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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王爷,夫人要对你上下其手叶从容梁长乐完结版小说

墨涵元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梁长乐临死的恨意,比那一场大火更滔天……难道她就要这样被烧死了吗?反倒叫那男盗女娼的小人,可以存活于世?加害她年幼的弟弟?天道何存?公理何在?她不服!她绝不甘心!梁长乐想要张嘴质问苍天……哗啦一声水响,梁长乐呛了满嘴的水。她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被四面八方的水包裹着。有人来救火了?有人来救她了?她扒拉着探出水面,正狐疑之际,却猛地瞪大眼……她看到了什么?正在拨水的是她的手吗?水底下的是她的腿脚吗?坚硬粗糙、长满黑毛的野猪皮不见了?她的手脚回来了?她伸手摸自己的头……是人脸,而不是猪头?梁长乐正惊喜之际,却猛地被人摁住脑袋,浸入了水里!她被人剥皮!被人烧死!如今终于有了手和脚——她不要再淹死!梁长乐拼死挣扎,不顾一切!她猛的一踹。她...

主角:叶从容梁长乐   更新:2024-11-19 20: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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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从容梁长乐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王爷,夫人要对你上下其手叶从容梁长乐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墨涵元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长乐临死的恨意,比那一场大火更滔天……难道她就要这样被烧死了吗?反倒叫那男盗女娼的小人,可以存活于世?加害她年幼的弟弟?天道何存?公理何在?她不服!她绝不甘心!梁长乐想要张嘴质问苍天……哗啦一声水响,梁长乐呛了满嘴的水。她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被四面八方的水包裹着。有人来救火了?有人来救她了?她扒拉着探出水面,正狐疑之际,却猛地瞪大眼……她看到了什么?正在拨水的是她的手吗?水底下的是她的腿脚吗?坚硬粗糙、长满黑毛的野猪皮不见了?她的手脚回来了?她伸手摸自己的头……是人脸,而不是猪头?梁长乐正惊喜之际,却猛地被人摁住脑袋,浸入了水里!她被人剥皮!被人烧死!如今终于有了手和脚——她不要再淹死!梁长乐拼死挣扎,不顾一切!她猛的一踹。她...

《报告王爷,夫人要对你上下其手叶从容梁长乐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梁长乐临死的恨意,比那一场大火更滔天……

难道她就要这样被烧死了吗?

反倒叫那男盗女娼的小人,可以存活于世?加害她年幼的弟弟?

天道何存?公理何在?她不服!她绝不甘心!

梁长乐想要张嘴质问苍天……

哗啦一声水响,梁长乐呛了满嘴的水。

她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被四面八方的水包裹着。

有人来救火了?有人来救她了?

她扒拉着探出水面,正狐疑之际,却猛地瞪大眼……她看到了什么?

正在拨水的是她的手吗?水底下的是她的腿脚吗?

坚硬粗糙、长满黑毛的野猪皮不见了?她的手脚回来了?

她伸手摸自己的头……是人脸,而不是猪头?

梁长乐正惊喜之际,却猛地被人摁住脑袋,浸入了水里!

她被人剥皮!被人烧死!如今终于有了手和脚——她不要再淹死!

梁长乐拼死挣扎,不顾一切!她猛的一踹。

她背后的人闷-哼一声,撕拉——她的衣服,被人撕开。

但她的头终于钻出了水面,她大口呼吸,回头去看,是谁还要谋杀她!

钻出水面呼吸的梁长乐胸前一凉。

一个男人的目光自她胸前扫过,脸上露出讥诮的笑。

若不是他眼底的不屑太过明显,梁长乐还以为他是什么谪仙,真是神仙一般完美的脸。

“你这女子,胆敢偷窥本王洗澡,眼珠子不要了?”男人伸出手,往她眼睛戳来。

梁长乐吓了一跳,抬脚又是一踹。

她使满了力气,这一脚却软趴趴的,一下被他握住了脚踝。

他手劲儿大,梁长乐的骨头要被捏碎了,她冒着冷汗咽下哀嚎,“我是燕王钦定的世子妃,齐王也不希望别人看见这副情形,而误会您吧?”

梁长乐脑仁一跳一跳的疼,她脑中另一个女孩子的记忆,井喷式的涌现。

她思维混乱,只隐约知道,这是夜国。

眼前这个男人,是夜国绝对不能惹的罗刹王爷,战神齐王慕容廷——武功高强,杀人如麻。

至于她……

“敢威胁本王的人,平生第一次遇见。”慕容廷将她拉至面前,“叫人看见又如何?本王会怕?”

他当然不怕,大不了把她带回去做通房侍妾,腻了就杀了她。

但梁长乐不能死,她已经死过一遭,如今捡回一条命,她不能大意。

“这是误会,小女以为在这里的是燕王世子……求您高抬贵手……”

女孩子哀求之时,睫羽微垂,却并不叫人觉得卑微……她身上似乎有种独特的气质。

慕容廷正欲细看,远处却传来脚步声。

“往寒泉那儿去了!”

“寒泉可是圣地,别叫她犯了忌讳!”

“追过去看看!”

嘁嘁喳喳,似乎有不少人往这儿来。

梁长乐心里一紧,她这副样子被人看见,再怎么解释也会被浸猪笼的吧?

左右都是死!她不如冒险……偷袭他要害。

“唔……”慕容廷一声闷-哼,脸色都变了!

还从来没人——敢对他兄弟动手!

“王爷恕罪,我不能死!”梁长乐一边控制着齐王的“软肋”,一边闭气深深潜入水中。

脚步声停在岸边不远,众人似乎都吓了一跳。

“寒泉里有人?”

“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在寒泉泡澡?”

似有脚步声还要靠近,梁长乐心头一紧,手上也猛地用力……

光天化日,人若离得近,必然能看见水底下的她。

她紧张之时,根本没发现手里的东西有变化。

“站住——”慕容廷低喝一声,“本王在此,还不……滚!”

追来的女孩子们这才发现,水里泡澡的竟是齐王。

齐王的身材真好,露出水面的肩膀,映着阳光波光,闪闪发亮,肌肉饱满隆鼓,浑身都散发着充满征服欲的雄性气息。

女孩子们的眼睛都要看直了,还有几个忍不住吞咽口水。

众人平日里哪有这样的眼福?

“不滚,是想死吗?”慕容廷冷笑一声。

一股寒风吹过,众人打了个冷颤,愕然回神——这可是齐王殿下!

一战坑杀敌国四十万男丁的杀神齐王!

“啊啊——”女孩子们乱叫着逃跑,惟恐跑得慢了会被屠杀。

寒泉旁再次安静下来。

慕容廷提起水里的小脑袋,表情很有些古怪,“叫什么名字?”

梁长乐憋气憋得眼前发黑,她吐了口气,却没发现慕容廷已经欺身靠近。

“区区蝼蚁,不足挂齿,齐王还是忘了今日吧。”梁长乐睁眼,一张俊脸已经近在咫尺。

“本王岂是那始乱终弃的渣男?”慕容廷冷笑。

梁长乐木然,哪来的始乱终弃啊?

慕容廷忽然握住她的细腰,“你点的火,不灭火,就想走?”

梁长乐慌忙松手,脸色僵硬,“情急之举……”

“本王是给你利用的吗?利用完,就想蹬开?”慕容廷脸色清隽,笑容危险。

“禀爷知道……”寒泉一旁的竹林里,突然传来声音。

梁长乐趁他分神,两指并在一起,在他气海,小-腹,腹角一通猛戳。

慕容廷微微一愣,钳在她腰上的手也松了。

梁长乐立时像一条鱼似得,潜水滑行十几米,手脚并用的爬上岸。

寒泉的水,极寒彻骨。

她一个女孩子,却能在水里这么久,非但没有冻死,还能行动自如。

这本身就让慕容廷很有兴趣。

她手指戳上他的穴位,他只略微感觉到酸麻而已,其实并无大碍。

但他习武之人,知道她所戳的都是运气大穴,她一个小姑娘竟然懂武学?

慕容廷故意配合她演戏,她还真敢跑。

他的目光落在小姑娘单薄的脊背上,并没有出声阻止手下人汇报消息。

“梁国国相叶从容,派遣来使,要与我夜国商议通边之事,圣上请齐王安排来使。”

慕容廷随意的嗯了一声,却见那小姑娘猛地站住了。

在寒泉里都没怕冷的她,此时却站在岸边浑身颤抖。

她捶在身侧的手,也攥的紧紧的,关节发出可怕的“咔咔”声。

小姑娘身上的恨意太浓烈,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慕容廷都能清晰的感觉。

“喂,你……”慕容廷正要说话。

小姑娘却蹬蹬蹬跑进竹林不见了。


黄昏时候,梁长乐就听说,蒋尚书为官几十年,贪墨上万两黄金……这还是其次,在他家中,竟搜出了龙袍玉玺……这就是灭九族的大罪了。

“听说了吗,昨日还风头正盛,在女学里耀武扬威的蒋方怡,如今在菜市口贱卖呢。”

“蒋家女眷,皆被贬为女奴,或送入教坊司为官妓,或被卖为奴婢。”

梁长乐心底一惊。

蒋家招了罪,但她在女学里,被几个纨绔堵在屋里,后又被带走去了齐王府,夜不归宿的事情……竟一个字也没有在外流传。

齐王只手遮天,惹他不顺眼,一夕之间就可以大夏倾倒,家族败亡。

日后,她若遇见,一定绕着他走!

甄选女官的结果还没出来,梁长乐足不出户,老老实实呆在女学做功课。

她怕碰见叶从容,更怕碰见慕容廷。

慕容廷倒也算是守信用,那日放了她离开,并没有再来女学找她。

但她的便宜爹,顾汉成却坐不住了。他给女学的太监塞了银子,叫人把梁长乐偷偷领来见他。

“你这逆女,竟敢骗我!”一见面他就骂,唾沫星子溅了她满脸。

瞧见梁长乐嫌恶的表情,他心气儿不顺,抬手还要打。

“这里是女学,女儿待会儿还要跟宫里的嬷嬷请安。”

“少拿女学来压我!你说燕王世子会送信物到家里,信物呢?”顾汉成气哼,“进了女学,没有世子侧妃的身份,谁愿意结交你?叫你在这儿徒然浪费时间,不如送你去府尹家里做妾!”

慕容景安竟然没送?

他就不怕自己把他的秘密说出去?还是他已经想到了别的解决办法?

“世子事多,可能忘了。他亲口告诉我的,我不敢骗爹爹。”梁长乐平静说道,“爹爹帮我打点,让我见世子一面,我好问清楚。”

顾汉成将信将疑,“他真的亲口跟你说的?”

“他若反悔,爹爹再送我去府尹大人府不迟。”梁长乐面色太冷静。

顾汉成愈发信了她的话,“过几日正是中秋家宴,他若有心娶你,家宴必定会请你去。也正好在京都人面前,坐实了他认你这侧妃的名分。”

顾汉成几分威胁,几分期许的看着她。

“你可别叫爹爹失望!”

“我知道了。”梁长乐垂眸,遮掩眸中反感,“爹爹只管为我打点就是。”

梁长乐甚至想了,若是慕容景安真的找到别的解决办法,不再遵守与她的约定……那她是不是应该冒险,从慕容廷那里寻找机会?

这个念头刚划过脑海,就被她掐灭了。

男人是靠不住的,她选择慕容景安,正是因为慕容景安不喜欢她……非但对她没有兴趣,还十分厌恶她的纠缠。

这样,他们的约定就是单纯的合作,不掺杂男女之情。

但慕容廷看她的眼神不一样……那是个霸道的男人,他眼底的情欲,根本不加遮掩。他只看她是个漂亮的女人而已,玩玩便罢,根本不会看重她。但她想要的却是夜国的权势!

梁长乐还在等她爹为她找出机会,见一见燕王世子。

没想到次日一早,她爹就叫人送进来一套从布料到做工都显得极为贵气的衣着,还有一套镶嵌有红绿宝石的头面。

这对她爹来说,可是鲜有的大手笔。

衣物里头还有一封书信,“世子爷说,近来忙于招待来使,倒把这事儿给忘了。我托人打点之后,世子立即遣人送来一块璞玉,说是信物。至于中秋家宴的事情,世子说,他要亲自与你谈。乖女儿,几个姐妹里属你最乖巧听话,莫叫爹失望。”

梁长乐看完就把信烧了。

乖巧听话?若是他知道,因为他的虚荣攀附,把顾三小姐逼上了死路,也不知他会不会有一丝愧疚之情?

至于世子说的,亲自与她谈……定要问她,为他爹的小妾脱身的事儿,准备的怎么样了。

梁长乐准备一番,心中安定。

下晌在女学遇见燕王世子时,她比他还淡然自若。

慕容景安冷着一张脸,似乎十分不耐烦来见她,倒像是有人逼他来的,“你说的假死之药,准备好了吗?”

“这药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叫她面色蜡黄,看起来就有病弱之症。但不会真的影响她的健康。即便请了大夫来看,也说不出所以然。第二阶段,她烦渴厌食,体态消瘦,病弱之症加剧。但这只是表象,所以大夫调理也起不了作用。等府上的人都觉得她这是病的不行了,再到第三个阶段——停止呼吸。”梁长乐说得煞有介事,“她死的不突然,燕王爷也不会怀疑。”

“顾、子、念,你耍我?!”慕容景安气得脸色都变了,“信不信我现在就去追回信物,公开说,我爹醉酒之言不作数?这女学,你还能呆下去?”

在慕容景安心里,她就是个爱慕虚荣,攀龙附凤的浮浅女子。若是叫她离开这能结交权贵女子的女学,她必定痛心疾首。

梁长乐则是担心,她那个便宜爹,真的把她送去府尹家里做妾,她会彻底失去被甄选为女官的机会。

“世子别急,我没有说这三个阶段很漫长啊?知道您等佳人,等的心焦。一个阶段为期一月……哦不,半月如何?”

慕容景安皱眉看她。

为表诚意,梁长乐主动拿出一只白瓷盅,“以这里头的粉脂敷面,每日早晚各一次,脸色渐黄,无毒无害,外人看不出端倪。”

慕容景安不接,抬了抬下巴。

梁长乐立时明白,她笑着打开白瓷盅,用指腹沾了一点粉脂,在自己白皙的脸上涂抹开。

果然,女孩子娇俏洁白的脸,蜡黄了几分,像是没吃好,没睡好的蜡黄。

“没毒的,放心用,日后停用了,面色自然恢复,不会一直这样。”梁长乐挑眉轻笑。

慕容景安忽然觉得,她笑起来的样子,也不是那么惹人讨厌。

他伸手接过白瓷瓶,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女孩子的手背,细滑的手感犹如上好的羊脂玉。

他心底一阵轻颤……


男人吃痛倒地,“你大胆……”

话还没喊完,梁长乐却是用力踹古琴的琴架。

咣当一声,沉重的古琴滑落,正砸在男人的胸口上。

“啊……”男人没想到她敢下这么重的手,惨叫着嘴里冒出血沫子来。

眨眼竟见了血,另外两个看热闹的年轻人也慌了,“来人……来人!”

门口黑影一晃,扇门砰的合上。

两个年轻人瞧见来人,犹如被捏住了喉咙,再也喊不出声音。

“她得罪了谁?”慕容廷阔步上前,捏住鸿胪寺卿的脖子,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男人一看,竟是杀神王爷来了,脸上血色迅速褪去,一脸煞白,“没、没有……”

慕容廷苍劲有力的手指一点点收紧,“说。”

男人的脸迅速憋成紫红色,吃力张嘴,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嘶嘶声。

他眼睛都被掐的向外凸出,慕容廷又猛地松开手指。

官员已经吓破了胆,顾不得声音嘶哑,急忙说:“是蒋尚书大人家的四小姐令下官这么做的,她说,燕王世子厌恶被这女子不知羞耻的纠缠……若下官办了这事,不单尚书府有赏,燕王世子也会记着下官的情……”

官员话音落地,却听“喀嚓”一声。

慕容廷苍劲的手指,径自捏断了他的脖子。

官员还睁着眼睛,一双眼里是临死前的茫然无措,脖子却以诡异的角度扭到了一旁。

屋里另外两个年轻人已经吓傻了,冷汗涔涔冒出,捂着嘴,愣是不敢叫出来。

“来人,去蒋尚书府,告诉蒋尚书,管教不好女儿,尚书不用做了。再有下次,提头来见我。”慕容廷冷冷吩咐道。

门外立即有人应声而去。

梁长乐此时也有些惊愕,没想到,他竟然当着官员的面,就敢杀人。

“出去。”慕容廷道。

梁长乐立即垂头告退,没走两步,她就被人攥住手腕,猛地一拽。

她又撞在他胸膛上,鼻尖一酸,她眼泪差点下来。

她仰头怒视他。

慕容廷嘴角却噙着一抹笑,“顾小姐琴弹的这么好,不必在女学里浪费时间了,那里乌烟瘴气,学不到什么东西。”

梁长乐此时与他离得这么近,隔着衣料,甚至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他身上肆意张扬的气势,太过霸道危险,她浑身的汗毛都乍起,犹如炸毛的猫,全身戒备。

“日后只为本王一人抚琴可好?”他眯眼笑问,与其说是商量,不如说是单方面的通知。

梁长乐挣扎,在他禁锢之下,像小孩子的无理取闹。

“齐王似乎忘了,我是你侄子未娶进门的侧妃。”

“你也说了,是未娶进门的。”慕容廷说话间,倾身靠近。

此时门外却传来说话声。

“刚刚的琴音,正是从这里传出。”

看来被琴声吸引来的,不只慕容廷一人。

但接下来的说话声,却叫梁长乐身子一紧。

“原以为我梁国长乐公主已经是琴艺超群,没想到大夜国也是藏龙卧虎之地,听闻刚刚琴音,倒叫我无比思念长乐公主。能弹出这般琴音的,必定是经历过人生大起大落,经过岁月洗练的大师。”叶从容的声音透着赞赏推崇。

梁长乐却从这话音里听出了怀疑。

他必定是怀疑这琴声了,所以这么着急赶来看。

“我也很好奇在夜国都城,是谁能弹出这绝美的琴音。”与叶从容说话的,正是燕王世子,她的未婚夫慕容景安。

慕容廷垂眸看着怀里的女子,勾了勾嘴角,“你说,他推门瞧见你我如此,会不会把你拱手让我?”

梁长乐血气上涌,气得脸都红了。

虽然慕容景安并不喜欢她,只是迫于她的条件才答应默许她侧妃的身份。

但前脚他答应她的身份,后脚她就跟别的男人这么亲近……不仅他面子挂不住,她也觉羞耻。

“放开,否则我不客气了。”梁长乐威胁。

慕容廷轻笑,“你何曾对本王客气过?”

梁长乐皱眉咬牙,猛然提膝,撞向他软肋。

慕容廷反应奇快,却没想到她是来真的!

小姑娘的膝盖撞得又急又猛,他用手格挡,手掌都被撞的生疼。

梁长乐就地一滚,脱离他的怀抱,拔腿往后窗跑。

慕容廷眸子一暗,不悦浮上冷峻的脸。她宁可伤他,狼狈逃跑,也不愿做他的女人?

呵,好,很好……

燕王世子与叶从容推门进来时,屋里只剩下慕容廷一人。

他脚边躺着已经咽气的官员,和砸落在地的古琴。

两人见屋里气氛很是诡异,皆有默契的没敢多问。

梁长乐雇车回到女学,心砰砰跳个不停。她知道自己逃走的时候,已经惹了齐王不悦。

她担心齐王杀官员的事儿,最终会追究到她的头上。

她爹顾汉成若是知道这事儿,一定会把她推出去,不但不会救她,说不定还会跟着踩上一脚。

但一直等到了这天夜里,女学中都风平浪静,没有人提及鸿胪寺卿被杀的事儿。

也没有人再叫她去驿馆献艺。

梁长乐带着略微的不安,在女学寝馆度过了噩梦连篇的头一夜。

梦里叶从容发现了她的秘密,要对她赶尽杀绝。她极力的跑,跑得肺都要炸开了,却脚下一空,她猛地坠落,跌进一个霸道的怀抱。

她抬头一看,正撞见慕容廷一双凌厉的眼……她一下子惊醒,冷汗遍身。

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叫她精神恍惚了好一阵子。

侧耳细听,“圣上真的要甄选女官吗?”

“女官可以入朝为政吗?还可以带兵从军?”

“曾经的梁国长乐公主,就能文能武,为梁帝开阔疆土。我圣上也以为,女子有才,不当埋没在家宅……”

“岂能人人都像长乐公主吗?这世间又有几个那样的女子。她还不是天妒红颜,早早离世……”

梁长乐掌心一疼,她低头才发现,指甲把掌心都掐出了痕迹。

她翻身起来,心里已经打定主意。

以她现在的身份,想要为父报仇,想要救出弟弟,根本无望。

但倘若她可以取信与夜国帝王,出入朝廷,为将为相。她就能以夜国之势,对抗叶从容。

她要在天下诸王面前,揭露叶从容伪善,弑杀梁帝和公主,谋权篡位的真面目!她要将他的恶行,大白于天下!叫他臭名昭著,如过街老鼠!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她必须一步一步往上爬,借助夜国的势力对付叶从容。

“伤好以前,你哪儿也不能去。”慕容廷听到她肚子里咕噜一声。

他轻笑,“叫他们摆饭……或者,就在这儿吃?在床上……”

梁长乐猛地坐起身,想要越过他下床。

这会儿她才看见,自己的两只手缠得跟粽子一样。

“你去了狩猎场,也做不了什么,不如好好养伤。”慕容廷好整以暇的靠在床头上。

梁长乐记起,为减缓落下山崖的速度,她两只手一直试图攀住悬崖峭壁,擦伤磨破……那会儿也顾不得疼。

只是两人滑落时,是他垫在下头,他的脊背一直蹭着岩壁。

她的手尚且缠裹成这样……

“王爷的脊背怎么不见包扎的这么夸张?”梁长乐不满。

慕容廷一点儿不含蓄,他唰的脱掉外衣,露出蜜色的皮肤,健壮的胸膛。鼓隆的胸肌,一块块精壮的腹肌……霎时能叫人心跳加快,脸热不已。

从他胸肌上、腹肌间缠裹的几根白色纱布,也无端多了些雄性气息,带着禁欲、劝更诱惑人的味道。

他低笑一声,翻了个身,“怎么没包扎,我好得快而已。”

梁长乐看了眼他的背,不由倒吸了口气,他整个脊背,能看出当初磨得血肉模糊的情形……也难怪他后来会昏迷。

但如今却已经结了血痂,有些地方甚至血痂都开始剥落,露出里头新长好的嫩皮。

他这愈合速度,真是惊人。

“我也没事,我必须回去。”梁长乐不苟言笑。

两人都寸步不让,门外传来他下属的声音,“王爷,燕王世子派人来问,您还回狩猎场吗?”

“回……”

“不回了,让他保护好圣上,狩猎再拔个头筹。”慕容廷应道。

梁长乐想趁机下床。

他却翻身将她死死压在床榻。

两人呼吸相闻,热气扑面。

“我们回来的头一晚,慕容景安就派人来了,我告诉他,你在我的别苑里,和我在一起。他未曾多问你一句。”慕容廷目不转睛看着她,“他但凡对你有一点在意,也会派人来接你。”

他以为这样就能刺痛她,叫她幡然醒悟。

但梁长乐丝毫不为动,“不用他接,我自己也会回去。”

慕容廷眸子幽深,暗涛涌动,“对一个毫不在意你的人,不会倦吗?”

梁长乐冷笑一声,挑眉看他,“这话该问王爷。”

慕容廷呼吸一滞,低头封住她的唇。

梁长乐一惊,张嘴便咬。

他凶猛,她气急……霎时间便有了血腥味儿。

他抬头之时,两人都气喘吁吁,四目相识,火药味儿很浓。

“我不想插足王爷的感情,王爷也别插足我的!”梁长乐舔了下嘴唇,

她以为这话会让他退却。

没想到他却禁锢住她的腰,扯开她的腰带……

她疯狂挣扎,在他看,不过蚍蜉撼大树……

“慕容廷!慕容廷!”她慌了,大叫他的名字,情急之下,攻击他背上的伤。

“嗯……”他闷哼一声,趴在她身上。

疯子!他就是个疯子!

梁长乐冷汗淋漓,劫后余生的喘息。

“我说过,我不喜欢用强,两情相悦才好。”慕容廷在她耳边说,“但我的耐性有限,这话我不爱听,以后别再说,别挑战我。”

说完,他披衣起身,没有再为难她。

梁长乐过了许久,才松下一口气。

婢女送来新的衣服,她手上不便,被人服侍着穿戴好。

她忽然想起先前在山洞里的那本书,被她藏在胸前……

“先前是谁为我更衣?”梁长乐问道,或许还能问出那本书的下落。


“父皇,一定是你在天之灵帮助我。”她闭目仰脸,笑容满怀感激。

只是屋里的声音,吓坏了外头看守的人。

婢女敲门询问:“小姐……您没事吧?要不要婢子进来收拾?”

“不用,”梁长乐强压下声音里的欢喜激动,故作平淡,“待会儿我自己收拾。”

婢女没有多问,也没有人进来打扰她。

梁长乐得了这大大的惊喜,总算冲散了她对慕容廷的恼恨不满。

她再弹琴时,因为还不懂得如何控制这琴音的威力,她不敢太过沉浸其中。

她一面抚琴,一面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她发现周围不管是有生命的,还是没有生命的物件,都会与琴音产生共鸣,继而被琴音所影响。

先是屋子里的东西会随之震动,嗡嗡作响。

继而窗外的鸟儿会随琴音啾啾啼鸣,悠长婉转。

这时,她若琴音忽起,高音鸣奏,便会有东西应声碎裂。她若舒缓节奏,便风平浪静。

梁长乐藏了一个至宝在心底,欢喜不已。就连不能去秋猎,也不会影响她的心情了。

与此同时,门外看守她的人,也都陆续撤走。

这日早饭后,她故意出门溜达,看看有没有人出来拦她?

她径直出了主院,溜达了半个别苑,也没一人阻止。

她试探之后,正欲回去,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穿过月亮门。

“季云,这边走,王爷给你准备了惊喜。”

是季云!梁长乐的脚,顿时钉在原地。

“季云,季云……”梁长乐在心中默念。

自从她被叶从容活剥了皮之后,就再没有见过昔日的旧部。

她亲自组建的铁骑营,是只忠于她的。没有她亲自号令,谁都不能指挥他们。

不知叶从容这么几年来,有没有对他们也痛下杀手?

昔日的铁骑营……如今还有几人在?

她可以忍住,不与季云相认。

季云是梁国的大将,如今却在夜国做幕僚,必定有难言之隐。

但她却忍不住……脚步不受控制的,远远跟随着季云。

季云身边还有一人,是慕容廷的亲信陈岱。

梁长乐不敢跟的太近,只有目光紧随,寸步不离。

陈岱把季云领到别苑的马厩,马厩旁,还有一个小型的跑马场,四下有围栏。

围栏里是一匹高大的白马。

那白马没有套缰绳,正低头吃草,但它十分警觉,油亮的皮毛下,是精壮的肌肉线条,阳光洒落在它洁白生光的皮毛上,将它的桀骜不驯,照耀的淋漓尽致。

“这就是赤峰?”季云眼里迸射出兴奋的光。

季云是个马疯子,爱马如命。

曾经他们一起猎获了一匹野马的马王,季云险些为那马丢了命。

那马几乎把他甩下山崖……可后来,他疼爱那马,却疼到了骨子里。

他们有次在荒漠被围困了七日,援兵未到,弹尽粮绝。

季云却省着他最后一块藜麦饼,掰碎了喂给他的马。

后来那马也没有负他,愣是为他冲入敌军,为他挡箭而亡……

梁长乐回忆的片刻,季云跟陈岱进了围栏,他们悄悄靠近那匹白马。

“那是匹未驯服的马。”梁长乐眯眼判断,“纯种的大宛汗血宝马,只是太烈了。想驯服这样的烈马,至少要两个以上的人,默契配合。”

季云绕到宝马一侧,迅速抛出绳子,丢给陈岱。

陈岱在马的另一侧接住绳子,两人套住马的脖子。

季云飞身要跳上马背。

宝马受惊,长嘶一声,拔腿就跑。

陈岱应该拽紧那绳子,死死拉住马。他却被马拽的重心不稳,一个踉跄“哎哟……”他摔趴在地,手里的绳子也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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