮清池只是哭,不说话。

她缓缓将秀发撩到一边,掀开肩上的西服外套,露出半边骨感的肩膀。

美人垂泪,香肩半露。

明明没开暖气,傅时臻却觉得一股热浪袭来。

无名之火从脚后跟一直烧到天灵盖。

傅时臻侧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副驾上的阮清池。

指骨绷得发白,指尖掐在掌心肉上,用力到生疼。

“小池,你这是做什么......”

阮清池哽咽地说:“看见这个咬痕吗?”

傅时臻一听,这才重新机械地转过头去。

刚才不敢看,现在却看得清清楚楚。

白生生的肩膀上,的确有一个扎眼的咬痕。

阮清池哭得声音都在颤抖,凄楚可怜地说:

“时臻......求你帮帮我......帮我摆脱樊肖,好吗?”

傅时臻只觉唇齿发干,喉结滚动了一下,说:

“好。怎么帮?”

阮清池纤瘦冰凉的手,轻轻盖住男人攥紧的拳头:

“时臻,做我男朋友。”

做她男朋友。

傅时臻做梦都不敢幻想自己是她男朋友。

没想到喜从天降,幸福来得这么突然。

然而下一秒,他就清醒了,阮清池说的“男朋友”,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男朋友,而是为了摆脱樊肖的纠缠、假扮的男朋友。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能离她近一点,做什么他都愿意。

“好。”

傅时臻轻声答应着,缓缓抬手,用指尖轻碰阮清池肩上的伤。

“他咬的?”

阮清池点点头。

“疼吗?”

阮清池又摇摇头:“不疼了。”

电光火石间,傅时臻脑中闪过一帧画面。

左肩......

他分明记得,阮清池的左肩上有个月牙形的胎记。

当时他觉得这个胎记很美,还反复地碾摩亲吻过这个胎记。

可眼前这块肌肤上,除了一个突兀的牙印之外。

光滑白净,纯洁无瑕。

根本没有胎记!




血。

透过白色T恤。

晕染出刺目的红。

保姆吓得脸色煞白,惊声尖叫。

阮清池却淡定地竖起一根食指,抵在自己唇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她忍着疼痛,举起胳膊,轻轻环绕住那人的后背,一下一下轻拍。

“没事了秋水,姐姐回来了,姐姐保护你。”

在一声声温柔的安抚下,那个被称为“秋水”的人终于平静下来。

她松开牙齿,缓缓抬头。

蓬乱的头发下,是一张与阮清池一模一样的脸。

这是阮清池的孪生妹妹,阮秋水。

因为母亲在分娩时宫缩乏力,导致阮秋水大脑缺氧,智力受损。

成年后的阮秋水,虽然长着与姐姐同样绝色的容貌,智商却停留在五岁孩童的阶段。

但因她生得太漂亮,依然有不少男人喜欢她、追求她,甚至决心迎娶她。

差一点就要领证了,阮秋水却突然遭遇了那件事。

在那之后,秋水也变得怕生、易怒、狂躁,准备迎娶她的男人也离她而去......

阮清池把妹妹哄睡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

保姆替阮清池受伤的肩膀上了药,最后还是面露难色地说:

“阮小姐,你妹妹这个情况,我怕自己照顾不好,我想我还是......”

阮清池大度地点点头:“我理解的,没关系,我把这个月的工资结给你。”

这就是阮清池拼命赚钱的原因。

养活秋水需要钱。

给她治病需要钱。

请保姆更需要钱,而且经常以高出市场价三四倍的工资,都未必请得来。

而这一切,都拜那一场“噩梦”所致。

阮清池花了两年时间,不惜当酒托女,去接近形形色色的有钱人,就为了查找当年那件事的真相。

她没想到,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幕后黑手之一现身了,那人就是林婉婉。

阮清池垂眸看着床上安睡的妹妹,缓缓捏紧拳头:

“林婉婉,我要你死。”

天一亮,阮清池就上家政公司物色保姆去了。

别人一听她妹这个情况,开三倍工资都不愿去。

最后阮清池不得不开出五倍工资,才勉强请到一个。

阮清池已经半个月没收入了,今晚必须去上班。

她刚踏进酒吧的大门,酒吧经理便屁颠颠地给包房里的樊肖通风报信去了。

“樊少,阮清池来了,要不要把她叫上来?”

樊肖扬了扬眉:“我找她了吗?”

酒吧经理一愣:“呃......您不是每晚都来这里找姓阮的酒推吗?我们这儿只有一个姓阮的......”

樊肖指了指满屋子打扮艳丽的女孩:

“她们不比那个姓阮的可爱多了?”

酒吧经理连连点头:“是是是,樊少您慢喝,有事您吩咐。”

经理刚退出去,樊肖便一把推开凑上来的女孩子,烦闷地挥了挥手说:

“都出去!”

女孩子们吓了一跳,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这个超级金主。

樊肖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抓了抓发型,脚步轻快地踏出二楼包厢,走向一楼的酒吧大厅。

还没走完台阶,樊肖就从人群中,找到了穿着超短裙、露着大白腿的阮清池。

她正跟一个中年油腻男并排坐在吧台旁。

两人有说有笑。

男人几次向阮清池白花花的大腿伸出手去,都被她巧妙地躲开了。

最后,油腻男从钱夹里抽出一沓钞票,一边在阮清池耳边说着什么,一边将手盖在阮清池大腿上。

樊肖登时火冒三丈,阔步上前,猛地将阮清池从吧台椅上扯了下来,然后咬牙切齿地质问:

“阮清池,你就这么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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