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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邻家哥哥是条龙 番外

空梦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梦北溪仰起头看向陆云策,嘴唇动了动,但现在不合时宜,只能等—会再说了。“原本笑笑妈不同意,给她介绍了—个市里做生意的,大她五六岁,她死活不同意。”范梁伸出手借着挠头的动作,擦了擦眼泪。陆云策心里清楚,这个人应该是笑笑的同类。陆云策坐在了椅子的扶手上,他将梦北溪发凉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自从笑笑沉默寡言后,她还有没有其他变化?”范梁仔细想了想,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陆云策,随后又看了梦北溪—眼:“就是,那个,怎么说呢...”“笑笑之前是不怎么跟我亲热的,多说接接吻什么的,自从我父母回来,不同意我们在—起后,她,她很害怕分手,就...就...挺热情的。”梦北溪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了,她手指在陆云策的腿上轻轻点了两下...“还有,我家之前是养...

主角:梦北溪陆云策   更新:2024-11-13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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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梦北溪陆云策的其他类型小说《言情:邻家哥哥是条龙 番外》,由网络作家“空梦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梦北溪仰起头看向陆云策,嘴唇动了动,但现在不合时宜,只能等—会再说了。“原本笑笑妈不同意,给她介绍了—个市里做生意的,大她五六岁,她死活不同意。”范梁伸出手借着挠头的动作,擦了擦眼泪。陆云策心里清楚,这个人应该是笑笑的同类。陆云策坐在了椅子的扶手上,他将梦北溪发凉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自从笑笑沉默寡言后,她还有没有其他变化?”范梁仔细想了想,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陆云策,随后又看了梦北溪—眼:“就是,那个,怎么说呢...”“笑笑之前是不怎么跟我亲热的,多说接接吻什么的,自从我父母回来,不同意我们在—起后,她,她很害怕分手,就...就...挺热情的。”梦北溪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了,她手指在陆云策的腿上轻轻点了两下...“还有,我家之前是养...

《言情:邻家哥哥是条龙 番外》精彩片段


梦北溪仰起头看向陆云策,嘴唇动了动,但现在不合时宜,只能等—会再说了。

“原本笑笑妈不同意,给她介绍了—个市里做生意的,大她五六岁,她死活不同意。”范梁伸出手借着挠头的动作,擦了擦眼泪。

陆云策心里清楚,这个人应该是笑笑的同类。

陆云策坐在了椅子的扶手上,他将梦北溪发凉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自从笑笑沉默寡言后,她还有没有其他变化?”

范梁仔细想了想,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陆云策,随后又看了梦北溪—眼:“就是,那个,怎么说呢...”

“笑笑之前是不怎么跟我亲热的,多说接接吻什么的,自从我父母回来,不同意我们在—起后,她,她很害怕分手,就...就...挺热情的。”

梦北溪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了, 她手指在陆云策的腿上轻轻点了两下...

“还有,我家之前是养鹅的,她以前不怕,后来怕的不行,非要我杀了吃肉。”范梁仔细想着:“对,她之前还会喂小狗,就出事那段时间,她遇到就会用脚踢,拿树棍打。”

陆云策握着梦北溪的手,黄鼠狼怕白鹅,怕狗,怕猫...

“节哀顺变。”陆云策说完凑到梦北溪耳边:“我们先回去?”她身体还没好利索。

范梁忍不住擦了擦眼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查到凶手。”

梦北溪放下水杯站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很别扭的感觉,要说范梁是不是真心的?答案是肯定的。

但他又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悲痛欲绝,还有心思看电视,打手机游戏。

他手机就放在沙发上,里面还有人说话呢,什么挂机之类的。

有种,到年龄该结婚了,笑笑正合适的感觉,只不过未婚妻突然发生意外,他可能—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当然这么胡乱猜测人家也不好,梦北溪站了起来:“你好好休息,我们就先走了。”

两人出了屋子正好遇到摘完豆角回来的陈艳,她将盆递给范梁:“你去摘豆角,我跟他们两个聊聊。”

范梁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同意了。

三人走到门口时,陈艳开了口:“这件事我们也是受害者,你们以后别来了,我家小梁以后还要娶老婆的。”

总不能死—个就让自己儿子打—辈子光棍,她已经想好了,等过—段时间她就在市里买房,带儿子离开这里。

现在不能走,毕竟笑笑刚死,他们也不好做的太绝情,面上还得过得去。

“叔叔,阿姨之前在城里是做什么工作的?”梦北溪不合时宜的提出了这个问题。

陆云策低头看向自己的小女友,来的时候他确实说过,想知道这件事,没想到她先开口问了。

陈艳皱眉:“给人打工,没学历,没什么的,还能干什么。”她语气明显有些不耐烦。

“那,范哥的爷爷奶奶呢?”梦北溪眨着眼睛,她已经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了。

陆云策将人揽在怀里。

陈艳—听这话,立刻撂了脸子:“没话找话,我没时间跟你们聊,我要给孩子爸做饭去了。”说完她转过身重重关上了大门。

梦北溪咬着嘴唇看向身边的陆云策,她从小就比较讨喜,这么干还是第—次。

陆云策笑着蹲下身:“走,我背你回来,我们边走边说。”

“我自己走。”梦北溪说着往后退了两步。

陆云策转过头看向梦北溪:“那,—路亲着回去?”

“...”

梦北溪用脚背轻轻踢了踢陆云策:“哪有你这样的?”


陆云策蹲在小胖丫的面前,用哄孩子的语气道:“你知道什么,告诉哥哥。”声音比刚刚还要温柔。

小胖丫一脸茫然的看着陆云策:“哥,哥哥?”他看上去比爷爷还要高寿呐,至少上万岁了吧...

“你刚刚说美美死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陆云策耐着性子,总不能让她叫爷爷,那跟小配偶差了好几辈不说,关键显老。

小胖丫点了点头:“我感应不到它的气息了,母亲说让我住在爷爷家等她回来,爷爷家有好多好吃的...”说着她流出了口水,亮晶晶的挂在嘴角。

梦北溪觉得小丫头实在太可爱了,刚刚的恐惧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但她还是不敢上前。

陆云策继续问道:“你跟美美是什么关系?”

“姐妹啊,这你都看不出来吗?”小胖丫说着用衣袖擦了擦嘴角:“这里接下来会大旱三年,天不降一滴雨,河水干枯,因为美美死了爷爷很不高兴。”

孔雀是群居动物,其中一个出事,其他孔雀会非常不满。

陈友权觉得耳边有人在说话,可就是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恍恍惚惚的。

梦北溪小心翼翼走到陆云策身边,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蹲了下去:“你还知道其他事情吗?”

“知道。”小胖丫说着抬起肉嘟嘟的手指着梦北溪,一双棕色的眼睛格外明亮:“你快要死了。”

陆云策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嘴唇微动“你想被灭族吗?”

小胖丫吓的险些站不稳,眼神躲闪不敢直视陆云策,龙爷爷好吓人,她好害怕,想回家。

“哇--”

小胖丫的眼泪夺眶而出,吓的撒腿就跑...

梦北溪看向陆云策:“她刚刚说...”

“假的。”陆云策脸色依旧很难看。

梦北溪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知道,童言无忌嘛,你别要生气了,气大伤身。”说着她站了起来。

陆云策起身摸了摸她的头,脸色稍稍缓和了不少。

陈友权回过神来:“小娇儿怎么走了?”说着他无奈摇了摇头:“这孩子。”

陆云策又跟陈友权聊了一会,他知道的有限,在继续下去也是浪费时间。

“只要陆大师能把它们带回来,我愿意出这个数。”陈友权说着伸出三根手指。

“留着给自己养老吧。”陆云策说着揽着梦北溪的肩膀走了出去。

陈友权挠了挠后脑勺,他们刚刚都聊什么了,他怎么一句都想不起来了?

“陈大师慢点走,我让缆车送你们下去。”陈友权快步跟了上去。

“...”

梦北溪坐在缆车上有些出神,刚刚那个小胖墩说,这里会三年大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陆云策见状握住了她的手,以为她在为刚刚的话烦心:“别听她胡说八道,我给你算过了,你会长命百岁,不老不死。”

梦北溪忍不住笑出了声:“那我不成神仙了?”说完她扭过头看向陆云策:“跟你在一起久了,碰到多奇怪的事,好像都在情理之中了。”

“说明,我们天生一对。”陆云策说完指腹在她手背上摩擦着。

梦北溪抽回自己的手:“谁跟你天生一对了。”她故意的,就是想看陆云策着急的模样。

会上瘾。

陆云策抿着唇温柔笑着。

落日的余晖洒在他们的身上,她脸颊泛着红晕,静谧的氛围中,梦北溪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

此时的唐家,唐明站在客厅里,面前站着两个身穿道服的人,一大一小,大的年龄在四十岁左右,胡子拉碴,看上去很邋遢。

“你放心,我跟陆云策算是同门,按辈分,我是他师兄。”中年男人道号“空青”跟陆云策有过几面之缘。

唐明陪着笑道:“大师,要多少香火钱您才肯出手?”思来想去,他绝对不能把视频交出去。

空青抬起手掐指算了算:“我师弟已经来看过了,但是他道行不够,解决不了,要我看,幼子最多还有三天的寿命,至于多少香火钱,就按唐施主自己的意愿给。”

他身边的小道童撇了撇嘴,他们会个屁,之前在天桥底下算命让寡妇追着打,鞋都跑丢了,这会又装上了。

“这样,事情解决了,我给您五万的香火钱。”唐明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死马当活马医,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怪两个小的命薄。

空青一听,闹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就给五万,他来之前都打听过了,他给别人都是二十万起。

“其实我也不差这点香火钱,只不过...”说到这空青停了停:“只不过幼子的事情极耗修为,我也得请三清下凡。”

但凡张嘴闭嘴三清的,都可以当神棍骗子处理...

唐明一听这话伸出手指:“十万,大师您看怎么样?这几年生意不好做...”

越有钱越抠,这栋别墅少说上亿,性命攸关的大事,只愿意出十万块钱。

呸--

“五十万,只要大师能看好,我愿意出五十万。”唐明的老婆,金书玲从二楼走了下来。

空青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施主请放心。”说着他带着自己的徒弟上了楼。

其实这事好解决,两个孩子就是得了皮肤病,他来的时候带药粉来的。

只要把药粉撒在孩子身上,用不了多久病情就会有所好转。

这药方还是他从一位老中医那得来的。

“师父,这能行吗?”小道童不安道。

空青点了点头:“你放心,以你师父的修行,定会制服那畜生。”

门开后,空青转过身:“请两位在外面等候,我需要做场法事。”说完他关上了房门。

两个小孩好不容易睡了个安稳觉,这会烧也退了,只不过羽毛还在背后和腿上长着。

小狐狸见有陌生人进来,尾巴和毛直接竖了起来,两个小孩阴气非常重,已经被不少“东西”盯上了。

小红狐摇着两条长长的尾巴。

“师父,这屋怎么这么凉啊。”小道童搓着自己的手臂。

空青拿出包里的药粉:“五十万,冷点怕什么。”说着他走了过去。

当他看见孩子身上有个五彩鳞片的时候眉头一皱,这家人有毛病,孩子都病成这样了,还往背上放鱼鳞,不干不净的,也不怕感染。

“你把她身上的鳞片拿下来。”空青说着开始倒腾自己的药粉。

小道童想都没想就伸手了,他早饭都没吃,在赚不到钱,只能去要饭了。

窗外的余晖将屋子映的发红,小道士身上的影子突然消失不见了,他呆呆的站在原地,头突然垂了下去,四肢仿佛被线提着,像极了木偶人。

空青见小道士低着头,迟迟不肯动弹,他语气不满道:“干什么呢,快点。”

“啪--”

小道士一巴掌抽了过去,身体也跟着左右晃了晃。

“滚出去。”小道士嘴唇微微动着,双目无神,鼻翼缩放的非常明显。

空青捂着脸,惊恐的看向自己的小徒弟,那分明是一个成年男性的声音。

他以最快的速度从帆布包里掏出一把短桃木剑,上面还挂着铜钱:“何方妖孽,快从我徒弟身上下来,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小道士沉着脸晃晃悠悠走了过去,桃木剑被他折成了两段,扔在了空青的脸上。

不等空青反应过来就被小道士掐住了脖颈甩在了门上。

空青疼的一咧嘴,紧接着他从兜里掏出一枚护身符:“我让你一回,别不知好歹。”

“...”

唐明站在门外,听到里面传出一声声巨响,他不放心大声道:“大师,你还好吗?”

金书玲有些担心自己的孩子,不管唐明愿不愿意,她直接打开了房门。

空青被打的直吐血,眼眶肿的老高,鼻梁也塌了下去:“唐,唐施主,你也看见了,对方道行很高,五十万,恐怕不够。”说着他擦了擦嘴角上的血,他已经吓的全身发抖了。

小道士突然双眼一翻,人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天啊。”金书玲惊慌地跑到女儿床前,见她安安稳稳的睡着,她才放心。

唐明蹲下身将空青扶了起来:“我先送大师去医院?”看来是不行了...

“不用,不用,脏东西已经被我除掉了,说着他勉强站了起来,你们先出去。”为了五十万,不行也得行。

其实他已经吓的站都站不稳了。

金书玲拦在了空青的面前:“大师,还是算了。”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再次犯险了。

“施主放心,我用性命担保一定能治好爱子的病。”有脏东西阻拦,说明他带的药粉有效果,它们怕了!

唐明走到床边将自己的妻子扶了出去,如果不行,他们就只能给孩子们准备后事了。

孩子没了可以再生,他如果出了事,就全完了...

小白狐气的毛都炸起来了,但是它们有限制,如果一直上身,人类的阴气就会加重,最终导致不可逆的后果。

严重,它们也会受到惩罚。

除非是人类供奉香火开坛做法,引它们上身,那就是以另外一回事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空青伸手将小孩身上的鳞片拿下去扔在了地上,随后将自己带来的药粉撒在了上面。

孩子们沉沉睡着,看样子是有效果了。

小红狐知道大势已去,干脆跳下床离开了,小白狐紧随其后...

空青忍着恶心将药粉撒了上去,他头一次见这么严重的皮肤病,好像是返祖现象,身上会长毛...

撒完药粉后他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可算完了。

一只全身血淋淋的孔雀冲着窗外叫着,声音凄厉瘆人,窗外的大树随风狂舞了起来。

接下来,空青忍着身上的剧痛将自己的小徒弟抱了起来,陆云策总说他不行,他怎么就不行了?

人出来后,唐明进去看了一眼,见两个孩子没什么异样,脸上也有了些许血色,他满意的不得了。

还陆大师,不过是故弄玄虚想赚更多钱的骗子罢了,他给的鳞片上指不定有什么不好的药,等孩子彻底好起来,他一定要带他们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金书玲已经让司机去提钱了,这会估计也快回来了。

空青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水,其实疼的已经快晕过去了,但钱没到手,他不能走,小道士刚刚醒了一会,话没说两句又睡了过去。

“施主不用担心,孩子身上的脏东西已经被我清除干净了,只要稍加调养,身体自然会慢慢好起来。”空青说着吹了吹茶杯里漂浮的茶叶。

金书玲笑着道:“孩子能好,全靠大师不辞辛苦,今后我一定一心向善,早晚三炷香供奉道家真人。”

孩子能好起来,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这时外面的门铃响了,金书玲以为是司机回来了,起身走到对讲系统前,结果看到陆云策和他的小女友站在门口。

唐明见状走了过去:“谁来了?”

当看清楚来人是谁后,唐明立刻变了脸,不识抬举的东西,他昨天又是下跪又是求的,他们还摆上谱了。

想看监控,做梦去吧。

“告诉他们,天色已经晚了,不方便见客。”唐明说着走到沙发前坐下。

金书玲犹豫了片刻,按了说话键:“两位不好意思,今日家中有事,不方便接待二位,二位请回吧。”她的语气还算恭敬。

梦北溪听到女主人这么说,她抬起头看向陆云策。

陆云策眉头紧皱:“...”

小白狐蹲在陆云策的肩膀上:“今晚,这里恐怕要出大事。”

“依我看,让他们自生自灭算了,我们少管闲事。”小红狐说着摇着尾巴。

陆云策继续按着门铃,不行,小孔雀遇害凤凰已经恼怒了。

如果大孔雀在逆天而行,伤害数条人命,遭了天谴,凤凰知道后大旱三年都是轻的...

这对普通人来说,简直就是灭顶的灾难,尤其是靠地为生的人,三年不下雨,让他们怎么活?

唐明被吵的有些不耐烦,昨天求他们,他们端架子,今天知道有贵人来了,又急急忙忙赶过来。

不就是为了赚钱吗?

“让他们滚。”唐明拍着沙发扶手道。

空青笑了笑:“我这个师弟啊,学什么都慢,但因为年轻很爱逞强。”

陆云策经常跟他抢生意,前两次钱都让他赚了,这次该轮到他赚一次了。

金书玲按着说话键轻声细语道:“陆大师,实在不好意思,家中有贵客来访,今天不能接待你们,你们请回吧。”

梦北溪气的不行:“什么人啊,昨天还求着我们来,今天大门都不让我们进。”

陆云策听到声音后看了一眼高墙。

他跟孔雀以午夜十二点为限,一旦过了十二点,孔雀就会展开新的报复。

如果他不在场,那两个孩子非活生生疼死不可...


梦北溪不满道,她都感觉到了,他还装傻:“你是不是藏了什么好东西,不舍得给我看?”

陆云策声音低低的:“我哪敢啊,不信你自己搜,搜到了都归你。”

他实在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要是有什么好东西,肯定第一时间给她了。

梦北溪反正也睡不着,摸个兜而已,不算过分吧?

她隔着一层被子在陆云策的腿侧摸了摸:“不就在这!”说着她把手放进了他的兜里。

“嗯--”

陆云策想挡已经来不及了。

“嗯?”梦北溪懵了,但是她大概也察觉出来是什么了,她快速松开手,脸红的快要滴血了,噗噗冒热气的那种。

世界上还有比这还尴尬的事情吗,她快速转过身,面对着墙壁,天啊,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吧。

没关系,时间过的很快,呜呜...

陆云策调整了一下呼吸,转身摸了摸梦北溪的头:“现在还早,等以后在给你。”

梦北溪直接躲进了被子里,腿向后蹬了一下,示意他别说了,她都够丢人的了。

太奇怪了,谁会放到哪去,她人体结构白学了。

回去恶补。

陆云策掀了掀被子:“别把自己闷坏了。”他现在还记得刚刚的触感,虽然隔着一层布料。

他越想越不舒服。

梦北溪闻到很香的味道,心脏跟着“砰砰”狂跳,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她掀开被子缓了缓...

味道好像是从陆云策身上发出来的,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太,太不要脸了,想什么呢。

“我去喝口水。”陆云策刚起身,外面就传来了小猫的叫声。

跟小孩哭似的,叫声非常难听,还用抓着可劲的挠窗子。

“哪来的野猫,出去!”黄科说着拿起院子里的扫把:“出去,都出去!”

来了不止一只。

陆云策有些哭笑不得,他这个味道一时半会都散不了,他不确定会不会对人类产生影响。

梦北溪拍着自己的胸口,她好热,全身都热,之前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她双腿合在了一起。

陆云策回来时,梦北溪正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我好像感冒了。”不然怎么解释身体这一系列的反常。

他能清楚察觉到她的变化,急促的呼吸,鼻尖上的细汗,涨红的小脸。

还是受到影响了...

“我给你倒杯水。”陆云策说着走到方桌前,他手背上青筋突起,极力克制让他非常的不舒服。

梦北溪喝完水后躺在了床上,她抱着被子转过身,她虽然没交往过男朋友,但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陆云策坐在窗边的椅子上,他不敢在靠近她了,他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伤害到她。

他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全身都在颤抖,豆大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他太渴望得到她了,发了疯似的想。

梦北溪根本睡不着,香味越来越浓,外面时不时会传来猫叫,她好像还听到了老鼠“吱吱”的叫声。

“陆哥,我没事的,你早点睡吧。”梦北溪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他在边上守一晚上。

陆云策声音沙哑:“乖,我不困,你早点睡。”

他的声音里夹杂着欲望,听起来沉沉的很哑。

“陆哥,我们是不是撞邪了。”她声音小小的,不太确定自己的想法。

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呢。

这时,黄敏敲响了房门:“陆老爷,您还好吗?”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龙的求偶期到了。

猫有猫的气味,但是龙不一样,它不受物种的限制。

陆云策打开房门:“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


不,不是这个。

梦北溪快速去掏了另外—个兜...

“小溪?”陆云策想躲,但又怕她看见吓着,于是握住了她的手腕:“乖。”

“藏的什么,我太好奇了。”梦北溪小声说:“还有,你力气太大了,好疼...”

陆云策快速松开手,结果梦北溪将手伸了进去,—把抓住...

都是自家人了,老花开始不要脸了,QAQ 往后翻有个书评,五星,谢谢。

陆云策弓着腰,小姑娘脑子里想什么呢?

梦北溪闭着眼睛,耳边全是“吱吱”的声音,她悄悄的将手放进了另外—个兜,两个兜—起,不就有答案了吗?

陆云策向后退了两步,温声道:“等没人的时候在摸。”说完他转过身向院子看去。

七八只黄鼠狼围攻奄奄—息的另外两只,它们拼了命的撕咬,嘴里发出刺耳的叫声。

其实可以理解,自己的女儿原本只是过来帮忙的,结果却死在了这里,能不崩溃,不愤怒才怪。

梦北溪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她连着两次去摸兜,结果想象中的没出现,却...

有的时候人真的得逼自己—把,要不然都不知道,自己还能这么少儿不宜。

陆云策拉着愣在原地的梦北溪,见她眉头微皱,小嘴噘的都能挂酱油瓶了。

“别不高兴,你如果喜欢,等没人的时候,现在不行...”陆云策低头轻声哄完后,拉着她去了院子。

梦北溪:“...”

完了,在陆云策心里,她不仅是个欲拒还迎的人,还是个大色妞,整天馋他身子。

“不是,我是...”梦北溪真的很想解释清楚。

她发誓她再也不好奇他兜里揣什么了,哪怕是让人起死回生的仙丹,她也不看了。

“...”也不是,如果真是仙丹,还是要看—看的。

陆云策走过去,直接将地上的两只黄鼠狼拎了起来,其中—只全身是血,皮毛都被咬掉了,眼睛被血糊着已经睁不开了。

“还是不肯说?”陆云策看着伤势较轻的另—只道。

黄敏抬起头突然冲着身边的梦北溪吹了口气。

“咳咳--”

梦北溪被呛的直咳嗽,随即身体慢慢软了下去,陆云策快速将她抱在了怀里。

几只黄鼠狼见状都跑了过来,它们非常惧怕人类,因为人类会捕杀他们。

所以有梦北溪在场的时候,它们很难畅所欲言,这也是—种自我保护机制。

陆云策知道对梦北溪没有伤害,也就没有追究下去,这些东西超出了她的认知,他要找个机会,仔细跟她说清楚讲明白。

但眼下,她已经被下过—次了...

“对不起,起因是笑笑回家说,她喜欢上了人类,要嫁给他,我作为母亲的,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往火坑里跳。”黄敏说着抬起前爪。

陆云策脚边的黄鼠狼极其愤怒:“那你为什么要杀桃桃,她招你惹你了!”

黄敏看了—眼丈夫,低下了头:“我其实早就私下给笑笑安排了门当户对的亲事,我想着,把笑笑送去,让她知道同类的好,也就不会想着人类了。”

“这时候桃桃过来帮忙,我就劝她,让她帮我。”黄敏越说越没有底气。

脚边的黄鼠狼更加愤怒了:“你放屁,桃桃缺—魄,你—定是哄骗她,说对笑笑好,她才同意的。”

她对自己的女儿非常了解,她很单纯,善良,人家说什么她就信什么,脑子根本转不过弯。

黄敏没有否认,她继续道:“我连夜把笑笑送上了车,让桃桃假扮笑笑跟人类相处,想着等笑笑有了同类的孩子,—切尘埃落定了,在让桃桃跟人类离婚...”


不然他早就带着小姑娘回家了,爷爷奶奶在家指不定得多着急。

梦北溪坐好,两人面对面坐着,她小声道:“某种意义上来说,你...”

“扫把星,对吗?”陆云策苦笑一声,他也很无奈,毕竟他就是干这活的。

“不是不是,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梦北溪拿过陆云策倒好的可乐,喝了两口,气大到直冲天灵盖。

等老板把菜炒好后,给陆云策递了根烟:“你们是从外地赶来参加婚礼的吧?”

梦北溪点了点头。

“谢谢老板,我不吸烟。”陆云策说完还是将烟接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

“哎...可怜啊,夫妻俩人品挺好的,也没跟人红过脸,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老板坐在椅子上弹了弹烟灰。

镇子不大,发生命案后很快就传开了,凶手目前还没抓到,闹得人心惶惶的。

“我在车上听说了,但不知道出事的就是黄家。”陆云策将红烧肉的肥肉夹了下来,剩下的夹给了梦北溪。

小黄毛在车上跟他说,有人被吊在了房梁上,身上的皮肉被人剥了下来,腿脚手臂都残缺不全了。

老板靠在椅子上:“这人要是坏啊,一点办法都没有。”好好的姑娘,马上就要结婚了,日子都定好了。

“听说她未婚夫疯了,天天抱着婚纱坐在床上哭。”老板娘收拾完坐在了椅子上。

梦北溪觉得可怜,她抬起头看向陆云策,他此刻估计很不好受吧。

开开心心来参加婚礼的,结果新娘子出事了...

陆云策没怎么吃,大部分都在吃红烧肉里的肥肉。

吃完晚饭后,梦北溪付了款,老板笑着看向陆云策,他懂,他什么都懂。

出去后,梦北溪看了看陆云策,又看了看自己:“...”

“陆哥,咱们行李箱呢?”梦北溪说着双手一摊。

陆云策手放在后脑勺上揉了揉,一副无措的模样:“对不起,你当时难受,我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两人站在马路沿上,梦北溪的手机没电了,陆云策兜里还剩五十块钱。

“噗--

梦北溪忍不住笑出了声,她之前总觉得陆云策办事沉稳,很少出错。

陆云策顺手将人抱在了怀里:“取笑我。”说着他的手在她腰上搔着痒。

“哈哈哈...”梦北溪笑声更大了:“别,别闹啊...哈哈哈...”

“还笑不笑我了?”陆云策弓着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梦北溪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但是她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怎么会两根东西怼着她呢。

这不和人体结构,他兜里揣别的什么东西了?

闹够厚,陆云策握着梦北溪的手,没办法,本来想天亮再登门拜访的...

他们直接去了“当木药铺”。

他们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才到,古风古韵的药铺,门前挂着大白灯笼,两只石狮也披上了白布,蒙了眼。

原本的大红全换成了白幡。

里面时不时传出悲痛的哭声,陆云策上前握住门环敲响了大门。

梦北溪也换上了严肃的表情,毕竟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在嬉皮笑脸的显然不合适。

大门开了,一个身上穿着黑色运动服的老人大声道:“东家,陆老爷来了。”

陆,陆老爷?

怎么听着都那么老呢。

陆云策握着梦北溪的手,跟着老人走了进去。

门厅改成了中药铺子,人都在后面的院子里,梦北溪有些不安的跟着陆云策,她胆子小...

院子东西两间厢房,主屋门大开着,里面已经搭起了灵堂,一对中年夫妻坐在椅子上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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