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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上门要名分,但我夫君是赘婿小说结局

许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3.我家世代为皇商,在京中也称得上富贵,却并不算显赫。直到姑姑入宫后,颇得先帝圣眷,诞下皇嗣,也就是如今的皇帝。此次皇帝表兄提出要去江南游玩,点名要我作陪。我自然欣然答应,并且提出所有的开销都由顾家包下了。昨日,表兄路过城中最富庶的一条街,发现新宠贵妃的娘家便离这不远,便起了心思讨好佳人,问我要几间铺子。我在江南也略有薄产,这些年表兄对顾家多有照拂,几间铺子而已,我怎会不给?当即便让人拿来了房契,交给表兄。可没想到,这几间铺子竟早早的被许远私下许诺给李娇娇。我此举便像捅了马蜂窝一样,惹得李娇娇直接闹上门来。我眸色一沉,几间铺子对顾家虽不值一提,但这个地段的铺子,每年的租金或收益足以让寻常百姓过上富足生活。这些钱,恐怕都尽数流入了李娇...

主角:许郎花魁   更新:2024-11-18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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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郎花魁的其他类型小说《外室上门要名分,但我夫君是赘婿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许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我家世代为皇商,在京中也称得上富贵,却并不算显赫。直到姑姑入宫后,颇得先帝圣眷,诞下皇嗣,也就是如今的皇帝。此次皇帝表兄提出要去江南游玩,点名要我作陪。我自然欣然答应,并且提出所有的开销都由顾家包下了。昨日,表兄路过城中最富庶的一条街,发现新宠贵妃的娘家便离这不远,便起了心思讨好佳人,问我要几间铺子。我在江南也略有薄产,这些年表兄对顾家多有照拂,几间铺子而已,我怎会不给?当即便让人拿来了房契,交给表兄。可没想到,这几间铺子竟早早的被许远私下许诺给李娇娇。我此举便像捅了马蜂窝一样,惹得李娇娇直接闹上门来。我眸色一沉,几间铺子对顾家虽不值一提,但这个地段的铺子,每年的租金或收益足以让寻常百姓过上富足生活。这些钱,恐怕都尽数流入了李娇...

《外室上门要名分,但我夫君是赘婿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3.我家世代为皇商,在京中也称得上富贵,却并不算显赫。

直到姑姑入宫后,颇得先帝圣眷,诞下皇嗣,也就是如今的皇帝。

此次皇帝表兄提出要去江南游玩,点名要我作陪。

我自然欣然答应,并且提出所有的开销都由顾家包下了。

昨日,表兄路过城中最富庶的一条街,发现新宠贵妃的娘家便离这不远,便起了心思讨好佳人,问我要几间铺子。

我在江南也略有薄产,这些年表兄对顾家多有照拂,几间铺子而已,我怎会不给?

当即便让人拿来了房契,交给表兄。

可没想到,这几间铺子竟早早的被许远私下许诺给李娇娇。

我此举便像捅了马蜂窝一样,惹得李娇娇直接闹上门来。

我眸色一沉,几间铺子对顾家虽不值一提,但这个地段的铺子,每年的租金或收益足以让寻常百姓过上富足生活。

这些钱,恐怕都尽数流入了李娇娇手中!

眼前的李娇娇还没罢休,不依不饶道:“诸位,这顾氏过门五年,一不能为夫家绵延后代,是犯了无子之过。”

“二没有容人之量,要逼死夫君的血脉,是犯了妒忌之错。”

“你们说,这顾氏究竟该不该休?”

人群中有不嫌事大的人吊儿郎当道:“该休!”

我循声而去,只见我的竹马裴行之,半倚着家门,兴致盎然地捧哏。

我瞪他一眼,然后问李娇娇:“休我?

你难道不知道许远是赘婿吗?”

“自古只有赘婿被扫地出门的份!”


10.表兄也不急着逼问,反而问我:“房契是给谁了?”

我指了指李娇娇,大声告状:“她非说我抢了她的房契,而知府就明晃晃的,把写着我大名的房契判给了她,还说要抄我家产。”

“表兄,要真让他把咱家产抄了,我可连逗姑姑高兴的礼物都买不起了。”

表兄被我故作委屈的样子逗乐了,语气宠溺:“谁敢抄咱家家产?

为兄为你做主便是。”

说罢,表兄命人将李娇娇和知府捆起来。

他们二人还想做困兽之争,可一张白绢敷在二人面上。

表兄用装鱼料的容器在池中打了一瓢水,一点点倒在白绢上。

二人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见第一张白绢已经浸透了水,表兄身后的小太监颇有眼色,上前在二人脸上又放上一张白绢。

表兄很有耐心地又打了一瓢水,淋在白绢上。

等贴第三张白绢时,表兄还兴致勃勃吟道:“一贴加你九品官,五贴阎王共言欢。”

看着手足剧烈挣扎的二人,我善意提醒道:“表兄,差不多了,李娇娇腹中还有许远的孩子呢。”

三张浸透水的白绢被取下时,二人几乎只剩下一口气了。

表兄面上的笑容几乎没变过,他又问知府:“要再来一遍吗?

还挺好玩的。”

知府看着表面和善的表兄,犹如看活阎王一般,惊恐道:“不!

不要杀我!

我说……我什么都说……我背后的人是晋王,晋王他权倾朝野,今天的事我一个字都不说,不会让你们惹上麻烦!”

表兄哈哈大笑:“谁惹上麻烦?”

一阵笑后,表兄失去了兴致,吩咐道:“人关起来,慢慢审,慢慢问,江南府有意思的事恐怕还不止这点。”

表兄扫了一眼李娇娇:“表妹,你的家事我就不掺和了,你随心,为兄给你兜底便是。”

“毕竟此次江南之行,你也算是大功臣。”

我点头应下,表兄抬脚欲走,谁料李娇娇大着胆子道:“这位郎君,我瞧你也是气度不凡的贵人,难道不问青红皂白,就由你妹妹处置我吗?”

我和表兄同时回头,只见李娇娇两缕微湿的青丝垂在洁白的耳侧,一双勾人的眼眸欲语还休。

我见犹怜,何况许远。

见惯了美人的表兄,好奇道:“你这是想勾搭我?”

一时间,连我都为表兄的直白哽咽住了,更别说李娇娇。

到底是久经风月,心理素质良好,李娇娇眼神仍然哀怨:“奴家自知身如浮萍,怎敢求贵人垂怜……”表兄依旧是笑意盈盈:“我一向是来者不拒的,不过我的爱妾上月因一个侍婢多看了我一眼,就把人眼珠子挖了。”

“姑娘,你有几颗眼珠子?”

表兄见李娇娇轻易被吓得抖擞,眼中浮现一抹嫌恶,他摇了摇扇子,状似什么也没发生:“表妹,房契记得再给我送来。”

“你说你们女人,明明是她先挖人眼珠子的,我说她两句,反倒还得赶着哄她。”

表兄口中说的正是新晋的贵妃,出身将门,自幼随祖母养在江南,宠得性子跋扈,却对表兄一往情深。

行事虽恶毒张扬了些,表兄却偏偏喜欢。

若是让贵妃知道,表兄要送她祖母的房契被人夺去,此人还欲对表兄投怀送抱……我拍了拍李娇娇的脸,轻叹道:“我不杀你,要你死的人也不少啊。”

“你猜,我把你带回京城,许远是惊还是喜?”

“你不是要名分吧,我给你个机会便是。”


5.醒木一拍。

罪从天上来。

知府指着我的鼻子问:“顾氏,你为何要夺人房契?!”

我目瞪口呆:“我夺谁房契?!

那房契上写的是我顾姝的名字。”

李娇娇瞥我一眼,不经意流露出几分得意:“这铺子近三年的租金都流入我账中,自然是属于我的铺子。”

“你非说是你的,那你倒是拿出房契来。”

那几间铺子的房契虽还未过户,但我已经转交给了表兄。

我看向知府,发问道:“知府大人,李娇娇强占别人的私产三年,这不义收入是否应该尽数归还?”

知府面露难色:“你总得拿出证明,这私产是你的吧。”

我默然,顾氏是皇商,不是寻常商户,产业也主要聚集在北方。

江南的产业,也是我与祖籍江南的许远成婚后,才添置的。

因此顾氏的名头在江南没那么好使。

我吩咐身后的贴身婢女:“既然如此,你和表兄说清楚,先取来房契。”

知府和李娇娇面上同时露出得逞之色。

还没等我疑惑,李娇娇柔柔的声音又响起了:“顾姝已经犯了七出之条,按律应该被休弃出门,请知府大人为我做主啊。”

我只觉好笑,问道:“你一个妾都算不上的外室,要做主休弃我?”

“你要不要问问许远,他会不会休我?”

李娇娇微微蹙眉,作大度劝解道:“顾姝,得不到的情意又何必强求呢?”

“许郎能为了我们母子,不辞路途迢迢,常来江南探望。”

“你不过是强行占着我的位置罢了,只有我才是许郎心中真正的妻子。”

这回,我可真是笑出声了。

许远为了入赘,放弃了官途,所以他提出要打理江南的产业时,我没有拒绝。

我只以为他是为了更好地照料远在家乡的寡母。

谁曾想,竟连五岁的孩子都有了。

我和许远也才成婚五年而已。

又听李娇娇说:“是,如今许郎不在江南,可这不意味着你的正妻之位高枕无忧了。”

“除了许郎,还有一个人,也能休了你!”


6.被带来公堂的人是许远的母亲。

李娇娇笃定地笑:“你的婆母都同意我进门了,难道你还要一意孤行?”

“老夫人,你是和我怎么说的?”

随着李娇娇的话,许母不情不愿地从人群中走出来。

她眼神躲闪:“姝儿……”看此情此景,我哪里还不明白,今日李娇娇闹事也有许母的推波助澜。

只是不知道许远是否知情?

李娇娇说:“老夫人,你怕什么?

你是许郎的母亲,如今他们在京城享福了,却把你留在江南小镇里,这算什么事?”

“我朝向来以孝道治国,顾姝不仁不孝,就该被休!”

我神情淡漠,不欲再和这种人纠缠:“你放心,许远我不要了。”

许母见气氛僵住,出言调解:“姝儿你别说气话了,你过门五年无所出,这是事实。”

“娇娇她为阿远生下了许家长子,你不让她过门,岂不是要让咱们许家长子流落在外?”

“放心,我不会同意休妻的,你让娇娇过门便是。”

看许母压低声音劝解我的样子,我简直要气笑了。

起初选择许远,也是因为他亲缘简单,家中只有一个寡母。

许母面容和善,说话慢语轻声,像个好相与的。

提出接她去京城时,她也只是推拒:“我一个粗妇,在镇上过习惯了,哪能适应得了京城呢?”

如今才知道是如此拎不清的人。

入赘,入赘,许家人究竟知不知道入赘是什么意思?!

我眼神探究:“婆母,所以是你让李娇娇上门来和我闹这一出?”

“你也早知道许远在外面养了外室,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你知不知道,你们许家这是骗婚?”

许母瞪大了眼睛:“骗婚?

姝儿,你这是怎么说话的?”

许母捂着胸口,似乎是一口气喘不上来了:“姝儿,我待你不薄吧?

自你入门,我从未为难过你。”

“别家儿媳,可都是天不亮就起来敬茶了。”

“而我独自寡居,无人照料,你生不出孩子,我也没催过你!”

李娇娇轻轻拍着许母的背,对控诉道:“这贱妇是想气死她婆母啊!

真是歹毒!”


9.外表只是寻常富户宅邸的顾府,里面别有洞天。

五进的大宅子,过了前院和厅门后,每五步便有一个军士站岗。

一路走到内院,已有上百个军士,每刻钟更有一队身着黑甲的军士巡逻一遍。

进最后一个院子时,有专人搜身,知府和李娇娇没有任何反抗。

显然是被这一路的声势吓住了,尤其是李娇娇,腿都有些打颤。

估摸是想起了早上的狂妄之举,心生后怕。

池塘边的亭子里,表兄正拿着饵料逗鱼。

看见我,表兄把手中饵料尽数洒下,池中豢养的百条锦鲤尽数围上来抢食。

他笑容和煦:“表妹,你回来了。”

知府看见此人十分年轻,一颗心瞬间落入肚子,他像往常一样摆出官威:“你是何人,竟敢伙同顾姝在这装腔作势,你可知道,豢养私兵是诛九族的大罪!”

表兄似乎现在才看到我身后的知府和李娇娇,他惊讶道:“呀,被你发现了,那只能灭口了。”

知府看着作势上前的近卫首领,脸刷的白了:“你敢!

我是江南知府!”

表兄叹息一声:“是当官的,那就更留不得了。”

“小小知府,反正天高皇帝远,杀了算了。”

知府见凶神恶煞的近卫首领已经拔剑,吓得屁滚尿流,直接跪下:“饶了我吧,我在朝中有靠山!

我死了,他们也得找你算账!”

表兄看着池中聚成一团的锦鲤,笑意愈深:“你能有多大的靠山?

说出来听听。”

知府张口欲言,又犹豫了,显然他那位靠山也是让他闻风丧胆的人物。

知府眼里闪过狠戾:“要杀便杀,反正杀了我,你们也出不了江南府了。”

我指了指府中众多军士:“我们走不出江南?

我们养的这些人难道都是吃干饭的?”

知府不屑道:“区区几百军士,比起……”他蓦然噤声,似是意识到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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