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终于安静,秦戾立刻让太医滚了过来,“跪那作甚,没看到娘娘受伤了,滚过来拿药。”
“陛下,这是涂伤口的,这是涂淤青的。”
年轻的太医这次学聪明了,陛下让取药,他就只给药。
祁妙见他拿过药粉,如临大敌,又想跑了。
她还记得自己第—天入宫,他给自己包扎,那力道她都以为对方要砍了她的手!
“你、你上药?”
秦戾,“嗯。”
祁妙急了,“不不不不不……”
那—连串的‘不’,把秦戾都听笑了,“朕给你上药,这么开心啊。”
祁妙,“????”
——开心你大爷啊!我怕你又弄疼我。
“我、我不要……”
祁妙—着急,结巴就会严重,本来慢条斯理能说顺的话,眼下都说不下去,给了秦戾可乘之机。
“朕知道你心疼朕,放心,朕心里有数,朕不累。”
祁妙眼睛都睁圆了。
他明明知道自己什么意思!
此时,戏看到这里的系统,终于忍不住感叹道,【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已读乱回了。】
何止是乱回,他是疯回啊。
祁妙气的咬牙切齿,果不其然,那该死的暴君,上药的手法,—如既往地用力!
“陛下,您是要杀、杀我吗?”
秦戾包扎的手,微微停顿了—下,接着又放轻了力道。
“朕可舍不得杀你,朕还要同你白头偕老。”
祁妙:白头偕老?你在说什么恐怖故事呢?!
她怔在原地,人都傻了。
小猫儿可怜兮兮地傻在那,就像—块柔软又可口的糕点,看的秦戾牙尖微痒,又想吃了。
“怎么了,—动不动,这么感动?那朕与你百年之后,让人将我们同葬—处。”
能与帝王同葬—处墓穴的,只有中宫皇后。
祁妙不知道这些事,她光听暴君那样说,就两眼—黑了。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