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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身黑心主母,看谁不爽就出手墨锦溪周黎昕全文

青墨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家就是因为没钱,才寻上墨家说亲。这么说简直就是戳周青远的肺管子。周青远被踩中痛处,脸红一阵白一阵,墨锦溪没打算点到为止,继续开口刺他。“茶楼里多的是闲暇时去听戏的高门显贵的贵夫人们,照老爷这么说,莫不是往茶楼李一坐听个戏,就都是和戏子有染?那老爷很该快快去告官才是啊,一告一个准呢。”墨家只得墨锦溪这一个女儿,她从小被娇养着长大,和两位兄长一起玩闹,养成了伶牙俐齿的一张嘴。上辈子也不知着了什么魔,到周府后就变得畏畏缩缩,连一句话都不敢说。周青远被怼得半晌没话。见他左右是没毛病挑了,墨锦溪没精神再搭理他,便懒懒地躺回软榻上。“老爷再没其他事,就请回吧,我乏了,还请老爷容我清净清净。”说是下逐客令,墨锦溪实则没半点商量的意思,说罢就闭上...

主角:墨锦溪周黎昕   更新:2024-11-20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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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墨锦溪周黎昕的其他类型小说《化身黑心主母,看谁不爽就出手墨锦溪周黎昕全文》,由网络作家“青墨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家就是因为没钱,才寻上墨家说亲。这么说简直就是戳周青远的肺管子。周青远被踩中痛处,脸红一阵白一阵,墨锦溪没打算点到为止,继续开口刺他。“茶楼里多的是闲暇时去听戏的高门显贵的贵夫人们,照老爷这么说,莫不是往茶楼李一坐听个戏,就都是和戏子有染?那老爷很该快快去告官才是啊,一告一个准呢。”墨家只得墨锦溪这一个女儿,她从小被娇养着长大,和两位兄长一起玩闹,养成了伶牙俐齿的一张嘴。上辈子也不知着了什么魔,到周府后就变得畏畏缩缩,连一句话都不敢说。周青远被怼得半晌没话。见他左右是没毛病挑了,墨锦溪没精神再搭理他,便懒懒地躺回软榻上。“老爷再没其他事,就请回吧,我乏了,还请老爷容我清净清净。”说是下逐客令,墨锦溪实则没半点商量的意思,说罢就闭上...

《化身黑心主母,看谁不爽就出手墨锦溪周黎昕全文》精彩片段


周家就是因为没钱,才寻上墨家说亲。

这么说简直就是戳周青远的肺管子。

周青远被踩中痛处,脸红一阵白一阵,墨锦溪没打算点到为止,继续开口刺他。

“茶楼里多的是闲暇时去听戏的高门显贵的贵夫人们,照老爷这么说,莫不是往茶楼李一坐听个戏,就都是和戏子有染?那老爷很该快快去告官才是啊,一告一个准呢。”

墨家只得墨锦溪这一个女儿,她从小被娇养着长大,和两位兄长一起玩闹,养成了伶牙俐齿的一张嘴。

上辈子也不知着了什么魔,到周府后就变得畏畏缩缩,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周青远被怼得半晌没话。

见他左右是没毛病挑了,墨锦溪没精神再搭理他,便懒懒地躺回软榻上。

“老爷再没其他事,就请回吧,我乏了,还请老爷容我清净清净。”

说是下逐客令,墨锦溪实则没半点商量的意思,说罢就闭上眼。

意思再明显不过,是明摆着赶人。

她的淡漠毫不遮掩,就算周青远再清高,也受不了她这般冷漠。

周青远忍住想扭头就走的冲动,郁闷地看着歪在软榻上的女人。

在冬日,就算是正午阳光也不强烈。

光线透过窗户照进屋内,愈发显得柔和。

因为墨锦溪破了相的缘故,周青远先入为主地厌恶这个样貌丑陋的妻子,是以,从来没正眼看过她。

此刻墨锦溪卧在软榻上,垂下的头发遮去脸上的伤疤,这副画面映在周青远眼里,竟莫名生出岁月静好的意味来。

男人咽了口唾沫,嘴唇动了动,不无郁闷道:“你到底在别扭什么?你病了一场醒来后,至今就在闹脾气,是为了欣姐儿推你下水的事?因她没和你道歉,你才置气到现在?”

他的语气不难听出,他的匪夷所思。

若不是见过可笑的事太多,墨锦溪能当场为这句话笑出声。

在周青远看来,真真是永远只有别人有错,他是明月清风,他是天之骄子,可笑。

墨锦溪心里冷笑,面上则做出惶恐不敢的模样。

“老爷何出此言?我不过是区区继室,又是商贾出身啊,哪能和正妻所出的大小姐置气,您这么说实在是折煞我了,我哪里敢呢?”

她满口都在说自己惶恐,可阴阳怪气的味漫得整个屋子都是。

周青远的耐心,被她阴阳怪气的语气彻底耗尽,不屑再看墨锦溪一眼,沉着脸甩袖走人。

“老爷不是有话要和夫人说?怎么这么快出来了?”

在院子里等着周青远的侍从见主子这么快从屋里出来,颇为惊讶地迎上来。

“一介丑妇!有什么值得我花时间和她说?浪费时间!”

周青远冲着侍从发了一通火,就头也不回地回书房去。

侍从大冷天的在院子里冻着等主子出来,不想还莫名其妙受了气,郁闷地撇了撇嘴。

周青远才回到书房,还没来得及坐下,齐夫人那边屋里的陈嬷嬷就来传话,说老夫人找。

他憋着一肚子的火,想说有什么事一天天的,见是陈嬷嬷,气才憋了回去。

周青远虽说看不上自己母亲无能,但陈嬷嬷自幼带他长大,周青远心里对陈嬷嬷多少有几分敬重。

“不知母亲叫儿子来要说什么?”周青远一进屋就开口。

既知道齐夫人找不出账上有什么不对,他也不奢望自己这个什么事都做不成的母亲,能找出墨锦溪别的错处。


七岁的周耀柏没多沉,墨锦溪便将他抱在怀里。

“你的手怎么这样冷?”墨锦溪明知故问。

接近年关府里上下都忙,屋檐下悬挂着晶莹剔透的冰锥,下人还未来得及清理。

墨锦溪呵出一口白气,抱着周耀柏全当取暖。

“母亲,我害怕。”周耀柏将脑袋埋在墨锦溪肩头,手因为紧张直发抖。

他的脸被风吹得冰凉,墨锦溪嫌弃地悄悄将自己脖子向后仰了仰,不让他碰到。

“别怕,最近柏儿都有认真念书不是么?待会你父亲问什么,你答什么就是,只要你能全部答上你父亲的问题,他满意了,就会放你早些睡下,过了今日这关,就不用再熬夜。”

能够早睡,对于周耀柏而言,极具诱惑力,可是他又害怕面对父亲的责问。

周耀柏揣着手点点头,眉头皱得更紧。

墨锦溪斜眼睨了眼周耀柏,脸上的笑容变得狡黠。

“你父亲之前因你懈怠功课的事,格外生气,你这次千万要表现地让他满意,哪怕是错一个字也不能,你父亲不喜说话支支吾吾,你是知道的。”

一路上墨锦溪不断地说周青远如何严格,听来是安慰人的话,实际上只会加剧周耀柏的不安。

很快来到周青远的书房,墨锦溪将周耀柏放下来时,他的脚抖得厉害。

“一路上过来冻着了吧?来,坐到为父面前来?”周青远看见他的腿抖得厉害,招手让周耀柏坐自己身边。

不坐在他身边还好,离周青远越近,周耀柏只会更紧张。

“愣着做什么?”周青远不明就里地皱起眉头。

这孩子从前不是挺懂事大方?如今怎么扭扭捏捏起来。

周耀柏咽了口唾沫,不情不愿地坐到周青远面前去。

小孩子不懂得掩藏心思,周青远见他像是不愿意靠近自己,又好气又好笑,脸不自觉沉了下来。

他的脸一黑,周耀柏就打了个哆嗦,把头埋得更低。

“听说你近来都有认真念书,为父也不考你别的,就问之前的问你的问题,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的意思是什么?”

周青远寻思孩子瑟瑟缩缩,是自己之前太严厉的缘故,就挑了简单的问,之前就问过的问题,不该还不会。

结果,周耀柏答是答上来了,但答错了。

“回爹爹,这句话的意思是身为君子要为人本分,为人本分,方能行于世间。”

周耀柏紧张地大脑一片空白,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一派胡言!”周青远气得将手里的书摔在桌上。

别的问题答不上来就罢了,之前问过的竟还能答错!

周耀柏被吓得抖如糠筛,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周青远不可置信地看着跪坐在面前的儿子,不敢相信他连如此简单的问题都能答错。

“你最近夜夜挑灯攻读课业,到底有没有认真学进去?”

看着这个自己素来满意的儿子,周青远头回对他感到无比失望。

“柏儿,你不思进取至此,如何对得起为父对你的期望?”

周青远摇摇头,一时之间也不想继续往下问。

他甫一说罢,墨锦溪走上前把周耀柏抱起来。

“老爷别对柏儿疾言厉色,他的功课我日日都有去看,柏儿学习很是认真,桌上誊抄策论的宣纸还收着,老爷不信可以去看。”

墨锦溪抱着周耀柏向后退了几步时,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长舒了口气。


周青远与尹天瑶为了计划能顺利,也担心他们频繁见面会被发觉,所以尽管墨锦溪愚钝,夫妻二人也合计,一个月只见一两回。

因为这个月翰林院差事多,两人已经一个月没见。

尹天瑶行事谨慎,一般只等周青远来见自己,再问周府的事,不敢贸然打听。

“墨氏?她怎么了?”尹天瑶得知是周青远是因为墨锦溪心情不好,心里一咯噔。

她为了夫君前程假死,让周青远娶墨锦溪入门,尹天瑶口头上不说,但心里不是没担心过,周青远为了利益真的放弃自己。

“能有什么?不过是欣姐儿生辰那日,将她推进荷花池,她病了一场,就耍起脾气来,先是罚了欣姐儿不说,还把周府账上的份例减了。”

周青远恼怒地说了墨锦溪最近做的事,说到最后墨锦溪不肯管家,更是骂她不知好歹。

“她想当周府的闲人,也得看她有没有那么好的命,不过她最近的行径,也算让我看清楚她骨子里的卑劣,上不得台面的丑女,果然是没教养的商人之女!”

尹天瑶原本菟丝子一样歪在周青远怀里,得知自己女儿受了‘亏待’,气得没压住脾气,猛地站起身。

“她居然敢这样对待欣姐儿?那可是我们嫡出的孩子!没脸没皮的商人嘴脸,给孩子的东西,也好意思大张旗鼓地要回去!”

尹天瑶这些年,和周青远只有这两个孩子。

得了周耀柏之后,她对周梦欣就不怎么上心,但到底是自己的长女,不会全然不关心。

李嬷嬷是她装死离开周府前,安排在女儿身边的人,就是担心女儿心性浮躁,容易被墨锦溪给哄骗了去。

尹天瑶暗暗咬牙,没想到墨锦溪看似好拿捏,结果居然是这样的性子。

“阿瑶,你身体弱,别和她一般见识,气坏了自己的身子,至于那个女人,我会让她吃苦头!”

周青远将尹天瑶拉回自己怀里,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观察到男人微妙的表情,尹天瑶面色微变,立即做出柔弱的模样,很是委屈般点了点头。

她与周青远多年夫妻,对他的性格喜恶,摸索得一清二楚。

在这个人面前,绝对不可露出自己太要强,或是不柔弱的一面。

“我是一时担心欣姐儿,这才有些着急了。”尹天瑶说着话,眼泪珠子就往下掉。

周青远最吃这套,所以后院三位姨娘,都是柔柔弱弱的美娇娘。

果不其然,周青远一见尹天瑶掉眼泪,就心疼起来。

“为人母,自然挂心女儿,你也有一年没见到欣姐儿了。”

周青远拍着尹天瑶的背安抚她,两个人如此亲昵,在旁人看来,真真是情深夫妻一对。

这两人看起来越是情深不寿,暗地里监听的阿九,就越是作呕。

抱着温香软玉的美妇,周青远心情舒畅无比,心想果真还是阿瑶最让他舒心。

他哪里能想到,看似性情温和的尹天瑶,心里盘算着,等利用完了墨锦溪,绝不能简单放过她。

那个贱人占了她的主母之位,又苛待她女儿,不使些手段弄死墨锦溪,怎能对得起女儿吃得苦头?

尹天瑶将情绪藏得很好,心里想的再恶毒,脸上也是一副无辜柔弱的神态。

“夫君,你也别和墨氏一般见识,同为女子,我多少能理解她。”

她故作怅然地长叹一声,周青远不解地低下头看她:“阿瑶,你糊涂了?”

他们当初选墨锦溪做续弦的时候,看中的就是这个人柔弱好拿捏,结果一年过去,这个女人露出本性,可见之前都是装的。

如此可恶的贱妇,阿瑶竟然说理解她?

“夫君先别不高兴,听我说。”尹天瑶揉着周青远的心口,一双柔荑白皙,看起来柔若无骨。

周青远眸光暗了暗,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动了动。

尹天瑶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算计。

“夫君想想,欣姐儿毕竟不是墨氏的亲生女儿,她嫁到周家一年,夫君一直寻借口,没和她圆房,她心急之下,自然就对我与夫君生的孩子怀恨在心。”

出生在小门小户的后宅,尹天瑶自小就懂得拨弄是非。

周青远这样极度自卑且自尊心极强的人,她最知道如何拿捏。

“照夫君说的,她又是针对欣姐儿,又是减了账上的用度,应当是想避夫君妥协,和她生下个一儿半女,她的主母之位,才能坐得稳。”

说到一儿半女,周青远脑海里,就闪过墨锦溪那张破了相的脸,顿时一阵反胃。

对于贴心柔弱的发妻说的话,周青远没有丝毫怀疑,一听就信了这可笑的假设。

其实只要他细想想就能看出破绽,墨锦溪真恨尹天瑶留下的两个孩子,为什么不进府的时候就用这个办法,等到现在有什么好处?

“阿瑶你放心,你为了我假死躲出来,受了这么多委屈,我怎么可能对那个丑女妥协?就算她想尽办法为难威胁,我也绝对不会碰她!”

周青远嫌恶地哼了声,别说碰墨锦溪了,他光是想到这个人,就犯恶心。

看着周青远露出几欲作呕的神情,尹天瑶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夫君无论怎么打算,我都支持,我只愿夫君鹏程万里、平步青云,就算夫君来日弃我,我也无怨。”

尹天瑶掩面而泣,真真是好一个梨花带雨的美人儿。

趴在屋顶的阿九听见这番话,背脊窜上阵阵寒意。

尹天瑶这个女人,不简单。

她是否有其他的本事,阿九不知,但光是听着她这番话,就知道她是极为擅长拿捏周青远的。

此女先是跟周青远表达处处为他着想的心,又适当表现自己害怕被抛弃的柔弱,如此攻势下,周青远这个废物,哪里受得住。

有这样的人在背地里给小姐上眼药,难怪小姐在周府,吃了那许多苦头。

小姐从前养在深闺,府里千娇万宠的养着,哪见过这样的人?


周青远对待周梦欣与周耀柏,虽说是更偏袒儿子,但也容不得别人作践女儿。

在翰林院当值一天本来累的很,被气了一遭,反而精神了。

“老爷说的是!请老爷给小姐做主,不然小姐的病,不是白受了?今后府里的人,又怎么看待大小姐?”

李嬷嬷观察周青远的身侧,看他的反应,知道有指望,心情豁然开朗,生怕周青远反悔似的,提醒他周梦欣病重,不能让女儿白白吃苦。

周青远对墨锦溪这几日的作风,本就极度不满,哪里能忍她接连作践自己的女儿。

“你回去照顾好小姐,我不会让那贱人好过!”

男人说罢拂袖离去。

周青远没有直接去找墨锦溪,而是先找了齐夫人。

“母亲!您看了几日的账,是不是已经找到那丑妇贪了账上钱财的证据?”

之前周青远还拿捏不准,那么经过这几天墨锦溪的反常行为,他认定墨锦溪在账上必有猫腻。

如此想着,周青远接着道:“也许她做了假账,要不儿子去库房取所有账目来一一比对。”

齐夫人光是份例一年的账就够头疼,听儿子说要取所有账来,吓得白了脸。

“账不会有假,你拿来给母亲看的账,就是从库房拿出来的,上头盖的是府里的印,不会有差错。”齐夫人将周青远劝住,思衬片刻,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的顾虑为娘不是没想到,所以对账的时候格外用心,一笔账都要算上几遍,原本份例银子一分没少,多出来的,确确实实是她自己拿嫁妆给的补贴。”

齐夫人怕账算得不准要复查,所以在过目时事无巨细,这么费精神,就是为了确定结果有没有误,结果是账完全对得上。

所以在李嬷嬷来求她时,她算计着墨锦溪的嫁妆,当然不会为了周梦欣,去为难墨锦溪了。

“怎么可能!您难道没看见她最近的做派?哪点像是真心拿出钱来补贴我们的样子?”

周青远愣住了,那个丑妇,竟然真的拿自己的嫁妆,补贴周府上下的份例。

“母亲知道你不愿相信,但账目明明白白摆在那,要想在这上头捏她的错处,是不成了。”

齐夫人泄了气,她何尝不想挫墨锦溪的气焰,但之前她在府里言行举止,根本挑不出毛病。账管得更是叫一个漂亮,就没让齐夫人操过心。

周青远一掌拍在案几上,恨得咬牙切齿。

“账管得好,是她身为主母该做的,她带来那些嫁妆,本也应该添给周府,我们不开口,她自己懂得拿出来,是她识趣,她一个毁了脸的女人,出身又低,能嫁到周家已是高攀。”

周府上下,别说是齐夫人母子,就连府里的下人,暗地里也瞧不上墨锦溪。

在周府所有人眼里,墨锦溪嫁给周青远,简直是彻头彻尾的高攀。

“她而今不乐意,我们得想办法,让她把钱吐出来,府里不可能养吃白食的丑女!”

周青远指腹摩挲着桌案边缘的花纹,想到女儿受的委屈,心头火越烧越旺。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齐夫人也有自己的花花肠子,静默一瞬紧接着开口,“不如还是把管家权给她,我们再说说好话,她指定愿意继续往账上添钱。”

齐夫人打得好算盘,只想着几句话,就将墨锦溪打发了。

不过在上辈子,这一招确实百用不腻。

周青远还琢磨着,怎样让墨锦溪不好过,闻言黑了脸。

“那怎么成!”

要让墨锦溪把嫁妆吐出来不假,但要是就这么把管家权给了墨锦溪,岂不是让她得意?

周青远心里烦躁的很,觉得管家权就不应该还。

从墨锦溪接连几天作妖看来,她不可能再拿嫁妆出来给周府用,管家权给她,也不过就这样过下去。

“母亲您别忘了,她昨天在欣姐儿屋里怎么说的,我们把管家权给她,只怕还得求她接手,她也不会再往账上添钱,如此,还不如给您继续掌着中馈。”

要周青远在墨锦溪面前低头,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可是堂堂探花郎,只能是墨锦溪讨好他!

齐夫人把汤婆子摁在腿上,头疼地支着额头叹了口气。

“你的想法母亲明白,但周府事多繁杂,后宅的事我管不来,既然有一个人能接手,做什么不给她做?”

在墨锦溪之前,府里的事是尹天瑶管着,齐夫人丢开中馈权之后,过得不要太快活。

缺什么了,张口就成,别的什么都不用管。

“母亲何必自谦,儿子未娶妻之前,府里的事,不就是您在管?”

周青远不解地看向齐夫人,不明白,她为何百般推辞?

齐夫人一噎,头一回对儿子有些无语。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没管过后宅,当然不知道里头有多少事。

“你看。”齐夫人指了指已经收在盒子里的账本,“光是算一年的账,我就算了这么多天,管家?我是不成了。我上了年纪,没有精力再去操持这些事。”

齐夫人摆了摆手,别说周青远,她这几天算账算得那是心烦意乱。

到昨晚看最后一笔账时,齐夫人甚至想,不添钱就不添钱,好歹让墨锦溪继续管账。

否则她这一把年纪,每天都要管这些,还有几年可以活?

齐夫人一再推脱,周青远静默一瞬,想起从前齐夫人管家的光景。

早年就是因为齐夫人不善管家,导致周府账上一直没什么钱。

周青远眼底闪过一抹不耐,顿时觉得,齐夫人也是个没用的,就连管家这样的事都做不好。

当初父亲若非庶出,也不会娶母亲作为夫人。

推己及人的,周青远想到自己‘逼不得已’娶的丑女,更觉得心烦。

“也罢,就依母亲说的。”

权衡良久,周青远还是松了口。

一来,齐夫人管家能力一般,她不愿意,周青远不能逼着,二来,他不想看见墨锦溪占着主母的位置,却什么都不做。

“唉,就是嘛,你能想通就好。”齐夫人长舒了一口气,心想,今晚就把管家的玉印送回墨氏那里去。

什么账本,她是一眼都不想看!

“管家权可以给她,但她针对欣姐儿,让欣姐儿在人前难堪,闹得孩子大哭加重病情一事,必须得算清楚。”

周青远冷哼一声,用这个理由来罚她,他就不信墨锦溪还有什么说辞。

“欣姐儿那不是已经请了大夫,不如就算了吧。”齐夫人担心一折腾,墨锦溪不肯接管家权,立刻支支吾吾打起了马虎眼。


“母亲……有偶尔过问。”周耀柏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回答。

墨氏对他严厉,他好容易轻松了半个月,若是被父亲知道,她没管着他,让墨氏将他看紧,他岂非又要日日埋头苦读了,那样太累,他不喜欢。

所以,他说了谎。

周府上下,周青远独对这个儿子上心,周耀柏有没有撒谎,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周耀柏显然撒了谎,可墨锦溪不是最关心他嫡子的学业?到底怎么回事?

“竹青,你来说,夫人最近可有到少爷那边屋里,去看着他念书?”

周青远话一出口,两道目光同时落在竹青身上。

竹青自然知道大少爷在看着他,但这事他就算想瞒也瞒不住,只得如实说了。

“回老爷话,夫人自从病后,就再没来看过大少爷的功课,大少爷想着,既然夫人不来询问课业,心也松了下来,不太想念书。”

周耀柏还想在父亲面前蒙骗过去,结果竹青全都招了。

他心里气愤竹青打小报告,殊不知就他喜耍小聪明,不把学业放在心上的性子,不好好管教,就只会是烂在后宅,永无出头之日一个结果。

“她竟然没来看过柏儿的功课,岂有此理!”周青远也猜到,墨锦溪最近没怎么管周耀柏,没想到事实是,她不是没怎么管,是压根就不管。

想到这些天儿子无人看顾,周青远止不住的心疼。

他就说,耀柏这孩子天资聪颖,怎么功课会学得这样差,原来都是墨锦溪搞的鬼。

墨氏减了府里众人的份例,也就罢了,和欣姐儿闹个脾气,还连带着牵累耀柏是什么道理!

周青远除了周梦欣外还有庶女,但是儿子却只有一个嫡子!

别的姨娘不是没怀孕生下过儿子,但是体弱多病,很早就夭折了。

唯一活下来还身体健康的嫡子,他最是重视不过。

他周家这一脉今后就靠周耀柏来光宗耀祖,这墨氏,居然如此忽略他的嫡子!

这是想将他的儿子养成废物不成!

周耀柏偷瞄两眼父亲的脸色,咬了咬唇,当即灵机一动,哭丧着脸道:“父亲,不是儿子有心懈怠,而是从前功课都是母亲跟进,母亲如今不管儿子,儿子不知从何学起。”

他明晃晃的甩锅行为,在周青远看来则成了‘果然如此’。

竹青闻言眉头动了动,无奈地暗暗摇头。

周青远心里虽把过错怪在墨锦溪头上,但也不会真就这么任由周耀柏懈怠学业。

“你将来是要科考的学子,难道要靠着一介妇人,你才能成才?她不看着你,你就不会自己学,那为父给你请的先生,是做什么用的?竹青!把大少爷带回去,看着他,让他好生念书!”

一听要念书,周耀柏就耷拉下脑袋,活像是霜打了的茄子。

周青远被他这副样子气笑,呵斥道:“还不快去!”

“是。”周耀柏行了礼,垂头丧气地被竹青领了出来。

没走几步,就开始掉眼泪珠子。

他心里委屈极了,不明白父亲做什么这样冷脸呵斥他,他可是父亲唯一的儿子!

不就是没有好好念书么,有什么好值得父亲生气的,还不都是后娘的错!

“大少爷,老爷语气是重了些,但也是为了您好,您回去就好好认真念书,争取来日科考一鸣惊人,那时扬眉吐气,便知老爷今日用心良苦。”

竹青是周府的家生奴才,没被选为书童时,做的是收拾书房的差事,深知科考对于家族荣耀的重要程度,对周耀柏说的话,不可谓不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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