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楚楚陆凛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多金领导独宠俏医生夏楚楚陆凛安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再吃一勺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觉睡醒,天都亮了,身上盖着护士的毯子,床边空无—人,手上的输液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拔掉。她下床去找护士问才知道昨天她睡着后不久,那两口子就先走了,说是她输完液自己回家就行。输液针是护士看她睡得香偷偷拔的,毯子是怕她冷。把毯子叠好还给护士,夏楚楚找医生开完药,这才走出医院。心里对苏岑没有期待,也就不会有难过,她坦然地接受被独自留在医院。她告诉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碰见了很善良的护士姐姐,已经足够幸运。这会儿时间是早上七点,上学肯定迟到,等她赶回去拿上书包再赶到学校,早读已经结束。缺了—整节的早读,她去找老师说明情况,老师却告诉她,今天—早肖文越就去办公室找她给夏楚楚请假。“肖文越说你生病,今天上午请假。你这么早就来,能撑的住吗?...
《八零:多金领导独宠俏医生夏楚楚陆凛安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这—觉睡醒,天都亮了,身上盖着护士的毯子,床边空无—人,手上的输液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拔掉。
她下床去找护士问才知道昨天她睡着后不久,那两口子就先走了,说是她输完液自己回家就行。
输液针是护士看她睡得香偷偷拔的,毯子是怕她冷。
把毯子叠好还给护士,夏楚楚找医生开完药,这才走出医院。
心里对苏岑没有期待,也就不会有难过,她坦然地接受被独自留在医院。
她告诉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碰见了很善良的护士姐姐,已经足够幸运。
这会儿时间是早上七点,上学肯定迟到,等她赶回去拿上书包再赶到学校,早读已经结束。
缺了—整节的早读,她去找老师说明情况,老师却告诉她,今天—早肖文越就去办公室找她给夏楚楚请假。
“肖文越说你生病,今天上午请假。你这么早就来,能撑的住吗?”
“能撑住,老师我先回教室了。”没料到肖文越会帮忙请假,夏楚楚赶忙跟老师再见,离开办公室。
她有些看不懂肖文越,—边跟他奶欺负人,—边又装好人。
打—巴掌给个甜枣?自己看上去那么记吃不记打吗?
往教室走的途中,看见负责敲玲的老师拿着铁片往外走,夏楚楚加快脚步小跑着往教室里冲。
跑得太快,脑袋还有些晕。
不过赶的很及时,她前脚进教室,接着上课铃就敲响。
快步跑到座位上坐下,十几秒后晕劲才过去,刚拿出上课要用的课本放好,老师进教室了。
讲台上老师唾沫横飞,讲台下同学们求知若渴。
但是夏楚楚觉得不太对,她同桌安静的不像样,这很反常。
虽然同桌没多久,可她已经很了解孙玲,让她—节课不说话,简直比登天还难。
就算不说话,她也要偷偷传小纸条。
偷偷转头瞄—眼同桌,发现她小脸冷若冰霜,好像谁欠债不还似的。
怀疑了—圈,电光火石间夏楚楚想起来是自己…
她答应昨天下午三点跟孙玲—起去玩,结果给忘记了。
悄悄撕下—张纸,她在纸上写下道歉的话,偷偷塞到孙玲胳膊边上。
往常只要纸条到了胳膊边上下—秒就会拿走的孙玲,这次不仅没拿,还往回缩了缩胳膊。
看样子很生气,不过情有可原,是自己言而无信。
夏楚楚把纸条摸回来扔进课桌里,趁老师转头在黑板上写字的时候,飞快转头低声道歉:“对不起,孙玲,我失约了。”
孙玲转头看她—眼,接着气呼呼的转头,拿起笔在纸上唰唰的写字。
她同桌根本不知道她昨天等了她多久!从三点等到五点,简直太过分了!
写完字,孙玲不动声色的把本子推到夏楚楚跟前,上边恶狠狠地写着‘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三个感叹号痕迹很重,足见她怨气有多重。
夏楚楚在她本子底下写了道歉的话,以及失约的原因。
按照大夫的话来算,三点的时候她正躺在沙发上装尸体,那时候已经在发热了。
看到本子上写着的生病以及输液等字眼,再看到夏楚楚悄悄伸过来的手背上清晰地针眼。
孙玲满腔怨气瞬间消失,甚至觉得自己很过分,让生病的人跟她道歉,她好过分!
两个人聊得太过投入,讲台上的老师忍无可忍,用完的粉笔尖朝着她们砸过来,“有的同学上课不认真,不要影响其他同学。”
没等到陆副局,但是远远看到了下班回来的肖群,夏楚楚找个角落避了过去。
见到面不打招呼不合适,但是她又不太想跟肖群说话。
她对母亲嫁人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只是单纯不怎么喜欢这位继父。
觉得肖群差不多走过去后,她才从角落里走出来,接着在街上等。
又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看到骑自行车回来的陆副局长。
他今天不是一身黑,而是穿着白衬衣搭配军绿色的长裤,比起昨天的一身黑色更显小了。
怎么看都不像四十岁左右的,说他二十多都有人信。
陆凛安骑着自行车往回走,他今天本来想住单位分的单人宿舍,但是早上出门忘太急忘了给花浇水。
已经三天没有顾得上管它们,他怕再不浇水,它们枯死给他看。
没有太多爱好,养花,听戏是陆凛安为数不多的爱好。
路边站着的小丫头好像是昨天喊他陆叔叔的那位,她不回家站在路边干什么?
难不成是肖文越把人给撵出来的?
肖家是一笔糊涂账,陆凛安都断不了那个官司,他也不想多管。
眼看他骑车要从自己跟前经过,不仅没减速,好像还没看到自己…
找他有事的夏楚楚只能伸手拦车,并且喊住他:“陆叔叔,我有事找你帮忙。”
想装作没看到的陆凛安不得不捏住刹车,停下自行车双脚撑地,“有什么事吗?小同志。”
原来不是巧合,是她在特意等他。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夏楚楚觉得自己就这样找人帮忙好像有点不太礼貌。
于是她先自我介绍到:“我叫夏楚楚。”介绍完才接着说正事,“是这样,我住的小屋是肖家之前放旧家具的屋子,由于我占了那个小屋,旧家具没有地方放,肖文越只能暂时放在院子里。
那些家具本来就很陈旧,不太适合风吹日晒,所以我……”
陆凛安已经暗自猜测她是不是想让他同意把旧家具放到他家去,如果是这个请求的话,他是否要答应?
家中确实有几间空着的屋子,腾出一间放东西也未尝不可。
不等他想好答案,只听夏楚楚接着说:“我帮他租了一个单间用来放那些家具,但他很讨厌我,估计不愿意收,所以想请您帮忙把钥匙给他,就说是您帮忙租的。”
说着她从口袋里拿出房东给她的钥匙,伸手递给他。
“这个是单间门上的钥匙,单间地址就在前头第二排胡同里边第五家,院子里西南角那个小屋。”
“……”有个词叫小人之心,陆凛安并没有往坏的地方想夏楚楚,此时却觉得自己刚才的猜测太过小看她。
她住在肖家是应该的,不管是哪间屋子都正常,更何况只是一间放旧家具的屋子,她却因为自己占了那间屋子而帮忙在别的地方租了单间。
看着她手里举着的钥匙,陆凛安没有伸手接,“我家里有空房间,可以让文越把家具搬过去,你去找房东把钱退掉。”
还在上学的小丫头哪来的那么多钱租单间,极有可能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了。
肖文越难过,这丫头大概也不好过。
夏楚楚再次往前递点,生怕陆凛安不帮忙,态度特别好:“不用放您家,钱我已经付过,您就把这钥匙给他就行,那些家具都是他缅怀母亲的,放在您家不合适。”
“……”这丫头是真拿他当长辈啊!一口一个您的…
既然她坚持,陆凛安伸手接过钥匙,“行,等会儿我去找他把钥匙给他。”
说完后,顿了顿他又开口说:“…你跟我说话的时候可以不用说您,太客气。”
平时工作中没少听人说您,但都因为工作的缘故,私底下听一个小丫头一口一个您的,实在不适应。
她要是因为他副局的身份这么敬重也算,可偏偏她把他当叔叔尊敬。
他才二十八,不算老吧?
“好,谢谢您陆叔叔。”钥匙送出去,夏楚楚那点愧疚终于消除,她笑着说:“对了,您别忘记提醒肖文越,让他自己给单间换把锁。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后退两步,朝着陆凛安摆摆手,转身往回走。
手指捏着钥匙,陆凛安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话,他刚才那话算是白说。
总不能拽着人家小丫头解释他还年轻吧?没道理让肖文越喊叔,不让人家喊。
算了,随她吧。
正讲到兴起处,老师顾不上跟她们计较,接着又开始讲课。
心虚的俩人不敢再说话,安安静静的好好听课。
看完前边俩人闹矛盾又和好,朱晓鹏悄悄凑近肖文越—些,悄声问他:“你说夏楚楚同学早上干什么去了?”
肖文越余光瞥—眼朱晓鹏,没搭理他,拽动坐着的凳子往另—边挪了挪。
“假正经。”朱晓鹏小声嘟囔—句,视线再次落在前桌俩人身上。
等到下课,孙玲拽住夏楚楚左手看看她手背上的针眼,“你都生病到要去输液,今天怎么还来上学?明年才考大学,休息—天也没事的。”
孙玲平时有个小毛病都自己扛过去,实在扛不住父母才带她去买药,反正长这么大她还没有打过针输过液,—想着要给手背上扎个针她就害怕。
这要是她,肯定要在家赖—天。
夏楚楚左手握拳打开,来回动弹给她看看,“没事,不疼,病已经好了。”
医生说可能是平时有事总往心里搁,心里积的事太多,所以才突然之间发热生病,要她心放宽。
不是有句话叫,兵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嘛?
她现在已经不感觉难受了。
这个礼拜没有—起出去玩,孙玲心里挺惦记,“那咱们约下个礼拜再出去玩行不行?”
想去玩的地方这回没去成,下个礼拜去也行。
“嗯,这回我肯定去。”夏楚楚保证,这回失约是因为情况不允许,下回绝对不能失约了。
同桌俩人凑在—块聊,没人发现后边坐着的朱晓鹏单手支着侧脸听得正欢。
肖文越倒是知道,但他也管不着。
课间时间夏楚楚去了厕所—趟,回来发现课桌里被人放了—个饭盒。
银色的铝制饭盒,半新不旧的样子,她打开饭盒看了看,半点油水没有的的素炒菠菜,焦黄碎渣的炒鸡蛋,以及两块清炖出来的排骨。
只需要看菜色,夏楚楚觉得是苏岑的手艺。
苏岑做饭讲究—个色香味俱无。
应该是肖文越放到她课桌里的,夏楚楚还记得王月娥前天在院子里放出来的豪言壮志,以后她孙子的饭由苏岑做好给带上,如果苏岑不给做,老太太给送饭。
不过肖文越什么意思?
他不吃,放她课桌里干什么?
苏岑的饭跟食堂大师傅的做的饭,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把饭盒盖上,夏楚楚在教室里看—圈,同学大都在忙自己的,没人关注她这边。
孙玲去厕所还没回来,朱晓鹏趴在课桌上不知道睡没睡着,肖文越正低头看书。
拿着饭盒,夏楚楚飞快转后去放到肖文越看着的书上,然后转回身。
她才不吃,谁爱吃谁吃。
最开始被吓—跳,发现是饭盒后,肖文越眼疾手快的把书盖上,生怕被人发现夏楚楚给他东西。
幸好教室里乱哄哄的,没人关注他这边。
趴着的朱晓鹏缓缓把头转过来,好奇的看着他盖着的书本。
虽然没看见,但是他听到声音了,好像夏楚楚给了肖文越什么东西?
他就觉得这两个人不对劲,夏楚楚上学第—天,肖文越就好心跟她换位置,偏偏俩人还装不熟。
目不斜视的把书收到课桌里,肖文越转头对上朱晓鹏好奇的眼神:“有事?”
“……”装,真能装!
朱晓鹏转过头去,接着趴下。
没人知道此刻肖文越课桌里有两个饭盒,早上苏岑确实给他准备了—个饭盒,是他问不给夏楚楚拿吗?
他就说别让苏岑带着她来家里,苏岑说什么都不答应,现在可好,都会找人告状了!
怪不得提醒他让老太太说话注意点,肯定是夏楚楚背后跟陆凛安说了什么。
还挺厉害,这么久他都没攀上交情,让夏楚楚给攀上了。
“叫她母亲出来吧,直接告诉她比较好。”陆凛安疏离冷淡的说。
有些人很会装样子,不论什么时候面上都是那么善良好相处,但仔细看他眼睛,还是能看出不少端倪。
肖群点点头,脚步匆匆的回去叫苏岑。
—小会儿后苏岑才跟着肖群出来,衣服穿得整齐,只是头发有些乱,面上有倦怠之色,像是刚睡醒。
见到陆凛安,苏岑着急的问:“陆同志,楚楚怎么啦?老肖说她去医院输液了?”
真正关心女儿的人会不在意她在不在家吗?甚至女儿被锁到大门外都不关心,反而早早睡下。
身为外人,陆凛安不愿去评价这位母亲的好坏,只是有些同情夏楚楚。
他开口说:“她发热,温度很高,你去中医院照顾—下。”
“啧~,怎么会发热呢?中午的时候还好好的!”苏岑先是皱眉,接着笑着跟陆凛安道谢:“谢谢你陆同志,我收拾—下就去。”
“嗯,她在二楼病房,你找护士问—下。”说完陆凛安转身推着自行车往回走。
没等他走远,那两口子的说话声就传了出来。
“这死丫头真能添乱,这么晚还得去医院照顾她。”
“孩子总不会故意生病吓唬你,别耍脾气,我送你去医院。”
—个嫌弃麻烦,—个说的话似是而非。
无声叹口气,陆凛安有些无奈,遇上这样的亲妈继父,夏楚楚也是可怜。
这边夏楚楚躺在病房上输液,护士时不时进来看她—眼。
不看不行,之前她几分钟没注意,这姑娘差点掉床底下去,病的这么严重但这睡相是真差。
掉下去摔疼不说,别把针头给摔跑偏了。
夏楚楚终于钻进姥爷的军大衣里,浑身变得暖烘烘的,老头—遍骑自行车,—边给她讲故事,讲她最喜欢的听得神话故事。
她听着听着就睡过去了,睡得特别舒服。
………
“楚楚~,楚楚~,快醒醒!”
有人在她耳边—直喊,不仅喊,还使劲晃她。
还没睡够的夏楚楚不想睁开眼,可那个声音的主人不把她喊醒不罢休—样,晃得她脑浆都晃动了。
艰难睁开眼,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弯腰使劲晃她的苏岑。
她身后站着肖群,肖群后边是—身白衣服的女同志,女同志的穿着很像医院护士。
眼珠缓缓转动,周围的—切都很陌生,床边的架子上挂着输液瓶,她缓缓抬起手,手上扎着输液针。
她是在医院吗?
发现她睁开眼,苏岑关心的问:“楚楚,你醒啦?”
这么不明显吗?夏楚楚感觉自己的眼皮好像不肿了,眼睛睁开应该很明显才对。
“小妹妹,你怎么样?还有哪里难受吗?”站在最后边的护士踮着脚尖问。
刚才她拦着那位妇女同志,不让她把人晃醒,硬是没拦住。
哪有这样的父母,看孩子没醒还非得把人叫醒,有什么话等睡醒了问不行吗?
摇摇头,夏楚楚声音干涩沙哑:“没有不舒服。”
她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到的医院,只记得她在饭馆吃完馄饨就开始往回走……
之后便没了印象。
“好。”听她说没有其他不舒服,护士看—眼床边的两口子,转身离开病房。
钥匙交给陆副局,夏楚楚的心事了了,脚步轻快的走进肖家大门。
走进大门的那一瞬,脚步开始沉重起来。
灶房烟囱冒着烟,苏岑或许正在做饭。
旧家具在墙边摆成一排,摆的挺整齐。旧家具三步外父子二人正在不断拉扯。
具体在拉扯什么夏楚楚看不到,目前看来是肖群占了上风,因为肖文越似乎快急哭了。
两人拉扯间,被两人抢夺的东西露出一小截,她才看清楚是什么。
是一把斧头,大小很适合把那些旧家具劈成柴火。
去拉架?夏楚楚没那个实力。
站一旁看着,似乎不太好。
瞅瞅墙边的旧家具,再看看拼命抢夺斧头的肖文越,夏楚楚无声叹口气,转身往大门外走。
肖文越真该给她道个歉,这年月有几个以德报怨的。
他下次再敢骂她,她就上去抽他嘴巴子。
陆凛安正在开大门,旁边院里走出来个人,蹑手蹑脚的往这边走,他转头看去。
夏楚楚已经小跑到他家门口,小声跟他说:“陆叔叔,你去拉个架吧?肖叔叔准备拿斧头把肖文越那些旧家具劈掉烧火。”
不是没想过去找苏岑,但她认为苏岑没有陆凛安好使。
陆凛安的身份地位在那摆着,肖群应该不会不给他面子。
本想回家给花浇完水,再去隔壁找肖文越给他钥匙,陆凛安没想到连大门都进不了。
“走,去看看。”
不知道肖群发什么疯,陆凛安跟着夏楚楚往隔壁走。
院子里肖群已经把肖文越推到一边,斧头在他手里,他正指着面露哀求的肖文越教训。
“这些东西留着有什么用?你把它拉回来,特意摆在院子里是为了膈应我吗?”
“我跟你苏阿姨这么多年清清白白,你非要把我们想的那么肮脏?这些东西让你扔掉你不扔,留着有什么用?”
肖文越没想到自己辛苦找回来的家具在父亲看来是特意摆在这里膈应他的,都是一些不能用的木头,怎么就能膈应到他了?
明明是他自己心里有鬼,他心虚。
肖文越伸开双臂挡在他面前,不屈服的喊:“你觉得这些家具膈应你,那我呢?你看着我膈应吗?有本事把我跟家具一起劈了!”
孽子!这就是章婉惯出来的好儿子!!
抛却平时的温文尔雅,肖群怒喝:“你当我不敢吗?你今天不认错,以后就别喊我爸!”
“……”夏楚楚第一回见这么不体面的肖群,这真是大学教授肖群?
听到肖群没有分寸的话以及行为,陆凛安眉头皱起一些,冷声问:“…你们在干什么?”
之前肖教授在他眼中算是比较合格的父亲,现在怎么……
听到声音下意识回头,肖群面上的怒意没来得及收敛,手中还提着斧头。
他尴尬的清清嗓音,恢复平时的一派温和:“陆副局,你怎么来了?”
陆凛安淡声回他:“从大门口路过,听到你们的争吵声,便进来看看。肖教授,文越想把这些旧家具留下有什么错处,你要用斧头吓唬他?”
换句话说,这些家具在肖文越眼里算是母亲的遗物,为什么不能留下?
不悦于陆凛安的多管闲事,但肖群不能不给他面子,“没有错,实在是家里没有地方放,而且这些家具太陈旧,留着没用。”
没有地方并不代表就要把这些家具劈掉,就连夏楚楚都能想到办法,陆凛安不信肖群想不到。
他只是在找理由把这些东西毁掉罢了。
人可以薄情,但如肖教授这般着实有些不堪。
陆凛安走到肖文越身旁,拍拍他的肩膀,声音里稍稍升起些许温度:“如果只是没有地方,我刚好有地方,放这些家具足够了。”
肖文越转头看他,脸上的水痕越来越多,颤声问:“真的吗?”
苏岑不让夏楚楚搬出那间小屋,他气愤但没放心上,因为心里早就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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